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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不弃之云卷云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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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逸恒笑笑,圈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看着他手上的伤口说,“下次不要再为了我伤害自己了……”
“没事啦,这点小
伤不算什么……”还没等舒文宣说完,便被云逸恒用一个吻将他的嘴堵上了。
过了一会儿,云逸恒才将他放开,问道:“你已猜出是依莎曼干的,为什么不趁机除了她?”
舒文宣笑着说:“还不是你三哥在背后捣鬼,把她留着,放长线钓大鱼啊!呵呵,我聪明吧~~~~”
云逸恒赞赏地点点头,“嗯,应该表扬。来,再亲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某花回归~~~
熬到一点半将文更完
小离莫要打我。。。
☆、第十九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舒文宣渐渐适应了王府的生活,甚至开始学着去打点一些日常的琐事,两个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可是之前黑衣人的事却一直找不到什么新的线索,看着云逸恒连日来一下朝便在书房内同亲信的大臣商讨至深夜,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深锁着眉头,舒文宣只觉得无比心疼,想要帮他一起分担。
嘱咐夜风待云逸恒忙完之后再告诉他自己出去一趟,天黑之前会赶回来的,然后便换了一身下人的衣服,从后门溜出去了。
穿过两条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到京城最大的赌坊内,在一张桌子前连赢了十二把,人们都开始跟着他押的时候,庄家大输,趁着人们上前哄抢的瞬间,从赌坊角落里的一个小门溜了出去。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了,便在戏水胡同深处倒数第二道门前停下,有节奏地敲了八下门之后,门吱呀一声开了,舒文宣身形一晃,闪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好像是一间寻常的打铁作坊,只是人人都呼吸沉稳,目露精光,内力修为均属上乘。即便是有人闯了进来,未等走到大堂,也定让这数位高手制伏了。只见众人纷纷行礼,恭敬地说道:“少主,您来了。”
舒文宣微微颔首,问道:“娘呢?在楼里么?”
一老者答道:“楼主有事出去了,临走前让属下给您捎个口信,说‘有什么事自己想办法解决,幻月楼八部全部任你差遣。’舒文宣微微一笑,取出玉佩打开通往幻月楼内部的暗门,朝议事厅走去。
从什么时候起就想象着有朝一日自己也可以像娘那样,看似懒懒散散、不务正业,却可以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期待了那么久,真正就在手边就在眼前的时候反倒有些紧张。幻月楼的势力已今非昔比,一个不经意间的决定或许就会使整个朝野、整个江湖为之震荡。八部都任我差遣么?娘还真是放心呢。
不知不觉走到议事厅门口,乾部主事穆琛行已在那儿侯着了。
“穆师伯,最近忙么~”
“还好,少主也有些日子没来楼里了吧。”
“是啊,嫁了人之后就不像原来那么自由了……”突然意识到这样表达有些问题,舒文宣轻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水师叔最近可好?他和周师伯两地分居,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啊。”
“唉……”穆琛行压低声音说道:“少主啊,跟你说个实话,其实老夫现在都不确定在药庐那个是水星辰还是他徒弟洛河……他常常让他洛河易容,自己偷溜出去和老周私会的……咳咳……老夫什么也没说……”
舒文宣笑笑,一副了然的样子。只见他走到议事厅的正座坐下,轻轻摩挲着座椅的手柄,静静地没有说话
。
看着这一幕,穆琛行的眼角没来由地湿润了。“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少主你都这么大了,老夫也不知还能为幻月楼尽多少力,不知还能辅佐你多少年……”
“穆师伯千万别这么说,您还年轻着呢,我看再过个三五十年飞檐走壁也没问题~~~”
“呵呵,少主莫要与老夫说笑了。这次来楼里所为何事啊?”
“前些日子黑衣人刺杀皇上的事想必您也有所耳闻吧,圣上下令让逸恒彻查此事,眼见着指定的日子就要到了,还没什么头绪,我就是想帮帮他……”
“那老夫派人把巽部的流云找过来,这孩子特别有能力,很有可能就是巽部的下任主事,少主有什么想知道的尽管问他吧。”
不一会儿,就见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流云么?”舒文宣笑笑,“人如其名,轻功不错啊。”
只见那人恭恭敬敬地一拜,“见过少主。”抬起头来,是一张略带邪气的精致的脸庞。
舒文宣招了招手,让流云在他身边坐下,说道:“客套话我就不多说了,我们直奔主题,有关之前黑衣人行刺之事巽部收集到多少消息?”
流云虽然平时玩世不恭,工作起来倒是态度端正。大到几起暗杀行动互相之间的联系,小到某个黑衣人常常光顾哪家妓院,一一说给舒文宣听。
想必大的方面云逸恒他们也早就有所了解,倒不如从小的地方入手,顺藤摸瓜反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吟春阁么……”舒文宣用指尖轻敲桌面,“可是泽部底下的产业?”
“回少主,正是。”
“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第二十章
云逸恒一声不吭地坐在吟春阁二楼,桌上的茶已经凉了,舒文宣还未从那头牌艳如烟的房里出来。夜风更是屏住呼吸杵在云逸恒身后,手心都被他攥出了汗,他当然明白“主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当听到夜风说王妃一个人溜出了王府,派去的影卫跟丢了的时候,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危险,整颗心都悬了起来,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可是当他看到舒文宣同一个陌生男子有说有笑地走进吟春阁的时候,那感觉就好像一直悬着的心忽地凉了下去,仿佛坠入无底的深渊,又猛地腾起火来,四肢百骸都被这怒火灼的难受。
想着屋内可能发生的事,盛怒之下手中的茶盏都被他捏得粉碎,云逸恒不顾手心那被划破的伤口,起身朝那他已盯了许久的房间走去。猛地推门而入,就看见舒文宣坐在那里,用手支着下巴,笑眯眯地听着艳如烟说着什么,二话不说,抓着舒文宣的手腕就要拖了出去。
舒文宣还未回过神来,手腕便被人紧紧攥着,下意识地叫出声来:“疼!”
流云见来人对少主毫不留情,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正要上前,却见云逸恒身后又闪出一个人影,修长的身形、清俊的脸庞,流云盯着那深邃如夜的眼眸,轻轻地舔了一下嘴唇,眼睛一眯,迎了上去。
只见流云和夜风缠斗在一起,艳如烟也从床头的暗格内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剑,舒文宣回过神来,连忙喊道:“全部都给我住手!都是自己人!”
夜风同流云斗的不相上下,反倒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在舒文宣喊停后,正要收手,腰间却被这个眼角微挑,笑容邪魅的男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默默地瞪了他一眼,退到云逸恒身边。
云逸恒并没有要放开舒文宣的意思,一言不发地盯着舒文宣的双眼,一副我倒是要看你怎么解释的模样。
“王爷……”舒文宣委屈地眨了眨眼睛,“外面人多口杂,咱们还是回府再说吧。”
见云逸恒没有说话,舒文宣自顾自地朝门外走去,边走边说:“好吧,我当你默许了……”
快走至王府的时候,云逸恒发现流云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眉头皱了起来,看向舒文宣。舒文宣吐吐舌头,说道:“就让他跟着嘛,多一个人好办事啊。别的你不用担心,我信得过他~~~”不知为何,这句‘信得过他’让云逸恒很不舒服,眉头锁得更深,却也没再说些什么,走进了王府。
一进门,却见一个曼妙的身影迎了上来。
“王爷~去了哪儿了,让奴家好生苦等……哟,这不是萱姐姐么?打扮的如此俊朗,不知道要俘获多少女儿家的心呐~让奴家都忍
不住怀疑萱姐姐本就是男儿身呢……”
听依莎曼这么一说,就知道滇王爷那儿又要有些动作了,舒文宣微微一笑,说道:“妹妹说的极是,萱儿自是不如妹妹这般摄人心魄颠倒众生,府里呆得闷了,想出去玩玩,女扮男装倒是多此一举了。只不过我同王爷还有些贴心话要说,劳烦妹妹再接着等下去吧。”说罢挽着云逸恒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刚才还笑靥如花的一张脸立马冷了下来,忽地察觉到什么,依莎曼抬起头来,就看到流云一直盯着她看,邪邪的笑着。若说摄人心魄,或许用来形容他才更合适吧。出师这么多年,依莎曼头一次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当流云走过依莎曼身旁时,朝她颈间若有若无地吹了一口气,看到那略微有些僵直的背影,流云满意地笑了,追着夜风向前走去,心中已是百转千回。
看着云逸恒和舒文宣走入卧房,夜风杵在门外,流云就忍不住接着上前‘调_戏’之。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性子有些呆有些冷的人,心里总是痒痒的。
绕着夜风走了三圈,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正眼瞧自己的时候,流云真的有些怒了。“喂~我好歹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的京城第一大美男夏流云啊!有你这么无视的吗?!”
夜风直接屏蔽掉前面那一系列混乱的修饰语,注意力集中在后面那三个字上。“下流……云?”
“虽然你这么亲切地叫我‘云’我是很开心啦,但是拜托你能不能别这么断句……”
夜风没有理会他,依旧有点开心地喃喃地念着:“下流……云,下流……云。”
流云朝天翻了个白眼,却不怒反笑,心里想着“呼唤了这么久,那要是我不‘下流’一把,岂不是对不起你……”看着那每当说到“云”字就微微撅起的嘴唇,猛地吻了上去。
待夜风回过神来正要挣扎,却发现双手已被他牢牢捉住,正要抬脚去踢他,却发现他的脚下功夫比自己还要好,一躲一闪着,他的温热嘴唇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感到唇上猛地一痛,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流云又用力吮吸了一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拇指抹过嘴唇,渗出的血染红了指尖,虽然真的很疼,流云却笑意更浓。
唔……你越是反抗越会让我有征服的欲望,呆侍卫,我吃定你了……
☆、第二十一章
屋子里静悄悄的,云逸恒一言不发地盯着舒文宣,舒文宣一言不发地对着手指……
……
…………
………………
舒文宣猛地感觉天旋地转,竟是被云逸恒毫不留情地丢到了床上。看着他黑着一张脸撕扯着自己的衣裳,舒文宣忽地有种害怕的感觉,此时的云逸恒根本就没有一丝往日的温情,四周都是让人窒息的刺骨的寒冷。
“王爷……”
云逸恒全然不顾他那声音中颤抖,没有任何准备就猛地贯穿了他的身体。舒文宣从未感受过这样的疼痛,叫的撕心裂肺……比起身体上的,心里更要疼上千百倍。
一阵捶门声猛地响起,就听见澹台如月在门外怒吼道:“云逸恒你这个小兔崽子赶紧给老娘住手!你他妈要是再敢动我宝贝儿子一下我可以立马将你静王府夷为平地!不要挑战老娘的耐性,快点滚出来!”
流云和夜风一开始还在奇怪怎么两人进去这么久了还没有任何动静,可是就在传来舒文宣那带着哭腔的叫声的同时,一个红色的身影以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出现在卧房门口,定睛一看,才发现正是澹台如月。
云逸恒虽然很不爽,但是他深知澹台如月说的出做的到,穿好衣服起身出去了。只留下舒文宣一个人在床上微微颤抖着,眼泪止不住地流。
云逸恒一出门就被澹台如月“啪啪”扇了两巴掌。正要还手,却见两道银光闪过,才发现全身软绵无力,内力竟是让她全部封住了。
夜风呆在一旁,这个澹台如月真是高深莫测。刚还在感叹这个女人居然敢这样骂主子,紧接着就看见她动了手,更可怕的是若连主子都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自己又如何能够将他救出来。
澹台如月冲云逸恒说道:“找个密闭的地方,我有话要对你说。”
尽管十分忌惮她的实力,夜风还是出言阻止:“不许你伤害我家王爷!”
澹台如月微微一笑,看着夜风,含笑的眼眸却让他感受到无边的压迫感。“就凭你?!”
“你若要带走王爷,就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吧!”
“你倒是忠心耿耿,”澹台如月指着夜风转过头问云逸恒:“他你信得过么?”
见云逸恒点点头,又冲夜风说道:“那你便和我们同去吧,有些事情你知道也好,省的你家主子这么不爱说话还得跟你多费口舌。”
听她这么说云逸恒和夜风都是满头黑线,正当他们要朝书房走去时,澹台如月又吩咐道:“流云,你留下来替我好好照顾宣儿,可别让他一时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的,不然我拿你是问!”
流云躬身抱拳,全然没有了和夜风调笑时的摸样,一脸严肃地说道:“属下遵命
。”望着那离去的红色的背影,流云感叹道:“好久没有见过这样发飙的楼主了,还真是不太习惯……”
在书房的密室内,澹台如月一挥手便解开了云逸恒被封住的内力。
“云逸恒,你给我听好了,我把我的宝贝儿子嫁给你不是任你随便欺负的!小两口吵个架拌个嘴闹个意见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决不允许你对他有任何身体上的伤害。这叫家庭暴力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那儿这是可以判刑的!”
澹台如月愤怒地在密室内踱了好几圈,说道:“宣儿这个笨孩子也真是的,怎么就不懂得还手不懂得解释呢。他这么做其实都是为了你啊!你反倒是一副受伤害被欺骗的样子!”看着那张冰块脸,澹台如月恨不得再抽他两巴掌,但还是努力忍住了。
“有些事情本来打算以后再告诉你,谁知道你这么不知好歹。也罢,我且先将幻月楼的事说给你听吧。在我说之前,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可有要当帝王之心?”
看着一脸坦然的澹台如月,夜风都忍不住怀疑刚才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虽然这是事实没错啦,可是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她居然就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不怕被斩首么……
云逸恒点点头,算是回答。
夜风更加扛不住了,怎么主子也一样一脸坦然,就好像两个人在聊今天午膳吃了什么一样……
“若想当君王,定要德才兼备,在你看来,我家宣儿可是会阻挡你向前?”
云逸恒眉头渐锁,却仍摇了摇头,毕竟不论他做了什么,这样的评论于他都是不公平的。
“其实阻挡抑或支持都在你的一念之间,我只能告诉你宣儿有能力将你扶上去,也有能力将你拽下来。但是,在你决定之前,他却早已作出了选择,明明会有暴露身份的危险,他仍然选择去帮助你。你因为他去了吟春阁便生他的气,你可知道他去吟春阁所为何事?!”
云逸恒这才渐渐明白,“可是我错怪他了?”
“没错!就是你这个大笨蛋!我真恨不得……唉,算了……既然你说有当帝王之心,想必早就调查过幻月楼了吧,”见云逸恒没有说话,夜风倒是有点目光闪烁,澹台如月自是明白被自己猜中了,接着说道:“我不管你对它有多少了解,我可以告诉你,若得幻月楼支持,就相当于有半个江湖、半个国库乃至半个朝野在支持你。可是同样,如果我们真的有心要反,你们皇家也未必是我们的对手。”
见云逸恒目光忽地凛冽起来,澹台如月笑笑,接着说道:“我是逍遥惯了,才懒得管这些麻烦事,但这幻月楼将来自会传给宣儿,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在威胁我
么?”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什么威胁,我只是让你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罢了。更何况,真正的决定权在宣儿手上,他若要反,我不会阻拦。其实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我本不想管,可是你做的实在太过分了!宣儿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自己去问他吧。他若是因为在意我而不说,你便告诉他我说了如果有需要,幻月楼的事可以讲给你听。”
澹台如月正要起身离开,又想起什么,说道:“对了,我之所以能这么快知道你静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该明白其实王府内有我安插的眼线吧。不必去费心寻找,一来,谅你也找不出来,就算找出一两个,我也只能说其实不只一两个;二来,这些眼线也没什么恶意,只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少主罢了。至于流云,他不论身手头脑都不错,留在你身边也没什么坏处。”
看着澹台如月离开,云逸恒此刻有种杀了自己的冲动,天知道他犯了多大的错误,可是当他赶回卧房的时候只听见木窗吱呀,晚风呜咽……空荡荡的床上哪还有舒文宣的影子,只是隐约有着斑斑血迹和点点泪痕……
作者有话要说:写虐了。。。泪奔。。。俺也很心疼小宣宣啊 唉 俺真的是亲妈。。。
话说今天突然发现又有人收藏了这篇文文 好开心~
不管是谁 抓住扑倒~~~╭(╯3╰)╮
☆、第二十二章
这里没有,这里也没有,还是没有……云逸恒此刻脑中仿若一团乱麻,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静和沉稳。也许他已经回去了?匆匆赶回王府,迎接他的还是那空荡荡的卧房,靠着墙壁颓然滑落,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此刻,他倒是真的相信了幻月楼的实力,唯一知道和幻月楼有关的便是吟春阁的头牌艳如烟,可是她也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舒文宣不想让他找到,便根本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流云看着蜷缩在床上的舒文宣,隐隐的有些心疼。刚才那一幕还在眼前,原本意气风发的少主就那样攥着自己的衣角说着“带我走……”眼里满是乞求,声音里是支离破碎的伤痛。“若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云逸恒,”唔……流云揉了揉发痛的嘴唇,喃喃地说道:“还有他那个呆侍卫……”
云逸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辛辣、苦涩,顺着喉咙一直流淌到心里,胸腔里满是酸涩,我错了,真的错了,快回来好不好……
“少主。”一个巽部埋在静王府的眼线赶了回来,舒文宣点点头,示意他接着说下去。“静王爷喝醉了,那个舞姬依莎曼正朝他所在的卧房走去。”
哼,我在或不在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一走还有别人立马投怀送抱啊!舒文宣尽管生气,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女人一定没安好心,就算云逸恒再怎么伤害他,还是放心不下,叹了口气,拖着还有些疼痛的虚弱的身体,同流云一起赶了回去。
他们前脚刚踏上卧房的屋顶,就看见依莎曼上前去扶云逸恒,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够看见她手中藏了柄淬了毒的匕首,微微泛着青光。依莎曼正要趁人不备对云逸恒下手,却被一枚暗器击中手腕,匕首“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手腕已渐渐发麻,看来也是个使毒的好手啊,横竖是死,倒不如就这么拼了!正要出手,却在这电光火石间被人点住周身几大穴位。而云逸恒尽管醉了,反应的速度丝毫未减,手中的剑已直指她心口。夜风挥手将她劈晕,以防她咬舌自尽,然后冲云逸恒微微颔首,将她送入了王府的地牢。
云逸恒连忙抬头四处搜寻,终于看到了倚在门口的舒文宣,跌跌撞撞地走过去,正要将他拥入怀中,却见舒文宣抱紧双臂冷冷地说道:“不要碰我。”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过了一会儿,舒文宣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依莎曼今晚动手,想必若是天亮了还没有消息传出去,滇王那边就要起疑了。我们先去地牢看看能问出些什么吧。”正要向前走去,却发现双腿还有些发软,走起路来微微颤抖。云逸恒正要去扶,却被他躲开了。舒文宣没有
理会云逸恒脸上伤痛的神情,唤过流云扶着他朝地牢走去。
看着地牢里被绑在木架上的依莎曼,云逸恒冲舒文宣柔声说道:“你先出去好么,我不想让你看到……”舒文宣反倒好似被他这样的体贴、这样的呵护激怒了一般,从桌上拿起一枚铜钉,打入依莎曼的肩窝,刚好停在离心脏还有一寸的位置,下手之快、下手之准、下手之狠除了流云之外,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幻月楼之所以能在江湖上立足,自有一套它的生存方式,就说上刑这种事,还有的要比这痛苦千万倍,舒文宣虽然并未专攻这一方面,一些简单的方法还是了解的。古语有云:“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胜为上,兵胜为下。”其实审问人犯也是一样,比起肉体上的折磨,更多的是为了让对方在精神上崩溃。
依莎曼凄厉的叫声让大家都回过神来,疼么?当然。舒文宣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它既能让人痛入骨髓,又不至于伤其性命。走上前,笑着说道:“依莎曼,你真的很美,可是如果你想要自尽的话,我可以让你死的很难看。挂在城门上,让所有人瞻仰你那惨不忍睹的睡颜。”
显然,虽然很痛苦,这句话还是打消了依莎曼咬舌自尽的念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依莎曼这种曾经让无数人为之倾倒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她宁愿忍受此刻深入骨髓的疼痛,也不愿在死后毁了自己曾经努力维护的一切。
舒文宣看着她那已然发黑的手腕,问道:“你可知道中了什么毒么?”依莎曼感受着从手腕处传来的酸痒难耐的感觉,却又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苦涩地笑了笑,“万蚁噬心。”很多人有着极强的意志力,面对刻骨的疼痛都可以不动声色,万蚁噬心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它不会让你感到疼痛,却给你带来另外一种无法忍受的感觉。
“我也不想折磨你,把你所知道的说出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而且我可以保证在你死后风光大葬。若违此誓,饱尝轮回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依莎曼将她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讲给他们听,然而她只是滇王手中一枚小小的棋子,虽然知道黑衣人的事都是他用来陷害朔王的阴谋,可是背后真正的目的是什么,她并不清楚。最后,依莎曼说道:“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要求么?”见舒文宣点点头,便盯流云说道:“我想让你亲手杀了我。”
流云微微一笑,走上前,手一挥,用内力将那枚铜钉刺入她的心脏。
云逸恒朗声说道:“依莎曼为保护本王遇刺身亡,感其忠心,明日风光大葬。”舒文宣承诺的,他便替他做到。一转身,却见舒文宣就要离开,连忙拦在他身前,轻声说:“
别走……”舒文宣猛地推开他,眼前一黑,却是晕了过去。
等到舒文宣悠悠转醒时,模模糊糊地看到云逸恒拿着帕子在水盆里浸湿,再拧干,然后轻拭他的脸庞。这样的动作,不知为何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
“醒了么?”云逸恒冲他笑笑,转过头对夜风说道:“吩咐下去把粥端上来吧。”
看着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粥正要喂自己的云逸恒,又好像回到了自己昏迷三天三夜转醒后的那个清晨。
“你不是生气的很,干嘛还要对我这么好……”
“对不起……”
“我不听!”舒文宣捂着耳朵不住地摇头,却不小心牵扯到了身下的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气。
云逸恒连忙将手中的碗放下,焦急地问道:“怎么样,还很疼么?”
舒文宣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错怪你的……”
“错怪我?你都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要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其实舒文宣从醒来的那个瞬间就已经不怪他了,现在只不过是嘴上在逞能,眼睛一转,说道:“不论做什么都可以么?”
云逸恒点点头笃定地说道:“做什么都可以。”
“我现在还没想好,先欠着……喂,还愣着做什么,我饿了……”
☆、第二十三章
“小风风~~~”
看着那个瞬间出现在面前的放大的脸庞,夜风连忙扭头,却还是被他亲上了脸颊。
流云满意地笑了笑,搂着夜风的肩膀说道:“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给小爷笑一个~~~”
感受到怀中人儿暴涨的杀气,流云并没有当回事,果然,不一会儿那杀气又渐渐弱了下去。哎~~~谁叫云逸恒下令要和平相处来着~~~
“下流……云。”
“哎?你说什么?”
夜风忽地想起上次就是因为这么叫所以才被这家伙占了便宜,连忙收声,不再说话。
呵呵,看来这个呆侍卫学乖了啊,流云笑意更浓。“不逗你了,少主让咱们过去一趟。”
“在王府要叫王妃。”
“咳咳……对,对,王妃。”唉……流云在心里为舒文宣默哀,好好的一个大老爷们儿就这么变成王妃了。
走到后院,就见舒文宣已经换好了男装。流云一边摸着下巴,一边感叹道:“啧啧啧……虽然和我相比还略微差上那么一点点,我们少主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夜风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还是我家主子英俊潇洒。”
“他那一张冰块脸有什么好看的~”
“总比小白脸好看吧!”
“你说什么?!你才小白脸,你们全家都小白脸!”
看着两人又是剑拔弩张的样子,舒文宣连忙调停,“都别吵了,正事要紧。”
两人同时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
舒文宣和云逸恒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相视而笑。轻咳两声,说道:“艳姐姐刚刚传来消息,那个黑衣人此刻正在吟春阁,依莎曼那条线索虽然断了,我们再从这里查起吧。”
说到正事,夜风和流云都严肃起来,没再耽搁,同云逸恒他们一起朝吟春阁走去,只是流云趁人不备,又偷偷在夜风腰间捏了一把。
看着夜风又瞪了过来,流云笑笑说:“不要那么深情地看着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四人若从正门走实在是太显眼了,便悄悄从后门溜了进去。就见艳如烟迎了上来,舒文宣压低声音问道:“如何?”
“就在似雪的房里,可是问题是似雪并不是我们的人,怎么办……”
流云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似雪么?包在我身上~”看着他这样,其他几个人都是满头黑线。舒文宣附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流云点点头。
只见流云一脚踹开似雪的房门,将那个正在饮酒的人提着领子拎了出来,“他妈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似雪可是小爷我的~你还敢跟我抢,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那人勉强挣扎了两下,却没再有什么
大的动静,似雪则是一脸惊慌地跟着跑了出来:“夏公子……”
夏公子?夜风的嘴角抽了抽,心里却莫名其妙的不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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