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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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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君恒肯定的告诉他,“听说还有更贱的。”
“……”贱无止境吗?
“今天老娘不杀了你,就自绝于此。”千面雄婆发飙了。
千面雄婆一把推开新娘子,两指放在嘴唇吹出一声哨响,倏然不少黑衣人跃进这农家小院中。
“还不快去救人。”
童辛这么一喊,傻愣着的村民们这才想起去救新娘子。
而段君恒和程功,还有鲍参翅肚围成圆,将童辛保护在中间。
有程功这个使毒的好手在,打架还真是省心省力省时,没一会大多数黑衣人就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上了。
形势扭转了,千面雄婆一干人反而被段君恒和鲍参翅肚包围了,但依然在做困兽之斗。
程功指着那些中毒躺地上的黑衣人,“童公子,这些人就交给你了。”
童辛一拍胸脯,很仗义道:“交给我尽管放心。”
和程功的比起来,黑衣人们觉得童辛不过是一绣花枕头不具威胁,可刚要松口气,就见童辛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锈迹斑斑的砍柴刀来,一副磨刀霍霍向猪羊的模样,顿时都惊恐万分挣扎着往后退。
“怕什么,别怕,”童辛向黑衣人他们勾勾指头,“来,一点都不疼的。”
黑衣人:“……”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保准你挨一刀想两刀。”童辛谆谆善诱。
黑衣人囧,“……”
此时,一个黑衣人被造型很奇怪的回旋飞刀给扎了满身,血流不止倒在童辛脚下,苟延残喘的恳求童辛,“给……我……一刀吧,给……我个痛快。”
童辛看他一眼,又抬头看其他黑衣人,“你们看,是不,挨一刀想两刀了吧。”
“……”
“来嘛,我保证你们会喜欢上这种感觉的。”
“……”
童辛一脸逼良为娼的流氓样,举着柴刀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向黑衣人。
黑衣人则艰难的一点一点向后爬,最后退无可退深知死路一条了都悲壮的互视一眼,相互搀扶靠着墙站了起来,一副英勇就义前的凛然,顿时把童辛给镇住了。
可还没等童辛诧异完,他们又都扑腾地跪下了,“少侠,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
“……”
童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愤然,“这样就招供了?还江湖中人呢,还不如我一个纨绔子弟,我好歹也有不见到棺材不落泪的骨气。”
黑衣人囧囧无神的,“……”
童辛问道:“说吧,为什么要挟持这家人,你们到底想要什么?”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后,其中黑衣人甲说话了,“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雄婆只说让我们找出会拼装鲁班连环锁的人。”
“鲁班连环锁?”童辛自言自语道。
这鲁班锁相传是诸葛亮根据鲁班的发明,再融入八卦玄学而造出的一种玩具,故而也称孔明锁或八卦锁。
小时候童夫人给童辛他们兄弟三人玩过不少的鲁班锁,说是有利于智力发育和锻炼手的灵活度。
这种锁看起来简单,但其中奥妙无穷,如不得要领很难拼合。
童辛蹙眉问道:“你们主子怎么突然有兴趣玩玩具了?”
黑衣人乙,“听说拼装起来后,是开启某样东西的钥匙。”
“这连环锁真那么难?”童辛摸摸下巴。
“听说请了不少巧匠都没办法拼装起来,最后都被处死了。”
这鲁班锁童辛还真玩过不少,听说这么难童辛对这连环锁也感兴趣了。
“你们又怎么知道这村子里的人会拼装这连环锁?”
“因为这锁是他们先人制造的。”
“哦?”童辛转头,那些村民虽不懂武艺,可每人拿的武器很奇异,但使用起来却十分得心应手,而且杀伤力比寻常的武器要大。
童辛脑中闪过些什么,但太快了让他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就没有了,只隐约觉得绝对和龙脉卷册有关。
“你们的主子到底是谁?”童辛再回过头,却见那些黑衣人突然就七孔流血而死了。
童辛惊诧,快速观看四周却不见异常,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灭口,童辛还是有些后怕的。
虽然没得到什么线索,但童辛也有自己的推论。
敢和朱棣作对的人,难道是惠帝吗?因为童夫人曾经告诉他,惠帝的生死乃千古之谜,就连当时在场的童逸也不敢肯定那具备烧焦的尸体,到底是不是惠帝。
在童辛思忖之时,段君恒他们那边早已结束战斗,千面雄婆束手被擒。
虽被擒获,但千面雄婆未显惧,“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些什么,就是死我也不会说的。”后又望向某个方向,“只遗憾未能帮到‘那人’。”
“卸他下巴。”童辛叫道。
段君恒早就动手了。
千面雄婆想咬毒自尽已是不能了。
童辛蹲下,道:“你放心,我不会问你不能说的,有违你忠心的。听说易容术的最高境界是薄如蚕翼的人皮面具。”
千面雄婆一愣,后又恍然,“唔唔嗯嗡鸣,诶文。”
童辛掏掏耳朵,“听不懂,说人话。”
“……”
童辛又做讪讪样,“其实,我也不要多了,只要你给我张能覆盖额头大小的人皮面具就行了。”
闻言,段君恒怔,很快又明白童辛的用意,那说不出的暖意泛起在心头。
“哼。”千面雄婆扭头一边,拒绝。
童辛又诱*惑道:“只要你给了,我就放了你。”
千面雄婆一脸怀疑的看着童辛。
“你这是什么眼神,”童辛气愤了,“我的信誉可是有口皆碑的,人称铁齿金不换诚实可靠小郎君。”
“……”鲍参翅肚看天,看地,看风,看云。
千面雄婆不为所动。
见引*诱不成,童辛只好威胁了,一柴刀劈在地上,“我告诉你,今天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不然我就加快你胸部堕落的速度了。”
千面雄婆:“……”
段君恒:“……”
程功:“……”
最后千面雄婆在被段君恒封了内力的情况下,在随身的人皮面具里撕了一截给童辛。
人皮面具果然精致,手感很柔软细腻,和真人的皮肤无二。
童辛拿着人皮面具跑段君恒跟前,献宝一样的递给段君恒,“师兄快看,师兄快看。”
黑纱内的段君恒,第一次由心而笑。
“唤咯哦。”千面雄婆道。
这句大家都能明白,千面雄婆这是要童辛他们放了他。
“不能放。”村民们围拢了过来。
今天的新郎走出来道:“放了她,等你们一走,她肯定又会回来的。”
童辛道:“就算你们杀了他也没用,他不过是马前卒,他死了他背后的主子还会派别人来。”
村民一听,顿时惶惶不安地议论开了。
童辛继续道:“只要你们手里有他们想要的东西。”
新郎和身边的人默默对看,颇有难言之隐。
18、不宽裕的日子(四)
“不瞒几位,他们所说的东西,我们真的不知。”新郎官道。
“是嘛,”童辛一脸的原来如此,“不知鲁班连环锁,但竟然知道诸葛连弩和暴雨梨花钉这样工艺几乎失传的东西。”
童辛所说的正是村民们拿来对付那些黑衣人的奇异武器。
听童辛这般一说,全村人都蓦然戒备着他们,气氛一度紧绷。
“请几位公子见谅,我等也是自保罢了。”一位花甲老人走了出来,“几位能否借一步说话?”
“叔公。”不知为何,村民们都不安了。
花甲老人抬手示意,让他们稍安勿躁。
童辛他们五人跟着老人一路走到了他们村的祠堂。
祠堂全木结构,看似粗犷却不难在细微处显精致。
老人推开祠堂的大门,前厅四根厅柱上的盘龙惟妙惟肖,细看龙眼龙须竟然还会动。
前厅正中墙上一副图画高悬,上画一位手持墨斗和斧头的汉子。画下香炉果品码放齐整供奉在案桌之上。
老人虔诚的拜祭过这画后,转身对童辛他们道:“几位公子知道这画上画的是何人吗?”
程功上前一步细看那画像,似是又肯定了几分,道:“木工匠开山鼻祖——公输班。”
公输班正是鲁班。
“没错。”老人自豪满满,“我们村一百三十七口人,全部姓卢,以木匠为生,祖辈隐姓埋名在此。”
卢与鲁同音,“难道诸位是鲁班的后人?”程功讶异道。
老人也不否认也没承认,而是继续道:“祖师爷一生创造诸多,兵器亦在其列,杀生无数。后祖师爷被墨子所劝化终生只造对人有利之物,也要后人以此为戒。但千百年来因贫苦,还是有人背祖训的。就在三十年前,我们村来了个自称是刘青田的人,让我等做个东西,那东西虽非伤天害理之物,但也非利人之物,做了便有违祖训,我等便拒绝了。可当时我们中有一人,一直来都觉得由于祖训而怀才不可施展郁郁不得志,在得知刘青田要做的东西后,不惜被剔除出族谱也要帮刘青田做那东西。”
“那东西到底是什么?”程功忍不住打岔问道。
老人看了看其他,才道:“是九宫八卦阵。”
“那后来呢?”
“那人和刘青田走后,便再无音讯,直到两个月前,开始陆陆续续有外来人到我们村里打听消息,更有甚者旁敲侧击的打听起鲁班连环锁。”
“难道这什么鲁班连环锁和那个九宫八卦阵有关?”程功再问。
老人很肯定的告诉他,“刘青田那张图纸,当时我也有看过,依稀记得那是开启九宫八卦阵的锁眼。”
锁眼?不是钥匙?童辛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早开始盘算了,“难怪这些人会缠着你们不放,看来这九宫八卦阵里一定藏着不得了的东西。”
“我们真是不知。”新郎官再度声明,“鲁班连环锁虽说不是什么罕见之物,但如果做的人不同拼装之法也有不同,故而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有图纸。”
“但你们一定能研究出来怎么拼装。”童辛道。
“没那么简单,”老人摇摇头,“那个鲁班连环锁的图纸我曾经看过,如若没图纸恐怕……没几人行。”
童辛转身向外,“好吧,我们信了,可我们信了没用,得那些人信了才行。”
老人思忖片刻,示意童辛跟他走,一直往里进了享堂关上门,老人开口便道:“两月前的晚上,有个和小公子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来找老朽……”
前厅的人不知道老人都跟童辛说了什么,但童辛出来后还是放千面雄婆,老人也没阻拦。
随后童辛他们也要离开。
在童辛他们离开卢家村时,村里的人除了送他们一辆马车,老人家还很郑重的将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子交给了童辛,还嘱咐童辛要好自为之。
小箱子里到底是什么,童辛不说也没人问得出来。
童辛对待那箱子也不像是什么贵重之物,反正没枕头时当枕头,没凳子时当凳子,但总是不离身。
而他们一路上被偷袭的次数也增加了。
但童辛都不以为然,和段君恒研究怎么固定那人皮面具,最后段君恒将人皮面具盖在额头的烙印上,后扎上童辛的乌丝网巾固定,这样便完美了。
多年来没戴斗笠站在人来人往中,没有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他,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以为他是逃犯来抓他的官差,段君恒有种重生的感觉。低头,童辛正抱着小箱子,下巴搁箱子上,不时傻笑着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段君恒伸手弹了下童辛的额头。
童辛摸摸额头,“不疼。”一头钻进段君恒的怀里,蹭个不停,“师兄好好看,师兄好好看。”
一身玄衣虽薄蒙尘土,但身姿挺拔玉树临风,哪怕眼中带笑也不失睥睨一切的冷傲,让瑰丽如程功这样的人也失了几分颜色。
段君恒也没推开童辛,任由他闹。
“哇,那个人也好好看。”童辛忽然大叫道。
段君恒突然就往左跨一步,童辛笔直向前磕地上了。
鲍参翅肚则循着童辛磕倒前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样貌很符合童辛审美观的美少年从马车上下来。这少年他们都不认得,但少年身边的人他们倒是认识的,是妙音先生。
就见童辛抱着小箱子嘿咻嘿咻地从地上爬起来,奔美少年进去的风月楼去了。
那风月楼是什么地方,从不时传出的秾词艳曲,再看楼上姑娘衣着放浪言语孟浪,便知到底是什么地方了。
见自家少爷过去了,鲍参翅肚也只能跟着。
段君恒虽不愿意去,但妙音先生他也是看见了的。
程功摸摸鼻子也跟去了。
童辛他们虽满面疲惫与风尘,衣着也不显光鲜了,但迎来送往识人不少的龟奴冲着童辛头上的价值不菲的紫金冠和珍珠护额,还是不敢怠慢他们的。
“几位公子……”龟奴刚要招呼他们,便被童辛给打断了。
对于青楼这种地方,童辛可是轻车熟路的,深知想妙音先生这种有点身份的人是不会坐大堂这种招人耳目的地方,一定会选择厢房,所以童辛道:“刚才进来的一高一矮坐那个厢房,我们就坐他们隔壁。”
这是翅肚凑过小声道:“二少爷,我们只是剩下三两银子了。”
童辛依然保持对龟奴颇为指使的姿态,“……的门口。”
龟奴:“……”
段君恒:“……”
程功:“……”
鲍参翅肚:“……”
段君恒悄悄地对翅肚道:“你去取银子。”
“是。”翅肚快步离开。
龟奴也是训练有素的,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呵呵……公子玩笑了。不过公子说的一高一矮……”
放眼看去,一高一矮的还真不少。
“一老一少的。”童辛道。
再看貌似更不少。
童辛又想了下,回头看段君恒他们,“一瘦一……瘦的?”
段君恒:“……”
程功:“……”
龟奴:“……”
鲍参:“……”
但听童辛这一通形容,龟奴倒是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人了,“公子说的人小的明白了,这两位坐是怡然阁,可怡然阁隔壁已有客。今夜我们风月楼有姑娘首度挂牌,待会会有竞价,”指着堂内的高台,“故而坐大堂观得更真切。小的给几位公子带一个最好位置。”
“也罢,也罢。”童辛挥手让龟奴赶紧的。
龟奴带的位置果然不错,不太近也不太远非常适中。
“我们楼中刚进一味好茶……”龟奴又问道。
“不管什么茶,先每人上一……”童辛刚想说先每人上一盏解渴再说。可一想起翅肚的话又赶紧打住,“先每人上一茶碗盖再说。”
“……”
段君恒和程功突然觉得坐怡然阁隔壁的门口,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雨前龙井,再上些小点心便可。”程功赶紧打发龟奴走,再也丢不起这脸了。
等龟奴走后,童辛轻声对程功道:“待会你留下当龟奴抵债?”
程功:“……”
这时丝竹乐声停下,浓妆老鸨上台笑得抖落三斤粉后一番吹捧,竞拍正式开始。
姑娘们婀娜多姿地走出,并排站在台中,拢共五位。
最先开始的是穿鹅黄色衣裙的姑娘,底价是五十两。
童辛虽然一路关注着台上台下的热闹,但也不时留意楼上的动静。
当轮到第三位姑娘时,经过几人的喊价,楼上一厢房终有动静了。
就见那厢房窗户的竹帘被微微掀开,内有人喊道:“二百两。”
童辛和段君恒迅速交换眼神,童辛一抬手,“我出二百两零一文。”
“……”
全场顿时安静。
“怎么不行吗?”童辛一脸的纯良,“不是只要比最后喊价的多就行了吗?”
老鸨知道能来他们楼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不可得罪,于是陪着笑脸道:“这位小公子,话是这么说,但这只多……一文钱……”
“三百两。”楼上的人不耐烦的喊道。
童辛再举手,“我出三百两零两文。”
老鸨:“……”
童辛闪动着无邪的眼睛看老鸨,“这次我没只多一文了,我多两文了。”
老鸨:“……”
程功偷偷对段君恒道:“要不咱们先到门口去蹲一会儿再回来?”
段君恒:“……”
19、不宽裕的日子(五)
鲍参忽然痛哭流涕双手合十,向天道:“老爷你看到了吧,二少爷终于知道节俭了,他没乱加价了,你终于可以安心了。”
童辛囧囧,“……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像是告慰先人一样的语气。”
此时楼上怡然阁的竹帘猛然被挑起,一位美少年手拿一把撕裂开的折扇,拊膺切齿一字一道的,“专,门,吹,灯,又,是,你。”
比大声谁怕谁。
童辛噌地站起来,一脚踩凳子上,一拍大腿,“错了,我是专门吹灯的弟弟,专门拔蜡。”
“……”
“我才不管你是谁,”美少年如果长胡子的话估计都冲天了,“跟我抬价,今天我就跟你拼了。”
童辛用茶水漱漱口,又松弛松弛唇部肌肉,一捋袖子,一副做好开始骂架的准备,“来呀,谁怕谁。”
老鸨一听顿时大喜。
美少年看向老鸨,铿锵有力气势十足的,“我出三百两零三文。”
“……”老鸨大喜的表情有点僵了。
童辛一拍桌子,“小气鬼,你好意思才加一文,别以为你在上面没人看见,就不丢脸了。”
程功想内牛满面了,暗道:原来你也知道这很丢脸啊。他都想用桌布蒙头了。
“就准你呜呜……”美少年被妙音先生捂住了嘴巴,妙音很干脆的一口价道:“一千两。”
童辛刚要张嘴回以颜色时,又蓦然打住了,坐下来轻轻地问程功,“押你值一千两吗?”
“……”程功囧囧有神,“为什么要押我?”
“反正你也是要留下来当龟奴的。”童辛很理所当然道。
程功:“……”
见童辛不敢跟了,美少年拨开妙音那个得意,“专门吹灯拔蜡。”
童辛:“……”
段君恒笑得手已经掩不住嘴角那上翘的弧度了。
“来呀,跟着喊呀,你不是说谁怕谁吗。怎么,这才刚开始呢,就退缩了?”美少年啪的张开那破扇子,扇呀扇,“今天,如果你不跟你就是……哎哟……”被一个板砖似地东西给砸中了。
童辛拍拍手,“让你得瑟,遭雷劈了吧。”
众人:“……”
童辛大出一口气坐下喝了口茶,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了,左右看看后,“诶?我的小箱子呢?”
“……”段君恒和程功默默地看着楼上怡然阁的窗口。
童辛顿时大囧,“难怪他们现在都没跳下来揍我,原来肉入狼口了。”
段君恒:“……”
鲍参:“……”
程功感慨啊,原来他还知道是会被揍的。
妙音先生再度出现在窗口,“我们出一千两了,没人再出价了,这姑娘今夜就归我家少爷了吧。”
老鸨奉承的笑道:“那是自然。”
这时怡然阁隔壁厢房的珠帘子被拨开,走出一个书童来,“我家公子出一千一百两。”
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按理说虽是姑娘的初夜,可台上这姑娘也算不上什么绝色,顶多就五百两,本来就两个毛头小子赌气拼银子才到一千两,没想还有人加价,难道这叫嫣红的姑娘有什么绝技他们都眼拙没看出来?
而听到那厢出价后,童辛很神奇的没再捣乱了,让段君恒和程功不由得多看了那书童几眼。
妙音先生看不到一旁的厢房里的人,但已经暗中示意让人去隔壁看到底是什么人了。
老鸨眉开眼笑的,“还有出更高价的吗?”
“一千五百两。”妙音先生再喊价。
隔壁的书童回头似是请示了下里面的人,后道:“一千五百两。”
妙音先生紧紧的抿住了嘴唇刚要说话,又听那书童道:“黄金。”
哗然顿起,久久难以平息。
老鸨赶紧一锤定音,“嫣红今夜就属于楼上这位公子的了。”
此时,有两个护卫一样的高壮男人来到童辛他们这桌子,恭敬有礼道:“我家大少爷有请几位上楼一叙。”完了,有意看楼上怡然阁的隔壁。
段君恒刚要拒绝,童辛第一个站起来就想奔楼上去,段君恒赶紧拉住他,小声道:“还没弄清楚对方的虚实,不可贸然。而且你不想要回你的小箱子了吗?”
童辛耸耸肩,“反正里面什么都没有,要他们就拿去。”
程功微微一愣。
而段君恒则像是茅塞顿开一般,有些欣慰的摸摸童辛头,后跟着童辛一起上楼去。
程功依然不明所以,便边走边轻声问段君恒,“童公子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段君恒浅笑道:“那什么连环锁的图片卢家村是真的没有的,可就算说出去怕是那些人也不会相信。童辛和卢老头就故弄玄虚了这番,将那些人都引到童辛身边来,让卢家村的人好有时间转移。”
程功顿时也恍然。
段君恒含笑看着在前面蹦蹦跳跳,走路没走路样的童辛。
这人看似荒诞不羁,可在荒诞的背后却有一颗缜密而善良的心。
在经过怡然阁时,门正好打开,妙音先生他们正好从内出来,美少年狠狠的瞪了童辛一眼,哼了一声就走了。
童辛不吃亏的哼了两声,才继续往隔壁走。
厢房门打开,从内走出一位书童和一位丫鬟。
见着这两人童辛做要拥抱状,“冰糖葫芦。”
丫鬟冷哼一声扭脸向一旁,书童则依然笑容可掬的看着童辛,“二少爷,好久不见了。”
段君恒蓦然想起,童家奴仆的名全是能吃东西的名称,听说全是童辛起的。难道那厢房里的人是童家的人?那又会是谁?
童辛冲过去给书童一个拥抱,“还是葫芦好。冰糖你要多向葫芦学学,不然小心嫁不出去。”
“勿用二少爷操心。”一旁的丫鬟冰糖很酷地回道,后转身进厢房。
里头传来如沐春风般的声音,“辛辛,你又欺负冰糖了。”
童辛一听那声音就变样了,段君恒就觉得如果给童辛根尾巴的话,他一定摇得欢。
一个飞扑,童辛进去了。
段君恒进去,就见童辛像只乖乖等着主人赏骨头的小狗。
段君恒诧异啊,就算是童老爷吹胡子瞪眼的也没见童辛这么安分过,而里面这人就只是摸摸童辛的脸而已,童辛就跟忠犬一样了。
再看那人,一身装束简洁普通,唯独脸上的鬼神面具引人注目。
“哥哥哥哥哥哥……”童辛不带歇气地叫着,边拿下那人的面具。
段君恒蓦然有种感觉,史上兰陵王高长恭是个怎样的人,这人一定和他一样。
这人和童辛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只是肤色略显麦色,比童辛多了几分英武与阳光。
这人就是童逸,童辛的孪生哥哥。
朱家皇朝的鹰犬。段君恒下意识地讨厌童逸。
当初初到童家,对童老爷他们不敬,段君恒多少都因童家有这层关系。
鲍参不知何时走到段君恒的身边,道:“大少爷和二少爷从小感情就很好,一同吃一同玩一同睡,不管到哪里都是手牵着手不分彼此。大少爷非常爱护二少爷,为了让二少爷快快乐乐的长大,毅然承担起长子的责任,八岁便上山学艺。为了童家能飞黄腾达门楣光耀,大少爷学艺归来又毅然听从童夫人的安排,投当时还是燕王的当今圣上的帐下,戎马沙场。那时大少爷只有十三岁,十三岁啊!”
说到这,鲍参的眼睛有些湿润了,“大少爷每次书信回来都说,如果二少爷不愿意就不要逼他学什么做什么,童家有他童逸就够了,他能撑起童家。虽然二少爷从来没说过,但他最喜欢的人就是大少爷了。”
段君恒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就爱屋及乌的,对童逸也不那么讨厌了。
说话间,厢房外传来敲门声,童逸将面具戴好,葫芦开门,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在见到童逸的面具微微滞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各位公子久等了,我们嫣红来了。”
老鸨微微侧身,嫣红姑娘低着头几分羞涩几分不愿地站在门口不进不退。老鸨暗中推了嫣红一把她才进来。
“行了,你下去吧。”葫芦塞给老鸨些银子,打发老鸨离开。
童逸拉着童辛坐一起,“辛辛,你知道她是谁吗?”
童辛很坦白的摇头,“不知道。”
“……”程功撑下巴的手滑下桌子一额头磕桌子上,很想一脸血地看着童辛,“不知道你还跟人争,还打算抵押我。”
童辛无辜的,“因为隔壁的想要我才争的。你不知道我和他有远有争孔明灯之仇,近有放屁栽赃之恨。”
童逸笑呵呵的。
程功:“……”囧囧,敢再鸡毛蒜皮点吗?敢吗?
“而且他今天既然敢比我漂亮。”童辛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握起拳头。
程功:“……”他还真敢。
童辛走到嫣红身边,绕着她走了几圈,“颦蹙笼眉忧,态生两靥愁,娇病一身柔,谈不上姿色过人,但也是有几分的惹人怜爱的娇柔,所以……”
“我要和你洗澡。”童辛的话被段君恒接茬了。
现在的段君恒,童辛一撅屁股他还是能猜出他想说什么的,可说出来后,他怎么有种再也洗刷不清的感觉呢?
童辛语重心长地,“师兄请自重,虽然嫣红姑娘卖艺又卖身。”
段君恒:“……”
20、不宽裕的日子(六)
童逸瞟了眼拘谨而防备的嫣红,用眼神示意冰糖带她到里厢房去,才对童辛道:“辛辛,你还没给哥哥介绍你的两位朋友呢。”
童辛蹦到段君恒身边,“师兄是爹的师弟,叫段君恒。”
“……”程功囧,你爹的师弟,你喊师兄?!你到底想占谁的便宜?
童逸起身恭敬地行礼,“段师叔。”
常言礼多人不怪,段君恒对童逸的讨厌又少了几分,“那些繁文礼节就免了。”
童辛点头,后又害羞道:“哥哥,师兄不是迂腐的人,而且师兄也不是外人,他是我的武松,我是他的潘金莲。”
“咚”程功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来。
段君恒觉得可能是被荼毒多了,没想到自己也有那么淡定的一天。
程功囧囧的从地上爬起来,“这里边就没西门庆点什么事?”
段君恒很的看他,“所以你想来点事?”
程功:“……”
童逸面不改色的,对程功道:“原来这位是西门大官人,走眼走眼。”
“……”
程功道:“……我是王婆。”
童逸依然镇定自如,“拉皮条,辛苦了。”
程功:“……”不愧是孪生兄弟。
玩笑间,葫芦从外进来,“大少爷,老鸨说嫣红还没在教坊司登记入籍,属私妓,故而随时可赎身。”
童辛想了下,“哥哥,嫣红是‘那家’的人?”
童辛虽未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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