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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当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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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浓密的长睫毛在眼睛周围洒下一圈青影,小麦色皮肤,挺立的鼻子,浅淡丰润的唇,穿着一件玄色粗袍,下 身着同色裤子,裤脚扎在皂靴里,抱着剑的手上有类似烫伤的伤口和剑划过的口子。  这是哪里?他是谁?顾邺小心翼翼蹲下身,观察他。他好像睡着了,胸膛随着呼吸浅浅淡淡起伏,他的脸色有点苍白,嗯?似乎有一条长条的疤痕横亘在他的脖子上,刚想伸手去探查,那人忽然倏地睁开眼,顾邺吓了一大跳,跌坐在地上。  那男子不动声色,上下打量顾邺,“你就是我现在的主人啊,你叫什么?顾邺?还是阳夜?”  “你是谁?”顾邺冷下了声音,“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哈哈,”他爽朗一笑,露出整齐的皓齿,“你猜猜我是谁?”  主人?难道……“你是名剑清望?”顾邺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孺子可教也!”清望拍拍身上的衣物,抚平衣裳上的褶痕,“我就是清望。可我不是这剑本身。”话中深藏着一股说不出的哀思。  “为什么你也叫清望?不是因为这把剑挥动的时候发出清脆的铮鸣声才叫清望的么?”顾邺决定把在阳辰剑谱上写下的问一问。  清望摇摇头,“不是,那只是我在死前要求我的朋友这么说的,于是就这样以讹传讹一代一代传下来。”  “那你是因为你的友人才铸的此剑?”  “是啊,可是剑铸成未开锋,先闻他的死讯。”他苦笑。  顾邺抬眼看了看他脖子上的伤口,清望注意到他在看他,抢在他之前说道,“是啊,我是自刎而死的。”  “……”顾邺沉默了一下,说出了让他自己都觉得惊愕的话,“你爱他?”  清望愕然,末了化作一抹苦涩的笑容,“是啊,可是太迟了,没有告诉他呢。”  “那你跟我说说他?”顾邺试探性地问。  “你想听?”  “嗯。”  “好啊。”他笑。    “我们是一块儿长大的,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之说,我是铸匠的儿子,他么,他是隔壁武馆的少爷,虽然我们,嗯——身份地位不怎么相符,幸好我们的爹是豪爽之人,两人这才能一块儿长大。他武学天赋很好,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他们武馆众师兄弟中的高手了,可是他用剑也不是一般的厉害——他的剑总是很容易就断成两截了,他来找我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苦着一张小包子脸跟我说他今天又弄坏了多少多少刀剑,又说他爹都气坏了,追着他满院子跑呢——这个我能听得到,因为我们就在隔壁嘛,他爹的嗓门又很大,想不听到都难。我很不客气的笑他,他也不生气。很奇怪啊,他那时候的脾气怎么就那么好呢?  “那时候我跟着我爹学打铁铸剑,打个下手什么的,自己铸出来的都只是小玩意儿,摆不上台面。他和我说,‘清望,你给我打把剑呗,要最结实的那种,我怎么砍都不会断的那种。’我涨红了脸,骂他笨蛋,我怎么可能造出那种剑啊,我爹爹都打不出来。他听了很失望,耷拉着脸不开心。我又不忍心了,就说,你等等我,等我长大了就能铸出那样折不断的剑了,你等着我。然后他又开心了,围着我又跳又笑的,还吧唧一口亲了我的脸。我又红了脸了。你看,我原来那时候就喜欢他了。真傻对不对?  “我一边给我爹打下手一边学着铸剑,他仍是习武、弄坏刀剑、被他爹追着打,时间可真快啊,我们渐渐长大了,我变得越来越难见到他,因为要打战了,武越和西边的一个狼子野心的小国家打战了,他说他身怀技艺,要去保家卫国,临行前他来见我说,‘清望,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可是你不能偷懒哦,我回来的时候剑还没铸好我饶不了你。’我看着他笑的样子也想潇洒的笑啊,可是咧嘴的时候眼泪就忽然下来了,他像小时候亲了亲我的面颊,擦去眼泪,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又过了几年,我铸剑的技艺越来越娴熟,那一天我剑快铸成的时候,收到了一封来信,他那几年给我寄的信很少,所以我收到信的时候是既开心又害怕的,信上说过不久他就能回来了,他们胜利了。我很开心,开始没日没夜的待在铸剑房里。剑炼成的时候,可漂亮了,泛着玉石色的光芒,挥动起来还会铮铮作响呢,我用布条裹好剑,打算去城门口等他。走到半道上的时候我摔了一跤,心里有点急,这时候我一个友人匆匆迎面而来,塞给我一封信,我颤抖着眼泪就下来了,我知道不好了。  “信上写他因为回程途中遭遇了残党袭击,给人断后的他被一箭穿心致命。我看完信后,一个趔趄就跪在了地上,我真是绝望了,然后我仰天大喊,‘严靳你等等我,等我两个甲子,两个甲子之后我能找到你的,你等等我。’像小时候那样承诺,然后我就拔剑自刎了。死后我一直藏身在剑里。”    清望讲完,脸上一直挂着笑,两行清泪却止不住流淌。  “你已经等了两个甲子了?”顾邺问。  清望点头。  “因为你要走了,所以才会出现的么?”  继续点头。  “那你能告诉我师父、俞慎和姬云绎的纠葛吗?”  摇头,“不行,这事你可以去问姬云绎。”清望摸摸顾邺的头,“好孩子,遇上了别害怕,会成功的,不论你叫什么,不论你怎么变化,你还是你,往前走,别被过去绊住脚。”  顾邺其实很想说“那你不是也被过去绊住脚了”,想想还是算了,乖顺点点头,“清望,希望你早日找到严靳。”  “谢谢。”清望还是笑,“对了,我离开之后,清望不会有变化的。”  顾邺点点头。  “你回去吧。时间到了。”清望说完,将剑刺进顾邺的胸膛,顾邺只觉一痛,便昏了过去。  清望在干什么?昏倒前看见清望微笑的脸,顾邺想,便复又陷入黑暗。    恍惚间有人摇醒了顾邺,睁眼一看,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清望仍平放在桌上。  只是一场梦罢。顾邺想。



     ☆、争锋相对(下)

  第十三章
  顾邺迷迷糊糊地想或者是一场梦吧,忽然想到胸口受的那一剑,急忙拉开衣襟借着月光一看,胸口有一个剑伤大小的痕迹。顾邺差点跳起来,娘咧!是真的!那梦是真的!
  “你是在诱惑我吗?”一个声音响起,带了点暗哑。
  黑暗的房间内;床尾坐着一个人,一双凤目分外明亮,徐……徐离延?
  “你怎么进来的?”顾邺拉好衣襟,正襟危坐。
  徐离延嘻嘻笑,“本王今天公务繁重,有事耽搁了没去看比赛,我一回来就来找你了,敲了好久的门也没人来,所以我就从窗口进来啦,”徐离延指指窗户,“喏,就从那儿。”
  顾邺无力扶额,为什么徐离延缠上一个人总是很理所当然的样子?是因为脸皮厚?还是因为他是个响彻武越王朝的任性王爷?
  “阳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徐离延眸光暗沉,带着期待。
  “瞒着什么?”
  “比如从哪里来,师承何处,家中有什么人之类的。”
  顾邺冷笑,“王爷,我们认识不久吧,彼此有秘密很正常不是吗?就算那些秘密多么沉重,多么见不得人,也不关王爷你的事!”顿了一顿,“阳某讲话难听,若伤了王爷自尊,还请王爷海涵。”
  徐离延对顾邺争锋相对毫不退让的态度感到委屈,有些勉强地笑了笑,“我不是在质问你啊,你别生气,你不想讲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你知道吗?我以前啊,以为爱一个人就要把他拴在身边,毁去他所有的以及想拥有的一切,就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后来失去的时候我才知道,毁了那些希望,梦想,就等于失去他了。我想,如果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的话,我会给他他想要的。”
  顾邺默,半晌才道,“王爷,依我之见,他想要的他更乐意自己去争取,而王爷你若真喜欢他,只要做那个支持他的人就行了。给他一切,或许是侮辱。”
  这样低声下气的姿态不适合徐离延,真的,顾邺想。他不是木头人,徐离延这样充满暗示性的话语他不是听不懂,他只是太惶恐,徐离延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猜不透,当初在顺亲王府之时徐离延从未拿他当做在乎的人来看待,可是现在言语之间又处处透露出对顾邺这个人的执着。甚至徐离延现在接近他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和“顾邺”有相似之处吧。
  何苦啊,徐离延?
  进入半决赛的一共有十二个人/队伍,分别是顾邺,桐翎派的百里湛和温澈,鸢贺派的风长鸣,青城派的胡润,昆仑派的霜绫,喻氏武馆的喻陶,卢氏武馆的卢钊,立象镖局的何匡,魑魅教的枯爰,朝廷推出的代表剩下的有三个:吕鞅,刘飞远,明盛兰。
  顾邺对战何匡,百里湛和温澈对战胡润,风长鸣对战刘飞远,枯爰对战喻陶,卢钊对战吕鞅,霜绫对战明盛兰。
  何匡甫一开始便倾尽全力攻击顾邺,何匡使用的是双剑,右手剑比左手剑长半尺,左手剑刚开始藏在袖中,往往右手剑在攻击之时左手剑趁机攻之,饶是顾邺速度快,仍是暗地里捏了把冷汗,这要是一个闪躲不及,肚子就要被捅了。徐离延在底下面上镇定自若,捏着茶杯的手指节都泛了白;黄铮大呼小叫“卑鄙”,被巴赫赞和死死捂住了嘴巴,却仍张牙舞爪地“唔唔”叫着,让巴赫赞和体会了一把堂堂鹿真族王爷在中原地区当了一回强盗的感觉。
  顾邺于左闪右躲之中看清了何匡的招式的规律,第一出是右手出剑两刺,左手剑一下;第二出是右手剑一刺,左手剑虚晃一招,回身跑;第三出则是右手剑连刺三下,再左手剑与右手剑同出;第四出则是以右手剑为盾挡格攻击,左手剑为攻击手段。这四出交替攻击,按部就班,毫无新意——顾邺如此评价道。
  等他循环到第四出之时,以一招影花手法,就是利用手腕处的快速运动,让剑不断攻击他的剑盾,再用点穴手法封住他左手腕的穴位,何匡顷刻间手臂力气全失,短剑“哐啷”一声掉在地上,顾邺趁机打下他手中的长剑,将清望架到他的脖子上,何匡使劲咬了咬牙根,低下头,“我输了。”
  顾邺捡起剑塞回他手中,双手抱拳,“承让。”
  跟初赛那时的狂妄截然不同,何匡愣了愣,回以抱拳,跳下了台。顾邺只是扯了扯嘴角,跳下台回到座位上观看比赛,不管怎么说,台上剩下的人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他的下一个对手。
  百里湛和温澈与胡润的战况不可谓不激烈,胡润使一把软鞭,上面带了锯齿状的小牙,大概因为之前同门师弟妹败在了双子剑下,心有不甘,因此每一下皆是又准又狠又凌厉,招招都带着杀意,且每一鞭都往温澈身上招呼,关心每当百里湛想要插身进来保护温澈之时,他便灵活地操纵着软鞭灵活地一甩,将百里湛隔绝在外围,百里湛直接用剑砍软鞭,奈何两物相撞,剑被弹开,软鞭也毫无异样。大概是因为关心则乱,反而不能进去挡在温澈身前保护他。
  温澈躲得很是狼狈,身上的衣物东破一块,西缺一块的,额上都是细细的汗水,粘住了几缕碎发,胡润的软鞭破风而来,温澈急忙一闪,低身想闪过,时间没有掐准,这一鞭落在了温澈的脸颊上,一条血口横亘上面,温澈哀嚎了一声,那软鞭上的小齿将血口附近的皮肉都翻了出来,看着煞是可怖,令人心疼。十四岁的备受保护的少年受此鞭笞,必定是疼得难以自持,可胡润丝毫不为所动,神色却更加冷酷,下一鞭还想抽他,却怎么都甩不动了,与此同时台下一阵惊呼,胡润转头一看,百里湛单用一只手抓住了鞭子,缠了一圈,手掌汩汩地流着血,胡润每拽一次鞭子一次,小齿就钻入肉里一分,百里湛的黑着脸,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眼睛红了,眼神冷的像是十二月的严冬,透着满满的杀意。
  底下的俞慎轻叹口气。
  百里湛嘴角蓦地一挑,剑顺着软鞭的编织纹路斜切进去,砍去了一截,砍下的那一截缠绕在自己的剑上,胡润惊讶的表情还没完,百里湛已经到跟前了,一挥剑,“嘶啦”一声,胡润的衣服开了一道口子,浅浅的伤口从衣服里露出来,他一惊,忙想后退抬手反击,百里湛追上去也不看,就抬手往后一打一划,胡润的软鞭就掉到了地上,手臂上一道伤痕,这还没完,百里湛又后退一点,抬腿当胸一脚,胡润整个人就飞下了擂台。
  百里湛站在台上,斜睨着底下被人扶起来吐血的胡润,哼了一声,回去扶起温澈,对裁判冷冷道,“宣布结束。”径直就带着温澈下台了。
  听说胡润回师门之后,手臂的经脉不知为何一直运不上气,连软鞭都不能再似往日挥舞自如。躲在青城山的一处天然山洞里躲了好几年,这才恢复到以往的一半。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剩下之中,风长鸣对战刘飞远中风长鸣胜;枯爰对喻陶,枯爰胜;卢钊对战吕鞅,吕鞅胜;霜绫与明盛兰对战,霜绫胜。
  第二日,决赛。
  决赛是剩下的对手再淘汰一半,并从剩下的三名中混战分出个伯仲。
  顾邺对上了霜绫。
  霜绫约莫二十三四,揽一把白色拂尘,穿着一身灰色道袍,高高的莲花冠将他的黑发拢束住,全身散发着一股宁静致远谦逊的气息,嘴角、眼里都漾着笑意,这样的男子仿若伫立在山崖上的松柏,苍劲却又默然。和顾邺形成不同对比,顾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带着冷意的,就像是表面积着月光的冷玉。
  他站在擂台的西南角,对着顾邺轻轻行了个道家之礼,顾邺回以抱拳,两个人开打。这两人在台上跟切磋似的,你试探着我,我试探你的,两人在台上盘旋许久,顾邺一招鹤行先发起进攻,霜绫微微一笑,以拂尘轻轻一扫,四两拨千斤,错身而过的瞬间他低语道,“小兄弟,你太心急了。”
  顾邺皱眉闪开,霜绫站在对角,长身玉立,仍是微笑,不知他用了什么传音,顾邺只听见他的声音软软的传进耳内,“希望有一朝能与你赏月共饮杯酒。”
  顾邺还未回过话中的意味来,霜绫一甩拂尘,行道礼,“阳公子少年有成,霜绫佩服,自知不是对手,不战而退。”飘然下台。
  这次决赛令人啧啧称奇的不仅仅是此次比赛中霜绫与顾邺过了几招便举旗投降,还有枯爰、百里湛和温澈进了最后的角逐之时,四人混战也只是与顾邺过了几招,便称佩服,宣布退出。
  于是顾邺就莫名其妙地取得了武斗会桂冠。
  顾邺因此自然而然对上了俞慎。
  出乎意料的是,俞慎没有使用武器,垂首而立,眼神阴沉沉的,顾邺也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
  俞慎轻轻一踮,须臾之间就逼到顾邺身前,两指一点,就有利刃一般的真气破空而来,顾邺一惊,捏剑诀将剑气渡到剑上,抬手挡隔,剑气相撞,就像两道屏障相碰撞,“嘭”的一声闷响,两人各退了几步,顾邺心中默诀调息,才避免造成血气相冲,喷出血来。
  “黄毛小儿,看来阳师兄的本事你学了七八成。”俞慎冷声道。
  顾邺冷笑,“多谢前辈夸奖。阳夜天资愚钝,恐怕学了五成就已是大限了。”
  俞慎不再答话,加大了手中剑气穿透的力度,指法如闪电,一伸一缩,顾邺躲闪不及,一回身肩膀下方一些已经有一个小血洞,顾邺咳嗽了几声,嘴角流下几滴血,呵呵笑了一声,“前辈好指法。”擦去血丝,重新调整气息,更为小心应对。
  台上两个人的剑气屏障砰砰相撞,底下徐离延一行人更是屏息观看。
  俞慎也没有在顾邺那里讨到多大的便宜,两个人交手半四分之一个时辰之后,俞慎和顾邺全身都不整洁了,顾邺肩上一处指洞,大腿处一处,手腕一处,俞慎脸上一道剑伤,腹部一道剑伤,两个人你瞪我,我瞪你,气息皆不稳,彼此休息调息之后,俞慎瞪眼,脚下踩着交错的步伐,快到让人看不清,之字形的行进路线就奔着顾邺来了,顾邺以静制动,当俞慎疾如闪电的伸手插入顾邺的胸口之时,顾邺也一剑捅进了俞慎的肚子,俞慎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却荡着不甘的神色,他捂着腹部缓缓倒下去。
  顾邺听见台下徐离延大声地呼喊,“阳夜!!”顾邺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微笑,眼一翻,往后仰倒,剑叮当一声掉了下来。
  台下杂七杂八地涌上一群人,姬云绎在人群之外,轻叹了口气。                    
  

     ☆、番外之六一特典

  番外之六一特典
  顾邺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很多糖果啦,奖状啦,小红花啦,还有红领巾,顶着彩色的光芒在他周围飘荡来飘荡去。嗷~!!顾邺口水哗啦啦的流,伸手去抓的时候,忽然一个小魔王从天而降,压在顾邺身上,叉腰大笑,“哈哈哈哈哈~~这些都是本少爷的啦!你也是本少爷的奴隶。”
  轰——!顾邺一个鲤鱼打挺从睡梦中醒过来,呼呼~!擦擦额上冒出来的冷汗,还好是梦!啊哈哈!想跟我抢糖果,你还嫩了点!二年级的小学生顾邺阴恻恻地笑。(- -||)
  一看床头闹钟,OMG!已经七点半了,呼啦从床上跳下来,冲进卫生间,以火箭发射的速度洗刷完毕,冲下楼从餐桌上取了一片面包,一个鸡蛋就像火烧屁股的猴子一样冲了出去。也没听老妈在身后大喊“小邺你的便当没拿!”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啊!!是领奖状,拿小红花的日子耶!自己身为班长怎么能迟到呢?怎么能够哇?!顾邺一边心痛,一边快马加鞭地奔往学校。
  顾邺的学校离小区挺远的,搭公交过去大概要半个小时。刚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顾邺反射性看手表,“时间快来不及了!”迈着两条小短腿低头猛冲。
  砰——!
  “疼死了!”顾邺痛呼,听见对面传来二重奏,偷偷抬眼一看,对面坐着一个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白白的皮肤,一双眼角微微上挑的大眼睛,眼角挂着泪滴,长睫毛,皱着眉头,嘟着小嘴唇,穿着格子白衬衫,脖子上还有一个领结,□穿一条米色到膝盖的短裤,往下是到小腿的白色袜子,脚上蹬一双棕黑色牛皮鞋,小男孩身后还站着一个因为惊讶而瞪着眼睛大张着嘴的黑衣西装男子。
  顾邺心想这是谁啊?恰巧这时上课铃毫不留情地响了,顾邺脸色一变,哀嚎了一声,就蹭蹭跑走了。
  被留下的小少爷揉着自己的额头,看着那个火急火燎的小男孩,转头对黑衣人道,“你们不是要我来这里念书吗?行,你去给我查查刚刚那个小男孩的班级,我要去他的班上。”
  “是,少爷。”
  徐离延咧开一个大笑容,拍了拍屁股起身,嘻嘻!看来这次不无聊咯!要不是脸上还挂着的泪珠和那仍然红着的额头,没有人会认为刚才发生“交通事故”的不是他。
  顾邺气喘吁吁找到自己所在的班级,老师看见他才来,一张小脸因为跑的汗津津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怪可爱的,火气也没了,摸了摸顾邺的头,温柔笑道,“回队伍去吧。”
  顾邺赶紧站到了队伍的最末端。顾邺的个子在同龄人中偏高。顾邺如愿像往常那样拿到了一张奖状,小红花,还有其他一些奖励如笔记本啦,笔啦还有一包装了果冻、糖果、饼干的零食。顾邺最喜欢的就是那包吃的了。
  拿着奖励乐滋滋回到班上,趴在课桌上,想着该如何分配这包东西,嘴角不觉咧得很开。忽然从上方伸过来一只手拿走了零食,顾邺蹭地坐直身体,带着杀意转头一看,咦?脸上的表情转为讶然,不是早上碰见的小男孩吗?“还……”
  “我”还没说出口,徐离延已经“嘶啦——”就撕开了包装,拿着饼干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点头一边含含糊糊地招呼顾邺也来吃。
  顾邺傻了吧唧地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反应过来,“啊————!那是我的糖果!我跟你拼了!”就扑上去把人家推倒(……此推倒非彼推倒)在地,一屁股坐在徐离延腹部上,糖果刷拉就掉了一地,顾邺怒火中烧,举着拳头就往他脸上招呼过去了,徐离延嘴角挨了一记,闷哼一声,把顾邺掀翻在地,就势坐在顾邺胸上,双手按着顾邺的双手,两人大眼瞪小眼,徐离延忽然笑了,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分外好看,然后低下头照着顾邺的嘴唇啾了一口,“嘻嘻,我是徐离延,你好,小邺。”
  你好?!好个P!顾邺怒火更胜了,下了死力气挣开桎梏,一个拳头趁机亲上了徐离延的眼睛,他“啊”的一声,退到了地上,顾邺趁机爬起来与徐离延缠斗到一起。
  顾邺的班主任进门看到的就是她最喜欢的最聪明的学生正和一个疑似有钱人家的少爷正在打架的情景,旁边还有男生在替双方喊着“加油。加油!”的打气,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架势,班主任眼一翻,差点没晕过去,扯开了尖利的嗓门喊道,“住手!!!!!!!”
  顾邺一看是班主任,补了一拳收手了;徐离延一看顾邺的班主任来了,挨了一拳也住手了。班主任趁机将两人拎到办公室,两个人排排站着低着头,再一看了两人的装束,头发乱糟糟,脸上这里一块青那里一块紫的,衣裳也乱七八糟脏兮兮的,其中一个领结都歪到哪里去也不知道了,一看,哟!这不是今天要转到她班上的那个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么?班主任忍着吐血的冲动,跟两人絮絮叨叨了打架的坏处,小学生的行为准则什么的,之后才摆摆手,让顾邺先回班上去。
  上课的时候班主任将稍稍整理了一下的徐离延领到班上去,“这是今天转来的徐离延,让我们欢迎他!”底下响起夹杂着笑声的掌声。班主任看了看,无奈道,“徐离延同学,你先坐在第二组最后一桌吧。”
  顾邺差点把下巴跌下来,让他做自己的同桌?他才不要咧!这人抢他零食,还想抢他的宝座?!有一张没有同桌的桌子,这是多大的运气啊?!可是……转头看看,他×的!居然只有这里有空位,随即耷拉了脑袋,趴到桌上去。
  徐离延倒是很开心,笑着对顾邺说,“同桌,小邺,你好。”
  你好个鬼咧!顾邺撇撇嘴,不理他。
  午休的时候,顾邺摸摸肚子,饿死了!书包里里外外翻了一遍,啊咧?便当呢?便当呢?!啊咧?早上老妈是不是在后面喊便当没带来着?呜~~~~!顾邺苦了脸,耷拉着脑袋,回家要半个小时呢,还要倒公交,老爸老妈都上班去了,家里也没人,啊!老妈早上还忘了给钱!
  咕噜——顾邺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响起来。
  抓抓头发,啊啊啊啊啊啊啊——!饿死了!!
  “嗒!”一个便当盒从天而降,顾邺转头一看,又是徐离延!阴魂不散!!但是……肚子真的好饿,是吃饭呢还是吃饭呢还是吃饭呢?
  美食当前,岂有放过的道理?顾邺拿着饭盒就啃起里面的鸡腿来。
  “好吃吗?”徐离延笑眯眯。
  “唔,唔。”顾邺满嘴饭,拼命点头。
  “那你吃了我的饭,我还没吃,你要怎么报答我?”继续笑眯眯。
  噗——!“咳咳咳!”顾邺猛咳起来,喷出的饭洒的满桌子,满饭盒都是,“那你你……”
  “想怎样”愣是没说出口,徐离延就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嗷嗷嗷嗷!遭到流氓了!初吻没了!!!!
  —完—                    
  

     ☆、一进宫

  第十四章
  顾邺昏睡了两天。醒来的时候俨然不是在客栈的房间内,躺在床上看了一周,没有人。他皱皱眉,想要起身,胸口传来的疼痛差点让他跌回床上去,顾邺缓了口气,扯开衣襟一看,有点傻愣,咦?记得俞慎明明用一招指剑□了他的胸口,怎么连个伤痕都没有?
  揉了揉胸口,猛然想起当时清望在他身上留下的那一剑,也正是俞慎刺他的那一剑。难道说,清望那一剑是起到了一个保护作用?他娘的这是真的吗?他顾邺不是碰上了什么灵异鬼怪吧?这都什么事啊这?顾邺捏捏眉心,叹了口气。
  顾邺慢慢起身,免得再牵扯到胸口的痛楚,走到窗口一看,窗口斜对着一个院门,这是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栽种了一些花花草草,院门进来右手边的角落有一棵桃花树,此时正郁郁葱葱,结了一些青桃,树下石桌石凳,从顾邺的角度能看见桌上有一套茶具。
  顾邺慢慢踱步到桃花树下,桌旁摆了一张躺椅,一个人正捧着一卷书躺在上面津津有味地看着,眼角睨到顾邺,放下书,支起身子,“阳少侠这两日睡得如何?”
  “挺好,”顾邺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公子最近伤势如何?”
  “好多了。”顾东兴缓缓啜了一口茶,眼底笑意点点,“多亏了巴赫罕王子。”
  顾邺点头,又环顾了四周,“这是顾公子的狡兔三窟?”
  顾东兴愣了一下,苦笑,“哪能啊?这是巴赫罕说怕我在家有什么事情他护不了我周全呢,才给我找的这么一小院,饭菜饮水都单独弄。”
  “武馆里头怎么办?”
  “……”顾东兴喝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小邺,你别恨我娘,她也就是个爱惨了咱爹的可怜女人。顾家欠你们母子的是太多了……”
  顾邺摆摆手,皱眉,得,这事儿不必说了,“你说的这些已经都过去了,我和顾家已经两清了。至于我娘,我也知道,这不关你的事。”
  他娘的事情他也查清楚了,当年他娘因为一条帕子被风吹落到水中去了,他娘着急,趴在水边想去够,脚下一滑,就直接落水里头去了,救上来之后,那病一直拖着没好直到闭眼,多半也是因为心病,和那块手帕脱不了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的?”他身上没胎记没痣的,他顾东兴怎么认出来的?
  顾东兴笑了,“你那块玉玦啊,和宝贝似的藏在衣服里面,那不是你娘在你去王爷府之前给你的么?”
  “我说呢。”顾邺也笑了,“没想到当年给那一幕竟给你瞧见了。”
  顾东兴笑笑,没说话。顾邺知道顾东兴是个嘴严的人,也不担心他会把这事给捅出去。其实他知道也好,不能做自己三年的滋味还是挺难受的。
  “哎,巴赫罕呢?”
  “他进宫去了,和巴赫赞和王爷一块儿。”
  说道巴赫赞和,顾邺忽然想起,黄铮那小子哪儿去了?
  这时门外忽然有人推门而入,顾东兴和顾邺两人转头一看,是个公公。
  “阳公子在么?”油头粉面的公公操着一口尖细的声音问道。
  顾邺大方站起身,“我就是。”
  “阳夜听谕:皇上宣你进宫一趟。”
  啊?和徐离延有关系?不对不对,“……和武斗会有关系?”顾邺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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