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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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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帮我好不好?」第一个开口求救的是西门方雪,他其实是那种去了青楼只是为了炫耀,不敢背着爹娘作坏事的人。平常晨间的反应,府里都会有丫环机伶的在他睡醒前解决,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不用面对这个基本需求问题。
「你……确定要我帮你?」他自己都压抑的很困难了,偏偏西门方雪又这么要求,要他如何自制?
「快点!」他泪眼汪汪的看着东方孟月,不敢面对身下的一团火。
东方孟月不发一语,把西门方雪拉回来靠在自己身上,他们再度紧密的侧躺着,让他的热棒插入西门方雪两腿间更深,西门方雪受到刺激,双腿夹的更紧,逼的东方孟月一声低叫,报复似的握住西门方雪炙热的前端,另一手摸着他前胸的乳突有技巧的按抚、□,使他发出脆弱片段的声吟。
「你……啊!……呜呜……」
本来想指责的,脱口而出的确是暧昧的语音,西门方雪羞愧不已,觉得身体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直都以为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行为,所以连平常的□也不愿意见到,没想到他会如此……欲罢不能。
「呜……啊……」他捂住嘴还是有些声音会不由自主的跑出来。
明明只是纯粹的解决生理需要,西门方雪的反应让东方孟月不知不觉开始认真,全身兴奋的颤抖,看着西门方雪羞涩隐忍的表情,忽然有股想吻他的冲动。
「呜呜……好痛……你放开我。」几近求饶似的哭音,压低姿态的西门方雪正用着朦胧的眼神媚惑着他,比所有花楼里最美的女人还勾魂。
「啊……啊……」
东方孟月一阵低吼,放开了锦缚住西门方雪的手,让他和自己一同射出白浊的液体。西门方雪高叫一声,感觉有股电流窜遍全身,他趴在东方孟月胸前,低低的喘着气,脸上尽是红晕。看到东方孟月满脸的汗,不亚于自己的狼狈,心理好过了些,压着他出些怨气。
「你干麻?」感觉到自己的两腿被大大的分开,西门方雪难为情的质问。
「刚刚的东西都沾到你的大腿间了,我在帮你清。」他可是好心的帮他用手帕擦,不然他们可没钱洗澡,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们两的情景让他想到一句俗语─贫贱夫妻百事哀,好在这样的极端穷困只是暂时的。
「干麻用这样的姿势,很难看耶!」这样子他又会联想到刚刚他们交缠的情景,虽然不是要真的□,还是令他羞愧难当。
「不然你要起来吗?」他是看他懒洋洋的才这么做的。
「……不要。」他的确不想起来。
「那就对啦,啰唆!」他也是第一次帮人做这种事,也有自尊心的。
「什么啰唆?我是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你想做什么!」他可没忘东方孟月是未来的大魔头,是自己将来要铲除的对象。
「请问你现在这样还要防什么东西?」东方孟月觉得无聊,他都光溜溜,两只脚无所谓的大开了,还想要干麻?
「的确没什么好防的……」听了东方孟月的话,他看看自己的样子,不用说警戒了,要被杀了也是自己的错,偏偏这姿势又舒服的很,他一时半刻还不想起来,厚着脸皮也想躺着。
想想还真自讨没趣,他尴尬的另找话题:「孟月,你想衣服真的干了吗?」一直连名带姓的称呼太麻烦,他不知不觉省了前面的姓。
「当然。」没想到他直接称呼他的名字,东方孟月心里有丝高兴,语调也比较温和些。「……这里虽冷、气候却很干燥,只怕我们的衣服虽然干了,却像冰块一样。」
「像冰块一样的衣服,我看晚一点再穿好了……」他很怕冷的。
「也好,我们花了那么多钱,不待久一点真是可惜。」想起那个掌柜就令人讨厌,但如今想想,能跟西门方雪待在一起,也不失为是一件有趣的事,想到等会儿就要分道扬镳,他竟有丝眷恋不舍。
只是因为方才他们……做了亲密的举止吗?
如果是一般花楼里的姑娘他不会有丝毫歉疚,但换成了他……
「方雪……」不由自主的轻唤,他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温柔。
「嗯?」抬眼看他,西门方雪还以为自己太重,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没什么。」把被子拉过来,盖住他一身的春光,东方孟月不让自己有更多遐想的机会。
「再躺一会儿吧。」
「居然都不派人来找我,爹爹真是狠心。」西门方雪走在官道上,身无分文的要从北方走到中原,他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事。「难不成要沿街乞讨吗?不行,要是被熟人认出来怎么瓣,我的大好前程……」
「有个杀手也好,快点出现让我抢。」东方孟月走在后面,也是一脸怨怼。他是不期待教中会有人寻他,谁叫他出门前发下豪语,不用人跟、不用人保护,等他杀光武林人士就回来,没想到栽到洞里,等他爬起来战役就结束了。
「喂!你干麻一直跟着我?」西门方雪回过身来,看着在身后碎碎念的东方孟月很不顺眼。
「什么跟着你?往中原的路就这么一条,我当然走这。」自从出了客栈,他们又回复了原本的角色,他是魔教少主,注定跟武林盟主的儿子势不两立,口气自然不用太好。
「要是被人看见误会了怎么办?」他的名誉可是很宝贵的,不然将来怎么服众。
「那倒霉的是你,也不会是我。」东方孟月幸灾乐祸的说,魔教众人唯一的好处就是就算喜欢听八卦、论人事非,对他也造成不了什么威胁,因为他们是集权制度,领导者高兴就好。
「我看你走左边,我走右边。」西门方雪想了想,只能采用折衷的办法。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神经病,路都走不完了还要分左边右边。
「凭我是武林盟主的儿子!」这人怎么就是讲不听。
「哼,我可是魔教少主,你的帐我为什么要买?」他自己在临走钱还落狠话,说自此以后互不相欠,毫无瓜葛的。心里对他的薄情寡义在意的很,偏偏又不能明说,一股气闷在心底,渐渐形成火苗。
「……你刚刚明明还很客气的服侍我更衣,现在这什么态度。」西门方雪也知道自己的埋怨其实是不讲理的,却管不了自己的嘴巴。
「我刚刚让你跩个二五八万,你就以为我是你的佣人了?」也不想想是谁在更衣过后态度胚变,说这一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着急的要得的一乾二净。
「我哪有很跩,我明明是很客气的在请你往左边走一点,空气比较新鲜。」
「你的意思是有我在连空气都会被污染吗?」又被挑起怒气,东方孟月也不想跟他这样一路上吼来吼去的,偏过头不想看他。
「我哪有这么说,是你自己爱乱想。」他只是要他走过去一点,就是这样而已。
「我乱想?我看你根本就很讨厌我。」追根究底,他还是在意他魔教的身分。
「我本来就应该很讨厌你,你是魔教的我不讨厌你我讨厌谁?」
「你以为我就不讨厌你?正派的笨蛋。」他都没有拿西门方雪的身分做文章,怎么他就不懂?
「什么?我才不是笨蛋,想打一场吗?」他最恨人家看轻他了。
「好啊!正合我意。」满腹怨怒,东方孟月拿出寒雪剑,摆起威风凛凛的架式。
「哈,来啊!」西门方雪也拿出铁扇来应战。
正当他们专心的绝一胜负,偏偏这两个人的追兵纷纷到场。
「东方孟月,纳命来!」
「西门方雪,去死吧!」
两方人马从左边和右边进攻,刚好交会在他们两人所站的地方,待在原地只有死路一条,想当然尔他们当然溜了先,也不管什么对决了。
「哇……!」两人大惊失色的停止了攻势,连忙从中跳脱,用轻功一跃便在数丈之外。
「在那边,快追!」
「东方孟月,不要跑!」
「喂!你不会换条路跑啊?这样子我们两个太明显了。」西门方雪抱怨,怎么两人逃脱的路线又这么像。
「怎么不是你换路走?我怎么知道我们选的路一样!」他该不会是嫌他碍手碍脚吧。
「我才不要换路走呢,反倒是……你的追兵怎么那么厉害,跟的上我们的速度?」西门方雪看后面的追兵,一身绿林的打扮,身手敏捷的不象话。
「那还用说,我东方孟月会招惹的人怎么能是泛泛之辈?」他想起那个被追杀的过往真是满脸荣耀。「他们是山西的最厉害的山寨,里面的盗匪各个卧虎藏龙,我去年拿到第一把真剑的时候迫不及待的找上了他们去玩玩,劫走了他们的山寨夫人。」
「你这人……已婚的也吃的下去?真够没格,你这是迫害人家家庭,败坏社会风俗,你低级,你下流、你无耻、你卑鄙!」
「喂喂!我劫走的可是高龄八十岁的押寨夫人,请问我能做什么?」白了西门方雪一眼,东方孟月解释:「她说她死前想回中原看看乡亲父老,我可是大发慈悲的还了她的愿,没想到她人是高兴了,罪是我在受。那你呢?你的追兵也不错,脚程慢了些,但还懂得埋伏。」他用轻功一跃就跳过了隐藏着地雷的陷阱。
「埋伏……是啊,那就是他们最大,也是唯一的优点。」西门方雪不太愿意回想那个事情经过。「那时我年纪小不懂事,三年前去忽然想去探探传说中的陷阱楼中的公主,是不是一如传说中……貌美。」
「陷阱楼?突破陷阱十八层的就是你?」东方孟月惊叹,那是武林传说中最复杂、最深奥的机关房,传说中破了陷阱楼的人,可以得到美貌的公主陪伴一生一世,但许多人进去了却有去无回,没想到被眼前的人给破解成功。
「我是突破了,也见到了那位公主,谁知道这个陷阱塔是在我出生前五十年建的,我看到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公主而是……满脸皱纹的老太婆!」他一想起那个公主,就反胃。
「所以你不愿意娶她,选择被追杀?」
「没错。」他到现在都心有余悸,誓死不从。
「真是眀智的决定。」要是他也会逃跑。
「我也这么觉得。」西门方雪无奈的笑笑,突然发现身后的追兵都消失了。「咦?他们怎么没有跟过来?」
「……事有奚窍。」他看着异常寂静的景物,带着西门方雪后退。
「你看,那边!」西门方雪指着后方两侧的山壁,滚落下的巨石带动整座山开始崩毁,土石滚落的方向就是朝着他们而来。
「快走!」事态紧急,他拉着西门方雪用轻功飞跃,后面的落石却越来越多,扬起阵阵飞沙。
「怎么办?我们走错路了。」前方不是料想中的宽阔平地,而是高耸的悬崖断壁,他们站在悬崖边看着高耸入云的山脉,身后的土石逼的他们进退不得。
「什么走错路,这就是路啊!」东方孟月认真的看着他,指向悬崖峭壁。「你愣在这里干麻?快走!」
「你有病啊,再走下去会粉身碎骨!」西门方雪站在原地不肯动,觉得他是疯子。
「你是想要被落石压死,还是跟我一起跳下去?」
「还不都是死,我跟你跳下去万一人家捡到我的尸体,以为我跟你殉情怎么办?」要是死后因为污名进不了祠堂,他不就得做孤魂野鬼了。
「死到临头你还能想这么多,你也真不简单……」这人的脑袋都装些豆渣吗?知道西门方雪固执的个性一时之间不能变通,他只好改变策略。「平常人哪会想到去殉情,那些武林中人应该只会认为是你见义勇为杀了魔教少主,却不幸身亡,不一定还给你立纪念碑呢!」
「真的吗?那我跟你一起跳下去好了。」有纪念碑总比什么都没留下的好。
「如果你真想立纪念碑就赶快抱紧我。」
「抱着你干麻?」他嫌一个人死太无聊喔。
「……这样你的死相会比我好。」他可是用尽毕生的耐心和毅力在哄骗。
「也对,要立纪念碑的人遗容好看一点比较庄严是不是,你想的真周到。」西门方雪当真的双手还住东方孟月的腰,牢牢抓着。「我抓好了。」
「好,我们走!」
东方孟月从悬崖一跃而下,却不是真的任着自己下坠,而是在山壁间辅冲、跳跃或利用树枝作支点,必须是极为熟悉山势的人才能做得到。
原来他不是真的要带他寻死?
「喂!你刚刚干麻骗我?说你有把握就好了嘛,拐那么多弯……」他在东方孟月背后碎碎念。「可恶,凭什么你武功走内力那派的,轻功比我好?」竟然可以在这万丈峭壁之中穿梭。
「你不用忌妒了,我只有走悬崖比较拿手,平地上我未必能赢你。」他爹的魔教创在人烟罕至的尉枭山,屋子建在山壁上不打紧,连上去的梯子也懒的做,专门拿来考验教徒的能力,他打出生开始就得学习怎么爬山壁和下山壁,练就他这遇悬崖如走平路的本事。
「这也很厉害了,你以后记得告诉我,以后要陷害你不要挑在高处,反正你也摔不死。」
「你这笨蛋,别在我正在救你的时候说要陷害我,你要我把你丢在半路上吗?」
「好嘛,不说就不说。」为了自个儿生命着想,西门方雪安分的闭紧嘴巴。看着东方孟月背着他连跳了几十丈的高度,最后终于到了山下。
「你赶快下来,我快累死了。」他背着西门方雪跳下这么高的距离,快要精疲力竭,头都开始昏了。
「你怎么这么没用啊,人家我身轻如燕,可以在盘子上跳舞呢……!」才刚从他身上下来,就看到东方孟月砰一声倒在地上,吓坏了他。
「喂!你怎么样了?东方孟月!」他摇摇倒在地上的东方孟月,可都没有反应。
「你……不会吧?我、我害了你!……呜呜,你这傻子、傻鬼……」就在他快被自己吓死的时候,东方孟月微微的抬起头。
「拜托你了,方雪……」东方孟月闭着眼睛,虚弱的说。
「孟月……你要死了吗?不要啊,你醒醒!」西门方雪着急的喊,无奈他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眼泪一颗颗的掉下来。
「孟……月……我不是故意的,早知道我那么重,给你那么大的负担……我平常也不会吃那么多啊!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脆弱哪,呜呜……」
「我要睡觉,不要吵我。」
「什么!?」你在睡觉?
西门方雪愣愣的看着他在地上呼呼大睡,大有一脚踢过去的冲动。
「你这家伙……害我这么害怕!」
这家伙背着他很吃力都不肯说,耗损太多内力才需要休息,真是一点都不诚实,任着自己在背后乱说话。心里不断涌出感动催化他的泪水不断掉落,花了一番力气才勉强收起眼泪。
看看天色,这样折腾下来都快黄昏了,森林里暗的比外面快很多,知道入夜了不能什么都没有,他提起精神开始做准备。
「今天,就换我照顾你。」他大少爷可是第一次要自己做这种粗活。
把东方孟月背到树下,西门方雪脱掉外层的衣服给他当凉被,自己去捡树枝来生火,寻找水源解渴,又在森林里猎到了野兔,采集野果。前前后后花了三个时辰,弄得一身灰头土脸,但成果丰硕的让他很有成就感。
「唉,要是孤岭山山下不是沼泽湿地,像这里一样,我也不用过的那么辛苦,然后失心疯的把所有的钱进供给那家黑店。」都是爹听信不知哪来的相士胡言乱语,说是中原的地形跟武林盟主的八字不合,所以才一直都歼灭不了魔教,劝他改到靠北边的孤岭山,哪知结局如此。
「唉,早知到这样……我就不自告奋勇的来杀魔教。」他哀叹着,在火堆边烤着野兔。等了许久,野兔在他手中慢慢的熏拷出色泽,金黄酥脆的外皮和诱人的香气,光闻就令人饥肠辘辘。
「原来你不只会发烟花、会唱歌,烹饪还满有天份的。」东方孟月微微睁开眼睛,半倚着树干说。
「干麻说的我好像一无是处的样子?本少爷我多才多艺,你还没见识过呢!喂,要不要喝水?」他把水壶袋扔到他脚边。
「谢了。」不客气的拿起来就狂饮,东方孟月好像这辈子都没喝过水似的。
「快吃吧。」西门方雪把兔肉撕成一半,拿肉多的那份给他。
「……真的要给我吃?」没想到他那么好心,刚刚他也有睁开眼睛几次,西门方雪辛苦追兔子的身影没有漏看,知道他的食物得来不易,却那么轻易的分给了自己。
「这是我吃不下的,我不给你丢掉也可以。」他说着反话,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那你还是给我好了,我吃总比让你丢了好。」东方孟月顺着他的意思,接过兔肉,兔肉散发着惑人的熏香,一撕下来就溢出肉汁,好吃的没话说。
心底彷佛注入一道暖流,红了眼眶。从小到大在魔教生长,那里教条自由,生活随意,每个人都要独立生存,他显少接受别人的东西,不论是食物、水,甚至是一点点的关怀。
如今他给到莫大的帮助的人,竟然是武林盟主之子西门方雪,心底多少难以接受,但自己何尝又不忍心他死于土石之下……
一边感觉到他的好,心理又清楚的晓得他是如此痛恨魔教。
他们两人安静的吃着食物,看着漆黑的夜空,从树枝的细缝能看的到星星正在闪闪发光,众星繁杂形成一条星河,月亮就挂在上面,像极了河上的一条小船。
两人恣意的躺在草地中,看着星辰,千言万语不如一道知心的眼神,仅是陪伴而已,就很足够。
第二天,两人都没有吵着要分开行动。东方孟月默默的走在西门方雪身后,两人一步一趋,似乎都有些话想说,却又开不了口。
忽然,走在前面的西门方雪停下脚步,注视着前方。
「怎么了?」东方孟月走近他身畔问。
「你看……」西门方雪指着前方的谷地,那里百花争妍、景色如画,就像是一处仙境。
「现在是秋天,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景色。」面对诡异的情景,东方孟月不敢大意。「是幻境吗?方雪……」
「应该是,可是……这世间有谁有这个本事可以制造出这样大的幻境?而且还违背了时序、节令。」西门方雪不敢置信。
「哈哈哈,小子!你不错,竟然还能知道这些。」从四面八方传来老人的笑声,可是却见不着一个人影,那笑声内力雄厚,若不是武学高深的奇人是发不出来的。
「晚辈第一次拜见镜灵老人,若有得罪请勿见怪。」西门方雪从这脾气和行事风格大约猜的出一二。
「镜灵老人?那不是传说中的阵法大师,传言他失踪了,原来是隐居在这里。」东方孟月惊叹,自己见了个传说中的人物。
「小子,居然知道我的名讳,过的了陷阱十八层的人果然非泛泛之辈!」
「敢问大师,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引我们入阵?」
「谁叫你抛弃我师妹呢!」镜灵老人也是受人所托。
「抛弃你师妹?」他有师妹在花楼里做事吗?不对,他也不敢残害什么花苗。「难不成……你是陷阱楼公主的师兄?」
不会那么刚刚好吧!
「正是,你害我妹妹哭了好惨。」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出嫁。「除非你原本有了婚约,否则怎么能失信呢?」
「是你们逼我娶她的!」她比我死去的娘还大、还老。
「谁叫你入了陷阱楼,还破了十八层!我在第一层就写,破楼者必须与公主成亲,怎么你反悔了?」
「我是反悔了没错……」他的确理亏在先,谁叫他年轻气盛跟大家打赌,一定走的出陷阱楼。
「如果你现在乖乖去跟我师妹成亲我就放过你,否则你跟他都得死在这里!」
「什么啊!这跟我什么关系?」东方孟月喊着,这明明是西门方雪一个人弄出来的麻烦。
「可是我不想娶她啊……」他干麻娶个七老八十的太太回家供奉啊!
「你就假装娶娶,再休掉就好啦!」东方孟月为着自己的出路,说着馊主意。
「婚姻岂可儿戏,我师妹是一但入西门家,终生是西门鬼,你要想休她或纳妾,还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天哪,意思是说我这一生都要被那老妖婆给控制住了……那我还宁愿去死。」镜灵老人的话同等于判他死刑。
「意思是说,你要闯闯我的水月玄玉阵?」镜灵老人讶异,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不怕死。
「没错!」
「等等,你别听他一个人决定,你要问问我啊!」东方孟月在一旁跳脚,可是西门方雪根本不理他。
「好,有本事就破我这个阵吧!」镜灵老人哈哈大笑,景物就开始有了变化,不只是那个谷中,连他们身边的景致也开始出现生机,鸟语花香,百花其开。
「西门方雪……你要害死我啊!」东方孟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居然一个人草率决定两人的生死。
「拜托,你就觉得我一定解不开吗?」西门方雪可是跃跃欲试。「能遇到传说中的镜灵老人你这一生也过的差不多,可以了结了。」
「什么可以了结?遇到他是千古一遇,难得是没错,但我也没必要陪你葬身于此吧?」他不喜欢西门方雪自以为是的态度。「万一我们出不去怎么办?你要负责吗?」
他还没娶妻生子,人生也还没玩够呢。
「好啊,如果我们出不去我娶你好了,哈哈哈!」觉得东方孟月太夸张,西门方雪不负责任的随便许诺。
「是你说的喔,你要娶我?」没鱼虾也好,东方孟月是这么想的。
「对对对,我娶你……对着你也比面对千年老妖婆的脸好多了。」随便敷衍东方孟月的话,就自己走入谷中。
「水月玄玉阵……名字取的真好。」他一进入谷底就不吝惜称赞道。
「过奖、过奖。」老人得意的说,这名字他想的真久咧。
「应该、应该的,有好阵就要有好的创阵人,这阵真是别出心裁,阵央就在谷底是不是?」
「当然,这阵央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我当然是放在最漂亮的地方……好比说在鸢草花底下……」
「水里面也有对不对?」
「真聪明,柳树稍也有一个。」
「松树下也有一个。」
「厉害,最后一个就在……」老人忽然住嘴,大惊失色。「你在套我的话?」
「真笨……」东方孟月在旁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大开了眼界。原来阵法还有这种破法,是他孤陋寡闻?抑或是西门方雪真是个武林奇才。
「最后一个就在我们刚刚走进来的地方。」他直接说出老人欲脱口而出的话。
「你……答对了。」老人惊讶这人居然在短短时间,就搞懂了他花费数年时间创的水月玄玉阵。「你这个奸诈的小鬼,你怎么猜的到……」
「你取的阵名就很明白的告诉我了,水月玄玉,水……有水的地方,月……指的是倒映在水中的柳树,玄是黑色……不就是松树干的颜色,还有玉……美人如玉,玉如人,这里没有美人,自然指的是花。」
「那你又何必套我的话?」虽然气的半死却也佩服了这人的聪颖,他只叹这人没缘成为他的女婿。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意思吗?」创阵之人通常都是像镜灵老人一样遗世独居,没人讲话闷的很,只要讲两句很快就掏心掏肺,他就是这样破了陷阱十八层。
「哈哈哈,你真是个有趣的小子。」听了他的解释,镜灵老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高兴的笑起来。「可惜与你结不成亲家,你这小子我看了真喜欢。愿赌服输,我就放你们走吧!」
老人的声音一消失,他们眼前春意盎然、花团锦簇的山谷就消失无踪,还回一片秋天萧瑟的景致。
谷底也出现一条通往外面的路,那路就可以进入官道,直接进入中原,似乎是条快速的快捷方式。
「过来吧,孟月!」西门方雪跟还站在原地的东方孟月招着手,看着他用轻功飞跃过来,一脸不可思议。
「下次记得提醒我,没事不要设什么阵法陷害你。」反正也没什么效用。
「哈哈哈,你知道我厉害就好!」听到这话,西门方雪可是虚荣心一起,看什么都顺眼。居然得到东方孟月拐弯没脚的恭维,真是天要下洪雨了。
「我承认你在这一方面是很聪明,不过在别的地方就是个笨蛋。」东方孟月看不惯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偏要泼个冷水。
「什么笨蛋?我是文武双全,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
「真是大言不惭,哼,昨天抓个兔子抓了两个时辰的不知道是谁?」他看着他被兔子耍的团团转,扑空好几次弄得自己灰头土脸,暗笑。
「你看到了?」西门方雪可是第一次凭着自己的力量抓兔子,他这人在旁边睡大头觉。
「当然,你抓兔子笨手笨脚的,连兔子都知道你下一步要干麻。」
「你醒着也不来帮我?」早知道干麻要分他吃,自己真是笨。
「看你笨手笨脚的好玩啊。」没脸说是自己爬不起来,东方孟月故作恶意的邪笑。
「你这家伙……」西门方雪一股怒气升上来,就想要拿出家伙来决一生死。
「想打架是不是?我奉陪!」东方孟月看他摆出架势也准备好应战。
「好,放马过来吧!」
「看招!」正当东方孟月的寒雪剑要挥砍过去,突然一把长枪射了过来,他赶紧以攻变守,挡住了长枪。
砰砰!
长枪掉到地上,西门方雪看了枪上的纹饰,这才想起:「方云大哥!」
「方雪,你怎么和魔教少主在这种地方?」西门方云骑着快马到来,他的相貌跟西门方雪有些神似,但多了些沉稳、抑郁的气质。看着东方孟月被他长枪劲道,逼的退了数歩,猜的出有几分能耐。
「大哥,我在孤岭山上跟爹他们走散了,才碰到他。」在西门方云的审视下,他下意识的离开东方孟月一点,越远越好。
「你跟他打起来了?你一个人不要随便打没有把握的仗。」他是个护弟心切的兄长,看的出东方孟月不比西门方雪弱。
「对不起,哥。」西门方雪唯唯诺诺的像极了听讯的小孩。
「他是魔教少主,怎可与他同行,你也太乱来了。」
「大哥……」西门方雪回头看着东方孟月漠然的脸色,方才的嘻闹情景好像作梦一样。见到兄长,意识到彼此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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