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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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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沉重,瞌起眼。
夜风吹的很急,窗户被吹的啪啪做响,不时有冷风夹杂着雨滴拂进房内。房中静悄悄的,只有聂子莺一个人沉沉的呼吸声。
在昏暗的雨夜里, 一道黑影任由雨水打在身上,在寂静无人的长廊上快速穿梭,偶尔几个闪身避开路过几个巡逻的教众,探进小院中。
聂子莺被窗户发出的啪啪声吵醒,揉揉迷糊的眼,起身走到窗前,陡然感到一阵雨气的湿意,原来下雨了,怪不得他睡觉时听见有细微的水声,关上窗,聂子莺重回床榻上,房间内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都这么晚了,百里惜还没回来?聂子莺心念一转,他不回来也好,免得晚上共处一室比较尴尬。聂子莺叹了口气,谁叫自己现下不方便回自己的房间,只要先窝在这里了。正在东想西想的聂子莺完全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
聂子莺被风雨声吵醒后,怎么也睡不着,都是那个总管害的,心里才嘀咕着就被拥入一个冰冷的胸膛里。谁?难道是百里惜?聂子莺抬眼想看清对方的面貌,却因房内的黑暗而看不清,“百里惜,是你吗?”聂子莺感觉那个人一直在看他,没有听到预期中的答案,聂子莺再次开口道,“是百里惜吗?”这人身上没有百里惜身上的那股淡淡清香味。
半晌,对方终于淡淡开口道,“你说我会是谁?”
“我不知道。”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调,还会有谁?聂子莺情绪大乱,下意识的抵触抗拒,“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人笑了一声,“怎么说,我们也朝夕相伴这么多年,你怎会不知道?”
聂子莺感到有股压迫感正朝他逼近,对方的呼吸拂在他的脸上,他的脸正冷冷地朝他逼近。“凌兮凤,你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
凌兮凤抬手抚过聂子莺的颈项,手指半带撩拨着轻轻在他裸露在外的颈项画着圈圈。
聂子莺感到脖子一阵微痒,忍不住朝后缩缩脖子,“凌兮凤,别这样。”
凌兮凤轻笑道,“好啊,那我不这样。”语毕,他的手从聂子莺的颈项下滑,来到衣襟边缘。“这样,好吗?”
“不要。”聂子莺才说完,蓦然下颚被凌兮凤扣住,被他重重吻上,聂子莺被吻的生疼,对方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好象被凌兮凤咬出血了。聂子莺疼的眯起眼,双手用尽力想要推离他,奈何凌兮凤丝毫不受影响。一吻结束,聂子莺抬手护住吃痛的唇,生气道,“凌兮凤,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49
一吻结束,聂子莺抬手护住吃痛的唇,生气道,“凌兮凤,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疯?”
凌兮凤沉思半晌,开口道,“我突然在想,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情了。”
聂子莺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说为什么有的人越对他越好,他就越不拿你当一回事,到头来只会把自己伤害的越深。”凌兮凤冷然道,“子莺,这句话,你应该最深有体会了是吗?”
聂子莺回答道,“是又怎么样?”
凌兮凤带着隐隐怒意,探手伸入聂子莺衣襟,摸上他的心口,“既然你明白,那你为什么不曾把我放在心上过。”
胸前带着雨意而冰凉的手,令聂子莺颤了颤,“我以为你在多年前就明白,我只懂得享受你对我的好,我不懂得你对我的爱。”
凌兮凤没想到得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冷笑道,“这的确是我心甘情愿不能怪你,不过,不管怎么说你现下都还是我的人,你的身体依然是我的。”语毕,凌兮凤解开聂子莺的衣袍。
聂子莺衣袍松垮的挂在身上,意识到自己触怒了凌兮凤,急忙道,“凌兮凤,你别这样,伤害你或者是我错了。”
凌兮凤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拉开聂子莺的衣襟,使其大大敞开,“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放过你,难道一句我错了就能抵消聂抒墨对你的伤害吗?”
与凌兮凤相处多年,深知比起强硬自己绝敌不过凌兮凤。聂子莺不再反抗,开口道,“凌兮凤,我不需要你再替别人爱我,我们别这样下去了,你要我怎么样,才能停下来?”
凌兮凤解开聂子莺的裤带,一把拉下亵裤,“我要你爱我,你做的到吗?要你永远不去想聂抒墨,你做的到吗?”
聂子莺道,“凌兮凤,你这是强人所难。”
凌兮凤细雨般的吻连绵不断地印上聂子莺的面颊,“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好好享受一下,这么久以来我对你的爱。”湿热的唇齿在聂子莺的肌肤上流连不停,手更是肆意的抚上他起伏的胸膛,垂首以唇摩挲着他胸前的乳珠,唇滑过突起的地方,微张口含住,舌尖饶圈轻扫。
胸前的感觉激窜而上,让聂子莺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敏感的皮肤仿佛起了一粒粒小疙瘩,他可以感受到凌兮凤的手正抚向他的大腿内侧。“啊……”手指浅浅扣入后穴的感觉令他下意识想将探入体内的异物推挤出去,可后穴却将凌兮凤的手指紧咬住,并一寸一寸的全部容纳进去。
凌兮凤的手指将穴口微微扩张之后,在股缝间浅浅抽插,伸舌摩擦过聂子莺的颈项,朝上吮吻,舌面摩擦过细嫩的皮肤,来到他的耳畔,舌尖钻入他细巧的耳窝。
热热的感觉似乎从耳窝内扩散到四肢百骸,身下抽送的手指每动一下聂子莺就是一声闷哼。
抽出手指,凌兮凤将聂子莺的腿强行分开到最大,掏出自己愤张的欲望,在臀缝间摩擦,最近这段时间他忍的太辛苦了,用力将欲望一下全部推入软嫩的后穴中,温暖的内壁包裹住滚烫的欲望,他开始抽动,每抽动一下,皆是完全贯满他的后穴。
“啊……”聂子莺痛叫一声,后穴还未从昨夜恢复过来,现下又被凌兮凤胀大的欲望一举进入,比起疼痛,对于今夜凌兮凤的突然出现,聂子莺心里充斥不安与难以置信,疼痛反而倒占了其次。
凌兮凤的唇不断落在聂子莺的肌肤上,重重啃咬已经布满吻痕的颈项,试图减轻他的疼痛,待感觉差不多时,凌兮凤开始加快了速度,他激烈的抽动,快速摩擦过聂子莺柔软的内壁,欲望的顶端更是一下下重重刮过他内壁上的一块软肉。
不一会儿,聂子莺的后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他睫毛轻颤,低垂着睫毛试图遮掩着被他激起的快意,酸麻的快感扩散并流窜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中,慢慢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令甬道变的湿滑无比。
凌兮凤亢奋的欲望在不断抽动中被聂子莺体内粘热的液体覆上一层温热的水渍,更加深了他的欲望从分身扩散到全身,让他忍不住低吼着在聂子莺的体内射出。
“啊,嗯啊……”酸麻的快感流窜过聂子莺的身子,让他战栗,后穴中的粗长被抽出,立刻从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溢出混着白色浊液的透明粘液。
过了会,得以休息的聂子莺,好不容易不再喘气,问出心里的疑惑,“凌兮凤你为什么会在这?还有……”而且房间里并未点蜡烛,凌兮凤是怎么认出的他?聂子莺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面皮,况且他还易了容。话还未完,就被凌兮凤下一个动作给打断了。
凌兮凤一把翻过聂子莺瘫软的毫无力的身体,把他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再次将又开始胀大发烫的欲望重新推入他的体内,“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语毕,凌兮凤加重力道侵袭身下人的后穴。
聂子莺呻吟了一声,身体跟随着对方的动作抖动,体内又流出大量的粘液,体位的变化,从后背进入后的抽动磨擦带来的刺激更直接强烈,聂子莺跟凌兮凤在一起许久,身上的一切被凌兮凤熟知,清楚的知道怎么样就能轻易撩拨他的情欲。不可言喻的快感,逼得聂子莺几乎要失声大叫。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0
凌兮凤体内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多日来想要碰触聂子莺的欲望在这一刻尽情宣泄,聂子莺的身体就像朵罂粟之花,令他上瘾,欲罢不能,让他无法抽身离开。
“啊啊……”聂子莺呻吟不断,一阵紧接着一阵的快意从下身传来,腰身被他扣住,抽动的幅度也有加大的趋势,每抽动一次,都发出肉体相碰的拍打声。“啊啊……”聂子莺不停喊出身体正承受着的欢愉,带着情欲的眸光渐渐涣散,因无法承受凌兮凤的凶猛而益出的泪水沿着眼角滑下,落在枕边上形成一小滩水渍,“不……别再来了……啊……”似乎无法再承受更多,聂子莺哀叫着只想脱离凌兮凤的抽动。
凌兮凤依旧不间断的亢奋抽动,将聂子莺的后穴肆虐到疼痛,聂子莺哭泣着求饶,“凌……兮凤……求……你了。”像是完全没有听见聂子莺的哀求,凌兮凤紧抓住他的腰猛力抽动,抽动的速度更加剧烈快速,“啊……”一声无法抑制的哀叫后聂子莺因承受不住而昏厥了过去,但他的身体仍被凌兮凤的欲望贯穿,直到凌兮凤在他的体内再次爆发。
清晨,天空蔚蓝的让人看着有些伤感,许是半夜下雨的关系空气有些湿湿的。聂子莺是被额上的一阵凉意冷醒的。百里惜见聂子莺转醒,坐到床头,放心道,“醒了就应该没事了。”
“百里惜?”聂子莺坐起身,额上的面帕落到床上,看看眼前的百里惜,又看看房内的别处不见凌兮凤的身影。
百里惜瞧聂子莺一副东张西望的模样,问道,“在看什么呢?”
聂子莺目光定在百里惜身上,仿佛要把他看穿,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而下一刻,他又在百里惜身上闻到那股清淡的香味,一定是他多心了,百里惜就是百里惜。
百里惜笑笑,“怎么一醒来就失了魂似的直盯着我瞧?”
聂子莺低头道,“百里惜昨天你去哪了,关于昨天的事……”
百里惜拿起掉落在床上的面帕,打断聂子莺道,“别提了,我明白。”
聂子莺抬起头看见百里惜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目光落到他手上的面帕,回想起醒来时额上的凉意,“百里惜,我怎么了?”
“没事。”百里惜朝聂子莺露出一个没事的笑容,“你只是生病了。”
生病了?聂子莺心下疑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生病了?聂子莺脑海里飞快闪过昨夜的许多画面,他记得他只是受不了凌兮凤太过纵欲而昏了过去,想到这聂子莺忍不住红了脸。
“子墨,你在想什么?脸这么红?”
百里惜的声音将聂子莺的神思拉了回来,聂子莺有些不相信道,“百里惜,我怎么不知道我生病了?我没不舒服啊。”除了下身有点不适,不过,他不可能把这个告诉百里惜。
百里惜抬手摸了摸聂子莺的额头,笑道,“退烧了。”
退烧?聂子莺更加疑惑了,“我发烧了吗?”
百里惜点头道,“我昨夜一回来,就瞧见你浑身发烫,整个人难受的蜷缩在床上。”
聂子莺怀疑道,“百里惜,你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夜他明明记得是凌兮凤?怎么现下又变成百里惜了?
百里惜笑道,“挺晚的,我也没看具体的时辰,那时候还下雨了,把我淋的一身湿。”语毕,百里惜起身将手中的面帕扔进脸盆内,来到桌边,掀开碗盖,盛出碗温热的粥,说道,“正好还是温的。”
聂子莺根本就不信昨夜的人是百里惜,昨夜的感觉那么真实,他敢肯定那人绝对凌兮凤。“百里惜,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百里惜端着粥,走回床畔坐下,脸上的笑容依然自然的无懈可击,笑道,“那是因为你病糊涂了吧,听说发烧的人神智都会比较模糊。”百里惜边说边舀起一勺粥,送至聂子莺唇边,“趁热喝了,不然身体怎会好?”
聂子莺乖乖张嘴喝下那勺粥,还是有些不信。百里惜见聂子莺一脸不相信自己话的模样,又舀起一勺粥,喂进聂子莺嘴里,淡淡皱眉,“怎么?子墨,不相信我吗?”百里惜顿了顿,若有所思道,“你昨夜整个人不但烧的神智不清,还一直喃喃自语说着梦话。”
聂子莺吞下口中的粥,问道,“什么梦话?”
“你拉着我的手,一直喊我凌兮凤。”百里惜继续一口一口地喂着聂子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应该是做噩梦了吧。”
昨夜只是一场噩梦吗?聂子莺看着百里惜,又低头审视着自己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半信半疑,莫非自己真的病了,不然百里惜又怎么会知道凌兮凤?他又没告诉过他关于凌兮凤的事。
百里惜露出一丝困惑,问道,“这个凌兮凤是谁啊?为何你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聂子莺左言又他道,“对了,百里惜,你昨跑哪去了?为微那么晚才回来?”
“我吗?听到子墨说怕我,一时有些生气,就去喝了些酒,结果睡着了。”百里惜歉意的笑笑,“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聂子莺见百里惜善解人意,也未怪自己昨日的无礼,歉疚道,“都是我的错,担心你是应该的。”
百里惜温柔的深深一笑,说道,“谢谢你的担心。”语毕,拿起手中的小勺舀起粥往聂子莺的口里送,直至碗里的粥见底。“你先休息吧,我得去花庭看看,好几天没去了。”
“好。”聂子莺重新躺下,脑袋瓜里一直在想昨夜的事,他已经完全被弄糊涂了,究竟哪个才是真的哪个才是假的。凌兮凤?百里惜?聂子莺用力眨眨眼,他发现眼前突然莫名其妙地,交错浮现着百里惜与凌兮凤的面孔,百里惜笑的和煦,眼底一派温柔。而凌兮凤的眼底流露出深浓的情意,还有一丝化不开的怨愤。
好烦,聂子莺把头蒙进被子,所有的一切都乱了。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1
漠北书房内,心思细腻的总管多少已经猜到聂抒墨叫他前来所为何事,不过,他早已想好说词。
聂抒墨坐在一张雕饰着花纹的檀木椅上,端起一杯茶香嫋绕的洞庭碧螺春,轻抿了口,开口道:“知道我为何叫你来吗?”
总管淡定道,“知道。”
冷不防地,聂抒墨突然将手中的茶杯用力朝身前的桌案上一放,溅出些许茶水,在桌上形成滩水渍,双眸锐利直视眼前人,质问道:“你好大胆子,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规矩?又是喂药又是点穴,说,这次是怎么回事。”
见聂抒墨一脸怒容,总管赶忙道:“请教主听属下解释。”
聂抒墨允声道,“说。”
总管心下侥幸道,幸好教主没有识破易容之事。总管搬出想好的说词,解释道,“前些时日买来的那批少年没料到竟是雁荇谷弟子,都怪属下疏忽没事先查明。前夜之事,纯属担忧教主安危,怕那少年再有问题伤到教主。”
聂抒墨看了总管一眼,─丝冷笑浮上嘴角,“他们以为漠北是什么随便地方?岂能容让他们如此妄为?”
“教主说的是。”总管言声附和,大声奉承道,“教主武功盖世岂无人所及。”
聂抒墨闻声皱眉,他极不喜欢这套虚伪,命令道,“下去罢。”
“是。”总管领了命,立刻退出书房。
待房内只剩聂抒墨一人时,他目光落在一封信上,那信早已被他拆封,聂抒墨拿起信,再次速览一遍,眉间尽是疑虑,过了半晌,他冷哼一声,将信纸随手扔于桌上,眉间的疑虑皆被一层冰霜所覆,只要凌兮凤敢约他,他就敢赴约。聂抒墨起身,准备前去信中所说的地点。
漠北邪教十里外
秋风萧瑟,吹的急烈,不断卷起地上的尘埃。凌兮凤站在一棵槐树下,神情冷漠带着隐隐逼人的杀气,身上白袍随风扬起。他在此等候多时,望见由远及近的那抹身影时,凌兮凤漆黑而冷峻瞳眸注视着来人。聂抒墨的步伐很沉稳,走的很快。
风吹过,两人对视时,气氛入条绷紧的弦,他们各自冷静的看着对方,为了今日一战,聂抒墨养精蓄锐许久。
聂抒墨率先开口道,“你约我前来所为何事?”
凌兮凤冷声道,“信里不是写的明明白白?”
聂抒墨的唇抿成一条线,“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凌兮凤笑道,“怎么说我也替你养了五年儿子,你就这么坐享其成把人虏去也太不道义了吧?”
聂抒墨回以冷笑道,“我偏不把人交出来,你又能拿我如何?”语毕,聂抒墨抽出配剑扬起一阵飞沙走石。
凌兮凤觉察到剑气近在咫尺浮动,转瞬间,聂抒墨已持剑来到自己身前出招,眼里眸光陡然暗沈,凌兮凤身形微动闪来聂抒墨那一剑,在他再次袭来之际,快速伸手抽出腰际软剑,与聂抒墨斗起剑。
两道矫捷的身影一白一黑不断交手,凌兮凤看向聂抒墨的双瞳没有一丝波澜,忽地凌兮凤以内力聚于剑身,如闪电般快速刺向聂抒墨的眉间。幸好聂抒墨身手迅捷,在如此近距离之下,提起手中的剑,将剑举起,挡在眉宇之间,与凌兮凤的剑尖擦身而过凌兮凤手中剑微偏,横扫聂抒墨的臂膀,一道血痕乍然出现。
凌兮凤见一出手就占了先机,笑道,“聂抒墨,你似乎五年来武功没什么长进。”
聂抒墨低头看一眼手上的血迹,蹙眉,幸好伤在左手,凝视眼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他的手握紧剑柄,开口道,“何需多言,动手就知道了。”
聂抒墨倏地举剑朝凌兮凤攻去,凌兮凤见状一个旋身将软剑忽地弯曲过来,刺向聂抒墨。聂抒墨一个轻足点地,躲过软剑,手中的剑使劲朝凌兮凤手中软剑砍去,将软剑硬生生砍成两段。
凌兮凤见手中兵器被毁,倒也不慌不忙,沉着应对,猛的跃身而起,以手代剑徒手攻去。聂抒墨扔下手中长剑,将全身功力聚于掌心,与凌兮凤双掌相击。形势遽然转变,凌兮凤心口一痛,吐出一口鲜血,收掌保身。
这一回,两人打了个平手,凌兮凤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说道,“今日就且当小试身手。”语毕,跃身跳上一旁的黑马,驰聘离去。
凌兮凤策马来到邻近的小镇,他的亲信早已在一客栈外等候,见凌兮凤归来,立马迎上前。凌兮凤跃下马,嘴角带着淡淡的血印。
那男子紧张道,“盟主,你受伤了?”
凌兮凤摆手示意自己没事。
男子道,“难道那聂抒墨武功已经如此厉害了?”
凌兮凤不悦道,“还好。”
男子不解道,“可他能伤了盟主您啊?”
凌兮凤淡笑道,“我故意的。”
男子更是迷惑。问道,“属下愚笨,不懂盟主何意。”
凌兮凤跨进客栈,步上楼梯道,“难道你忘了我此次约他的目的了?”
男子道,“不就是为了想那聂抒墨信以为真他手上的聂子莺是正牌货?”
凌兮凤点头道,“不错,但是你必须明白,我与聂抒墨相见,必定拔剑相向,他定不会放过我,与其交手,定要分个上下,若我不先发制人,定占下风,只是伤了聂抒墨,我再全身而退,他怎会不起疑。”
男子一听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是现下盟主受了伤,要不要先回去修养?”
凌兮凤推开房门,步入客栈上房,说道,“不,既然我已经对外宣称受了重伤,回去抛头露面不妥。”
男子闻言道,“那么盟主还要继续回漠北?”
凌兮凤步上床榻,盘腿而坐道,“别担心,我能应对,若有事,传书与我就好。”语毕,凌兮凤闭眸,调息,心下道,好在他内力深厚抵去聂抒墨一半掌力。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2
聂子莺又睡了一觉,醒来的已经是入夜时分,出了百里惜的房间,他准备回自己房间一趟,拿些衣物什么的。还未入地得自己所居的杂院,刚至门口,聂子莺便察觉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
院内充斥着纷乱杂沓的脚步声,不知发生何事的聂子莺忍不住探上前一瞧究竟,若在平时,此时院内已是漆黑一片,众人早已入梦歇息,而此刻,几乎有大半的人杵在院内,院内一派烛火通明,有的人不停得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
几个眼尖的人见到聂子莺认出他就是那日从南院走出来的人,纷纷指着聂子莺道,“让他去,让他去。”
经如此一说,更多的人朝聂子莺看去,“是啊,不如让他去,总比我们去好。”
聂子莺虽然不清楚他们到底想让他去哪,但心里非常明白那一定不是件好事,不然大伙怎么都推来推去似乎没人肯去的样子。聂子莺转身就想走,却被人伸手拦住。聂子莺抬眸看了眼身前挡路的人,想到自己现下脸上的人皮面具还未取下便说道,“你们想做什么都不关我事,我并不是你们院的人。”
挡路的人客气道,“小公子,我当然知道你不是这院的人。”
“那就再好不过了。”语毕,聂子莺举步就走。
一群人见聂子莺准备要走,又上来两个人挡在聂子莺跟前,说道,“你不能走!”
见状,聂子莺的火气渐渐上来,有些生气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们只是想请小公子帮个忙。”
帮忙?聂子莺狐疑道,“帮什么忙?”
“只要你帮我们去送样东西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聂子莺心道,也不是什么大事,送样东西而已。“如此简单的事,为什么你们不去,要我去?”
“小公子你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哪像我们这等粗人服薄命浅。”
聂子莺一时没反应过来那人的话,“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总之就麻烦小公子了。”说着,那人从一旁丫鬟的手上接过一盘东西,盘面上放着一蛊像是粥汤之类的东西。
聂子莺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再看身前一群人的架势,看起来虽客气,实则根本就不容他拒绝。聂子莺只好答应道,“好吧,不过你们至少要跟我说个明白吧?送去哪里,送给谁?”
众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无人敢告诉他教主受了伤又正值大发雷霆滴水未进,故而总管命人去送点心,只是谁也不愿当这个冤大头。
那人边跨出院子边道,“小公子,我们边走边说。”
“好吧。”聂子莺跟了上去,走在那人身后,由那人领着路。
那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聂子莺扯着,听了老半天,聂子莺硬是没听出来他们这是要往哪去,去见的什么人。尾随那人在漠北内绕了九曲十八弯,最终来到一座小楼前,再离小楼还有几步之遥时,那人将手中的东西朝聂子莺手上一放,嘱咐道,“看到前面那座楼了吗?你直接从里进去就是了,我就不陪小公子过去了,只是间书房而已,没什么的,至于这个东西,你就说是总管吩咐送的。”语毕,那人急急忙忙地丢下聂子莺就走了。
聂子莺走近小楼,总觉得有说不出的古怪,为什么他觉着那人前面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心虚?还未进入小楼,就听里面传出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震的聂子莺身躯剧颤,“我吩咐你们好好看着他,你们都在做什么?”本是盛怒的语调陡转带着残酷的冷意道,“去把他的脚筋挑了,看他还怎么逃。”
聂子莺的手微微颤了一下,这人好生残忍,怪不得那些人都不敢来,聂子莺站在门前,眼前一排壮实的教众把他给挡了个严严实实根本就看不到说话之人的容貌。反正那人也没看到他,要是他现在走的话,应该也没什么。思及此处,聂子莺打算离去,却偏偏不巧,里头的人一声令下禀退书房内的一排教众,眼前的人忽然散开,从人与人之间露出的缝隙中,聂子莺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原来是他?聂子莺猛的把头一低,生怕对方认出他来,毕竟现下他还顶着那张那与其共度一夜的脸。
聂抒墨身上的衣袍松垮的挂在身上,那只受伤的臂膀露在袖外,臂上的伤处已被白布层层包住,长发随意披散。在一行人散开时,他就已经看到门口杵了个人,聂抒墨垂首翻开桌上的传书,不再看门口的人一眼。“我不需要守门的,如果有事就进来。”
见对方并未认出他,仿佛根本不曾认识自己,聂子莺低着头悻悻然跨入房内,迳自将东西端上前。
聂抒墨抬起头,看到聂子莺手中的东西,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聂子莺低首故意压着嗓子道,“汤。”
“什么汤?”聂抒墨冷着声说道,“我有吩咐过要喝汤吗?谁许你膻自拿来的?”
听聂抒墨如此一说,聂子莺有些愣了,既然他没要汤,那他们喊他送汤做什么?想到那人临走时的嘱咐,继续压着嗓子道,“是总管吩咐的。”
聂抒墨皱眉道,“端走!我不喝这个。”
聂子莺听到可以走了,心下如释重负,一时忘了压低嗓子,直接回道,“是。”
聂子莺转过身,快步朝门口走去。前后不同的嗓音令聂抒墨心中生疑,命令道,“慢着。”
闻言,刚要跨出门槛的脚,被聂子莺硬生生收了回来。聂子莺无奈回过身,一颗心又提起,低首压着嗓子道,“教主还有何吩咐?”
聂抒墨闻声听着前后不一的嗓音,冷言冷语道,“你这破绽也太百出了。”看对方一直低着头,勾起聂抒墨的好奇心,“把头抬起来。”
聂子莺的心砰砰直接跳,都快跳到嗓子口了,少顷,定了定神,说道,“小的不入眼,怕辱没了教主的眼睛。”
“哦?”聂抒墨继续冷言道,“我怎么觉得并非是你长不堪入目,而是你心虚的不敢抬头呢?”
聂子莺紧张不安道,“小的不敢欺瞒教主。”
聂抒墨嗓音清冷道,“把头抬起来。”
对方不容违抗的命令,让聂子莺只得抬头看向他,迎上聂抒墨一双淡淡的,淡得看不出任何情绪的眸子。
“原来是你,怪不得刚才不肯抬头。”聂抒墨质问道,“漠北没人了吗?怎么派你过来送东西?”
聂子莺别过头道,“你以为我想来?我才不想。”
聂抒墨起身踱步至他的面前道,“年纪不大,人倒是很善变,前面还称我一声教主,现下倒什么都省了?”
孽情之啼莺(父子3P) 53
聂抒墨扬唇无声而笑,这人现下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模样实在与那夜相差甚大,似乎承欢时的模样更讨人喜欢些。聂抒墨不禁回想起那夜自己生平第一次无法理解的冲动。
聂子莺站在一旁,这个托盘不知是用什么木头做的,上头那蛊汤更加重了聂子莺手上的重量,端的他手开始发酸,却又不见对方开口,前进两难,只能干杵在那看着聂抒墨,等待他发声下令。若是可以,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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