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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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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辛气冲冲地走到刚才的摊子,“你怎么能在栗子糕旁边卖纸钱蜡烛香?”
摊主诚惶诚恐的,“那……那小的该……该在……哪里卖?”
童辛理直气壮的,“糖糕的隔壁。”
“……”
正当童辛气呼呼的不再理睬段君恒时,一阵骚乱由远而近。
就见一个小姑娘哭喊着救命,强抢民女了。
小姑娘的身后是一队似是家丁的暴徒在追赶着。
行人纷纷避之惟恐不及,那姑娘冲着童辛他们这里就来了。
“阿弥陀佛,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强抢民女。”本斋大师正要出手相救,童辛抬手阻止了。
童辛颇有气势的挽高衣袖,脸上满是义愤填膺,“常言道,平生没救过美人,便称英雄也枉然。”
众人:“……”这是哪国的常言?
童良难得见自己家哥哥有这般豪情,便暗中想助童辛一把。
童辛脚丫子一蹬冲出去了,身后的人都紧随。
一大街的人就见童辛身先士卒冲锋在前,向小姑娘跑去,边跑还边喊:“别怕,我来了。”
小姑娘就见一男子伸开双臂向他冲来,虽说这男子的姿势孟浪,但人长得极为俊俏靓丽,小姑娘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能帮她脱离险境。
“救命。”小姑娘哭得越发的凄凉了。
童辛和小姑娘的距离越来越近,还差十步,九步,八步,七步,六步……
眼看着这两人就要亲密接触了,童辛忽然拐了个弯,生生的和小姑娘擦肩而过跑到买小猪崽的摊前,抢了人家一只小猪崽就往回跑。
小姑娘:“……”
摊主:“……”
一条街的人都囧然有神。
除了段君恒和几位大师,童良和徐子洲他们顿时都摔趴在街上了。
什么叫浑水摸鱼?童辛亲身演绎了。
小姑娘还是有几分机灵的,一条街的人都避让,唯独童辛他们还敢冲上来,于是小姑娘不顾男女有别飞身扑过去,抓住童辛的衣摆,“公子救我。”
童辛抱着小猪崽不撒手,“救人可是体力活,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吃个烤乳猪回来就救你。”
“……”
40、参加武林大会(六)
说话间,那队暴徒已追上来,将他们团团围住。
虽然暴徒将童辛和小姑娘围困住了,可他们知道还有段君恒他们二十来号人在外围看着此时没动不代表一会不动,而且他们穿的全是僧袍,光头的多,也虽然光头上都没写着少林寺三个字,但试问少室山上和尚庙,头回想到便是少林寺了。
除此外,暴徒也不过七八人,人数上也显得劣势,因此一时半会的也不敢轻举妄动。
“管家,你看这……”暴徒中有个尖嘴猴腮的对一个中年大叔道。
中年大叔来回看了下,小声道:“他们摆明就是一伙的,你迅速回去告诉老爷,再多带些人来,这丫头可丢不得。”
“小的明白。”那人说完就走了。
中年大叔奸佞的脸披上笑容,向童辛一抱拳,“这位公子,锄强扶弱行侠仗义本无可厚非,可公子也要弄清楚了原委是非对错。这丫头本是我家老爷刚买的奴婢,可手脚不干净偷了东西,我们这是在扭送她到官府去,不想途中让她挣脱跑了。”
小姑娘气得全身发抖,“他们颠倒是非黑白。”
童辛一脸无辜对中年大叔道:“你那只眼睛看见我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了?你没看见是她抓着我不放,扯得我裤子都要掉下来了,闺誉都快要不保了吗?”
“……”
中年大叔赶紧道:“既然如此,那人我们就带走了。”
“公子,你也是修行之人,竟然没半点慈悲心肠。”小姑娘怒目控诉童辛。
“我慈悲了,你负责我的闺誉?”
“……”
童辛倏然将乳猪递给小姑娘,“要不,我把乳猪给你,你自己烤了吃了再自救?”
小姑娘:“……”
“你别小看烤乳猪,吃了保准你腰不酸腿不疼,手脚也有劲了,一口气蹲茅房也不觉得臭了,吃嘛嘛香。”童辛极力推荐。
小姑娘:“……”
“就算是这样,也是要付银子的。”这话不是童辛也不是小姑娘说的。
“……”
童辛和小姑娘扭头,就见卖猪崽的摊主不知何时和他们蹲一块了。
“……”大隐隐于猪场的高人?
童辛将小猪崽塞给小姑娘,“你问她要。”
小姑娘:“……”
摊主:“……”
中年大叔在一旁早就看得不耐烦了,向他们的人呵斥道:“都傻站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抓过来。”
小姑娘作势就昏倒在童辛的身上。
暴徒刚要动,“喝”的一声高亢震撼,十八根长棍一一落在童辛的跟前,一端嵌入街面的青砖路面。
“谁敢近我师叔祖。”十八棍僧齐声道。
暴徒顿时被震慑住,不敢往前一步。
中年大叔在惊诧于童辛的辈分时也因被耍了而不由得怒火中烧,道:“是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公子竟然是前辈,冒犯了。”做了个揖后,“前辈方才可是说了不会阻拦我等的,现下又出尔反尔,前辈就不怕在你的后背面前失去了威信吗?”
童辛一拍大腿,“我什么时候阻拦你了,你没听他们说的是谁敢靠近我吗?没说不让你靠近这姑娘。”
“……”问题是不靠近你怎么抓这姑娘。
童辛没再理会他们,而是伸手到小姑娘的腕上,一派深谙医理论的样子开始号脉。
倏然间童辛脸上闪过一丝悲痛,“唉,可怜的姑娘红颜薄命,英年早逝了。”又对摊主道:“我们也不方便携带,找个地方埋了她吧。”
“……”
摊主看着几乎要把他的小猪崽抱勒死的小姑娘,心疼道:“……那先把小猪崽的钱给了吧。”
童辛:“……”
这是后堂僧本斋大师走了过来没人敢拦他,因为旁人皆以为像童辛这样的都是师叔祖了,而这位一看便是高僧辈分就应该更高了。
本斋大师试探了小姑娘的鼻息,又切了下脉,“这姑娘是气急攻心才晕倒的。而师叔说得也极是,我等的确是不方便带上这姑娘,但正所谓救人救到底,还是找个地方安置这姑娘吧。”
童辛想了下,“定然是睡不好造成的。师侄点她睡穴让她安心歇息。”
在童辛说点穴时小姑娘想动,可本斋大师的出手更快,封住小姑娘全身的穴道。
段君恒走了过来,扯开那姑娘,“你准备让她靠到什么时候。”
童辛一听非常的高兴,“师兄你在吃醋吗?”
段君恒做不在意状,“没有。”
“可我刚才感觉到了。”童辛不依不饶。
“错觉。”段君恒依然面不改色。
童辛伤心了,“师兄不吃醋,我要卖了这姑娘。”
众人:“……”
童辛喊道:“鲁莽,你过来背这姑娘。”
鲁满屁颠屁颠就过来,身后跟着徐子洲。
鲁满刚要伸手徐子洲有些不乐意道:“男女授受不亲。”
“那就找根绳子拖着走。”
于是一条街的人就看见童辛一行人用腰带捆着一个姑娘从街头一直拖到街尾。
暴徒虽说不敢上前抢,但也没放弃,一路跟着。
执客僧本无大师上前和童辛道:“师叔,这样拖着一个女人太引人注目了。”
童辛摸摸下巴,“嗯,那找张草席盖着她拖。”
众人:“……”人家还没死呢。
就在街尾的红灯高挂处,有间名为春色无边的绣楼。
“这是什么地方?”徐子洲问道。
童辛握拳做奋斗不息样,“女子自食其力自强不息的地方。” 众人:“……”
徐子洲点头,“这好。”
童辛率先走了进去,“卖人了。”
“……”鸨母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了,见一群和尚来妓院已是够新鲜的了,没想还带贩卖人口的。
童辛指着被鲁满拖进来的小姑娘,“这值得多少银子?”
鸨母看了看那小姑娘,“相貌是不错,但年纪还尚小,得再调教个一两年才能挂牌,最多就十两银子。”
“才十两银子?”童辛一脸的失望,“再加点,你没看到还附赠只小猪崽吗?”
鸨母:“……”
最后以十一两成交了。
童辛刚接过银子,一人便从天而降将小姑娘给劫走了,还留下一句话,“童辛,我们后会有期。”是妙音先生。
向妙音先生他们消失的方向,童辛用力的挥手,“告诉千面雄婆,下次装嫩前,把大脚缠一缠。”
“……”
童辛回头看他带来的人,“我果然没有带错人,我刚一下山就有人知道了。”
有人茫然,有人了然,更有人心虚。
一出闹剧后,童辛他们终于来到了童家别院。
开门的人是童良的小厮鸡丁,见到童辛怔了怔,“二少爷?”
“没错,是少爷我。”童辛进去后,见鲍参翅肚正出来。
“二少爷。”鲍参翅肚见童辛欣喜不已跑过来。
童辛见他们也激动地扑过去,“小猪崽。”
鲍参翅肚就见童辛从他们两中间扑过,奔躺院里的东西而去,抱着就不放。
鲍参不由得想提醒,“二少爷,那是……狗。”
“可怜的二少爷,上趟少林回来,猪和狗都分不清了。”
被童辛的抱着的小狗呜呜地挣扎开,叼着心爱的骨头赶紧跑开,理都不理童辛。
童辛阴着脸,“少爷我什么时候成包子了?而且还是天津的。”
一干人:“……”
41、参加武林大会(七)
如果按历史的轨迹,天津狗不理包子要到清代咸丰年间才会有,可童夫人却提前了数百。
当初童辛很不明白,童夫人为何给如此好吃的包子起这么个不雅的名。
童夫人只隐约说过,天津有个人叫狗子,他做的包子十分美味,每天门庭若市应接不暇,忙得狗子都顾不上和客人说话,因此不少顾客就戏称“狗子卖包子,不理人。”久而久之就都称他为狗不理,他做的包子就叫狗不理包子。
而正是这么个名,激起了人的猎奇欲,再加之狗不理的确美味,让狗不理一举成名。童家正是靠狗不理赚来的第一桶金。
现今狗不理名满大明,甚至列入御膳食谱了。
段君恒把童辛从地上拎起来,拍拍他身上的草屑,道:“我只道你是芝麻包子外白里黑,没想是狗不理,真是失敬失敬了。”
童辛:“……”
那天的午饭是童辛自离家以后吃得最好最多的一顿的,而吃多了的后果是被众人抬上马车的。
路人就见一个红衣小公子挺着个肚子,被一群和尚抬上了马车,那小公子还不住道:“师兄,我若有不测……请务必弃大……保小。”
“……”路人皆惊。
上马车安置好后,童辛艰难地伸手向,似在交代遗言般,“师……师兄,如……如果……我生的……是女儿,就叫……段秀。”
段君恒:“……”
“如……如果是……儿子,就叫……咳咳……段袖。”童辛就像是拼尽了最后一丝气力说完这话。
段君恒额上的青筋突突在跳,他压了压,“……你就不能离董贤远点吗?”
童辛忽然就坐了起来,雄心壮志道:“我现在的心愿是能和董贤一样,成为一代男宠。”
“……”段君恒额上的青筋绷紧了绷圆了,“董贤他可生不出段秀和段袖。”
童辛一脸小心翼翼地试问道:“……我青出于蓝不行吗?”
段君恒:“……”
自圩镇后做贼心虚之人便消停了,一路上出奇的风平浪静。
童辛一行由于启程较晚怕错过武林大会,除了童辛和段君恒乘马车,其他人都骑马。一路紧赶慢赶几番错了住宿的地方,眼看着日落西山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童辛知道今夜又是露宿荒郊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不远处有座破败的小庙,这样就算露宿荒郊头顶也尚有几片瓦。
童辛跳下马车,嘿咻嘿咻地跑向小庙。
可等他近了才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而且人数不少还全是女人。
见童辛,破庙内所有的女人都长剑在手戒备了起来,只要童辛敢有何孟浪之举当下便要长剑出鞘了。
“阿弥陀佛。”随后到的本无大师双手合什,谦和而有礼道:“不知各位姑娘在此,贫僧等冒犯了。”
本无大师刚要带领众僧走出破庙,那些女人中走出一位半老徐娘来,“各位大师请留步。这破庙我等虽先入,那也占不为己有的。出门在外予人方便,便是予己方便,各位大师倘若不嫌弃我等妇人呱噪,就暂且共处一夜吧。”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在此先行谢过长孙宫主了。”本无等人皆低头垂目,唯恐注视惊扰了众位女施主。
唯独童辛一直用他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盯着那些女人看。这些女人中不乏姿色过人的,可不管如何都难掩一份怨气。
那被本无大师称为长孙宫主的女人见童辛毫不避讳,本因被本无一语道破身份的诧异被不悦掩盖了,“素闻少林本无大师是武林的活名录。哪怕是从未见过的人,只需一眼便能辨出对方的身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老身甚是敬佩。”
“长孙宫主谬赞了。长孙宫主创下素女宫,收容救治天下疾苦女子,这份善举才让贫僧敬仰。”本无大师不愧是负责少林寺外务的执客僧,应对十分自如。
童辛拉拉段君恒的袖子,小声问道:“素女宫是什么地方?”
段君恒俯身到童辛耳边,“这素女宫是由长孙韵岚所创。传说长孙韵岚当年被夫家休弃后憎恨世间男子,建下此宫收容天下的下堂妇和孤儿寡母,杀尽天下负心汉,都是些偏激的女人。”
童辛郑重其事道:“师兄,放心,今生我绝不负你。”
段君恒虽脸上毫无表情,但心里却是受用。
等童辛再抬头看先素女宫那边,因为刚才的毫不避讳也有不少女人都在留意他了。
段君恒也察觉了,不着痕迹地将童辛拉到自己的身后,却让对方一位姑娘蓦然脸泛红晕。
一番寒暄后,双方泾渭分明的分座两边,中间一堆柴火为界。
见众人坐下,鲍参翅肚和宫保鸡丁就先去照料马匹了。
本余大师将食物分发到每个人的手上。
童辛一看又是硬馒头,不乐意了,“我要吃母猪上树。”
本余大师囧,“……”蚂蚁上树的姐妹版吗?
段君恒拿过童辛的馒头,放到火边烤。
素女宫的人早就留意到童辛和段君恒的不同。
回到别院后,童辛又僧袍换纨绔了,一身锦衣绸缎在少林寺众人当中分外扎眼。
段君恒也换回了平日里一直穿的黑色衣十分低调,可他出色的外表还是很引人注目的。
这会儿见童辛闹别扭,长孙宫主便借机会问道:“二位少侠是和少林众位高僧一路上武当的吧?”
童辛一听莫名害羞了起来,抱着段君恒的手臂摇啊摇,“不是的……我和师兄是……来私奔的。”
“……”众人都被噎着了。
只有段君恒很淡定地从火边拿回馒头,剥去烤焦的外皮,再从怀中摸出一小包盐,取些许撒到馒头上再递给童辛。
童辛高高兴兴地接过大咬一口,果然好吃了不少。
被噎着的众人也缓过气来了。
素女宫那边有个看似年纪最小的姑娘站起来,不知为何满眼的不甘,指着童辛道:“难道……难道你是……”女的?可女的两字还未出口便身边的一位妇人拉了下来。
“都看出来了。”童辛一手捂住脸,羞涩地钻进段君恒怀里,“没错,我其实是……男的。”
“……”
素女宫的人好不容才反应了过来,刚被按捺下来的姑娘顿时又站了起来,“不知廉耻。小白脸果然都不是好人。”
段君恒网毛巾下眉心微微皱起。
童良冲动欲上前理论,被本斋大师拦下,示意别冲动。
童辛也站了起来,“用我娘的话说,姑娘地图炮请自重。”童辛也气愤之极了,“小白脸可不全都是坏人,还有变态呢。”
众人:“……”
“我看你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变态。”姑娘脾气火爆,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若溪,不得无礼。”长孙宫主呵斥姑娘,伸手抓住这叫若溪的姑娘。
倘若不是长孙宫主拉得快,段君恒就出手了。
也不知长孙宫主和若溪说了什么,若溪虽脸上愤愤却还是和长孙宫主一道过来赔罪了。
长孙宫主捧些瓜果过来,对童辛道:“方才是若溪的不对,请这位少侠莫要见怪。这些瓜果权当赔礼,亲少侠收下。”
童辛也不客气,让本余大师接过东西分给大家吃。
见本余大师对童辛恭敬的态度,长孙宫主是有疑惑在心,但此时不便问便道:“若溪虽脾气不好,但心地不坏。也不怕二位少侠笑话,我们家若溪可是武林十大美女。”
这话说着说着就变味儿了,有点说媒的意思了。
长孙宫主又道:“多少英雄少侠倾心我们家若溪,可这丫头眼界高都看不上,非要像二位少侠这样的才看得上眼。”说到这长孙宫主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二少侠仪表堂堂,日后必是人中龙凤,何必逆天而为?常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所以娶妻生子方是正道。”
童辛也语重心长的,“宫主请自重,你也地图炮了。你让本斋师侄他们这些出家了不会再有后的人,情何以堪?”
长孙宫主这才发觉果然是话说过了,而且童辛说的本斋他们是师侄,也让她着实吃了一惊。
本斋等人:“阿弥陀佛。”
而一旁若溪再要发作,长孙宫主二度拉住她,暗中使了个眼色,又对童辛道:“是老身说错话了,老身多管闲事了。”说完便拉着若溪回到那边。
童辛正奇怪若溪这火爆姑娘怎么就那么轻易就息鼓收兵时,从徐子洲开始,众人抱腹痛苦到底抽搐。
就是本斋几个定力极好的也都盘坐着冷汗直下。
段君恒上前一一检查他们。
童辛道:“他们怎么了?”
“刚才的瓜果叫抱腹子,”长孙宫主手持利剑再度走了出来,“只需吃上一小口就能让人犹如生产般痛苦。”
“阿弥陀佛。”本斋大师虽脸上不曾显露痛苦之色,但声音已显颤抖,“不知贫僧等何处得罪了宫主,这般暗算于我们?”
素女宫一干人都站了起来,手拿刀刃。
若溪出来道:“大师,应该知道我素女宫历来最痛恨的是负心人。”说着指着段君恒,“枉我对他一见钟情,就算明知他喜龙阳之好还是让宫主来劝说,可他还是冥顽不灵。这等负心人岂能再留世上。”
“哈?”童辛用一种看见母猪在飞表情看她,“你喜欢人家,人家不喜欢你就是负心。那我们家方苏青对姑娘也是一见钟情,可姑娘却对我师兄死缠烂打,是不是也算负心。”
方苏青:“……”都低调成背景了,还中箭。
“胡说八道。”若溪抬手就要刺童辛一剑。
段君恒一个闪身,掌心往前一推,就见若溪飞身向后撞在墙上,吐血不止。
见若溪受伤,长孙宫主一挥手所有人素女宫的人将童辛和段君恒包围了起来。
正所谓双手难敌四拳,虽然素女宫的人武功不及段君恒,可她们人多,让段君恒一时间也挣不脱包围。
“辛,还记得我交给你的步法口诀吗?”段君恒道。
童辛应道:“记得。”
素女宫的人就见童辛两脚扭了通麻花,然后身形就开始飘忽了,定睛再看包围圈中哪里还有童辛的身影。
“呼”童辛安全跑到外围,吐了口气。
童辛安全了,段君恒也好展开手脚料理了这帮女人。
童良却忽然大叫了起来,“哥哥小心后面。”
童辛下意识地回头,却非常凑巧地避开了若溪刺来的一剑。剑刃在胸前划过,垂在胸前的发丝几许被削断飘落。
童辛哪敢迟疑,撒开脚丫子就跑,若溪在后面追。
“师叔,快用你刚才跑出来的轻功跑。”本斋大师边逼出毒素,边提醒道。
童辛抱着头,边跑边喊道:“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正好落这女人跟前吗?以我那就够嘣个屁的内力,这已经是最远距离了。”
本斋等人:“……”请不要那么坦白好吗?
若溪的剑尖每每都险些划到童辛,这样跑下去迟早会被追上的。
“是你逼我出手的。”童辛大喊一个侧身避开劈来的长剑,陡然气势逼人,一副逐步内豁出去了绝决。
难道童辛还有什么绝招?
若溪也不由得一愣。
就见童辛趁若溪愣之时,伸手抓住若溪握剑的手,“姑娘,刚才是我年纪还小不懂事,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若溪:“……”
本斋等人:“……”
42、参加武林大会(八)
“刚才年少……不懂事?”如此急转之下的剧情,让若溪有点反应不过来,“那现在呢?” 童辛一拍小胸脯,“现在长大了。”
若溪:“……”
童良:“……”
本斋大师等人:“……”
童辛感同身受般地鞠了一把感动的泪水,“如今已长大的我,终于明白姑娘的用情至深和良苦用心。”
若溪愣:“……”
童良囧。
本斋大师等人继续逼毒。
童辛再接再厉,将俊杰之道发挥至最高境界,“姑娘和我师兄那才是狼才女猫,天生的一对……”
“看来我该组建个素男宫了。”不知何时,段君恒已经摆平那帮子女人走过来了。
童辛:“……”
段君恒抬手封了若溪的穴道。
危险解除,童辛立马表明心志,“师兄,我刚才不过是为了蒙蔽这婆娘才不得已说的违心之话。”
“哦?”段君恒挑挑眉走向内力尚浅无法运功逼毒的徐子洲。
童辛像牛皮膏药一样地贴着段君恒,“我对师兄的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是吗?”段君恒回头看巴巴贴在后背的童辛,“空口白话,谁都会说。”
童辛豪气万丈道:“我还可用行动来证明。”
段君恒转身环手抱胸看童辛,“怎么证明?”
童辛大步走去捡起本斋大师吃剩下的半块饱腹子,“我要用这块饱腹子表明我的心迹。”
“哥……哥,别……别胡闹?”童良虚弱道。
童辛的眼中满是坚决,对段君恒道:“吃下它,能证明了吧。”
段君恒轻笑道:“我拭目以待。”
“段……段君恒,你……”童良怒然以对,倘若此时他不是动弹不得,怕是早就起来和段君恒拼命了。
段君恒看童良,“你觉得你哥哥是什么样人?”
此时,童辛手托饱腹子,犹如即将赴刑场的慷慨就义的英雄般,昂首挺胸从容不迫地走向若溪,“张嘴吃下它,证明我的心。”
若溪:“……”
童良:“……”
众人:“……”
段君恒摊摊手,对童良道:“现在知道你哥哥是什么样的人了吧。”
童良:“……”关心则乱了,他忘了哥哥的个性了。
“我……我快……不行了,救……救我……好痛。”徐子洲痛苦的呼救。
就连鲁满貌似也快支持不住了。
童辛安抚他们,“等这婆娘吃了,就有解药了。”
只要若溪吃了,如果她不想被痛死就要交出解药。
童辛的想法若溪一想便也明白的,所以紧闭双唇不让童辛如意。
“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辙了吗?”童辛很阴险地笑了笑,“雄婆。”
若溪惊。
童辛从她的耳朵边掀起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来。
面具之下,一张虽阴柔却也不难看出是男人的脸来。
童辛对长孙宫主道:“宫主,近来江湖中的门派之争应该有所耳闻吧。正是因为某些人的从中挑拨生事,意在让江湖动乱好从中谋利。这人叫千面雄婆,伪装成若溪潜藏在你们宫中,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利用你们对持上我们少林再起更大的动乱。”
“你……”千面雄婆刚要辩解,就被段君恒封点了哑穴。
童辛他哪里知道千面雄婆到底是为了何而潜伏进素女宫的,他这么说不过是转移仇恨给千面雄婆,让素女宫人交出解药。这帮偏激的女人可是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
而千面雄婆这次真的不是故意遇上童辛的他们的,但既然巧遇上了他就私下决定借素女宫的手除了童辛。
素女宫的人闻言皆愤恨不已,段君恒知是时候了,上前解开长孙宫主的穴道。
长孙宫主一能动上前就给千面雄婆一个巴掌,“你把若溪如何了?”
段君恒道:“长孙宫主,这人你如何处置我们可不予干预,可在这之前是不是先交出解药。”
长孙宫主自知如今理亏得紧,便道:“饱腹子之果核就是解药。”
童辛和段君恒赶紧将果肉内和吐地上的果核捡起,一一喂众人吃下。
不到片刻,众人果然恢复了。
千面雄婆喉咙中发出咯咯的异响,似是有话要说。
童辛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能一而再地认出你吗?”
千面雄婆瞪他。
童辛忧伤地仰望星空,“那是因为你太爱我了,别否认,你的眼神骗不了人。”
千面雄婆:“……”
众人:“……”
千面雄婆强行冲开穴道,“你胡说八道,我恨不得吃你肉喝你的血。”
“常言因爱生恨,没爱哪里来的恨?可见你有多爱我。”
“……”
“素女宫众女子虽偏激,但她们也只针对负心人,可你不一样,明明口里说的是我师兄负心却一直针对我,巴不得亲自手刃了我。”童辛摊手,“对我用情如此之深的人除了你和你家火式公子,没别人了。”
千面雄婆无言以对。
“哈哈……”一阵笑声传来,“童公子果然好能耐。不过……”
破庙外,妙音先生一人挟持着鲍参翅肚和宫保鸡丁,“四换一,童公子,这应该不亏吧。”
长孙宫主刚要说想要拿千面雄婆换,不行。就见童辛看看鲍参翅肚和宫保鸡丁,悠悠回头对她道:“宫主,只能委屈你了。”
妙音先生:“……”
长孙宫主:“……”
千面雄婆:“……”
“还是你比较中意本斋师侄?”童辛又道。
本斋大师:“……”
“啊……”鲍参的肩头被妙音先生一捏,惨叫而起。
童辛蓦然恼怒,“你以为只有你会吗?”一把将千面雄婆揪到跟前,“鲁莽过来帮忙,脱他的鞋袜。”
鲁满应声便来,手上动作十分麻利。
童辛桀然一笑,让人不禁泛寒。
“你……你想做什么?”千面雄婆有些怕了。
“我要做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童辛倏然从怀里摸出一把痒痒挠,对千面雄婆的脚底板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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