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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换我包养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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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对杨泊道:“诶,沅儿和湘灵怎么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你快去看看。”
  杨泊心中也是欣喜万分,应了一声忙跑出去,却在门口和跑进来的杨沅阮湘灵撞了个正着。
  一叠声娇呼,杨沅和阮湘灵几乎是扑进来的,杨泊和杨泽忙扶着她们,忙问她们这是怎么了。
  阮湘灵小脸惨白,已经不会说话了,杨沅尚且镇定些,却也是浑身发抖,咽了口唾沫,她才抑制住了心中的恐惧,颤颤地道:“杀人了……杀人了,刚刚赶车的车夫,给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杀、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纲跑得越来越远了……之前已经涉及了宫廷血案,现在开始进入江湖争斗,OOC了OOC,我继续,看能不能绕回来……


☆、第二十四章 出事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寿宴自然是办不下去了,阮湘灵吓傻了,其余的人毕竟是经历过些磨难的人,虽然慌乱倒也是镇定了下来,一家人商量了片刻,决定让杨泊赶家里的牛车送杨沅阮湘灵和宝宝回城里去,宝宝是要送回家的,这种血腥之事冲了孩子可不好,顺便给阮家报个平安。
  而杨泊去官府报案,阮湘灵和杨沅都是目击证人,官府想必会派人传他们去问话。
  杨沅抱着孩子出去的时候在孩子脸上盖上衣袖,自己也闭着眼睛,杨泊着一只捂着阮湘灵扶着她出去,外面血腥杀伐的凶案现场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让人不寒而栗,偏偏现场不能破坏,血迹斑斑的,可是把来往的淳朴村民给吓着了。
  杨泊杨沅阮湘灵都走了,杨泽自然要留下来陪着杨母,杨母倒是不怎么害怕,反而给他们盛了饭低了筷子,让他们先吃些东西不要饿着,眉宇间却抑制不住地泛起些愁绪。
  挑了块不肥不腻的鸡肉点了酱放进魏休音碗里,杨泽只觉得喉头如堵,勉强扒拉了口饭进嘴去也咽不下去。
  “这青天白日的,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生命案呢?还是在咱们家。”杨母蹙着眉喃喃。
  魏休音看不见,没受他们那么大的冲击,此刻比他们思绪都清晰些,他情知杨家一家隐蔽山野是绝对不会与人结仇的,故而从车夫的角度去想,便说道:“会不会是那个车夫和什么人结了仇,他的仇家来杀的他?”
  杨泽点头赞同:“很有可能,马车和车夫都是妹妹雇的,我也不知情况,娘你知道么?”
  杨母却摇头:“我看不会,这个车夫我是也见过几回,是城里那个什么保航镖局里的人,是个老实敦厚的,家里有妻有儿有女。沅儿她夫家原本是有马车的,要是派出去了呢就找这个车夫,我见过三四次,挺好的一个人,脾气秉性都好,不应该与人结仇才是。”
  杨泽道:“娘,你既然说他是镖局的人,那会不会是他们镖局惹上什么绿林好汉了,对方杀一两个小卒子吓唬镖局?这种事在江湖上挺常见的。”
  “这……倒是有可能。”杨母思索着,诶了一声道:“行了行了,这事儿不过是出在咱们家门口,和咱们家没什么关系,既然报了案就交给县太爷吧。”又催促二人吃饭。
  魏休音一颗颗扒饭粒,低声在杨泽耳边道:“你说,这事会不会和我有什么关系?”
  吓得杨泽手上的筷子差点掉下里,瞪他一眼,低斥道:“别胡说!咱们藏得好好的,怎么会被发现!”他最怕的就是牵扯上魏休音,魏休音是亡国之君,只要扯上绝对是个“死”字。
  r》  “我吓唬你的。”魏休音浅浅一笑,“若是真的牵扯到我,早就大队人马杀过来了,哪里会先杀个人警告那么麻烦。”
  杨泽抓住他的手,神色阴冷地道:“以后不许那这种事情开玩笑!我不允许你有事!”魏休音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再拿筷子夹菜给他,安抚道:“吃吧,再不吃娘该说咱们了。”
  杨泽为他那声毫无扭捏之感的“娘”给惊了一下,扭头看他好似毫无所觉的侧脸,眼中波动着粼粼的光芒。
  等杨泊回到了家杨泽和魏休音才出来,在二人走后,杨泊看着母亲的脸有些欲言又止。杨母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杨泊支支吾吾地说:“娘,你说这件事会不会跟那个亡国之君有关系啊?”他话还没说完就让杨母狠狠拍了一下脑袋,杨母怒不可遏:“跟休音扯上关系是死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情么?要是有人知道休音的行踪上报官府去邀功,咱们一家子全都进牢里了,还有你小子在这说这些没头没尾的瞎话啊!你也不动脑子想想!还有,以后不许再叫什么亡国之君,让别人听到不嫌死得早!”
  “噢。”不情不愿地应声,杨泊腹诽不就是个毒誓么,怎么顷刻之间就能让杨母对魏休音的态度转变那么多!
  回到家中,杨泽烧了热水准备给自己和魏休音沐浴用,刚从命案现场回来,怎么着也要好好去一去身上的血腥秽气才行。
  魏休音脱了外袍扔进床边杨泽用来放脏衣服的木盆里杨泽拉着他在妆台前坐下给他解头发,杨泽拿着那一根湘竹管忍不住笑了,道:“明天我到城里,一定给你好好买几根束发的簪子,脑袋上插着这个出门,真是笑死了。”
  “还不是你想的注意,反正我成天也不用出门,披着头发也是披着,今天要是实在找不到我照样披着出去。”说着,在脑海中勾勒着自己簪着笔杆出门的样子,也忍俊不禁起来。
  杨泽看着镜中的魏休音的笑脸,在魏休音身边坐下,把头靠到魏休音颈窝处,菱花镜中映着两张互相依偎的笑脸。
  岁月静好,只愿此刻长存。把玩着魏休音散落在肩上的发丝,杨泽轻轻叹了一声:“原本今天咱们算是拜堂的,晚上,该洞房花烛,却不料出了人命案子,真是晦气十足。”
  魏休音揽过他的肩,摩挲着他的发丝向上,轻轻拆下他头上的簪子,青丝蓬勃散落,魏休音也缠了一卷在小指上,说道:“管那么多做什么,萧允可跟我说,他在阵前临敌,杀了一通下来,照样搂女人上床,怕什么。”
  杨泽锤了他胸口一下,没好气道:“你听
  他吹,别说上阵杀敌之后搂女人了,就是平常,他要是敢碰一下女人的头发丝,你看杭玉不跟他翻脸!”
  “杭玉那小性子,没等他翻脸,萧允就负荆请罪去了。”
  萧允是江左名门大族之后,萧家累世将门,萧允之父萧荣乃是魏国第一号大将,却在阵前叛国通敌,这才使得魏国在极短的时间内尽失城池,燕国定南大军兵临建邺城下。萧允当时却被魏休音给囚禁在宫中,以此威胁身边萧家安插的棋子瓯子护送杨泽离开。
  而杭玉之父曾任工部尚书,杭玉任建邺府尹。要是没有杭玉打通了紫宸殿连通外界的密道,魏休音和杨泽早就命丧火海了。
  想当年,杭玉和萧允都曾入过宫廷作为魏休音的伴读,只不过后来萧允被萧荣送到扬州林家学武,杭玉也不久后进士及第进入仕途,可魏休音和杨泽都心知肚明,这两个人早已相知相许。
  想到两人,杨泽道:“也不知他们二人现在如何了,杭玉送我们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听说他爹过世,辞了官在他爹的坟前结庐守孝,萧允随了定南大军前去川蜀平叛,想必混得风生水起吧。他那个人,不愧是将门虎子。”
  “算了,不提他们了,再提也见不到,不过是平添思念罢了。”魏休音拍了怕杨泽的肩,倏忽坐直身体,问道:“你去看看水怎么样了。”
  杨泽也算是经历过宫廷血雨腥风沙场风云变幻的人,对于一起人命案子还真的没怎么放在心上,一觉睡得虽不算香甜也是一夜无梦到天亮,如平素一般起床梳洗做了早饭给魏休音便进城上课去了。
  他没放在心上可有人不得不放在心上。
  今日下课之后往府外走,杨泽心中正盘算着给魏休音买什么样的簪子好些,若是买玉石的,哪怕是次一些的恐怕这里的首饰铺子也不会有,不若买石英的好些,再者说,还要考虑一下钱的问题,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手里这些若是不省着一点怕是日子不好过。
  他一路低头往外走,都没注意四周。
  荷塘曲径通幽的凉亭里,苏空青和孙满庭远远注视着他行走,便让丫鬟去喊他。无奈杨泽想的太过入神,直到那丫鬟挡在身前才惊觉。
  那丫鬟是孙满庭身边的,名叫小惠。小惠一笑,脸颊上露出两个梨涡,分外可爱。她道:“杨先生想什么这么入神,我跟了你好久,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应我。”
  杨泽忙赔礼道歉,不好意思地道:“我在想些事情,没听到,实在不好意思。”
  小惠一副了然的样子,“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你
  们家昨天雇的车夫出命案的那件事吧?”
  杨泽愣了一下,反问道:“小惠姑娘怎么知道的?”
  “苏大人方才还在和东家谈论这件事呢,看到你过来了,这才让我来传你的。”
  杨泽看着仍是一派悠闲情状的苏青空,还有眉目冷肃的孙满庭,一时心中有些打鼓。孙满庭脸颊染着淡淡的绯红之色,神情一如既往地略显疲倦,他让小惠给杨泽递了茶,才道:“我方才听苏大人说你家昨天发生了些事情。”
  杨泽不急不缓地道:“命案一事虽然令人惊慌,但与我的家人并无关系。”
  苏空青懒懒地接口:“满庭也没问什么,杨先生何必这么着急就矢口否认?”他合上折扇在手心一敲,“难不成是心中有鬼着急撇清?”
  杨泽眉头一皱,却是孙满庭怒斥道:“苏空青,这里是孙府不是你的县令大堂,你要是想审讯别来我这里扰清静!”
  苏空青坐直了身子,微微凝眉看着孙满庭,眉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杨泽并未注意这些细节,只是道:“此事缘由在下不想揣测,还是交给苏大人来负责地好,更何况案发之时在下并未目睹,不能提供线索,望苏大人原谅。”
  又看向孙满庭:“东家,我还有事,先走了。”
  孙满庭微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杨泽看了看孙满庭那泛着奇异红色的脸颊,关切地道:“东家,最近快入秋了,天气寒暑交替,要注意保养。”
  苏空青听了杨泽这话脸色更加难看,等杨泽走远了,他才看向孙满庭,语气酸涩地问:“他又和我说的一样的话,这回你听不听?”
  孙满庭端了茶盏轻轻抿了一口,好整以暇地道:“听了,我这就让小惠传大夫来看看。”
  苏空青盯着他微笑的侧脸,一字一顿地恨声:“孙满庭,你——好!”拂袖起身,扬长而去。
  孙满庭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去,端着茶盏的手颤巍巍的,竟是拿不动一般。
  气冲冲地回到县衙,师爷正要向他禀报马夫命案的事情,毕竟在上水这样的小县城,死人是一件很大事情,整个县衙上上下下都跟打了鸡血一样沸腾了。苏空青也是因为他们的沸腾被烦得躲出去。
  却没料倒躲出一肚子气来,早知道还不如在县衙里听师爷捕头们唠叨。
  师爷正禀报着案情目前的侦查进展情况,一个捕快从外走进打断了师爷的话,向苏空青道:“大人,外面有一个女子找您。”
  “报案让她击鼓递状纸,不许走后门!”师爷吹胡子瞪眼地怒斥,平时也不见他是如此刚正的一
  个人。
  那捕快却道:“不是的师爷,那女子自称是大人的妻子,死活要见大人,她说大人要是不见她她就告大人始乱终弃诱拐良家妇女!”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八场电影,下午四场场场都有杨幂,她就跟个阴魂不散的冤魂一样,想看一部没有她那张脸的电影怎么就那么难捏!


☆、第二十五章 夜半劫人

    今天杨泽回家回得晚了些,为了给魏休音买簪子,他差不多把整个上水县的首饰铺子都给找遍了,可惜在这样的小城,算上沾点边卖首饰也不过三家,可结果,实在是差强人意。
  之前杨泽还考虑到价格的问题,到了铺子里一看,不是金的就是音的,石英和乌木的也有,就是太素净了,金银的又太花哨俗气。就算是他店里最贵的那一支也不能够满足他的要求。
  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看到魏休音用昨天的湘竹笔杆绾发的样子心情更加郁瘁,做饭吃饭都一直没怎么说话,吃完饭他收拾了台面去厨房洗碗,魏休音跟着过来,他洗一个,魏休音便用干净的棉布擦干水放进柜子里,一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怏怏不乐。
  “我今天去给你买簪子,没买到。”
  “为什么没买到?是太贵了么?”
  杨泽叹道:“要是价钱的问题倒还好,就是找遍了所有地方都没有好的。”
  魏休音听他声音中的失落,轻笑了一声:“我道你是被怎么了呢,原来只是为了这个。”
  杨泽看他笑,佯装生气道:“我那也是为了你嘛,看什么都配不上,辛辛苦苦跑了这么多地方,你还取笑我!”
  魏休音伸出手,手指触到他脸颊,然后狠狠地一拧!杨泽哇的一下惊叫——这是以前刚入宫的时候,杨泽一不如他的愿,他便这么作恶,后来改成掐身上。
  “休音你做什么?!”
  “你这个笨蛋!”魏休音笑骂道:“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反正我也看不到,咱们现在不就挑个能用的就成了么,还论什么配得上不配得上的。”
  杨泽揉着脸,苦哈哈地:“太差的,我看着难受……我不想委屈了你。”
  魏休音何尝不知道他的苦心,一时没了话,沉默了一会儿,杨泽收拾利索了,他才恍然道:“噢,阿泽,说道簪子我倒是想起一件东西,是我今天整理柜子的时候发现的。”
  两人进屋,魏休音从床头拿出一个长木匣来,那里面以丝绒填充为垫,中间放着一根玉簪。
  杨泽拿那玉簪出来至于掌中细看,一边问道:“这根簪子是从哪里来的?”
  杨泽在宫中也算是阅珍宝无数,对玉器也有一些了解。这玉不算是上乘的玉,而且这簪子不过一指宽五寸长,应当是大玉器的下角料做的,不过上面雕琢的云纹倒还算是精致的。
  “我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今天整理那个柜子,竟发现了一个暗格,暗格里只放了那个木匣,里面也只装了这根玉簪。”魏休音说道。
  “昨日你娘同我们说
  你舅舅的事情,这间屋子原本是你舅舅的住处,我想起皎皎第一次见到我时曾问说过这间竹屋里住过一个书生,想必是你舅舅。这根簪子想必也是他的。”
  杨泽在城中首饰铺转了一圈,愈发觉得眼前这根玉簪素净典雅,和魏休音十分相配,便说:“这根簪子挺好看的,不如休音你戴起来吧。”
  “这样子不好吧。”魏休音道:“既然是先人之物,还是收起来吧,过两日你再给我买簪子就好。”
  杨泽思忖了一下,却道:“这小城里哪有什么好的簪子,满城找遍了都不如这一根。”
  “反正舅舅也不在了,这根簪子看着还不错,不如你先物尽其用,等日后买着好的再说吧。”
  魏休音想了一想,却说:“你说,这个簪子藏得这么隐蔽,会不会是你舅舅情郎送的定情物?”
  听他这样一问,杨泽摆弄簪子的手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听你这样一说,倒不是没有可能。”想了想又道,“不过舅舅郁郁而终,这定情信物舅舅看着想必也是越看越伤心。”
  想到此处他倒是有些犹疑,本来死人的东西他是不忌讳什么的,要说死人的东西,大户人家里争遗产什么的争的不都是死人的东西么,就连江山社稷,那也得上一任皇帝死了活人才能接受,有什么可忌讳的。只是这簪子上寄托了这么一段往事情,倒让他有些迟疑。
  那段情如此悲剧收尾,这才是让杨泽和魏休音都忌讳的。
  如此一想,魏休音和他他也算是心有灵犀,拿过他手中簪子收起来,说道:“我可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收起来吧。”
  两人再无异议,如之前那般收在柜子的暗格里,杨泽看他收的时候还在一旁戏谑说让他有空再翻翻,指不定再能翻出来什么有趣的东西。魏休音道再有趣也不能用,杨泽一想也是便不再言语,二人又闲话了一阵,觉得困意渐浓便依偎在床上睡了。这一日如平常一般平静地过去。
  深夜,孙府。
  有句话叫几家欢喜几家愁,杨泽和魏休音能睡个安稳觉,却有人是不能,还不止一个。
  中午苏空青拂袖而去后,孙满庭不知是真的听杨泽的话还是觉得自己身体不舒服,还真的让小惠找了大夫来。
  大夫一番望闻问切之后,没见愁绪凝结,孙满庭疲倦地已经不省人事,大夫只好出来汇报给孙府总管。
  大夫说:“老爷这病是心情郁结外加敏感多思休息不足,实是积郁成疾,近来到了换季的时候,白日里炎热,到了晚上就寒了,恐怕老爷是着了方起病症,老夫这就给老爷开治
  伤风的方子,再开调养的方子。但请总管多劝老爷休息,勿要多思,否则天长日久,就算是大罗金仙也救不了。”
  孙总管闻言叹气,他虽然不懂医,可这些日子以来,将主子的行径一一看在眼底,见他终日劳神愈加瘦弱,早就担心他会垮掉。如今孙满庭自己有心看病他便想趁机让孙满庭好好休息,钱可以再赚,命可不能再有。
  让人领大夫去开方子抓药煎药,孙总管叫来小惠,小惠是孙满庭身边的一等丫鬟,让她吩咐好屋里的仆人,好好照顾孙满庭,不得再让孙满庭接触账本之类的东西。
  小惠尽责,将房里的丫鬟排了班,一半人上半夜守着一半人下半夜守着,隔天再换回来。孙满庭喝了药以后彻底发起烧来,丫鬟们给他敷凉帕子喂他喝水,一晚上都没有好好得歇。
  到了四更天的时候,守夜的丫鬟们各个都显露出疲乏来,她们只听到屋外有风大力吹开了窗户,便有人起身去关。
  只是,那丫鬟才站在窗户边,手还没碰到窗户,鼻尖嗅到一阵馨香,随即眼前一黑,倒了下去。一道黑影越了进来,房中三五个,或站或倚或坐,全然没有防备,都在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被击中脑后或是中了秘药,黑影在屋中如一阵风掠过,一个个妙龄的女子便都倒在了地上。
  那黑影走到孙满庭的床前,屋内昏暗的光线让黑影不得不俯身下来才看得清,只看了一眼,黑影便掀开被子将孙满庭如抗麻袋一般扛在肩上,快走几步,从窗户掠了出去。
  黑衣不高,却十分灵活,即便带着一个人也依旧身姿矫捷地在孙府的房屋之间跳来跳去,偌大的一个孙府,竟无人察觉。
  被抗在肩上的孙满庭发着高烧,但内里却觉得十分冷,初秋的深夜微风带寒,让他不自觉地发起抖来,口中呢喃着冷。
  黑影完全没有理会他,离开孙府之后掠过几座民宅,在街道上穿行而过,最终来到了上水县城最为威严的一个地方——县衙。
  在墙外站住,黑影目视了墙的高度,蹬地一跃,几丈高的墙边翻了过来,轻巧落地,黑影穿过花园行廊,到了县太爷苏空青所居住的后院,黑影并没有走向苏空青的寝院,而是径直去了院角落里的柴房。
  柴房自然是用来贮存柴禾的,可是县衙今晚的柴房外却站了两个捕快,门上上了锁,似乎里面关了人。
  黑影在柴房斜前方的大槐树后落下,接着大槐树粗大的树身挡住身子,侧身去瞧了瞧看守的情况——和孙府里的丫鬟一样,到了四更天,不管是谁都已经是强弩之末,就快要守不住了。
  黑影从袖子
  里摸出两个东西,却是两个饱满的莲子,似乎是晒过的,已经失了水分变得干硬,一扬手,一边一个,随着静谧夜中的“啪啪”两声钝响,两个看守的捕快应声而倒。
  黑影走过去,在两个捕快身上搜罗才钥匙来,打开了柴房的锁,门才一开,便有一个衣裳褴褛蓬头垢面的女人扑将上来,急急问:“你把他带来了么?”
  黑影没说话,将肩上的孙满庭往地上毫不温柔地一扔,孙满庭不由痛得一阵呻吟,黑影这才开口,却是温柔悦耳的女儿之声:“我把他带来了,东西呢?”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卡得厉害……快撒花花鼓励一下伦家了~~~


☆、第二十六章 威胁

    苏空青是个风流俊朗的县太爷,这是整个上水县百姓公认的,尤其是上水县唯一一家勾栏院席欢阁的姑娘们评出来的,阁里从五十岁的老鸨到十一二岁的雏妓将上水县的这三十年来每一个能付得起花酒钱的公子大爷们都提溜出来撸了一遍。
  最终得出结论——论样貌,苏空青和孙满庭并列;论学识,孙满庭第一苏空青第二;论才情,苏空青第一孙满庭第二;论风流,孙满庭不知落到多少名之后了。最后综合得分,苏空青是席欢阁里最风流倜傥能讨得姑娘们欢心的公子。
  可就是这样连海底针的女人芳心都能虏获无数的苏空青,却对孙满庭无能为力,孙满庭回乡继承祖业,他便费心费力地读书考科举,又托人将他安排到这个巴掌大的小县城当县太爷为的就是孙满庭。
  可孙满庭却一直对他不理不睬,之前他还有闲心跟着孙满庭耗,不料上个月孙府来了个西席,容貌气度完全不逊于自己,且和孙满庭相见恨晚,顿时让他心中警铃大作。尤其今天中午那一番对话让他再忍无可忍,回来后不巧又撞上个自己最讨厌没有之一的人,这一股子一股子的火越来越高涨,涨到他气得一晚上折腾到三更都没睡着。
  好不容易睡着的时候,又被人吵醒了!
  “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苏空青散着单衣趿拉着鞋开了门,一脸迷茫的怒容瞪着眼前的捕快,不过很快他发现这个捕快的与众不同,这个捕快可不就是他抓去看柴房的其中一个么!
  “发生了什么事?”苏空青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了几分。
  捕快哆哆嗦嗦地道:“县太爷,有人抓了孙家钱庄的老爷来,让属下叫您过去。”
  “孙家钱庄的老爷。”苏空青一个激灵,彻底清醒——孙满庭!
  匆匆穿好了衣裳鞋子便往柴房走,阖府的人都给惊动了,苏空青到柴房的时候,柴房简直不像是一个柴房,外面两条火把队伍站列,持火把的捕快各个神情严肃,但却没有一个人敢接近柴房一步。
  将苏空青来了,柴房里走出一个身穿黑衣的女子,便是她将孙满庭掳来的,她也算是花容月貌的女子,脸上却写满了不耐和冷肃之色,走出柴房,她对苏空青道:“你就是苏空青?”
  “我就是苏空青,”苏空青道:“孙满庭呢?”
  他话音未落便有一声充满怒火的笑声传来,接着一个衣裳褴褛的女子扶着昏迷的孙满庭出来,她拉着孙满庭的头发迫得他向后仰,苍白染着病态嫣红的脸皱成一团,即使是在昏迷之中,也让他觉得难受万分。
  苏空青看到孙满庭的
  这一瞬间,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从未像此刻这般慌乱,急切的话音冲口而出:“何兰雪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是我对不起你的,和满庭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快放了他!”
  名叫何兰雪的女子冷笑连连,她另一只手掐着孙满庭的颈脖,用力,很快就让孙满庭涨紫了脸剧烈咳嗽起来。她瞪着苏空青,撂狠话:“苏空青,你终于承认你对不起我了!你终于承认了!哈哈!我告诉你,你如果不按着我说的去做,我现在就掐死他,让你这辈子和他阴阳两隔!”
  苏空青简直心如刀割,忙道:“好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只要你放了他。”
  何兰雪眼中闪过狠戾的神色:她怎么求都没有用,可只要自己手中的这个男人出一点事情,他就会急成这样。心中的怨气让她几乎丧失了心智,手下的力道不轻反重。
  孙满庭忽然一个抽搐,像是被疼醒了一般,口中嘶哑地呢喃:“疼——”
  “何兰雪你放开他!”
  此时,站在何兰雪身边的女子动了,她轻巧地一抬手,以常人看不清楚的速度在何兰雪手腕上一敲,何兰雪痛得大叫一声,被迫松手,孙满庭咕噜落到了她怀中。
  何兰雪揉着手腕瞪她:“你做什么,你和我是一边的,干什么帮他!”
  “我和你不是一边的,我只是为了拿回我要拿的东西,而且,我不想杀人。”黑衣女子扫了她一眼,不徐不缓道:“你最好快点了结你的事情,否则,拖得久惹恼了我,我有一百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何兰雪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转过眼看向苏空青,她道:“苏空青,我要嫁给你!”
  苏空青愣住了,何兰雪又道:“你先去把皎皎接来,我们明天就拜堂成亲!”
  杨泽照常去了县城,却在早点摊上就听到了关于昨夜孙府和县衙的议论。
  “听说昨晚上通宝钱庄的孙老板被人给劫持了,来掳到了县太爷的府上去,威胁县太爷呢。”
  “孙老板又不是女人,能威胁县太爷什么?”
  “这孙老板虽然不是女人,可他是县太爷的同窗啊,两人当年一起读书长大的,那感情好得跟一母所生的兄弟似的。听说县太爷可是为了他,才来咱们这么个巴掌大的小县城做县令的。”
  “那你知不知那孙老板威胁县太爷什么?”
  “这个……你附耳过来,我有可靠消息。”
  后面的话听不清了,杨泽也坐不住了,孙满庭是他的东家,东家出事儿了他自然是急,连早点都没怎么吃,便匆匆赶到孙府。
  r》  孙府此刻,已经乱成一团了。不说别人,就说杨泽教的小学生孙凤柔,平时挺泼辣的一个小女孩,哭得跟摊水一样,怕是孙满庭还没回来,她再这样哭下去能把自己给哭死。
  孙总管把孙满庭院子里的丫鬟一个个都重重罚了,连同府里的守卫都给臭骂了一顿,转身还要料理钱庄里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要去县衙打探消息,恨不得分出好几个身来,忙得脚不沾地的。
  杨泽一来,还没来得及安慰孙凤柔两句,就给孙总管揪过去了。孙总管对他道:“杨先生,你和东家关系好,不如你代表府里去看看东家情况如何了。”孙总管心中有数,他早就得到消息,说是有个疯女人对县太爷逼婚才雇凶掳走了东家的,只要是县太爷满足了她的条件,八成东家是不会有事。
  他现在只是担心孙满庭的病情。
  “东家之前病得厉害,正发高烧呢,那歹徒对东家还能照顾好么,杨先生你就替我去照看照看东家,我还得忙着钱庄的事情!”钱庄那些个不长心的小兔崽子,因为平时东家对他们苛刻,现在东家有难,一个二个的都嚣张起来了要是不去管,只怕等东家回来了通宝钱庄百年基业就毁于一旦了!
  杨泽不能坐视不理,便上了孙府派的马车到了县衙,县衙的人早就知道孙府是要来人的,早早就在门口候着等着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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