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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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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晚裳菱唇勾起,带出抹笑,为难道,“可是,已经傍晚了,再磨下去说不定天就黑了!”
聂子莺看了眼天色道,“离天黑还有一会吧。”
晚裳道,“不如我先去前头看看,等下你自个儿追上来?”
聂子莺想了想道,“这样也好。”
聂子莺歇息了会,忽感脸上一凉,指尖一触,摸到一丝湿意。抬眸朝四周看去,下雨了,不过雨势很小,很细很细的雨丝偶尔会飘到他的面上。
“恼人的天气。”看了眼天气,聂子莺朝晚裳离去的方向走去。
满园的花树,开得繁盛,花香在空气隐隐弥散,绽开的花瓣上湿露露地,不断有细小的雨珠滴落而下,风更是拂的花瓣微颤抖……
聂子莺越走越陌生,四下的人影不见一个,众多交错的花树,令他一时失了方向。
“晚裳?”聂子莺喊了喊,回应他的只有细雨声。
重重花影,踏碎落花,就在他转身的一刻,有人站在离他不远处。聂子莺满眼都是那白色的背影,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感觉令他琢磨不定,有些像百里惜,又有些象凌兮凤。有可能是百里惜吗?
聂子莺下意识的希望那个背影是百里惜的,心砰然跳动,会是百里惜吗?朝那人越走越近,许是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那人回眸,聂子莺瞥见那人的面庞,不由心下微愕。
他冲聂子莺微微一笑,那一笑,柔软如轻风,明媚似春光。
“百里惜?”聂子莺看着凌兮凤,却不由得喊出百里惜的名字。
在凌兮凤的身上,他看到了百里惜。很快,聂子莺确认了眼前的人是凌兮凤不是百里惜,眸光由热切转为淡漠。
凌兮凤的目光依旧笃定,只是,聂子莺看到了一丝忧伤,一如婉娩流长的溪水,婉转缠绵,没有尽头,不知流向何处。
聂子莺见到凌兮凤,转身就走,袖中的香袋瞬时掉落。凌兮凤先他一步捡起地上的香袋,问道,“你一直带着这香袋?”
聂子莺看都不看凌兮凤一眼,直接伸长手,说道,“还我!”
凌兮凤就这么拿着香袋,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聂子莺看着小巧的香袋躺在凌兮凤的手掌上,凌兮凤的手指同百里惜的一样,修长而骨节分明,指腹带着细茧。聂子莺看着凌兮凤,不说话,双眼肆意在他的身上流转,聂子莺也不明白,为什么在面对百里惜的时候,他会想到凌兮凤。而当现在遇见凌兮凤时,又想到了百里惜?
凌兮凤重复道,“你一直带着这香袋吗?”
“是!”聂子莺依然伸着手,“还我!”
凌兮凤忽露一丝笑意,声音缓缓响起,“还你。”语毕,将香袋放上聂子莺的掌心,但他并未马上收回手,只是就这么将自己的掌心覆在聂子莺的手掌上,中间还隔着个香袋。
聂子莺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香袋,以及凌兮凤的手。凌兮凤忽然手掌一握,将聂子莺的手带入自己的掌心。这一握,令聂子莺回过神,但手上传来的触感以及掌心内的暖意,抬眸望着凌兮凤,聂子莺感觉凌兮凤的气息有些变了,凌兮凤临风衣袍飘舞,面色温润,多了份柔软,还有份亲切,令人怀念。
移开眼眸,聂子莺抑制住自己的心思,他不该乱想的,用力从凌兮凤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将香袋收起,转身欲走。
凌兮凤叫住他,问道,“你是看见我,才急着走吗?”
聂子莺想也不想,回道,“是。”
“子莺,你刚刚犹豫了。”凌兮凤眼神萧索冷清,“你并没有马上挣脱我。”
聂子莺转过身,抿唇,不语,凌兮凤说的是事实,刚才他的确犹豫了,有一丝贪恋那份感觉。
凌兮凤逼问道,“不说话,算是默认吗?”
聂子莺依然不语,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如何回答才好。
凌兮凤又道,“子莺,看见我,你就没话要说吗?”
凌兮凤泛起一丝笑,“子莺,刚看你很紧张那个香袋的样子,是很重要的人送的?”
聂子莺坦言道,“是的。”
凌兮凤继续问道,“有多重要?”虽然那日在南院,他已听到聂子莺那番话,不过,那时忙着应对聂抒墨,没来得及好好问他。
聂子莺回道,“很重要。”
凌兮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很重要是多重要?有聂抒墨重要吗?”
聂子莺疑惑的望着他,不懂他为何要问这么多,不过仍旧回答道,“一样重要。”
闻言,凌兮凤顾盼间脸上笑容渐深,内心仿佛被什么触动。许久,凌兮凤又自嘲一笑,心中暗忖道,希望有朝一日,聂子莺不要后悔才好。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5
聂子莺耳边忽闻一声轻笑,不过笑声顷刻即逝。眼前飘荡着缕缕黑发,近的都可以拂上他的面颊。不知何时凌兮凤已经靠到他身边,凌兮凤道,“不过他的被聂抒墨杀了,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聂子莺想问的并非凌兮凤是如何知晓的,他只是想知道百里惜是不是凌兮凤的人,亦或是凌兮凤,就像聂抒墨猜测的那样。
凌兮凤浅笑着,“百里惜是我派来的人。”
这个答案不是没有想过,聂子莺摸了摸心口,有些疼,百里惜和凌兮凤扯上了关系。
凌兮凤轻笑道,“子莺,你会为百里惜报仇吗?”
报仇?聂子莺愣了,杀了聂抒墨为百里惜报仇吗?聂子莺冲凌兮凤摇摇头,他从没想过。
凌兮凤悠悠道,“子莺,还记得聂抒墨死在漠北教外时,你不是对漠北恨之入骨,曾有一度想为聂抒墨报仇吗?你既然可以为聂抒墨报仇,又为何不能为百里惜报仇?除非在你前面撒谎,在你心里他们并不是一样重要!”
迎面而来风翻动着聂子莺的衣袍,他纹丝不动的站着,低下的头遮掩住了脸上的情绪,凌兮凤的话问得他措手不及。只听凌兮凤又道,“子莺,你该明白,他是为了你,才暴露了身份。”
难过,自责,自责自己连累了百里惜,如果杀百里惜的人,不是聂抒墨,他定会为他报仇。像是洞悉聂子莺的想法,凌兮凤道,“子莺,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向聂抒墨下手的。”过了片刻,凌兮凤又道,“你应该已经知道,聂抒墨并没死。”
闻言,聂子莺点头。
凌兮凤道,“子莺,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但是你绝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你能答应吗?”
聂子莺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凌兮凤又是一声轻笑,“既然这样,那么走吧。”
聂子莺问道,“去哪?”
凌兮凤微笑道:“不走?那你打算在这园子里待到什么时候?”掩在宽袖之下的手牵住了聂子莺,拉了他径往院外走。
走了会,聂子莺又觉不对,这不是回去的方向。聂子莺停下脚步,不愿再跟着凌兮凤走。凌兮凤跟着停下,说道,“我带你去见聂抒墨。”
“不去。”毫无疑问,聂子莺有些怕聂抒墨,何况他杀了百里惜,自那日后,没再见过他,现在要去见他,聂子莺还没做好准备。
“你不是对他朝思夜想吗?”闻言,凌兮凤讽刺的笑了,“他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个打击对你很大吗?”
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得令一切物是人非,短得令人刻骨铭心。
聂子莺先是无声哭泣,然后是无声而笑,笑中含泪。
凌兮凤看着聂子莺忽哭忽笑的神情,知道他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只有聂抒墨,才能令他露出这般的神情,这般的深情。
凌兮凤看着聂子莺,“子莺,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还是这么容易哭,这么容易笑。”
聂抒墨是变了,可爱一个人,即便那人罪大恶极,也会义无返顾去爱,聂子莺口口声声的爱,这样的孩子心性,真的是爱吗?
也许他对聂抒墨的执迷,是真的爱聂抒墨,也许,越是得不到,便越是想要,也许,只是聂子莺固执了这么多年,不愿服输。
那么自己呢?又是为何这般想得到聂子莺?凌兮凤心中凄凉一笑,其实他同聂子莺是一样的。
替聂子莺抹了抹眼泪,凌兮凤继续牵着他朝前走,一路上,他的步伐故意放慢,路过长廊,花树,楼阁。凌兮凤始终一副看似无事的姿态,他非常清楚,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一点一点拔除聂子莺心中已然根生的情素,即使拔不掉,除不去,也要让它渐渐萧瑟,干涸,最后枯败。
宴厅内,壁柱上刻着的华丽图腾,墙壁上的巨大灯盏,照得一室如同白昼,高座上,聂抒墨如完美的雕像般坐在最高处,冷眸环视周围。“人都到齐了吗?”
总管回道,“只差凌盟主了。”
聂抒墨不悦道,“怎么?他没来吗?”
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不会大肆铺张宴请凌兮凤前来一会。他中毒了,在不知不觉下,不管是不是凌兮凤搞的鬼,没解毒前,他必须想办法牵制住凌兮凤才行。
在聂抒墨的视线环绕厅内一周后,最终停在门口刚进入的两道身影。
待两人走近,聂抒墨了眼凌兮凤身侧的聂子莺,不解他们为何会在一块,即使他是凌兮凤派入漠北的探子,也不该如此大刺刺公然与凌兮凤暴露于自己面前。
见状,聂抒墨试探道,“聂子墨,你认识凌盟主?”
“我们……”聂抒墨的问题令聂子莺难以回答,该如何解释两人的关系才好?少顷,聂子莺学着江湖人恭维道,“我……久闻凌盟主大名,龙姿凤彩,着实令我万分景仰,今日在门外误打误撞有幸一睹盟主英姿,果真不同凡响!……”
聂抒墨眼带几分不信之色,将眸光转向凌兮凤。
没料到聂子莺会如此回答,凌兮凤薄唇扬起,盯着聂子莺半晌,脸上笑意一直未退。“是啊。只是门外偶遇罢了,又令我觉得一见如故,我就擅做主张把他带进来了,聂教主不会怪我吧?”
聂抒墨作笑道,“当然不会。”
凌兮凤转而故意朝聂抒墨问道,“我还不知他是?看他的着装应是教中有身份的人吧。
有身份的人?聂抒墨挑了挑眉,朝聂子莺投去打量的目光,月牙色衣袍,袍角以银线如泼墨般勾画出数朵小巧绽放的兰花,如昼灯盏下,呈现淡淡光泽,空谷幽香。再看一旁凌兮凤,一袭白色衣袍,袍角银线勾勒出朵银莲,淡雅无比。两人站在一起,仿若画卷。
聂抒墨心中哼道,莫非这两人有真有什么私情不成,连穿衣裳都这么默契。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6
凌兮凤再次开口道,“聂教主,不为我介绍一下吗?”
聂抒墨微勾唇角,有意嘲弄般,随口道,“他是我养的小猫。”
“小猫?”凌兮凤似笑非笑着,抬手拂过聂子莺耳际的发,对着聂子莺轻问,“小猫儿,你家主人可宠你?”
聂子莺微楚眉黛,心知凌兮凤是故意这么问自己的。
见聂子莺不语,凌兮凤笑道,“宠就宠,不宠就不宠,为何露出这般苦恼的表情呢?”
聂抒墨眼微眯,眼前两人的举止,实在不像初次见面适才在门外偶遇。聂抒墨不着声色,
开口道,“入座吧。”
凌兮凤笑道,“这只猫儿,着实讨喜,不如就座我身旁,如何?”虽是问着,但根本不容聂子莺回答,就被凌兮凤带向一旁的座位入坐。
作为上宾,凌兮凤的作为仅次聂抒墨,舒适的靠上檀木椅,凌兮凤静斟一杯酒,眼角的余光偶尔若无其事的飘向聂抒墨,仿佛看穿了聂抒墨心中的算盘。
察觉凌兮凤投来的目光,聂抒墨举杯朝他示意,凌兮凤微微一笑,举杯饮尽。凌兮凤心中暗忖,要不要随了聂抒墨的心意呢?
虽是宴席,但宴上的人数并不很多,这倒让聂子莺有些意外,因为人数的关系,使整个宴会冷清不少,虽然有许多能歌善舞的女伶,仍无法使气氛热络起来。再看聂抒墨与凌兮凤两人很少同对方说话,也就敬了几次酒而已,偶尔的交谈,也尽显客套。
宴会的气氛有点压抑,根本感觉不出一点热闹与喜气,聂子莺不知聂抒墨为何宴请凌兮凤,不过,心下明白聂抒墨定是在算计什么,可是,明知是场鸿门宴,凌兮凤为何还要前来?
凌兮凤静静的坐着饮酒,仿似心不在焉,一点都不知自己身处险境。不过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
凌兮凤端起杯酒,触唇浅抿,笑道,“今日一见,漠北果然如传言所说,别具一格,气势如宏,其中园林更是恍若世外。令我都有些舍不得走了呢。”
聂抒墨勾唇道,“既然凌盟主如此流连,那就别走了。”
凌兮凤笑道,“我正有此意,漠北景致甚好,令我真不想走了。”
聂抒墨脸上笑容间萦绕一丝邪魅,“不如留下小住几日可好。”
“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叨扰了。”语毕,凌兮凤的眼神有意无意看向聂子莺,说道,“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聂教主的小猫实在讨人喜欢,在此小住期间,我想让其作陪,可否?”
闻言,聂抒墨静静的注视着凌兮凤,不知在想些什么,偶然皱眉,目光在凌兮凤与聂子莺之间来回穿梭,心下费解,一来不确定两人究竟何关系,二来凌兮凤竟主动提出留在漠北,三来,凌兮凤的态度有恃无恐,应是有备而来。
聂抒墨慢条斯理道,“我是无所谓,只要他同意就好。”语毕,将两人脸上细致的表情尽收眼底,不可琢磨,还是有得磨,都只是时间罢了。
凌兮凤抬头看向聂子莺,等着聂子莺的回答。三个人之间发生微妙的变化,大厅里一时变得很安静,安静的令人不安。聂子莺朝聂抒墨看去,聂抒墨面无表情的回看了他一眼,似乎因为凌兮凤突来的要求,聂抒墨开始肆无忌惮的打量聂子莺,嘴唇抿得紧紧的。
聂子莺发现自以为早已麻木的心又痛了,慢慢开口道,“但凭教主吩咐。”绕了一圈,聂子莺又把决定权丢回给了聂抒墨。
聂抒墨看了聂子莺一会后,心中经过考量,有了新的想法,开口道,“来者皆是客,我又怎能拒绝凌盟主的要求,就这样决定了。”
宴会又进行了会,气氛越发压抑,凌兮凤起身朝聂抒墨客套了几句,说是有些累了,便拉着聂子莺离开了宴厅。
聂子莺回到房间,将门合上,暗笑自己真是个傻瓜。
聂子莺知道,不用凌兮凤再多说,答案已经很清楚了。爱情大概就是如此,不是舍弃就是拥有。
他看着凌兮凤,持续沉默着,凌兮凤知道聂子莺动摇了,“这样不是很好吗?反正,他从来都不曾属于过你,你也不曾属于过他。”
原来任何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好,美好的依然美好,该毁灭的依然逃不出定数,归于毁灭。聂子莺像是认命般说道,“我知道了。”
可是,然后呢?放弃以后,他该做什么?继续和凌兮凤在一起吗?
凌兮凤手一揽,将聂子莺困入自己怀里,轻声细语道,“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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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兮凤手一揽,将聂子莺困入自己怀里,轻声细语道,“我永远都不会抛弃你的。”
多好听的一句誓言,尤其在经过刚刚宴会上的事后,这句话听在聂子莺耳里格外悦耳。
白云永远漂浮在天空的心里,天空永远映在大海的心里,大海永远流淌在大地的心里。
那么他在谁的心里?
聂子莺伏在凌兮凤的怀中,感觉自己似乎拥有了天长地久,心上被划开的那道伤口,仿佛没有刚才那么疼了,让他有点不想离开这个令他超思暮想着要逃离的怀抱了。
一时间,房间中的气氛变得有些说不出的奇怪,聂子莺抬眸看着他,凌兮凤也看着他,两个人相互注视着。聂子莺还未反应过来,凌兮凤已伸手紧紧按住他的后脑,吻上他的唇瓣,势
如狂风暴雨一般。
按照以往,聂子莺应该推开他的,但是他的身体正不由自主的跟他纠缠在一起,更有种莫名的躁动。
慢慢的,呼吸渐渐有些急促,厮缠许久,仿佛天长地久,凌兮凤离开他的唇瓣,聂子莺还没缓过神,恍恍惚惚的,胸膛仍旧起伏不停。凌兮凤抚着他的胸口,企图让他好受些。
本是让人平静的动作,在此时,却令聂子莺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身上不安的躁动好象更明显了。凌兮凤低头看着聂子莺,正想问感觉有没有好些,却听他的呼吸更加急促,眉微皱,“怎么了?很不舒服吗?”
聂子莺摇摇头,这个怀抱仿若百里惜,令人顿升暖意,不自觉朝凌兮凤的怀里钻,想得到更多的安慰。凌兮凤似乎在某些方面越来越像百里惜了?聂子莺心里回想着百里惜的一点一滴,想着想着,忽然忆起昨夜那个羞人的梦,聂子莺抬头看着凌兮凤,记得聂抒墨提过百里惜可能是凌兮凤,而凌兮凤又说百里惜是他派来的,但是……
他怎么就那么后知后觉,聂子莺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都可以易容的天衣无缝,更何况对象是心思甚密的凌兮凤,聂子莺沉浸在思绪里,左右摇摆不定,百里惜身上有太多令他看不透的迷团,就像他看不明白凌兮凤一样。
如果凌兮凤是百里惜,那么,那个死去的百里惜又怎么解释?
聂子莺揪着凌兮凤的衣襟,语气带着一丝惶然,“凌兮凤,听说漠北有条密道。”
凌兮凤双眸微眯起,听着聂子莺突然冒出的话,“怎么了?”
聂子莺眸光焦灼道,“等救了小双,我们一起走吧?”
凌兮凤眸中略过丝不明之意,“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聂子莺摇头道,“就是突然想提。”
“是吗?”凌兮凤会心一笑,即刻,洞悉了聂子莺的想法,敏锐地感觉他是想试探他,“子莺,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是很急着逃开我吗?”
聂子莺被问得局促,他并不是真的想和凌兮凤走。
凌兮凤一张俊颜浅笑,笑睨着聂子莺道,“第一我不会帮你救人,第二我暂时不会带你走,第三我不知道什么秘道。”
难道他想错了?聂子莺还是有些几分不信,不管凌兮凤是不是百里惜,若百里惜是凌兮凤的人,凌兮凤又怎会不知秘道的事?聂子莺问道,“百里惜说过有条秘道的。”
他果然是在试探他,凌兮凤语气轻淡道,“是吗?他可没告诉过我这件事。”
聂子莺眉心紧扣,凌兮凤低头,在聂子莺的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道,“一个聂抒墨就已经够我头疼了,现下你又来个百里惜,你这是在折磨我吗?”
凌兮凤虽是柔声,却透了一丝漠然。“不过幸好,百里惜死了。”
闻言,聂子莺伤心的低下头。
“你是不是爱上百里惜了?”凌兮凤唇勾起笑,“你是我的,我不习惯我的人心里还有别人,尤其你心里的人还止一个人。”
聂子莺心虚道,“不知道……”他只觉得百里惜很重要,但没想过对百里惜的感情是什么。
凌兮凤笑笑,从聂子莺的态度上,大致知道了他对百里惜的感情。如今百里惜的身份已被聂抒墨识破,这一切只能在百里惜的死上画下句号。
凌兮凤捧起凌兮凤脸蛋,温柔地开口道,“别去想百里惜了。”唇轻轻地吻着聂子莺的耳侧,“听见了没?”
耳朵在凌兮凤的轻啄下热了起来,聂子莺粉晕脖颈,有些慌乱地闪躲着凌兮凤亲昵的举止,见到聂子莺羞涩的样子,凌兮凤低下头又吻住他,这次的吻不像前面那样热切如火,宛如暖风般无限温柔,彻底吹走了聂子莺所有的抗拒,令他无可奈何地轻喘,也令凌兮凤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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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凌子~的春天要来了……恩恩……就是这样……^^ 早点让子莺爱上他吧……^^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8
缠吻依旧,凌兮凤右手往下扯解聂子莺的的衣带,将衣衫褪至手肘,露出他的肩头和胸膛,黯墨夜幕下倾泻的月牙光色透过窗而过,笼罩在他身上。
聂子莺仰起头,慢慢深陷在唇舌的触感中,仰起颈子接受吮吻。
放开聂子莺的唇,凌兮凤俊美的面上带着浅笑,感觉聂子莺并不是那么抵触他,又动了几分心念,修长的手指滑上他的肩膀反复抚摸,深邃的双眸在半裸的身子上流连徘徊。凌兮凤再一次吻住他,吮缠,如此深吻,凌兮凤感觉的到他正一点点地夺走聂子莺的气力。
舌头禁受不住多次的百般纠缠,却又下意识的追随着对方的动作,终于,口中的软舌退了出去,让聂子莺得到喘息的机会,深吻过后,红晕迅速飞上双颊,衣服半挂在身上。
肩上的手指移至锁骨处,往下,捻起乳珠,在指尖搓捏下,渐渐变得硬朗,聂子莺无力的摇晃着头,身体似要非要的有些站不稳,还来不及开口推拒,就被凌兮凤推倒在圆桌上,半身躺在光滑略凉的桌上,他的脚尖离地荡在桌下,只觉两腿发沈。
聂子莺的呼吸有些加块了,凌兮凤看着他呼吸起伏,手指在他的乳晕上饶着小圈子,不时继续揉捻变硬的乳首。凌兮凤眼波漾起温情,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用已然硬朗的下身轻轻抵了抵聂子莺的双腿间。
聂子莺眯着眼,从眼缝内看着凌兮凤,陡然感觉到抵在股间的东西,忍不住闭上盯着他的眼睛。
俯首亲过聂子莺圆润的肩头,舌尖顺着肩头轻吻下去,扫过锁骨,凌兮凤轻轻啃咬过胸上的每寸肌肤,红痕像枝红梅,枝桠上的梅朵沿着胸上肌理的纹路四处绽开,滑到胸口含住发硬的乳首啄进口中舔弄。
在湿热的吸吮,包含住胸前乳首时,聂子莺轻声而叫。凌兮凤抬首,凝视聂子莺微窘的绯色面容,低沉而笑,愉悦勾唇,覆上那耳廓,沉沉低语,子莺,睁开眼,看着我……
“不要。”聂子莺双眸紧闭,轻轻的拒绝。
闻言,凌兮凤挑开他的亵裤,朝里探入,手指握上他的分身,指尖一圈圈的抚弄分身表面的层层纹理,按压其顶端的小口,令其变得炙烫,轻轻刮弄开始滴泪的的聆口,被湿粘的手指不断上下套弄揉捏那颤抖而挺起的分身。
“唔……”欲望的顶端不断微微颤动,越来越不可收拾的吐出白液,聂子莺不自觉的竟越发觉得快意,在凌兮凤越发加快的挑弄下,身上早已红透,下哈身的感觉越加快意。即使闭着眼睛,也可以感触到凌兮凤与他靠的极近,只需微微呼吸,炽热的鼻息就会拂洒在他的颊际。
凌兮凤继续要求道,“睁开眼。”
聂子莺觉得难为情,不愿睁眼,动情中的凌兮凤没察觉到聂子莺的这点小心思,误以为聂子莺不愿接受他,所以才不看他,半哄半威胁道,“你再不睁,我就要用其他方法了哦。”语毕,凌兮凤的手指滑下臀缝间,朝还未湿润的后穴内,挤入一指。
“啊……”聂子莺带着羞意,被迫睁开眼,望进凌兮凤黑色的瞳仁中,黑瞳中正倒印着面红耳赤的自己,他从没在与人承欢时看过自己的模样,从没看到过他的脸居然那么红,也从没看到过他的眼睛居然那么湿。
聂子莺难为情极了,下身还含着凌兮凤的手指,再回过神来看着凌兮凤因他睁开而愉悦的脸,甬道内的手指开始慢慢抽出,又一点点慢慢挤入,身体渐渐炽热,忍不住呻吟出声,反复来回几次进出后,手指的动作不再因适才后穴的干涩而行动迟缓。
聂子莺的身体像着了火一样,指尖在他软嫩的后穴中移动,一如既往的,在凌兮凤的挑逗之下,他动情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双腿微微打开。
“这么漂亮璀璨的眼睛,闭上多可惜。”凌兮凤低低而笑,又伸入一指,双指曲起,反复刮着柔软的肉壁。
“唔啊……”在手指的玩弄之下,聂子莺的身体起了令他最熟悉不过的反应。与聂抒墨的霸道狂妄不同,每次情事时,凌兮凤总是眷带着无限的感情,宛如和熙的太阳般,晃动人心,他总能轻易抓住聂子莺身体每处的软肋,挑动那一处的敏感,而后将他体内的欲望全数诱发出来。
在手指的进出下,后穴开始湿滑,抽出手指,褪下彼此之间的衣物,凌兮凤轻托起他的臀部,聂子莺的腿向两边分开,枕上凌兮凤的肩头。
“很可爱的地方。”凌兮凤笑看着暴露于眼前的菊穴,语气柔软道,“在引诱我进去呢?”说着,将灼热的欲望往他双腿间推挤,缓缓挺进聂子莺的身体,并垂首朝聂子莺的耳蜗内吹了口气。
气暖暖的气息拂过,带给聂子莺一阵痒痒的感觉,使他轻轻呻吟了一声。凌兮凤一边缓缓进入着,一边浅浅吻着聂子莺的唇瓣,整根没入后,凌兮凤开始抽动。
“嗯啊……”聂子莺的手指忍不住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同往常一样,他炽烫的欲望烫的他无法忽视。
抽动开始猛烈,“啊……” 聂子莺半躺在圆桌上,迎合着他的律动。
凌兮凤紧扣住他的腰,把自己的欲望深深埋入柔软的甬道中,在湿润中快速的更出,一次又一次用力的侵占紧窒的甬道,带给聂子莺强烈的感官冲击,仿佛在宣告,让聂子莺明白,拥有他的人是谁。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79
这样激烈的占有,令聂子莺没过多久,便有些经受不住了。强烈的欢愉中,身上泛着激情的红滟,他唇瓣不断轻启,益出伴着哀求的呻吟。
细小的哀求声,阻止不了他快速的抽动,反而更加了他的占有着,凌兮凤抬手抚上被欲望充盈的臀缝,在每一个撞击间,透明的粘液被带出体外,抚过由肠壁沁出的湿粘,沾弄臀缝间上湿露的每一道浅色褶皱,借着欲望进出的瞬间,指尖贴上紧裹于分身外围的粉色褶皱,按压,抚摸。
当聂子莺感觉到一阵畏烫的液体冲入体内,凌兮凤终于歇停了下来,聂子莺才刚试着挪了挪身子,“啊……”凌兮凤忽然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他牢牢地抱住他,走向床榻。两人下身的交合之处,依然紧密相接,凌兮凤每走一步,就会带动还含在体内的分身,一下下摩擦过软滑的肉壁。
迫于这种姿势,聂子莺不得不双手环住他的颈后,脚也缠上他的腰后,这样的姿势带来与以不同的快意。全身酥麻的滋味让他呻吟不断,而不停的呻吟声回荡在凌兮凤的耳边,挑动着他浑身的欲望。
榻上,他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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