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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手河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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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启这一早上虽是忙忙碌碌,可心里因内疚和自责,十分自厌自弃,闷闷不乐也是因为再和自己生气,他以前和璟奕在一起的时候,也曾有过这种情绪,不管是璟奕的病情加重,还是偶尔的小风寒,或是哪里不舒服,子启总是认为是自己照顾的不够好,但是不管子启怎么和自己生气,可璟奕一次也没发现过,甚至连一点都感觉不到。
璟奕那段时日长期卧床,脾气暴躁的很,若稍微有别的地方不舒适,便会更加的不可理喻,有时甚至歇斯底里疯癫若狂,每每那时他不但感觉不到子启的心情,甚至比往日里更难伺候,打骂也来的更重了。
云觞突然的问话,不但让子启措手不及,更让子启内心震撼,子启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如此轻易的感受到自己的情绪,那怕当年与璟奕日夜不离,那怕与苏清陌情同兄弟,那怕是被赵德顺照顾长大,可这两个人一个比较自我,另一个却少了细腻,所以很多情绪很多事情很多心思,子启早已习惯一个人,并且从不肯像任何人求助,那怕是一手将自己拉扯长大的赵德顺也不知子启时常有自弃自厌的心理。
云觞见子启身体僵硬,脸色有些不好,便也以为自己惹了他,道歉自然是开不了口,可也不想让这人生气,与这人朝夕相处这些时日,自然也将他的脾性摸的一清二楚,所以便是不道歉不讨好,也知道怎么对付生气的子启,云觞暗自运气,咳几声,皱着眉头,闷哼一声。
正沉溺在思绪中子启被咳嗽声打断,急忙看向怀中的人,只见他的脸色一片惨白,似是难受极了,手轻轻的颤抖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甚至还呻吟出声。
子启一惊连忙摸向那□在外面的手,一摸之下,刚才只是凉的手,此时已经冰凉刺骨,子启惊吓之余,脸都变了色:“怎么突然那么冷,我去叫怜姨!”
云觞伸手拽住了欲放开自己的子启,咬着唇说道:“别去麻烦顾怜,我只是有些冷。”
子启看到云觞额头很快溢出了冷汗,很快就像昨日那般全身都开始发抖,喉间溢出了呻吟声,就连平日嫣红的嘴唇也已一片惨白,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哆嗦着,这一刻子启自责死了,可相对于自责来说,更多却是心疼,这些时日这人的伤才算好转,被自己想尽办法才养的点肉,可几天的疼痛的折磨已经让人憔悴了下去。
云觞无力的靠在子启怀中,呻吟道:“子启……好冷。”
子启赶忙褪去了身上的外袍,钻进了被窝,将看似比昨日还厉害,一直瑟瑟发抖的云觞紧紧的搂在怀中,将云觞那双冰冷的手,如昨日那般放入了自己的亵衣里,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发抖的云觞才有所好转,但也似乎疼脱了力,整个人软软的依在子启的怀中,身上的温度比刚才好了许多。
云觞虽然得逞所愿,可却一点都不好受,昨日才伤了心脉,今日又强行催动了内力,刚才那一头冷汗还真的是疼出来的,不过不是手疼而是胸口上的内伤疼,好一会,他感觉差不多了,才收了功,而且那疼痛也是久久不散。
云觞闭上了疲惫的双眸,喘息逐渐均匀,身上也慢慢的回暖,子启因担忧而僵硬的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当云觞的身体在自己的怀里慢慢的回暖,子启烦乱的情绪也被平复了下来,他垂下眼眸凝视着云觞的睡脸,薄唇显得非常苍白,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眉宇间有种不曾见过的脆弱,这样弱势云觞整个人显得更加的妩媚妖娆,让子启的心不禁跳快了两下。
不知过了多久,云觞呼吸变得平稳更有规律了,子启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抚上那苍白半开启的唇,拇指细细的摩擦着嘴角的轮廓,微凉而滑腻的触觉让子启说不出的恋恋不舍,一点点移动触碰着那脸颊,如细瓷的肌肤显得滑腻而令人向往,长长的睫毛一点点的磨蹭着手心,让人不自觉的想微笑。
子启的目光越来越显柔和,他想了想动了动手,食指小心的放入了云觞半开的口中,湿滑柔软,十分温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子启的手指在云觞的口中动了动,云觞低吟了一声,皱了皱眉头。
云觞可爱而有些烦恼的模样显然取悦了子启,他有些坏意的摩擦着他的牙根,云觞似是十分不适,对着子启的食指轻咬看一下,不疼,有种直击心脏的酥麻感,子启含着笑眯起了双眸,手指放在云觞的口中不舍得拿出来,一下下的磨蹭着,云觞贴着子启肌肤的双手,也若有若无的滑动着,子启从腰椎窜起了一股愉悦的酥麻感。
子启情不自禁的更加抱紧怀中的人,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直闭着双眸的云觞没有半点不适,甚至亲昵的在子启的颈窝摩擦着,那若有若无的鼻息,软软绵绵的划过子启的耳垂。
子启舒服的急喘一声,放在云觞腰间的手更加的收紧,云觞哑声呻吟一声,挪了挪身体,大腿重重的蹭到了子启的欲望,子启只感觉一阵白光闪过,死死的搂住怀中的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当子启逐渐从□ 中缓过神来,才醒悟自己做了什么,心中顿时慌乱无比,虽说和璟奕分开了近一年,可子启并不是欲望强烈的人,以前进贡的那些男宠也不是没有比云觞更妖媚的,可却在最近这段时间内一次次的对怀中的人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每一次的肌肤贴近肌肤都让子启心中产生一种奇异而温暖的温情,产生不能自抑的冲动,甚至前几次,这人的一个眼神便让子启口干舌燥不能自己。
子启心中又惊又惧,便是以前和璟奕在一起,子启从来没有只被触碰便轻易泄身,若知道璟奕身体不适便更不会去碰触他,生怕他会加重,可怀中的几次在病中,每一次露出那种病弱的神态,都会加重子启的欲念。
子启慌乱中想放开怀中的人,可云觞却紧紧的抱住了子启的腰身,安逸的蜷缩在他的怀中不愿离去,这一刻,子启心中那种奇异的感再一次的升起,明明才泄了身,下身很是难受,可子启却不舍得弄醒怀中的人,也不想放开怀中的人,那种满足和内心的安逸,是子启极少极少能从璟奕身上得到的。
此时此刻,子启的心情很复杂,心里努力的让算着离开璟奕的日期,可怀中的人的脸很快将回京城的计划冲散,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像烙印般,篆刻心头。
子启强压住垂下眼眸凝视怀中的人冲动,一遍遍的努力的想着三月回京的事,可子启却恍然发现,璟奕似乎已隐身在云月之间,一点点的变得朦胧变得模糊,如此的遥不可及。这样的发现,让子启更是恐惧,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将人逐渐淡忘,甚至不能理解,自己每日每日都惦记的人,怎么就这样模糊了。
子启想了许久许久,当垂下头再次看向云觞甜美的睡脸时,心中又酸又甜又痛,他闭了闭眼,暗自下定决心,不管年后云觞病情如何,必定要先将他托付顾怜一阵,不管有什么变故,都要赶在皇帝祭祖前回京。
你种田来他养伤(六)
年三十晚上,子启从寨子里老酒坊换了一些果酒,中午给顾怜做饭回来,便开始忙碌晚上的饭食,云觞见子启忙进忙出,也想去厨房帮帮忙,可子启却不肯让云觞呆在厨房里,几次将他推了出去,待到一桌丰盛的饭菜上桌,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偶尔从外面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鞭炮声。
子启将屋内的木炭炉子烧的很旺,又将竹椅上垫了一层兽皮,这才让云觞坐下,自云觞手上的痂全部脱去以后,子启便不再喂饭了,可这些时日却对云觞更加细心顺从了,不过打那个阴雨天以后,子启对着云觞时更是躲躲闪闪了,几乎是不敢看他的正脸,有的时候见云觞转过脸来,偶尔目光相对,子启也会立即转开目光,却不知不觉间红了脸。
这一顿丰盛的年夜饭是子启早就计划好的,子启想让云觞吃好喝好,再与他商量回京城一趟的事,子启暗自给自己打气了很久,也想了许多说辞,只是每次对上云觞似水的双眸,便会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子启先盛了一碗汤让云觞喝下了半碗后,这才开始吃饭,云觞自受伤后便忌了嘴,如今已将近一年的时间,他的胃比一般的人要弱很多,所以喝酒吃东西之前喝点汤,这样便不会胃里难受了。
云觞将子启倒归来的果酒一口饮尽,将空杯子放在子启面前,侧过脸轻声道:“这乡野之地居然还有这等美酒。”
子启笑了笑,斟满酒,夹了点野菇放到云觞的盘子边:“你已许久不饮了,这果酒后劲很大,还是少喝一点的好。”
云觞也不吃东西,嘴角轻勾了勾:“莫怕,我便是醉了也不从不闹人的。”
子启抿了一口酒:“哪个怕你闹人,你的酒品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你如今胃弱,怕你太过难受罢了。”
云觞笑了笑不语,却也不狂饮了,夹起碗中的菜吃了几口,惬意的闭上了双眼:“你的厨艺倒是越来越好了,恐怕御膳房那些个人也做不出这种味道。”
子启慢慢的垂下眼眸遮掩住不该有的情绪,许久,开口道:“小时候经常自己一个人,总要想些办法才能吃一顿,所以很爱煮东西,长大了……宫里的人什么都见过什么都不稀奇,我又没有拿出手的东西,只有煮些东西讨好别人,所以这手艺就一直没落下。”
云觞并未抬眸,他听着子启的声音便知道子启又想起了璟奕,他很想冷笑一声,可到底还是忍住了,他仰首灌了一口酒水,突然感觉胸口有些闷,喘不过气来,本来看着子启为自己忙碌的喜悦似是已被什么冲淡了。
子启看云觞不停的饮酒,皱了皱眉头,忙夹了一些菜放在云觞的碗中,小声道:“喝慢些,小心伤身,这乡野的东西到底没有那么多讲究,喝多了伤身。”
云觞斜了子启一眼,似真似假的说道:“若真死了,不正称了你的心,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早巴望着要回去皇城去!”
“谁……谁说的……”子启心中一阵惊慌,又有几分被人拆穿了心事的窘迫,慢慢垂下了头,这才说道:“你不要胡思乱想……我……我其实……也不是……那么想回去的……”
云觞从酒壶中倒出满满一碗酒放在子启面前:“喝了它,我便相信你不想回去。”
子启皱了皱眉头:“你知道我酒量浅显。”子启见云觞不肯撤走那一碗酒,便也不再争辩,端起酒水仰头饮尽。
云觞似是很满意的浅浅一笑,便不再搭理子启了,抿一口酒水吃一口小菜,神色说不出的惬意自得。
子启也尝出了酒水的甜,便不再拘谨,偶尔和云觞对饮一杯,可那些要离开的话却始终说不出口,每每抬起头对上云觞的侧脸,那鼓起的勇气便会自动消失,那些想了上百遍的话便自动淹没在嘴边了,子启知道云觞的手虽然好了,可神力并未回来,有几次子启偷偷的看云觞在练习法术,可手却连一根小火苗都搓不起来,他神色烦躁说不出的灰心丧气,可每每面对子启的时候却又要装作自信无比的大国师。
子启知道这时候离开云觞是很不应该的,他此时正需要人鼓励,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可近一年入骨入髓的思念,快将子启折磨的就要发疯了,不管干多少活,不管做什么都抑制不住,每次努力让自己躺下便睡着,可梦中依然会梦见那个人追逐不上越来越朦胧的背影,子启知道如果再不见他一面,最先崩溃的人绝对不会是云觞,而是自己。
子启自那一次在云觞的磨蹭下泄了身后,每夜入睡,便会不由自主的抱住喜欢扎到自己怀中的云觞,一连数夜,子启梦中都会有一个冰冷滑腻的身子窝在自己怀中,忍不住一次次的抱紧攀附上去,所有的欲望直袭心头,当子启从那些梦中惊醒时,却发现自己都是抱着云觞泄了身,也幸好云觞每次都睡得沉醒得晚并未发现什么。子启日日如做贼一样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每次面对云觞的眼神都羞愧的不敢抬头。
月如钩,稀稀落落的爆竹声已停了下来,两人一盏盏的将足足两坛酒饮尽了,其中一大部分都进了云觞的腹中,一阵寒风自窗口吹了进来,子启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炭火快要灭了,起身便多添了一些炭火,摇摇晃晃的洗了洗手,将醉的像个烂泥的云觞扶到床边了。
云觞想挣脱子启的搀扶不想却摔倒在地,子启大惊之下酒醒了一小半,忙去扶云觞,却被云觞一个用力拉入了怀中,云觞眯着浅棕色的眼眸看向子启,笑吟吟的说道:“如此月色,地为铺天为被,岂不美哉?”
子启挣扎了几次都没挣扎开,索性放弃了扶起云觞,起身去拿一床被子,因云觞爱赤脚,这竹制的地板上早已被子启铺垫满了防潮的兽皮,倒是不怕地上湿冷。
云觞见子启要起身,似乎有些不乐意,伸手再次将他拉入了怀中,满是委屈的说道:“怎么?……你、你不愿意和本座同宿?”
子启晃了晃有些晕的头,也有些口齿不清的说道:“我去拿、拿床被子。”
云觞浅浅一笑:“不要被子……有你可以了……”
子启抬眸想抗议却对上云觞浅棕色琥珀般晶莹剔透的眸子,那双眼眸像一潭清泉,荡漾着斑斓的波光,那七彩的颜色融合着雾煞煞的水色,是入骨的柔情与魅惑。
子启感觉自己像掉进一潭温水中,说不出的舒适和狂喜,他抬起手指,极缓慢的触碰那一双迷人神智的眼眸,只感觉长长的睫毛柔柔软软的,一下下的颤抖,彷佛受了惊吓的小动物一般,顿时,子启心中溢满了怜惜和不舍,如入魔障,虔诚又小心的吻上了云觞的眼角。
作者有话要说:云觞似是被这虔诚而温柔的亲吻打动了,殷红的嘴唇轻轻的开启,舒服的轻吟了一声,双手搂着子启的腰身,轻车熟路的慢慢的研磨着,那半张半合的红唇像是邀请一般,击溃了子启仅有的迟疑。
子启狠狠的骂一句什么,而后唇猛的就覆上了那双柔软的嘴唇,单手托住了云觞的后颈,凶猛的吸允着,搅动着,恨不得将人拆骨入腹不肯放过那甘美的每一个角落。
一吻结束,云觞已如软在子启的怀中,一双绝美的眼眸溢满了水雾,懵懵懂懂的看向子启,眸中是遮掩不住的依恋与欢喜,胸口剧烈起伏着,嫣红的嘴唇被吸允有些肿胀,气息中带着酒气的甜香。
子启朦胧的杏眸看向云觞如玉的脸颊,感到有什么不妥,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欲望,单手搂住云觞,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另一只手无比怜惜的滑过云觞如瀑布般的长发,不知是安抚自己的欲望还是安抚云觞。
温热又粗糙的手掌轻轻的划过云觞的肌肤,微疼可更多是舒适,云觞的靠在子启的肩膀舒服的眯起了眼,口中发出猫儿一般的舒服的呻吟声,那双无比柔软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却又紧紧的搂住了子启的腰身。
微甜的气息与那若有似无的呻吟声像是最好的媚药,让子启的欲望一波波的袭上心头,云觞见子启许久不动,心中那团火热叫嚣的厉害,他的双腿轻轻的磨蹭着子启的腰身。
“这可是你逼我的!”子启看着云觞恶狠狠的说完话,气息有股说不出的暴躁,他伸出手一把将云觞捞到怀中,粗暴无比的撕开了云觞身上的长袍,期间云觞没有半分的反抗,一双醉醺醺的眸子,直勾勾的凝视着子启的脸。
羊脂玉般的肌肤在灯光下散发着特有的光泽,云觞被突来寒风吹得瑟缩一下,眸中露出了惊慌求助,依赖的看向子启,子启在这样全心全意的目光中彻底沦陷,他没轻没重的抚摸着云觞的肌肤,恨不得将怀中的人揉进骨子里去。
子启灵巧的舌尖轻轻的逗弄着云觞的耳垂,云觞想躲开却又舍不得只有轻吟着抗议,子启被云觞的可爱取悦到了,一双杏眼弯弯的笑了起来,他的舌尖调皮的划过他的脖颈、胸口、直至的含住了云觞胸口茱萸,用力吸允起来,粗暴的动作让云觞高高的惊叫一声,可疼痛之余更多的是舒适,云觞如脱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呼吸着,一双美眸依然涣散。
云觞青涩的动作和反应,让子启的一颗心都喜悦膨胀起来,他粗糙却又灵巧的手指从小腹一直划到双腿间,有一下没一下逗弄着云觞从没有人触碰过已溢出液体的欲望,那种陌生无比的舒适与刺激让云觞更加的无助,他的双腿敞开轻轻颤动着,想躲开可又不舍不得。
子启的手指沾染上液体一点点滑到那紧闭的穴口,手指打着转慢慢推了进去。
云觞身形猛然一动,有些难受却又十分渴望着什么,他双手紧抓住子启的衣袍,寻求着帮助:“子启、子启……我、我好难受……”
子启的脸轻轻的磨蹭着云觞通红的脸颊,满心的柔情蜜意:“莫怕,是我……”
云觞被这温柔如水的声音安慰了,不再挣动,尽最大的努力敞开自己的身体,接纳着那根不属于自己的手指,如此信任的依赖,没有一丝一毫的防备是子启在璟奕身上从未得到过的,此时子启的身体也是前所未有的渴望,心理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也愈发不舍伤害身下的人,他的唇温柔的吸允着云觞的茱萸,另一只手轻轻的摩擦着云觞的腰侧,无比温柔又十分细致和满满的怜爱。
云觞咬着唇低低的呻吟着,似哭泣又似愉悦,那种陌生的舒适和不适让他想放声尖叫,可那仅剩的尊严却不许他叫出声音,他只有努力咬着嘴唇呜咽着,子启三根手指慢慢轻轻的的抽动着,抬眸间云觞将嫣红的嘴唇咬的的发白,自是满心的不舍,他的唇轻轻的覆上去,灵巧舌尖逗弄着那青涩笨拙的小舌。
从身上传来的感觉让云觞无暇招架,也逐渐忽略了那被撑开的不适,子启见云觞彻底放松下来,不动声色的将欲望一点点极为缓慢的挤了进去。
“子启、子启……不行……别动了、好疼、真的好疼……”云觞猛然瞪大了双眼,呜咽着惊慌着的叫着身上的人。
子启轻轻的一笑,虽然额头已溢满了细汗,却也不再动了,一下下轻吻着云觞的睫毛,极轻柔的哄道:“不动了……别怕,不弄痛你了……”说话间将柔若无骨的云觞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怀中,粗糙的手掌像平日一般一下下的抚过云觞的后背,那柔软滑嫩的肌肤让子启无比留恋,子启一双杏仁般的眼眸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柔情与怜爱。
云觞从未被如此珍惜的呵护过,他长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抬起眼眸注视眼前的人,产生了一种极为朦胧的情感……此生能得到这个人的珍惜与情感,死而无憾。
云觞的下体慢慢不那么疼痛了,只感觉涨的厉害,那个在自己体内的东西,炙热却又剧烈的跳动着,似乎快要出来了,云觞只觉不舍,不禁收缩了一下,子启倒抽了一口气,却不忍苛责怀中青涩懵懂的人。
子启双手扣住云觞的腰身慢慢的动了起来,如此的小心翼翼极尽轻柔,云觞轻哼了一声,慢慢放松了全身依靠在子启的怀中,双手环住了子启的脖颈,头软软的扎在子启的脖颈之间,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吸允着子启脖颈的狂跳的动脉。
子启与璟奕有过无数次,可璟奕从未碰过子启一下,莫说这样全心全意的倚在他怀中亲吻他,便是璟奕的那双手也从来不曾主动触碰过子启一寸肌肤,每一次都是子启极尽讨好璟奕,做的时候诚惶诚恐,欲望虽也能得到满足,可从来没有心中充实的感觉,那种满满当当的充实感,让子启几乎把持不住,那是一种子启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柔软、顺从和讨好……还有那种被需要的感觉,一时间子启恨不得将所有的一切都给怀中的人,用尽一生的爱意。
云觞随着子启的动作轻轻的动了起来,不知是舒服还是疼痛的低低呜咽出声,子启的脸轻轻摩擦着他的侧脸安抚着他,但却动的越发的快了,云觞突然高叫一生,手指紧紧的抓住了子启后背的。
子启不觉疼痛,有些满足的微微眯起了杏眸,越来越快的动作之间,仍不忘亲吻云觞眼角的溢出的泪水,那一次次被触碰到敏感处的快意让对情事一窍不通的云觞想发狂,不住的连声尖叫……没有指甲的手指已经深深掐进了子启的肉中。
“子启、子启……子启……”云觞一遍遍的不停的呐呐着子启的名字,不知还有什么不满足,却知道只有眼前的人能救赎自己。
这样充满依赖的呼唤让子启的心悸动不已,心跳到了最快,充满感情的声音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子启一次快过一次的耸动,已达到了某个临界点,只听云觞一声高亢的尖叫,将浓浓的液体射在子启的小腹上,在极致的快感中他的穴口一阵阵的收缩,让子启轻哼一声也喷洒出来,一阵抽搐后,云觞已昏了过去,整个人瘫软在子启的怀中。
子启轻柔的搂住昏过去的云觞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淋漓尽致的舒畅和满足,这样一场情事是从未体会到的美妙,一生无憾的美妙。
这一刻,子启甚至可以为怀中的人……生,也可以为怀中的人……死。
子启的脸颊轻轻的磨蹭着云觞的侧脸,雾水朦胧的双眸紧紧的注视着怀中的人,他的唇满是不舍的亲吻着云觞的眼角,吸允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滴。
屋内的炭火逐渐的灭了,云觞冷的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努力的蜷缩在子启的怀中,子启轻车熟路的抱起云觞,动了几步,从床上拿下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云觞枕着子启的胳膊很快沉沉睡去。
子启也已疲累,可还是紧紧的搂住怀中人,似是生怕这只是一场美梦般,许久许久,当子启终于挡不住困意时仍不忘爱怜的吻了一下怀中人的脸颊,轻喃道:“真好……”
破釜沉舟君独去(一)
大年初一,舒适的阳光透过竹窗,暖洋洋的却有些刺眼,子启反射性的遮住了身旁的人的的脸,这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目光有些模糊的看向散乱的四周,当目光触及到散成一团的酒坛上,脑中闪过一些残破的片段,他摇了摇头疼欲裂的头,抬手便想按一按太阳穴,可却发现另一只胳膊已没有了知觉,他垂下眼却看到一张无比满足却有些疲惫的睡颜。
子启脑海中的那些画面逐渐的清晰起来,本睡意朦胧的脸逐渐的变了颜色,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的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了一个角,只见自己的亵衣裤都好好的穿在身上,不禁轻舒了一口气。
云觞因突来是寒冷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抱住子启的腰的手紧了紧。子启只感觉身上传来的触觉不大对,他愣了愣慢慢的掀开了云觞身上的被子。阳光下,云觞凝脂般的肌肤上满是点点的吻痕,胸前的两粒茱萸已红肿不堪,隐隐可见齿痕,腰间能清楚的看到乌紫的手指印,在被下面的双腿甚至因合不拢而微微张开着。
子启脑中阵阵轰鸣,四肢麻木不已,云觞被刺眼的阳光中照的极为不适,又朝子启身边靠了靠,也许动的厉害,他有些不舒服的轻吟出声,子启机械般的将云觞盖好,他的脑海已一片空白,出于本能的穿好衣袍,将云觞抱到床上,将炭火升起,烧好水给云觞清理□,当子启支起云觞那合不拢的双腿,看到隐秘的地方,更是一片胆战心惊,那地方早已红肿不堪,有已干涸的白色液体夹杂着血丝,子启随即便知道云觞内里受伤了,一时间又是羞愧又是内疚最多的还是不安。
子启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的禽兽,以往与璟奕在一起的何时舍得下的如此……四哥!子启猛然瞪大了双眼,手中的温热的棉布应声掉落,此时子启脑海中映出那张刀刻般的俊颜,还有那微微眯起的凤眸,子启的手抖的更加厉害,他满眸满眸的不知所措的目光触及到床上憔悴无比的人,从来没有过的灭顶的绝望将子启紧紧包裹着。
子启的目光逐渐的涣散着,他忽然站起身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转身朝门外跑去,一口气来到寨子的最后一家,快速的牵出藏在人家院中已久的骏马,翻身上马朝城镇的方向疾驰而去,一路头都未回。
云觞早已醒来,他知道子启开始的惊吓,他知道他将自己抱到床上,也知道他刚才的那一抹无意的温柔,也知道他没命般的跑了出去,云觞静静的睁开双眸,看向没有关的房门,动也不想动,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留在自己体内的液体,可那个人却头也不回的跑了。
云觞很想大笑几声,可喉间的疼痛让他笑不出来,混身上下好像要散架的疼,也让他笑不出来,他怔怔的望向窗外,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个人回来,自己定然不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再也不会因为他有些可怜的眼神或是讨好的笑脸心软半分!
顾怜和子启说好了,过年期间放他两天假,可第三天等到日落黄昏也不见子启的身影,便气冲冲的冲进云觞租住的竹楼,乍一进门便感到一丝不妥,平时满院子的小鸡小鸭全都不见了,竹楼内安静无比,甚至可以说是死气沉沉的。
顾怜以为两人出了意外,几乎是气急败坏的冲到二楼,卧室的门并没有关,快步走进屋内是一片刺骨的冷,顾怜皱了皱眉头,目光缓缓移动停留在床上,床上躺着一个毫无生气的人,他双眸半张似是望着门口又似乎是什么都没有看,他本该白皙红润的脸却是一片死寂的灰败。
顾怜倒吸了一口冷气,快步走了过去,只见那人身上的被子都没有盖好,□的双腿露在外面:“怎么回事?!你这是怎么了!……子启呢?那小兔崽子是怎么照顾你的!”说话间顾怜已摸上了云觞的脉搏。
云觞的脉搏非常的弱,跳一下要停顿许久,顾怜见云觞不言不语也不敢多问,连忙将被子给他掖好,云觞轻动了一下,目光有点涣散的看向坐在床边的顾怜,许久许久,慢慢的闭上了双眸,嘴唇轻动了动却发出极为微弱的声音。
声音虽是微弱极了,可顾怜还是听见他说的话——没有回来……
顾怜看到这样云觞却有些心疼了,这孩子性格高傲又很别扭,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讨喜的模样,却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顾怜在心中狠骂了子启几句,反手点住了云觞的昏睡穴。
顾怜见云觞睡去,这才掀起云觞的被子想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伤,当看到云觞□的身上那些欢爱留下的痕迹时,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心中又怒又惊,看着云觞的目光却更加的怜惜了,只片刻,云觞不知梦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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