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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禩传-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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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挑了挑眉峰,看了看身旁的胤禩。胤禩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弘旺,其后点了点头。
所以,当弘历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江南爱新觉罗家的宅院时,得到的消息却是弘昼已经带着弘旺一同离开,向西北方向进发已有了几日。
弘历假模假样的在江南逗留了一日,便以视察为由又向西北进发。
“这样好吗?”胤禩问一同站在门口远望弘历背影的胤禛,说道:“他们三个的关系太复杂了。哪里像你我,只有彼此。他们这一个追一个,什么时候才能修成正果?”
胤禛摇头,转过身说道:“一个追一个?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弘历喜欢的并不是昼儿。”
“怎么不是昼儿?”胤禩疑惑道,“昼儿每次跑来看弘旺,他都要跟过来,摆明了是在意的是昼儿嘛。”
“难道你没发现他却只是对弘旺才露出笑脸吗?每次来一则是过来看看弘旺,二则是将弘昼揪回京城。当年你和弘旺走了的时候,那孩子可是足足摆了一个月的黑风脸。”胤禛将手搭上胤禩肩膀上将人环住,拥着人走回院子里。
这边弘昼携着弘旺,二人也并不着急,一路上走走看看,倒是惬意。
白日里游玩,夜里也是寝在一处。
“这条路不是去西北常走的路线,”弘旺叹息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弘昼装作无辜,笑道:“我能打什么坏主意,不过是想多与你相处一会子。”
“弘历会来吧?”弘旺盯着他问道,“不然你也不会选择这条路。”
弘昼看了一眼窗外,怔了一下,转过头来微笑看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还要跟我走这条路啊?还是说,二人之中你选择的人是我?”
弘旺低头不语。
想当年,自己的确是先对昼儿动了情,可是面对弘历一次又一次的真心对待和默默离开,心中的天平渐渐开始左右摇摆。况且以弘历对昼儿的纵容,难保弘历对昼儿没有什么意思。事情太复杂了就懒得去细想。本就是个鸵鸟性子,想着现在的情况也不大想要改变,如此一天是一天,并不想要打破现在这种局面。
没多久,二人所住的房间便响起了敲门声。
弘旺站起身来想要开门,却被弘昼给制止住,摇了摇头。
门外人等了一会儿,见里边人没有动静,便停止了敲门的动作。
“弘昼,你赶紧把门打开,不然抓回去就是禁足,休想再出你王府半步。”就在弘昼以为人已经走了的时候,弘历的声音冷冷的传来。
弘昼横了脖颈回道:“这话你吓唬人也不止一次两次了。我告诉你弘历,你把我抓回去试试,看弘旺哥哥饶了你的。”
弘旺后退了一步,与他错开些距离:“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可莫要把我也扯进去。”
突然门被自外边打来,弘历面色阴沉的站在门口,身旁站着的是方才帮着打开门的暗卫。
“哼,皇阿玛留给你的暗卫,本是护你周全,倒是被你用作强闯民宅了。”弘昼讽刺道,“总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弘历踏进们来,挑眼看他说道:“暗卫现在是我的人,该怎么支配是我的权力,不用你在这里置喙。做好你的王爷,尽好自己的本分。”
“就知道拿皇帝身份来压我,有本事来夺你想要的,作甚每次都要耍阴招?自己得不到,也见不得人家旁人得到。”弘昼嘟囔着靠向弘旺。
“你还当真是被大家给惯坏了。”弘历皱着眉头说道,“早点起身赶紧去西北边陲。弘旺跟我回京中住上几日。”
“弘旺答应我了,”弘昼扬着下巴说道,“就算你是当今万岁爷,总也该知道个先来后到吧?如此明目张胆跟王爷抢人,也不怕落人口舌?”
“不怕。”弘历冷冷的看着他,只回答了两个字。
弘旺在一旁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说道:“你们俩倒真是对欢喜冤家。我看我还是回家的好。去边陲视察的赶紧去视察,回京做皇帝的赶紧去做皇帝。左右今年夏天一家子也是要回去京城的,到时候再聚也不迟。”
“可你都答应陪我了。”弘昼有些不情愿。
弘历也有些迟疑,说道:“你陪了他许多日了,不如和我一路回去。”
弘旺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算了,有我在还是耽误时间,我自己走就成,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
争执了许久,最终还是都遵了弘旺的意思,就在相聚的客栈分开了。
三角型,才是最稳定的。弘旺一边骑着马一边想着。
“怎么骑的这么慢?是在等我?”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转过头,弘历正微笑看着他。
第201章 插播庸福番外
转过头,弘历正微笑看着他。
听说在边陲地区有一个小庄子名叫高家庄,以这庄上所有人都姓高而得名。这里的人们生活虽是清贫,却也是十分快乐满足。
谁知某年冬天竟遭遇百年不遇的雪灾,饿死的、冻死的,不计其数。
没条件的家庭可能会一家人都不幸遇难了,但也有些心思活络的,便逃去了相对好一些的地方。孩子太多的家庭为了全家生计,会把懂事些的孩子被送进了宫。标致些的女孩子做了宫女,手脚利索心思活络的男孩子便被净了身。
这其中有两个年纪相差两岁不到的孩子,大的叫高无庸,小一些的叫高福。从名字看的出来,各家里对他们寄予美好的愿望。然而进了宫,做了人家的奴隶,这些愿望便也越发渺茫起来。
“无庸哥哥,我饿~”高福可怜兮兮的看着睡在身旁的高无庸,嘟囔道。
高无庸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自枕头下取出个小油纸包,递给了一旁趴着的高福。
高福一层一层的将纸包打开,里边是块已经风干了枣糕。
“这是今天宴会上的!你怎么会有!”高福瞪大眼睛问道。
高无庸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说道:“我收拾碗筷的时候悄悄收起来的。想着你一定没吃过,就想着拿给你。可看你今天晚饭时候米饭吃的够多,就把它收起来留给你明天吃。”
高福拿光洁的额头蹭了蹭高无庸的脸颊,自己小心翼翼的掰成了平均的两块,一块递给高无庸,一块自己留下。两个人一同在被窝里吃的开心。
“八阿哥新近出生,皇上十分欣喜,决定给每个年幼的阿哥分一个专职的陪护太监。高无庸去四阿哥胤禛那里,王龙去五阿哥胤祺处,张育禄去七阿哥胤佑处,高福去八阿哥胤禩那里。收拾收拾你们那些破衣烂袜,赶紧去各自主子那里报到。”敬事房的苏公公安排道。
高福十分不愿,可怜兮兮的拉着高无庸的袖子,就是不肯松手。
“无庸哥哥,我怕!我能不能跟你去一个主子那里?”
高无庸看了一眼一旁有要发火趋势的苏公公,赶紧正色道:“都多大了,还要黏人!你还想要脑袋不?苏公公传达的,那都是圣旨,再迟些,可就是抗旨不尊,是要掉脑袋的!”
高福害怕的缩了缩脖子,抓着高无庸袖口的手渐渐失去了力气。
高无庸见苏公公满意的离开,这才又抓住了高福的手,小声说道:“以后做什么事情可是要有眼力见,没看见苏公公方才都要发火了吗?我们都是奴才,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才可以保住自己的脑袋,知道吧?我瞧着皇上挺宠八阿哥,你做了八阿哥的贴身太监,以后大概也就无忧了。可是千万要记住,每日都要仔细盯着主子的一举一动。主子想要做什么不用说出口你就已经替他完成。这样你平日里也可过的舒坦些。”
“可是,”高福摇了摇头,吸了吸鼻子,“可是我舍不得你,以后都没有人对我好了。”
高无庸摸了摸他的头,露出些笑容:“怎么会!左右都是在宫中,一有机会我一定会去陪你。无庸哥哥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的。”
说着,将前几日做的两个桃核吊坠取了出来,一个给高福带上,一个给自己带上。
虽是四阿哥和八阿哥关系融洽,可是两个奴才,要在偌大个紫禁城中见个面好好聊一聊哪里有那么容易?最多也就是打个照面点个头就过去了。
当高福彻底了解并接受了这个事实的时候,高无庸已经跟着四阿哥胤禛去了宫外立府居住。
他自懂事时候就当亲哥哥一般看待的高无庸,骗了自己。扯下已经磨得光亮的桃核吊坠,丢到置物柜里锁了起来。
康熙四十七年初,八贝勒胤禩空前受宠,连作为管家的自己也被恩准可以回去边城老家探探亲。巧的是此次安排竟然还有四贝勒家的高无庸。
高福因为高无庸没遵守小时候的诺言,加上越发像他主子了的面瘫脸,看着就十分讨厌,平日里见到了也是带搭不理。
“我这里还带着些干粮,你先垫一垫肚子。待一会子到了前边的阵子咱们再吃些好的。”高无庸听到高福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便在马背褡裢里取出个油纸包递过去。
高福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没有接过来。
“我这里也有。我这人毛病多,吃不了太干的东西,你那干粮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说完就夹了夹腿,让马跑的再快一些。
高无庸叹了一口气,收起干粮,也跟了上去。
“客官,住店啊还是打尖啊?”店小二笑嘻嘻的看着风尘仆仆却是锦衣华服的二人问道。
“住店,两间上等房。”高无庸还未说话,高福便扬着下巴说道。
店小二垮了脸,说道:“这位客官,现在正是旺季,本店可只剩一件上等房了。不过您若是能将就,咱这儿还有间下等房,二十个人的通铺。”
高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高无庸,发现那人脸上终于露出了些厌恶表情,这才舒坦了。
“我在府上可都是自己一个房间,才不跟旁的不相干的人住在一起。我要上等房,这位爷他就随便了。”高福把银子放在柜台上,取了小二手中的钥匙便走。
那店小二有些为难的看了看高无庸,高无庸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取了小二手中的房票,跟在了高福身后一同上楼。
“下等房可不应该在这儿啊高管家,应该在楼下或是后院吧,我看您可是走错了。”高福道。
高无庸也不说话,取了高福手中的钥匙就进了屋。
“喂,我说话你有没有听到,我说……”高福这才反应过来,“我给的银子,这屋子是我的,你抢我钥匙作甚?赶紧滚到你的下等房里去!”
高无庸往睡榻上一坐,笑道:“钥匙和房票现在都在我的手里,楼下的银子上也没写着你高福的名字,你说这房间是你的,谁能作证?”
高福哪里见过他如此无赖的样子,气的转身就走,噔噔噔的跑下楼去。
过了许久,高福又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走了上来:“喂,今晚我跟你挤挤。”
高无庸转了转手中的钥匙环,学着高福的样子说道:“我在府上可是都自己一个房间,才不跟旁的不相干的人住在一起。赶紧滚到你下等房去。”
高福看他这个样子,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多年来的心结加上连日里的旅途劳顿让他越想越委屈,抽抽嗒嗒的就哭了起来。越哭还越伤心,最终竟然发展成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高无庸只是想逗逗他,哪里想到他会哭的又打嗝又是鼻涕眼泪的,赶紧将人揪起来,拉进怀里轻声哄了起来。
许久,高福这才止住哭声,道:“你小时候就丢下我……嗝……现在又欺负我……嗝……”
高无庸哭笑不得,一边任人将鼻涕眼泪抹了自己一衣襟,一边道:“都是我的错。该罚。”
“罚是自然得罚,等我想好了怎么罚,有你好看的!嗝……”高福一横脖子说道。
二人回到高家庄探亲,虽是已经被净了身的,却也仍是受尽了优待。毕竟,这边城小镇里,能有几人有此殊荣进宫当差。最后竟然还成了当朝最得人心的两位贝勒的管家。
探亲时间不长,二人又得启程往京城里赶。
某日傍晚,二人在京畿处一家客栈住下,想着明日一早在回去京中。
高无庸无意中谈起将人惹哭那日,高福突然坏笑着说要他给自己表演太监怎么满足那事。
高无庸看着他,目光变得深沉,自包袱里取出玉势一枚,在高福看不到的角度勾了勾唇角。难怪主子将这不入流的东西交给自己让好好利用,原来是这个意思。若是不好好利用,可就辜负了主子和八贝勒的一片苦心了不是?
高福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想不出来是哪里不对。直到玉势用在了自己身上,身上很多处也第一次有了别的用处和感觉,他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累的腰酸背痛的他,不停咒骂着那个骗子。也不想想小时候被骗,长大了还被骗的自己到底能好到哪里去。
虽是如此说着,回到府上之后他却仍是在置物柜里翻出了那个桃核吊坠,喜滋滋的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可是没二日,自己便染了病,起不来床了。心心念希望那人来看看自己,可是除了府上的人,他一直也没有等到那个本该来照看自己的人。
骗子,大骗子。
太子罹罪,胤禩可谓埋到地底下也中枪。
第二日下朝之后,胤禩在屋内大发脾气,身体才好一些的高福赶紧差人将四贝勒请来。
谁知那个让自己生病伤心了的人竟然也恬不知耻的跟了过来。
自己见主子和四贝勒相拥在一起的身影,心中又是心疼又是羡慕,抱着药盒子就跟着主子哭了起来。那人将药盒子接过,这才肯问一问自己的身体如何了。
忍不住发火,却见那人想要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抬起又放下。
高福冷哼一声,心里疼的要命。
胆小鬼!骗子!
因为世俗的原因,连自己的真心都不肯面对,男人怎么了?太监怎么了?就不能有幸福的权利了吗?自己竟然喜欢上了如此懦弱的一个人,真是可悲。
他有些绝望的转过身,刚要走,那人却在身后开了口。
“喜欢你。”
多年后的一个春节,当二人在江南院落中相拥而坐的时候,高无庸问起高福的新年愿望。
高福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来生还要和你在一起,可,不要再做太监。”
已是半百的二人耳鬓厮\磨,十指相扣,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第202章 头风病
已是半百的二人头枕着肩,十指相扣,永远也不会再分开了。
胤禛最近头风病犯的厉害,嫌闹市里颇为吵闹,整日里连一点笑模样也没有。胤禩见他如此,很是心疼,便吩咐下去二人要去乡下住个几日,便离开了江南前往周边山脉里的僻静村落。
“前些日子弘历又差人自京中送过来了一箱子药,你用了也不见好。若是胡御医在世就好了。这个村子有个老郎中,治头风病颇是有两下子,到时候我们也可让他给你好好治治。”胤禩一边说着,一边给人按\摩缓解着。
虽是马车颠簸,胤禛枕在他的怀里却还算舒\服,也不至太过难以忍耐。
胤禩看着他紧锁的眉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只好专心致志的进行手下的动作。
“你与我说说话,分散下我的精神。”胤禛握住胤禩的手,有气无力的说道。
胤禩认真想了想,说道:“那我就给你讲讲我新近听到的一个笑话,说有一位武将,上阵打仗,眼看就要被人击败,突然间天降神兵,打跨了敌人,此人十分感激,便向天磕头,问神仙的来历和姓名。神仙回答:我是草垛子。武将再磕头,问我何德何能,竟然让你来救我。草垛子说:你不用谢我,我只是来报恩的。武将大惊:我何曾有恩于尊神?草垛子说:当然有恩,平日我在训练场,你从来都没有射中过我一箭。”
说完,自己竟然笑的东倒西歪。
胤禛有些无奈的感受着自己的脑袋被身后那人胸膛的震动给带的来回晃荡,竟也是勾了勾唇角,握着胤禩的手更紧了。
“好笑吧,那天永类讲给我听的时候,我是足足笑了一整天。”胤禩颇为得意的说道。
胤禛笑道:“这笑话很冷,不过你的样子倒是好笑。”
“嗯?我比笑话好笑?你这是在夸人嘛?”胤禩瘪了瘪嘴,“不过算了,既然你笑了就是好的。管你笑的是我还是笑话。”
胤禛应了一声,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胤禩赶紧自其手中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抚上胤禛头顶。
“又疼了?都怪我,笑的那么厉害做什么,一定是碰到你的头了。”
胤禛轻道:“不碍事,多笑一笑,也许还能缓解一些。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胤禩看着窗外的景色,将胤禛又扶起来一些:“你看外边的花开的正是茂盛。当年你我在塞外刻下誓言的那棵树也不知道长成什么样子了。”
胤禛有些奇怪的抬起头,问道:“院子里的树你都没看过吗?”
“什么?”胤禩低下头看他,“你在院子里的树上也刻了?你这人也真是!若是让小辈们看到了,该多难为情呀。都如此年纪了,倒是还做那些事情。”
胤禛有些挫败的握住按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手,解释道:“雍正十年时候我南巡之时,特意命人将树移植过来,颇费了些力气。以为你早就了然了,原来你到现在也不知道。”
胤禩摸了摸胤禛的脸,笑道:“我当时还在想,你为何要特意在北方移栽过来这么一棵树,原来是这个意思。难为你浪漫一次,心意还被我给糟蹋了。”
“糟蹋什么?左右也是让这棵树继续见证我们的感情,你现在发现也不算太迟。”胤禛有些头晕,言罢就倒在胤禩的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之时,二人已经到达目的地,身边一面坐着个白胡子老头,老头身后站着有些急切看着自己的胤禩。
“什么时候了?”可能是有些口干的原因,胤禛的声音略显沙哑。
胤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郎中正在为他诊脉。
那郎中看了看床榻上躺着的人,又看了身后站着的胤禩,然后捋了捋胡子。
“这位兄弟怕是劳心操力了半辈子了吧?精神高度紧张,长久积攒下了病根。这头风病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治好的,花费也绝对不会是少数。”
胤禩赶紧上前,说道:“只要能治好,怎样都无所谓。”
胤禛坐起身来笑道:“不碍事,这会子我已经好很多了。”
郎中摇头:“这病是阵发性的,绝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之后我会每天三次为你行针,其后你要按时喝我配制的汤药。这期间切记禁谷欠,不得行男\女之事,”说到这里他看了二人一眼道,“男\男之事也是不允许的,即使是想想也不行。”
胤禩有些心虚的迎上了老郎中的目光,倒是那胤禛一脸坦然的看着老中医。
“得多长时间?”
“什么?”老郎中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时间,便问道。
胤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胤禩,问道:“禁男\男之事需要多长时间?”
胤禩瞬间红了脸庞,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
方才他以为胤禛问的是什么时候能好或是每日行针需要多少时间,哪里料到他如此坦然的问到了这种私\密事情上面来。
老郎中笑道:“看你们也不年轻,却看不出倒是需求如此之大的。只是两三个月也忍不过去。”
“您别听他的,别说仨月,就是三年他也忍得。”胤禩又是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
胤禛耸了耸肩膀,有些委屈的说道:“老先生您得评评理,自六月过后他就再未让我碰过他,他忍得,我可是忍不得的。”
老郎中笑罢后认真说道:“方才我端详了一下这位兄弟的面色,怕是有些体虚肾亏吧?有些事情做的太多不是太好,尤其是下位者。”
胤禩这时候的脸色倒是不像体虚之人了,红的几乎都要滴出血来。
他嘟嘟囔囔不知找了个什么借口,便走出屋子,消火去了。
胤禛这才正色道:“老郎中,您看他那病好治吗?他那也是多年就留下的病根,这些年什么好药也没少用,却仍是那个样子的,太过羸弱。”
那老郎中点头:“我并未来得及替他诊脉,一会子得了闲给他看看。他这病虽是虚亏,却不是能用补药来补,身体承受不住。得须开些温药,配着些个凉性的,方才可事半功倍。是药三分毒,过去是不是什么药材珍贵就给吃什么?”
胤禛点了点头。
想着当初自己继位之初,见禩儿身体一直难好,自己便将皇阿玛珍藏着到死都未舍得用的灵芝拿给禩儿用了。其后又命人四处寻访奇珍异草,什么都往江南送。当初胡御医临终前曾嘱咐自己莫要给禩儿用太多极补之药,自己一直未当成一回事。
看来真是关心则乱,可是莫要吃出些毛病来才好。
直到老郎中走出屋子去喊人,胤禩这才肯再次进屋。那老郎中替他诊了诊脉,开了两个药方,又替胤禛行了一个时辰的针,这才背个手离去。
“想不到这不起眼的小村落里,倒是又如此仙风道骨之人。”胤禛的头痛减轻了许多,站在窗口看着老郎中走远的背影感叹道。
胤禩点头附和:“这老郎中是胡御医的幼弟,医术倒是不相上下。”
“胡御医的幼弟?”胤禛有些诧异道,“你倒是从未与我提起过。”
胤禩笑着看他:“与你说了也没多大用处,医好你的病才是最重要的。莫在这窗前站的太久,一会子头更痛了。”
胤禛拉了他的手,一起回去屋内:“相濡以沫一辈子,老来作伴永不离,我们也算是得了圆满了。你我可是要好好医治,再相守个四五十年的。这日子来之不易,每天也就过的越发珍惜起来了。”
胤禩笑道:“再活个四五十年?你是想当老刺猬吗?”
虽是如此说着,心中也不免思量起来。
自己这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真得须好好爱护,决不可留四哥一人孤孤单单的。
他看了一眼身旁人,自己可是要为了这个人而活。
第203章 我没忍住
他看了一眼身旁人,自己可是要为了这个人而活。
吃药调理了二三月,胤禛多年来的头风病已经是好的七七八八了。胤禩的脸色也逐渐红润起来,似是又年轻了好几岁一般。
胤禛每日行针之时都要悄悄问一问胡老郎中到底还需要多少时日才可行那事情,胡老郎中却是每次都笑而不答,让他二人都摸不准。
“这肉放在面前只能看不能吃,可当真是要折磨死人了。”胤禛看着才沐浴完毕,水汽腾腾的胤禩叹气说道。
胤禩一边打理着头发,一边凉凉说道:“吃素不就得了?”
胤禛挑眉,问道:“吃素?若是我们当真还能活个四五十年,你能忍得住?”
胤禩理所当然的点头:“有何忍不住?那些事情年轻时血气方刚做的,年纪大了应该学会节制,不做也是可以的。不如以后你天天与我一同吃斋念佛,对那些事情的需求也会降低。”
“你天天吃斋念佛,也不见你少与我做那档子事。每次到最后也不是谁揪着我不放的。”胤禛嘟嘟囔囔抱怨道。
胤禩最听不得他说这些不正经的话,有些恼火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向另一边的贵妃榻走去。
“时辰已经不早了,你还干什么去,过来早些歇息了吧。”胤禛坐起身来,拍了拍身边说道。
胤禩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你就早些歇息吧,我过去怕又揪着你不放。”
胤禛这才知道自己又将人惹恼,用力将自己往床榻上一摔,然后哎哎哟哟的叫唤起来。
“这头,哎唷,疼死我了。”
胤禩哪里见过他这架势,当然不以为他是在装相博取同情。只当他是头风病又犯了,赶紧冲过去把住人脑袋查看起来。
胤禛一个翻身,将人压在床榻之上,低头啾了一口,笑嘻嘻的看着,哪里还有痛苦表情。
胤禩这才发觉自己上当了,心中不禁鄙夷其自己来。被面前这人吃的死死的,每次都被骗。
“你就从了我吧,从六月里到现在足足有四五个月了,我连碰都没碰过你。你是不是厌倦我了?难道这次找胡郎中为我医治只是个幌子,为的是让我早点死,你再找旁人?去找那个叫笛安什么的男人?”胤禛有些委屈的质问道。
胤禩猛的推开他,怒道:“胤禛!开玩笑也要有些限度!什么叫我想让你早点死?什么叫我去找笛安?我四处寻访为你求了胡郎中郎中为你医治。每日里我为你准备一日三餐,洗衣沐浴。左右我也是个阿哥出身,连自己也都没动手做过这些。试问就你后宫那十几个嫔妃娘娘,哪个为你做到如此了?你是不是开玩笑,这话说得都忒伤人。”
言罢起身,整理了一整理袍褂,抬脚准备走开。
“禩儿,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胤禛脸色一变,赶紧将人拉住,却不知该解释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对视了一会儿,胤禩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你这个傻样子,吓到了?”胤禩扬着下巴看他,“看你下次还说不说这等没头脑的话!”
胤禛见他并未真的动气,这才松了一口气。趁着一个不防又将人搂进怀中。
“怎么样,能不能答应我?”
胤禩也知道他的确是忍的痛苦,而且自己也是有那么一些想要。可是胡郎中一直没有对此事松口,自己也不敢贸然答应了,万一有了什么不对,那多日来的努力可就要白费了。
“能不能啊?”胤禛不依不饶,再次问道。
胤禩刚要毅然决然的摇头,却不料胤禛一个用力将人双手钳在头顶,低头便吻住那个谷欠说出什么话语来的嘴巴。
胤禩死命挣扎着,左右闪躲,将床榻上的被褥给搓磨的不成样子。好好的一次情\事,倒被他二人弄的像是弓虽\暴。
“还说你外边没人,怎么吻都不让吻?”胤禛将手松开,人也离开些距离,有些泄气的问道。
胤禩甩了甩被钳疼了的手腕,抬手抚上胤禛的脸颊:“胡郎中说你这病非得是心平气和、清心寡谷欠才能好的快些。动情之时难免神经兴奋,引发了病,太不值当了。左右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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