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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性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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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大个本来想点头的,但他旁边的人连忙将他的头一摇,代为道:“不是。”
“哦。”童辛点点头,“那就是我的了。”
众人:“……”
童良上去夺过童辛的刀,“你要刀干嘛?”
童辛很可怜道:“今天师兄上茅房不叫上我一起,自己就去蹲了。”
众人:“……”
“一起?”童良看其他人,“我们寺里的茅房什么时候有情侣双坑的了?”
众人:“……”
童辛又讹来一把别人的刀,“我的心彻底碎了,所以我决定找刀落发为僧。”
众人:“……”
就见童辛说干就干手起刀落,刮。
众人:“……”
童良已经没力气磨牙了,“你不是说落发出家吗?那就落啊,光刮腿毛干嘛?”
童辛道:“效果一样。”
众人:“……”
童良终于举手投降了,“行了,我帮你还不行吗?”
童辛立刻放下屠刀,拍拍童良的肩膀,“早这样,大伙就不用跟着你一起受罪了。”
本明大师依然没有醒来,照顾了本明一天的段君恒正要往自己的寮房走。
可本应是无人幽暗的房间里,却透着灯火。
段君恒的第一反应就是童辛,可又不希望是童辛,因为连他自己都没想清楚到底该怎么说服童辛,那是错的。
怀揣着这样矛盾的心情,段君恒踟蹰了很久才走过去推开门。
当看到里面是门缝夹过一样的光脑壳时,那种失望失落的感觉段君恒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了。
“段师叔。”童良站起身来行礼。
段君恒微微点头进来,“夜半不睡来找我什么事?”
在段君恒经过童良身边时,童良忽然就出手封住段君恒的几大穴道。
完全没想到童良会对他出手,所以当段君恒想躲闪已是不可能了。
童良段君恒放到炕上,道:“在很多人的眼里,辛哥哥一直是个惊世骇俗的存在,可如果仔细回想你会发现,在他的那些荒诞不羁中有着一颗比常人更体贴的心,也正是这样的荒诞保护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段君恒怔,想起初见童辛时,童辛爬墙来给他送伤药。
再来就是额上的人皮面具。
段君恒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他其实是很在意那个疤痕的,可就连师父以为这么多年了,他已经不在意了,没想童辛却看出来了。
当得到人皮面具时,童辛比他还高兴。
这就是童辛,用着童辛式的荒诞给予身边的人他的在乎,他的守护。
为段君恒盖上被子后转身离开,在到门口时童辛又回头了,“如果真的是不喜欢我辛哥哥,就明明白白的拒绝,不要说什么纲常伦理的大道理搪塞。喜欢就是喜欢了,哪里有什么纲常伦理可循的?”
段君恒顿时哑口无言。
童良出去后并没有关上门,夜风透过敞开的门吹进房里,将那盏昏暗的油灯给熄灭了。
房中蓦然幽暗,却让外面的月光分外的明亮,也让段君恒清楚的看到那个人吭哧吭哧地向他跑来。
窗户被挑开,童辛很笨拙的手脚并用从窗外爬进来,还几次三番的被窗页给拍回去。
“有种东西它叫门,而且它现在敞开着。”段君恒无奈道。
童辛依然锲而不舍地爬窗,“这种时候爬窗才像幽会。”
段君恒:“……”
童辛好不容易爬进来了,第一时间就过来了,“师兄,你猜我带什么东西来看你了?”将手里的东西拎高,“是草纸。”
段君恒:“……”
35、参加武林大会(一) 。。。
“师兄放心用,我还有很多,”童辛很得意的,“都藏在良良的被子里。”
“……”段君恒突然有点同情的童良了,真为难他盖了几天的草纸。
“师兄不喜欢我送的草纸吗?”童辛老黄卖瓜样,“现在全寺上下可时兴送草纸了。”
段君恒心中暗暗道:“那还不是你跟童逸给闹的。”
童辛不知段君恒的心里话,掰着手指数给段君恒听,“草纸行情见长可快了。三天前,一张草纸最多能换一份咸菜;两天前,一份咸菜最多就能换十分之一草纸。”边说边将一张草纸撕了一细条出来,“就这么多。”
“……”段君恒囧,这够擦哪里?而且长条形的怎么擦?难道拿着两头来回蹭?
“到昨天就更离谱了,得两块酥饼加一碗白饭,再加帮忙提水上回才能换一张草纸。今天,草纸基本上已经有价无市了,稀缺啊!”童辛一脸的感慨。
段君恒:“……”
“不过我知道,师兄绝对不是那么庸俗的人,怎么会看得上这些草纸。”童辛说完就飞扑,趴到段君恒的身上,“所谓我决定要将我自己送给师兄。”
毫无准备的段君恒被他这样一么趴,差点就岔气了。
“下来。”段君恒的声音有些沉。
“不要。”童辛从段君恒的胸前嘿咻嘿咻地爬到可以和段君恒四目对视的位置,“我娘说,说话要看着对方的眼睛,也让对方看着你的眼睛,这样才能让对方感觉到你的诚意。”
段君恒道:“……所以你给我看斗鸡眼来了?”
“……凑太近了。”童辛揉揉眼睛。
段君恒刚想让童辛快下来,就听到他咦了一声,然后就见童辛莫名其妙地提着裤子跑出去了。
见童辛突然离开,段君恒有些心慌,想拉住童辛却不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而无能为力。
“难道我刚才说错什么了?”段君恒心头空落落的。
童辛跑回常住院找了一通,然后目标清楚的直奔茅房去。
正蹲茅坑的本余,就见童辛气喘吁吁的站门口,一脸终于让我得到你了的表情看着他手里的草纸,“你……呼呼……你……呼呼……拿……拿……”
本余看着手里的草纸,讷讷道:“阿弥陀佛,师叔你现在连用过的都不放过了!?”
童辛:“……”
两刻钟后,段君恒见童辛又吭哧吭哧地跑回来了,段君恒这才稍稍松口气。
童辛小心点着油灯拿出针线,一番穿针引线的准备后,童辛走段君恒的炕边,掀开段君恒的被子,然后小心翼翼的给段君恒缝补着僧袍上的破处。
看着这样扎一针破一个手指的童辛,段君恒忽然感到一阵暖融融在心头。
于是寂静的西来堂,在不时传来“哎哟,嘶。”的声音中,夜色越发的浓重了。
等童辛把自己的十个指头都扎了个遍后,终于把段君恒身上的破处都缝补了一遍了。
段君恒虽说感动是挺感动的,可看着那衣襟,“我能不能不要那么复杂的褶皱?”
童辛举着十指个被包扎得跟印度阿三头巾一样的指头,疼得眼泪汪汪地吸吸鼻子,“我娘说,这叫花边。”
段君恒真的不想打击童辛和他娘,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可我怎么觉得跟猪大肠一样。”
童辛:“……”
段君恒又道:“还有,你把我前襟和后襟缝一块了,你让我怎么脱?是往上扽,还是往下扯?”
童辛比划了下现在衣领圈的大小,又比划了下段君恒的脑袋的大小,貌似挺苦恼的,然后又比划了下段君恒袖口的大小,很沉重很悲痛地告诉段君恒,“师兄,你介意以后脱衣服都得从袖口钻出来吗?”
“……”
段君恒掀开僧袍下摆,“还有裤子,两裤管子缝一块了,你让我以后蹦着走?”
童辛用手比划了下波浪线,很认真地道:“蠕着也是可以的。”
“……”
段君恒忽然坐起身来,伸手就将童辛按自己的腿上翻转,一巴掌拍他屁股上。
“嘻嘻,师兄,你穴道什么时候重开的?不过打得一点都不疼。”童辛嬉皮笑脸地伸手环上段君恒的脖子,趁机揩油地蹭蹭,“师兄果然是爱我的。”
“胡说……”段君恒下意识就要搬出各种大道理反驳教育童辛时,倏然想起童良的话。
不喜欢就明明白白的拒绝。
可自己真的不喜欢童辛吗?
自欺欺人是容易,可骗不了心。
段君恒气馁的将头抵在童辛的肩头,“男女有别方能阴阳调和,男男相守是要被世人唾弃,不容的。”
童辛捧着段君恒的脸,“师兄,你怕吗?”
段君恒怔,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童辛眼珠子溜溜一转,“常言法不责众,只要做的人多了再惊世骇俗也都理所当然了。”
“怎么可能?”段君恒摇摇头。
童辛自信道:“事在人为。”
段君恒无言以对,最后压着童辛睡下,“不许说话,睡觉。”
折腾了几天,童辛也累,对段君恒毛手毛脚一番后,就慢慢睡着了。
看着童辛一脸心满意足的睡颜,段君恒重重地叹了口气。
窗外几乎同时也传来一声叹息。
段君恒飞身出去,却忘了被缝一块的裤腿,于是撕拉一声,等段君恒看清来人是童逸时,他已经裤子变裙子了。
童逸依在院中的一颗树干上,毫无预警就道:“别人家都是男主外女主内,可在我们家不是。我娘她……”
一时间童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的母亲,“是个很有能耐很厉害的人。家里的生意全部都是娘一手在操持的。爹不懂娘那套经营理念管理手法,完全帮不上忙。久而久之爹就产生了一种‘自己真没用’不被需要的消极感,开始自暴自弃的。也许很多人都说辛辛顽劣不可教迟早会气死父母,可又有谁知道辛辛这是在用这样的方式让爹振作,让爹恢复生气,让爹知道他还有儿子们需要他的管教,让爹知道教育儿子成材比什么都重要。”
段君恒默默地听着。
“我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辛辛他一直用着他自己的方式爱着身边的每一个人,虽然方式很另类不被大多数人接受,但请不要否认他的爱。”
那一夜段君恒想了很多,也想了很久,最后的结果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少林寺夜晚再祥和宁静也无法掩饰黑暗中的不时偷袭,觉悟大师禅房外的守卫一加再加。
而和如今江湖比起来,少林寺那是小巫见大巫了。
江湖中因半张残图各门派间不时起的冲突,人人倍感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这日,童辛正被段君恒揪着继续扭麻花时,寺中迎来了一个人——妙真派的观清真人。
妙真派是庄子学派的延续,崇尚无名无形,一直以隐宗存在,因此世人都只闻其名。可若是追溯起其之历史,比正一派和全真教更为久远。
而在道家中,妙真派是与张三丰真人所创的武当派被誉为文武双奇星。武当彰仙风,妙真隐士清。
妙真派不少著作,对佛教禅宗、正一派还有全真教皆有影响。因而妙真派在江湖中地位不高却也备受少林这禅宗祖庭的尊重,是故在接到观清真人的拜帖时,方丈亲自出迎,四大班首还有童辛代表觉悟大师也要来。
观清真人年约不惑,道骨仙风,一身水泽之气犹如润物无声,站其身边倍感舒适。
一番客套寒暄之后,观清真人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不知贫道能否见见觉悟大师。”
闻言,方丈迟疑地看向童辛。
童辛看看观清真人,道:“家师近日身染疾病,不便见客。”
观清真人一听,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师叔,观清失礼了。不知道觉悟大师是何病症?”
“毁容了。”童辛从容不迫道。
方丈等人:“……”
观清真人愣,“什么病能致毁容?”
童辛斩钉截铁道:“脚气。”
观清真人:“……”
方丈等人:“……阿弥陀佛。”
观清真人许久才找回笑脸,“这脚气是如何上脸的?”
童辛道:“就错把袜子当毛巾洗了一次脸。”
“……”
36、参加武林大会(二)补漏 。。。
观清真人汗涔涔的。
见状了空大师不由得出声训斥童辛,“师……师……弟……你……你……怎……怎……可……可……妄语?师弟……虽……是……是俗家……弟子,可……在……入我……我……门……时,也……是三皈五戒……过……过的,故……故而,师弟一……日……在……在我……佛门中,也……是……要……受…………受持……戒律……一……日。”
真是为难了空说那么长的一句话了,童辛都替了空觉得累了。
童辛做回想状,“入门时,我有三皈五戒吗?( ⊙ o ⊙)啊!难道是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地那个?”
了空:“……”他真的很想收了童辛。
“……”观清真人茫然地来回看着童辛和了空。
方丈等人念经的念经,数手指的数手指。
“不过,师兄说得对,我不该妄语。”童辛一脸真挚的看向观清真人,“其实我师父他没得脚气,他……只是……痛经了。”
观清真人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噎着,“……痛经?!”囧。
方丈不悦地皱了皱眉,了空大师有些幸灾乐祸地闭上眼睛默念经文。
“师弟。”方丈沉声道。
童辛站起身来面向方丈恭敬道:“主持师兄。”
方丈的目光满是严厉,看了童辛好一会都不语,让本斋等人都不禁想为童辛求情了。
虽然童辛胡闹了点,可相处这些时日以来他们都知道其实童辛并无恶意的,而且每每他胡闹过后总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让一切变得越发的井然有序。
当本斋刚要开口时,方丈终于说话了,很郑重,很严厉的,“还是得脚气吧。”
“……”
了空大师从椅子上摔了下来,一脸的难以置信地看着方丈。
其他人则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
观清真人愣愣道:“……到底是脚气还是痛经?”
童辛回头看他,“你选一样。”
观清真人囧,“……”这也有得选。
当然,观清真人再迟钝也知道童辛和方丈这是在“婉拒”他要见觉悟大师的请求了,于是便直言道:“那劳烦师叔带句话给觉悟大师。”
“行。”童辛这就爽快了。
观清真人面色沉重道:“由于我派中出了叛徒,导致八门破九宫现。”
八门?难道说的是八门阵?
九宫?九宫八卦阵吗?
妙真派中也有八门阵,而且从观清真人的话中可知,只要破了八门阵就能激活九宫八卦阵。
难道当年师父所造的九宫八卦阵就在妙真派中?
也对,要说起奇门遁甲之术,怕是连武当派和全真教都及不上妙真。
而且妙真派一直都是只闻其名,不知其踪的隐宗存在,还有什么地方比他们派中更隐蔽的。
童辛瞬时敛尽懒散,“你怎么不早说。”后看向方丈。
方丈点点头。
“你跟我来。”童辛带着观清真人去见觉悟大师。
童辛和观清真人刚走远,了空大师便迫不及待地问道:“主……主持……师……师兄,我……我有一……事事……不……明,望……能……解……解惑。”
方丈知了空想问的是为何这般放纵童辛,宣了声佛号后,“自二十八年前觉悟师叔皈依我佛后,历任主持便口口密传,但凡攸关觉悟师叔都兹事体大,不论是师叔或是师叔一脉的传人皆不可妄加干涉。”
闻言,众僧不再言语。
童辛被打发了出来,观清真人和觉悟大师在寮房中谈了许久。
待到观清真人出来时,就见童辛一脸忧国忧民的沉重,身前一把琵琶,童辛提腕指尖落下,轻轻一拨琴弦,一声浑厚低沉绵远悠悠。
童辛缓缓闭目似是在回味方才那声的余韵,却倏然五指飞动拨弄琴弦。
听闻琴声,观清真人骤然气血沸腾,几度失控欲要癫狂,所幸观清真人功力深厚,每每都很险地压制了下来,未入癫狂。
也幸得童辛这一曲短小精干,很快就弹奏完了。
童辛的琴声一止,整座少室山都松了口气。
将童辛已睁眼看他,观清真人赶紧过来,“师叔的琴声果然是……”
童辛一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师侄莫要谬赞,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的琴声虽然不能让人感叹‘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但也绝对是跟狗挠门似地。”
“……'观清真人囧,心说果然很有自知之明。
后观清真人又很客气道:“师叔过谦了。不知师叔方才所弹可是《十面埋伏》?”
童辛淡淡地点点头,道:“嗯,是《一面埋伏》”
观清真人:“……”那你嗯毛啊。
童辛站起来,拍拍观清真人的肩膀,“难道有师侄这知音,我决定再弹一曲八面……”
“埋伏。”观清真人接茬道。
童辛一脸很失望地道:“枉我还以为师侄是深谙音律之人。世上哪有八面埋伏?”
观清真人有些不服气地问道:“……那请问,这一面埋伏又是什么东西来的?”
童辛面不改色道:“就一面埋伏一面弹《十面埋伏》。”
观清真人:“……”
“……那刚才师叔说要弹奏的是八面什么?”观清真人又问道。
童辛悠长道:“八面威风的《十面埋伏》。”
观清真人囧囧:“……”
“罢了,罢了,说了你也不懂,外行。”童辛兴致缺缺的,“你找我何事?”
童辛不提,观清真人还真忘了,道:“觉悟大师让你进去。”
看了样觉悟大师的禅房,童辛道了声:“拿着。”
观清真人还以为童辛要让他帮忙拿琴,刚伸出手,就见童辛递给他一摞草纸。
“叫我一声师叔,我又怎能不给点见面礼。”童辛很认真道。
观清真人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草纸,“……”
“你拿去找本余师侄,他绝对会那瓜果跟你换,你若是讨价还价一下,说不定他还拿茶叶跟你换。”说完童辛便走了。
观清真人半信半疑的还真去找本余了,让他更想不明白的是本余大师竟然欢天喜地的非要跟他换东西。
看着手里换回来的东西,观清真人问本余道:“草纸为什么能顶银票使了?”
本余不愧是出家人,说出的话都那么具有禅意,“……如果哪天你上茅房没草纸只有银票时,你就会明白了。”
观清真人:“……”
童辛走进禅房,难得见觉悟未坐在蒲团上,而是一脸凝重地望着窗外。
“师父,怎么了?”童辛问道。
觉悟大师幽幽地叹了一口,才看童辛,“你这鬼灵精不是都猜到了,还问。”
童辛嘻嘻一笑,“那师父打算如何?”
“一切皆有定数。”罢了,觉悟大师将童辛昨日拼起的八个鲁班锁递给童辛,“八合一。”
童辛看着那八个鲁班锁,“哈?这怎么合?”
拼装鲁班锁靠的就是榫卯结合,可这八个鲁班锁都成一个整体了,没有多余的榫头或卯眼,这可怎么再拼接?
就在童辛为难之时,觉悟大师丢给他一张图纸,“熟记下来。”
童辛乍一看那图纸便惊呆了,不由得被先人的智慧所折服。
一刻钟后,觉悟大师问道:“都记住了吗?”
童辛在脑中回想了一遍,然后点头。
觉悟大师拿回图纸用烛火点着,竟然烧了。
“师父。”童辛惊呼道。
“既然你已经记下了,留着也没用了。”觉悟大师道。
童辛看着那最终成飞灰的图纸,“师父,你说你是为了验证自己已能锢守向佛之心才下的山,但其实你早已能一心向佛不再眷恋俗世了,为什么你还要下山来?”
觉悟大师因苍老而微微浑浊的双眼看向远方,“当年我怀才不遇,不过是想一展技艺而已,不想却终其一生出不得牢笼。”
童辛道:“师父,出家并非本意吧。”
觉悟大师点点头,“在做了九宫八卦阵后,我本该同其他工匠一同被灭口的是刘青田救的我,但让我出家为僧,世代保守鲁班连环锁的的图谱。”觉悟大师淡淡一笑,“知道刘青田是谁吗?”
童辛未隐瞒,“知道。是诚意伯刘伯温。因他是青田县南田乡人,故此也有人称他为刘青田。我哥哥说的。”
觉悟大师点点头,“是他给予了我施展才华的空间,可也是因为他我被囚禁一生。”
童辛问道:“师父恨他吗?”
觉悟大师不知为何想了很久,“一切皆因我不甘怀才不可施展,不甘默默无名,才有了如今的果。我……不恨他。”
“那九宫八卦阵中,到底藏的是什么?”童辛终于问出所有人都想知道的疑问了。
觉悟大师摇摇头,“不知道。在启动九宫八卦阵那日,我只看见刘青田将一个长盒子放进去。”
童辛觉得觉悟不知道也是情理之中,故而也没失望,“那……师父,你能见我哥哥了吗?”
觉悟大师摆摆手,“既然图谱已经传了你,你便是我的传人,该如何做,你好自为之。”少顿了片刻,“我累了,你出去吧。”
童辛看着觉悟大师那张满是沧桑的脸,道:“师父,我费那么大的劲逗你,让你恢复生气,可不是让你抛个包袱给我,了无牵挂地驾鸟归西去的。”
觉悟大师一愣,原来这孩子一早便感觉到了,果然蒙不过这孩子。觉悟的眼睛不由得湿润了,暗暗地擦了擦眼角,“去吧,去吧,为师……知道。”
那日童辛忙了一天,段君恒因本明大师的突然病危也忙得很晚才回房。
段君恒拖着一身疲惫推开房门,就见童辛躺床上摆出各种姿势卖萌,就只差没在脖子上挂个牌子——会卖萌,会暖床,求包养。
37、参加武林大会(三) 。。。
童辛卖了半天萌见段君恒都没反应,决定出绝招了。
转身捣鼓了一阵,再转过身来给段君恒看。
“可爱不?”童辛道。
段君恒看看童辛头上的东西又看看他,一番比较后,很肯定地告诉他,“可爱。”
童辛顿时很害羞的,“可爱吧,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吧。师兄如果想亲就来亲吧,千万别客气。”
段君恒的眉毛挑了挑,“……要是我想扁你呢?”
“……我们还没熟到那个地步,还是客气点吧。”
“……”
童辛顿时蔫了,“看来凤求凰也没用。”
段君恒的嘴角跳了跳,“头上放只鸡就叫凤求凰?”
童辛将头上的鸡拿下来递给段君恒看,“师兄,你可别小看凤求凰。”
段君恒指指那鸡,“它叫凤求凰?”
童辛眨眨眼,“师兄不喜欢这名吗?那我再改一个。”给那只鸡相了会面后,“略有淡淡忧伤耷拉眉梢下。”
“……”
耷拉的忧伤?段君恒忽然觉得明媚的忧伤什么的弱爆了。
童辛灵光一闪的,“叫才下眉头吧。”(眉头:……我能抽飞他吗?)
段君恒一脸认真的,“它只是只火鸡,你就放过它吧。”
童辛凄凄惨惨地对火鸡道:“师兄,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知道这是又拒绝我了,我又成破鞋了。”
火鸡:“……”
段君恒:“……”
童辛很认真的和火鸡提议道:“我们去偷看良良洗澡,破坏他们的闺誉吧。”
段君恒:“……”
就见童辛往脸上捣鼓了一阵胭脂水粉什么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然后才抱着那只火鸡出去了。
没一会儿,就在平时师兄弟们洗澡的涧水处传来尖叫声,以徐子洲的声音最为突兀,“啊……怎么会有女人?”
段君恒揉揉突突地痛的太阳穴,去揪罪魁祸首回来。
可刚到地方,就撞上徐子洲惊慌失措赤*条条地迎面而来。
段君恒:“……”
徐子洲:“……”
好半天徐子洲这才反应过来,“啊……怎么会有男人?”
“……”有女人也叫,有男人也叫,难道得人妖才不叫?
“放心,你还是清白的。”段君恒脚下不停留地越过徐子洲,继续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徐子洲:“……”
就在涧水处,一片光头惊恐万分地挤成一堆,感觉胸要捂,屁股要捂,下面更要捂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捂哪里了。
关键时刻童辛教他们了,“真笨,当然是捂脸了,下面都一样。”
众人:“……”果然精辟。
全体捂脸,都君子坦蛋蛋了。
这时也才有人反应过来,“师……师叔祖?”
这时一道黑影闪过,童辛不见了。
回到寮房中,段君恒童辛丢到炕上,厉声道:“去把脸给我洗干净。”
童辛赌气地拧干一块毛巾,往脸上一抹,完事。
“把脸抬起来。”段君恒又道。
童辛刚抬起脸给段君恒检查,就见段君恒俯□来,在他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
太突然了,童辛都还没来得及感觉就没了,不过瘾,“这次我要装老寡妇去偷看方丈洗澡。”
“……”
段君恒身后拎着童辛的衣领,把他从门口提回来,“嘟嘴。”
童辛听话地嘟起嘴吧。
“闭眼。”段君恒又道。
童辛用力闭上眼睛,将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嘴唇上。
等呀等,忽然感到嘴唇上被一啄,倏然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只鸡嘴。
童辛:“……”
火鸡:“……”
段君恒笑得腰都弯了。
童辛气得嗷嗷大叫,“我要报复社会。”那声音把差点没把西来堂给掀翻了。
段君恒赶紧抱住他哄着,“嘘……”
可童辛扭得跟泥鳅似地,怎么都不肯安分,“我要把山下少姨庵的草纸也偷光去。”
段君恒:“……”
最后实在是没辙了,段君恒只能以吻封缄。
虽说段君恒已二十好几了,可自小一直跟在本明大师身边,清心寡欲的,男女之事就只知道了个大概,完全没有实战经验,故而这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啃,
在四唇相触时,段君恒几乎是撞上去的,两人的门牙磕到了一块,除了疼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段君恒刚要离开,却被童辛环住了颈项。
又趁段君恒要张嘴说话时,童辛的舌像小蛇一样乘虚而入。
段君恒就感觉到一阵温湿袭来进入了口中,诧异得都忘了做反应了。
没想到吻还能这样。
这是段君恒的第一个感觉。
就在他以为童辛会在他口中胡搅蛮缠一番,作势咬童辛的舌头时,感觉到舌尖被轻轻碰触。
就像是两只好奇的小兽在相互试探。
这种感觉让段君恒不由得生出期待来。
可期待什么,他又不知道了。
童辛也狡猾,就这么不轻不重的撩拨着,在对方欲进一步时又缩了回去,让段君恒失落不已。
几次三番后终于激起了段君恒的本能,在童辛又要故伎重演时,主动出击反客为主侵入对方的口中,让对方的小舌退无可退。
然后像终于捕获到猎物的猛兽般,尽情的缠绕吮吸轻啃,欲罢不能。
这一番天雷勾地火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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