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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春(渣攻改造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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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一个身高略矮于她的人从后面勒死的。”
“还能知道凶手的身高?”花大公子突然觉得仵作是一个很神奇的行当。
“不错,从后面勒住一个人的时候总会不由自主地向上用力,勒痕会向上倾斜的,而这个没有。”肖子夜指着一起跟来的花七七道,“要不你拿她试试?”
“子夜,人家没得罪你吧。”花七七郁闷了。
“你当然得罪过我,昨晚你还和我抢蛋黄酥来着。”从肖子夜嘴里夺食,是萧恪诚和花宣墨都不敢做的事。
花宣墨崇拜地看了花七七一眼,不正经地道:“主仆多年,我也不好看着你就这么……你去外面守着吧。”
花七七悲愤地看大门去了。
“凌瑞,钱府人说钱掌柜是怎么死的?”肖子夜没搭理他们主仆演戏,而是仔细地查看起钱掌柜的尸体。
“钱府人说,钱丽儿今天一回府就钻进自己屋子没出来,下人再看时已经上吊自杀了。钱掌柜本来就有心疾,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悲痛万分,心疾突发就死了。”
“钱掌柜发病的时候是在众人面前吗?”
“不是,钱掌柜事发之后说要去书房一个人静一静,是钱夫人去找的时候才发现人死了。”花宣墨见肖子夜眉头蹙得紧,有些担心地问了一句:“可是有什么不妥?”
如果钱丽儿是他杀,那么钱掌柜也很有可能是他杀。说到底,这都是一个局,目的就是为了抹黑花宣墨。
一路走来,花家店铺的大掌柜们都不知道花晟璧已经死了的消息,显然是有人秘不发丧,等着给花宣墨致命一击。
“凌瑞,你出去一下。”肖子夜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工具箱,拿出一系列诸如刀子剪子甚至小锯之类的东西。
“你要做什么?”
“我需要把钱掌柜的心掏出来看看,才好弄明白他到底怎么死的。”肖子夜表情很平静,就好像他要干的事不过是宰一只鸡似的。
花宣墨脸上有点不自然了,“你就不能说得委婉点?”
“说得委婉点能怎么样?做起来更恶心。”
“我在这陪着你,我又不是那种没见过血腥的白面书生。”花宣墨虽然有点轻微的洁癖,但到底是行走江湖的人,自认对于这种场面还是能应付的。
肖子夜很认真地劝道:“这个和杀人是两回事,你可想好了。”
花宣墨一笑,纤长的手指灵巧一动,让魂影剑在指间转了个花儿。
“我会陪着你的。”
肖子夜不再多言,拿起工具熟练地开始了工作。
花宣墨确实有点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自己很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被开膛破肚锯骨头,真的是…… 太刺激了。
肖子夜做到一半的时候花宣墨就扛不住了,但为了面子,怎么也不能临阵脱逃,索性闭了眼站在一旁默念内功口诀行气,转移注意力。
肖子夜没顾上看花宣墨的表情,只要一将仵作的这些家什拿上手,肖子夜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满心满眼就只剩下眼前的尸体,专注而投入。
“凌瑞你过来看。”肖子夜将烛台移到钱掌柜的胸腔上方,招呼花宣墨道。
花宣墨睁开眼,强忍住吐意走上前。
“钱掌柜是被人毒死的?”若真的只是死于心疾突发,肖子夜就不会说了,花宣墨完全是凭着这一点猜测的,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骨头或者内脏呈现出黑色。
“是的,这种毒药可以让人死状与心疾突发没有任何区别,一般的仵作就算能够把尸体剖开,也未必看得出。”肖子夜拿起一根银针指着钱掌柜的心脏道,“死于心疾的人,心脏总会有几块地方是硬的,而钱掌柜不是。”
说着,肖子夜拿银针随处戳了几下。花宣墨看着仍有弹性的心脏,有点后悔自己的好学了,等肖子夜告诉自己结果就好了嘛。
“这种药会让服用者血脉运转速度骤增……嗯…。。”肖子夜想了想解释道,“通俗一点说,钱掌柜的心脏因为服用这种药而……爆了…。。。”
花宣墨终于忍不了了,蹲□扶着钱掌柜的灵床干呕。肖子夜在花宣墨看不见的地方幸灾乐祸地笑了:让你打扰本公子睡觉,活该被恶心。
等花宣墨缓过劲来,肖子夜已经重新装殓好了钱掌柜的尸体,收拾了家伙净了手。
“我们回去吧,我还要补觉呢。”肖子夜打了一个哈欠。
花宣墨脚下仍有些虚浮,强打精神道:“也好,我也需要休息。”
“对了,别让钱府的人再动钱掌柜的尸身了,直接把棺材钉死就好了,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这话怎么讲?”
肖子夜无奈地摇摇头,悻悻地解释说:“仵作这行为什么会被划入贱籍,就是因为我们对死者大不敬。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我们却将死者的尸体开膛破肚,甚至……我这次都没有得到钱夫人的同意,一般也不会有人同意自己的亲人被这样对待的,哪怕知道这样可以帮助他们沉冤得雪……”
肖子夜闭上眼睛长出了一口气,烛光与月光交相照应下,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单薄。好像轻轻一阵风就能带走似的。
花宣墨将人紧紧搂在怀中,不住地亲吻着美人的脸颊和颈子,“夜儿,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的。”肖子夜笑了,宛如月的清辉下最纯洁的白莲花,“这些误解我早都不在乎了。给逝者说话的机会对我来说更有意义。”
翌日长安 端亲王府
“征西军大败,朝中有奸细。”
萧恪诚紧紧攥着这张纸条不知在想什么。一旁伺候的小厮只觉得浑身发冷腿打哆嗦,王爷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消息是什么时候送来的,谁送来的?”
“啊……”小厮突然间听到萧恪诚问话,吓了一跳,赶忙答道:“今儿个未时左右,王府附近的一个卖糖人的小贩送来的,说是一个带着面具的人托传的信。”
“可知道送信人的长相体貌大致是什么样?”萧恪诚追问。
“小贩也记不清了,管家问了好几遍也没问出来。”
“收拾东西,本王要去苏州。”萧恪诚站起身,“连夜走。”
“王爷您这就走?那昨天吩咐做的衣服还做吗?”小厮愣了。
“做,做好了给爷送到苏州去。”萧恪诚看了一眼反应明显迟钝了的小厮,抬起脚照着小厮屁股就是一下,“还不快去,城门下锁就不好出去了。”
“是是!”
到底是谁送的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内关于验尸的内容都是伪科学啊伪科学!
4、承上,改成最爱的人,可是你却发现你硬不起来,这时候你觉得?
肖子夜:我的硬的起来与否重要吗?显然是不重要的。
某雅:亲儿子,你真是受到心里去了,难道你就不想反攻吗?
萧恪诚&花宣墨:夜儿,不要听那个女人挑唆。
某雅(拍飞两只攻):一边去,再废话亲妈变后妈!
肖子夜:反攻太累,我懒,有人伺候着多好。
某雅:。。。。。。
萧恪诚: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某雅:假设呢?
萧恪诚:太医院的人不是吃素的。(看完病,本王会把他们灭口的)
花宣墨:就凭夜儿现在这态度,硬不起来才得救了呢,能看不能吃真是难受死了。
某雅:要是哪天他开窍了呢?
花宣墨:那就看病呗。(治好治不好的,大夫都是要灭口的)
某雅:要是治不好呢?
花宣墨:擦!治不好你还要找老子当攻!
某雅:这不是娱乐一下嘛,乖儿子别生气,亲妈给你加戏份。
花宣墨: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某雅:儿子。。。。。。乃鬼畜了。。。。。。我要慎重考虑我亲儿子的婚姻大事了。。。。。。
18、第十八章
二月里的天气虽然还不暖和,但也没有了三九天的凛冽寒风。暖暖的日头晒在人身上热热的,御花园里新栽的十色迎春花争相开放,四处弥漫着春天将至的味道。
李嬷嬷认为这样的日子里,就应该带着好心情去御花园散步,可她的主子太后娘娘却不这么认为。
“你说什么?皇上出宫了?!”太后魏如梅,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因着保养得宜望之如三十许人,往日里说起话来更是温和平静,眼下却跟被人踩了一脚似的,声音尖锐得能把人耳膜刺破。
小桂子跪在太后跟前直哆嗦,恨不得找个地缝把自己埋进去。他也不想把主子弄丢了啊,可今儿早上一起来就发现皇上留书出走了,小桂子恨不能一脖子吊死自己。
“哥哥呦,你说我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呦。”魏如梅抓着他哥相国魏如海的手,一边抹眼泪一边吐苦水,“当初跟在先帝身边被淑妃作践,好不容易把淑妃和镇国将军整倒了,儿子又成了断袖。堂堂天子不肯娶妻繁衍后嗣,偏偏要立个男人当皇后。哀家不过多说了他两句,他居然……”
魏如海被他妹子哭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可他的烦心事还不止这个。
“行啦,先别哭了,哭顶什么用啊。”魏如海对小桂子挥挥手,“你先下去,嘱咐好奴才们别把皇上出宫的事说出去,有朝臣来见就说皇上着凉了,最近需要静养,遵太后懿旨去了芙蓉园了。”
“是,奴才这就去。”小桂子得了令一溜烟就没了人影。
李嬷嬷端了杯茶递给太后安慰道:“主子,您也别担心,如今这天下太平的,皇上出去玩玩也不会有事,您就当皇上是去体察民情了。”
“你们都下去吧。”魏如海见太后还是哭,心里一阵烦,不过正事还是要说的。打发走了一群太监宫女,魏如海才开口道,“不止你大儿子出门了,你小儿子昨晚儿也连夜跑了。”
“我小儿子?”太后一愣。
“就是萧恪诚啊。”
“别提他,他又不是我亲儿子,不过就是你用来扳倒安国忠王的工具罢了。”太后不屑地甩了下帕子,嘲讽道:“李素越老越傻,竟然真敢拿自己的养子来混淆皇室血脉,可他要不送上门来,咱们也抓不着他的把柄啊。”
想到当初在金殿上滴血认亲的一幕,太后很纳闷,“你说他是用的什么法子让他和哀家的血融到一起的啊?那水可是李嬷嬷亲自准备的,决计没问题的。”
“听说他和京城里一个叫肖子夜的仵作关系甚密,这个肖子夜素有天才之称,几年前曾经为京中一个富户家里断过血缘官司,萧恪诚一当上端亲王,这个肖子夜也没了影了。”魏如海说话时仔细观察着太后的表情,似乎是想从太后的反应中捕捉什么。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色,只是蹙了没问道:“可派人去抓了?抓回来审审不就知道了。原本是想让秦嬷嬷出面检举的,她可是皇室派到安国忠王府的老人了,没承想李素一早从宫中探听了风声,先一步把人弄死了,倒叫咱们不好办了。”
“当初要不放这个寻子的风声出去,也钓不到李素这条大鱼啊。说到抓人……”想到这个,魏如海又是一阵头疼,“我也想抓人,可这个肖子夜神通广大得很,居然勾搭上了花家堡的少当家,我现在怎么对他下手?”
“怎么又跟花家扯上关系了?”太后也觉得很出乎意料,“你谋算了花家十多年了,现在可是有成效了?”
“花家不急,我现在刚好有机会把这些事一并解决。”魏如海凑近太后小声道,“花晟璧死了。”
“什么时候的事?”太后掩着嘴倒抽了一口冷气,“花家因着祖上的功勋,如今是富可敌国,又是武林盟主,在姑苏郡一带隐隐有裂土封王的架势,先帝当初都吃过花晟璧的亏,想不到他人当壮年,居然就死了。”
“昨晚我接到兵部的密报,征西大军败在突厥人手里了。”魏如海眼中精光一闪,“这可是个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魏如梅只觉得自己真的年岁大了,这一个接一个的大消息砸得她心肝疼,魏如海的一石二鸟什么的她是没听进去,就知道大燕朝北方边境最强大的敌人又要闹事了。
“突厥人打赢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啊。”太后的眼圈又红了。
魏如海一看太后这幅样子就暗骂女人没见识不成事,嘴上安慰道:“你听我慢慢说。咱们的目标是什么?解决花家和安国忠王府对不对?”
“对啊。”太后点点头。
“现在,能证明萧恪诚是个冒牌货的关键证人在哪?在花家手里。我们想要把肖子夜找回来,就要让他先失去花家的保护,就要先整垮花家。”魏如海说着,眼中精光一闪,得意地摸着自己的两撇小胡子继续道,“十多年来,我在花家各地的银号中存入了大量的假银锭,只要我们打着征讨突厥的旗号让花家向朝廷捐银子,再查花家以假银欺君,就可以将花家满门抄斩。到时候肖子夜也抓回来了,不管李素那个干儿子的事与肖子夜有关无关……嘿嘿,要的不就是一份口供吗?”
“哥哥打得好算盘。”太后早就知道魏如海老谋深算,不然也不能在镇国将军那样滔天的权势下不仅能自保,还替先皇算计着开国就遗留下来的两大权臣。
“只是不知咱们这个端亲王好好的,怎么就连夜出京了?”
魏如海也想不明白萧恪诚怎么就跑了,最近也没见萧恪诚和李素有什么来往。自从肖子夜出京之后,萧恪诚和李素的关系似乎就很差,据说端亲王为了肖子夜与李素大吵了一架,也不知道和这次萧恪诚出京有没有关系。
“这个我也不清楚,等我再让人去查查。”
太后摆摆手,道:“先别管这些了,眼下要紧的是把皇帝追回来啊。眼瞧着边境不安生,子慎要是迷迷糊糊地闯到边关去可怎么了得啊。”
“你就别操心这个了,皇上是带着王君阳一起走的,定是要找个风光秀丽的地方游玩,才不会去边关呢。”魏如海对此毫无压力,相反,每次看到皇帝外甥为一个男人和自己的妹妹吵得脸红脖子粗,就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在魏如海心里,皇帝最好是和王君阳私奔,再也不回来了才好。
“嘭”一声,太后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王简怎么教的儿子,他那么古板的一个人,居然教出来一个狐媚惑主的儿子!”
让皇帝心心念念的王君阳,正是原来大开内库让肖子夜借阅档案的长安令,现今的礼部尚书,王简的儿子。
“王简已经把王君阳开除宗籍剔出族谱了,俩人已经不是父子关系了,这事王简也气得够呛。”魏如海端起茶杯悠悠饮了一口,看热闹不嫌事大。
魏如梅见自己的哥哥甩手看戏,更是火大,立刻就没好气地赶人,“没教好皇上你也有份!赶紧滚去前朝忙去吧,哀家看到你就窝火!”
魏如海见妹妹摆出了太后的款儿,顺势告退了。
见魏如海出去了,太后冲着李嬷嬷招招手。李嬷嬷凑到太后身边福了福,“太后有何吩咐。”
“派人出宫找到肖子夜,告诉他相国要对付花家,让他帮花家一把。”
“太后……”李嬷嬷表面上个普通妇人,实则是先帝派到魏如梅身边保护她的影卫,武艺了得。刚刚虽然站得远,可魏如海的话李嬷嬷倒是都听到了。
“我这个哥哥心里打得什么算盘我能不知道吗?”太后微微一笑,依稀可见当年长安第一美人的风姿。
“如今啊,我是太后,一身荣辱早已与魏家没了关系,全系在了儿子身上。要是没有了花家和安国忠王制衡哥哥,他怕就是要篡位了。”能在阴暗的后宫中笑到最后的女子,绝对不简单。魏如海精明了一辈子,看错得最离谱的人恐怕就是自己的亲妹妹了。当然还有一个,就是肖子夜。
“可这样一来,端亲王不是就要当上皇太弟了?朝中大臣因着皇上无子,已经有人上奏折了。”大臣们倒是不知道皇帝是断袖,这件事一时间还没闹到前朝,人们只知王简的儿子因为龙阳之好被赶出了家门,谁也没把这件事和皇上扯上关系。毕竟皇上身体不好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太医说皇帝不能生育,大臣们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端亲王?他算哪门子亲王。等皇帝回来派萧恪诚去打突厥,让他兵败而归,什么皇太弟,跟阎王爷要去吧!”思及此处,魏如梅一阵灰心,“肖子夜不识抬举,让他给哀家留个儿子,哀家也好将来把这个孙子过继到皇帝名下,他却偏偏不肯!”
“太后,肖子夜毕竟是您的亲骨肉,您和他好好说,再让三公子好好劝劝……”
“别跟我提如琰,没有他,我儿子能成这样吗?!”魏如梅噌的一下站起身,“不仅断袖,还入了仵作这行挂了贱籍!有这样一个儿子,我这个太后的脸面往哪放!”
“太后息怒。”李嬷嬷叹了口气,“奴婢这就照您的吩咐去做。”
看着李嬷嬷退出去,魏如梅慢慢坐了下来。她抬头看看天,阳光有些晃眼,映得皇宫金色的琉璃瓦熠熠生辉,尽显皇家气派。
我为了家族的荣誉委身于自己不爱的男人,在这充满阴谋与算计的后宫中挣扎了半辈子,好不容易坐到今天的位置,我绝不容许有人玷污我的尊荣,绝不容许有可以诟病我的口实存在,哪怕是儿子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肖妖孽的身世揭晓~~~~有木有人提前猜到了?
5、你是他脚踏六条船中的第六,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将?
肖子夜:这个两个人一个是王爷一个是花家堡少主,全是属蜈蚣的,接触过的男男女女肯定超过六个了。
某雅:那亲儿子你还要他们不?
肖子夜:看他们俩的表现了~凭本公子的才貌,还愁嫁不出去吗?
某雅开始对着妖孽气场全开的儿子流口水~
萧恪诚:夜儿跟别人打情骂俏是有的,动真心是没有的,只要没动真心,踩六十条船我都毫无压力。
某雅指指花宣墨。
萧恪诚:哼,不过是一只绣花枕头,本王还没把他放在眼里。
花宣墨:六条船?那把其他五条都弄沉就好了。
某雅:儿子,我发现你最近特别喜欢玩魂影剑。。。。。。
花宣墨擦剑ing,微微一笑:有吗?
某雅指指萧恪诚:那条也可以弄沉了吗?
某人的凤眸内闪过一丝精光:对付他,大可以借刀杀人~朝中想要他命的人不少~
19、第十九章
魏如海说皇上跑了没错,但说皇上带着王君阳一起跑了可就真是冤枉皇上了。
当朝皇帝萧子慎穿着一件正红色暗绣万字纹的大氅骑着一匹乌云踏雪等在潼关下,守株待兔。依他对自家小情人的了解,王君阳是肯定会走这条路的。
萧子慎和肖子夜是一母同胞,弟弟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做哥哥的也差不到哪去。萧子慎鲜衣怒马往潼关下一站,路上来来往往的大姑娘小媳妇无不侧目,一个个红着脸对着萧子慎窃窃私语,甚至有几个胆大的还上来搭讪。
当皇帝陛下彬彬有礼地回绝了第五个女孩儿后,在远处盯了萧子慎半天的王君阳终于忍不了了。
“你穿成这个样子站在这不就是为了招蜂引蝶吗?怎么还拒绝人家?莫非是看不上?”王君阳打马上前,阴阳怪气地说道。
萧子慎早就发现王君阳了,见到朝思暮想的小情人主动凑过来,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清辞怎么在这里?莫非是得了朕出宫的消息放心不下,连夜追来的?”萧子慎骑着马贴到情人身边,倾着身子在王君阳的颈子边嗅了嗅,坏坏地道:“怎么一股子酸味啊。”
王君阳紧了紧衣领,正色道:“陛下真会开玩笑,分明是臣先出来的。这一路上也没找到地方洗漱,身上有股酸味很正常。”
萧子慎脸色一僵,胃里翻腾了几下,随即俊雅的笑容又挂到了脸上,“这才出京一天多,爱卿就学的伶牙俐齿了。”
“臣都被陛下整治得无家可归了,再不学聪明点只怕命都要没了。”王君阳侧过脸不再看萧子慎。
看着心上人清秀的侧脸,萧子慎心里抽痛了一下。要不是自己强逼着王君阳行断袖分桃之事,前途大好的王君阳怎么会被开除宗籍。现在王君阳成了京城里老百姓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情人的性情有多高傲自己是清楚的,他怎么受得了?
“出都出来了,我们找个风景好的地方逛逛去吧。”萧子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去苏州怎么样?”
“难道不是扬州吗?”王君阳瞥了皇帝陛下一眼,没好气地道:“想去看弟弟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出来哪里是来寻我的,分明是担心你弟弟被萧恪诚和花宣墨这两只狼给吃了。”
说起对萧子慎的了解,太后魏如梅都未必比得上王君阳。王君阳年方二十就做了大内影卫首领,自然不是等闲之辈,就算没有和萧子慎的这层感情,久伴君侧,窥探圣意一路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
萧子慎的心思被一语道破,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开怀一笑,“清辞果然与我心有灵犀。”
王君阳忍不住白了萧子慎一眼,这人脸皮怎么能这么厚,越往外推黏得就越紧。
“清辞,你说现在有几个人知道肖子夜的身份了啊。”萧子慎想到这点还是有些担心的。虽然没见过这个弟弟,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知道肖子夜的真实身份也有段时间了,自己也曾偷跑出宫去看肖子夜,弟弟的长相真是想让人不疼爱都难。
王君阳算了下,答道:“应该是五个人,最多不超过七个。太后、陛下、相国、我、李嬷嬷。”
“那萧恪诚和花宣墨呢?”
“他们应该只是怀疑,没有证据,谁也不敢拿这种事开玩笑。”
“肖子夜自己知道吗?”
“不好说,李嬷嬷已经算不得影卫的人了,因为她现在的主子是太后,有些事情她瞒而未报。”王君阳胯(河蟹)下的马呼着白气走了几步,似乎是感到了主人的不安。
“你的意思是太后也有小动作?”萧子慎觉得有点头疼,一个不安分的舅舅就已经够伤神的了。
“陛下圣明。”王君阳才不想去挑拨母子关系呢。
萧子慎握住王君阳揽着缰绳的手,用温热的掌心暖着情人冰冷纤长的手指,微笑道:“走吧,怎么也要先把花家和安国忠王府的问题解决了才好。”
“这是什么意思?”王君阳不解。
“你出京前我接到密报,征西大军败了。我知道舅舅这些年一直在暗中算计花家,这次的事情恐怕会给舅舅机会一举除掉花家和安国忠王,我不放心。”
“花家我不知道,可你和萧恪诚……”
“还是去一趟吧,再说大军战败,朕总要把长安城留给舅舅来唱戏啊。”萧子慎笑得一副狐狸样,好像挺有成算似的。王君阳不屑地瞥了一眼,装什么装,分明是自己也没主意。
“站这儿好一会了,你看围观我们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萧子慎说着打马前行。王君阳小声嘀咕了句“到底也不是来追我的”也跟了上去。
钱掌柜一死,好多线索都断了。那些有问题的账本虽然还被花宣墨握在手里,可查起来就要大费周折了。
花宣墨派回苏州打听风声的人汇报说,花晟璧一过完年初一就宣布闭关了,里里外外都是夫人方晴理事。
花宣墨得了这个信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半天没出来,花家影卫都知道少主和夫人关系不好,猜测少主是因为老主人去世与夫人有瓜葛的事而心情太差,谁也没敢去打扰。
肖子夜这两天倒是玩得开心。花宣墨顾不上他,他就带着花七七在扬州城里四处溜达,尝遍了扬州的各种风味小吃。
“七七,我找你陪我出来可不是看你这张郁卒的脸的,要是这样我还不如找那十七个木头疙瘩呢。”肖子夜端着一碗烫干丝吃得正香,就见花七七扁着嘴坐在一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胃口没了大半。
“我就是一想到钱夫人的那副嘴脸就恶心。”花七七柳眉倒竖,瞪起眼往桌子上使劲一拍,惊得周围的食客纷纷往肖子夜这桌看来。
“小声点,难道你想全扬州的人都知道你家少主的风流韵事?”肖子夜揉揉耳朵,“好意”提醒道。
“现在还有谁不知道啊。”花七七从小跟在花宣墨身边,尽管知道花宣墨不喜欢自己,可还是一心一意爱慕着花宣墨的,“那个钱丽儿本就是个不知廉耻的,少主风光霁月拒绝了她,又没真的把她怎么样,凭什么钱家就要把那个贱蹄子埋进花家祖坟啊。还真当钱丽儿是花家少奶奶了?!”
这桩事说起来肖子夜都觉得好笑,这钱家的人也有点忒不要脸无理取闹了。
“凌瑞不是已经公开澄清这件事了吗?你还跟着着什么急啊。”肖子夜继续奋斗烫干丝,一边吃一边暗赞这菜做得好,不愧是扬州名小吃。
“凭钱丽儿的姿色,给少主暖床都不够,还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哼,不要脸。”
眼看着花七七有越说越气愤的趋势,周围的议论声也越来越大,肖子夜两口解决了烫干丝,让花七七付了帐,赶忙把人拉走了。
“我说七七啊,你再嚷嚷一会,明天扬州城茶馆里说书的就该说‘花家少主的艳情两三事儿’了。”肖子夜当然是很想看热闹的,但是他现在住在花宣墨那里,身处“热闹”之中,坊间传起来恐怕就凭自己这张脸,也要被人编排几分,他可不想把自己也赔进去。
“哎。”花七七叹了口气,拉住肖子夜的衣袖撒娇道,“子夜,你心里是有少主的,少主最近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夫人那边……你有时间也别光是吃吃喝喝的玩闹,好歹开解少主几分吧。”
花七七生的娇俏可爱,温声软语地求起来一般男人也不忍心拒绝,可惜她现在撒娇的对象是心黑手狠嘴又贱的肖子夜。
“天啊,你可别跟我来这套。”肖子夜抽出手使劲儿甩了两下,“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装什么小女人,可恶心死我了,刚下去的烫干丝都要倒出来了。”
花七七脸一沉,跺着脚指着肖子夜就喊:“肖子夜,你有没有良心!”
花七七这句是替花宣墨喊的,但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不这么认为。他们看看肖子夜再看看花七七,人人都是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这小子生得这么美,竟也是个吃干抹净就不擦嘴的主儿,这姑娘真可怜。
感觉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艳绝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冷厉。肖子夜走上前两步,恶狠狠地捏住花七七的下巴,一身正气大义凛然地斥责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有妻室了,你这般纠缠不放,可还知道什么叫做廉耻?!”
围观群众又恍然大悟了:原来这女人是个狐媚子!还是这位公子品行高尚,竟能坐怀不乱。啧啧,左看右看这位公子都是谪仙一般的人物,难怪啊。
肖子夜见目的达到,甩手走人。
花七七又一次栽在了肖子夜手里,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少主嘱咐她此人只能顺毛伺候。满面通红的花七七带着杀气扫视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吓得路人们噤声之后,运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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