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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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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莺直摇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竟解释不出一个字。聂抒墨那副痛苦骇人的模样,让聂子莺当下后悔起来,不该鬼迷心窍的答应那凌兮凤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做?”聂抒墨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额头,运气压抑下身体内翻滚的欲望,却反而吐出一口血来,加速了药力的发作。
“因为,因为……”聂子莺惨白着脸,话还没说完,聂抒墨突然咆哮了一声,一把抓过聂子莺,扯的聂子莺的手臂生疼。
撕下聂子莺的裤子,急急的将他按倒在地,直接进入他的身体。
屋外的雨急急而下,下的突然,一阵响雷伴着聂子莺的叫声划过天际,在黑暗的夜空中,亮起一抹白光。
孽情之啼莺(父子3P)12…15
古致的厢房内,烛火通明,如画略显疲惫的坐在桌边,双眸闭起,单手支着额角。她本是在等聂抒墨,却迟迟不见他归来,便打起嗑睡来。
屋外大雨倾盆,凉风从窗外袭入,卷起股冷意,吹到如画的身上。令她瞌着眼,身体颤了颤。‘轰’一道闪电响彻天际,震入如画的耳朵。将如画惊醒。
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隔了屋外恼人的雨声。
‘扣,扣,扣’一阵轻微的扣门声响起。
“谁?”都这么晚了,是谁在扣门?一开始如画以为会是聂抒墨,但想了想,如果是聂抒墨回来了,是不会如此敲门的。
“回夫人,前面少爷身体突然不舒服起来,庄主让夫人一同前去看望,现下庄主已经先赶过去了。”屋外的人刻意压低嗓音回复道。
一听聂子莺的身体有佯,如画变的紧张起来,“知道了,我随后就到。”想必子莺病的很严重,不然抒墨也不会这么晚了还派人传她一道前去。想到这,如画拿起一件披风,快速披上,急忙赶了出去。
一室的狂乱,淫靡,充斥两人的周围。
盈满的后穴像是要被撕裂了似的疼起来,聂抒墨每进入一寸就加重了这股疼痛,聂子莺脖子用力的向上仰,下唇完全没入嘴,只留下被咬得发白的下唇肌肤,惨叫声在喉咙附近回响。
聂抒墨将粗大的分身整个全部埋进聂子莺的身体。明显感觉到聂子莺后穴的排斥,被情欲烧红了眼的聂抒墨伸手把聂子莺的臀瓣用离瓣的更开,好使自己更加探入。
“好疼!!”撕裂的疼痛,让泪不由从眼角划落,先前被咬出了深深红印的下唇被放开,疼痛感引得聂子莺身体一阵阵的颤栗,失去理智的尖叫起来。“放开我!!!!!”
理智已经被欲火焚烧至尽的聂抒墨对聂子莺的尖叫惘若未闻,肿胀的分身被紧窒的后穴包裹起来,燥热的身体为此稍稍得到了一丝缓解,舒适的感觉令聂抒墨喉间呻吟出来,毫不客气的抽动起来,沉溺在这份令人着迷的快感里。
“啊……啊啊……”在聂抒墨的冲撞下,聂子莺的身体一次次的颤抖,后穴撕裂出血来,聂抒墨每撞击一下,就活生生的扯疼撕裂开来的伤口。身体渐渐的无力,湿湿的眼睛,扭过头用近乎恳求的目光看着,“不要了……不要了……疼……”
聂子莺湿润的眼神,刺激起体内狂野的兴奋更加剧烈起来,聂抒墨黑色瞳孔中燃烧着黑色浓郁的情欲焰,如野兽般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速度,一下又一下刺激着肠膜,擦弄肠壁,不断带出鲜血与肠液,顺着聂子莺红肿的后穴流到大腿内侧。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一阵凉风陡然席卷房内的任何一个角落,却无法吹灭一屋的情欲之火。聂抒墨继续在聂子莺的身上发泄着自己的体内犹如惊涛大浪般不断掀起的躁动。聂子莺的大脑已经完全被疼痛充斥,渐麻木了感官,而任他索取。两个人丝毫没有察觉门口所站的人。
如画站在门口,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素日里沉稳蹈矩的夫君,调皮精怪的儿子,两人居然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如画一手扶住门沿,稳住因颤抖而晃动的身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唔……”气极之下,呕出一口血,在地上滴出一朵血花。
聂抒墨放任自己在聂子莺的身体内冲刺。
“恩……啊……恩……”被聂抒墨的分身摩擦到了肠壁里的一点,聂子莺全身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淫糜的声音从交合的地方发出,令人听了面红耳赤,混着聂抒墨急促的喘息声,还有聂子莺自己的呻吟,颤抖着将腰弓了起来,呻吟断断续续的吐露出来,“抒墨……”聂子莺控制不住的哽咽着低唤,散乱的头发半遮着眼睛。“抒墨,抒墨,我不想再一个人,不要离开我……”所有的理智消失在脑海深处,喉间只剩下破碎的呻吟。
随着聂抒墨更猛烈的抽动起来,将欲望全数注入聂子莺体内,欲望却还在他的体内不肯拔出。
聂子莺重重的喘口气,汗水模糊了双眼,带着眼眶中的泪水,不想擦也无力擦,看着眼前的那个身影,伸手想去抓住,用尽全身的力气,却是仅仅抓住他的一片衣角,便再也支持不住,昏睡过去。
房门口,已是空荡的了无一人,若不是大开的门扉,佛似无人来过。
一夜的糜乱过后,不止是聂子莺,聂抒墨也是极尽疲惫。屋外传来鸟儿唧唧喳喳的声音,聂抒墨动了动眼皮,他的头很涨,抬手抚上自己的额头。脑海中的记忆走马观灯般一慕慕闪过,“聂子莺!聂抒墨睁开眼,冰冷的吐出三个字,瞳孔里尽是怒焰,额上的青筋暴跳。
一旁依旧睡着的聂子莺,发出一阵呓语,他好象听见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聂抒墨沉着张脸,看向一旁的聂子莺,衣衫凌乱,只有上身的衣服完好无损,下半身的衣物残破的挂在聂子莺的腿上,半遮半露出纤白的双腿。
聂抒墨万万没有想到聂子莺竟会干出这种事,而自己又竟会如此大意的着了他的道。“聂子莺!”看着聂子莺这般模样更是挑起聂抒墨心里的怒气,令他不禁想到昨日不堪的种种,重重的捏住聂子莺的肩膀,将他摇醒。
“啊……”肩上一股疼痛让聂子莺睁开眼,聂抒墨丝毫不掩饰此刻已经爆发的情绪,将自己心中的火全部宣泄出来。聂子莺只感觉自己的肩膀快要废了,疼的眯起眼,“爹……我的肩膀……好疼……”
“不知廉耻!”收回肩膀上的力道,‘啪’的一声,聂抒墨一个巴掌打向聂子莺,下手之重,聂子莺的嘴角被打出一道血丝。
聂子莺被打的晕忽忽的,捂着红肿的脸颊,默不做声的看着聂抒墨,这次聂子莺并未像从前那般收敛自己眼里的感情,头一回将它赤裸裸的展露在聂抒墨的面前。
聂抒墨愣了愣,因为他从聂子莺的眼中,看到了深情。
他确定,他没有看错。聂抒墨此刻的心情复杂极了。聂子莺怎么能有这种荒唐的想法,他突然发现,十五年来,他根本就不曾了解过自己的儿子。眼前的聂子莺就如同个陌生人般,叫他觉得陌生无比,他的子莺只会淘气捣蛋,会软软的撒娇,他的子莺不会这般不知廉耻,更不会有这样的心计手段。
聂子莺瘦弱的双肩开始不住的颤抖,低声哭泣。
可是现下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处置聂子莺?聂抒墨只觉得头痛无比,整了整衣物,聂抒墨决定还是按照原计划将聂子莺送走。想到这里,聂抒墨不再多言,只想赶快回房沐浴,洗去这一身情欲的味道。走到房门口,忽见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花,略微疑惑了一下,不过也就只有那么一下而已,便出了聂子莺的房间。
管家面色焦急的朝聂子莺的房间赶去,这庄中几个主要的院落除了聂子莺的都找过了,依然没有找到聂抒墨,说不定会在少爷那,管家边这么想着,边加快了脚步。才刚进聂子莺所在的院子不久,就看到聂子莺的身影朝自己的方向走来。
“庄主。”管家气吁吁的,急急的跑到聂抒墨的跟前。“可终于找着您了……”
“出什么事了吗?”看一向稳练的管家上气不接下气,像是找了他很久的着急模样,聂抒墨知道必是出了什么事。
“庄主,夫人她……”管家顺了口气,又继续说道,“夫人她从昨个半夜便开始呕血不止,请了大夫,开了方,还是止不住,大夫说夫人怕是不行了……庄主你……”管家的话还未说完,眼前已然没了聂抒墨的身影。“庄主肯定是心急如焚的去见夫人了。”管家自言自语道,而后又突然想起,还要通知少爷一声,便又急匆匆的朝聂子莺的房中赶去。
房中,聂子莺的脸皱做一团。站在床边,褪下身上残破的衣物,每动一下,就觉得一阵酸痛,后穴更是疼痛不已,本想坐在床上,谁知一旦坐下,反而更加的疼痛。
“少爷,少爷。”门外管家的声音传来。
趁管家还未进门,聂子莺赶忙抓过一件衣服披上。这管家一大早来找他做什么?难道爹他要对自己进行发落了?聂子莺在心中胡乱猜测着。
“少爷,快去见夫人要不行了。”终于把话带到了,说完,管家掉头就走,“少爷,我先走了,我回庄主那看看情况去。”
什么?她要死了?聂子莺只觉得这个消息来的太突然,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快速的换上套衣服,慢慢走了几步,却发现后面疼的厉害,根本就走不快,朝外喊,“小双,小双,快,快扶我去见我娘。”
夫人病重,小双也有所闻。小双赶到聂子莺房中,情急之下也没问他为什么身子骨变的这般竟需要有人掺扶着走路,只是道,“少爷,别急,我这就扶你去。”
房间里的气氛很静肃,如画不停的咳嗽,整个人看起来苍白无力,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聂抒墨来到床边看了眼如画,随后转过身,环视一旁伺候如画的丫鬟,语气严厉没有温度惟有冷意,“你们是怎么伺候夫人的?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一旁的丫鬟见聂抒墨责怪下来,纷纷下跪,其中一名如画的贴身丫鬟,垂头道,“回庄主,奴婢也不知,昨夜夫人将我禀退后便在房中休息,直到后半夜,巡逻的家丁路过花园的时候,发现夫人昏倒在那。”
聂抒墨冷哼一声,“三更半夜,夫人为何会昏倒在花园?明知夫人身体盈弱,却任由夫人一人外出。你们照顾夫人不力,留了何用,若是夫人有何闪失,我要你们通通前去全去陪葬。”
“庄主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丫鬟们纷纷求饶,胆子小的几个竟嘤嘤哭了起来。
要换在平时,聂抒墨是绝不会如此冷厉的处置犯了错的下人,只是不巧,聂抒墨今天心里本就有一把火,再加上现在如画的事,那把火越烧越旺。
一时间,原本静谧的房间变的吵杂起来。
“抒墨……”如画非常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了动没有血色的唇。“咳……”又吐出口血来,滴在被褥上绽出了花。
“我在。”聂抒墨坐上床头,将如画扶进自己的怀里,让她的头靠着自己的手臂。聂抒墨是个聪明的人,被褥上的血色花儿,以及早上在聂子莺门口地上所看到的,再加上如画又是昨夜昏倒在花园里,然后才开始病情恶化,聂抒墨心里慢慢有了个数,开始了然,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如画会大半夜独自一人突然跑到聂子莺的院子去。
“抒墨……我以前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如画虚弱的开口“……为什么……子莺看我的目光不是哀怨就是……就是……就是厌恶……”她时不时的咳嗽,而使她的话,说的支离破碎,断断续续。“我原以为……以为……是这个当娘的……做的不够好……不过……”如画咯咯笑了起来,带着自嘲,“不过……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别说了。”聂抒墨知道如画想要说什么,她的话让聂抒墨听了心里一阵难受,觉得心里堵的慌。
“不……我一定要说……”如画突然伸出手抓住了聂抒墨的手,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里。“现在回想起来……子莺他……他其实从一出世……就没有把我这个娘放在眼里过……”泪无声无息的流淌,滴在如画几乎没有血色的脸上,“难道……难道……在很久之前……他就有那个心思了吗?”她的声音无力,带丝哀伤,“抒墨……抒墨……”如画的声音变的急促,她大口喘气,“抒墨……我真是没有想到……死都没到……居然会是……”如画双眼突的瞪大,目光却是无神,“会是……这样……”最后一个字说完,如画便在聂抒墨的怀里断了气。
当聂子莺颤微微的被小双扶到如画的房里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聂抒墨只是搂住如画渐渐失了体温的身体,唤着她的名字。
他是讨厌她,憎恨她,可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她去死。聂子莺站在门口突然忆起如画对他的好,即使他对她的态度是这般的恶劣,她也依旧包容着他,对他好。可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也可惜这偏偏就是人的劣根性,往往失去了才会想起那人的好。
“少爷,别伤心了,要是夫人还活着,看到你难过,她肯定也会难过的。”一旁的小双哭起来。
小双的这一句话,传入聂抒墨耳里,令抱着如画神伤的聂抒墨转过头,才发现聂子莺也在房里,冷眼看向门口的聂子莺。
聂抒墨表情如同冰雕,一直盯着他,良久,清晰而缓慢的吐出两个字,“孽子!”
聂抒墨遣退房内的一干人。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如画昨夜会去你房间,也是你做的吧。你这孽子,没想到你竟会害你娘。”聂抒墨质问。
“不,不是我做的!”眼前的人依旧眉目俊朗,只是那慑人的寒意,比平时不知多了几倍,令聂子莺打了个寒颤。
“不是你做的那怎么这么巧?聂子莺你害死了你娘,她是被你活生生气死的!”说到此处,聂抒墨的情绪不由激动起来,他的声音几乎是咆哮的。
原来如画昨天看到了,原来如画是因自己而死,原来原来……凌兮凤,一定是他,“不……”聂子莺颤着声音,语气却是坚定,“不……不是我害的,不是我做的……”
“别说了。”不管聂子莺说什么,聂抒墨都不想听,当下聂抒墨沉默了一会,心里有了新的考量,“念在父子一场,你走吧,我会给你一笔银子,如果小双同意的话,你可以带着他一块走。”这已经是他对聂子莺最大的宽容了。
“不是,不是……”聂抒墨的话让他想流眼泪,聂子莺望着他,眼泪,一滴一滴,止也止不住。“不是的。”聂子莺捂着耳朵,拼命摇头,“真的不是我,真的不是……”
聂抒墨转过身,背对着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口气决绝,“我不想再看到你。”
忍住下身的不适,聂子莺急急的朝前跨了一大步,抓住聂抒墨的手,“抒墨,不要赶我走,不要让我一个人,你知道的,我没有地方可以去……”聂子莺的口型又动了动,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被他生咽了回去,没有说出来。
头一次听见聂子莺这么直言不讳的叫他的名字,聂抒墨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朝房门口走去,“别再直呼我的名字。”打开门,对外头的侍从吩咐道,“送少爷出庄。”
“不要!”不顾礼节,当着很多人的面,聂子莺上前一把抱住聂抒墨,“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聂抒墨的身体站的很值,没有想到聂子莺会冲上来抱他,他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僵硬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过来,再次少外头的侍从重复道,“送少爷出庄。”
“少爷,请出庄。”一旁的侍从道。
聂子莺扔死抱着聂抒墨不肯动。
“少爷,请随小的出庄。”侍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又说了一遍,再看了看聂抒墨的脸色似乎越来越难看。
“少爷,你这样是不合礼节的。”一个比较胆大的侍从劝说着,并企图上前把他拉开。“请跟随小的……”
那侍从话未完,便被聂子莺瞪了一下,“放肆,谁允你碰我!要是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他!”聂子莺就这么抱着聂抒墨,烙下狠话。
聂抒墨挺直着身子,站在台阶上,不为所动,任聂子莺抱着,薄唇翕合,“庄里不养废物,连这些小事都办不好!”
这话无疑给一旁对聂子莺有所顾忌的侍从撞了胆子。“少爷,得罪了。”两个侍从上前准备将聂子莺架开,不料聂子莺突然抽出那侍从的的配剑,喊道,“我再说一次,要是谁敢再碰我一下,我就杀了他!”
一旁的侍从朝后退了退,并纷纷将聂子莺围起。
聂抒墨站在台阶上,表情未动,眼里却带着丝惊愕,看着聂子莺眼底的暴戾之气,原来聂子莺果真如他所想,不是个单纯的孩子,才年仅十五岁的孩子。“统统站着做什么,还不快速速把少爷送出庄。”聂抒墨对聂子莺有些厌恶起来。
“我说过不要碰我!”强忍着身上的酸疼,剑在空中朝来人划出一道又一道血色的痕迹,聂子莺虽没了内力,但至少也学了八年的剑法,说不上厉害,但对付这些侍从却还是绰绰有余。冲在最前面的侍从,倒了下去。看着聂子莺浑身上下甚至脸庞上都是血污,有的丫鬟吓的失声尖叫。剩余的侍从已经没有一个敢上去了。
若无其事的扔下剑,用沾满鲜血的手,走到聂抒墨的跟前,聂子莺抬起双眸,对上他的,拉起他的袖子,微微轻晃,语调又轻又软,若非脸上所沾染的血迹,还真是一张纯颜,说。“抒墨,不要送我离开好吗?”
聂抒墨的黑发在风中飞扬,“不要挑战我的限度。”他伸出手,慢慢搭上了聂子莺的右肩,五指慢慢收拢,“我教你剑法不是让你随便用来杀人的。”五指收拢的力道越发加重,似乎要捏碎他的骨头,“今天我就废了你这身剑法,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聂抒墨的儿子。”
肩膀上强烈的刺痛差点让聂子莺晕厥过去。
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为什么?聂子莺冲他笑,两行清泪,眼里带着一种宿命的无奈与不舍。
晚风吹的树叶飒飒的响,聂子莺穿着单薄的衣服,靠在林一棵树下,身体蜷缩在一起,紧贴着树壁。肩膀疼到不行,可是再疼,都没有他的心疼。自己还是被聂抒墨赶出来了,他的心像撕裂般的痛,他甚至感觉那痛正逐渐漫到全身。
“躲在这做什么?”凌兮凤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一片黑暗里他深幽的眼眸像寒玉一般透着异彩。未等聂子莺开口答话,“疼吗?”一手按上他的肩,另一手稍使力拉直他的手臂,只听‘喀’的一声,聂子莺痛的叫了起来。
“很好,还有力气叫。看来没事。”凌兮凤又自径说道,“要不是我你这右手可能就废了,作为救臂之恩,这下是不是该算成你欠我的了呢?”
“要不是你,我会这样?”聂子莺咬牙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怎么是我?”凌兮凤拿下腰间的翡翠玉笛把玩着,手指修长。“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不是……”聂子莺失控的朝凌兮凤大喊。
“是你!”凌兮凤依靠在树下,低头摩挲着玉笛,声音虽轻,但吐字清晰,“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你同意的吗?”
聂子莺一时语塞。凌兮凤说的不错,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同意的,只是他没有想到过最后会这样。强词夺理道,“是你说你要帮我得到他的,可是结果呢?”
“这都是你咎由自取的,不是吗?只能怪你自己。”凌兮凤略抬起头,笑的优雅,“再说,你不是得到过他了吗?我是说过帮你得到他,可没有承诺帮你得到他的一生!”
聂子莺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个人绝对是故意的。“我真后悔信了你的话!”
“其实这样也挺好。”凌兮凤用笛子挑起他的下颚,聂子莺的眸子在月光下的映照下显得明亮清澈,“看清现实,总比沉溺在自我幻想中要好。”
“不,要不是你,他也不会这样对我!”
“你这小鬼怎就这般不知天高地厚,执迷不悟?”凌兮凤足尖点地,跃上枝头,高高在上,在月光的倾洒在他俊美的面容上,让人感觉更为出尘,他看着树下的聂子莺,“敢不敢和我打个赌?”
“赌什么?”站在底下的聂子莺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
凌兮凤站在上面,再看下面的聂子莺。两人相望,那聂子莺本就身材不属于健壮高大的那种,这样的位置看过去,便显得有些瘦弱起来,聂子莺单薄的衣裳在夜风的吹佛下飘动,衣裳下的身子看起来像是摇摇欲坠。
这聂子莺真是人小,心不小,那么倔强,凌兮凤心想,若不好好磨磨他的性子,日后定有他罪受。“就赌我不再插手你的事,看你爹会不会回心转意。”
“哼!事情都被你搞成这样了,丢一堆烂摊子给我。”
“那又如何?你不是很坚持很执,选择相信你爹是因我而抛弃你吗?那我便从今日起不会再插手你的事。”凌兮凤面带明显的嘲弄之色,又继续道,“若那聂抒墨心里真有你的一席之地,不管这摊子烂的有多大,应该都不成问题。”
聂子莺满脸皆是倔意,脑里依然满是对聂抒墨的憧憬,哪肯就这般服输,当下就应了这赌局,“好!要是你输了怎么办?”
“随便你说,你要赢了,随便怎样都可以。”
“好!一言为定。要是我输了,悉听尊便。”他不会输的,聂子莺在心里告诉自己道。自己毕竟和聂抒墨在一起了十五年,这十五年的感情岂是一朝一夕的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凌兮凤没想到聂子莺对聂抒墨的执念竟是这么深,他突然很好奇这聂抒墨是木头人吗?居然一直不曾发现聂子莺对他的爱慕。凌兮凤好看的唇角弯起一个弧度,不管怎么样,这场赌局的结果,他已经预见了。
凌兮凤走后,聂子莺在大树下站了一会,现下他该何去何从?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山庄留宿在外过,漆黑的夜遮天蔽地,风过时,喑喑哑哑的低咽,聂子莺边想边走,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脚,竟又一颠一颠的走回聂家庄。
红色的大门掩没在黑夜里,两盏悬挂在门上的白色灯笼,在风中微微摇曳,在黑暗中呈现出一片微弱的光晕,照出一抹坐在台阶上的人影。
小双抱着膝,将头搁在膝盖上,看起来很累的模样,打着盹儿。
“小双?”能在这个时候看见小双,聂子莺有些惊讶。
听见聂子莺的声音,小双动了动眼睫,挣开带着睡意的眼睛,揉例如揉眼角,看了眼黑蒙蒙的四周,终于看见了聂子莺的身影。
“少爷?”小双抓过放在地上的小包袱,跑到聂子莺跟前,带着一脸委屈,“庄主不是说如果我愿意就可以跟着少爷,可少爷你怎么都不等等小双就走了,害我都不知道该上哪去找你。”
“小双。”聂子莺有些感动,又有些难过,垮着脸,“你还是别跟着我了,我身无分文,也没有地方去。”
“没关系,这里有。”小双笑了笑,拍拍手里的小包袱,“出来的时候庄主差人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好多呢。哦,对了,庄主还给了一些创伤药,怎么?少爷你哪里受伤了吗?”
聂子莺点了点头,又马上飞快的摇了摇头,脸上有些尴尬,“没……”
“今晚只能在外露宿了。”说着,小双捏着鼻子,带着怪怪的鼻音说道,“少爷,你身上的味道好难闻。”
“味道?”闻言,聂子莺将自个儿的手臂凑到鼻子前,略重的血腥味,还有欢爱后的那股膻膻的味道,令聂子莺也不禁皱了眉,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小双,拿几件干净的衣物给我。”他决定去附近的湖里好好的清洗一番。想了想,聂子莺又让小双顺便把那创伤药给他。
孽情之啼莺(父子3P)16…17
混沌的黑雾包围着他,聂子莺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他在黑雾里,漫无目的的走。
每走一步,黑雾似乎就消散了一些。
不知走了多久,黑雾消散的无影无踪,聂子莺处在一片湛蓝的天空之下。
有花香,有鸟鸣。
聂抒墨穿着一件月牙色长衫,给人一种长身玉立的感觉。腰间挂着一块精致的美玉,少了几分武林侠士的味道,增添了几分文人儒雅风度。
聂抒墨朝聂子莺伸出手,眼神似乎在说你正是我要等的人。
聂子莺扑进他的怀里。聂抒墨溺宠地抚着他的乌发。
一道突来的金光,四射,刺的聂子莺几乎睁不开眼。他抬手,挡住眼睛,从五指的细缝里眯眼看去,待金光散去。眼前已没了聂抒墨的身影。
本是湛蓝的天空,已是天灰蒙蒙一片,急风卷起地上的花,无数花瓣在空中翻飞,鸟儿争先恐后的朝四处飞散。
‘鹂莺,他不是你要爱的人,恋上尘世情爱将永劫不复,你不该动凡心,结果定会伤了自己也害了别人,痛苦注定永无止境。’
地藏王出现在他面前。
聂子莺泪流满面点头说知道。可是他已经爱上了该怎么办?
‘远离他。’
聂子莺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他不管,他也不要听。
‘你会后悔的。’
地藏王的声音是冷冰冰的。
聂子莺说,他只想和他待在一起而已,只是这样而已。
地藏王没再多说什么,就消失了。
周围又恢复了初始的黑暗,混沌的黑雾再次袭卷而来,将他渐渐包围。
聂子莺感到孤独,彻骨凄寒。
“少爷,少爷。”小双跪坐在聂子莺的身旁,一脸忧色的将拧干的白帕放到聂子莺的额上,又轻轻拍了拍聂子莺的脸颊,“少爷,醒醒。”
聂子莺轻轻抽动着,睁开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湖边。“这是怎么了?”聂子莺头一歪,额上的帕子掉了下来。
“少爷,你发烧了。”小双捡起掉落的帕子,重新放回聂子莺的头上。
“哦。”聂子莺淡淡的应了一声,想起来自己昨夜里去湖边梳洗,洗到一半觉得头昏沉沉的,然后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小双站起来,走到湖边,双手拘起水,再跑至聂子莺的身边,水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流掉些许,“少爷,喝点水,会感觉好些。”
水顺着指尖滴到聂子莺的唇上,微张开唇,缓缓流进他的嘴里,使得干涸的喉咙得到一丝舒解。润了润喉后,让聂子莺感觉身体舒服了点,但依然浑身乏力。聂子莺一脸疲倦的躺在草地上,看着澄澈的天空,“小双,趁着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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