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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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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中生枝节,皇上无奈之下只有放弃令她入宫,而她彼时身怀龙种,皇上不想此女与亲生子为人笑话,便使曹策绣楼招婿,我便是捡了这个便宜。”
“我喜好男人,所以并未与此女发生关系,而她却生生怀了身孕,再如何我也不能忍受为别人背这个黑锅,本想拆穿她,却反被她威胁。一怒之下我打掉了她的孩子,可想到若是背后黑手知道自己亲子为我所杀会向我报复,且我看准了此女对那人心有感情,料定她遇事会斟酌小心,于是在她身上落了我的种。”
“起初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罪行,到后来事情竟发展为我于龙床受宠,帛鱼的存在便有了新的意义。对,我想篡位,因为我永远记得听在抓周时拉住我手的那一幕。抓人者,治人者也。我不想永远居于别人之下,我想改变命数,我也想在上治人,于是我想到让皇上就如此错以为帛鱼是皇子下去,待我助帛鱼继位在后傀儡其。”
“但是我与皇上的事情被那女人知道了,她不能接受皇上的移情别恋,竟去寻死,凑巧就被听救了下来。当时她偷偷塞给听一条手串,那是曹策幼女被歹人劫走后捡到的遗落物,曹策将它送给此女便是视此女为己出之意,因是皇上听闻曹策在皇诞日得女而所赐的大止上供的宝物,朝中人都略知一二。而听非朝中之人,当然不知这手串来路,更不知她想托听将手串交予曹策来救自己,将手串给错了人。之后我怕她做出事端来,急忙解决了她,看皇上对她也不甚在意,便草草将其埋了去。”
“皇上一直疼爱帛鱼,所以帛鱼自小吃的用的都与皇子无异。然而在我使大皇子不能人道又帮杀三皇子后,他仍然没有意向扶正帛鱼,且急于立太子,令我敢怒不敢言。十年间我一直努力维系着与皇上的关系、隐藏着秘密,可他还是知道了真相。他要杀帛鱼,并不是因为帛鱼并非他所出,而是因为帛鱼是我的儿子。他不能忍受我跟别的女人生下孩子,所以他要帛鱼死。是我害了他,我救不了他,我救不了他……”
宋故先是声音低沉,后出声呜咽,直到最后他已是泣不成声。
远远地看着他,回想起他昔日的气势我不禁感叹,人都是有弱的一天的。谅他宋故机关算尽,这次算是栽在了自己手里,对他来说算是个教训。可帛鱼是无辜的,我要如何去救帛鱼?看宋故不惑之间呜呜而哭,心生恻隐。他若还知道为人哭,那便还是有心。
“大哥别难过,听来想想办法罢。”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夏王访望ˇ 最新更新:2011…07…10 19:05:37
师父一直没做声,他安静地坐着听着,偶尔看向别处。一边想办法如何去救帛鱼我一边打量着师父,他在听到望帝因宋故与女人生子而怒要杀帛鱼时,放在桌上的右手不自觉地握拳向自己怀里收了一点。
等宋故平静些,我问他帛鱼的情况,说是已以通敌卖国之罪打入天牢。我不禁笑出声来:“还真是一点新意都没有。不过也好,通敌卖国是株连之罪,这罪名倒好说情。不过这人情可不能大哥来说,还是我去跟望帝说罢。”
“你怎么去说?”师父问,我起身道:“若是大哥能在两日内给我配给二百人马与豪华车辇一辆,我便能去说这个情。不过,我要的可是夏兵,不知大哥有办法否?”言罢看一眼宋故起身而出。
要求夏兵除了我的确需要人马来摆足架势之外,其实我还意有所指,王锐带的那队伪夏军,宋故应是知情的,我很是感兴趣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躺在客房床上,夜不能眠。
我又回到了相王府,而我与风吹停的过往以及风吹停的坟墓就在这王府的某个角落里。不只是我与风吹停的过往,就连我与将军的过往也在这里。
这间客房该不会就是将军被我弄伤的那间吧?
辗转反侧一夜,不到卯时我便按耐不住从床上爬了起来走到廊中,顺着廊走遇到一个家仆,我请他带我去井边打水洗了脸,再去膳房找吃的。前后折腾了一个时辰后我才去宋故屋里看情况,却被昨日那家仆拦住:“公子,方才来人说北城外有人求见公子。”
我点头表示听到,又一想这家仆管我叫公子,眯着眼问道:“你莫不是我失忆时照顾我起居的那小厮?”那家仆欢喜地一点头,果然是他。
“那段时日有劳你照顾。”
“公子哪里的话,王爷还未起床,公子不如先去看看城外是谁人在等。”
“好。”
约拿太过惹眼,我步行出街坐了辆车到了城北门口,出城时又被盘问一番。城外不远处的青松下站着一布衣男子,见我出城稍作犹豫后走了过来,看清我后低声对我说:“命王还请随末将来。”半信半疑的我跟着他去,走过很远的路程后见一棵树上拴着两匹马,骑马又行了很远的路后看到前方有一群人,粗数有百数。再往前,见一华贵车辇。走至跟前,布衣男子上前至车辇边拱手汇报,门帘飞起一角又做翻卷,抬头时将军出现在辇上冲我微笑。
他跳下车辇,率众半跪行礼道:“恭迎命王。”
我扶起他,抬手示意众兵将平身,惊异地问他:“你怎会在这里?这些兵都是如何带来的?”
将军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函递给我道:“圣上的旨意。”
启封后读信,又是浮词满篇:“事成之后速回,不然卿将错过世子大婚,黄毛小儿倒是抢在了你我头里去。不回信莫非是思恋孤至不知从何说起?”
将信纸揉作一团我故作镇定问将军:“礼儿回去没有?”
“我出发前两天世子便已回京,只是状态不太好。”
“状态不好?”
“是,显得十分消沉。”
“知道他那几日都上哪儿去了吗?”
“不知,未与世子过多接触。不过你放心,圣上已决定让世子入朝参政。”
他这样做我才真正放不下心。
令礼儿参政,积极些来想是锻炼礼儿治国能力,但也是附加罪名除掉礼儿的捷径。
回过头看着这二三百人的护卫队,我问将军:“你是怎么把这些兵带来的?”将军一怔,看我的表情仿佛在说“你竟然会不知情?”他从怀里拿出通关文牒给我,说:“以命王前来议和,自然带若干卫兵同行护航。”
“议和?”
“是。”
这夏皇又在下什么棋?
思索不语,将军开口催我入车。两人钻进车里,许久仪仗乐起,车辇走动。将军从一角的小柜中拿来一叠衣服要我换上,本以为是我的朝服,摊开来看竟是黑底四爪金龙袍,蝉衣上银线饰以云涛,叠加在一起显得气势逼人、庄严肃穆。
我看了看四爪龙袍抬头以眼问将军,将军倒是从容接过放到一边,不紧不慢地为我更衣道:“这是夏制的一品王袍。中衣也要更换的,听。”我点头,在他帮助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将军垂着头帮我穿上中衣,系带时他神色慌张,我逗他:“你在想什么?”
他抬头看我脸一红,丢开手坐了回去。
边笑边穿好衣裤,将军一直偏过头不看我。车辇虽宽敞,却不够人站直身,我欠着身子扶住外裤,将军跪在我身前为我束腰带,再穿起牙白长褂拉上革带,盘腿坐下,将军从后松开我发冠,梳理了头发后左右提起两束头发于后颈结在一起,这是夏人的发髻。见将军去拿外袍我忙叫住他:“天热,临下车时穿罢。遣一士兵去把我换下的那一身烧掉。”
将军抱着换下的望服开启车门推帘而出,见他半蹲在门口许久后转身回来,再关上车门从另一只柜中拿出一双鞋袜给我。厚底皂靴,银浪卷边,同样是四爪金龙之势,袜上的刺绣也是四爪龙从云。
“将军,若是这是龙袍,那我往日上朝穿的那是?”
“是圣上清修时的昼夜礼袍之一。”
无王印,无王袍,无权无势,十年来我这命王到底当了个什么名堂!
叹口气,将腕上的手串向里藏了些,想到将军手上也带有一串,凑近拉过他的手。将军一怔,却任我拉着,我便用他中衣的袖口裹住手串便叮咛他小心别露出来,他呆坐着打量着我,什么都没说。
“说来这圣上也奇怪,为何不穿龙袍而穿礼袍?”
将军回过神来,轻声答我:“道是一统天下后才身着龙袍履至尊、治六合。”
我笑了笑,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听,昨晚没睡好?”
“啊,没睡。”
肩被谁拉过,睁开眼看到将军夹在发中垂头看向我的脸,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合上眼,我枕在将军膝上慢慢睡去。
醒来时马车停了下来,我做起身舒展着肩背问将军怎么停住不走,将军答:“已经到了皇宫门外,要下车步行进去,见你睡的香便没吵你。”
“停了多久了?”
“一个半时辰。”
“很好,看来本王摆了一个大架子。将军腿可方便?”
“无妨。我便不同去了,望朝廷中我显面熟,被看见不好。”
“正因如此,你更应随我去。活动活动腿脚,别一会儿下车让人以为本王在车内怎么你了似的。来,帮本王把王袍穿上。”
将军伸了伸双腿后几乎还是跪趴在地去拿王袍,我一把拉过他的腰将他拖到我跟前,使他两条腿分别搭在我两个膝头,不顾他的窘迫帮他揉捏着舒解经络。
“好些没?”
将军双颊通红,将脸转向一边轻轻“嗯”了一声。
“下车。”
将军打开车门出到车外后卷帘请我,在他出去时我便穿戴好王袍环佩,待望都的日光与热风吹进车内时,我已俨然一副王臣姿态。
站在车外的短台上扶着将军的手踏着马石下车,抬头对上宋故率望国重臣于皇宫门外迎我。除过曹策,众人见我皆是一惊。他人在见过将军后只当是当年那通敌卖国的宋御查使大难不死逃去了夏国,待见到我后则震惊于世上竟有如此相似之人;而宋故的惊我便有些不明白了,以他手眼通天之势,怎会不知道我去了夏国当王爷?
宋故带头向我祝了迎词,相让两轮后我与他一同入了宫门。身前是通往大殿的路,身后是望国的朝臣和夏国的护将,路旁是仪仗队,路终是望帝携着重光站在殿前等我。表情冷峻可我内心在大笑,望帝,天牢,这两者为何如此与我有缘?
在望帝阶下站住,身后的文武官员一字排开站在我与宋故左右,两个异姓王先后拱手行礼,左望臣跪拜,右夏臣半跪,平身后,这里便是我的戏台。
“沿途劳累,小憩车中不想睡过了时辰,手下又不敢叨扰,这才使望国皇帝久等,还望皇帝莫怪罪本王。”我笑笑,那望帝顾及场面只有陪我笑,道:“哪里的话。命王年纪轻轻便有所作为,有胆有识,的确是英杰才俊!”
是在暗讽我有胆子端架子么?
“皇帝过赞,本王不过对圣上有过救命之恩,圣上垂爱本王无依无靠,便封赐本王一个王爵而已。倒是贵国相王战场上神勇无敌,本王自愧弗如。其子小相王聪颖早慧,自承相王风范,较我世子更是英雄少年。话说至此,怎不见那宋锦小王爷?”
我说得尽量自然,提到宋锦时扫过望帝面,上有稍纵即逝的厌恶。他强笑着答我说:“也不见命王的世子同来,莫非也是孩童顽劣,跑去忙自己的事了罢?”
孩童顽劣,暗指宋锦通敌卖国?
话说回来,望帝该不会不只是因为宋锦为宋故所出,他难道还知道了宋锦与夏皇暗通的事?若是这样,那便不好将他救出天牢。
“世子倒并非是顽劣,毕竟十五六岁的年龄男孩正是精力旺盛期,终日胡闹便也由着他了。道是世子,也并无权势,顶多仗着本王的名号出去吓吓人,日后本王身故他承袭王位,也就衣食不愁,顽劣便顽劣些罢。”
望帝听闻我的话中话后一时思索,末了侧身抬手迎我上阶,带着将军与望帝站在同一处时,这才算真正来访望国。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接风夜宴ˇ 最新更新:2011…07…11 19:56:17
安排了住宿与休息的宫殿,我直奔浴池脱下身上繁重的王袍跳入池中。将军跟在后面无奈的从地上捡起衣服收拾好放在矮几上,后走到我身后弯下身将我的头发从水中拿出来擦干,他抬头看他,他冲我微微一笑。
“将军,要不要下水凉快凉快?”
“不了,不合礼数。”
“赶路这么多天,身上一定不舒服,下来泡泡澡。”
“还是不了,我没拿换洗的衣服进来。”
“是怕被望帝知道而看轻我么?”
将军没说话,手里攥着我的发束看向一旁。我伸手拉住他手腕,半威胁着问他:“我拽你下来,还是你自己乖乖下来?”将军抿了抿嘴,将我的头发放在岸边干净的布巾上,道了句:“知道了。”
我仰头躺在自己头发上看着装饰着金纱的屋梁,头疼着如何说服望帝放过宋锦,将军则是安安静静的泡在我对面。脖颈酸痛,我将头颈收回来却看见将军靠在浴池边沉睡过去,可见他累坏了。我上岸擦干身体换好衣服,把将军从浴池中抱出来擦干再用王袍将他好好包住,此时我终于体会到夏服这宽袍大袖的优势所在。
打横抱着将军出了浴室,几个小公公不敢怠慢忙给我引路去寝殿,把将军放在床上后小公公们不敢多言快速退出殿外,殿里只剩下我与将军二人。
闲着无事又久久不见人来叫去吃饭,我坐在床边看将军睡觉的样子。将军蹙着眉,像是梦到了不好的东西,接着他呼吸急促,头微微摆动着,不久又恢复平静。如此往复了两个时辰,忽然眼泪从将军的眼角流下,我先是一怔,想了想还是上手帮他擦掉。
就在我碰到他脸时他醒了,眨着眼睛推出更多泪水流到我手指上,他看着我,神色紧张且痛苦。我尽量温和地轻声问他:“噩梦?”他点点头,依然轻喘着气看着我。他的手覆上我的手,这才松了口气似的长吁一口气。
“饿不饿?”
将军点点头,我坏笑:“饿也没得吃,那些公公们当咱俩正行鱼水之欢,午膳便没来叫,忍一忍,等会儿吃夜宴。你起来穿好衣服,我给你倒杯水。”
起身时手被将军握紧,我不得不回头欠身安慰似的抚了他的头:“你梦见什么了?”将军松开手,翻身向里。我去桌边倒了两杯水,自己拿起一杯边喝边回头悄悄打量将军。将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觉王袍逐渐滑落,背上的刀疤大喇喇地出现在我视野中,一如雪地上的车辙。
放下水杯在之前夏兵抬进来的箱奁中找出一身干净衣服,坐到床边把将军拽起来,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任由我摆弄着帮他穿衣。越来越觉得他状态不对,有意捏了一把他胸口的一点红,他这才红着脸将我推开。
“等夜里……”
“好,你快穿上衣服,我去让他们准备些饭食。”
我并未真想与他做些什么,不过从他不予反抗的态度来看,我制造这种误会并不会对他产生压力,那便且随他怎么理解罢。
两人刚吃过些东西便有公公来报,说是若我想游览皇宫,可以随时叫太子奉陪。我打发了他们坐回桌边盘算着夜宴上该怎么说话,将军坐在我旁边默不做声地陪着我。
“将军,议和之事,圣上没提些什么?”
“有,圣言至少割望三座城池。”
三座城池?怎么不直接把我头割了?尽给我出难题!现在手头还有帛鱼的问题没解决,真是不能说愁,一说愁聚头!
酉时的裕光殿灯火辉煌,望帝带着重光引我与将军而入时底下已坐满了望国重臣。我坐于望帝左首,右首是身为太子的重光,将军坐我下首,之后则是丞相宋故等。
面前的台几摆满了菜肴蔬果,看得我直流口水,而将军几乎一日未曾进食,想来要比我更饿。苦就苦在这望国讲排场,饭菜送上了一时半会儿人是吃不到的,思来想去只有尽快与望帝寒暄完好动筷进食。
寒暄几句后相互敬酒,数杯下肚忽听望帝说:“命王走到哪儿都带着那位先生,还不知那先生姓甚名谁,官居何位?”料他会有如此一问,本已死在牢中的宋听怎又死而复生一分为二还成了夏国的人,这倒的确不好解释。
我转过头看一眼将军,尽可能使眼神显得充满温柔与宠溺,再回头时一副幸福满满地样子回望帝道:“此人姓霍名心,是本王的‘贞英’王妃。”
这话若是在夏国说,堂下必然是一片哗然,而在望国则恰恰相反,整个裕光殿鸦雀无声。
“哦?”望帝神色有些不自然,该是被我这一言堵了个结舌。
“因是男妃,故不曾撰名在册。为避嫌也不使爱妃同朝为官,只叫他在王府里相夫教子,此番来望,爱妃不放心我一人出使执意同来,民风不已本王便未介绍详细。今皇上问起,还望莫要介意。”
“哪里。如此说来,这世子恐怕不是王妃所出罢?”
正愁怎么讲话题扯到孩子神上,他倒自己送上门来!
“然也,世子不是王妃所出,也并非是我所出。”
很好,又是一阵鸦雀无声。
我执杯,有公公上来斟酒,看着酒水渐满我笑说:“虽非本王所出,却实实在在是本王之子,本王教他养他,捡好吃的给他吃,好穿的给他穿,街上谁赠本王一颗桃本王都舍不得吃留给他。金里也孝顺,平日里偶尔也同本王撒娇胡闹大小声,可本王若是有个头疼脑热,他可比任何人都着急担心。只是近日不知为何那孩子开始有事瞒着我这为父的,真叫人失落。”
斜眼看看望帝的反应,仍是一脸官家的皮笑肉不笑。我抿着酒,望帝则是放下酒杯说:“听闻夏国有位大将军与我朝叛臣同姓名,命王可有耳闻?”
“是何姓名?本王愿闻其详。”
“十年前本朝有御查使一名,通敌卖国囚于天牢,不想天牢失火此人烧死在牢中,名唤宋听。”
喝罢酒我放了酒杯点头打趣说:“倒的确是有一将军名曰宋听,莫不会正是同一人?”
望帝本想借此一试我或将军是否是宋听,反被我这坦然承认拦住了话头。见他一时接不上话,我又将话题扯了回去:“说到相同之处,小儿金里与贵国小相王的表字帛鱼相合,正是‘锦鲤’二字,颇为有缘。本王常遥指小相王于金里做榜样,其却顽劣不曾效仿一二,实在令本王不堪。还不知相王都是如何教子的?”
一手搭在台上倾身看向宋故,宋故会意强笑着答我:“让命王笑话了,犬子娇逸,幼时还乖巧可人,然儿大不由爹,现今也管涉不住矣。”
“唉,只可惜两男不能得子,不然本王与王妃再生一个。”我笑着去看将军,将军微低下头,我使坏追着问:“不如王妃寻一女子生个孩子你我养?”
将军闻言转过头来面无表情看我,不愿为难他我只有装作悻悻地说:“玩笑话、玩笑话,爱妃莫当真。”
开了宴,终于可以吃了些饭食,宴后台几上换了酒果,丝竹声起,若干舞女从侧甩袖而入,于殿中空地翩然起舞。
我抿着空酒杯,听一侧将军唤我:“王。”我回首,见将军两手托着一只剥了皮的蜜桃递给我,笑着凑过去咬上一口,蹙了眉道:“不甜。”
“怎么会?”将军手缩回去自己尝了一口,疑惑地说:“挺甜的。”
“我尝尝。”离了座,伏在将军身上拉过他下颔一口吻住他。
整个裕光殿再一次鸦雀无声,只听我满是调侃地柔声道:“怎么一到爱妃嘴里就变甜了?”起身盘坐在将军身旁冲望帝歉笑着拱手道:“失礼了,望不扫了各位雅兴。”鼓乐声再起,忽略过殿内重臣,我与将军两人做着相爱戏直到宴散。
望帝回寝宫顺道送我,路上我与他并肩在前随意聊着望夏风土人情,聊及男色他道:“贵国民风倒是自由奔放,许得两男子相爱成婚,的确叫孤开了眼界。”我笑,背着手轻声答他:“也并非如此,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个中辛苦只有我与他知。曾也想过放弃,给他寻个好人家的姑娘,看着他结婚生子,若他过得好,我怎样都无所谓。”
“没想到竟能坚持下来,只可惜不能为他扬名,本也是才华洋溢之人,沦落到为我持家教子,多少为他不值。”我扭头看看将军,他与宋故并排走着,见我回头他盯紧了我怕我有何吩咐,我笑笑回过头冲望帝说:“皇上也曾如此爱过某人罢?”
望帝不再回话。
夜里我躺在床上半晌静不下来心,抬腿踢了踢躺在床里的将军,听他好久后才出声翻身趴在我身上,头枕着我肩窝后便一动不动。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圣上有没有吩咐是哪三城?”
将军看来累坏了,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扶城,第子城,允城。”
热气伴着字吐在我颈上,搔得我热痒难耐,小心搂过他放在一旁床上,松开时反被将军抓住。他抱着我的腰,给他这么一抱,我竟也安下心来睡了过去。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几座城池ˇ 最新更新:2011…07…12 21:26:22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太晚了……
抱歉…… 扶城,第子城,允城。此三城位于望国西北,夏国西南,其中第子城与琉兹接壤,不难想到为何夏皇要的偏是这三城。然而我能想到的,望帝也能想到,怕是这三城他不会轻易松口。夜宴上一直以男妻之事与同好男风的望帝套近乎,不知这点关系能否放在议和的桌面上。
晨起看将军还睡着,为他掖好薄被,我翻身趴在床榻上看着逐渐有日光从窗缝中泄进来,由淡渐浓,时淡时浓,直至刺眼。想着已近午时,回头正欲唤将军起床,发现将军面向我侧躺着正在看我。
“起床,用过午膳后你跟着太子游皇宫,我去跟望帝要城池。”
将军坐起身,见我还慵懒地趴在床上他问我:“那帛鱼的事?”我两眼一闭,拒绝了这个话题。
帛鱼,说起来也算是我宋家最后的根,无论宋故对我做过什么,帛鱼对我一向友爱。一直“叔父叔父”地叫着我,见到我便要我抱他,如此聪颖的孩子相隔十年却也还惦记着我。我真舍不得这孩子死。
一旁传来推窗声,我扭过头,挣开的双目被日光蛰到又急忙紧闭。将军已经穿戴整齐,手臂上搭着我的衣服背着光向我走来。坐在床畔由着将军为我穿戴妥,几个小公公端着水盆铜镜进来,与将军梳洗过后我叫一个小公公带话求见望帝,小公公应声退了出去。
“王,”将军很小心地称我官名,走近些小声问我:“议和一事,王可有把握?”我抬头看看他,一手拍着膝盖笑答他:“没把握又能如何,爱妃?”见他不语,我敛了玩笑继续说:“走一步算一步罢,圣上能派我议和,自是有他的打算,顺气自然就好。下午你与太子游皇宫,不必过多掩饰装扮,直做你自己便好。啊,你较我更多接触皇室,应是比我懂,我还在这里叮嘱你。”
自嘲地笑笑,迎来的却是将军拱手而答:“臣妾知道了。”
他还真是小心。
“委屈你了。”
将军没答话,正逢小公公来邀午膳,我起身走在他之前而出。由他身前走过时隐约听到他说了什么,或许是我听错,我并没有深究。
午膳的席面上仅是望帝太子,我、将军、宋故还有曹丞相,看着阵势宋故与曹策是要留下共论议和之事的。举箸中瞥见曹策几次窥察我,装作不察,我只管往饱里吃,一会儿谈判虽说只用动嘴皮子,可也是力气活。
估计是见我一直冲那盘水晶豆腐下筷子,望帝停箸笑着问我:“看来命王喜欢吃豆腐。”知道他暗喻我喜欢占人便宜,我也坦然笑答他:“见笑了,本王性懒,而豆腐柔嫩,吃起来不费劲。”
望帝笑了笑,又问将军:“命王妃可有偏爱的菜系?晚膳孤好令御膳房去准备。”
将军放下筷箸以布巾擦嘴后正座拱手道:“皆可。”
望帝盯着他,忽然朗声笑着文:“说来真是稀奇,命王与命王妃乍看之下竟与我朝相王相貌类似,这是何故?”
这时候才问这问题?莫非昨日夜里没看清么?
为使自己的话有力度些,我重重地将筷子放在桌上,一桌人皆停下手中的动作向我看来。我抬头略带愠意地看向望帝,压低了声音说:“皇帝是意思是,家父在本王之前另有一子?”
“命王勿怒,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冷寂中宋故忙出声圆场,而望帝不知见好就收,反而转了话题问我:“还未请教令尊是?”
料及宋故于京应该不会透露其父便是宋诩之子宋凝,我故作姿态地答:“本王与爱妃早在少年时代便相识相知,走到一起确实起因于相貌类似。初见相王之貌并不觉其与爱妃有似,皇帝指的莫不是相王少年时?至于家父,还恕无可奉告。”
“哦?竟如此神秘不可告人?闻命王也是宋姓,命王爷之父莫不是传闻中的……宋冰?”
我斜眼看着望帝,不承认也不否认。将军关切地覆上我在桌上握拳的手,我深吸口气笑着一手拾起白巾擦过嘴,回握住将军地手眯着眼睛对望帝道:“吃妥了,现在谈谈议和之事罢。圣上要求不多,倘若望割五座城池予我大夏,即刻休战。”
莫说这望国的诸位当权者,连将军被我握在手中的手都稍稍一颤。
好你个望帝,你不是爱研究么,来,咱好好研究研究你怎么给我割城。更我在这儿耍心眼套话,你以为皇帝就一定赢得了流氓吗?
“五座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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