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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情之啼莺(父子3p)by 冰雪漪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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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聂子莺被带出房间,随着总管一行人,来到聂子莺记忆中恐惧的那个院落。被抬进楼阁,聂子莺心下道,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躺上软软的床榻前,总管不知喂他吃了什么东西,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聂子莺在床上躺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前来,感受着体内渐渐升起的异样渴望,渐烫的肌肤隔着丝滑的衣料,身体竟然敏感起来……难受至极。
一入夜,本就沉静的漠北变得更寂静,聂抒墨脸色很难看,他在湖庭小筑等了许久,居然连半个影子都没等到,他被人放了鸽子,一想到这,脸上不由更沈了几分。
回到南院,还未进门,老远便瞧见楼阁内灯火通明,聂抒墨心知定是总管来过,这才想起今日总管会如期送来一少年。
聂抒墨眼里扬起杀意,正巧现下他心情坏的很。进了房,看都不朝床上看一眼,抽出挂在墙上的剑,剑身在烛光之下寒光乍起。聂抒墨提剑来到床头,将床上的人甩到床下,他可不希望床上沾到什么血迹。
聂子莺被重甩到地上,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想要痛呼却喊不出声。身体也不能动,只好无奈继续维持着摔倒在地的姿势。
聂抒墨见那人既不喊也不叫,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心下觉得有些奇怪,想起适才自己触到他时,他的肌肤烫的吓人,这才发祥今日总管送来的人不对劲。聂抒墨蹲下身,拉起他的手腕,探上他的脉。
聂抒墨勾起心下讥笑道,莫非那总管真把他当成禽兽不成,虽说他痛恨聂子莺,而每三日要拭杀一少年解心头之恨,但还不至于有龙阳之好。点了他穴道,还喂他春药做什么?今日总管行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令人费解。
聂抒抬手解开地上人的穴道。药效比聂子莺想象的更为强烈,令他难以承受,身体敏感到对方指尖触过他的穴位时,都不由自主的发颤,抬起眼,药力侵蚀了他的神智,眼前的世界模糊一片,在模糊的视线里,有个令他熟悉的模糊身影。聂子莺看着眼前模糊的影子,目光炙热。
聂抒墨讨厌这种的目光,这样炙热的目光让他没由来的想到聂子莺从前看他的模样,心下一阵烦躁,又准备提起剑解决掉他。
刹时,聂子莺抬手无力的拉住他的衣摆,唤道,“爹。”这一定是场梦,眼前的人影依旧混沌不清,可是他知道这团模糊不清的影象就是他爹,每每回忆起他的模样,浮现的都是像这般令人看不清的影象。
听见那声爹,聂抒墨又迷惑了,他迷惑的次数从来没有像最近这般多,难道他长的一副慈父模样吗?放下手中的剑,聂抒墨蹲下身来,打量起被自己甩在地上的少年。五官很一般,身材比起同年纪的人过高些。
烛光下,聂子莺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他捏住聂抒墨的衣袍,发出仿佛抽泣般的呼吸声,“爹。”聂子莺抬头又唤了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眼中不断氤氲开来。
聂抒墨伸手扳开聂子莺抓住自己衣袍的手,无表情道,“我不是你爹。”
聂子莺身体内的欲焰不断升温,他身体热极了,聂抒墨不带温度的手触上他的手指让他感觉很舒服。“爹。”聂子莺边唤着,边奋力抬起软弱的身体,朝聂抒墨靠去,无法自主的在聂抒墨的身上摩蹭,却被聂抒墨无情的一把推开。
“爹,我好难受。”聂子莺痛苦呻吟着,并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聂抒墨突然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又朝他凑近几分,一张陌生的脸,聂抒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聂子莺漾水般的眸子,令他想起在湖庭小筑遇到的那男子,心下又是一阵火冒三丈,昨夜与那人说好,今夜湖庭小筑见,岂知他竟等了个空。
对于聂抒墨突来的凑近,聂子莺下意识的往那薄唇凑近,胡乱舔咬。原来爹的味道和气息是这样的。聂子莺贪婪的吸取着对方的气息。
聂抒墨愣了愣,没料到他会主动凑上来吻自己,唇上湿软的触感很快令他回过神,皱起眉头,再次推开聂子莺。“都说了,我不是你爹!”
神智不清的聂子莺只当他依旧不肯原谅自己当年犯的错,泪,不断涌出眼眶,抬起一张泪痕交错的脸,五指紧抓住他的一片衣角,悲伤道,“爹,就今夜行吗?”聂子莺只当这是一场梦,一旦天亮,就会消失不见。
聂子莺哭成个泪人儿,脸蛋通红异常,目露哀求。聂抒墨看了他好一会,心下觉得这个少年很悲哀,不过自己又何尝不悲哀呢?他的眼睛很纯澈,聂抒墨清晰的看见自己的倒影,孤单苍凉。回想自己当年一心追求至高的剑法,并把期许都寄托在聂子莺的身上,现在想起来,什么名,什么利,终究都要在人死后化成一缕尘埃。
聂子莺被发作的药效几乎要折磨疯了,敏感的肌肤被丝制的衣料摩挲,那种感觉难受得让他想要大声哭泣。朦胧间,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爹。”聂子莺不由得再次落泪,不再是悲伤而是喜悦,聂子莺心满意足的靠在他的胸前,他从来不曾被他温暖地拥抱过。然后身子陷入了柔软的床榻间,炽热的唇上覆上一道柔软,那道柔软的吸吮仿佛带着奇异的魔力,可以减轻他身上炙热的痛苦。
聂抒墨并不是个温情的人,他的吻有些凶猛又有些激烈,纠缠得聂子莺舌头都觉的有些痛了。 “爹……”聂子莺呻吟着,感觉身上的衣袍被解开了,一道赤裸的身躯覆了上来,抬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身体无力颤抖。
聂抒墨眯起眼眸,他并无龙阳之好,本想直接进去替身下少年解了药性草草完事,却思及自己第一次龙阳之好时把聂子莺疼的死去活来,便也放缓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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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莺缓缓睁开满是情欲的眼,垂眸看着对方的脸,感受那聂抒墨变得甚至滚烫的温暖。聂抒墨手向下探去,指尖绕着那圈细密的褶皱悠悠转动磨蹭,感受到它的微微收缩,另一只手扳开他的双腿,聂子莺下身的欲望早已抬头。指尖刺激褶皱,使欲望加深,一个不留意,手指探入身下人的后穴。
手指在聂子莺的体内不断深入,抽出,深入,搅动,手上的动作不自主的加快,另一只伺机在褶皱口的手指在那只手指抽出时一并进入。
后穴受着手指的爱抚,微微张开着收缩。又是一根手指的进入,聂子莺紧闭着眼眸,享受着他对自己的爱抚。仅仅只是这样的抚慰根本无法慰藉他体内狂燃的欲望,反而觉得更空虚了几分,想被狠狠的填满,被用力的充实。用力夹住自己身体里的手指,聂子莺喘着气,断断续续呻吟道,“爹,进,进来,进来。”
下身的手指续而又进入一根,沿着温热的穴壁朝里磨蹭,一个深刺,伴着挤压,聂子莺脸上充满急切与渴望,两根手指微微分些许开,在里面不时搅动,边打着转儿,边找到敏感之处,以指尖戳碰,撩拨聂子莺潮红的身体,聂抒墨的手指被穴壁包裹,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后穴的缩收夹紧,聂抒墨突然觉得这种感觉很奇妙。
抽出手指,聂抒墨抚住自己的欲望,对着穴口一阵磨蹭。一碰到聂抒墨烫热的欲望,穴口的收缩像是饿了许久,在聂抒墨用欲望顶端磨蹭穴口的同时,聂子莺将双腿张的更开。一个用力顿时将欲望挤入大半。聂抒墨眯眼更朝里推进,一插到低,等不及对方适应,便快速抽动起来。
穴口被撑开,异物突然大力进入身体,聂子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软在床上,挺起腰身,急促的呼吸,身体不住颤抖几下,扭动着向身上的人迎合。“啊啊啊……”不给自己半点反应的时间,对方快速的抽动,聂子莺伸出右手紧抓住对方肩膀,不禁用力抓出红印,后穴一翕一合的尽量配合着对方抽动。
聂抒墨深呼吸一下,欲望上传来阵阵紧致的挤压,眯了眼眸,配合着他的迎合,下身被后穴紧咬抽送,继续往里冲撞,眼里带着深沉的欲望。
聂子莺不停的扭动,不是挣扎,也不是难受,是迎合,不由勾起脚趾,更加靠进对方的身体,早已氤氲潮红的脸更加火烫起来,呻吟之外语句变得支离破碎,溢出口的呻吟更多像是哀求与请求,“爹、爹……”身上既难过又舒服,既痛苦又快乐。所有的感觉都是那么的矛盾,“啊啊……”聂子莺觉得他要疯掉了。
听见对方不断的一声声唤着叫他爹,聂抒墨勾勾嘴角,又是个喜欢粘着爹的小孩,深沉的眸子中映出对方的样子。眼前没由来的,浮起另一张稚气的面庞,竟与身下人互相重叠。聂抒墨眨眼晃去眼前的幻影,心下狂乱不止,升起股无人能浇灭的怒火。都是聂子莺害的。他本是武林名侠,一生清誉却因聂子莺而被毁殆尽。聂家更是被一把火烧了。
愤怒中,聂抒墨不禁把身下人当成了聂子莺,狂野而过分的凶猛抽动。那是种,他生平第一次无法理解的冲动,从前即使再愤怒,他最多不过是杀些幼稚少年舒解心情,从不会牵扯到欲望。聂抒墨粗喘着,抽动的速度飞快,更用力贯穿着令自己失常的后穴。
聂子莺漾着晶莹的双眸,时而哭叫时而呻吟充斥着整个房间,他被折腾得嗓子都叫哑了,但双腿依然紧紧缠住对方强健的腰不肯松开,身体沉浮在无止尽的快意里,而聂抒墨就是他的那块浮木,他现在只能紧紧抓住他。
聂子莺的心里快乐极了,可是身上的感觉让他大声哭泣不止,“爹,爹……”后穴不断来回抽动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一个深刺,聂抒墨终于在他体内崩溃,难以抗拒的高潮令他得以释放,一阵低吟后,聂抒墨所有的肌肉都松弛了,心中的愤怒也得以宣泄。
聂子莺胸膛起伏着喘息慢慢平复别样的急促,伸手握住对方的手,难过的情绪突然汹涌而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与悲伤,睁着迷蒙的眼,看着模糊的影子,没有言语,许多往事在眼前一幕一幕,似清晰,又似模糊,原来,所有的东西经过岁月后。都会变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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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聂子莺一个人坐在镜台前,定定地注视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下巴处已经被他抓破,伸手撕了几次,都没有把脸上的面皮撕下来,下巴疼的出血,身上的酸痛说明昨夜并不是梦,只是,这次他不但眼睛坏了,连感觉也出错了,这是他第二次把那人当爹了。
为什么?聂子莺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错了,片刻怔仲之后,他紧咬着嘴唇,自我安慰道,一定是那个药让他神智不清的关系。
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聂子莺你难道到现在还是不肯相信么?他早就死了,只剩一具白骨,都是你自己不好,要不是你还心存遐想,又怎会一再认错人,还在他人身下承欢。
心下乱成一团的聂子莺伸手对着自己的下颚就是一阵猛抓,交错的血痕越来越多,而那张面皮像是长在他脸上似的,怎么都撕不下来,下颚滴着血珠,镜里照出的是一张不哭,也不笑,甚至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聂子莺的表情终于起了一丝变化,皱眉,心下道,总不能让他顶着这张面庞过一辈子吧?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别无他人,那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聂子莺站起身,走出房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找百里惜帮忙想办法撕下脸上的这层面皮。
步出南院,聂子莺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充满打量,还有种古怪的意味,聂子莺见他们在看,他也回看过去,是好奇,那种古怪的意味是好奇。聂子莺低头瞧了瞧自身的衣着,很正常,又伸手摸了摸脸,除了下颚被他抓破的地方外,脸上也很正常。
见聂子莺朝自己回望过来,那群人移开了目光,移到聂子莺的身后,看了一眼,又匆匆走开,各自忙各自的事去了。
聂子莺狐疑的转过身,他身后有什么吗?朝身后看去,身后既没人也没东西,只有自己刚从里面步出的院落而已。是个清幽的院落,即使在白天,也是如此寂静。聂子莺抬头望了眼院门上的‘南院’二字,当下明白过来为何他从里面出来众人要露出那种眼神看他,他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安然无事的回来了。
不过他可没心情去庆幸,现下去找百里惜解决这张面皮的事要紧。不想再顶着这张脸受人指指点点,忍住纵欲后的不适,三步并做两步,直往百里惜的住处赶。聂子莺走的很急。还差几步就要穿过廊道时,一道声音叫住了他。
“站住。”
一道苛严的声音传来,聂子莺停下脚步,这道声音是总管的,聂子莺回过身,果不其然,漠北总管身后跟着几个下人,站在离他不远处。
“过来。”
聂子莺闻声脚步未动,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他板着脸重申了一遍,“过来。”
聂子莺心里挣扎了一翻后,迈开步子,慢慢朝他走去。走到漠北总管跟前,刚定住脚步,总管语带威胁,开口道,“我不管昨夜你和主教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想要保住这条命,嘴巴给我紧点。”语毕,他朝聂子莺投去一抹警告的眼神,他本以为聂子莺会有进无出,反正死无对证,根本没考虑过教主以后会发现他拿个成年男子来充数。总管朝聂子莺冷哼一声,便带着身后的下人举步离去。
聂子莺望着总管离去的背影,心道,这件事,不用他提醒,自己也不会说的。不再逗留,聂子莺旋身走出廊道。
来到百里惜住处,聂子莺这次学乖了,没直接推门进入,叩门道,“百里惜。”如此反复几次,都未有人应声。聂子莺再次叩门,“百里惜,你在吗?”仍未见有人回应。
就在聂子莺准备要放弃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传来百里惜温和的声音,“真是不好意思,我前面一不小心打了瞌睡。”语毕,百里惜瞧了眼聂子莺,疑惑道,“你顶着这么丑的一张脸做什么?”
聂子莺也狐疑道,“百里惜,你怎么知道是我?”
百里惜笑道,“我认得你的眼睛。”
聂子莺看着百里惜发现他的脸似乎比起原先要白了一点?聂子莺专注地盯着百里惜。百里惜很快就感受到聂子莺的视线,笑道,“怎么一眨也不眨直瞧着我看?我有那么好看吗?”
“呃……”聂子莺发现自己的失态,忙收回视线,想起自己前来的目地,朝百里惜道,“百里惜,我有事找你帮忙。”
百里惜笑道,“好啊,先进来再说吧。”
聂子莺进入房间,坐到床榻上,沮丧道,“百里惜,我脸上的这张皮面撕不下来了,怎么办?”
“撕不下来?”百里惜伸手探向聂子莺下颚面皮的贴合处摩挲了一翻,“很精妙的易容之法,几乎找不到破绽。”摸到聂子莺下颚处的抓痕,百里惜皱眉道,“都是你抓的?”
聂子莺苦着个脸,点头道,“不管我怎么用力就是撕不下来。”
百里惜眉宇皱的更紧,说道,“就算你把整个下颚都抓破,也不可能撕下来。”
聂子莺闻言急了,问道,“那怎么办?我不要顶着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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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惜沉默一会,“你至少要先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聂子莺垂头,不知该从何说起,这件事实在难以启齿,如细蚊般支吾道,“这……我……”
百里惜坐到聂子莺身侧,宽慰道,“你不说清楚,我又该如何帮你想办法?”
聂子莺还是觉得说不出口,“可是……”
百里惜调笑道,“说吧,不然你就真要一直顶着这张脸了哦。”
“好吧。”他可不想一直顶着这张脸,聂子莺把事情前后经过原原本本全说了一遍。百里惜越听到后面,脸色越难看。聂子莺还未说完,就被百里惜冷着脸打断。“别说了。”
聂子莺抬起头,差点被百里惜寒冰如霜的脸吓了一跳。
百里惜朝聂子莺说道,“你在这等我会,我去弄盆热水来。”
“好。”
略过半刻,百里惜打了盆水进房,放到桌上,拿起面帕将其浸湿,微拧干,来到聂子莺身前,说道“把脸抬起来。”
聂子莺乖乖仰起头。百里惜拿起面帕在他的下颚擦拭了一会,面皮与皮肤的贴合处全部用热水打湿,伸手摩挲了好一会,沈声道,“不行。”
聂子莺仰的头酸,说道,“不行是什么意思?”
“就是撕不下来。”百里惜将手上的面帕扔回水里,说道,“粘的太细密了,用一般的手法根本就不可能卸下来。”
听百里惜这么一说,聂子莺彻底垮了脸,“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百里惜伸手抚着聂子莺的背脊,安抚道,“别急,会有办法的。”想到聂子莺下颚的抓痕,心疼道,“我先帮你把下颚的伤处理了。”百里惜从抽屉里拿出罐药膏,指尖轻抹过药膏,来到聂子莺下颚处,轻涂上。
聂子莺任百里惜抹着,他根本不在乎下颚的伤。聂子莺微微别过头,说道,“百里惜,别弄了,我没事。”
百里惜轻捏住聂子莺下颚固定住,另一手继续抹着药,“哭丧着张脸,还说没事?骗谁呢?”
聂子莺轻声道,“百里惜,万一找不到办法怎么办?要顶着这张脸过一辈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闻言,百里惜愣了下,捏住聂子莺下颚的手不由自主地加重力道。
聂子莺吃痛道,“百里惜,轻点,你捏的我好疼。”
百里惜闻声回过神,放缓手上的力道,露出歉意的笑容,说道,“我刚才没注意,还疼吗?”
聂子莺摇头道,“没事。”
百里惜速速为聂子莺上完药,与聂子莺并肩而坐,柔声道,“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这话?如果是为了面皮的事,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聂子莺眉心一点落寞,苦涩的感觉在口里蔓延,说道,“这只是一个原因,但不是最主要的。”
百里惜微微扬眉,问道,“是什么?”
聂子莺黯然道,“百里惜,我受不了了,一次也许是巧合,可是第二次呢?也许以后还会一直错下去。”
百里惜知道聂子莺指的是什么,“记不清他的模样又不是你的错。”百里惜的黑睛像幽潭,勾起一丝很浅又带无奈的笑,幽幽道,“一切都是公平的,这世上总会有一个人记住另一个人。你没记住别人的时候,也许另一个人却记住了你。”
聂子莺抬起头看着百里惜,与他对视,忽然,聂子莺靠到百里惜身上,下颚抵在他的肩上不动;说道,“百里惜,可是我还是好难过。”
聂子莺突来的主动让百里惜眼长长的羽睫微微倾下,遮住了清冷眸子,忍不住伸出手环住聂子莺的腰身。
“不好……”聂子莺突然叫道,“我把下颚上的药膏都弄你衣服上了。”聂子莺移开抵在百里惜肩上的下颚,百里惜肩膀上粘了些白色黏糊的药膏。
百里惜不以为意,“不要紧。”
聂子莺离开床榻,拧干水中的面帕,来到百里惜身前,“我帮你擦干净。”语毕,聂子莺抬手将百里惜肩头的异物擦净,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他准备抽回的手。
“百里惜?”忽然被百里惜握住,传来对方的温度,令聂子莺忍不住又想起那个雨日所发生的事。看向百里惜,聂子莺不解,为什么他看他的眼神仿佛熟识多年般,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他?聂子莺被看的慌了神,那眼神像是暗藏了迷团,让他参详不透。“百里惜,我们以前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百里惜不语,拉过聂子莺,轻吻了上去。他温软的唇滑过了他的脸颊,触到了他的唇。聂子莺微蹙眉间,后脑被按住,深吻,呻吟出声,随着对方的气息越来越炽热,聂子莺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百里惜熟悉了。
这个感觉太像凌兮凤了,脑中忽然窜出的想法震颤了聂子莺的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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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的礼物…… ^^ 天冷了 注意添衣哦……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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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莺急忙用力推开百里惜,从百里惜身畔逃开,那种令他再熟悉不过的气息不断百里惜周身散发出来,像极了凌兮凤,他害怕这种感觉。聂子莺的心口一颤,站在离百里惜不远处,问道,“百里惜,你是百里惜对不对?”
听见聂子莺的问题,百里惜轻笑道,“怎么问如此痴傻的问题?”百里惜细细的看着他,起身走到他身前,一把横抱起他,抱着他重新坐下,让聂子莺依偎在他怀里,“我当然是百里惜。”百里惜抚着聂子莺的胸口,“心跳得这么快,神色也这么紧张?你在害怕什么呢?”
“百里惜。”聂子莺抬起慌乱的眼眸,像在求证什么似的,伸手摸上百里惜的脸,沿着他的轮廓细细抚摸。
百里惜盯着呼吸急促的聂子莺,并以指尖抚着他的唇,笑道,“我不是百里惜,那我是谁?”。
“你是……”到了喉咙口的话被聂子莺吞了回去。
“是什么?”
聂子莺闻到从百里惜身上传来一股若有似无的淡淡清香,这种味道是凌兮凤不曾有的,百里惜只是百里惜,聂子莺抱歉笑笑,“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有些像一个人。”
“你朋友?第一次听人说我像别人,子墨可以具体说说吗?”百里惜笑道,“我有点好奇。”
聂子莺不太愿意提及凌兮凤,回避道,“没什么,就是你刚才给我的感觉有点像那个人。”
“刚才的感觉?”百里惜低笑,“你是说那个吻?难道他也这么吻你吗?那就再感觉一次,看看我是不是百里惜。”百里惜眸眼角微挑,凑上前,再次吻了上去,吻的湿润与缠绵。百里惜的舌尖勒过聂子莺的齿缝,很快找到对方的舌头,将其缠住。
“唔……”聂子莺的口里完全充斥着对方火热的气息,百里惜以他的气息将聂子莺完全包裹,以舌尖占有了他口腔内的全部。
聂子莺的眸中在百里惜的吻下渐渐漾起似有若无的水雾,在这样一个暧昧的氛围下,他的身子微微轻颤。百里惜的舌尖依旧灵活追逐着聂子莺,深深吻了一会,才把人放开,垂眸浅笑,说道,“感觉出来了没?觉得我是百里惜还是你那位朋友?”
聂子莺无力地靠在百里惜怀里,百里惜的吻让他毫无准备,适才被百里惜吻的大脑一片空白,哪来的心思去感受百里惜与凌兮凤两人的吻有何不同。
百里惜见聂子莺不语,又在他的前额落下一吻,似笑非笑看着聂子莺,“怎么不说话了呢?”
“我不知道。”聂子莺迷茫了,无从应对起来,前面光纠结着凌兮凤结果忘了该和百里惜画清距离。一想到现下两人靠的如此相近,还有方才被亲吻的画面,聂子莺轻颤着眼睫,望着百里惜,百里惜身上的迷团似乎越来越多了,他看不透。
“真亦假时真亦假, 无为有处有还无。”百里惜笑道,“看你下颚的药膏都白涂了。”百里惜拿起桌上的药膏,“来,我帮你重新上药。”
百里惜挑起聂子莺下颚,边上药边开口道,“你暂且先顶着这张脸过几日,等我想好办法再为你卸下这层面皮。”
“好。”也只能先这样再说了。
上完药后,聂子莺又发现一个问题,聂子莺所住的房间位于一处杂院,专给下人居住,里面人多口杂,顶着这张脸他无法回自己房间,这就意味着他没地方可住了。人不顺的时候,真是倒霉的事一件件都挨着来。
去找总管,求他安排个住处?不,他不要求他。
总不能再跑去南院,睡那里?不。他更不要。
找百里惜,跟他同挤一间?可是他好害怕百里惜有时神似凌兮凤的模样,而且他也很担心会再和百里惜暧昧不清,万一百里惜再……
聂子莺顿时伸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心道,聂子莺你在胡思乱想什么,百里惜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胡乱猜测,把他当小人。
聂子莺心里又出现一道小小的声音喏喏说道,可是,我就是怕他啊。
不自觉中,聂子莺将心底那道小小声自言自语般说了出来。
一旁的百里惜见聂子莺又是敲头又是自言自语,问道,“你在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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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百里惜见聂子莺又是敲头又是自言自语,问道,“你在怕谁?”
聂子莺被百里惜突来的问话拉回神,这才发觉自己竟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心虚地不敢看向百里惜,总不能说是在怕他吧,聂子莺遮掩道,“没,我没怕谁啊。”
百里惜笑道,“我记得我说过子墨的眼睛很纯净,把什么都写在里面。”
聂子莺不好意思抬头看百里惜,自己的眼睛果然又出卖了自己,原来自己真不会说谎。想到这,聂子莺突然心下担忧道,他前几次撒谎骗百里惜的事,百里惜不会也早看穿了吧?
百里惜的声音带着丝微不可察的难受,“你怕我?”
聂子莺闻言下意识的点点头,又马上回过神迅速摇摇头。见状,百里惜不语,皱眉,英气的眉宇间带着些淡淡的神伤。
聂子莺见自己伤到了百里惜,心下一阵自责。明明百里惜是百里惜,凌兮凤是凌兮凤,两个不同的人,他怎么可以混做一潭,把对凌兮凤的看法加注在百里惜身上。
聂子莺道歉道,“百里惜,对不起。”少顷,清了清喉咙,聂子莺解释道,“其实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我只是怕那个和你很像的人,并不是怕你。”
百里惜淡淡看了聂子莺一眼,继续不语。聂子莺发现百里惜的眉皱的更紧了,似乎还带了一股怒气。
他怎么了?聂子莺试探着叫道,“百里惜?”
“没什么。”语毕,百里惜丢下聂子莺走出房间,房间内终于只剩聂子莺一个人。
聂子莺看的出百里惜很不高兴,因为他走的时候连门都没合。聂子莺到桌边,为自己倒了杯茶,心想着等百里惜回来该如何跟他好好解释。
聂子莺坐在房里,一连无聊的喝了好几杯茶,迟迟不见百里惜归来。再看外头的天色,已是夕阳落日。闲暇之时,聂子莺摊到百里惜的床上休息,百里惜房间里的床很舒服,也很软,不像杂院里的床硬邦邦的,他摸了摸着身下的床榻,太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床了,想他这几天已经受够折腾,扯下头上的发带,令长长的发披搁在软枕上,最终受不了睡意侵袭,眼皮逐渐沉重,瞌起眼。
夜风吹的很急,窗户被吹的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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