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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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风声摇摇头，“药石也无用，殿下请快去见皇上最后一面。”
　　凤溪刚睡醒，这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可能。”虽然恨自己的父亲入骨，但这也是非同大小的打击。
　　凤溪没顾上梳洗便随许风声一行人骑千里驹飞奔回朝。
　　刚一进门便看见妃子，宫女哭倒一片。
　　如妃哭得梨花带雨，一看二皇子来了，立刻扑倒在地。
　　“殿下，您总算来了，赶得及见皇上最后一面。”
　　凤溪厌恶地看着这个女人，却碍于太子也在场不好发作。
　　“太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恐怕是天意，最好的太医也回天乏术。”
　　“天意？”凤溪冷哼，“天意是个什么东西，都给我让开。”
　　“殿下，你疯了吗？你冷静点。”如妃拽着凤溪的裙摆，却被他一脚踹开。
　　如妃受力额头磕在青玉鼎上，顿时血流如注。
　　“反了，反了……”如妃一手抚着额头，一手指着凤溪大骂。
　　“你这个没娘教养的孩子。德妃妹妹去的早，但也不容得你无法无天。”如妃看向自己的儿子凤麟，但凤麟的冷淡让她的心凉了半截。
　　“皇儿，你不为娘做主吗？”
　　“母后，什么事都等以后再说吧。”凤麟看向床榻上的父亲，有些血浓于水的东西总是不能动摇的。
　　“……父皇……”凤溪在床前轻喊了一声，床上死一般寂静的人没有一点反应。
　　“二弟……”凤麟拍了拍凤溪的肩膀，也许此刻他最能了解他的感受。虽然对于父亲没有太多的眷恋，但那份羁绊还是与生俱来。一下子没有了，任谁也接受不了。
　　聪明如凤溪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父皇青黑的脸色绝对不是体虚那么简单。
　　狠狠地瞪了一眼躲在一边的如妃，凤溪发誓总有一天将会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眼前。望着如妃十几年如一日的脸，自己的思绪似乎飘到了很远。拉回视线，满目的狼籍依然不忍目视。
　　如妃见皇帝就要大去，立马招来了文武百官，床下跪了一地重臣。二殿下一党的人却被拦在了殿门之外。
　　“众位大人，请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我朝有制，皇帝立长。如今太子成人，仁德兼备。顾朕立长子凤麟为帝。钦此！”
　　下臣们山吾呼万岁。
　　殿外的许风声攥紧了手上的黄稠，自知先机已失。
　　“许大人，您看，要是早知道如妃她如此蛮狠，咱们也不用客气了。”
　　“是啊，真要打，咱们的兵权还怕他不成。”
　　“各位大人稍安勿躁，是你的永远也跑不了。造反始终没有一个名分，被说成了乱臣贼子，你我可都要遗臭万年了。”
　　许风声虽是心有不甘，但知此刻不能亲举妄动。
　　大人们听罢此话也停了议论，面面相觑不再开口。
　　
　　凤王去世第二年。凤帝驾崩，立太子凤麟为皇帝，二太子凤溪被封永安王，三太子凤希君被封长宇王。而凤王之子寒霜被封轩翼王，赐国姓，改名为轩。
　　
　　“哈哈哈，如今我的儿子当上了皇帝，我看凤溪那小子还要嚣张到什么时候。”如妃清秀的额上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全是拜凤溪所赐。一想到这一点如妃就气得想发疯，要是他看到了，一定会嫌弃自己。
　　“母亲，您要我做的我已经做了。但我只有一个要求您应该明白。”
　　如妃雀跃的脸色沉了几分，开口道：“皇帝，你再好好想想，立一个人尽可夫的□作皇后。我凤国的颜面何存？”
　　“住口！”凤麟一改温顺的语气，过度地激动又让心口痛了许久。
　　“你……你简直是疯了。”如妃目瞪口呆地看着失态的儿子，一脸不敢置信。
　　“凤舞他是个好人，他值得任何一个人去爱。”
　　“皇帝，你怕找不到一个品貌能与风舞相媲美的人吗？偌大一个昭月国多的是这样的美人，只要你愿意……”
　　“母亲以为我只是贪恋凤舞的皮相吗？”
　　如妃疑惑的表情落入凤麟的眼中。是啊，在宫中色衰而爱驰，有些事母亲不会明白。不单单是爱情。只是放不下那些回忆。尽管回忆不具有任何力量。让凤舞去到凤王府的第一天，他就走上了一条万劫不复的路。凤舞想也是。
　　




11

11、第　11　章　。。。　
　
　
　　“凤舞，你睡了吗？”凤麟走到门前，像往常一样询问。
　　只是凤舞没有赶他也没有回答。凤麟奇怪，推门而入，却发现凤舞不在房中。凤麟轻笑，他想去的地方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自己和他还真是像呢。
　　回忆啊。真是神奇的东西。神奇到会蒙蔽自己的眼睛，不可自制自己的行为。自己终究是爱得少吗？是啊。能给的爱永远给不够。
　　为了立凤舞为后，自己已经背叛了亲情。父皇要是追究他的不孝，就让他下地狱永不超生吧。只是这世，他很爱惜自己的生命。因为想要与爱人共涉这红尘之中。
　　“三殿下来找过您好几回，您还是不见吗？”非墨看着凤轩心里总有担心。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干脆不见。”
　　“你总是这样逃避该解决的问题吗？”
　　凤轩苦涩地笑笑，“很怯弱是吗？”
　　非墨不语，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样。多久没有想起了，久到真的快要忘记了。
　　“非墨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凤轩看着非墨，对于这个人真想再了解，哪怕是一点点。
　　以前吗？非墨搜寻着自己的脑海。好像有一个叫苏怀的人，当地一流的剑客……
　　“怎么了？”凤轩看着非墨的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没，没事。”非墨挣开凤轩的手，一个人回房。指关节被捏的作响。苏怀这个名字，真是恨之入骨。只是为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凤轩随后也走了，路过花园的时候察觉到有人跟踪自己。难道希君还没有走吗？
　　“出来吧。”凤轩停下了脚步。
　　借着月光看清来人竟是凤舞，着了一身鹅黄的衣服，即使是晚上也显得明艳。
　　“又是你？有何贵干？”凤轩显然对凤舞没有太多好感。
　　“王爷……”凤舞有些踟蹰，这个时候来始终有些冒昧。
　　“有话不妨直说。”两人间的气氛异常的诡异。
　　“我……我想回王府住。”
　　凤轩诧异地看着凤舞，“难道凤舞原是王府的人，那皇上又是怎么回事？”
　　“王爷，说实话，凤王府我已经住了六年，您认为那是很短的时间吗？”
　　六年。凤轩思索着，那定是凤王在世的时候了。秀美微微一蹙，原来有些事想躲也躲不掉。
　　“听说皇上看立你为后了，在王府又能有什么前途？”
　　凤舞摇摇头，“我心里只有凤王一个，这皇后我也万不会去做。对凤王不忠，对皇上也是大大的不好。”
　　“那凤舞有想过皇上的感受吗？他心里只有凤舞一个。”
　　凤舞的嘴张了张，没有说话。抬头看向凤轩，那双眼睛真是像极了凤王。
　　凤轩似是看出他的想法，走进他。两人仅在咫尺之间。
　　“凤舞看清楚了，你要的东西不在王府。”
　　即使是亲子，样貌也不至于完全一样。气度更是不可相较。
　　凤舞怔怔地说不出话，只到凤轩离开了，才讷讷开口，“是啊，王府也没有我想等的人了。”
　　
　　“凤舞？”凤麟一脸吃惊，凤舞主动来找自己定是有要事。
　　“你坐。”凤麟一时有些慌乱，拿起茶杯给凤舞倒茶，一点没有皇帝的架子。
　　“皇上这使不得。”凤舞推却着，心里有愧。
　　“有话你说，朕能办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凤舞勉强扯出一丝笑容，“谢谢你……”
　　待听完凤舞的话，凤麟沉默了，“我知道你不屑于荣华富贵，只是皇陵地处偏远。要是今朝离开了，便是一世的诀别。”
　　“皇上……这是凤舞唯一的恳求。”凤舞的态度很坚决。
　　凤麟惨淡地笑笑，“你容我考虑考虑。”
　　
　　屋里似乎还留着凤舞身上的冷香。凤麟独自看着黄稠的圣旨，手握朱笔一只。荣华富贵束缚不了他，对他的感情也是一样。一朝之帝对于一个死去的人有着莫名的执念。嫉妒、羡慕还有恨意。朱红的篆字签在了公文上，写完最后一笔。凤麟已经力尽坐在椅子上。也好，今生你终是有愧于我。笔杆掉在桌子上，凤麟手微微抖着，胸口剧烈起伏着，幸好这种难看的样子凤舞再也不会看到。
　　
　　“许风声，要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是，不辱使命。容贞，你进来。”许风声话罢，一个少年模样的男子走到了凤溪面前。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凤舞。只是眼眉间涌动的生机却是凤舞没有的。
　　“很像。”凤溪点点头。
　　得知凤舞离开的消息，自己就这么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对自己哥哥好。也许以后也没有机会了。
　　“叫容贞是吗？”
　　“恩。”容贞爽快地点点头。
　　“以后你就伴驾左右，皇上不会为难你的。”
　　容贞点点头。
　　凤溪挥手让他离开，却见许风声还在。
　　“怎么，你还有事？”
　　“只是想知道您对先帝真正地遗诏有没有兴趣。”许风声说着递给凤溪一卷黄稠。
　　凤溪展开阅读，然后又将他烧毁。
　　“殿下您这是？”许风声不解地看着他，这可是以后起义的重要证据。到死他也不会相信凤溪会甘居下臣之位。
　　“你不用太急，我很了解皇上，只怕凤舞不再了。皇帝这个位子他是不会留恋了。”
　　“哦？天下果真有这般大情圣？”许风声决得不可思议。
　　凤溪笑笑，道：“我只知你我都不是。”
　　“若皇上真爱上权势了呢？”
　　“那我们就放手一搏好了。”凤溪看了眼许风声。许风声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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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容贞穿上了自己一辈子都不敢奢望的华丽衣服，一个认傻呆呆地站在御花园的一角。温暖的阳光打在身上，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幸福。其实日子苦一点也无所谓，因为他以前也都过的很开心。希望容贞的纯真和善良为死寂的皇宫带来些生气。这就是凤溪所想的。
　　“谁？”对于凤舞的一切，凤麟已经有些偏执。他的衣服自己又能会认不出。
　　容贞听见有人说话，本能地转过头却见一个病得有些羸弱地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自己长得好容贞也知道。只是这目光更多的是惊恐。
　　“你……你怎么了？”
　　凤麟抚了抚额头，突然想起了凤溪早些时候对自己说的。说什么皇宫寂寞，找个人给自己作伴也好。说的就是眼前这个孩子吧。凤麟走进容贞，仔细看了看，只是有一瞬间地错觉。长得像罢了。凤舞不会有这样的表情。
　　“你叫什么？”
　　“我叫容贞，你是皇帝吧？”容贞好奇地看着凤麟，只是在心中猜想过皇帝的样子，能见到本尊可是天大的福气。
　　“是啊，我就是皇帝。”凤麟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
　　容贞也傻傻地回笑，二殿下教过自己以后对皇帝十二万分地好就行了。皇帝看起来是个好人。容贞兀自判断着，只是他好像不开心。
　　
　　晚上，凤麟点了容贞的牌。被告知要做些什么，容贞红了脸扭捏了半天，终于视死如归地坐在床前等候，只是皇帝迟迟不来。耐不下性子，容贞一把把门推开，却不经意撞进了皇帝的怀里。
　　“你要出去？”凤麟问。
　　“不是，我只是看看你怎么还没来。”
　　“你希望我来吗？”凤麟没有称朕，不希望吓到他。
　　“恩，我在皇宫里没有朋友也没有人说话，皇帝要是不理我，我会无聊。”
　　容贞的眼睛望下凤麟毫无波澜的面孔，自己也不知道皇帝下一秒会做什么。伴君如伴虎，即使他不怎么聪明也知道这一点。
　　“我……是不是多话了？皇帝不喜欢了，要赐死我了？”容贞有些难过地问道。
　　凤麟有些吃惊，不知他怎会这样想，“我有这么可怕吗？”
　　容贞摇摇头，却像蔫了一样不说话。
　　“是我不好，今天要和大臣么商量和昭月的战事所以来晚了。”
　　“是那个美人如云的昭月国吗？”凤麟的话引起了容贞的好奇。
　　“是啊，还有哪一个国家敢用这样的名号。昭月本就是任何一个野心家想要征服的地方，包括昭月的国主花沁凡。”
　　“皇帝也想要那个美人国君？”容贞有些愤愤地。
　　凤麟看他恼的样子可爱极了，亲吻了下他的脸颊，说道：“我并不需要。”
　　
　　另一边的永安王府一群人正在蠢蠢欲动。
　　“攻打昭月可是天大的机会，要能拿下昭月。凤国可就威风了。”
　　“打昭月不是心血来潮。你我都吃过花沁凡的亏。他武艺高强，智谋绝顶。要不是他，昭月早被别国灭了。”
　　“现在国主刚定，要是殿下立下如此奇功，就算皇帝在位也要让贤了。”
　　大家纷纷觉得打昭月有天大的好处。
　　许风声点点头，现在也是时机有些动作，但还是有问题。
　　“可谁上书皇上呢？皇上可是不想打的心那。”
　　许风声话一出，众人纷纷皱眉。皇帝不管有没有兵权，可始终有皇令在手。天大的好处，皇帝不同意，一切都是虚无。
　　凤溪道，“我们还有一个人可用。”
　　许风声随即了然，要成事还真少不了他。
　　
　　皇宫里太后殿，一个贵气的妇人对镜仔细梳理着，正是如妃无误。只是现在她又攀上了权力的顶峰，成了如太后。太后的床上看起来很凌乱，床下放了双男人鞋子。这个天大的秘密到现在还被隐藏地很好。
　　“静堂，你还不起来吗？”如太后整理完毕，只是情人赖床的毛病让她也吃不消。
　　胸前露出了大片春光，白静堂英俊不羁亦如往昔。如何爬上了太后的床，只因他洒网太广。在如妃还是个美人的时候就早已勾搭上了。以前是贪图她貌美，现在恐怕是知道了其中的厉害。
　　白静堂伸了一个懒腰，心道许风声这个忙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对于他的要求，自己总觉得没理由拒绝。说到底，他们竟成了至交了？白静堂被自己的想法给恶心到了，一下子从床上窜了起来。
　　“我要沐浴了。”要是带点胭粉味回去，谷雨不知道又会怎么冷嘲热讽。白静堂的头开始作痛，对于谷雨他真的是没有一点办法。
　　如太后亲手帮白静堂穿上外衣，白静堂想了想，问道：“皇上对于攻打昭月一事怎么想？”
　　如太后笑道，“皇儿宅心仁厚，这种事他当然是不希望的。怎么？静堂有兴趣了？”
　　白静堂痞痞地笑了笑，“难道太后对昭月的美人不感兴趣吗？国主花沁月可是才德兼备的美人啊？”
　　白静堂的话似乎激起了如太后的兴趣。
　　“哦？哀家也早有耳闻，也对那昭月国主好奇地紧。听说昭月所有的美人也不及他十分之一的姿色，可想是如何的天人之姿啊。”
　　“只是皇上……”白静堂故意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如太后了然，“知子莫若母，皇帝有个他在意的东西，那就成了弱点。哀家要他出兵也不是不可能的。”
　　“太后真是手段了得，小可真是佩服得紧。”白静堂心下不屑，以一国之力来满足私欲恐怕只有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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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第　13　章　。。。　
　
　
　　“皇上，打昭月的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如太后听了白静堂的意见，急匆匆地来找皇帝。
　　凤麟放下手中的书，对于母亲的到来也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情。
　　“自然是和了，我们不与昭月为邻。攻昭月不过讲个威风罢了。”
　　“皇上，你怎么能这么想？”如太后显出不满，“为列祖列宗扩充版图，那是利在千秋的事。怎么能妇人之仁，走保守路线？”
　　凤麟看出太后对此事极为介怀，按照她的口气攻昭月势在必行。
　　“母后这是怎么了？何时对国事如此关心？”凤麟不冷不淡地一句让如太后心中起了一些忐忑。但如今骑虎难下，开了个头就不好停下来了。
　　“哀家当然是为凤国着想，为祖宗基业着想。皇帝也应该有所建树，才不枉列祖列宗的栽培。”
　　“母后的意思，一个好皇帝就是要生灵涂炭，大开杀戒吗？”
　　“皇帝！”凤麟的逼问让如太后好不恼怒。想当初她答应要是凤麟陪自己演好这场戏，就把后位给凤舞。现在凤舞不在了，似乎少了一个威胁的把柄。如太后心里打了几个转，却听太监们议论皇帝最近宠幸一个叫容贞的少年，据说姿色不俗。
　　“好了，哀家也不逼迫你，只是要你好好想清楚。听说最近皇帝有个可亲的孩子，哀家也想见见。”
　　凤麟的神色在一瞬间有了变化，“只是个寻常伺候的孩子，怕污了母亲的眼睛。”
　　“无妨，皇帝喜欢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母后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他，不是另一个凤舞。”如太后的如意算盘被戳穿，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哀家不想加害任何人，只是皇帝要明白我的苦心。攻不攻昭月就在明天朝堂见分晓吧。”如太后也不想多说，眼前的人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最后要是选择了不战，自己也断不会为难他。只是凤麟心中并不这样想。仰天长叹。这个皇帝当的实在辛苦，二弟为人果敢这个位子让他岂不更好。
　　
　　入夜，容贞在御书房陪侍，只帮皇帝添点茶，倒也不是什么苦差事。
　　“皇上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就休息吧。反正这些事永远都做不完，既无趣，也繁琐。”
　　凤麟搁笔，他也想为百姓做点什么，只是好多事都身不由己。凤麟望向容贞，看他一脸担忧的样子。
　　“这天下可能要打仗了，但我却不能阻止。”凤麟深深地感到无力。
　　“皇上也不是万能的，您也不用责备自己。”容贞安慰到。
　　“容贞，你会怪我言而无信吗？”
　　容贞摇摇头，“皇上也并没答应我什么，我也没资格要求任何事情。”
　　“你有。”凤麟笑笑，把容贞揽入怀里。“也许是值得的。”凤麟喃喃地说着容贞听不懂的话。耳边能听到凤麟的心跳声。有人陪着的感觉真是好。
　　
　　金銮殿下，皇帝攻昭月的消息一下子炸开了。
　　群臣议论纷纷，凤轩与凤溪对视了一眼。凤溪仍然不动声色。
　　“轩儿，你说皇帝可真是善变呢？说不打今天又打了。”凤溪作出无奈的样子，许风声只在一边轻笑。
　　凤轩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事有蹊跷。
　　“听说永安王战功卓越，要是这次能领军出征必然立下奇功。”
　　凤溪看了眼凤轩，他想的的确不错。
　　“要是有这个荣幸，本王当然希望为凤国立功。”
　　现下放眼全国，只怕永安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大家对于出征的人选还有什么意见吗？”
　　“当然是以永安王马首是瞻。”
　　“是啊是啊，永安王乃是一代将才。”
　　…………
　　附和声不绝于耳。凤轩看向一旁不语的萧波，今天他倒是格外沉默。
　　“那就封永安王凤溪为元帅，众位可有异议？”
　　“皇上，臣有话说。”
　　凤麟一看此人正是凤王以前的得意将领萧波。
　　“萧将军请说。”
　　众人把目光聚集在他身上，一时间安静异常。
　　“永安王虽是将才，但年轻有余。此次攻昭月，需有个帮手才是。”
　　“哦？萧将军有推荐的人吗？”
　　“末将推荐轩翼王。”
　　凤溪瞪大眼睛看向凤轩，万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一招。别说凤溪，就是凤轩自己也是一惊。
　　“萧将军，凤轩从没有带兵打仗，这样可妥帖？”凤麟问。
　　“皇上放心，末将愿与轩翼王一同前往，助永安王一臂之力。”
　　许风声的笑有些挂不住了，他深知萧波的实力。看来这块到嘴肥肉还要被分一杯羹。
　　“永安王以为如何？”
　　凤溪看看凤轩，笑道：“有个帮手，臣弟甚是感激。”
　　
　　金銮殿外，人声鼎沸。
　　“恭喜轩翼王，此次定能随永安王立功。”
　　凤轩被一群重臣围住道贺，远远瞥见萧波从眼前走过。
　　“萧将军且慢。”凤轩拨开人墙，走到萧波面前。
　　“王爷，萧波自作主张，自知有罪。”
　　萧波这样谦卑的态度，倒要凤轩不知该说什么。
　　“萧将军何罪之有。”凤轩笑笑对上萧波疑惑的表情。
　　“将军心里想什么，其实凤轩都明白。”
　　萧波点点头，以凤轩的才智自己这点伎俩定然瞒不过他。
　　“谢谢将军。”凤轩像萧波作揖。
　　萧波心中感慨万千，“我定会保王爷周全。”
　　
　　凤轩心事重重地回到王府，只想起了非墨。
　　打仗这种事难说地紧，也许是几个月也许是三五载。不会有什么定数。
　　凤轩来到非墨的住所，最近不怎么见他，好像身体不是太好。
　　从非墨的住所走出一个人，竟是许久不见的白静堂。凤轩想想觉得白静堂医术了得，非墨也应该无恙。
　　“白大人……”凤轩终是出口叫住了白静堂。白静堂见是他，也淡淡地笑了，不似先前那般不羁与张狂。
　　“王爷叫我静堂便可，今时不同往日。您可是皇上封的王，无须对我如此。”
　　凤轩点点头，“静堂，非墨身体不适吗？他武艺高强，也不像有病在身。”
　　白静堂看起来有些犹豫，“既然非墨没有告诉您，我也不方便说什么。他要想说，您总会知道的。抱歉，王爷。”
　　凤轩听罢此话，也不再多问。送走白静堂，凤轩打开非墨的房门，迎面扑来一阵药味。
　　“非墨，你怎么了？”凤轩走到床边，非墨的样子看起来真让人担心。
　　“只是脸色难看了些，轩儿不用太在意。”
　　凤轩见非墨不肯多说也不逼迫，只拿了桌上的药喂他。
　　看着他就着自己的勺子乖乖吃药，凤轩希望时间永远在这一刻定格。
　　“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了，谁来照顾你呢？”凤轩说着语气竟有些哽咽。
　　非墨苍白的脸色却在这一刻有些明亮，好像天下间最柔和的阳光，异常地暖人。
　　“我听说了，我会好好的。你也一样。”非墨用手指拭去凤轩眼角的泪，凤轩越哭越凶了。
　　不得已非墨上前吻住了凤轩呜咽地嘴，心里的感伤被甜蜜和浑身的热辣所代替。
　　“非墨……抱我……”凤轩被吻得双颊绯红，煽情的话配上绮丽的表情，让人情不自禁地沦陷。
　　也罢。
　　非墨褪去凤轩的上衣，吻上他光洁的锁骨。
　　“唔……”经过调教的身体对于情事异常地敏感，凤轩已经瘫软到没有力气。
　　凤轩坐在非墨的身上，伸出手臂与他拥吻，眼前如谪仙般的俊美男子也在这一刻绽放出平时没有的媚色。
　　“非墨，你真好看。”凤轩得意地亲亲非墨的嘴角，缓缓地顺着那炙热地□坐下。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异常地磨人。对于他们两个都是一样。
　　“啊……”似乎已经进到了最深的位置，凤轩只得牢牢抱住非墨的后背。随着非墨的动作而起伏着。
　　“轩儿……”非墨的忍耐到了极限，加快了身上的动作。凤轩只能大口地喘气，说不出话也叫不出声。
　　一场激烈的情事让汗湿衣衫的凤轩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14

14、第　14　章　。。。　
　
　
　　太后的寝宫中弥漫着一股淫靡的气息，无论是红色的帐幔还是催情的熏香。像是往常，白静堂肯定会在太后的床榻上睡到晌午。只是今天，心里有些不平静。如太后应该也去送他们出征了吧，那自己是不是也该去呢？
　　
　　大军在点兵后，整装待发。
　　凤溪为帅，萧波为将。
　　远远望了下人群，凤溪终于看见了凤轩的身影。今天特别的日子倒是来晚了。
　　“王爷来的好晚，难道我们这一大队人马还要等一个人不成。也难怪，王爷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这次去可要好好学习。”
　　这话听在外人的耳朵里就是警告凤轩不要拖大家的后腿。
　　“抱歉。”凤轩没有多说，只是准备上马。却不料一个踩空，差点出了笑话。凤轩额上沁出薄汗，腿软得厉害。
　　昨天房事太激烈的后遗症，这种话可叫他这个王爷如何说得出口。
　　士兵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听说轩翼王虽然年轻，功夫还是不错的。怎么连马也不会骑了。
　　“王爷！”萧波担心地看着凤轩。凤轩点了点头，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谷雨？”
　　谷雨骑着一匹白马，英姿飒爽。
　　“你怎么来了？”凤轩话语间掩饰不住的惊喜。
　　谷雨笑道，“我还是想在寒霜哥的身边。”
　　凤轩有些动情，但这么多人在场也不方便和谷雨叙旧了。
　　谷雨看向一边，一抹白色的身影。他还是来了。自己与他之间算是有羁绊吗？有些事情即使自己不清楚，也不能去问个明白。
　　“寒霜哥，非墨大人……”
　　“他很好，只是不喜欢这样的场面。”凤轩的话有些心虚，只怕他来了，自己却走不了了。
　　谷雨有些担心。凤轩灿烂地一笑，“没事。”
　　“我走的这段时间，还望静堂好好照顾他。”
　　白静堂被凤轩叫住，这才回过神，点点头也不说话。表现地比平时沉静许多。
　　一声号令，浩浩荡荡地大军终于出发了。
　　“你……”谷雨看白静堂还不想走的样子，其实自己也想与他多说说话。
　　白静堂正色地看着谷雨。一瞬间，谷雨的眼眶有些酸涩。
　　“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我们的帐，还是等我回来再算。”谷雨恨恨地说，策马离开。
　　
　　“非墨兄，最近的情况怎样？”自从凤轩他们走了以后，白静堂就成了非墨的常客。认认真真地关注病情，白静堂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有时候会想起一些片段，只要一想到，胸口就会疼得厉害。”
　　过了半个月时间，非墨的病一直不见起色。
　　“过几天，忘忧丹就做好了。服下便会好很多。”
　　非墨的凤眼看向白静堂，“你以前也替我治过是不是？”
　　白静堂没有说话，也算是一种默许。
　　“以前发生什么，我统统不想知道。要是想起来是痛苦的话，我宁愿忘掉。”
　　白静堂泛起了一丝苦笑，“这话你以前就说过呢。”
　　非墨先是吃惊，然后淡淡地笑了。
　　心里估摸着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该到了。
　　
　　是夜，走了半月有余的大军在树林里安营扎寨。
　　“花沁月到底有多厉害？”谷雨好奇地问。
　　主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