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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传之仲青(b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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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太子苏悠悠的合上眼,“孤选择信你呢,仲青。”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苏:(踩)秦仲青,你敢背叛孤你就死定定了!
仲青(抱头):乖,咱能不傲娇回家睡觉么?
☆、大军来袭措手不及
清早,宁静的太子府迎来了第一波不速之客。大拨大拨的官兵齐刷刷的涌进东宫。年迈的老太监扯着嗓子惊慌失措道:“你们,你们放肆。”
左新抱拳:“抱歉,公公,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大胆。”只听见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太子苏一身黄色蟒袍缓缓走出宫殿,“谁给你们的胆子?”
“太子殿下!臣下奉左相之命前来搜查东宫。这也是为了还太子殿下一个清白。望太子殿下能够理解臣下。”左新单膝下跪。
“你说,是左相命你们来的?”太子苏鹰眸微杨。
“是。”
太子苏沉默了片刻,甩袖而去:“那便搜吧。”
“搜!”左新一声令下,官兵们马上开始四处搜查起来。一时间鸡飞狗跳,宫女太监惊恐的哭作一团,场面混乱不已。往日辉煌的东宫,蒙上了一层阴霾。
太子苏的寝宫内已经涌进了不少官兵,敲敲打打的,希望能找到一个机关可以领功。黑色的官服将大殿的暖色吸了个尽。太子苏坐在软榻上,面无表情,耷拉着眼帘。缓缓抓住一块合欢酥,紧紧捏碎在掌心。
忽听得殿内有脚步声,太子苏抬头。
一身藏蓝色官袍的仲青笔直的站在太子苏面前,像是个普通官兵见了太子一般标准的行了个礼,双眼含笑,“太子殿下,冒犯了。”
太子苏打量着仲青,他瘦了。
仲青只觉得心口一阵揪疼。为了他的宏图大业,让他短时间恨他也罢。
“继续搜!”仲青下了命令,自己也开始装作敲敲打打的模样,尔后径直走向书桌。一阵摸索后,准确无误的将桌上的砚狠狠地按了下去。
随即,书柜翻转了九十度,一条暗道出现在众人眼前。
太子苏不敢相信的睁大双眼,那是只有他和仲青知道的密道。难道,仲青他真的投靠了二皇子要置他于死地吗?拳头紧了紧,太子苏望向仲青,却见昔日的亲密之人并没有看向他。他还在笑,却不及眼底。
“大人,找到了!”一个小兵跑上来回报,引得一阵抽泣声。
太子苏却没能好好听他们在说什么。
“太子暗中调用官饷,私藏兵器图谋不轨,人赃俱获。带走!”仲青面无表情。
瞳孔一缩,太子苏不敢置信,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仲青啊仲青,你想我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瓦勒1268年,景阳帝含冤入狱,文昌帝罢黜其太子之位,夺其蟒袍,关于宗人府。同一时间,左相秦仲青联合右相二人联名上书,国不可无储君。遂立二皇子为太子,称太子夜,蟒袍加身,入住东宫。
是夜。中青从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冒着寒气的妖艳男子,笑了,“你来了。”
“为什么?”男子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面带微笑的少年丞相。
“我问你为什么?!”男子一拳打向仲青。
仲青笑靥如花,硬生生接了这一拳,殷虹的血顺着嘴角缓缓流出。
男子瞳孔微缩,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复又紧紧抓住仲青的双袖,狠狠地咬上对方的唇,碾压着发泄着。唇齿相交之间,混着一股浓浓的铁锈味。对方轻轻抱住了自己。
只听得一声淡淡的叹息,“姬文……”
太子苏紧绷的身体顿时松懈下来,用力埋进仲青的怀里,眼泪夺眶而出:“为什么……”
仲青想伸手替他拢掉耳边的碎发,却被太子苏一手拍落。
麻利的起身,唇边带血,淡漠道,“以后我与你两不相干。”复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
仲青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满目凄哀。
瓦勒1269年,重新整顿了朝政的东国大军收拢了瓦勒国边境数个附属国,复又把带血的矛头直指长安,势如破竹,一发不可收拾。文昌帝十三道圣旨急急召回欲出使东国的文镇候。下令封文镇候为大帅,列20万大军,速速前往边关救援旧部。一时间天地风云转换,安乐够了的瓦勒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民心散乱,难民无数。文昌帝身体日渐疲乏,重病不愈。
与此同时,左相秦仲青深入虎穴,顺藤摸瓜,来了一局反间计。控诉太子夜伪造证据谋害当今太子,谋害手足,为天下之不容。龙颜大怒,再度废太子夜,贬为庶人,重立废太子。太子苏沉冤得雪。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请三思啊。”东宫内殿,年迈的老太监抱着太子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当事人云淡风轻额瞥了一眼,“怎么,孤想独自出门走走都不行吗?”
“不是,”老太监一个着急,“皇上今晚邀了您一同吃晚宴的您忘了吗?这天色都快黑了,您这是要上哪儿去呀。奴这颗脑袋,全指望您了啊。太子殿下。”
“行了,孤马上回来。”太子苏眉目含笑,唇角微微上扬。
他的仲青,原来一直不曾离开过。
“诶?”老太监松了手,呆愣的看着远去的太子苏。
太子殿下刚才是……笑了吗?
瓦勒1270年3月中旬,东国一口气吞并瓦勒五座城池。瓦勒将士节节败退,东国铁骑所到之处,奸掠焚杀,民不聊生。文昌帝接到前线战报,一口气没顺上来,哀嚎一声: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竟活活气死在龙椅上,一代明君陨落。
瓦勒国1270年3月末,太子苏登基改国号:盛,大赦天下。
瓦勒国1270年6月,瓦勒将士屡战屡败,东国铁骑所到之处,无不弃甲曳兵而走。左相秦仲青请命前往前线,被驳回。再度请命,帝允。
烽火连天。瓦勒国军营内疲惫不堪的战士哀叹连连。
仲青微眯鹰眸,眼角笑意全无:“左新。“
跟随仲青而来的左新正细致的研究着地图,闻声,抬起了头,“左相大人?”
“私底下叫我仲青就好,”仲青挑了挑眉,“今日一战,折损将士多少?”
“死伤过万,”左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东国小皇帝有两把刷子。”
“人那是深藏不露,”仲青笑了,“彭家湾地势险恶,为我瓦勒的最后一道防线,平时连当地农夫都不敢随意进入,敌军竟如此熟悉。你说,这是为何?”
左新一惊,“有内奸?”
仲青点点头,意味深长。
“传令下去,请大元帅过来一趟。”左新扭头吩咐门口的小兵。
不久,文镇候便风尘仆仆的来了。
“不知左相唤本候来有何事?”文镇候正当壮年,意气风发之时遭遇如此打击,早已经疲乏不堪。一身军装铠甲也掩饰不住他的失意。
“本相邀元帅来,就是想问问。元帅与各位将军商议战术之时,可有第三者听到?”仲青打开白骨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并无,”文镇候摇头,疑问道,“左相这是何意?”
“左相大人他怀疑……”左新凑到文镇候身边轻轻的说。
“什么?!”文镇候虎眸一瞪,“想来确实如此啊!”
“本相有一个妙计,可以让那‘家贼’主动献身,”仲青笑弯了眼,“大元帅、左大人,来。”
两人立即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到高潮了~叔万分激动!
☆、大结局
澎湖湾第二战,瓦勒国已然惨败,折损将士数量较之前大大减少。左相巧用妙计抓住隐藏军营多年的‘家贼’,绳之以法,杀鸡儆猴。
瓦勒国将士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白衣胜雪的少年丞相手执骨扇温文如玉,清朗的声线传遍大江南北:“吾大瓦勒的希望们啊,厄运已然散去,朝阳定会拨开云雾,发光发热庇佑我瓦勒子民。骁勇善战的将士们啊,心怀和平的慈悲者。就用我们的手去挽救天下苍生,让我们的同胞不再流离失所,让我们的妻儿过上幸福安乐的生活。拿起你们的武器,准备战斗吧!壮哉我大瓦勒!”
壮哉,我大瓦勒。
“还壮哉呢,呵呵。”御书房内,姬文笑着看着手中的战报,“这等话,也就仲青你会说额吧。这肉麻劲儿,无人能及啊。”
老太监瞄了一眼战报,缩了缩脖子,这世子爷可是越来越有才了。奴这身鸡皮疙瘩啊,全掉地上了。
与此同时,传说中的主人公正欢天喜地和他的部下逛澎城。左新面露无奈的提着一堆物品跟正仲青东走西跑的。也不知道这左相怎么回事,大战未果,还有心思逛街?这不是女人喜欢干的事情么。
“左新啊,”仲青用骨扇拍了拍左新的肩膀,“人生得意须尽欢。逛街也要融入其中才好。这般愁眉苦脸的像什么样子。”
“仲青……”左新狠狠叹了一口气,“你这买的是什么,瓶瓶罐罐的这么多。”这么沉。
“是白磷。”仲青淡淡道。
“啊?”左新嘴角一抽,“你想自焚?”
仲青一个白眼过去,“江山还会稳定,本相怎么能先一步死去。走,先回军营,回去告诉你。”
“你不能抢东西!这是我娘的!”奶奶的声音响起,大约五岁的小男娃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怒气冲冲的瞪着眼前的壮汉,小手紧紧拽住了壮汉的衣摆。
因为战争的缘故,澎城难民颇多,饥饿,恐慌常年伴随着这里的百姓。小男娃的身形消瘦,大眼睛凹陷,皮肤苍白。身上的衣服更是脏兮兮的,破烂不堪。
来人匆匆,都不会往这边看一眼。
壮汉龇牙咧嘴的握紧手里的银子,威胁道:“小子,你别不识抬举。小心老子揍你!”
“这是我娘的,你个贼!”小男娃气鼓鼓的嘟着嘴,不甘示弱。
“噗……”忽听得一声清朗的笑,一身白衣的少年翩翩而至,“这位兄台,如果仲某没看错,你这是在欺负小孩子么?”
“那又怎样?”壮汉一个鼻冲,“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谁强大谁有饭吃!”
“哦,是吗。”仲青微笑,“那我来试试你。”
骨扇出手,啪一声打开,狠狠地拍打在壮汉的额头上。壮汉疼的嗷嗷叫,咬牙切齿道,“你小子有种。”
一招一式下,胜负已见分晓。壮汉落荒而逃,碎银洒了一地。
路过的难民们纷纷来抢,小男娃急急的拾着碎银,带着哭腔推开一个又一个难民,“你们松手啊,这是给娘的救命钱……呜呜……”
仲青蹲下身子,掏出一甸银子道:“来,拿好了,去给你娘治病。”
男娃怔怔的看着眼前美若天仙的男子,不禁开口,“哥哥你好漂亮。”
仲青失笑,“快去吧。”
“嗯!”男娃用力点了点头,迈着小短腿跑了个无影无踪。
“老人家,”仲青复看向里的最近的一个老大爷,“请问一下澎城的难民怎么会这么多?朝廷不是有拨救济金的吗?”
老大爷叹息着摇了摇头,“您是京城来的吧?京上派的粮食和救济金根本没有多少。随着战争的延长,早已殆尽了。”
“不对啊,”左新凑到仲青耳边,“前些日子朝廷不是刚分派了新的粮食和救济金了吗?”
仲青脸色一黑,“老人家,可否劳烦您带在下到澎城知府处一趟?”
“好。好。”老大爷刚一起身,复又跌坐下去,“抱歉啊,年轻人,老朽实在是没力气了。对不住。从这里向右转,直行就可。”
“老人家,您几天没吃饭了?”仲青皱眉。
“记不清了……”
“老人家,您先拿着这银子去买些吃的吧。”仲青复又掏出一甸银子交予老大爷。
“谢谢你啊年轻人……你要小心啊……切莫顶撞了那知府大人。”
“在下省的,”仲青神色凝重,“走,左新。”
二人来到知府后,却被拦在了大门外。
“大人也是你等小辈可以见的?”侍卫趾高气昂。
这澎城知府可真真是嚣张极了。身为一方父母官,不为百姓找想,国难当头,竟然还有心思贪那救济金!
仲青气急,一个巴掌甩侍卫脸上,怒道:“叫王祝西滚出来见本相!“
侍卫吓了一大跳,一直都是他们嚣张惯了,碰到个更嚣张的还自称本相瞬间被打懵了。
“无知小辈,还不快去。”左新砸了大理寺的令牌上去。
到底是知府的侍卫,一看的令牌,二话不说撒腿就跑。
没过多久,王祝西就连滚带爬、衣衫不整的出来了。踉踉跄跄的跑到仲青面前,急急跪下,颤抖道:“下官……下官……见过左相大人,见过大理寺少卿。”
“王祝西!“仲青沉声,”你可知罪?!“
“下官……”王祝西小眼睛一转,抱着侥幸心理道,“下官合作之有啊,大人。”
“何罪之有?”仲青眯起双眼,“哼,不仅有,还大了去了!不承认是吧?可以!”
王祝西讲者身子,心思一转,他可是皇上卿点的知府,量她秦仲青胆子再大也不敢动他。想必,经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颇具挑衅意味,“下官并未做错什么,一直兢兢业业。”
左新气极反笑,“好你个澎城知府,脸皮可真够厚的啊。来人,拖下去打,打到招为止。”
王祝西得意洋洋的想,这里可全是他的兵,官再大也没用。
“金牌在此,谁敢不从?!”见到金牌,如圣上亲临。此番敌众我寡,仲青也不得不这么做了。这是仲青唯一一次拿皇权压人。
众人连忙跪下,高呼万岁。
“澎城知府,贪污受贿,欺压民众,枉为父母官。本相今日为民除害,来人呐,夺其乌纱帽,将这厮拉倒大街上乱棍打死。”仲青收起金牌,眉眼淡漠。
“是!”
“不要啊,饶命啊,饶命啊大人!”王祝西用手扣着地面,哭天喊地。
不日,澎城知府被左相革职扔于大街被难民乱棍打死不胫而走。人人都知道这澎城来了个清廉耿直的好官——当朝左相秦仲青。
王祝西下台后,仲青搜出了王祝西贪污的所有银两、粮食。第二日便开仓济民,建造屋舍数栋,收纳难民上万。这一举动,为后人传颂。
处置了王祝西的仲青和左新抱着可燃物回了军营,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瓶瓶罐罐放在地上,两人才松一口气吩咐侍卫小心保管。
“我在想,有没有一种石头,易碎的,一扔过去能砸伤人里面还能包东西的那种。”仲青拿骨扇一边走一边说。
“你的意思是,要往石头里面藏白磷?”
“正是如此,一旦成功,那么高空投射以后砸中人的同时会引起爆炸,这可以大大提高对方的死伤率。”
“那……”左新想了想,“这个样如何。我记得澎城这一块的泥土特殊。十分坚固,可造型又强我们将小石子与泥土揉成一团,再在内部放置装有白磷的瓷瓶子,自然风干后就可以使用了。这一来杀伤力不减,二来可以加入白磷。”
仲青眼睛一亮,一把抱住左新,“好主意!“
某左微微红了双颊。
瓦勒国1270年7月,彭家湾第三场军事战争爆发。瓦勒国用惊世骇俗的秘密武器反击东国大军。东国死伤无数。瓦勒大军乘胜追击,硬生生把东国逼出了国境。东帝惶恐,遣派使臣议和。瓦勒国要求东国划十座城池归入瓦勒,东帝不允,议和失败。
瓦勒国1270年8月,边境大战再次爆发。景阳帝再次拜文镇候为大元帅,左相为军师出师边境。原本信心十足的瓦勒却失败了,左相遇刺,下落不明,军心一蹶不振。
“皇上,您好歹也吃些。”老太监老泪纵横,擦着眼泪收拾着碎了一地的瓷碗。
自从得知世子爷遇刺下落不明后,皇上已经好几天未进食了。龙椅上的那位消瘦了太多,眼看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
“朕说过,朕不想吃!”姬文闭上双眸,面露疲色。
仲青。你知道朕有多担心你吗。如果你真有什么事,朕该怎么办?
一只黑色的信鸽从窗户内飞进,灵巧的避开障碍物,落在姬文的肩上。
“咦?信鸽?”老太监哭的打着嗝。
难道是……姬文眼睛猛地睁开,迅速的从信鸽脚掌上取下信件,看着纸上熟悉的字体,光华一点点回到年轻帝王的眼中。
狠狠地吸了一口气,很好,还活着,跑到人东国皇宫去了。
“来人呐,穿膳。“
信中仲青写到,此次脱逃只为掩人耳目,他打算潜入皇宫逼人东国小皇帝就犯信中还有一事就是……
“小桂子。”
“奴才在。”
“宣大理寺卿左新觐见。”
让左新暂时代替仲青的为止,辅助文镇候攻打东国。
大战直到1271年的春天才结束,下落不明的左相突然出现在了东国皇宫,潜伏一年,挟持东帝签下不平等条约。为巩固条约的实用性,左相请求东帝将东国嘴尊贵的长公主嫁于景阳帝。东帝痛心疾首,赔了夫人又折兵。
瓦勒国1271年中旬,左相大义灭请,检举生父七王爷秦彻鹜意图谋反,证据确凿,秋后问斩。
瓦勒国1272年,左相携文镇候一道出征东国,凯旋而归,天下归一,民心所向。同年,东国长公主为瓦勒产下第一个皇子,服毒自杀,留下血书一封。
“皇上,后宫不可无后啊!”
“皇上,X大人所言极是啊!”
“皇上啊……”
“闭嘴,”姬文揉了揉鼻梁,看向一袭藏蓝色的身影,“左相如何看?”
仲青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回皇上,臣与诸位大臣想法无异。请皇上填充后宫!”
一撩袍,狠狠跪下。
众连忙接二连三的跟着跪了下去。
姬文见状,嘴角冷冷的勾起一个弧度,“好好好。既然左相都这么说了,那边作罢!何须问朕!”
“退朝~”
姬文甩袖而去,仲青看在眼里苦在心里。
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口中溢出,仲青忙用袖口捂住双唇。一双温暖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仲青迷茫的看向一边面带忧色的左新。
“啊~是左兄啊。”仲青笑了起来。
“别装了。”左新沉色,“都这样了还要为他考虑吗?”
“咳咳……咳……呵呵……是啊。毕竟……”
左新叹了一口气,“天妒英才啊。”
“冯左新,答应我一件事。”仲青用袖子掩着嘴。
“你说。”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全名。
“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仲青推开左新向前走了几步,阳光洒在他带血的藏青色官袍上徐徐生辉,“你一定要辅佐他,替他扫平一切障碍。”
左新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艰难的忍住眼底的泪水,“好。”
“还能再稍稍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好。”
“娶了我妹妹吧。贤良淑德,真的。”
“好。”
然后这个精明一生的大理寺少卿看见了,那个永远唇角带笑的少年眼底绽放的梅花瓣,是那样的坚韧、美好。
他终究是爱上了。不可自拔。
选妃那一日,左相盛宠不衰,有幸去参加。眼红了一堆老臣。
姬文坐在龙椅上,心底五味杂全,望向身边的仲青,想他有一点表示。却见他眼带笑意,那是……发自内的喜悦。仲青,你竟是……如此不喜朕吗?
手紧紧握成拳,姬文面不改色道:“左相,朕觉得底下的才女都深得朕喜。你看……”
“臣无异议。皇上切忌,然后定要雨露均沾,万万不可独宠一人。”
“哼,朕知晓。”
那一天,景阳帝收纳妃嫔数十人,冷清的后宫再次热闹了起来。一袭火红龙袍的姬文接受着万人的跪拜,却面无喜色。
接下来就是众臣送礼酒的环节了。
“请右相为皇上敬礼酒!”
“请文镇候为皇上敬礼酒!”
“请翰林院院士长为皇上敬礼酒!”
……
“请天安府知府为皇上敬礼酒!”
最小的官都上前敬了酒,景阳帝一一喝了。
按理应该排第一的左相却落在了最后。报名的太监不禁汗如雨下,这又是皇上的意思……
“请……请左相为皇上敬礼酒!”
四周顿时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因为喝酒的缘故,姬文双颊微红,鹰眸却依然锐利。
眼前这个一身暗红色官袍的人,是他心心念了十几年的人,今天他要娶妻了,可是最爱的人塞给自己的。呵呵呵……何等可笑,何等悲哀。
一伸手,狠狠地拍落了仲青手上的酒杯。
他,不需要他的祝福。
一片抽气声。仲青跪倒在地,磕了一个响头,“臣有罪。”
“呵……”姬文冷笑,“左相行为举止不当,拖出去打二十大板,长长记性。”
众朝臣面面相觑,左相不是皇上眼前的红人吗,这是闹哪出啊?
“臣谢主隆恩。”仲青面带笑意,转身下了台阶。
“皇上!万万不可啊!”左新连忙站出来,拦住了侍卫。
“哦?”姬文鹰眸犀利,这个人,不就是仲青举荐的左新么。怎么,打仲青他心疼了?那副模样,好似一个护着妻子的好丈夫!哼!
“左新,退下!”
左新看着摇头的仲青,鼻子一酸。你不能被打啊,你会死的啊……
姬文看着二人的小动作,神色一黑,好一对奸夫!仲青,你与我疏远就是为了他吗?
“给朕拖下去!五十大板!”
最后映入景阳帝眼帘的,是仲青那张温和的笑脸。
瓦勒1273年初,左相重病不起,休朝修养,景阳帝夺其大理寺卿官职令另拜他人。
瓦勒1273年末,左相殁,天下人无不痛哭流涕,景阳帝追封其为地王,破例入葬皇陵。
“皇上,大理寺少卿左新求见。”
“不见。”
“他说他有一样东西要给您看。”
“……”姬文推开身边的美姬,“宣。”
左新一改当年的年少青涩,一身武袍加身,雷厉风行丝毫不拖泥带水。行礼后,他轻轻从怀中掏出一本书,递上。
老太监欲拿,左新高呼:“请皇上过目。”
吓得老太监一哆嗦,正欲再次触碰那本有些发黄的书,只听闻左新用更大的声音道:“请皇上过目。”
“罢了,你退下。”姬文对老太监挥了挥手。
金黄色龙袍缓缓的从龙椅上立了起来,一步一步的靠近左新,伸手拿过书。
“这是什么。”
翻开书,书里详细的记录着姬文的吃穿喜好及脾性,如何辅佐如何谏言写的一清二楚。字,是他最熟悉的字。字里行间,都透露出对他的关心。
手,无法控制的抖了起来。
“左相要臣隐瞒皇上至臣死,臣不孝,未能完成丞相遗愿。丞相生前要臣一心辅佐陛下您,铲除一切对皇上不利之物,臣这几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丞相大人预先预知好的。”
“为什么……”
“其实丞相大人早年的那次遇刺事件是真的。丞相被一剑刺穿了肺部,全靠着药物扶持苟且偷生。”
“所以,当年,你不让我打他是因为……”
“是,当时的左相,已然病入膏肓不堪一击。”
“哈……哈哈哈哈……”姬文笑中带泪,“仲青,你何苦……”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竟然还和你赌气。
我竟然还打你,我竟然……
眼前忽的浮现那个笑颜如花的少年,一袭火红色锦袍,熟悉的黑色狐裘,熟悉的一切。他抱着雪狐唤他:“姬文。”
与姬文同一天知道实情的,还有仲青宝贝了一辈子的妹妹,秦西兰。
瓦勒国1277年,景阳帝不停众臣劝阻毅然罢黜后宫,1288年,帝星陨落,天下大丧。令众人不解的是,景阳帝的遗愿竟是与死去多年的地王葬在一起。
听宫人说,景阳帝死前是笑着的。他说:“我来陪你了。”
我来陪你了,仲青。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后来,叔自己都哭了,所以可能表达的不太到位。谢谢收藏的大家,你们是叔写文的动力。接下来,叔就要好好写《子萧铭》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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