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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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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严烈阳的脚步在门口便停了下来,一时竟不知眼前之人是梦是真。淡淡的,以

    为永远不能再拥有的香味,弥漫一室。九宣抬头看见他,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你

    回来的真晚,事情很棘手麽?〃严烈阳踏进门来,说道:〃一共四十一人。〃九宣点点头:〃恐怕不止。〃严烈阳点了点头,这一天他著实是耗损心力,内乱这种事无论放在何处,一样是伤

    元气。只是现在心中却觉得一片平静,他坐在他的身畔,一双手熟极的揽住他的腰

    ,叹了一声:〃你瘦得多了,日子不顺心麽?〃九宣有片刻的停滞,说道:〃映雪她去世了。〃严烈阳心里突的一跳,他自是明白柳映雪和九宣之间的情深义重。搂著他的手紧了

    一紧,并不言语。九宣也不要他有什麽言语宽慰。只是觉得走了很久的路,实在是

    累,而这处可以让他闭了眼休息。他闭了眼,靠在严烈阳肩上半晌,屋里两人都不

    说话,熟悉的熏香味道,窗外永不止歇的风声,心中仿佛是安定,可是还有一点,

    只那麽一点的刺,横在那里,拔也拔不去,抹也抹不平。

    他不说,严烈阳却说了:〃这婚事,现在说来很荒唐了。不过告诉你也无妨,你要

    笑也由得你。那个吕家老二吕茵……眉眼间,有几分象你。吕家想与我结盟,提

    起这桩婚事,我当时只觉得永远不会再见到你,所以应了下来……〃九宣从鼻中轻轻哼了一声,脸转向一边。心里那一根刺,跳跳的不安份。

    严烈阳只觉得面上发烧,自从拜师学武出道,好象从没有过这样难堪,难堪里又有

    一些甜蜜,九宣他终是也在乎著他,当年告别时,那一句话说的何等明白。

    过得三年五载,你们成亲成子,这世上有我无我,又有何分别?

    有他无他……分别何止天差地远!

    九宣著实累的狠了,踢掉脚上的靴子,倒头向後,头沾在枕上便睡了过去。严烈阳

    这一天过得惊心动魄之极,平定肃清内乱也是大耗气力,在床的外沿躺了下来,一

    双眼只顾著看他。他长大不了少……比前番见时更加消瘦,他精力渐渐不济,一

    双眼仍然是舍不得合上。

    大风在窗外呼啸而过,窗里面却是宁静安逸,温暖似春。

    九宣在中夜醒来,殊不料烈阳也是没有睡,一手支著头,侧著身在那里看他。九宣

    懒懒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多少要事得办,在床上磨什麽,顶好的时光都磨完

    了……夜里总不睡,白天哪里有精神?〃烈阳微微一笑,那一笑里万千的话藏在里面。九宣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睡意消去不

    少,回以一笑,道:〃再呆──变木头了。〃他的手抚上他的脸颊。拜那两年的相处所赐,他一直知道九宣喜欢什麽样的触抚,

    手指沿著那曲线向下滑。九宣却只是白了他一眼,并没有推拒。

    那手有些颤抖著滑过朝思暮想的人的颈项,严烈阳勉强一笑:〃我象是急色难忍

    的……登徒子。〃九宣只是横他一眼,并不答言。烈阳慢慢向他俯下身去,紧紧的搂住了他,一点一

    点细碎的吻过他的发丝,眉眼,两颊。他的消瘦令他心中隐隐的痛,怜惜渐渐漫上

    来,盖过了情欲。他抬起头,轻声说:〃你不肯的话,也不用勉强自己。〃九宣睁开眼:〃我有说不肯麽?〃严烈阳道:〃你嘴里不说,心里却是一直不肯的。〃九宣似笑非笑的撇一撇嘴:〃那麽头一次你下药时,怎麽不问问我肯不肯呢?〃严烈阳一时语塞,看他眉眼里尽是促狭的笑意,深深的向那唇上吻下去。温软的唇

    ,带著一点淡香,这软这香象是早用刀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便是心里不想念,身子

    自己也会去想念。灵巧的舌抵开他的牙关,细细的腻腻的纠缠一处。前尘旧事一层

    层揭开了尘纱,抵死缠绵的情境,不知有多少次。他至了解他,他也至了解他。

    〃九宣,九宣……〃他唤道,恍惚中仍然觉得这似一梦,绚丽虚幻。他欺上他只著

    小衣的身子,将他摁在柔软温暖的床被中,身下人一双水样的眼中,映出了自己,

    多少旧事,多少心醉,他慢慢的沈向过往的深水。

    九宣咬著牙,觉得那灼烫一分一分的抵进来,慢得象是要磨尽人所有耐性。他扭动

    身子,拢紧双腿,身上的人却不为所动,他恨恨的咬住他的肩,咬得极深,血腥味

    儿漫了开来。他方松了口,恨恨的说:〃你便是再施风流手段,我也是记得你昨天

    和旁人拜了天地。〃烈阳轻笑道:〃你可是拈酸吃醋了──〃一语未了,便大力的冲了进去,九宣声音破

    碎不能成语,只是捉紧了他的手臂,身不由已的随他起舞。

    他灼痛了他,他也抓痛了他。似乎是籍著这痛,才证明这是真实,他的确在,他也

    的确在,他们是在一起,不是在发梦。他越深越重的钉进他体内,他则吃痛的吸气

    ,呻吟,颤抖。很久没有见这样的严烈阳……褪掉了那层总是深沈难测的表象,

    他真真实实在他的面前,在他的身体里面。

    这一刻,变成了世上最最接近。

    他不用说话,他也不用说话,对方心中在想些什麽,自然而然便能体察得到。九宣

    只觉得身体里那物越来越硬挺,哽著声音呜咽了几声,无限委屈的模样。情潮似水

    ,爱欲如火。火将水也越滚越热,水将火托上浮载。两人都抛下了其他,专心的,

    迎向对方。

    九宣轻轻的啜泣,而这啜泣也在不断的进犯里变得破碎,只余下喘息和细细的呻吟

    声。

    风仍在窗上在门外呼啸不停。

    时光,仿佛便要停下脚,仔细的张大了眼,看这春光旖旎的一幕。

    九宣朦朦胧胧,这一夜零零碎碎凑起来好象也没有睡到一个时辰的觉。每每都在睡

    意中被後庭入口处张狂高耸的欲望惊醒,待到那灼热又闯进体内,他紧闭著眼,顺

    著那顶入的力量摇摆著身体。严烈阳的动作也不甚猛烈,犹有闲情掬起他一绺头发

    ,在唇边深嗅轻吻,道:〃你的头发倒象比往年黄稀了。〃九宣瞪他一眼:〃你……是嫌我?〃严烈阳俯下头来深深一吻,九宣呻吟了一声,只觉得那贲张的欲望在体内戕凿的更

    深,破碎的声音道:〃你还说……你不是急色鬼……〃严烈阳戏谑的,大力进出著,捏弄他胸前可爱的樱桃:〃我轻些,九宣要怨我嫌

    弃……我重些,又要说我急色……真正是十足小人,远疏近狎,古人诚不欺我

    ……〃九宣哪里还有回嘴的力气,只是细细的轻吟,大口喘息。分身被严烈阳握在了手里

    ,耳中听那人轻笑道:〃我的手法不甚高明,九宣不要挑剔。〃九宣这时连瞪人的气

    力也是难觅,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那搞怪的手快一时慢一时,身上的进出却是

    越发猛烈起来。

    这一番颠鸾倒凤直到东方泛白。严烈阳方才放过了他,手上加快令他倾泄出来,自

    己也释放在他身体里。将他汗湿柔软的身体紧紧抱著,为他清理了下面,还是觉得

    不心足,指尖在他胸口突起上慢慢一点点的动。九宣累的再也不能动,啐道:〃让

    人睡一会儿成不成。〃严烈阳轻笑:〃要睡也不难,九宣求求我。〃他们自相识以来,但凡风月情事,九宣

    总是尽力相陪的,便是吃痛虚弱,也从来没有哭求告饶过。这时不知怎麽的便说出

    这句话来,九宣合著眼,声气甚虚弱:〃色鬼……趁早办你的正事去,少在这里

    烦人。〃严烈阳也早知他不肯。

    虽然初见面时他那副风流无赖状确实教人又是齿冷又是恼恨,接近後才摸到那一身

    骄傲的骨头。这时只是一笑,抱著他眯了一会儿眼,便起身穿衣洗漱,看九宣在帐

    里趴伏著睡得正沈,嘴角含笑,踏出门去。

    九宣 正文四 第4章章节字数:3861 更新时间:07…07…21 23:10九宣一觉直睡到正午时分,他翻身坐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嘎嘎作响,象

    是断了一般,在心里把严烈阳骂了个臭头,扯过衣衫穿上。屋外有人恭敬的声音说

    :〃公子起来了麽?可要洗漱用饭?〃九宣皱著眉头,说道:〃我不要吃。〃一边把衣裳穿上系上,头发拢了一把,用头巾

    一系,翻身下床时,腿一软,险些没有站稳。屋外那人不敢多言,肃立在那处不敢

    动。九宣梳洗过了,抬头望一眼天,问道:〃什麽时分了?〃屋外的人答:〃午时过半了。〃九宣伸伸手臂踢踢腿,只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漫不经心地问道:〃

    江亭死了没有?〃那人声音顿了一下,说道:〃一早便供了出来是受雪山派的指使,只求速死,只是

    大夥儿都不知道公子意下如何,未敢擅专。只是将他睡穴点了,弄些迷神药物给他

    喂下去,让他暂且少受些疼痛,现请公子示下,是不是要杀了此人?〃九宣喝一口茶,奇道:〃你们城里人的死活,我怎麽做得了主?〃那人上前几步,半跪著奉上个锦盒:〃城主吩咐将此物交给公子。〃九宣好奇的把那盒打开来看,雪白的绸布上有小小一面铁牌,上面铸著几句阳文的

    话,正是山下石碑上的那一句。

    北望天狼路不尽。

    九宣有些失神,指尖摸到那冰凉的牌子,说道:〃这不是天狼令麽?〃那人低头道:〃正是。城主一早便在总堂发了话出来,公子智勇双全,又於他有救

    命之恩。这面天狼令奉与公子,凡我北狼门下弟子,见此令如见城主。公子拿这令

    牌,一切生杀予夺大小事体尽可自便。〃九宣面上没有表情,看了那令牌几眼,说道:〃这麽小小的,我却是不好带在身上

    的。〃那人说道:〃我命人拿线绳来串好了公子佩上吧。〃九宣点一点头,心里乱乱的一团,真想不出严烈阳为何有此举。不一时婢女将铁牌

    串好,为九宣系在腰间。那婢女脸颊绯红,跪在他脚边只是发怔。九宣理一理衣裳

    ,说道:〃严烈阳在何处?〃自有人引他一路去了正厅。他在厅外站住脚,看厅里满满是人,穿的都是北狼的服

    色,略犹豫一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当进去。严烈阳已经看到了他,站起身来说

    :〃九宣,你进来罢。〃他这样一说,厅里人的目光自是都齐齐的向这边看来。九宣

    想走也是不妥了,便迈进厅里来。

    他身量本不算太高,一袭青衫,深秋的北狼风已经极冷,他便这麽飘飘摇摇的一路

    走进来。厅里的人有的认识他,有的不曾见过也是听说过他的名头。现在看到这样

    一个端丽的少年,面上冷似清秋,但觉得那些流言蜚飞无损此人分毫。一人在严烈

    阳身边摆了一张椅子,严烈阳向他招手:〃过这里来坐。〃那是与他的位子并齐的一张椅子,远高於其他人的座次。九宣却也知道现在不是想

    这些事情的时候,便走到跟前坐了下来。

    这两张披著锦帔的椅子上,端坐著他和他……

    他究竟是想跟他说些什麽……

    旁边有一人说话,声音甚响。九宣看一眼,认出这人他见过。便是那一年他和映雪

    在这里时,那人态度极不客气,指九宣伤了他堂中弟兄的那一个。现在看他仍然穿

    著当年的服色,可见地位是没有升迁。那人一把胡子,相貌粗豪,严烈阳轻声在耳

    边说:〃这是郭堂主。〃九宣点点头,也放低了声音:〃你没有让人去雪山派找麻烦吧?〃严烈阳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你觉得我只有力气没有脑子麽?江亭那厮胡咬一气

    ,我便要信他了。雪山派哪有那个本领胆量在我这里作耗生事。〃他说话这声音落

    在九宣耳中已经不小,可是看旁边的人一点没有听见的迹象,九宣心中微微一震,

    说道:〃恭喜城主,练成传音入秘的无上神功。不过这样的功夫拿来和我讲私房话

    ,却嫌大材小用。〃严烈阳轻轻一笑,说道:〃好说,好说。〃九宣别过脸去不再理他,只是这样一打岔,那郭堂主说了什麽他便一点儿也没听得

    到。只是他刚说完,旁边一人立起来道:〃郭兄弟这话,小弟不能苟同!雪山派与

    我们北狼城向来交好,他门派虽然百年根基,现在却已式微,不要说没那个本事打

    我们的主意,便是有,这样当著天下武林的面冒大不违行此毒计,又岂是白雪公子

    那样聪慧的人会做的事?便是昨天真的能伤了城主,他们哪里又能侵占我北狼一寸

    一毫?江亭那等小人说的话,又岂能尽信!〃九宣於这几年江湖上的事不大精熟,侧头问道:〃白雪公子?〃严烈阳轻声道:〃雪山派新立的掌门,年少有为,面白如雪……不过照我看,这

    白雪二字该当留给你来用才是。〃九宣只听他上半句,下半句便当没有听到。严烈阳昨日心头激荡甚巨没有问,这时

    却实在是觉得纳闷,问道:〃你怎就一眼看出江亭可疑?你和他可没打过几回的交

    道──连我心中也只是隐隐有些怀疑罢了。〃九宣嘴角一动,露出一个淡然的笑来,那笑意清冷中透著俏皮,细声细气地说:〃

    我原也不知道他是内贼……只不过看这人神气一向狡诈讨厌,诈他罢了……谁

    叫他自己沈不住,急著慌著的掏解药吃呢……〃严烈阳心中虽然心中哭笑不得,面上却仍然威严慑人,目光如电扫过一圈,堂上坐

    的人无不低头服气。唯有九宣一个,憋得闷闷的只是想笑,却又知道这时这地是万

    万笑不得的,一手掐住腿侧,一手捂著嘴,好不辛苦。又小声说:〃他眼神闪烁,

    你在堂上遇险,他却能顾得上来问候我麽?这是破绽之一。那新妇被揭破不是吕家

    二小姐,他身为总管事,不去维持秩序查问情由联络往来,而且面上一点惊变之色

    也无,此其二。我手上有剧毒之物,堂上人人见到。我出门之时,那些人无不离我

    远远,他这麽胆大凑上来,我讲话之时那手都沾到了他,他倒象是一些儿不怕,物

    之反常即为妖,他那样老奸巨滑之人怎会不惜命,便只能解释为他不怕这剧毒,此

    其三。这麽说,可明白了没有?〃九宣把话一口气讲完了,又紧紧咬住唇,严烈阳脸上神色不定,他总是想拍案大笑

    一通。

    他忍笑忍了半晌,却听得议事话已经岔开来,说道成山堂主参与谋逆,昨日伏诛,

    成山堂现下主位空悬,堂口辖下弟子与从属人人自危,惶惶不安。严烈阳开言说话

    ,口齿简断,将事情交待清楚,另委派了一人暂代堂主之位。九宣从没有见过他处

    置公事,这时收了笑,一双眼时不时溜过去看他一眼。旁人又提起银钱上的事来,

    九宣对此道一点兴趣也无,扯著桌巾上的流苏只是乱撕一气,觉得气闷。严烈阳传

    音响起,说道:〃再忍一会儿,就要议完了。〃九宣闻言,稍稍静了一会儿,可是一

    件事讲完另一件又跟上,实在不知道还要讲多久。他一双眼四处闲望,突然想起一

    件旧事。

    严烈阳终於是说了结束的话,底下的人鱼贯退了出去。九宣忽然说:〃那一年传你

    的手令将映雪擒到北狼来的人是谁?〃严烈阳有些意外:〃现在想要翻旧帐?严复现下不在城中。当年的事,也是他揣摩

    我的心意错办了,我早也罚过他。〃九宣似笑非笑,横他一眼:〃我要翻旧帐早也翻了,还等到现在来问你呢。你北狼

    一城的向心力极强,大凡是有头有脸的这些人全是本城子弟,若是昨天那女人杀了

    你,外人也当不得你这里的头脑。你若不在,谁最有可能坐这个位子?〃严烈阳携著他手,两人慢慢步出厅外,笑道:〃现下自然是你了,手里握著北狼令

    ,一呼百应,谁敢不从!〃九宣也笑,眯著眼说:〃你当我傻子麽,这面牌子有甚用处,你若死了,谁也不会

    听我的。老实讲,那个严复你有没有看住?我总是觉得这件事是内贼引外鬼,但江

    亭尚够不上这内贼的份量。别的不说,单说那百虫涎的毒药和解药,他不见得有本

    事能弄来,九成九是他的主子给他。只不过……他供出的雪山派,倒值得好好推

    敲推敲……那白雪公子,相貌真的很美麽?〃严烈阳眉毛挑了起来:〃难道九宣嫉妒他貌美?那我这便派人去和他为难,捉来之

    後,你想怎麽摆布就怎麽摆布,破相断肢都随你。〃九宣甩脱了他手,又是好气又是想笑,道:〃少年人逞勇斗狠没多少能例外,他若

    真是相貌绝顶心高气傲,未必便不想把你北狼扳倒了。便就是没有插手你们内哄,

    只是坐山观火,也够好看的了。〃严烈阳将他搂住,低声说:〃你现在还说什麽‘你们内哄’的话麽,我的便是你的,

    北狼也是你的,你难道不明白?〃九宣侧过头来看他一眼,说道:〃我饿了,还没有

    吃过东西。〃严烈阳放开了手,说道:〃我也还没有用饭,一起用吧。〃

    用过了饭,严烈阳仍是要去议事,九宣却不肯再跟去了。严烈阳一笑,也不多说什

    麽便去了。午後却来了几名郎中,九宣正在窗前抱著一卷书,那几人便进了来,问

    了安,要给九宣请脉。九宣一时又好气又好笑,严烈阳不知道怎生想的,找些庸医

    来给他看什麽?他面上含笑,那几句郎中〃望闻问切〃中只记得了一个望字,看著他

    半天转不开眼,连一边的宋平也大觉尴尬,解释说:〃城主说公子身子失於调养,

    所以叫大夫来给公子瞧瞧。〃九宣只是微笑,坐在那处也不动也不说话,宋平只得

    带那几人又退了出去。九宣捧起书来又看了几行,觉得大是无趣,掷下书来,将这两天之事在心中想了又想,却不知道事情是怎麽变成了现下这个样

    子。北狼令还系在他的腰上,他把令牌拿起来看了几眼,越觉得荒唐。

    九宣 正文四 第5章章节字数:4550 更新时间:07…07…21 23:10下人走来给他换了茶,揭开铜鼎又撒了两把香在里头。一股甜涩的气味??四散。

    九宣看了几行书,嘴角带一丝浅笑,身子向前慢慢伏倒,歪在了桌案上,竟然沈沈

    的睡了过去。

    任雪飞看那在木箱中沈酣的少年,面孔显得小巧孱弱,疑惑不定地问道:〃这便是

    朱九宣?〃一边的人恭敬地说:〃回门主,是我们的人费了偌大气力从贮玉阁里掳来的,绝不

    会错。他腰间这块北狼令天下只此一块,门主查验过便知。〃任雪飞注目看著木箱,挥了挥手,那人知机的退也下去。任雪飞把那少年从箱中抱

    了出来,朱九宣出道之时他也有所闻,这几年却都没有听到什麽消息。只道这人纵

    然貌美如花,然而岁月如刀,风霜无情,纵情淫乐之人只该是残萎凋零之态。却见

    怀中人蜷成小小一团,肌肤极细致晶莹,苍白的双唇象是染霜的花朵。将他轻轻的

    放在榻上,拉过锦被给他盖好,自坐在一旁。

    按那药的份量,本该有两个多时辰的好睡。这时算算算已经差不多,这人又常与药

    草毒物之属为伍,料来没有那样久的时候好睡。果然过了约摸一盏茶的时分,九宣

    眼皮动了一动,微微伸展下身子,却已经感到四肢穴道被制。他未睁眼,低低叹了

    声,说:〃不知道哪一位高人,舍得下安魂香那等贵重的好药召请我来?〃任雪飞双眼和他对上,那眼睛里尚是一片迷蒙,淡淡似秋水笼烟,引得人要向里面

    跌陷下去。心里不由得一惊,脸上却是浅笑,温言道:〃多有得罪,朱公子勿怪。〃九宣眨眨眼,看清眼前人一身青衣,肤色甚白,眉目清秀,清一清嗓子,说道:〃

    外传白雪公子相貌生的好,果然盛名无虚,真正闻名不如见面。〃任雪飞虽有美名在外,但是自负武功卓绝才学满腹,一身傲骨。若有人当面赞他貌

    美,往往要狠狠发作一番。这时却不以为意,说道:〃公子谬赞。〃九宣话风一转,却道:〃任门主请我做客,又何须如此费事,递一封柬,小弟一定

    倒履前来。这样请客请到用起安神香和制穴法,未免有失门主的身份。〃任雪飞闻言一笑。他相貌清秀,这一笑也极是动人,慢慢俯下身来,将九宣腰间那

    枚北狼令握在手里,说话间鼻息喷到了九宣的肌肤上:〃朱公子固然是雅人,严城

    主却不见得肯放心令你前来。说不得,也只好小小冒犯这麽一次。〃九宣身上那股

    淡而清远的香味在陋室中慢慢弥漫开来,沁人肺腑。任雪飞心里也不由得微微一动

    。

    那人温热的气息扑在略冷的肌肤上,九宣轻轻打了个寒噤。任雪飞恍然道:〃看我

    多粗心,公子不是北人,深夜寒气这样重,公子衣单衫薄,我竟然忘了。〃他取了

    怀中一个小小的瓷瓶,在九宣鼻端晃了晃。九宣脸上发急,淡淡的粉色涌上来:〃

    任门主,这春风语却是不敢拜领。〃任雪飞道:〃公子真是广闻博记,神医公子看来也非浪得虚名。我为邀公子而特特

    备了此药,公子何必客气。〃看九宣颊上的粉色慢慢晕开,连耳後都红了,晶莹的

    耳垂上象是白玉涂了抹胭脂般动人,笑说:〃公子宽一宽长衣,躺著舒服些。

    九宣身不能动,任雪飞的手寻摸上来,将他外衫钮子都解了,把他的袍子剥了去。

    月白的里衣襟口散敞著,任雪飞的手在他颈上轻轻滑动抚摩,道:〃公子当年尝为

    严城主治过内息不调,经脉淤塞之疾,我也有所耳闻,却不知现下严城主的功力可

    尽复?内息可精纯正?再度错乱的机会有几成?〃九宣定定看著他,眼里一些儿恐惧也没有:〃北狼的内功自成一格,到第七重上是

    有凶险,现下已经无碍。门主这等聪明,自然知道我与严烈阳是什麽关系。门主这

    样剃他眼眉,他岂能容忍?我看门主的气度也绝非奸佞小人,切莫中了奸人的挑拨

    。〃任雪飞一笑:〃严烈阳凭藉什麽?北狼才不过多少年的基业,这些年才出了些风头

    罢。我雪山派代代都是西北龙头,只是上代掌门早逝因而式微。九宣不过是遇见他

    在先,严烈阳待你又有甚麽好?这面牌子,也不过是个障眼之法,他若真心待你,

    当日又岂会迎娶吕家的女儿?〃九宣微微一笑:〃门主听不进我话,我也没有什麽可说。门主绑我想也是为了从我

    身上找严烈阳的破绽,现下既然门主都把我批驳到一文不值,那我自是没有什麽用

    处。却不知道门主花偌大气力请我来,又作什麽?〃任雪飞面色一沈,手往下滑进了九宣的单衣里。九宣微微皱起了眉头,脸偏向一旁

    ,耳中听得任雪飞轻轻的道:〃朱九宣当年何等风流倜傥,现在却一副三贞九烈的

    模样。严烈阳有那麽好的功夫,九宣肯这样为他守身?〃九宣默不作声,任雪飞手下施力,看他咬唇闭眼,楚楚动人模样令人几难自持。心

    里的妒恨情欲一时都翻腾上来。他本不欲对朱九宣真的做什麽事,现在却忘了初衷

    ,一手拉扯他的衣襟,一手下向摸寻。九宣身子一颤,碎玉般的牙齿陷进了嘴唇里

    ,却是一声不响。眼神软弱里带著倔强,尽落入那人眼底,忽然间灼热的唇舌吻将

    下来。

    任雪飞半强迫他结了个缠绵的长吻,看他唇色鲜红,越发显得秀色可人。一双手几

    乎已经将他衣衫全褪尽了。手下向摸到那一处,九宣身子打战,欲躲不能。任雪飞

    将他抱了起来卧在怀中,舌尖在他耳後轻轻舔弄,声音不似适才那样一派轻松,带

    著几分压抑的情欲:〃春风语的效力你也知道,何必同自己过不去?严烈阳榻上的

    功夫,真有那样精到之处?〃九宣微微喘息,一言不发。任雪飞的手拨弄了几下,不怀好意的笑道:〃看

    看……你也想要了不是?九宣试试的我功夫,恐怕便不会对严烈阳这般痴心了。

    〃他手上不停,轻轻揉弄九宣胸前细嫩的嫣红。细细啮咬他耳後颈项上细滑的肌肤,

    只觉得清香满口,滑腻非常。生平所遇的男男女女再没有哪个有这等销魂的滋味。

    觉得九宣身子渐渐发热,他已经难以自持,手向下滑,摸到了那处所在。九宣身子

    一震,抖得越发厉害。

    任雪飞柔声说:〃不要怕。〃手上却没有停住,径向那里面探进去。九宣急促的喘息

    起来,忽然轻声说:〃门主再不停手,我要恼了。〃这一句话风情无限,任雪飞扳过他脸来,看他眉间似笑非笑,眼角带著些微嗔意,

    身上情热难耐,忽然间胸腹之间一麻,接著双臂双腿上的穴道也尽皆被制。抱著他

    的手便松脱了开来,身子向後歪倒在榻上。九宣慢慢站起身来,拉过一边的长衫披

    了,笑吟吟地说:〃门主累了,且歇一歇罢。〃任雪飞惊怒交集,一时间怔怔看他说不出话来。九宣把衣衫拢紧了些,还是觉得冷

    ,向任雪飞俯下身来,一脸的笑意:〃门主要我看你的榻上功夫……这话我可记

    得的。不过你这屋子真是冷的狠,我可不喜欢。〃任雪飞勉强说:〃朱公子神通广大,我真是走了眼。〃九宣那珠玉生辉般的笑容在烛光下似真似幻,道:〃门主过奖了。我本领是不大,

    但是鸡鸣狗盗的手段倒是会著不少。十五六岁出来闯江湖,要是那麽容易被人用迷

    香放倒,早死了一百回了。〃任雪飞眼睛转了几转:〃公子一开始便没有被迷香所制麽?〃九宣的手轻轻摸上他的头发,说道:〃门主的这一头青丝倒是生的真好……你也

    不必费心想著你的手下会过来。他们知道你捉到我等人,肯定是要‘单独’  的讯问

    ,哪敢过来窥看?至於那些迷香……门主不提,我本也想不起说。这个安神香麽

    ,在江湖上冒出名来也不过三四年的功夫,想当初我调这香,只是因为师姐常常的

    睡不好觉……不料今天却有人反拿了来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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