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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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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气化成的刀风紧贴著风的面颊削了过去。一丝丝断发飘落,风惊骇得睁大了眼。
  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兴奋的红晕,“夜枭”双眼发亮的盯著冷破军,好似猛兽看著即将入口的猎物。
  看著“夜枭”脸上堪称垂涎欲滴的表情,冷破军抽搐著嘴角,用力弹开手套挡住的怪剑。
  “呵呵……”
  嘶哑的笑声直刺入耳膜,冷破军咧了咧嘴:“别笑了,真难听。”
  如果是夜枭本人,冷破军绝对不会这麽说,他甚至还会鼓励夜枭多笑两声,称赞他笑得好笑得妙。可惜眼前这个,大约并不是夜枭本人。就算是性情大变,变成这个模样也著实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目光落在不时滑过血光的邪剑上,冷破军的眼底慢慢渡上一层冷霜。
  ──看来问题是出在这把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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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我要完结!我真的要完结了!(内牛满面状星星眼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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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意识动了动手腕,冷破军心思电转,眨眼间已然下了决定。
  风只觉眼前一花,自家主人竟然已经冲上前去与“夜枭”缠斗在了一起,不由得又急又忧。想了想,风又从袖中摸出了一支暗青色的星形镖,用力抛上天空,炫如极光的烟火瞬间又炸开来。
  正与冷破军缠斗的“夜枭”仿佛在享受这种打斗一般,并不急著取冷破军的性命。风抛出的那只信号镖也引去了“夜枭”几分注意,冷破军趁机伸臂直取“夜枭”手中剑。玄铁手套与剑锋剧烈磨擦爆出的火花无比美丽也无比危险。
  “夜枭”微微翘起唇角,那是一个无比危险的笑。冷破军直觉不对,方要撤离,肩膀一凉一痛,扭头看去,却见一只苍白细瘦的手正抓著他的肩膀,手指已经扣进了肉里。尖锐的疼痛瞬间从肩膀直窜上脑门。
  冷破军倒抽一口凉气,连忙抽手一把抓住“夜枭”的手腕。
  然而“夜枭”的目的似乎就是他的分神,比流星还快的剑锋立刻刺向冷破军的胸前。
  风惊恐万分,拼命想要冲上前去为主人挡住这致命的一击。可惜内力耗损太多的他终究是慢了。
  只不过,另有一道蓝影飞速扑上前去。
  血花飞溅。
  “不──!”
  风恨不得剁掉自己的手。
  若是他晚一点投出那两只信号镖,是不是靛就不会恰在此时赶到?
  “夜枭”利落的抽回剑,微微愣了一下,侧头去看状若疯癫的奔过来的风。
  那张脸上有一种他非常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表情。
  怨恨、疯狂以及……後悔。
  为什麽要後悔?
  “夜枭”迷惑著,挥剑削向不管不顾向他冲过来的风。
  金属剧烈撞击摩擦的声音瞬间刺痛了风的耳膜,不顾危险的,他冲到正在交战的战圈之中,架起靛的胳膊,将她飞快的拖了出来。
  一直退到远远的角落,风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腿一软,他坐倒在地上,却仍记得护住身受重伤的靛。
  凝聚起剩下的那麽一点儿力气,风抬手点穴,想要止住靛胸前不停流出来的血。可是那麽重的伤岂是点几个穴道就能止住血的,血流虽然变细了,可是依旧流个不停。看得风眼睛酸涩,心痛无比。
  轻轻抚摸著已经陷入昏迷的靛苍白的面颊,风的脸上慢慢滑下一滴泪。
  “下雨了……”
  他喃喃的说道,嘴角有丝笑,却苦得令人不忍视。
  另一边,冷破军正与“夜枭”打得难解难分。
  冷破军抿紧唇,渐渐开始觉得吃力。刚开始交手还好,“伏魔杀”尚足以应对“夜枭”直接凌厉的杀招。然而拆的招数渐多,“夜枭”竟开始用冷破军攻击他的招数反攻!虽然“伏魔杀”是拳招,但是“夜枭”竟能无师自通的改拳为剑,威力亦丝毫不减!
  他果然是天生的武学奇才!
  冷破军暗暗心惊,同时更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夜枭”的招式屡现杀机,绝对意在取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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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当,考试时间来到,今天的问题是夜枭到底是肿麽了?
  
  猜对了……米有奖励……(抱头,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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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破军暗暗心惊,同时更加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应对。“夜枭”的招式屡现杀机,绝对意在取他性命!
  “夜枭……”
  择了一个空隙跳出战圈,冷破军有些迟疑的唤著,希翼著夜枭能够从邪剑的控制中清醒过来。再斗下去,必然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而且依目前的情况,有极大可能是他死。
  冷破军不怕死,却也足够惜命。他的仇恨几乎已经得报,可是他想要得到的夜枭的心却还在他的指端飘忽著,似乎怎麽够都够不到。这个时候让他死,而且还是死在夜枭剑下,冷破军不愿意。
  只是一开始的打算虽然最可行,却好像很难达成。“夜枭”的招式进步太快,快到冷破军有时都反应不及、闪避不过。这样下去,别说是夺去邪剑让夜枭恢复理智,就连全身而退都几近奢望。
  就在冷破军几乎绝望的时候,一大队人突然出现,将“夜枭”围了起来。
  风见了,眼中立刻放出明亮的光彩。
  ──他们终於来了!
  风那支信号镖所通知的自然不可能是正义盟那些没大用处的正派人士,而是天下第一魔教倾天教教众。只有这些心狠手辣又本领非凡的家夥们才有可能制住现在的“夜枭”!
  只是冷破军看著越众而出的那个高大健壮的男子,脸上一瞬间闪过一丝不忍。
  这些狂徒只一人便可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如今倾巢而出,自然更加可怕。只是不知比起已经被邪剑控制的“夜枭”来,到底哪一个更加恐怖。
  “教主,南海冥家已经全灭,共计三千七百一十一口,无一人逃脱。”
  眼角瞥见不远处倒地的那个男人,高壮男人眼珠颤了颤,拱手恭敬的说道。
  “夜枭”却不管他们这边在说些什麽,他只是看到了一堆武功高强的人,嗜血的舔了舔嘴唇,便挥剑攻上。
  离“夜枭”最近的那人还未来得及招架,眼前便白光一闪,周围的同伴迅速飞高。
  看著只一招便被取去项上首级的同伴,饶是一贯被江湖人视为邪教恶徒的倾天教众也不由得暗自咋舌,面面相觑。
  “不够强……”
  有些惋惜的声音从“夜枭”泛白的薄唇中发出,仿若死神的叹息,令人脊背生寒。
  舔了舔嘴唇,“夜枭”贪婪的目光从在场所有人身上扫过,如狂暴的北风刮起所有人的警戒心。
  “抓住他,不要伤他性命!”
  冷破军终於有时间止住自己肩膀伤口的血,同时厉声下了命令。
  “是,教主。”
  异口同声领命,倾天教众悄然互递眼神,然後突然同时攻了上去。
  “夜枭”此人的本领方才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倾天教众心中各有思量,有一个想法却是相同的──单打独斗,绝对会吃亏!因此,他们选择了一个很符合邪教中人风格的攻击方式──围攻。
  也许被邪剑控制了的“夜枭”武功增强很多,但是绝对敌不过这麽多高手的围攻,不多时,战况便已经相当明了。即使仍有十几个倾天教人死在“夜枭”剑下,但是“夜枭”的体力基本上已经被消耗得差不多了,被缚也仅是时间问题。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夜枭”笔直的身形终於出现了一丝摇晃,一直盯著“夜枭”看的冷破军眼中立刻爆现精光。
  “夺他的剑!”
  冷破军一声令下,倾天教众们个个是人精,立刻心中各有思量,但是目标仍是一致──“夜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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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於把那杯具的文修完了!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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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破军一声令下,倾天教众们个个是人精,立刻心中各有思量,但是目标仍是一致──“夜枭”的剑!
  然而冷破军不下命令还好,这一下命令就如捅了马蜂窝。本已经如强弩之末的“夜枭”竟突然爆起,身形飘忽,眨眼工夫就逼至冷破军近前。
  这是冷破军初次真正领教“夜枭”毫无保留的全力一击。
  如闪电划过天空,疾速得令人避无可避。
  一道血淋淋的狰狞伤口几乎横跨了冷破军整个胸膛。
  刹那间,鲜血飞溅。
  在场除“夜枭”之外的所有人都不曾反应过来的时候,“夜枭”已经横剑,直刺向冷破军。
  剑刃如寒星,犀利果决,一剑必杀!
  冷破军骇然的瞪大了眼,然身体反应却跟不上思想,他只能眼睁睁看著“夜枭”的剑尖逼近,再逼近!
  “夜枭”的剑实在太快,距冷破军又太近,想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剑尖刺进肉体的声音在整个嘈杂的环境里竟显得格外刺耳,一切似乎在这一瞬间停顿了。
  冷破军低下头,看到堪堪刺进胸口不足半寸的剑刃,竟然咧开嘴笑了。
  “……走!”
  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带著强压的煞气,那张依旧苍白的脸上左眼血红,右眼却是清透的黑。
  “……夜……枭?”
  冷破军轻柔的唤著夜枭的名字,仿佛怕惊吓到他似的。只是话一出口,紧接著便有一大口血跟著喷出来。
  懊恼自夜枭的脸上滑过,他用力拔剑,然而左手却仿佛有著自己的意志,死死的按在剑柄上,无论怎麽努力抽回,剑身都纹丝不动的扎在冷破军胸口。
  “教主!”
  疑似化为石像的倾天教众们终於反应过来,纷纷扑了上来。但因夜枭的剑还刺在冷破军胸口,教众们投鼠忌器,踌躇不敢上前。
  “……死!”
  夜枭突然恨声道,剑刃竟然又生生刺进小半寸。
  冷破军倒吸一口凉气,又喷出一口鲜血。凝神看去,却见夜枭恢复成黑色的右眼竟然又染上一层血色。
  不好!冷破军马上就知道是邪剑又在企图抢夺夜枭身体的控制权。奈何他目前的情况并不能很好的去帮助夜枭。而且,冷破军也很想要知道在夜枭的心里自己到底有怎样的分量。
  虽然利用现状来试探夜枭的情感很过分,但是冷破军可是随心意任意地夺取了夜枭身体初次的自私男人。因此,他会如此做倒也完全符合他的个性。
  牙齿咬得咯咯响,剑刃生生又拔出半寸来。而夜枭右眼的血色亦在同时如潮水退去。但在眨眼间,血色去而又返,夜枭握剑的双手爆出青筋,端的是万般骇人。
  整个过程极短,变化亦不过是瞬间的事。
  然在眨眼工夫里夜枭虽然兀自挣扎著,他诧异的模样却是连离得并不算近的风也看得一清二楚,心中不由得既担心又升出新的希望来。
  若是夜枭能够……
  然而,被刺中的冷破军的情况就算不得好了。一会儿刺进一会拔出的真实的剑刃,并不是孩童的玩具,被切割著的亦是活生生的血肉。不多时冷破军便因疼痛和失血过多而脸色煞白,且冒出了一头冷汗。
  正专心与邪剑较劲的夜枭不经意间一瞥,将冷破军狼狈的模样看了个全,心中一紧,心神一分,更加抢不过邪剑。那要命的剑刃竟又硬生生刺进小半寸。
  冷破军猛然喷出一大口血,正正落在夜枭脸上。混合著血块的鲜红血液顺著夜枭白得诡异的脸颊滑下,勾画出更加骇人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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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天发誓,真的真的要完结了……
  
  再不完结我就快死了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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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106(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冷破军猛然喷出一大口血,正正落在夜枭脸上。混合著血块的鲜红血液顺著夜枭白得诡异的脸颊滑下,勾画出更加骇人的面容。
  冷破军这一口血喷回了倾天教众的精明,只要趁此机会,必定可以救出教主!想到此处,数人欲扑上前。却被冷破军察觉之後发出的命令硬阻住脚步。
  “不要过来。”
  这……
  倾天教众面面相觑,搞不明白这一向难看透的教主又在打什麽主意。
  “主人!……”
  风却将将猜到了几分,不由得想要开口劝冷破军。
  “闭嘴。咳咳!带靛离开。”冷破军下巴对著某个站在前方的倾天教众一抬,“你去、咳咳咳、咳帮他。”那人立刻心领神会,跃到风与靛的身边,抱起靛,架起风,手脚麻利,立刻跑远。连反对的时间也没有留给风。
  “你……?”
  本就单纯无比的夜枭眨了眨眼,那双黑红异色的瞳孔用同一种好奇的眼光看著冷破军,完全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血,大片大片的浸湿了冷破军的前襟。自夜枭认识冷破军开始,见过冷破军无数种样貌,然却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模样,眼睫微眨,心中竟涌现一片涩意。
  这个人……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不应该是这种狼狈的样子!他应该是高傲又冷酷的,像狼王一样傲慢具有威势!
  曾经的一幕幕不知为何竟闪现於眼前,夜枭愣愣的,不察竟被邪剑趁此机会又压制住,那柄邪剑的真身又刺进了几分。
  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夜枭初次觉得血是这麽可怕的东西。流得越多,生命消失得就越快。以往他杀人,从不曾去想去看会有多少血涌出来,也从不觉得看到这种美豔的鲜红色会觉得心口疼痛!可如今夜枭却恨不得用手按住那血的源头,死死堵住,让它再也不要流出来。
  “那人”不是说他是最完美最适合的“鞘”吗?为什麽从来不曾反噬过他的邪剑会突然噬主呢?!是他……做错了什麽吗?
  单纯如夜枭者,自然不可能想到他之所以是最完美最适合邪剑的“鞘”正是因为他生於野外,是一匹名符其实披著人皮的野兽。心思越是单纯直接,意志便越是坚定,便不容易被邪剑钻到空子反噬。
  然而“那人”千算万算,却还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那便是他不应该驯化夜枭,令纯然的野性转化出人性来。人的欲望比野兽多,人的情感比野兽丰富,人更是比野兽复杂。心思一复杂,便不复原本的纯粹,邪剑就有了反噬的机会。
  只不过因为夜枭一直都是很单纯的,野性总是比人性多,因此邪剑始终无法寻到空子。但是冷破军对夜枭产生的影响却如滴水穿石一般,硬生生令夜枭懵懂地知晓了何谓感情,纯粹的白雪终於染上了痕迹。又因夜枭是初次接受感情,因此便生出许多困惑与不解,这给邪剑提供了千载难逢的反噬良机。更兼之夜枭杀死冥非的时候,邪剑将他体内的“鲱”吸收利用,终於转变成完全体,有了更大的力量压制夜枭的意志、抢夺夜枭的身体。
  事有凑巧,邪剑与“鲱”正是同一种原铁所铸。只不过铸师不同,技术也高低可分。当年铸造出邪剑之後,那位铸师便深悔自己竟铸出一柄绝世邪兵,趁邪剑出炉并未完全冷却之时动了手脚将它一折为二,变成两半,不复原本的邪力。却不想世事终有天定,人算不如天算,邪剑天生具有邪识,竟晓得吸收同源兵器修补自身,更造成今日之患,实非“那人”所能预料。况且邪剑久宿於夜枭体内,夜枭的变化它竟看得比夜枭自身还要分明,因此它能够压制夜枭之後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冷破军!──此人是一切变化的根源,是足以令夜枭失常的最大变数。只要杀了他,夜枭必定心神大乱,到时它便可一举将夜枭的意识压制至最深处,从此独占这具身体,为祸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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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跪求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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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107(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此时夜枭产生的疑惑令邪剑得以更加张狂的控制这具身体,自然要贯彻最初的打算──杀了冷破军!
  然而,就在邪剑想要将真身更深的刺进冷破军身体的时候,突然一股极强的反抗力向它扑了过来。比方才它所感觉到的任何一次反抗都更为强烈!
  这……是怎麽回事?!
  不提夜枭体内的邪剑如何惊讶,冷破军此时面上的错愕更能表现此时他的震憾。
  被鲜血沾染著的苍白面容上,黑红不停交换的右眼中,一滴泪慢慢滑了下来。
  比水更纯粹,比珍珠更美丽,缓缓地滴进了冷破军的心里。
  果然夜枭是最能左右他的人啊。
  如此感慨著,冷破军眯了眯眼,突然扑前,夜枭和邪剑不约而同的骇住了,竟然让他瞬间攻到了身前。
  刹那间,夜枭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打飞出去。口中喷出的血如预算好的一般溅落到冷破军的右眼。
  以彼之血,还吾之血。
  在这一刻,夜枭突然想起了“那个人”曾经在某次酒醉後喃喃低语的话来。在这一刻,他似乎若有所悟。又似乎没有。
  而这一掌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因夜枭和邪剑一直在剑上较劲,所以那剑自是握得极紧的。就算他被一掌拍开,剑也是紧握在手的,於是那一柄带著血的邪剑真身便在眨眼间自冷破军的胸口处拔出。而冷破军连喷出大量鲜血的胸口也不顾,脚尖一点便运起轻功落至夜枭面前。
  他是想要……杀了他吗?
  一红一黑的异色双瞳眨也不眨的看著冷破军。在这电光火石、各人心思电转的时候,冷破军劈手夺剑!动作如行云流水,干净利落,毫不犹豫,显是预谋已久!
  在夜枭与邪剑未防备被重创,心神还未稳定过来的时候,冷破军已经执剑在手。戴著玄铁手套的手上隐隐滑过数道血色流光。
  待夜枭跌落於地,一切已经结束。
  尘埃落定。
  一干倾天教众在反应过来之後,无不折服。有通晓医术的立刻抢上前去为冷破军治伤,而自恃武功高强的则将夜枭团团围住,却不敢动手擒人。
  只因冷破军方才给出的命令只是夺剑,可没令他们伤人。而且从教主方才的态度和行为来看,此人在教主心中的地位很高!高到教主愿意以身犯险救下他的地步!
  能在魔教混,而且能混到现在还活著,哪个不是人精。识人猜事的本事都是不差的。而且这回也确实被他们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匆匆将冷破军的伤势初步处理了一下就被推开的倾天教众很郁闷,但是天大地大教主的命令最大,虽然有些担心还是乖乖的退到一边,心中暗暗琢磨著一会儿大概还要给那个重伤的“敌人”医治,还是先翻捡一下治内伤的药丸是正经。
  “你好了吗?”
  慢慢拨开众人走近夜枭,胸口痛得一片麻木,反倒不那麽难受了。冷破军轻轻吸了吸气,努力不让自己连说话都直抽凉气。那样太伤形象了。
  “没……”
  虽然夜枭的确是单纯得天下少有,但是冷破军之前那一掌的用意他也能想明白。如此做的确是一个快速有效的做法,只不过後遗症重了点儿,他现在连说话都喘不匀气。
  “还有影响?”
  瞥了一眼那把被他插进土里去只堪堪露出个剑柄的邪剑,冷破军连眉角都是一片阴冷。
  虽然说土生金,但是这把剑邪气过盛,纯土之力反而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压制它的邪气。况且它只是天生邪性,又非成了精,只要丢到火山里,量它也不能再继续做怪。
  火克金,这是铸剑师傅们都知道的事,可惜的是邪剑的铸造者性子有些软,舍不得这麽难得的兵器被化回原铁,因此才选了另一种方法来压制它,才为今日之事埋下了祸根。
  总而言之,冷破军是不可能再让夜枭用这把邪剑了。最好是连看都看不到才能令他安心。今日之事一次就够了,再多一回他可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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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次,快完结了。然而,完结之後还有番外……OTZ(以头抢地,突然好想死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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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108(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总而言之,冷破军是不可能再让夜枭用这把邪剑了。最好是连看都看不到才能令他安心。今日之事一次就够了,再多一回他可承受不起。
  况且,夜枭的强并不是因为邪剑。就算是没有了邪剑,夜枭也无愧於天下第一杀手的赞誉。因此对於毁掉邪剑,冷破军完全没有顾虑。
  而且此番变故别说冷破军承受不起,就连夜枭是惊魂未定。虽然此时此刻夜枭还是木著一张苍白的脸,没啥太多表情,唯眼角眉梢的几分蹙意显露出他的痛苦。
  “是你……”
  从来没有受过这麽重的伤,因此夜枭的话中难免带上几分怨。虽然他本人并无自觉。
  但是冷破军听出来了,反而觉得很高兴。夜枭的那滴泪让冷破军洞悉了夜枭本人尚未发现的情感,令他觉得两人的前途还是有些光亮的,起码不是漆黑一片。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哪怕付出的代价大了一点儿。
  “是吗?抱歉抱歉,我让他们帮你看看。”
  冷破军的表情很真诚,如果语气也真诚一些就更完美了。旁观的倾天教众们默默的扭头,全当自己突然五感全失,集体做梦。可怜那几个通晓医术的,想做梦还做不成,无奈的乖乖上前来给夜枭看诊。
  有病要治病,有伤要治伤,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真理。可惜夜枭不是普通人,他本能的排斥靠近自己的人。那几个人还差三步远的时候,夜枭就已经警惕的瞪起了那双终於恢复原色的鬼眼,那种几近於白的颜色衬著夜枭沾染了血的苍白面容,比方才双红甚至是红黑异色的瞳孔看起来更加骇人,令人不敢接近。
  “教主……?”这人真的恢复正常了吗?怎麽眼睛是白、白色的?!
  “放松一点儿,他们会治好你的。”
  夜枭令人胃痛的本事似乎比以往更强了。已经尝试过很多次无力无奈而导致胃痛的冷破军十分欢迎增加跟他一样感受的人。
  ──独苦难不如众苦难,独胃痛不如众胃痛。
  特别是看著别人受苦受难,怎麽也比自己受著要舒服。
  夜枭闻言转向冷破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一朵花来。这让冷破军突然觉得别扭了。
  “你……”
  夜枭动了动唇,经过方才那一场变故,他似乎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又似乎并未看明白。懵懂著迟疑著,夜枭眨了眨眼,困惑中微带几分情意。
  冷破军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他忍著痛弯下腰,将夜枭扯进了怀里,即使撞疼了伤口整个面目都微微扭曲起来,也舍不得放手。
  终於得到了,这个像风一样飘乎、像雨一样无情的人。
  冷破军的身上满是血腥味,与夜枭身上的混合在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体温透过衣料传了出来,整个身体仿佛泡在了温水中,暖暖的,令夜枭舒服得都快睡著了。
  用还算干净的袖子为夜枭擦著脸上半干半湿的血,冷破军仔仔细细地看著他面容的每一寸,像要将夜枭的脸深印在骨子里一般。
  这样……很舒服……
  不客气的将重伤乏力的身体靠进冷破军怀里,夜枭苍白的脸透出一点红晕来,微微弯了眼,看在冷破军眼里觉得格外可爱。
  不顾倾天教众们还在,冷破军就想要俯下身去吻上那双微白的唇。然而一阵咕噜声却打断了他的不良企图。
  “饿……”
  夜枭眨巴眨巴眼睛,摸了摸肚子,用一副无辜的表情说。
  一直竖著耳朵偷听用眼角偷看的倾天教众们无声的笑著,肩膀狂耸。
  冷破军无语,极想扶额长叹。
  忽而,他又笑了。
  这样才是夜枭不是吗?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长长久久的,他们总要在一起。而夜枭也总有一天会完全开窍,然後整个都成为他的。
  他冷破军最不缺乏的就是耐性,多少天多少月多少年,他都等得起。只要夜枭还在他怀里,再多的等待也算不了什麽。
  低头看向怀中夜枭微微躲闪的目光和双颊上更加鲜明的红晕,冷破军的笑意更深。
  更何况,似乎并不用等太久了……
  
  (END)
  
  ========
  乃们米有看错,完结了!(撒花撒花,用力撒花!)
  
  之後请期待番外的肉肉……好久不写肉了,各种爪欠,好寂寞,求虎摸 0~》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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