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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墙有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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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介绍好友的一本耽美小说《翻身奴隶把歌唱》听名字就很强大吧,大家有爱的各种围观吧。
  作者:荼蘼lois
  简介:当穿越萌正太遇上腹黑·道士,且看桃花小受大反攻
  翻身奴隶把歌唱

第三十三章 霍乱惩戒
更新时间2010…11…25 20:07:58  字数:2314

 跟在两个人后边,舒航只觉的嘴里都泛了苦。
  到了前厅,却看到庭院里跪满了人,都是府里门口看护的仆人们。
  还没有进到厅里就听到季壬巍独有的暴怒声传来:“这帮该死的奴才,我早就吩咐过不许那孽畜出府半步?现在居然人哪里去了找不到,该死!还不快都给我出府去把人给我找出来,等回府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
  舒航闻言,倒吸口气,知道这事和自己和季承尚脱不了干系。大管事的很快就走了出来,见到舒航,只露出一个冷笑来。
  舒航一个冷战,心中蓦地一滞,修长的手指缓缓掐紧扣紧手心,清晰的指骨隐隐泛出青白。
  进到大厅,眼睛扫过一屋子人,心中一惨,知道事情已经闹大,自己绝对是脱不了干系了。
  季壬巍看到舒航被人带了进来,一张肃颜,给了那舒航一个恐怖到令人心脏瞬间冻结的威胁的眼神!
  拧着剑眉,平复了下语气,季壬巍威严的声音一字一字的问道:“舒航,你来我季府也快十年了吧。”
  舒航只点了头,不知道什么滋味,只觉胸口有什么压了下,闷闷的,半天才飘了句:“是,老爷,刚好十年。”
  “好,你记得就好,那我问你,我们季府上上下下待你如何,承尚待你如何?”
  “季家待我恩重如山,公子对我更是情同手足,舒航此生铭记,无以为报。”
  “很好,你一向识大体,也懂得分寸,聪明劲儿一点都不让承尚,要是作为一个书生想来金榜题名也是有所作为的。我也把你当做自己的半个儿子,让你和承尚长年伴在一起。可是……今天,我听银杉说你和那孽子有染,作出大逆不道的事,是也不是?”
  闻言,舒航咬了咬唇,身子微微一颤,久久没有回答。
  季壬巍见舒航没有作答,神情一变,满眼惊骇之色,手颤巍巍地指着舒航,目光有些不可置信地凝注着他,“有……还是没有?”
  舒航微微索瑟了一下身子,低垂着头,握紧了拳头,可是就是不发一言。
  季壬巍看了他的反应后,缓步踱到他身旁,目光一寒,随后身子剧烈地颤动着,手也被捏的紧紧的,咬着牙的说道:“你自来京城我就告诉你,好好陪他温习功课。可是你来了之后却三天两头往外跑,我也就不追究,可是,想不到……想不到你……你说,是不是那个孽畜逼得你?要是这样,就算季承尚是我的孩子我也会给你一个交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有没有发生?”
  闻言,舒航苦笑了一声,转过头去,心道,他没有逼我,只是他醉了,他求我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拒绝……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沉寂着等着舒航的回答,可是舒航却迟迟没有作答。
  这边那个叫银杉的见这样子还是没有办法问出个所以然,有点急的先怒骂出声:“老爷,是他勾引的少爷,是我亲眼见到的,他不说就是想抵赖,不信你扒开他的衣服瞧一瞧便知道了。”
  闻言舒航的身子微微颤了一颤,连忙抬头看向季壬巍,那季壬巍听到银杉的话,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点了点头道:“你既然不说,那便没有退路了。来人,按银杉说的做。”
  那大管家听到季壬巍发话,连忙示意两个奴才上前按住舒航。舒航听季壬巍这么一说,心间一悸,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按住肩头,想要挣扎,不料撕拉一声,早上才换好的衣裳,被人从肩头扒下。
  顿时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舒航赤裸在外的肩头上,清浅的光影落在舒航的脸上,肌肤下那泛着的月的凝色,只是染上了情色的红晕,那是吻痕,还有淡淡的齿痕。就算不用想,也都能知道这是如何来的。这般的明显若不是激烈的相拥如何才来?
  那季壬巍看到这些,踉跄的退了几步,看向舒航的目光一寒,声音陡然拔高:“舒航,你再不说就别怪我家法斥候!”
  闻言,舒航身子僵了僵,露出的肌肤似乎感觉到凉意,缩了缩。然而脑中却是昏昏沉沉的,
  抬头,看着季壬巍那浑浊的眼睛,心头一软,用力的点点头,带着一丝苦楚低声对季壬巍道:“是……是……是我勾引了少爷。”
  那头季母听到后含恨饮痛的望着舒航,步履蹒跚的让人扶到舒航身边,扬手就扇了舒航一耳光,目光炯炯的闪着盈光:“小贱人,我季家哪里待你不好了,你居然这样对他?你这不是在陷他与不义?我们让你同他读书识字,让你衣食无忧,你就这么回报我们?这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
  那季壬巍听了自己妻子的话,脸上暗沉得没有表情,目光凝滞。倒是一旁的封静瑜看到,微微上前扶住季母,随后婉约的说道:“公公,这是家事,而且还关乎二叔的声誉,您不好出面处置。不如这样,这人您就把人交给媳妇儿和婆婆吧,该罚该赶的,媳妇儿自会处理好,省的你操心。”
  季壬巍听封静瑜这么说,微微点了点头,面色无波的看向舒航道:“舒航,我们季府留不得你了?家法斥候,赶出季府。舒航要是你还有点良知的话,从此以后不许你再和他见面。”
  说完又回头对着身边的人吼道:“还不随我去把那孽畜找回来。”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把舒航留给季夫人和封静瑜处置。
  那季夫人见季壬巍出去后,看了看舒航两眼,便说道:“先把这个祸主的没良心的东西给我鞭打二十。”
  说完之后,对着舒航又是一个耳光。
  力道直大,让舒航单膝跪倒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紧捂着嘴,指间有刺目的殷红流出,一滴一滴落下了地面,随着蔓延的酒液一同消失了干净,只留下淡淡的暗色残痕。
  舒航低着头没有说话,指间淌出液体模糊了他的眼眸,丝缕发丝贴着眉角,有一种湿润的黏腻感。还不没有晃过神来,猎猎的蟒鞭,疾驰而来。
  沉闷钝重地声音是血肉被撕裂的叹息,舒航痛得身躯都蜷缩了起来,却终是将喉间的几声呻吟咽了进去,化为几声含糊的呜咽。
  一下一下,蟒鞭如影随形。
  疼痛逼着神经麻木,舒航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在中心暗暗的数着鞭数。
  十九……二十……
  终于要完了,舒航惨淡一笑,眉头紧紧的锁着。明明一张秀气的容颜,此刻却是凄凄惨惨,裸露的肩头上已经显出被鞭笞过的痕迹。
  这个时候那银杉却突然说道:“夫人,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他出了府肯定会勾引别人家的公子。在别人府上要是有丫鬟勾引主子的事儿被发现了,都是要在肩头烙上字,好教那人不能再犯。夫人,这事情决不能姑息啊。”
  

第三十四章 烙印
更新时间2010…11…26 19:46:39  字数:2271

 季母听了银杉这么一说神色间怔了一下,目光闪烁不定。
  站在一旁的封静瑜听那银杉说出那样的主意,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扶着季夫人做到一旁说道:“婆婆,这样子恐怕不太妥当,这……舒航怎么说,也是府里养出来的孩子,我看就这样,让他走了吧。”
  那季母闻言,神情恍惚了一下,随后目光一寒,语气陡变凌厉道:“这个贱人是他该死。对,银杉就照你说的做。”说着突然一顿,转眸看向那银杉道:“这要如何做才好?”
  那银杉闻言,附耳过去低声道:“隔壁陈府就有材料,差人去取来就可以了。”
  听了这话,季母身子一颤,随后抿抿唇,接着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银杉见季母同意了,连忙跑到一旁,向其中的两个下人嘀咕了几句,之后那两个人诚惶诚恐的应好,走之前还用怜悯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舒航,无声的退了出去。
  这时候的舒航脑中却是一片空白,茫然的抬起头。心想,结束了么?
  这时候,那季母看到舒航抬起头,目光就是一睁,连忙怒喝道:“停下来做什么?给我继续打!”
  这句话舒航好像是听清楚了,还没有反应过来,背上又是一阵刺痛。
  “啪,啪,啪……”鞭子一道道抽下去,让措手不及的舒航痛呼出声。
  “呜——”太疼,他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感觉身上每个地方都在被凌迟,鲜血一点点包裹的住躯体,他忍不住蜷成一团。会死吗?
  舒航在想,自己会死么,公子会不会想起自己呢。
  他那么温柔,要是知道自己这样死了,会不会为自己留下眼泪呢。
  一滴泪滚出,他一片眩晕。
  蟒鞭又开始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可是舒航觉得自己疼的居然叫不出来了。微微的呻吟了几声,耳边只听到猎猎的风声夹持着鞭敲击着肉体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站在一旁的封静瑜看着浑身鲜血蜷在地上宛如小猫的舒航,微微抿了抿唇,转过头去,不去看舒航此刻那不啻于凌虐画面。
  眼眶微微的有点酸涩的难受,心想,刚才要是把人交给公公,或许舒航他就不会受到这般待遇,是自己害了他……
  这一顿的鞭子,直到那个之前被吩咐出去的人回来了才算结束。
  回来的仆人手中拿着一干烙铁,封静瑜看过去,惊愕不已。那上面一个反面字体。想来是一个“奸”字。
  封静瑜心中不忍,正要说话,那边季母就开口说道,“很好,就是要这样,把人给我拖到柴房去!”
  闻言,那些仆人只得领命把已经伤痕累累的舒航拖出了大厅。
  封静瑜看着心里难受也便没有跟了过去。
  只是待那些人走了之后,看着明明是餐饮用做的大厅,此刻竟然漫着血腥味,微微抽抽鼻子。封静瑜想,这样子,舒航他……会不会死……这个时候二叔他上哪儿去了?
  半个时辰之后。
  季府的后门,舒航披着一件破旧的衣衫被人扔了出来。
  疼痛早已经麻木了他的知觉。
  头很晕,全身上下都痛。
  可是舒航想,就算是死了,也不要让他看到自己这么悲惨的样子。
  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步一个踉跄的向着巷子的深处移动。
  全身几乎都没有知觉了。那鞭子的一下一下的凌迟着他的触觉,脸上一下下的感觉到疾风中的掌掴。
  还有胸口,那被灼伤的痛。
  想到这儿,舒航好无望。
  一个被烙下永久印记的下人,那是耻辱的象征,那被烧红了的烙铁重重的烙在了自己的胸口。疼……麻痹了的疼。
  绝望的抿着唇,举目看着这一条街,他蜷缩着身子,难耐的移动着每一步。
  胸口烧伤的痛,让移动的每一步都在叫嚣着疼。
  可是他想离开这里。这个地方容不下他了。
  公子……舒航好像快要死了呢。
  好冷,记得有一个夜里也是这么冷的,那时候公子温柔的抱着自己上他的床上。
  好疼,还记得公子在自己每次受伤后都为自己擦药,明明什么都不会的一个人,却那么温柔的放下身段。
  明明很生气,却总是自己生着闷气。
  公子,舒航很疼,很冷。你在哪里——
  每一步,都想着他的好,每一次,都想着他在哪儿,每一个念头都是他。
  从午时到傍晚,他从季府的后院一步一步的移到了东城,他想要出城。这一路上,舒航脑中只留下模糊地印象,离开这里,公子说,再也不要见到我了,老爷说,要是你还有良心的话,就永远不要见他。
  他记着,即使身体被已经毫无知觉了。可就剩下一点残念,一步一步的,移动着。
  平常只消半个时辰的路程,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
  他想要尽快的赶在天黑之前到城门口,这样子才能在城门上锁之前出城。怎样都无所谓了……
  这么想着,目光涣散的看着前方。
  天渐渐的黑了,远处驶来了一辆马车。
  “轱辘……”
  他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可是怎么好像看不到到呢。
  “砰……”
  一辆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驾车的马夫,连忙将车停下。
  这时候车内传来一个人的询问声:“怎么回事?”
  “公子好像是撞到人了?”那车夫停下车,连忙下车,扶起被撞倒的舒航,连忙说道
  闻言,车内的人,连忙拉开帘帐而出。
  也下了车,这才看到一团黑乎乎的舒航。
  眉头一蹙,连忙凑过去一看。问道:“人受伤了没有?”
  “公子,他好像伤的不轻?”
  “怎么回事?”那白衣公子凑上去,微微扶住舒航,微一侧脸,看到舒航的摸样,微微惊愕的蹙眉。轻声道:“他不是……舒航么?”
  好像是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舒航微微的仰头,看到近在眼前的那双精致的脸。
  美人如斯,公子如玉。
  看着这最后见到人的残像,舒航想,也不枉此生了。沉沉的闭上了双眸,全世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白衣人见到,连忙紧张的扶住舒航要倒下去的身子问道:“怎么了?喂……你醒醒啊。”
  “公子,他好像是昏过去了?这人好像伤的不轻啊。”那车夫看着晕过去人身上的血迹,忙说道。
  “那怎么办,你去请大夫,我先带他回府。”白衣人微微皱着眉头,看着舒航褴褛的衣裳,还有露出在外的殷红的血迹,心中没由来的一阵慌乱,连忙对着那车夫说道。
  那车夫闻言,连忙点点头,说道:“那公子,你自己小心。”
  “额,你先去吧。”白衣人说着,扶着舒航,微微迟疑了一下,之后毫不犹豫的一把抱起舒航。
  轻轻地放入车内,有点焦急的驾着马车向着城中的方向驶去。

第三十五章 昏迷
更新时间2010…11…27 19:37:13  字数:2388

 那白衣公子赶着马车,本想快一点回到家,但一想到车内人身上的伤痕,怕颠簸而导致伤势加重,一时间满也不能,快也不是的暗自焦急。
  缓缓地驾着车子到了自己的家门口。
  停下车,连忙掀开帘子,低头看了一眼毫无知觉的舒航,眉蹙的越发的紧了,俯身小心翼翼的把人抱下马车。
  这才下车,大门就打开了,接着出来一个五旬的老者,看见白衣人,连忙笑道:“公子,你可算是回来了。”说着话儿的当口,看到他怀里还抱着一人,连忙惊道:“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几步就凑到白衣公子身前,看了舒航一眼,当看到舒航脸上透着不自然的红晕的时候,连忙伸手探了一下,随后也扶着舒航,对那白衣公子说道:“公子,这人是谁?好像是发热的?得赶紧去大夫了。”
  “福伯,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像是受了极重的伤。我已经让小三哥去请大夫了,你经验多,你帮着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那白衣公子说着,连忙抱着舒航,一路小跑回自己的院落,那老者也跟着到了后院。
  等放下了舒航之后,那福伯又探探舒航的额头说:“公子,他怕是病的不轻,他这浑身是血的,先解开他的衣服,看看他还有什么伤?”
  白衣公子听他这么一说,手忙脚乱的上前去解舒航的衣服。
  待解开了里衣,看到他满是的鞭痕,胸前还有一个红彤彤的印子,仔细一看,竟然是那烙铁烙印上去的。可以想象一下当时舒航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白衣公子看到,连忙惊愕的退了半步,福伯也被眼前的事情惊呆了,颤颤巍巍地深吸了一口气,移开目光不敢多看一眼。
  白衣公子被眼前人的惨状吓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自幼习四书五经,诵读王法兵书,但当真的看到一个原本好端端的人,变得这般田地,竟然错愕的什么都说不出。
  想到这,只觉得好无力。
  他正是名满京都的少年才子——薛玉。
  想到当日在傅静析府上时候碰到这个人时,傅静析还笑着介绍道:“你可别小看他,他可是满腹经纶,见识独到,总之是一个妙人。”
  可现在这个妙人,却……却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
  薛玉的心里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顿时,一滴泪珠从王不凡的眼眶里滴了出来,瞪大双眼,愤然的说道:“到底是谁,竟然这么狠毒!”
  福伯双眼也酸涩的看看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扶住气恼的薛玉道:“公子,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救人啊,他要是这样烧下去,怕是救不回来。”
  闻言,薛玉收敛了心绪,点了点头,连忙说道:“福伯,那要麻烦你去前院烧点水,我先把他的身子理一理。”
  “额。”福伯说着,怜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舒航,退了出去。
  这边薛玉待福伯出去后,连忙动手,脱下舒航身上所有的衣衫,等脱完后,看到他全身凌乱的鞭痕,心底没由来的一疼。
  这时候,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薛玉恍然回过神来,连忙为舒航披上了被褥。
  接着便听到小三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道:“公子,刘大夫到了。”
  闻言,薛玉连忙回道:“快请进来。”
  说着,那门被推了开来,小三子带了一个人进来。
  那人挎着医药箱进来后,便被薛玉请到内室查看舒航的身子。
  那刘大夫看到舒航身上的伤,就算是行医多年的他,也不免心中悲切。
  为舒航诊脉之后,那刘大夫连忙开了一副药,让小三子去抓来,之后又回头对薛玉道:“薛公子,他身上的伤口都要小心处理,特别是胸前的那灼伤,要是不好好的清理干净,怕是会溃烂起来,到时候就麻烦了。我给你留下一些专治烧伤的药材,你每天定是给他涂上。这人怕是在受刑之前就已经发热了,这些伤口感染让他的病情加重。所以老夫开的药,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要看他伤口的愈合情况,能不能好,这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刘大夫说着,便在自己的药箱中取了一瓶药给薛玉,然后又说道:“公子,他身上凡是有伤的地方,你都抹上这药膏,我来的冲忙带的不多,你明日再叫小三子来取。”
  薛玉闻言,连忙点头说道:“那先谢过刘大夫了,大过年的,还让你出诊,我现在抽不开身,那诊金便让小三哥明日一齐送到宝号去。”
  闻言,那刘大夫,微微无奈的摇了摇手道:“那些都是俗物,这个小哥身上的伤要紧,刘某就先告辞了。”
  说着便拱手和薛玉告别,这边薛玉微微点了点头。
  等福伯烧好了水,要给舒航清理的,薛玉却道:“福伯,让我来吧。”
  闻言,福伯连忙说道:“公子,这事儿还是让我来吧,他这些伤口,怕是吓着你了。”
  “我没有关系的,他是静析的朋友,明日还要麻烦你上他府上去请他过来。你早些歇息,我能行的。”薛玉说着,接过福伯早就准备的巾子,然后开始小小翼翼为替舒航擦起了身子。
  等晚点的时候,薛玉为舒航清理下半身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些别的状况,下体还残留有干涸的红白交错的痕迹,这一发现让薛玉不免震住。
  微微将舒航侧过身,心道,早知道就该让福伯帮忙了。这么想着,犹犹豫豫的伸手向舒航的身下探去,果然,那洞穴内还有残留物。微微敛住心神,让自己不去想些别的,薛玉别过头去,用手指为舒航清理了某些痕迹。
  待身子清理干净之后,又上上下下为他抹上了刘大夫给的药。
  用了个把时辰才结束。
  等上完药,小三子那边刚刚好就端着盘子进来了,帮着薛玉给昏迷中的舒航喂药。
  好容易喂完了药,薛玉终于缓缓地出了口气,这才注意到自己满身狼籍的。
  小三子见到,微微迟疑的说道:“公子,你认识这人么?”
  “也不算认识,有过一面之缘。对了,小三哥,你也去休息吧,今天赶了一天的路,又忙到现在,想来也是极累了。”
  “公子说的哪儿的话,小三子什么忙也没有帮到,倒是公子你,亲自为他涂药,想来是劳累的。他今晚睡你的房里,你睡哪儿去?客房现在都让姑爷和小姐住了。”
  “呵呵……”闻言,薛玉笑了一下,心想,自己倒是忘了这个。可是见小三子担心,便说道:“我不碍的,书房那儿还有软榻,将就一晚上就是了。没别的事儿,你先回去吧。”
  “额,那我先房了。”小三子说着,便退了出去,顺手把门带上了。
  “嗯。”薛玉轻轻的应了一声,转身坐在床沿,眼神定定地看着昏睡的舒航,伸手,轻轻的探了探他额头上的温度。见没有初时那么烫手了,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看看天色,也已经也晚了,想着,便要起身离去。
  转眸看到舒航露出被褥的手,抬起便要放进替他放入被中,哪想到,竟然被一把握住了。
  

第三十六章 分飞雁行
更新时间2010…11…28 20:06:27  字数:2346

 薛玉怔怔的看了看被握住的手,微微的挣了一下,竟是挣不开,抬眸去看舒航的脸。却见昏睡中的他,极是痛苦的蹙着眉头,接着却喃喃的说起话来。
  用一方素绢小心地抹去头上渗出的汗液,抬眼时,看见他低眉敛目,浓浓的眼睫颤动,那素净的容颜,此时却带着深深浅浅的红晕。
  霎时间,薛玉心头一动,侧耳过去,只断断续续的听到他喊着“公子”二字,便再无其他。
  他在喊季承尚么?薛玉心中暗衬,见他这般摸样,眉头微微蹙起。他想抽出手,却让他握得更紧。定定的看着自己被紧握住的手,却不知道该不该放开。
  不知不觉,心头微微一软,他,不禁伸手握住他的手。
  就那么靠在床头睡了下去。一整夜,他的手覆在他的手之上,沉睡之际,耳边还能听到,某个毫无意识的人在叫着另一个人。
  那样的……撕心裂肺。
  ******
  季承尚是等到晚上才回到家的,底下的仆人见到他,都小心翼翼的上前说道:“二公子,老爷找你呢?”
  季承尚冲耳不闻,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一个人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推门之际,他已可想见那如风如火的冲着之际调笑打趣的样子。
  舒航在一派安静,祥和中迎接他。
  可是没有,一切仍如常时无异。
  但,他呢?他人呢?去了那哪里?
  窗外,树影摇曳。他的心头却蒙上了一层惊慌的阴影。
  目光却不由的落到了舒航的那个小房间的门上。
  他……走了么?
  在自己那样待他……说了那样的话之后?
  微微的抿了抿唇,季承尚心情复杂的打开了房门,可是里面空无一人。
  空荡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
  “舒航——”他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四周的沉寂,带着微微的颤音,泄露了他内心不安的预感。
  继而,大恸,胸口闷闷的钝痛着。松开手,坐在地上。眼神定定地看着书房的屋顶,喃喃的说道:“很好……这一次这么听话了……”
  紧紧的握住拳头。那一刻,他心中泛起一阵酸楚,竟有热泪漫进眼眶。
  他,相识以来,他竟从未想到过他有一天会离开他。而今,他被自己逼走,他却有了欲哭的冲动。
  早上自己发了疯一样的出了府。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上。听着街边所有人都在为新年而庆贺。
  可是他却是就得自己就像是被遗弃了。
  他希望不要再见到舒航,可是,却隐隐的感觉到,自己希望他还没有走。
  可是他走了……
  就那么,一句话也没有留。
  咬着牙,浑浑噩噩的回到了房间睡了下,第二日早晨,早早的就听到外间传来一些声音,季承尚听到声音,醒过来,连忙兴奋的走到舒航的小房间里一看。
  可是看到意料外的人。
  见她手中还抱着一床被褥,季承尚眉头皱了起来问:“银杉?你这是做什么?”
  闻言,银杉连忙笑道:“公子,是夫人叫我过来伺候公子的。”
  季承尚浓眉一皱,心想难道舒航走时还和家里人说了?原来他早就打算好了。季承尚这么一想不觉又有点委屈,微抿唇,扫了一眼银杉随后说道:“你动作声音小点,我还要睡觉。”说完,就转身到屋子里,躺回床上。
  银杉张开口想要接话,见季承尚已经进去了,只得吐了吐舌头,可是看季承尚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搬进屋子而说什么话,也不免在心中有点小小的得意。
  想着不由的扑哧一笑,自己和公子如今已这般亲厚了……
  这么想着不免又红了一张脸,随后连忙敛了敛神,忙收拾起屋子。
  还留意的查了查屋子中可有那人留下的东西。
  昨日舒航被赶出去后,季母就叫人把他的所以东西都叫人用麻袋子装到一起丢了。
  还特意备了许多新家什给银杉,饶有所指的说道:“银杉,你现在也算是我季家的人了,二小子这事情,你也是知道的,不要太在意,凡是多担待些。”
  有季夫人这么一句话,这丫鬟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于是,季承尚的屋子里,走了一个舒航,多出了一个银杉。
  其父季壬巍见舒航走了,而季承尚对那日事情绝口不提,于是也想这事情就这么过去,相安无事便罢了。私底下却是让大儿媳封静瑜抓紧和他娘家了联系好,等年一过完就去提亲好把季承尚的婚事办了。
  而季承尚依旧被季壬巍禁足在大宅子,对外面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经此一役,他倒是学的安静了,每日都把自己所在书房中。
  美名其曰温习功课,以备春闱一试。
  而这厢,薛玉醒来的时候,全身冰冷的难受,露出一个痛楚的表情。正要伸展一下四肢时,瞧到两个人的手紧握在一起,他的手,凉凉的,细细的,在他的手上有点惨无血色的白。
  薛玉第一次觉得这个人让人觉得心疼。微做迟疑,挣开了他的手,看看天色不早了,便起身来,这才看到自己身上衣着上的血迹,不免莞尔。
  随后,连忙洗漱完毕后,换了一件衣衫,吃了一点早饭后,就到院子中找来了小三子,让他去账房中取了银子去刘大夫那儿取药,又请福伯上傅静析那儿走一趟。
  待交待完毕后,就连忙赶回房中。才走进内室,抬头却陡然对上一双眼。
  那双许是因为错愕而显得越来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纯洁得竟然没有一点杂质。为什麽有人在受到这种极致的侮辱,被那般凌虐,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来却还是那么干净。薛玉被这样一个眼神,竟然震住了。
  而舒航从昏迷中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薛玉时,也怔了,再看一眼醒来的地方。微微有点惊慌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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