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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才遇上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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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廖主簿为本王所做的一切本王都看在眼里,这段时间辛苦了,过几天本王再好好犒劳你。”卫黎扫了一眼周围的景色,频频点头。
廖暮臣忽然很佩服卫黎……明明是他下令硬逼着自己做的还非要说成廖暮臣为了他做了多大贡献似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而且自己还要陪着演戏,“王爷言重了,这是属下该做的。”
“禀王爷,外面有人送了一坛酒来,说是要恭喜王爷的。”裕桐恭敬地站在两米开外,脸上是不同于廖暮臣的稳重和镇定。
“酒?一坛?”卫黎挑着剑眉,一般来讲不会有人送的这么寒酸吧,难道那酒有多好?卫黎用余光扫了廖暮臣一眼,转身对裕桐说,“酒呢?拿过来,本王要在这里喝。”
“王爷…”廖暮臣一听卫黎还要留下来,连忙想要出口阻止。
“廖主簿不要客气,坐下一起喝。”怎么说呢,这个王爷对他的话总是能理解的那么别具一格。
廖暮臣有种被雷劈到的感觉,但也只能听话地坐到卫黎的对面,听雪亭中原本就摆了一张小桌子,现在就近当了他们两的酒桌,不一会儿,裕桐就抱着一个酒坛过来了,是很普通的那种,普通到连廖暮臣都觉得这个人和自己比应该富不到哪去。
但是把这么难看的一坛酒送过来,难道是有什么别的用意,还是这酒坛里藏着什么玄机?
卫黎豪气地揭开封口,抓着坛口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不动声色地为廖暮臣倒了一杯,浅笑道,“廖主簿这几日辛苦了,本王敬你。”
廖暮臣始料不及,没想到王爷亲自为自己倒酒,或许之前真是误会了他对自己的好意才是,总算是有点笑容地端起桌上的杯,“多谢王爷。”
其实廖暮臣错了,他真的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想想卫黎怎么会好心到帮他倒酒呢?然后当他大口大口地喝进嘴里后再华丽丽地喷了卫黎一身……因为这根本不是酒,而是加了各种调料的白水。
“廖主簿除了在本王面前,可千万别再碰酒了,看、要是再失态就不好了。”卫黎嘴角微弯,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衣服被弄湿了而生气……表面上是这样的。
可实际上,他一定是知道的吧,那里面根本不是酒,却还这么冠冕堂皇地要自己喝下去,廖暮臣一窝的心火,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王爷的人品果然很差劲!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但是廖暮臣却偏偏异常地冷静,被人逼急了反倒让他十分冷漠,强忍住心里的怒气,恭敬地站起来,机械而淡漠的语气让卫黎吃了一惊,“王爷没事吧,属下一时不小心,现在马上为您擦干净。”
“喂…”卫黎很不习惯他这般说话的方式,只是愣愣看着廖暮臣拿出手帕一点一点地帮他擦拭,只是尽一个下人的本分,而没有以前生动的表情,令他很不习惯。
“王爷,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和王爷一道喝酒,属下自不量力,是属下该死。”廖暮臣跪在地上,连说了几声属下该死,却句句像刺一样扎在卫黎的心里。
“你这话什么意思…”卫黎忽然很难受,不是这样,不是想让他当自己的属下的,不是叫他来当自己的奴才的,不应该是这样…
见卫黎已经没什么大碍,又磕了一个响头,“王爷,属下告退。”廖暮臣死气沉沉地说完,站起来准备要走。
“等一下。”卫黎的声音很有中气,脸色阴沉,叫住廖暮臣后直接拿起桌上的酒坛子,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身上泼了一身脏水,“湿透了,来给本王擦干净。”
王爷的糟糠之妻
“王爷。”廖暮臣心中一紧,不得不折了回来,看到卫黎浑身湿透了,虽然已经是春天,但天气还没想象中的暖和,廖暮臣责怪的眼神立即取代刚才的冰冷,起身要去为卫黎找一些干净的衣服时,手却被人用力地拉住。
“廖主簿果然还是很担心本王的么?”卫黎现在的表情像极了恶霸少爷在调戏良家妇女,脸上挂着一副死皮懒脸的笑容。
“王爷,这样下去可是会生病的。”廖暮臣无奈地看着他,完全搞不懂这个王爷到底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到底是在跟自己闹着玩的,还是真的看重他的才华。
“是吗?”卫黎眼里闪过一抹精光,下一秒已经将廖暮臣拉到地上,用自己的大腿压住他的腰身,廖暮臣整个人都被他钳制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王爷…!”廖暮臣根本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愣愣地看着上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想起来又起不来。
“居然敢往本王的身上吐脏水,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卫黎邪肆的声音让廖暮臣打了一个冷颤,他拿起桌上还剩下的水酒,统统泼到廖暮臣的身上,然后将手撑在廖暮臣的耳边,附耳道,“廖主簿还真是好骗。呵呵。。”
“…”廖暮臣本来就余气未消,现在更是对卫黎的态度急转直下——这个人果然一开始就在和自己开玩笑,而他呢?还傻里傻气地当真了…自己真是笨,笨到会相信这种人!或许当初答应留在这边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廖暮臣恍惚之间鼻头竟有些发酸。
卫黎看廖暮臣没说话,也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玩笑开过了,看着底下廖暮臣冰冷的脸色,发丝因为沾了水而贴在脸上,长长的睫毛下,一对秋水眸子似乎马上就能挤出水来,脸颊也微微发红,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卫黎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心疼,想要起来不看他,但却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吻了一下廖暮臣的眼角,哪怕这样,可以让他止住悲伤。
廖暮臣明显地被震慑住了,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刚才王爷亲了他是吧…为什么要亲他,到底…再说他们两个可都是男的,难道王爷他…不可能的吧…
卫黎深绿的眸子闪过一丝柔情,再次低下头,身后的发丝与廖暮臣的交织在一起,就在他的嘴唇在离廖暮臣仅剩几厘米的距离时,廖暮臣打了一个激灵终于回魂,快速侧过头,“王爷,该去换衣服了。”
虽然成功地阻止了卫黎的可疑行为,但他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王爷是断袖这种事他在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啊,话说回来,自己以前也从来没有打听过类似这方面的事吧?
那问一下府里的人会不会知道呢?可要万一不是的话,那不是糗大了,再说之前王爷也开过类似的玩笑,会不会只是自己多心了?只是这种事,总会多少让人有些在意…
“廖主簿,王爷有请。”裕桐过来的时候,廖暮臣其实有点怕他说这句话,因为不想见到那个人,不…与其说是不想,更多的是不敢,廖暮臣害怕那种在他身边心跳个不停的感觉。
见到卫黎的时候,他正坐在大堂上和一个身穿淡青色,腰间系着墨绿腰带的男子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廖暮臣看到他们的神情怡然的场景,心里竟有些堵,那样好看的笑容,自己以前都没见过呢。
“阿邺,这个就是廖暮臣。”卫黎看到廖暮臣进来,拉着还在座椅上的男子开始介绍,廖暮臣觉得卫黎在他的面前,显得随意得多。
“这位是?”廖暮臣行完礼,能被卫黎如此器重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才对,再怎么说卫黎看人的目光还是蛮准的,除了物色主簿这方面…这绝对没有藐视自己的意思,只不过廖暮臣觉得他们两合不来罢了。
“在下司徒邺,是王爷儿时的玩伴。”司徒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俊雅之中洋溢着洒脱的风气,是廖暮臣曾经梦想过的样子,只不过自己做不到那么彻底,倒是经常为世俗所牵绊。
司徒邺这个名字他是听过的,当今世上最负盛名的诗人,画得一手好图不说,还是丞相的三公子,司徒贵妃的弟弟,皇上面前的红人,最重要的是他蔑视仕途的性格,将天下一切尽弃身后的高傲,令廖暮臣十分敬佩。
可是今日见到本人又是如此低调,毫不孤高自赏,却是让廖暮臣对他更为钦佩,连忙回礼,“在下廖暮臣,见过司徒公子,没想到能在此与司徒公子相见,荣幸之至。”
卫黎的脸色变得很不好,充满冷意的眼盯着廖暮臣的一举一动,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他就是那天送酒过来的人。”
“这…”廖暮臣的笑容有点凝结,只是微愣地看着司徒邺,仿佛要在他脸上找到一些答案……难道那天的酒不是卫黎故意准备要来取笑他的吗?
“哈哈哈…我只是怕卫黎会忘了我这‘糟糠之妻’,所以给他点教训,没想到却害了你小兄弟。”司徒邺开怀大笑,一边拍着廖暮臣的肩膀,“改天一定请你喝酒谢罪。”
“不敢不敢,在下怎会怪罪司徒公子,这也算是一种缘分。”廖暮臣听到司徒邺的话,更是一阵欢喜,总觉得对他有一种说不上的亲近感,果然和有共同话题的人在一起就是比较合得来。
看着眼前这两个惺惺相惜,相见恨晚的模样,卫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两人是怎样,把他当透明是不是?要不要他叫人拿两盘瓜子点心、送几杯好酒过来让他们好好叙一叙呢?
“好了,廖主簿还有公事未办,就先退下吧。”卫黎终于抓住机会插话,总算找到了一点存在感。
“可是王爷,我…”廖暮臣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公务繁忙了?只不过全看这位王爷的心情罢了…难道王爷的心情不好?刚才不是还有说有笑的?还是怪自己打扰到他们了…廖暮臣一股怒气截然而生,原来王爷是这个意思啊,原来都是自己打扰到他们了,对啊,刚才司徒邺都自称‘糟糠之妻“了,那还叫自己过来干嘛!
近墨者黑
司徒邺25岁,当今世上最富盛名的诗人,虽然贵为丞相之子,却视钱财如粪土(没办法,人家有视钱财如粪土的能力),随行而乐,豪放不羁,可以算得上是廖暮臣的偶像,而如今却发现这个偶像与自家主人似有断袖之嫌,这让廖暮臣情何以堪。
更为不堪的是…廖暮臣站在青楼面前手足僵硬,上方红色的牌匾上刻着“流烟楼”三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为什么偏偏是来这种地方…卫黎说的“好好犒劳”就是这个意思吗?那他可不可以现在就选择回去?跟这个人根本完全想不到一起去!
“廖主簿怎么不进去?”卫黎走在他的前面,回过头问他,眼角微微翘起,看来是早就料到廖暮臣会有这个反应。
廖暮臣想当场走人的,很想…但是卫黎那家伙居然把司徒邺也叫过来了,现在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要拿这种眼神看他……好像没进去就不是男人一样,只是廖暮臣是第一次来这种烟花之地,难免有些不安…更何况,要对不起魏小姐的,思前想后果然还是不去了。
廖暮臣正要找理由离开,卫黎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跟前,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廖主簿这是要往哪去啊?”
“王爷,属下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做完,而且…”
“那些事本王今天允许你不做。”卫黎把他抓得更牢,好像非得把他拽进这青楼不可,见廖暮臣躲得厉害,卫黎靠近他的耳边,眯起一双邪魅的眼,轻声说道,“莫不是,廖主簿这方面不行?”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那种事怎么可能…”任哪个男的被这样说都会有些不满,廖暮臣虽说是个读书人,但一时心急也顾不上什么言辞,再说两个男的在青楼门口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既然是这样,廖主簿还不快随本王进来。”趁廖暮臣还在犹豫,卫黎拉着他的手直接进了这间叫做“流烟楼”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女子和胭脂香气扑面而来,充斥着廖暮臣的脑袋,他适应不了如此突然的变化,毕竟自己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传统的教育和内心的好奇相互碰撞。
不过这也说明两个问题……其一是两个貌似断背山的男人不可能相约来青楼这种地方找姑娘吧,这么一来他俩是断袖的可能就不攻自破了,其二就是人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两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才进流烟楼,三人刚坐下,老妈子就带了一群令人应接不暇的姑娘进来了,看准了自己喜欢的客人就往他身上扑,特别是司徒邺,可见他的魅力之大,风流自然也不在话下。
而卫黎的英名和长相自然也受到不少青睐,廖暮臣更是被一青一粉两个女子围得浑身不自在,光是“和平相处”似乎就很有难度,一边推送着嘴边的酒杯,一边尽量忍住心中的怒气客气到,“我自己来…不用,男女授受不亲…这、姑娘请自重…”
再看卫黎和司徒邺两个人,被服侍得正舒服,根本没空理廖暮臣,在廖暮臣忍不住叫了几声“王爷”求助后,卫黎终于“好心”开口,“我的这位兄弟第一次来,可能不好意思,还望各位姑娘手下留情。”
“王爷,我看不如单独给他安排一间如何?让他一个人好好享受。”司徒邺提议到。
“如此甚好。”卫黎叫来老妈子,简单吩咐了一番,又叮嘱她,“再多叫两个姑娘过来,好好伺候廖公子。”
廖暮臣有当场撞死的冲动、、、这个王爷,这个王爷对自己的话怎么总是曲解呢?他要回去啊,可是还没跟左拥右抱的卫黎说清楚,他就已经被架进隔壁的房间了,没错,他是被四个女人架进去的…为什么他偏偏要遇到这种事!
自己好歹也是个七尺男儿,怎么就任凭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摆布呢?“各位姐姐,请放在下离开吧,在下还有要事…”
“有什么事比现在的事还要急的?”青衣的女子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一杯酒马上递了过来,“廖公子再喝一杯,在我们这坐着难道不舒服吗?”
“廖公子莫急,待会奴家会好好伺候你的,保证您下次还想来。”旁边新来的艳儿一只纤细的手已经伸进廖暮臣的衣服内,摸着他的胸口,廖暮臣浑身一阵颤抖,脸上不知是不是喝酒的缘故,浮出两片红云来。
“艳儿姑娘…”廖暮臣僵硬地叫着她的名字,如果再不放手的话…偏偏这时候另外两个女的也一起挤了上来,廖暮臣连站起来的机会都没了,周围全是莺莺燕燕的声音。
“廖公子好偏心,可不许撇下我们…”
“翡翠也是,最喜欢廖公子这样的文人了,今晚我们可以好好畅谈古今。”
“…”
“不,不是,我不能在这过夜,等一下…你们要干嘛?喂…不要再过来了…”转眼间廖暮臣已经被这四个女子推搡到床上,完全是弱气被压的那一方,而且对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廖暮臣连忙空出一只手遮住眼睛,“姑娘自重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既然公子不看,那我看总可以吧?”艳儿刚说完,周围立刻传来一阵笑声,然后一双手开始解廖暮臣的衣服。
廖暮臣马上发现不对劲了,可白皙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他再也顾不上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的鬼话了,直接推开衣衫不整的四人,准备强行离开。
未曾料到他才刚起来,后面的人一着急拉住他的衣服,原本就敞开的外衣都退了下来,其他的人见到这样,也纷纷效仿,不一会儿就将廖暮臣的衣裳全都拿走了,浑身只剩下一条裤子。
“你们这是…这是何故…?”廖暮臣被气得跳脚,如果他知道是卫黎特意吩咐今晚务必留住廖暮臣,并且好好服侍的话,估计廖暮臣会马上跑到隔壁至少与他同归于尽。
“快将衣服还我。”廖暮臣在屋子里和这四个女的玩追逐战,因为她们约好了一样将廖暮臣的衣服当球抛来抛去,把廖暮臣耍的团团转,最后掉在了桌灯上,打翻了里面的烛台,顿时火光闪现,廖暮臣的衣服彻底没戏了。
这个姑娘我就带走了
卫黎闻声赶过来的时候,廖暮臣的衣服已经烧得不成样子,他只不过是希望廖暮臣能好好放松一下,没想到玩的太过火了,好像又要适得其反了。
还好火灾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只是烧了些衣服桌椅,万幸的是火也被及时扑灭了,除了廖暮臣所在的屋子,其他房间基本没受到什么影响,只是廖暮臣脸色很难看。
被卫黎带到隔壁后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有生气的,也有恼怒的,当然也是有一些愧疚,但是这些都要算在卫黎的身上才行,至少廖暮臣是这么觉得的。
屋里的人都被打发出去了,司徒邺让卫黎叫去帮忙找衣服,卫黎看着他大冷天的光着身子,在桌边坐了一会儿,两人相望无语,卫黎知道廖暮臣又在和自己赌气,怎么这好端端的大老爷们有时候就跟个娘们一样?
“啊……啾!”一阵微风扫过,廖暮臣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喷嚏,下意识地收起手臂,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卫黎只好关上窗户,走到廖暮臣的旁边,将挂在边上的布帘扯下,裹住廖暮臣的身子,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衣服,总不能老这样光着身子吧。
廖暮臣抓着身上的布帘,有些不满的嘟着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只是等着卫黎的反应,不过好冷,卫黎看了他一眼,微皱着眉头,走近他,将廖暮臣抱在怀里。
“啊…”廖暮臣有点惊讶,想伸出手推开他却被抱得更紧。
“这样,暖和些。”卫黎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一般这时候都应该叫他包到被子里去吧,可是就是想抱着他,看到他委屈地裹着薄纱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抱住他。
廖暮臣靠着他温暖和坚实的胸膛,脸竟然也跟着发热起来,为什么要抱他呢?不是很奇怪吗,床铺就在对面,他包着被子就行了…可是莫名其妙地不想被他放开…
“王爷,我还是去床上就好…”廖暮臣语气生硬地开口,奇怪的情绪害得他的神经都紧绷了,脑子一片空白…
“喂…”卫黎没想到会被他那么用力地推开,一时着急与他争执,想要拉住他却使得两人的重心同时下倾,等安静下来的时候,卫黎已经将廖暮臣压倒在床上…
人家是上妓院找女人,他们两个男的却在这里…干什么?廖暮臣看着上面那张雕塑般的俊脸,原本就发红的脸颊更添一抹绯红,在卫黎目光的注视下动弹不得…
那是怎样的感觉?卫黎俯视他下方的男子,脸色红的可爱,可以看出他的呼吸很急促,已经敞开的胸口微微起伏着,漂亮的绣花纱帘缠在他的四周,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他的鲜美…真是低俗的恶趣味…卫黎是这样想的…
但是,他在这么想的同时,也控制不住低下头去咬住他的嘴唇,慢慢地、婉转的描绘着他的唇形…他是不是着魔了,竟然不受控制地在做这种事,酒喝多了吗?
迷乱的气息萦绕在两人的周围,廖暮臣整个人处于完全当机状态…这个时候不应该这么冷静的啊,他瞪大了眼睛,谁来告诉他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他恨不得马上醒来的恶梦?!
“王爷…!!”廖暮臣不知哪来的力气,或许是自己仅剩的理智驱使的,在卫黎吻到自己的脖子的时候,脑袋忽然就清醒了…他只不过看自己好玩而已,为什么自己还要为这种无聊的行为失神?
卫黎看着直擦嘴巴的廖暮臣,快速地恢复意识…话说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猪狗不如的事…自己的理智,冷静的判断力都到哪去了?对方又不是个女的,不…是男的才更奇怪吧?为什么自己总是无法控制呢,在廖暮臣面前?
“你们怎么了?”偏巧这时候司徒邺拿着衣服进来了,看着一坐一站,背对着的两人问道。
“没什么,衣服找到了?”卫黎清了清嗓子,已经可以正常地说话了,就跟什么事没有一样。
果然又是把他当成寻开心的玩物了,廖暮臣见到卫黎立马若无其事的模样,第一次想到的念头便是这个…可是自己却要因为他随便的一言一行神经大条,甚至不知所措…为什么??
廖暮臣要拿起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僵在原地…为什么…会是女人的衣服?司徒邺不好意思地走过来,尽量稳住廖暮臣的情绪,“事情紧急,这个…一时之间这个地方也只能找到这些衣服。”就这些还是司徒邺牺牲色相才从老妈子那边骗过来的。
“士可杀不可辱!”廖暮臣将手中的衣服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堂堂七尺男儿,逛个青楼被一群女人轮着欺负就算了,还因为她们差点烧了房子,现在还要穿着她们的衣服走出去…对廖暮臣来说,这是一场奇耻大辱!
“大丈夫不拘小节,还是你想要这个样子出去?”卫黎抱着胸膛,单靠在屋子内的柱子上,同样说出让廖暮臣不可辩驳的话来,然后目光一凛,“我看你不如留下来,我再回王府帮你送衣服过来怎么样?”
廖暮臣很想答应的,可是卫黎的眼光跟要杀了他一样,硬是让他把话卡在喉咙口,自己干嘛要怕他啊,“若是换做王爷,难道也这样穿出去吗?”
廖暮臣试图让卫黎理解一下他的感受,也对,一个男的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走在大街上不遭人围观才怪,卫黎倒是很淡定地回了他一句,“放心,不会有人知道的。”
廖暮臣还以为他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当他半信半疑地穿好衣服之后,他才发现卫黎这个人是不能相信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相信。。。因为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居然没经自己同意,直接将廖暮臣的头发放下,横空抱起,揽在胸前。
“王爷,你这是…”廖暮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一跳,像一只龙虾一样的在卫黎手里扭来扭曲,可是卫黎就是没打算把他放下来。
“你最好把头压在我胸口,被人看见就糟了。”卫黎此话一出,两条长腿已经迈出门外,稳稳地将廖暮臣圈在臂弯里,司徒邺不予置否地摇了几下头,一脸不可思议地跟上去。
廖暮臣一看卫黎居然就这么把他抱出来,肺都要气炸了,但现场又这么多人,要是被人看见,今天的脸真要丢大发了,只好尽力地将自己的脑袋往卫黎的胸前埋,双手也紧紧地搂着卫黎的脖子,他真的要没脸见人了啊啊啊…卫黎这个挨千刀的!!
“妈妈,这个姑娘我就带走了。”冷不丁的头顶上传来这么一句。
廖暮臣听到卫黎对着青楼的老妈子说这句话的时候,真想一头撞死在他的胸口算了,司徒邺很给面子的在桌子上放了两锭雪白的银子,廖暮臣更加颓败,难道老子就值这么点钱??
而且那个老鸨还十分暧昧的回了句,围着卫黎一直打圈,“哟,客官不多玩会儿啊?这姑娘我怎么看着面生?爷不挑几个更有姿色些的么?”
“不,我觉得这个就很好了。”卫黎说完这话,扬长而去,廖暮臣早在心里将他家的祖宗八代给“问候”了好几遍,这会儿估计已经气得要冒烟了。
泥足深陷
贴着这个稳健的胸膛,从对方散发出暖暖的体温,司徒邺已经在上个路口告辞了,廖暮臣被卫黎抱得整颗心都乱成一团,看到周围已经没什么路人连忙道,“王爷,就到这边就好,剩下的我自己走…”
卫黎垂眸看了怀里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皎洁,故意提高了声调,“年将军,这么晚了上哪啊?”然后明显感到怀里的人在努力地往自己身上钻,搭在身上的两条手臂似乎也抱得更紧了些。
廖暮臣还在怀疑怎么没听到年万谡的声音,一回头才发现身边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抬眼正好看到卫黎还未消失的笑意,怒喝了一声,“王爷!”
卫黎眉眼带笑,“哎呀,美人这是在怪罪本王吗?要是刚才真把你放下遇到年将军可如何是好?我看廖主簿还是乖乖呆着本王怀里比较安全哦。”
“放我下来…!”廖暮臣再次试图从卫黎手中逃脱,不过事实只能说明一切都是徒劳。
“马上便到王府了,还望廖主簿多忍耐些。”卫黎根本不理会他的反抗,只是紧紧地搂着他,一点放他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虽然廖暮臣是很感谢卫黎帮他解围,但是…
“很重的吧,王爷还是放我下来…”廖暮臣欲言又止。
“哦?已经到了…”卫黎掂了掂手中的人,大步流星地进了黎王府,虽然他完全不必要做到如此,但是他就是要廖暮臣欠着他,欠着欠着就逃不掉了,但是初衷是什么?想留下他的初衷是什么…卫黎也不是很明确。
是因为喜欢吗?喜欢他?喜欢一个男人?对于自己来说,爱情这种东西,并不需要太多理由,对于他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一直认为,只要有喜欢的心情就可以了,无所谓男女,只要是能陪着自己不再孤独的人就行了…
廖暮臣回到房间后,一个人坐在床上,他并不是没有察觉到,卫黎的种种行为,不管是为了什么,自己已经无法陪他继续胡闹下去了,他开始会紧张,会心跳加速,只要卫黎一个小小的动作,自己就要因此不安上几天,这已经让自己吃不消了。
所以他要尽快做出打算,尽快和他划清界限…在失去自我之前…
廖暮臣心里暗自做了打算,夜里便简单收拾了行囊,出于礼节的缘故,还是到卫黎的书房前准备和他道个别,然后就回老家,好好读他的书,主簿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回去也不会太丢人吧,自己好歹也是个举人了…
虽然这么想太不负责任了,将来还是有机会的,毕竟自己还年轻,所以还是乖乖回去准备下次考试得了,在这里反而会受到影响…就是这样…
廖暮臣刚走到书房门口,还没进门就看到卫黎正用手抬着裕桐的下巴,下意识地感到不妙,连忙在一旁躲了起来,看着屋里的情形,手却不自觉地抓着门框,害怕而紧张冲荡着脑海。
“王爷…”裕桐虽然没有反抗,但眼神里还是明显有些吃惊,任卫黎将自己的脑袋拉近,他的一只手还端着茶杯,卫黎的表情凝重,始终皱着一道剑眉,然后把裕桐的腰抱住,茶杯摔了一地,四目相对的瞬间,让他们的身子更加贴合了一些。
廖暮臣把木制的门框捏的指节发白,怎么办…他不知道,也没想过卫黎也会对别人做这种事情,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也没有看下去的必要,自己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所以也不用多说什么。
清晨的阳光才刚刚透过窗口,桌子上只剩下一封留书,廖暮臣的床铺空空如也,此时他已经出了京城,踏上了回家的道路,春去夏至,如今的天气已渐渐转暖,所到之处鸟语花香,行人却无心驻足。
廖暮臣的脑海不断闪过昨晚的画面,过了今天他们就该没关系了吧,只是萍水相逢罢了,无所谓舍不舍得,他们本来就不该牵扯到一块…
廖暮臣蹲在河边捧了把水,用力地洗了洗脸,想让自己清醒些,卫黎早上要去上朝,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快追过来,不…像他这种举足不轻不重的人,应该没什么追过来的必要吧?随便上哪个地方就可以抓到一大把的人。。。
所以当看到卫黎策马扬尘追过来的时候,廖暮臣才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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