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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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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时候开始对夜枭在意,不知道什麽时候那在意甚至渐渐取代曾经的仇恨,一直都是自己这一方面在变化,夜枭依旧那麽没心没肺的恣意活著。
不也将夜枭拖进这万丈红尘冷破军不甘心!可是真的要动手吗?真的要让那只慒懂孤傲的野兽也掉进这俗世中麽?
冷破军曾经一度犹豫。而夜枭则利落的抽身离去,连个背影也没有留给冷破军,连同那一丝犹豫也一同抹去了。
世间最冷酷的,莫过於无心。
冷破军自知再怎麽挽留,都无法囚缚一只无心的野兽。
风悄然隐身於黑暗的角落,看著主人痛苦的表情,听著主人无奈的笑声,风转头与靛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看著靛踌躇著安静离去,风的手掌於袖内暗暗握成拳。
埋头於香喷喷的米饭之中,不需要再防著那个总在此时冒出来打扰他的金主,夜枭以为自己会很开心的。可是,嚼著嚼著,往日香甜可口的米饭似乎开始变得难以下咽了。
困惑的抓了抓脸,夜枭的头向左转,又向右转,总觉得身边好像缺了什麽,心里也跟著空落落起来。
掌柜的盯著似乎对米饭不太满意的“贵客”,全身直打颤。
这已经是这位“贵客”住到他这客栈的第七天了,暂不提疑似瞎子却如常人般灵活活动,也不提那张基本无表情的脸,更不提对方惜字如金吩咐难猜,光那柄他曾偷偷瞥见过的怪剑就足够骇人。掌柜的这几天早晚两柱香,对著所有神佛拜来拜去,祈求这位“贵客”早走早好,就算他丢下的黄金足够重,也不及自个儿的小命重要啊!
看著掌柜可怜的样子,坐在厅角的男人微笑一笑,抿了一口清酒,入口不够甘冽润滑,闻著也不够香醇。不过为了那个难得的引起他兴趣的人,暂且忍耐。
夜枭难得的没有将一桶上好米饭全部吃光就站起来想要回房去睡,这几日都不太饿,许是没有杀人的关系。出来的时候带的金银也所剩无几,夜枭决定休息一下就出门去赚钱。
可惜天不从人愿,夜枭则走到楼梯前,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这是一只保养得非常好的手,只有指腹处的薄茧显示著此人乃习武之人。而麽指上的扳指则是由稀有的南海黑玉雕成。一般来说,稍有些观察力的人只要看到这只手都会略犹豫一下再决定是否无视。不巧的是夜枭此时此刻正闭著眼装“瞎子”,想都不想就直接无视,绕过挡路的大活人继续抬步上楼梯。
许是从不曾有人这般无视过他,那人脸上的笑容一僵,阴戾的暗光在眼底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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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相信不相信……这文快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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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96…100(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许是从不曾有人这般无视过他,那人脸上的笑容一僵,阴戾的暗光在眼底划过。
突然眼角划过一片危险的黑色,那人连忙闪身,步子的节奏奇妙而轻盈。
有人看出门道,立刻悄然退离;也有人想要凑热闹,好奇地凑近的;还有想要装不在,努力让自己跟椅子融为一体的。
手持无光的黑色怪剑,夜枭遥指著刚才杀气一瞬间浮现的位置──那人所站之处。
看清夜枭手中所持之剑,男人的瞳孔一缩,忽而微笑起来。若是此时夜枭睁开眼,必会发现此人长得与某一个闹得他心烦的男人至少有七成相似,而且他的右眼下方还纹著一尾由墨色和赤色绘成的长有利齿的可怕鱼类。当然,前提是夜枭还记得那人的长相。
“你的剑是哪来的?”
无视直指面孔的剑尖,男人的声音沈稳中透著一丝急切。
夜枭习惯性的歪了歪头,没回答。因为他还不知道要怎麽称呼那个男人。名字,身份以及与他的关系,夜枭统统不确定。
而夜枭的沈默反而被男人当成了心虚的表现,心中对原来的打算立时多了几分把握。
“如果不方便的话,不如我们别择一处细谈?”
男人以为夜枭会答应,却没想到夜枭又向另一边歪了歪头,再度攻上前来。
“你!”
男人凭本能躲过这几可致命的一击,左边衣袖代替他成了牺牲品。
垂眸看著被划开的衣袖,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深。
“杀气。”
野兽从来不会被言语所欺骗,它们只相信自己的感觉。而夜枭相信的,是气息。所有的气息之中,杀气是他最熟悉也最敏感的一种,他从来不曾在这上面错误过。因此,即使男人巧舌如簧,夜枭也不会如他所愿。
剑锋所指,便是威胁所在。而威胁,必须消灭。
更何况,夜枭虽然板著一张无表情的酷脸,其实心中正在隐隐的莫名烦躁著。
──有什麽地方不对劲。别扭,非常别扭。
夜枭抿了抿嘴,手腕一转又攻了上去。这一次,他的速度更快,招式更凌厉,扫起的剑风刮得人脸疼。
这一回,不管是识趣的不识趣的,全都快速退散了。毕竟保命最要紧。
没有了碍事的人,夜枭的身影立刻变得如鬼一般飘忽。
男人骇然,心感不妙,马上就想要撤走。然而夜枭的剑无情,他之前没有发挥全部的实力只是因为人太多,杀的时候会误杀,而夜枭讨厌做白工。不过,如果男人把夜枭惹毛了,他倒是也不会太排斥做白工。
但是夜枭的心思男人猜不透,他只是本能的感觉到危险。而这,是他很多年都没有感觉到过的。中原武林如此藏龙卧虎,只数年未踏足便出现如此厉害的年轻人,也难怪那孩子会变得那般厉害。想起现在族中的混乱,男人厌恶的皱了皱飞扬的眉,两手自腰上一抹,两柄长刀已经稳握手中。
漆黑无光的刀面与夜枭的怪剑倒是有几分相似,只是不知是否错觉,男人总觉得夜枭的剑身上时不时滑过血色的流光。那种流光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但是男人来不及细想,夜枭的下一波攻击已经近前,而且──避、无、可、避!
“当!哗喳──!”
锋刃相撞撕划的声音异常刺耳,夜枭微微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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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晚上……囚恋那边大概、可能、应该会……有肉……(对手指)
TVB的《天若有情》太给力,腐得我内牛满面TVT鸡血满满!(握拳,燃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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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刃相撞撕划的声音异常刺耳,夜枭微微皱了皱眉。
大口大口喘息著,男人捂著几乎被竖著切开的肩膀阴沈的盯著夜枭。
血如细细的溪流,从暗黑色的剑刃上滑下,滴落於地。而在夜枭脚边不远处,同样幽暗无光的刀已被断成两截。
这小子到底是什麽人?怎麽会这麽厉害?
心中的惊骇如狂风般无法平复,男人悄悄动了动隐藏在袖下的左手,一股淡淡的烟悄然飘散。
几乎是立刻,夜枭的身体一僵,手上的剑微微下垂。
男人嘴角一挑,自以为得计。不想,那本应该痛得在地上打滚的年轻人却突然暴起,凌厉的剑尖直逼眼前。
出乎意料的发展令男人来不及全力躲避,也许他慢的也仅只是一眨眼,却足以致命。
睁开那双几近於白的恐怖鬼眼,夜枭听见血液在身体里疾流的声音,每一声心跳都在叫著──杀!杀!!杀!!!
慌忙点穴止血,可是脖颈处喷涌出的鲜血却并没有止住,男人从出生至今从不曾如此狼狈过。是他失策了。以为自己一人足以应付所有的突发状况,自大的将所有的护卫全数派了出去。如今终於尝到恶果。
而且,男人在危急之中依旧心存疑惑。明明那药绝对有效的,为何眼前这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难道他百毒不侵不成?!
暗叹一声失策的同时,男人一抬头看清了夜枭的双眼,顿时又计上心来。
鬼眼都是怕光的,若是可以……
瞥一眼室外高照的豔阳,男人又笑了,阴郁而危险。
纵身一掠,轻而快的冲出门去,站在豔阳之下,男人无视颈部以及肩膀的伤口,用完好的左手从怀中掏出了一面薄薄的护心镜。
於是一团耀眼的光折射到夜枭的面孔上方,灼灼的刺眼。
夜枭眨了眨眼,在温咸的泪水涌出之前,闭上了眼。
这正如男人所愿。
无法睁眼便等同於瞎子,就算听力再好也还是一个瞎子。
金石之声突然响起,一个方向,又一个方向,四面八方。
夜枭侧了侧头,再敏感的耳力也无法从千万响声中辨出那人的方向。
而这,正是男人的目的。拆散不知从何处拿到的一串细小鸣铃,向夜枭四周抛洒过去,男人握紧仅剩的右手刀,疾速上前,誓要将夜枭斩杀!
“噗──!”
兵器插入血肉的声音无法完全被鸣铃所掩盖,男人得意的笑容还未从脸上退去,肉体的疼痛先一步袭上神经。
“怎麽……可能……?!”
夜枭苍白无表情的脸极近,几乎可以感觉到鼻息。那双依旧轻闭著的眼以及贯穿了整个腹部的剑刃无疑於对男人自以为精明的无情嘲讽。
声音并非全部,夜枭的野兽直觉辨识的是杀气,而男人无疑并不知晓这一点。他的如意算盘落空,而代价是自己的命。
抽剑,疾退一步再转腕挥剑,一颗人头登时斜飞出去。干净利落。
所幸这家店的位置比较偏僻,来往的人并不很多。早在店内所有人都悄然溜走的时候,周遭的几个小滩子也跟著四散逃走,此时四下里看去更是空无一人。然而夜枭并没有停住不动,而是迅速掠向西北角的阴暗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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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一直都在不停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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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这家店的位置比较偏僻,来往的人并不很多。早在店内所有人都悄然溜走的时候,周遭的几个小滩子也跟著四散逃走,此时四下里看去更是空无一人。然而夜枭并没有停住不动,而是迅速掠向西北角的阴暗处。
狼狈的从阴影里半摔出来,莫涯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著。左颊处,一道深深的伤口不停的流著血。
莫涯应该庆幸他方才并没有散发出杀意,否则刚刚被男人洒出的药粉刺激得杀性大发的夜枭早就一剑取了他的命。
本来夜枭对之前那男人并无必杀之念,只不过在他悄然洒下那一股烟之後,一切都走向了不可挽回的局面。
那烟是南海冥家药师分家密制的,药效非常之好,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迷倒十几只大象。而其中有一味关键的配料,来自遥远的冰原北国,十分难得。恐怕男人做梦也想不到正是这十分难得的金贵配料,激起了夜枭的杀性,也要了他的命。
虽然被数十种药稍稍掩盖住了香气,但是那味道是刻在夜枭骨子里的,只要闻到一丁点儿就会激起他强烈的反应。而且这反应的时间将会很长,很长。
莫涯的目光瞄到尸首分离躺在地上的男人,心中暗叹的同时,脸色不由得又白上几分。
他本来是专程过来与男人商讨大计的,不想却撞见如此惊骇的一幕。夜枭的实力之强横让莫涯心惊胆战。
果然不愧是──江湖第一杀手!
已然查明夜枭身份的莫涯本意是想将这个消息告诉男人,顺便告诫男人在对付冷破军的时候要著意小心夜枭。不想,他竟未赶得及。
族长已死,被冷破军凶狠打压的南海冥家既失领头人又何有招架之力。莫涯已掌握的信息表明在族中具有举足轻重地位的长老冥墨不知去向,而少主冥非离族已久早失联系,此局败势已定!
这边莫涯的心思数转,那边夜枭已经挺剑刺来。
莫涯的轻功绝对比不上南海冥家的族长,因此这一剑正中咽喉。毫无悬念。
当莫涯扑通一声倒地的时候,他还有一口气在。渐渐模糊的视野,瞪大的眼睛里似乎映出了一个紫色的人影。他的唇角缓缓勾起,当尸体变得冰冷,一个带著愧疚与爱恋的笑永远的留在了莫涯的脸上。
当冷破军姗姗来迟地领著大队人马前来围剿南海冥家族长的时候,众人眼前就是这麽充满血腥与绝望的场面。
风隐在阴影里,颇有些哭笑不得。
夜枭就如主人曾经所言,是一把锋利的剑。只是如今这把剑未免太有先见之明,竟然在命令下达之前就摆平了所有的敌人,直让人有一种挥拳落空的无力感。
可惜风的这种哭笑不得在下一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冒出一大堆人,夜枭下意识的顿了顿,须臾便举剑杀来,眨眼间便如切菜般放倒了四五个人。
“风!带著他们快撤!”
戴上玄铁手套,冷破军挡在众人之前,厉声命令。
风难得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冷破军和简直杀红眼的夜枭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咬紧嘴唇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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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了杀人了杀人了!!!(为啥你这麽乐?0皿0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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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难得犹豫了一下,目光在冷破军和简直杀红眼的夜枭之间转了一个来回,咬紧嘴唇应下了。
夜枭耳朵动了动,挺剑直刺,剑若流星,瞬闪而至。
冷破军连忙抬手去挡。手背上凶狠的力道冲得他不由得後撤一步。
正当冷破军想要使出“伏魔杀”的时候,夜枭的剑势突然一顿,竟然停住了。
苍白脸上因杀戳的兴奋产生的一丝红晕慢慢退去,夜枭轻轻抽了抽鼻子,头微偏,似乎在辨认什麽。
冷破军紧张的注视著他,不敢放松一丝警惕。手中的玄铁手套隐隐浮起红光。
夜枭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嘴唇动了动,整张脸都放出光彩来,但是这光彩慢慢的又散了开,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又只剩下苍白。
“夜枭?”
冷破军试著轻轻的唤,抱著几近绝望的微弱希望。
味道,气味,感觉。最优先的是感觉。对野兽来说。
这个人感觉很熟悉,非常熟悉,有什麽渐渐从一片混沌之中浮现出来,而还在黑暗之中的另一只活物则在叫嚣著危险。
不能靠近,不能接受,不能记起。
绝对不能有……特殊的存在。
夜枭有些无措的慢慢後退著,仿佛在逃避什麽可怕的猛兽。全然不见方才的凌厉疯狂。
“夜枭,你怎麽了?”
发现夜枭的情况有些不对,冷破军犹豫了一下便放下了戴著玄铁手套的手,收敛起全身的煞气,缓缓靠近。
一个退,一个进,地上还有两具尸体,再没有比这幕场景更诡异的了。
悄悄潜回的风甫一靠近,映入眼帘的便是如此诡异的一幕。嘴角一抽,风硬生生顿住前进的脚,迅速隐入阴影里。
而阳光下,一进一退的人还在僵峙。
“走开。”
夜枭退了十几步,终於不愿再退。然而他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可以轻松走掉的,竟然去对冷破军说走开。
闻言,冷破军的目光闪了闪,一抹笑突然浮现在他的嘴唇。
“夜枭,你还好吗?”
伸出手,冷破军试著去碰触夜枭,眼角黑色一闪,他迅速抽手。抬眼看去,果然那把黑色的怪剑再度握在夜枭手中,可是他身上竟连一丝杀气也没有。
夜枭并不想杀他。
得到这个结论的冷破军嘴角的笑意更深一些。
也许,得到的并非一定是绝望也说不定……
这个想法令冷破军开始小小的雀跃起来,但是他的面上却半分也不显,只是笑得更加温和,说是柔情似水也不为过。
旁观的风狠狠地打了个冷战,只觉得从小腿开始到手臂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
“夜枭?”
冷破军再度轻声的唤,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风向阴影里贴得更紧,恨不得挖个坑钻进去以隔绝所有肉麻的声音。
夜枭执著剑的手初次犹豫了。
面前这个人的感觉很熟悉,有一张面孔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中模糊地浮现在夜枭的脑海,然後逐渐变得清晰。那张脸上的苦涩失落,原来是如此清晰的印在脑中。舌尖仿佛可以尝到那人表情中的苦涩味道,与米饭糯糯的甜味完全不同,更浓烈,更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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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想要学朋友小A说一句:枭仔乃肿麽了?0_0a一剑斩下去,这文就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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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这个人的感觉很熟悉,有一张面孔在这种熟悉的感觉中模糊地浮现在夜枭的脑海,然後逐渐变得清晰。那张脸上的苦涩失落,原来是如此清晰的印在脑中。舌尖仿佛可以尝到那人表情中的苦涩味道,与米饭糯糯的甜味完全不同,更浓烈,更刻骨。
同时,也更危险。
夜枭的野性直觉在疯狂的叫嚣著危险。
可是这一次,夜枭没有听从它,他慢慢收回了剑,犹豫著,茫然著。即使他没有睁开眼睛,冷破军亦可以看得出他的迟疑。而这,令冷破军欣喜若狂。
冷破军曾经无数次看过夜枭出剑,每一次都是迅猛无匹,如惊雷,如闪电。而这一次,夜枭竟然迟疑!他可以妄自认为夜枭是为了他而迟疑吗?
思及此,冷破军的胆子更大了一些。他抓住了夜枭的手,而夜枭并未拒绝。夜枭只是有些茫然的开合了一下嘴唇。声音极小,但对武功高强如冷破军者来说,已经足够了。
使力一拉,冷破军就著紧抓夜枭的手把夜枭整个人拉进了怀里。
怀中的身体很单薄,很难令人相信这人的饭量像饭桶一样,更令人疑惑他都把饭吃到哪里去了。不过此时此刻,聪明如冷破军自不会去问如此煞风景的问题。他只紧紧抱著夜枭,失而复得的喜悦几乎将他没顶。
被冷破军抱在怀中的夜枭抿抿嘴唇。拥抱著他的怀抱非常温暖,足够温暖他比常人体温稍低的身体。
似乎这样……也不错……
微抿的嘴唇慢慢放松,夜枭试探著伸出手,带著更大的迟疑环住了冷破军。
冷破军的心一震,回想起夜枭方才吐出的那个“冷”字,更多的甜蜜涌了上来。
对於夜枭,冷破军已经学会不抱太多奢望,他能够记起自己的姓已经令冷破军感到非常满意了。
异常难得的甜蜜温馨气氛在两人之间升腾,似乎连阳光都透出一片朦胧的粉红。
搓掉手臂上鸡皮疙瘩的风亦笑弯了眼睛。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被大力猛推开,怀中安心的身体远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眨眼间,冷破军甚至没有挽留的时间,就已经被推开十几步远。待他饱含不解与失落的看向夜枭时,一声惊呼冲口而出。
两片靠得极近的半个剑尖从胸口处穿出肉体,深色的衣料扩湿了一大片,夜枭的脸色苍白若鬼,大睁著的鬼眼愣愣的看著穿胸而出的剑尖,口中突然喷出大量的血。
“这是怎麽回事?”
慌忙抢到夜枭身边,冷破军一惯冷静的声音颤抖得变调。
穿出肉体部分的剑身不停的闪过血色的流光,如此诡异而不祥。
现身跑到冷破军身边的风看见这一幕,大骇之下倒退三步。他还伸出手想要将冷破军拉得远一些,却被甩开了手,只得又急又怕的团团转。
“错……”
夜枭突然开口,伴随著大量的血涌出,一个轻飘飘的音传进了冷破军的耳朵。
“你说什麽?风,快去叫大夫来!”
连忙贴近夜枭嘴边,冷破军凝神想要听清夜枭到底说了什麽,却只是徒劳而已。夜枭後面的话全部都是气音,完全听不出声调。飞快的抬手点住夜枭的穴道止血,冷破军失态的大声吼叫。
“大夫?”风有些想哭,“主人,没有大夫能解决这个……”
冷破军的动作一僵,温度从指尖开始急速退去。
疯癫药狂被夜枭杀死了,在极短时间里根本找不到另一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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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虐~^+++++++++^(此人好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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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枭101…105(酷攻强受,主攻仆受)
疯癫药狂被夜枭杀死了,在极短时间里根本找不到另一个可以生死人肉白骨的神医!
风看到自家主人全身僵硬,脸色灰白,担心的刚想伸手过去劝慰一下。可是张了张嘴,到底也没有吐出半句话来。
劝,怎麽劝?
自家主人的改变风一直看在眼里,对夜枭的不同寻常也明了於心,主人对夜枭……怕是动了真情!虽然不知主人是何时开始动了心的,但是从一开始,主人对夜枭就是不一样的。那些期待,那些错愕,那些算计,那些关切,都是实实在在的。也许在没见面之前,在主人开始关注天下第一杀手的时候,夜枭的影子就已经悄然潜进了主人的心里。而当如此与众不同的夜枭真正站在主人面前的时候,由困惑意外新奇所产生的兴趣渐渐的加深,连风和靛都可以感觉得到冷破军的改变,身在局中犹不觉的大概也只有冷破军一人。然而冷破军是聪明的,他很快就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只是对很多人来说,这些都颇为意外。
大概也只有一直注视著他们两人的暗卫,才可以最深刻地察觉到感情的发展。
但是,又不得不劝。
风看著半个剑身刺出身体背後却毫发无伤,简直就是剑从身体内部刺出的惨状、任谁看到都觉得死定了的夜枭,犹豫著还是将手伸了过去。
只是风的手还未触及冷破军的肩膀,冷破军就小心的扶起夜枭,双手抵著他的後背,开始运功。
风的脸色剧变,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看著冷破军将自己的内力传给夜枭,吊命。
这种伤在要害的伤,就算用深厚的内力吊著命又能吊多久?只怕是内力用尽,人却也留不住!
心思电转,风咬了咬牙,终於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主人是不能出事的!
两指一甩,直向天空抛出暗青色的星形镖。然後立刻坐到冷破军身後,将自身的内力传给冷破军。
这样,也许在夜枭气绝之时,主人还能犹有一息尚存。而稍後,众暗卫也该赶得及救回主人。至於他自己……
风浅浅一笑,竟是闭上了眼睛。
──如果靛知道他死了,会不会为他流一滴泪?
因两人此时都处於夜枭身後,竟无人发现夜枭胸前的可怕剑刃竟然慢慢缩回了他的身体。伤口处一片又一片的微弱红光闪过,肌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端的是万般诡异离奇。
苍白的唇一抿,睫毛轻颤如蝶翼,夜枭极慢的睁开了眼。只是那双可怖的鬼眼中竟然一片血色,比原本近白的眼眸还要骇人。
冷破军猛然抽回手,与此同时,坐在他身後的风也收回了手。喉头一动,齐齐喷出一口鲜血。
方才如沈入泥潭的内力竟然以狂猛的势头反噬回来,直将冷破军和风击成重伤。
咳嗽著吐出血块,冷破军只觉得头上一片阴影笼罩,抬头看,却见一人逆光而立,瘦弱又虚弱,面容却狰狞可怖尤胜恶鬼。特别是那双血红的眼,只瞧上一眼,便如坠修罗地狱,身置血海惨境之中。
“夜……枭?”
迟疑著叫出对方的名字,冷破军的目光下意识落在对方的胸口处。那里已经没有探出身体的剑尖,也没有可致人於死地的伤口,有的只是大片大片豔红的血,像是将夜枭的生命都流尽了一般。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仿若喉咙被开了一个洞又似久未说话,夜枭试著张开嘴唇,却只发出这种嘶哑的气音。
捂著嘴退後一步,冷破军一扭头又咳出一口鲜血,而内力修为明显低於他的风则只能暂时瘫在地上,短时间内是无法自由活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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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更新了TVT还是米有完结……
本来预定一百节……可是已经过了OTZ(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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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嘴退後一步,冷破军一扭头又咳出一口鲜血,而内力修为明显低於他的风则只能暂时瘫在地上,短时间内是无法自由活动的。
迟钝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夜枭咧开嘴,无声的笑了。那笑容异常的大,仿佛要撕裂夜枭苍白的脸挣脱皮肤的束缚独立出来一般。
冷破军身体一冷,细密的鸡皮疙瘩瞬间遍布了整条手臂。他下意识退了半步,又觉得不妥,赶紧挪了回来。
而正一脸欣喜的察看自个儿身体的“夜枭”根本无暇他顾,嘴角翘翘的摸著自己的肩膀、手臂以及腿,倒是显得分外诡异。
风骇然的看著“夜枭”异常的举动,嘴角抽搐著,勉强伸手扯了扯自家主人。
“他……好像不对劲……”
冷破军深以为然的默默点头,眼前的“夜枭”只要看著眼睛的正常人都看得出他非常不对劲。
“呵呵……哈……哈哈……”
似乎在向著笑声的方向努力但还是漏气一样的声音从“夜枭”嘴里不断的发出来,冷破军也禁不住抽了抽嘴角,涌上一种想要冲上前察看的冲动。
然,就在此时,“夜枭”突然扭过头,似乎突然发现了这里还有冷破军和风这两个大活人。
噬血又贪婪的舔了舔嘴唇,“夜枭”的手自胸前一拔,竟然就凭空拔出了一把剑。而这把剑与之前夜枭惯用的怪剑又有所不同。原本被劈开的剑身重新合而为一,线条流畅完美,虽然依旧幽暗无光却仿佛渡上了一层血红,时不时滑过一道暗红色的流光,配合著“夜枭”此时无比肃杀的面容,更添杀意。
“夜枭,你怎麽了?”
即使话含关切,冷破军依旧快速从袖中抓出玄铁手套戴上,时刻绷紧神经关注著“夜枭”的一举一动。
“杀……”
轻轻的声音带著别扭古怪的发音以及阴冷的杀意,如同夺魂者在亡者耳边最後的呢喃轻语。
冷破军打了个冷战,眼前一花,“夜枭”已经失去了行踪。
不敢再隐藏实力,冷破军立刻运起“伏魔杀”,冰冷的玄铁手套爆出眩眼的火光,架住了来自刁钻角度的致命一击。
冷破军看著近在咫尺的暗黑剑刃,额头冷汗成股滑落。
也许,以前夜枭没有一次想要真正杀了他。否则,他大概早就死了!
十一层的“伏魔杀”,却只能勉强接住这一击。
“强……”
比以往更加惜字如金的“夜枭”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恐怖杀气。
杀气化成的刀风紧贴著风的面颊削了过去。一丝丝断发飘落,风惊骇得睁大了眼。
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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