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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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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错认,造成了后来不可弥补的悲剧。
沈苏两家都是江南武林世家,交好已有百年,两座大宅连成一处,青瓦白墙绵延数十里。
有一天皇帝下江南玩,问随行太监那个宅子是谁的,为什么比朕的行宫还大,太监照实回答了。半年后,武林盟内乱,世家互相倾轧,不知谁放了把火,把沈苏两家的大宅点了,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沈苏两家就这样变成了一片瓦砾。
在这片废墟上,新行宫的破土仪式正式开始。
惨遭灭门造就了两类截然不同的人。
沈善文磨平了毛躁冲动的性格,外表静如水,心志却坚如冰,他十年如一日苦练武功,最终在武林大会上大胜群雄,登上正道武林第一人的宝座。
苏问渠则因为痛失亲人而一蹶不振,无法向帝王复仇,致使他的眼中失去了目标,没有了希望,在他最痛苦的时候,他发现身体的堕落可以给他带来快乐,从一座青楼混到另一座青楼,苏白莲的名声越来越大,聚集他身边的权势财力越来越多,他借助这些,成立了青楼连锁店“白莲花”。
因为一次刺杀皇帝事件,白莲花又变成官方注册的邪教。
邪教分子,人人得而诛之,苏问渠一度被逼到山崖边,要么自己跳崖,要么被乱刀砍死。
这时,沈善文如天降神兵一般将苏问渠救出,并且使出浑身解数说服一干白道掌门,又向各种觊觎苏问渠美色的宵小放话,谁敢欺负我妹妹(?),我就断他子孙!
五
从前有座山,山上的草长得特别好,当然,并不是说长势喜人,只是这些草的种类范围非常广,涵盖了从春药到毒药的七百多种类型。
这是苏问渠最喜欢的地方,每年他都会抽出几天时间,乘快马到这座山里来,采集一些草药。
今年他也来了,不过身后还紧跟着一个讨厌鬼。
“苏妹妹,别跑太快,小心摔着!”俊秀的青年男子一身白衣,翩翩然随在苏问渠左右。
“你净跟着我干什么,武林盟里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去处理呢!”苏问渠烦啊。
“苏妹妹,从见到你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输给你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我的全部都是属于你的……”沈善文深情而帅气地说,要是一般小妞,肯定被他迷住了,可惜苏问渠是个身经百战的——男人。
“其实我是男的……”这句话屡屡来到嘴边,苏问渠都没说出来,沈善文为什么会不顾一切替他挡住来自各方的威胁呢?答案很明显,因为他喜欢上了作为女人的苏问渠,如果苏问渠揭破身份,那沈善文还会喜欢他吗?还会为他搞定那些麻烦事吗?苏问渠心中冷笑一声,沈善文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直接把他当成邪教分子宰了呢。
连男女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爱!苏问渠怒气冲冲地想,但表面上还必须堆出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
“苏妹妹,我会保护你的。”
沈善文越是无微不至,苏问渠就越是生气。
“苏妹妹,悬崖太危险了,你别去,我帮你采药。”
“苏妹妹,那片林子里可能有野兽,我先去看看。”
“苏妹妹,我替你打了鹿子来,晚上可以吃烤肉了。”
“苏妹妹,地下凉,你等一等,我这边的茅屋马上就搭好了。”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要加一句“苏妹妹”!这样的温柔让苏问渠想欺骗自己,享受一下都不可以!一句句都在提醒他,这温柔不是属于你苏问渠的!
六
“沈哥~”苏问渠双手掬起溪水,来到沈善文身边,宛若小鸟依人一般乖顺,“来,喝点水吧。”
在沈善文眼中,那白皙纤细的玉指紧紧并拢,明净温柔的水波在她掌上流动,这捧溪水何其有幸,竟能被如此美丽天真的少女捧在手心……
而苏问渠看来,水当然不仅仅是溪水,里面掺杂了无色无臭的天然春药,外加一缕能放倒十条大汉的迷药,这简直就是中草药界的艺术品!
沈善文微红着脸,凑在玉指边,优雅地俯下嘴唇,饮下美人的馈赠。
不到一刻时间,沈善文浑身烧着了一般,喉咙里直冒火气,看着那冰肌玉骨的青梅竹马,不禁红了眼睛,温雅公子瞬间化作野兽,扑上去撕扯开苏问渠的衣服。
苏问渠一边挣扎一边哭叫,沈善文听在耳中,心里稍稍恢复一丝清明:“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沈善文大急,冲苏问渠喊:“我不动!快点打晕我!”
苏问渠一张精致绝伦的小脸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睫毛忽闪忽闪:“沈哥,我不能伤害你……”
沈善文脑子一热,又失去神智,这一回无论苏问渠怎样哀求,那个温雅公子都不会回来了。
七
无伤每天都要巡山两遍,早晚各一遍,虽然很无聊,但是必须做。
今天却不同,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一个男人正在强迫另一个男人,明明两个人都有武功,却搞得像村妇打架一样。
上面的男人故意驱动真气,让原本凝于一线的某种药物扩散开来,虽然不能近距离观察,但是就此人的表现而言,显然是那药物是交媾时用来助兴的。
下面的男人穿了一身女装,明明武功不弱,却装出一副柔弱不堪的样子,时不时尖叫两声,简直像在故意引人犯罪。
无伤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眼神一暗,马的,那种助兴药分明是用自家山上的草做的!
这几年老有人上山偷草,偏偏自己一次都没抓着,被毒使骂了个狗血淋头又不能回嘴,太憋屈了!正好撞上这个偷草贼,待吾将之抓捕归案!
无伤纵身跃出,一把抓住上面那男人的头发,拖走。
八
计划有变!
苏问渠坐起身,一脸红潮立刻化为寒冰。
他给沈善文下药,原本是想让沈善文产生强暴了他的错觉,可惜迷药的剂量不知怎么没配好,沈善文竟然没晕,还把兽行继续了下去。
让错觉变成事实,其实也不失为一条下策,反正他以前没少伺候男人,大不了那里裂掉,反正年轻,恢复得也快。
沈善文是什么人,他苏问渠最清楚,只要这次得手,沈善文就会一辈子心存愧疚,以后找些适当时机,向他哭诉些青楼里的不得已之事,他必然更加自责,更加不能丢下自己,到时候,苏问渠绝对有把握,让沈善文完全听他调遣,受他掌控,那么,复仇大业就又多了一些筹码。
然而苏问渠绝对想不到,这荒山老林里,竟然会杀出个绝世高手!
那人如黑豹一般,团风而来,抓起猎物,倏忽即去,苏问渠愣愣躺在地上,身上的人被抓走了,他却反应都来不及。
苏问渠蜷起纤纤玉指,一拳砸在石头上,石沫横飞。
九
沈善文醒来的时候,身子被吊在半空中,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眼前一片漆黑,这是什么地方?
他试图挣脱绑缚,铁链却勒进肌肉里,以他现在的体力,是不可能逃脱了。
眼睛渐渐习惯黑暗,沈善文警惕地观察四周,发现这是一个挂满可怖刑具的房间。
他大惊,回忆了一下,似乎昏迷前正骑着苏妹妹,准备借着苏妹妹给他下的药,顺水推舟做点爱做的事——他又不是傻瓜,稍微一想,就知道苏妹妹不太好意思投怀送抱,只好通过这种方式来表明心迹了。
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太对,苏妹妹的胸未免也太平了一点……当然,他不会因为这种事就嫌弃苏妹妹的。
突然,身上火辣辣的疼,沈善文定睛看去,黑暗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手握铁鞭,正冷冷地看着他。
“你是何人?”沈善文怒,“为何将我囚禁于此?”
又是一鞭,正打在沈善文胸口,皮开肉绽。
沈善文吐出一口淤血:“我沈善文行得正坐得端,你是何方宵小?与我有何仇怨?莫非是山西一窟鬼?还是河洛四大王?今天我沈善文落在你们手里,就算死,也不会屈服的!”
无伤愣了愣,手里的鞭子照旧抽过去。
不是他要打这人,只是教里规定,偷盗要打二十铁鞭。
只是他从来没见过,被打得这么惨,还能义正言辞说一大滩话的人。
沈善文是吗?很有趣啊。
十
沈善文一身白衣已经破烂不堪,上面血迹斑斑,人被吊在半空,一张俊秀温雅的脸低垂在胸前。
无伤着了魔一般走上去,抚摸沈善文的脸,可是这个有趣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无伤把他解下来,抱在怀里,手掌抵在他腹部,雄浑的内力涌入丹田。
沈善文很快醒来,周身暖洋洋的,宛如在热水中浸泡着,伤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个怪人为什么又打自己,又替自己疗伤,难道他奉命办事,有不得已的苦衷?沈善文看向无伤:“你到底是……”
“无伤。”
“无伤?”沈善文思索一番,似乎江湖中没有叫这名字的高手,不过排行榜外,肯定还有很多世外高人吧,不能以百晓生的所知来限制江湖啊。
“你为什么打我?”沈善文问,突然,他心中升起极度不好的预感,难道此人是因为看到他在强迫无辜少女,所以才见义勇为行侠仗义,把他当成禽兽给抓了?沈善文立刻脸色惨白,颤颤巍巍地说,“少侠,你、你肯定是误会了,我、我其实没有……”
无伤面无表情。——他面瘫已经很久了,毒使都说没得治。
沈善文悲痛地闭上眼睛:“我做出那种事,的确是禽兽不如!少侠你抓我,完全是行侠仗义!这样的事情……虽然是苏妹妹先给我下药,可我、我怎么能真的做出那种举动,我应该学习柳下惠坐怀不乱啊!是我的错,完全是我的错!!我真的没脸再活下去了——”
沈善文说着就要撞墙自杀,无伤一把拉住他。
“少侠,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沈善文痛苦地问。
无伤想:这么有趣的玩具,不可以随便死掉。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只好伸出手,摸了摸沈善文的发顶。
十一
沈善文觉得无伤是个超级大好人。
他做出这样可鄙的行为,无伤却不忍再鞭打他,反而带他走出囚房,每天闲游于仙山之中。
虽然无伤用铁链捆着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啊!
他沈善文抓住禽兽,那可从来不会手软,年轻气盛啊,不懂得禽兽的疾苦。
可是这个无伤,看起来年纪也不太大,却成熟稳重,寡言少语,正是儒者应有之风。尤其是自己把这些话用赞美的语气说出来的时候,无伤仍旧面无表情,那么的淡定、从容,沈善文简直要泪流满面了。
两个月过去,沈善文对无伤的敬佩和信赖,到达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某些夜里,两人同床而眠,沈善文都会长时间注视着无伤的睡颜。
终于有一天,沈善文忍不住了。
“无伤,求求你,收我为徒吧!!”
十二
拜师仪式上,晴天霹雳。
沈善文得知无伤就是魔教护法,那个传说中天下第一的古力格洛萨巴迪卡咕噜威尔加拉·巴勒孟干,由于名字太长,教主给他取了个代号,无伤。
“为什么,为什么要骗我?”沈善文悲愤交加。
教主以手支颐,笑道:“沈善文,你既然落到这地步了,不如和我们联手,定会有你的好处。”
沈善文一甩袖子:“不可能!”
无伤眼神暗了暗,横身挡住他。
沈善文一把推开无伤,怒斥:“可恶的魔教狗贼!我、我沈善文既然落入你们的圈套,也不求全身而退了,但是要我屈服,那不可能!!”
“你可知道现在武林盟的盟主是谁?正是那位苏问渠小妖精的叔叔,你在我们山上做客的时候,人家可把叔叔都送上盟主之位了呢,他们苏家真是厉害得很,一场大火,烧出两个妖精来,自己没什么本事,却很会利用男人替他们办事呢。”
教主笑着说完,沈善文愣愣地看着他,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苏妹妹怎么会这么对我呢?
突然发现,最喜欢的两个人,一个无伤,一个苏问渠,都在欺骗、利用自己,沈善文万念俱灰,抄起长剑,向魔教教主扑去。
十三
无伤很难过,从一出生起,就没有这么难过过。
玩具被他玩坏了。
毒使给玩具诊完脉,出来抱怨:“护法大人啊,你就算要撒气,也可以选择揍他这种方式啊,你不知道正道中人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贞操吗?——男人女人都一样,你把他当女人使,他可不就没贞操了吗?而且你强迫他也就罢了,你一边强迫他,还一边用真气折磨他,就算他底子不错、体力还行吧,那也有耗尽的一天啊。”
“这回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了。”
“哎呀,护法大人,你给老夫下跪干什么!”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啊,给你指条明路吧,要让这人活下去啊,你得转移他的注意力,比如让他特别特别恨一个人,怂恿他去报仇,在这期间你可以暗地里帮助他,但是不要明着出来插手他的事,明白了吗?”
十四
无伤偷偷跟着沈善文下山,每次看到他气力不济的样子,无伤都想上去扶他一把,可是毒使说,不要出来让他发现。
死命忍住了,一路缀在沈善文后面,跟他来到江南,武林盟。
沈善文似乎觉察到有人跟踪他,一进南京城,就特别小心,专门捡了一家很破的客栈住下。
半夜有两人来偷袭,无伤一招放倒,站在窗外良久,终于忍不住进去,替沈善文盖好被子,又悄悄出来。
没被发现,无伤甚喜。
于是每天晚上都溜进去,除了盖被子,又增加了点摸手亲嘴的服务。
直到有一天,在他唇上尝到熟悉的迷药味道。
沈善文一脚蹬开中了迷药的无伤,举起长剑,向无伤颈中砍去。
正在这时,窗外发来暗器,一枚打在剑上,发出“砰”的一声。
沈善文拔脚出门。
地上,两枚暗器深深扎入无伤的肩膀,剧毒将他带入更深的昏迷。
十五
无伤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中。
周围的墙上挂着刑具。
下半身凉飕飕的,裤子呢?
一个瘦小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柳条,笑语盈盈地问:“醒了?”
说着,柳条沾了盐水抽在无伤赤裸的大腿上,无伤吃痛,疑惑地看向瘦小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好强壮啊……我果然没有看错眼。”苏问渠一笑,又一鞭子。
这回抽到要紧部位,无伤怒。
“你的武功比我和沈哥加起来都要强,让我猜猜,你是谁呢?”苏问渠用鞭稍挑起无伤的下巴,娇笑,“你是魔教那位护法吧……可惜,可惜,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说完,反手一鞭打在无伤脸上。
“你坏了我和沈哥的好事,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要自己来赔呢?”苏问渠继续笑,可是他的笑和沈善文不一样,这笑是要伴着鞭子的。
“我替你解了毒,只是你气海已破,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可惜啊,我还想着你能替我杀了那狗皇帝呢。”苏问渠一边打,一边不痛不痒地陈述着事实。
沈善文就那么恨他吗?无伤垂下头,心情低落。
十六
看着眼前浑身鞭伤的男人,苏问渠觉得一股燥热向下身涌去。
不知道把这天下第一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苏问渠越想越兴奋,下身直直翘起来,他苏问渠被天下人压,一腔的委屈和怨气,终于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去了。
将吊着无伤的铁索降下一些,苏问渠点住他的穴道,分开那结实有力的双腿……
十七
苏问渠神清气爽地来到武林盟主处。
而此时,盟主已经易位。
沈善文黑着一张脸,周围围着各大派的掌门,似乎正等着苏问渠来。
凌紫道长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苏问渠说:“妖孽!你竟与魔教私通!迫害沈少侠!你还有何颜面去见你们苏家的列祖列宗!”
沈善文拦住群情激奋的掌门们,温然道:“无论如何,问渠也是我表弟,我们两家交好已久,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他的,还请各位掌门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沈少侠!不可以啊,你如今身受重伤,武功也不如当初了,万一、万一你被这妖孽害了,可怎么办呢?”
苏问渠胆战心惊地看着沈善文展开笑容,听见他说:“我自有办法。”
十八
苏问渠还没睁眼,就知道自己被囚禁起来了。
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还好周身真气还在,若是他小心一点,逃了出去,岂不是就变成天下第一了?
苏问渠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你醒了啊,苏妹妹。”沈善文一脸漠然,手里拿着鞭子,走了上来。
苏问渠立刻装出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使劲往后缩:“沈哥,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座山是魔教的山,我只是……只是……”
沈善文拿着鞭子,却迟迟没有抽下,僵持了一阵,沈善文问:“只是什么?”
苏问渠一见苦情计得售,立刻呜呜咽咽起来:“沈哥,我、我发过誓的,再也不提当年在青楼里的事,我……呜呜……”
沈善文有些焦躁,扳起他的下巴:“快点说。”
苏问渠幽怨地看了一眼沈善文:“沈哥~你以为勾引男人那么容易吗?我那时候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那件事好痛好痛,我想着如果能找到什么药方,把那痛免去了就好了……”
沈善文脸色一黑,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
苏问渠继续幽怨:“后来,我发现了那座山,山上的某些草似乎有特别的功效,可以让我不痛,也可以让那些男人更加迷恋我的身体……”他咬住嘴唇,泪光盈盈地望着沈善文,“沈哥,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是我,在我知道是狗皇帝做了那一切之后,我就决定,我要杀了他,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说到此处,苏问渠柔媚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色,看得沈善文一呆。
十九
“啊……慢一点,慢一点……”
“嗯……不要……那里……”
“沈哥……你好棒……”
“沈哥……我想带你去看一个人。”
“什么人?”
“你的大仇人,”苏问渠脸上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容,“我替你抓到了他,要杀要剐随你喜欢。”
二十
“无伤……”抱紧怀中虚弱不堪的人,沈善文头一次感到绝望。
“为什么会这样……”
无伤朦胧中睁开眼睛,感觉到有热热的水滴进脖子里,他哆嗦了一下。
被吊在囚室中三天,胳膊已经失去了知觉,没有真气护体,没有食物和水,无伤以为自己就会这么默默地死了,没想到最后还能见到玩具一面。
无伤抬起手,试图去抹掉沈善文的眼泪,却被对方握住了,温柔地放在唇边亲吻。
手上全是血和铁锈,伤痕累累,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沈善文对无伤的仇恨,早已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痛心和绝望。
天下第一啊,天下第一的功夫,就这么被废了,天下第一的身子,就这么被糟蹋了,沈善文温柔如水的眼中,忽然闪过一丝狠戾。
二一
“沈哥!沈哥!你疯了,我是问渠啊!”
“啪”,一鞭子抽断了苏问渠的话语,沈善文冷冷地说:“那天是你发的暗器,我被你引走,你便捉了无伤,还把他弄成这样!”
苏问渠哽咽:“我这不都是为了你吗,沈哥,你想想他是怎么折磨你的,你从他那里回来,武功都没有了,身子又这么差……”
“啪”,又一鞭,沈善文怒:“他折磨我关你屁事!”
苏问渠沉默了。
“你心性这样邪佞,我不能留你的武功了!”沈善文说完,高喝,“来人,给我把他的武功废了!”
许多天后,面色惨白,形容如鬼的苏问渠仍在喃喃低语:“沈哥……那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
二二
武力值排行榜又刷新了,前三名大换血。
武林第三高手,凌紫道长,武当山掌门,因面皮呈现一种诡异的紫色而得一外号“老茄子”。
武林第二高手,云霄方丈,少林寺掌门,其少林棍法出神入化,尤其擅长一柱擎天式,又号“老黄瓜”。
武林第一高手,百晓生,出道时以丑陋闻名,老了以后反而泯然众人矣,但是他占住这个天下第一的位置,长达十四年之久,有人问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回答:“一个没有囚房和皮鞭的帅哥,必然是无趣的,而只有无趣,才是长久的。”
他说完这句话的当天晚上,就被人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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