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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传之仲青(b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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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一匹隐匿在黑暗中的狼,黑夜未能遮住他们睿智的双眼。他们冷静的观望着,洞悉一切,蓄势待发。
  一出击,便是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  小番外:
  太子苏大大咧咧的躺倒在软榻上,悠悠的瞥了一眼精心剥着葡萄的仲青:“仲青啊,你说剧情会如何让发展呢?”
  仲青头也不回的剥着葡萄:“殿下莫要胡乱猜测,不小心猜中剧透了的话会被某个懒汉鞭笞至死的。”
  “嘛,”太子苏扯了扯唇角,“不好意思啊各位观众sama,预知后事如何,请继续关注本书~”
  

  ☆、矛头直指太子

随着春节临近,王府上下也跟着忙碌起来。仲青眯着眼睛看着忙忙碌碌的言喜有些不开心。这全去忙了,谁来伺候他。懒洋洋的倒在美人榻上,抱着同样眯着眼睛与主任神态相似的小雪狐,仲青有模有样的在亭子里赏起风景来。
  虽身为左相,实则除了大理寺卿一职有公文要批,其他的繁琐琐事不是太重要的都可以交给手下来办。现下没有特大案件,无需他这个头儿亲自出马。为宫廷办理春宴又是右相的事,此番,仲青落得一个清闲。
  嗯,芳草嘛,一根没有。光秃秃的树干和白花花的雪。除了白就是黑,好不美观,就没有一点别的颜色么。仲青叹了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侧卧着:“言喜。”
  言喜听闻,连忙放下手头上的活儿,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中青面前,“世子爷。”
  “嗯,”仲青懒洋洋的指了指院子,“去,给本世子安置一些梅花来。”
  “是。”言喜应道
  “等等,”仲青叫住正要转身的言喜,“给大小姐的院子里也安置些。看看她缺些什么,去领些给她。”
  “是。”
  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仲青再次平躺好,用手机挡住温和的阳光,轻笑起来。因为孤独,所以才会如此不耐的想要打破单一不变的颜色,想要五彩斑斓。像他和太子苏这样的人,虽是永远靠近光亮却总归是要堕入黑暗的。像这样温暖的阳光,犹如雪中送炭吧,不过,心里冷,阳光再怎么温暖也是于事无补。还不如,还不如啊……就这样永远缩在黑暗中更好。
  那个名义上的妹妹,他好久没有去见她了呢。等过了正月,他这个妹妹也该嫁人了。毕竟岁数不小了呢。
  时间不等人啊。所以呢。
  仲青吃力的做起身子,捏起一块精致的糕点,缓缓送入口中。
  该吃掉的,就该早些吃掉才好啊。
  太子苏现下在做什么呢?仲青微微侧着脑袋,用左手支撑着想。是盯着那张魅惑人的脸在皇宫内四处招摇撞骗捕获无知少女的心呢,还是在看着一些连他都不愿看的枯燥书籍,还是微微低下身子露出半截优美脖颈奋笔疾书呢,还是……和他一样躺在软榻上暗自神伤。有没有穿厚实的衣服,有没有人作陪,是否和他一样只身一人……
  怎么就想起那只狐狸了呢,仲青浅笑,嘛,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心系君王,乃是忠臣的表现,是广大官场人民的典范。不愧是左相大人啊你。仲青自我夸奖着,讽刺之意尤甚。
  “太子苏,当你站到了权力的巅峰,我们是否还能如现在这般亲密无间。”仲青自嘲,“我怕是也落不得一个好下场。”
  别说权力大这一条潜在的死罪,单是那不该有的想法,就足够他死上百次了吧。
  而此时秦西兰正静心抄着佛经,她不断地想要静下心来脑子里却乱成一堆麻线。秦仲青,她的间接杀母仇人,她昔日最敬重的大哥占据了她整个生活。每天挣开眼闭开眼脑海里浮现的都是他的身影。小时候温文尔雅的大哥为何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大哥又似不曾变过。秦西兰看了看屋内仲青命人送来的衣物,神色黯然。大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每次大哥的关心都让她恨不起来,但是,大哥是自己的杀母仇人啊!
  正想着,院子里突然吵闹起来,秦西兰打开房门,见言喜正指挥着家仆将梅花一颗颗有序的栽种到她的院子里来。梅花的到来,使原本冷清的院子变得有生机起来。
  言喜见门内站的笔直的人儿,微微一笑,施了一个礼道:“打扰到大小姐了。“
  “这梅花……”秦西兰有些怔。
  “世子爷的意思,”言喜回复,“恕奴婢多嘴。大小姐也该原谅世子爷了。当日之事即使世子爷不出手,结果也还是一样。若是没有世子爷暗中帮忙,大小姐现下也不会有如此安宁的日子了。这些年了,您应该是了解王爷的脾气了。世子爷真的很关心大小姐,这不,什么事儿都想着小姐。世子爷其实……很孤单。”
  “我……”秦西兰自是明白,但还是显得很无措。
  “是奴婢多嘴了。奴婢退下了。”言喜见状轻轻叹了一口气,带着家仆离开了。
  是啊,杀母之仇,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放下的。但是世子爷……
  秦西兰看着言喜远去的背影,缓缓地从袖口掏出一张信纸。暗黄的信纸上只写着一行字:等待命令,伺机行动。
  秦西兰默默地进入房内,用灯火点着了纸,看着发光的信纸,用力的咬住了下唇。
  
  忙碌中日子过得异常得快,转眼新年。按理,各臣需先到皇宫参加过春宴才能回到各自的家里过年。
  仲青早早的沐浴更衣,神清气爽的赶去了皇宫。
  皇宫被宫人们装饰的富丽堂皇,最多的就是喜庆的红色。新的一年要来临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这一天,一切不快都可以抛开不谈。有隔阂的大臣也对彼此“既往不咎”,勾肩搭背,饮酒作乐,好不痛快。
  高高皇位上的文昌帝笑的笑纹都出来了,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老者的慈祥。太子苏照旧软绵绵的缩在玉椅上酌酒,并不与谁交谈,偶尔调戏调戏舞姬,直教的礼部尚书暗叹有伤风化。
  正是与民同乐之时,却有几个“不识大体”的站了出来。
  “皇上,臣有本要奏。”
  文昌帝正与皇后相谈甚欢,听见这煞风景的声音自是气不打一处来。新年新气象,刚新年就来本奏折,这不是加晦气么!
  “说。”文昌帝渐渐收起了笑容,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
  来人正是大理寺主簿王萧,王潇一脸悲痛,矛头直指太子:“臣要上奏,太子与户部尚书姜长应结党营私,暗中调用朝廷官饷购买大量兵器藏匿京中。居心叵测,罪无可恕啊,皇上!请皇上务必为瓦勒国万千驻边疆手冷挨冻的将士讨一个说法啊!”
  一上来就弹劾人家皇帝老儿的儿子,真是不知死活,这不等于往人老皇帝脸上抽吗?
  仲青虽有些着急,但也还是抽出点闲工夫讥笑。真是一石二鸟啊,这时候若是将此案交给大理寺处理的话,一旦处理的不合帝心,遭殃的还会有他这个大理寺卿。
  文昌帝眉头紧缩,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用那双锐利的眼睛狠狠地剜在王萧身上。
  而当事人却是并不着急。太子苏慢慢的把杯中的酒喝完,顺势还抹了身边舞姬的手一把,好像被弹劾的不是他一样,令人大跌眼镜。
  王萧却迟钝的好像什么也没感觉到一样,见皇上不表态,仍喋喋不休的道:“皇上,太子殿下强抢民女已然引起民愤,加之不学无术常年欺压百姓。太子殿下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令人痛心的是,这些个罪名竟全是压在皇上您头上的呀。说是……说是……臣不敢。”
  “说是什么?恕你无罪。”文昌帝声音冰冷,怒极。
  “说是皇上您昏庸无能,教子无方啊。”王萧小心翼翼的说。
  咣——文昌帝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引得舞姬一片惊呼。“放肆!”
  王萧见状,畏畏缩缩的退后了几步。
  太子苏懒散的靠在椅背上,脸上还是挂着常有的微笑丝毫不为现状所打破:“就王大人所言,本太子可是罄竹难书了咯?”
  王萧一听太子苏开口了,像是“怕了”似得,一下子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道:“皇上,皇上,请皇上明察啊!臣下所言句句属实。”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点伎俩二皇子对付自己还好,对付太子苏和仲青就显得太过拙劣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次的二皇子变得聪明了。此事,确实棘手。
  不过人要演戏,不陪着演,就对不起人家了。
  仲青婉儿一笑,公式化的上前道:“王大人可有证据?口说无凭。这诽谤皇族可是死罪。”
  王萧一个哆嗦,贼头贼脑的看向了文昌帝:“微臣,微臣……只是听别人说的,担忧皇上所以……”
  文昌帝一听,怒意更甚,大喝道:“大胆,口说无凭!竟敢诽谤太子!来人呐!!”
  仲青安静的站在一边,微微低头,稍稍翘起唇角。这下,按照剧本走了吧,这大鱼也该上钩了。
  “父皇请三思啊!”只见二皇子一脸严肃的从座位上走下来,眼里的得意却是遮掩不住,“所谓无风不起浪。王大人不会平白无故捏造些是非出来让自己身家性命不保。今日所奏之事必是有一些可信度的。以防万一,父皇还是下令彻查比较好。一来,可以还太子清白,二来这万一……”
  文昌帝冷静下来,想想也是,正色道:“仲青。”
  “皇上。”仲青上前。
  “朕命你彻查此事!必须查一个水落石出,给朕、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臣,遵命!”
  “至于太子和姜长应,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得外出!”
  太子苏醉醺醺的跪下应了文昌帝,眼底却是一片清明。
  好你个二哥。机关算尽步步为营。这一步棋走的不错,却不知道还有一步棋叫置死地而后生。
  你写好了剧本,却用错了角色。最大的致命点就是看错了仲青的立场。
  
  

作者有话要说:
懒汉无时无刻提醒自己是在写短片。TAT肿么赶脚越写越长了。



  ☆、唯一的君王

  经过这么一闹,春宴也不得不和国宴一般不了了之。众人散去之时议论纷纷。仲青拢紧身上的狐裘,眯着双眼,将冰冷的手放到唇边呵气。右相春宴准备的不咋的,大殿一点也不暖和。冻死朝臣算不算谋害朝廷命官呢?
  嘛,这不是重点。冷不冷不重要。重要的是,得想个办法雪中送炭才好。
  皇上虽下令彻查,但是并没有说立即彻查。皇帝还是很喜欢太子这个儿子的,也是相信自己的儿子的。准确的说,皇帝老儿此番举动无非是为了太子。想要借助仲青之手替太子澄清。就算有兵器也得给他天家弄的没有才算是合了他老人家的意。
  既然老皇帝的态度明朗了。他也就没有那么难办了。
  言喜见仲青缓缓走出宫门,忙高声呼唤“世子爷”,一张小脸被冻得通红,竟显得有些俏皮。
  仲青抬头,笑了笑:“言喜。”
  言喜被这个笑给看傻了,世子爷的笑一直那么好看。却第一次看世子这么明朗的笑。
  抬步上了轿子。仲青撑着头,脸上却再无笑容。
  既然如此,何不放慢动作,来个空手套白狼呢。
  今晚,就今晚。
  太子苏从大殿回到东宫后并无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依旧是唤了舞姬,依旧是抱着美酒享受。身上的这件狐裘是仲青给的,太子苏总觉得这一件抵得过任何虎皮狐裘。
  “嘛,孤真的是装傻装糊涂了,这件狐裘与其他狐裘有什么区别。”太子苏暗自嘲讽。
  一边的小太监没听清,以为太子苏下了什么命令,小心翼翼的问:“太子殿下,您刚吩咐了什么吗?”
  “嗯,”太子苏打了个喷嚏,有着浓浓的鼻音,“去,给本太子再拿一壶酒来。”
  “嗻。奴退下了。”小太监听闻,急急匆匆的退下去了。
  太子苏无趣的挥了挥手。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胆小怕事的主儿。表面诚服,内心呢?这偌大的皇宫,随便拉一个宫人出来都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这种唯唯诺诺的脸,太子苏看腻了!唯有他……
  “何以解忧?”太子举起酒坛子高声道,复又颓废的放下书,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唯有仲青。”
  实际上,也确实只有太子苏一人听得到。
  天家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事,隐晦在这深宫里,各帝王家人的心理的,太多太多。仅仅是为了天家的颜面,有些事、有些感情必须石沉大海一般,深深埋在心里。
  孤把孤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赏给你了,仲青。
  太子苏微微弯起唇角,缓缓合上眼,只听得侍卫呼唤道:“太子殿下!!!”
  当晚,仲青在回复路上遭人拦截,只道是有人邀相爷一叙。风尘仆仆的被送到郊外一处别院。一进门,场面壮观。没想到这二皇子的人也如此这般的多,不容小觑。
  “左相大人来了。”只听得有人高呼一声。
  在座的的人闻声统一的往仲青看去。
  二皇子一脸温和的笑着上前握住仲青的手:“仲青表弟,你来了。”
  仲青脸上也挂上温和的微笑,好似看见“亲人”一般,暖二皇子心:“谢谢表哥,仲青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商讨了一晚。二皇子的意思是要借仲青手除掉太子,并希望仲青能助他一臂之力。仲青婉儿答应了。这只是第一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怕是二皇子之后要后悔他今天做出的举动。引狼入室这四个字,怕是到死也不会忘记了。
  二皇子也不算个愚笨之人,断然不会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仲青。这几天定然会百般试探。嘛,好不容易清净会的日子又要忙碌起来了。仲青伸了一个懒腰。
  这次得做一次坏人了呢。仲青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景色,嘛,真是令人讨厌的感觉。
  “言喜。”
  “世子爷。”
  “传我指令到大理寺,新年过过了,便不要再偷懒了。该是着手查案了的时间了。”仲青和衣躺下,闭着眼睛,“记住,要每个人都大声传,越大声越好。”
  “……是。”
  虽然不知道世子爷为什么要她大声的说,但是这就是主席的命令。主子的心思还是不要随意揣测比较好。
  “言莫!主子有话要传给大理寺。”言喜大声道,“主子说‘新年过过了,便不要再偷懒了。该是着手查案了的时间了’。”
  言喜说罢,用口型无声的说道:“务必让每个人用最大的声音说,越大声越好。”
  “是。”言莫抱拳。
  一眨眼,世子爷下令彻查太子一案的指令整个王府都知晓了。大理寺少卿左新接到指令后只是挑了挑眉,并未张口。大理寺只是根点燃导火线的火柴棒,现下火点燃了,帝王家的拉锯战也就开始了。
  现下太子处于劣势,二皇子似乎更胜一筹。但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一个区区大理寺少卿还是不要插手较好,等守得拨云见天日之时,才是他出击的最好时机。到时候不管谁是最后的赢家,在紧要关头这么往队列上一靠,他也算是功臣一个了。
  秦仲青表面为人耿直,内地圆滑玲珑。现下只要跟着他站队,还是很安全的。
  大理寺上下所有官员都在等这个大理寺少卿分配任务,左新迟迟未发言,不由得使众人心悸起来。
  只见这个年轻狡猾的大理寺少卿露出一个恐怖的笑容:“各部门都分派人寿暗中调查此案。切记,在左相下令之前,务必不要去打扰太子殿下。”
  “这样做,合不合你的心意呢?”左新拉下眼帘“秦仲青。”
  正当大理寺众人忙的揭不开锅的时候,身为大理寺卿的仲青却无所事事的拽着言喜出门了。美名曰了解民生。
  这一个破破烂烂的借口搞得言喜哭笑不得。
  长安街还是和以前一样热闹,大街上的来来往往的人极多,摩肩擦踵。娇贵如仲青,没走多久就感觉身心疲惫。
  “言喜啊,爷乏了。”仲青停下脚步,“叫轿夫来接。”
  言喜小脸一惊:“爷,这可是在闹市,轿夫顶这个轿子哪儿走得过?”
  “啊~”仲青垂头丧气,“那怎么办?爷快死了。言喜快想办法!”
  “世子爷~”言喜叹了一口气,她哪儿有什么办法啊,说想点子,点子最多的就是眼前这个唉声叹气的美少年了。正东张西望着,言喜忽然眼睛一亮,“爷,前面有家糕点坊,咱们去那坐坐吧。”
  “嗯……”仲青拿白色骨扇拄着下巴想了想,“好吧。”
  两人晃荡进了糕点店,小二一见仲青的穿着也是眼前一亮,巴拉巴拉的就开始介绍各种糕点,讲的是唾沫横飞。仲青挑了挑眉,拿骨扇指了指言喜:“和她说吧,钱在她身上。”
  小二应了一声,将攻击目标转移到了言喜身上。言喜小脸一苦,随意点了一些糕点便打发了小二。真是恪尽职守啊。广大劳动人民的典范、楷模。她以后要不要也学一学这位小二呢?言喜如是想。会不会应为太罗嗦被世子爷嫌弃?嗯……还是不要学了!
  二人吃了个撑,又打包了一些糕点回了王府。在王府内又遇到了正要外出的秦彻鹜。
  “父王,”仲青低下头,“孩儿听闻于芳斋的糕点很好吃,便买了些回来给父王尝尝。”
  秦彻鹜如猫一样的眼睛锐利的盯着仲青看了半响,眯起了双眼:“这等事托下人做就好,你一个朝廷命官到处乱跑像什么样子?!王儿莫要忘了你的身份。”
  前半句只是个幌子,后半句才是重点。这是警告他呢。
  仲青乖乖应下,看着秦彻鹜远去的背影,缓缓的抬起了头。
  秦彻鹜,这句话还是送还给你罢。王爷始终是王爷,就算在王字前加上一个亲字,本质里还是个王爷。不是龙,就不要妄想腾云。老实待在地上捕猎不就好了么。
  如果说二皇子蠢在引狼入室。那么他这个名义上的父王就蠢在养虎为患上了。
  “呵。孩儿自会记住自己的身份,帮助太子登基。”仲青甩袖离去。
  他这一生唯一承认的君王只有秦姬文!
  太子苏,名秦姬文,子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相信你

  不得不说大理寺办事效率极高,不用多久“伪证”就搜罗了个够。仲青大中午刚吃过饭就被带到了大理寺,说是找到了可靠地人证和物证。仲青轻笑许久,可靠的……吗。伪证也是证据,真要用心去污蔑一个人,再清的水也可以搅浑。这次二皇子是下了血本了。
  仲青虽左新进入大理寺牢狱,两边趴满了浑身是血的牢犯,神情扭曲痛苦不堪,呻吟和哀嚎声如雷贯耳。稍稍抬手将鬓发拢到耳后,仲青面无表情的看向左新:“人证在哪里。”
  左新笑着击了击掌,两个狱卒从暗中走出,拖出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女子面若桃花,娇媚不已,是个美人胚子。一看到仲青,眼前一亮,扑上前死死的抱住了仲青的右腿。
  “大人,救救我,救救我。”女子呻吟道,用酥、胸不断地摩擦仲青的腿。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用在仲青身上,实在是可惜了。
  仲青用骨扇抬起女子的下巴,轻笑:“怎么。我有救你的理由吗?”
  女子眼珠子一转,这怎么和二皇子说的不一样。这时候不应该怜香惜玉一下,扶她起来。而后温柔的问她事情经过,她再万般委屈的拒绝,最后带泪说出“太子不足为外人道也的秘密”,等事情水到渠成之后收留她做小妾之类的吗?
  “大人菩萨心肠,定会救小女子于水火之中罢?”女子双目含泪,娇弱极了。
  “这是当然。本相定会救你。只要你肯说出事情经过。”仲青直起身子,眯着眼。
  这下才对嘛,女子心里暗喜,这才是原有的路线。“不,”女子咬住了下唇,“娇娇不能出卖太子殿下。娇娇是死也不会说的。”
  “哦,是嘛。”仲青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女子,“不说也可以。把她给本相拖出去凌迟处理。”
  “是。”两边的侍卫连忙上前,一人一手粗鲁的拽住女子的两个胳膊就要往刑具上拖。
  女子睁大了美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凌迟处理?她不要死,她还年轻!正想着,女子挣开两个侍卫,上前再次抱住了仲青的大腿,两行血迹鲜明可见。抬起头,正接触到仲青居高临下的双眸,如同九层寒冰一般冰冷的视线死死的盯着他。就像是……看一个死人一样。
  “大人……”女子松开手,跌坐在地上呆呆的呢喃道。
  “怎么。想说了?”仲青“啪”一声打开骨扇颇为风流。
  “我说,我都说!”女子点头如捣蒜。
  “太子暗地调用官饷购买兵器藏匿府中,可是真的?”
  “是真的,娇娇原本是太子东宫的侍妾。一天给太子殿下准备了点心,藏匿太子殿下的书房内想给太子殿下一个惊喜。没过多久,太子殿下就带着户部尚书大人回了书房。娇娇见太子殿下神色严肃,不敢出面放肆,便藏了起来……哪想到……哪想到太子殿下正谋划着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娇娇怕太子殿下发现娇娇知道了他的秘密想要灭娇娇口,娇娇实在太害怕了。所以……所以用了些银子,在夜黑风高之夜逃出了东宫。却不想……被大理寺的大人们抓了回来。”女子哭哭啼啼的,血和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左新皱着眉头把脸别到一边。
  真是个好戏子。仲青轻笑。如果他不是提前知晓了实情,此时怕也是相信了吧。
  “左大人。”仲青抬眼看向左新
  “下官在。”
  “继续审问,一个细节也不要错过。到时候把口供送到本相府上。辛苦你了。”仲青拍了拍左新的肩膀,认真的说。
  这段时间,左新替他担了太多事了,一直兢兢业业的,是个人才。官场背后的那些小九九,谁都有,可以原谅。可以用就行。
  左新的目光接触到仲青充满诚意的眼神竟有一些发怔,“是……应该的。”
  仲青复又拍了拍左新的肩,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挺拔身影,左新的鹰眸狠狠地暗了暗。
  秦仲青。
  当晚,王府内。
  “言喜。本相就寝后,如果大理寺有送证据来的,想办法让每个王府的人都知道。”仲青打着哈切。
  言喜不解的看着仲青。
  “嘛,”仲青伸了伸懒腰走到床边坐下,抱起小眠的雪狐,“今晚会有小贼哦。小贼。”
  “是。”言喜炸了眨眼睛,退出房门。今夜,府里得多下一点埋伏才好。世子爷明显是想要瓮中捉鳖。
  只是这小偷到底是偷什么让世子爷这么警觉呢。难道……是证据?!
  房内的仲青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小雪狐,眯着眼睛笑道。今晚就抓一抓蛰伏在这王府多年的家贼。证据到手了,二皇子肯定会派人前来确认,此证据是否是彼证据。免得被他掉了包,朝廷上准备好的说辞都会变得没用起来。
  为人细腻啊细腻。虽然面部表情一直管理的不太好。
  一个黑影悄悄地潜入仲青书房,蹑手蹑脚的开始寻找起来。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这里呢?怎么会,到底在哪里!
  “你是在找这个吗?”含笑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明显心情不错。
  黑影猛地回头,刚刚闭合的书房门再次被打开,月光下一个身穿月牙色白袍的少年正拿着两本藏青色簿子含笑的看着自己。
  黑影正欲逃跑,却听见少年有些惋惜的叹息声,轻的几乎听不见:“原来是你啊。西兰。”
  秦西兰怔住,“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嘛,直觉。”仲青笑着道。
  言喜此时已经打着灯带着侍卫围了过来,将秦西兰的后路堵死了。
  “而且啊,妹妹,你知道吗”仲青拨弄着簿子,“为兄真的没有想过会是你。”
  秦西兰一愣,随即大笑起来。
  “什么没想过是我。那么秦仲青,我问问你,为什么不是我?我恨你入骨,随时都想要你为我娘陪葬。投奔二皇子有什么奇怪的,而且他答应我,只要替他办事,他就会为我报仇!今天你等了很久了吧。父王马上就会过来对吧?你借着父王的手逼死了我娘,现在又要用同样的手段逼死我吗?!”
  仲青缓缓收起笑容:“父王最恨家贼,你我都是清楚地。你怎么这么蠢。”
  “蠢又怎么了?哈哈……只要能杀了你,一切都是这么值得的!要么,你就杀了我!大哥,我最后叫你一声大哥,以后我们再无亲情,只有仇恨!”秦西兰笑中带泪。
  “好,既然你这么想我死,”仲青手一挥,秦西兰只觉得双腿被一阵剧痛所代替,跪倒在地,“我偏偏不死。看你怎么杀死我。言武,把她给我带下去,关进院子里。三天之内,不准她吃喝。”
  言武把挣扎着的秦西兰拖出了书房,从仲青身边经过时,仲青嘴唇动了动,秦西兰睁大了眼睛。
  仲青说:“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我没有经动父王。”
  仲青说:“我不会杀你。”
  仲青说:“等你来杀我。”
  为……为什么……
  泪雨如下。这样都不恨我吗?
  看着月光下被众人拥簇着的少年,却依然觉得他孑然一身。竟然……秦仲青……她竟然觉得他好孤独……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
  太子府。
  “他找到了证据,还结果了小贼准备上报朝廷?”太子苏抚着琴听着线人的汇报头也不抬的问。藏青色的蟒袍紧致的包裹住他精壮的身体,显得越发器宇轩昂。压住了平常的一丝懒散,现在的太子俊美中更带有一些威慑力。
  “是的……据说,她们还找到了人证。”线人言七低声说。
  一边的小丫鬟递上一盅燕窝汤,太子苏一手接过。
  “是谁呢。”太子苏悠然的打开,品了一口。
  “是……刚失踪的马美人。”
  “哦?马娇吗?”太子苏轻笑,“还真是家贼难防呢。”
  “太子殿下,有一句话,属下不知道该不该说……”言七面露难色。
  太子苏闻言一顿,“说。”
  “经过属下近期的观察,属下发现。世子爷不像是在为太子殿下做戏,倒更像是被二皇子所用,想要借助这一次机会除掉太子殿下。世子爷暗中,没有一次提过要为太子殿下翻案一事,反而是急急的想要搜罗证据……这次,太子殿下还是要做些防备较好,留些后招恐怕是真的会出事。属下斗胆,请太子殿下对世子爷……”不要再那么无条件的信任了。后面一句言七在心中补充。
  仲青……
  太子苏手里的瓷碗应声而碎,透明的汁水浸湿了藏蓝色的衣袍。鲜血顺着伤口汹涌而出,零零散散的滴落在各处。一边的小丫鬟连忙上前处理伤口,唤了太医。
  “你退下。继续盯着。别让我发现你有二心!”
  太子苏一反常态,眼神锐利。言七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因为惊恐而瑟瑟发抖。
  “是!”
  太子苏悠悠的合上眼,“孤选择信你呢,仲青。”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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