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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精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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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次,
他不能坐视不理。
因为有些事情,记忆犹新。
当方森心情郁闷,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一直笨拙地找着话题来聊天的人是易末;
当伊士多要找人捉方森的时候,站出来想要阻止的是易末;
当方森在飞机上情绪低落的时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的还是易末。
尽管方森知道,那都是易末的“职责”,但无论如何,他都是这个世界上除了梅宁以外,唯一一个会对自己表现出关怀的人。
相比也瑞的粗暴,
方森很自然地就会认为,从易末这里得到的,全是温柔。
整个沙莲后地里,只有易末,会在方森这只小猫被也瑞虐待以后,过来为他顺毛。
所以,他不能看着易末,因为自己而受罪。
就算再怎么害怕也瑞,
他也不是缩头乌龟。
可是,当也瑞转过头来,用那种冷酷的目光来打量着他的时候,他又突然——
怂了。
“是啊,你好像对着他就特别多话说?要不这样吧,我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以后喂你吃,看看你是不是也对我说那么多话?”
吃别人的舌头……
一想到那个场景,方森就皱起了眉头,胃内又有些想要翻腾的感觉。
“以前教你舌吻的时候就觉得你的舌头特别诱人,不如这样吧,反正你对着我也没有什么话说的,那不如我把你的舌头也割下来,自己吃掉好了。”
说罢,
也瑞走到了床边,伸出手用力掐住了方森的下颚,逼着他张开了嘴——
“你说,这么可爱的舌头,是煎好呢,还是炸好呢?”
说着,也瑞更是不断地往方森的脸贴近……
“好像生吃比较好啊……”
真想……
作呕。
对自己冷淡了足足半个月,方森根本就想不明白,不过是跟易末说了几句话罢了,也瑞为何要动这么大的气。
是因为生气他们谈及了他父亲?
但易末当真是没有说什么过分的啊!充其量不过是给方森一个忠告罢了!
也瑞莫名其妙的发火,以及他又重回到以前那种变态的本性……
这反倒让方森,
也莫名地火大起来。
他最讨厌的,就是也瑞的喜怒无常。
他最讨厌的,就是每时每刻都要看着也瑞的喜怒哀乐来变换着担惊受怕的形式!
把人都当什么了!
举起手来握住也瑞的手腕,拼命地想要移开他那只掐住自己的手——
“你又生什么气!”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方森的脸蛋上。大病初愈的他,被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一扇,整个人直接就瘫倒在床上了。而且嘴角……
还流出了些许血。
但也瑞,显然没有要心软的意思。他一手就扯住了方森的头发,逼他与自己四目对视。
“你怎么就那么贱。”
就听这么一句话,
方森的火,也被彻底地燃开了。
“贱”——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背负上了这个字。
但这,
归根到底,全都是也瑞造成的!
如果不是也瑞,他今晚很可能还会坐在酒吧里钓男人。要是遇到不错的,就一起来玩玩,要是不喜欢的,就直接拒绝……
是也瑞,
逼得他养成了现在这副淫/荡的身体,
而且连自己性/爱的对象都不能自由选择!
方森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得不对,惹着也瑞了。
无缘无故地打他……
无缘无故地骂他……
“我不是你喜欢就可以随便拿来殴打或是强/奸的东西!”
就算更偏爱被男性进入……
可方森毕竟也还是个
男人。
而且是一个有着自己的骄傲与尊严,有着梦想的男人!
可这一切,
全都被也瑞撕碎了。
这还不够!
那个囚禁自己的男人,还要时不时就往自己的身上撒野!
“你是最没资格骂我‘贱’的人!”
方森大吼道。
“你才最贱!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啪!”
第二个巴掌。
嘴角的血量,更多了。
放过……
原来方森到了今时今日,脑子里还是抓住这两个字不放!
也瑞心头的火,又被添上了油。
不……不是“添”,根本就是“倒”。
已经烧断了所有名为“理智”的神经。
“你不贱?满街地勾引男人,你说你不贱?看来我不把全家的仆人都叫过来排队把你轮了,你是满足不了的啊。”
“我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
也瑞又哼笑了一声。
“你对着易末的时候,笑得可真开心啊。还一到摩云岭,就勾到了勒拿帝公司的总裁呢,你说你厉不厉害啊?我才半个月没碰你,你的屁股就痒成这样啦?”
笑……?
方森完全不记得了,自己什么时候对易末笑过?
等等!
在飞机上……
他确实曾对易末露出过淡淡的一个笑容……
但那是……
苦笑吧?
不过也瑞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
伊士多的遥控飞机……
那个小混蛋,在玩具飞机上安装了一个微型摄像头,就是等着逮住方森犯错,好让哥哥能够踢走这个害自己被罚的自然人。
这么说……也瑞生气、打他、骂他……
就是因为他对易末笑了一下,以及多说了两句?
开什么玩笑……
也瑞的占有欲,简直就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冷淡了半个月之久的他,竟然就为了方森对别人的一个浅笑,火大得要施暴!
而且那个笑……
根本就浅到连方森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笑了!
忍无可忍。
他只知道如果一直呆在也瑞身边过这种生活的话,
一定会发疯的!
竟然就因为多说了些话,就要割人的舌头;
竟然就因为一个浅笑,就要将方森打到吐血……
“你变态,不代表着所有的人都要跟着你一起变态!”
方森挣扎着想要挣脱也瑞,可是却被也瑞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但尽管如此——
“我对天下所有的男人都会笑!我就是不会对你笑!”
“你以为你是谁!”
“我以前在黑街被多少个男人上过,被多少个男人内/射过,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你算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是我的第几个了!”
“你以为你真的能独占我吗?!我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许多不同的男人亲过!你有种就去帮我换皮啊!”
“你不是说过你想看我分娩的肮脏场景吗?做梦吧你!如果我是女人,早在你之前,我肯定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搞大过肚子了!轮到你的时候,恐怕我连子宫都被流掉了!”
方森说这些话……
无异于自杀。
不过,他都已经是自杀过一次的人了,
他还怕什么?
感谢也瑞当时把他救了过来。
因为现在,
他就可以在死之前——
狠狠地往也瑞的独占欲上抽鞭子了。
想要独占我?
那我就让你看清楚,我究竟有多么“肮脏”!
这个世界上,
总有你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的!也瑞!
为什么一切兜兜转转……
仿佛又回到了以前。
还记得,当初在GAMER…S,方森也是在长时间得不到性满足的情况下,被也瑞扇了一个巴掌,然后就自己往枪口上撞——
“你来啊,你操/我啊!”
今天,在也瑞对他性冷淡了半个月的情况下,被也瑞连扇了两个巴掌以后——
他也像那日那样,
暴走了。
欲求不满的身体,加上烦躁不安的内心,
让整个人都急躁火大起来。
方森又在重滔覆辙。
原来,
无论是也瑞还是方森,一直以来,都没有改变过。
星星还是那颗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
但真的是……
什么都没变吗?
其实什么都变了。
也瑞的左胸膛内,摆着的早就不是从前那个冷血无情的心脏了……
现在在他心脏的位置……
是一个叫做“方森”的人。
大概就是因为这样,
所以方森的自杀,他才会痛得那么厉害。
因为方森的自残,就等于是在也瑞的“心”上割了一刀。
割腕跟割心,
哪个更疼?
也瑞,
放开了方森,站了起来。
“你第一次对我说了那么多话。”
第一次。
可是也瑞的话语里面,
却不是刚才那种变态的口吻……
很平静。
就仿佛方森,只是跟他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而已。
但随后,
他就走到了床头边的小桌前,按下了通讯设备。
“怎么了啊?”
是满恩的声音。
方森定定地看着也瑞,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的平静,
究竟代表着些什么。
“给我找一堆处男过来,越多越好。”
处……男?
通讯设备的那头,满恩略有些迟疑。
“你要干嘛?”
“破处。”
说罢,也瑞也不给满恩回话的空间,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停止通讯按钮,然后转过头,冷冰冰地看着方森——
“我告诉你,”
“我操过你多少次,我就要在你面前破掉多少个处男。”
论占有欲
凌晨三点。
肉体,
琳琅满目。
尽管知道用这个词是不恰当的,但方森实在是想不出更形象的形容词了。
“我操过你多少次,我就要在你面前破掉多少个处男。”
虽然也瑞是这么说的,但实际上,满恩一时间也不可能找来那么多个处男。
现在房间里,
塞了十七具雪白雪白的赤/裸躯体。
“与十四周岁以下的室培人发生性行为,不论是自愿抑或强迫,均以强/奸罪论处。”
但事实上是,很多男生早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不是处男了。满恩是个谨慎的人,不会让也瑞做犯法的事,但要找十四岁以上的处男,还真是费了他不少功夫。
十四岁时的方森,早就已经阅人无数了。
眼前这批“处男”,看起来都还很幼嫩,最大的也不过十五岁。这个年纪,身体都尚未发育完全,全身所有关节位都处于“蠢蠢欲伸”的状态,完全就是“青涩的果子”。
不过,
青涩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就是诱人的口味。
比如说现在。
被那些小处男用手笨拙地套/弄着,也瑞的那里早已勃/起得老高。而围在他旁边的那些男孩,大概也是第一次见到成年男性勃/起时的状态,个个都颊起绯红,害羞得不敢看也瑞一眼。那种娇态,当真是能激起男人侵犯的欲望的。
不过,他们都知道,自己服侍着的这个人,是谁。
勒拿帝公司的第一继承人……
难怪他们的父母会兴高采烈地同意满恩无理的要求。
再说,即使撇开身份不谈,就也瑞那张脸,也足以让那些男孩脸红了。
虽然是第一次——
可他们却兴奋得,个个都恨不得立即被也瑞抱住,压在身下。不过无奈人实在太多了,有些孩子根本连也瑞都碰不到。
方森被也瑞绑住了手脚,正正地被扔在床前,坐在地板上,被迫看着这淫/秽的场面。
不过现在的他就是——
不爽。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也瑞被那些小男生手/淫得勃/起,他就是
不爽。
他的脑子里一直就在想,自己之前那半个月,明明在床上上药的时候就在不断地“勾引”,可也瑞就是没有反应,而现在……
只是被这群小孩稍微挑逗,他就可以轻易兴奋起来。
有一种“不平衡感”,竟然在方森的心里扩散开来。
或许也瑞说得真的没错,自己就是——
“贱”。
竟然会对这样的事情如此在意……
是变态吧。
原来身为男人的占有欲,
不仅也瑞有。
在这一年多的囚禁过程中,方森竟然也……
对也瑞产生了占有欲。
只不过,这种占有欲,跟也瑞的又有所不同。
在黑街时的方森,是自信,而且骄傲的——
每天都会有许多不同的男人来找他……
只要是他开口邀请的,就不会有男人拒绝……
曾经,方森对自己的身体,有着极度的自信。
直到遇到也瑞。
当方森刚被他从拍卖会上买回来,躺在地上“求”他侵犯的时候——
“很抱歉,我并没有要亲自抱你的打算。”
也瑞这么回应。
而且,在知道了也瑞身边的情人,都是像Moon、明子这样的美人以后——
“是我不自量力。”
他第一次产生了“挫败感”。
男人,总喜欢在些莫名的地方逞面子。
特别是跟“性”有关的方面……
虽然在性/爱时,方森基本都是充当被进入的一方,但原来那种身为男性的与生俱来的占有天性,是不会随之而变的。
所以,
面对自己的发情毫无反应的也瑞,却被一群不懂人事的小孩子弄硬了,这真叫他——
无法忍受。
男性可以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无视视觉带来的性冲击,但无论如何都无法抵抗“触觉”上的诱惑。
这一点,方森自然知道得很清楚。他不会因为也瑞在自己面前自/慰而产生想要被他上的欲望,可如果也瑞过来抚摸他的身体……
方森甩了甩自己的头。
他想要驱散这种“不爽”的心情。
他想要对也瑞真正地做到“不闻不问”。
但是,
不行。
他真的很想走上前去轰走那帮烦人的小孩。
但赶走以后要干嘛?
自己上床帮也瑞解决?
这样的事情,
他又做不出来。
所以,只能自己一个坐在毛毯上生闷气。
“你,过来。”
只见一个长相颇为水灵的男孩,被也瑞拉住了手臂,然后
按下了他的身子,
让他跪在了地板上。
“含。”
只一个字,
可那个孩子听罢,脸上的红晕就立即扩得更开了……
不,是整个身体,都红热了起来。
不过……
要一个处男做这种事情,真难为也瑞他开得了口。
方森斜着眼,投过了一个鄙视的眼神。
“唔……唔!”
男人的下/体,
不是平常里他们吃惯了的冰棒,
是不会有甜味的。
不管那个男孩有多么倾慕勒拿帝家的大公子,可那样的事——
等到真正被迫要做的时候,
他还是无法接受。
“唔!”
被塞满了的嘴,发出了让人听了都觉得难受的声音。
站在旁边那一群刚刚还在发情的男孩,在近距离看到了这一幕以后,个个却都开始颤抖得退缩了。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真正的男人的那里,究竟是怎样一副狰狞的模样……
他们更不知道,
做/爱,究竟是怎样一回事……
方森冷笑了一下。
成年人的世界,
真的不是小孩子可以随意想象的。
虽然他自己也不过是刚成年而已。
“唔!”
一声类似的难受之声响了起来——
却是用也瑞的声音发出来的。
方森转过头去一看,
只见也瑞一下子就把那个男孩推倒了在地上。
“对……对不起……也瑞先生,对不起……”
道……歉?
方森看着也瑞眯着眼睛紧皱着眉头,
倒是看明白了。
是……
咬到了吧?
那么痛,就是必然的了。
也瑞有些不悦地看着那帮畏畏缩缩的孩子,
这时的他,却想起了方森……
第一次见到方森的时候,是在酒吧里——
“别走。”
那时,
是他主动拉住了自己的手。
想到这些,他带着笑意,转过头望着方森——
“那位哥哥经验比较丰富,让他过来给你们示范一下吧。”
刚刚还抱着一丝“看好戏”心理的方森,这下子
完全懵了。
给也瑞做这种事,
他可以说是熟能生巧。
可要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他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除了男妓,
谁还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别人做这种“示范”?
方森冷冷地看了也瑞一眼,
他脸上的那个笑容……
他根本就是想借此来羞辱自己!
察知到也瑞的意图以后,
方森反而也学他那样,冷哼了一声:
“我不吃别人吃过以后吐出来不要的东西。”
此话一出,
周围所有站着的男孩都倒吸了一口气——
竟然敢这样跟勒拿帝公司将来的主人说话,是不是不要命了?
那群男孩,是越发地害怕了。
因为也瑞,
黑了一脸,轻皱眉死盯着方森的脸。
不过方森,倒并未因此而表现出丝毫软弱——
直勾勾地,
回视他。
其实方森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晚究竟是怎么了——
竟然不断地出言惹恼也瑞。
自从被也瑞养在身边以来,他那张恶毒的嘴,就已经很久没有吐出过恶毒的话来了。
今天……
究竟是怎么了?
他明显地感觉到,现在他的“愤怒”,跟以往的根本就不是同一种。
以前,
他怒的是也瑞对自己那种变态的占有。
可是现在,他很明确,自己怒的不是那个。
或者说,
不是愤怒。
是“吃醋”。
他竟然,因为也瑞跟这些男孩的亲密接触,而产生了不悦之心。
绝对是变态了……
不然这怎么可能!
就像一个被绑匪关在屋子里一年多的人质,如果有一天,绑匪突然又捉回来其他人,而且那些“新来者”还对自己厌恶的绑匪百般讨好……
那原本那个人质,
会对“新来者”产生敌意?
还会产生醋意?
开什么玩笑……
可是好像,
又有些道理。
反正不管怎么说,方森现在,就是心乱如麻。
一时间,一种新的情绪涌了上心,他只觉得自己看着也瑞时——
那种感觉都变了。
变得奇怪、诡异起来了。
一年多了……
他从来都没有过“竞争对手”,即使有,不过那也是他看不见的。
可现在,
一下子,就多出了那么多可爱的男孩,想要得到也瑞的青睐。
他的心里……
真的,产生了一丝一点不好受。
变态……
只有变态……才会连这种变态的“地位”都想争!
以前,方森只知道自己一直想要逃离也瑞,可现在,可此时此刻——
他却好想将那群处男从也瑞的身边赶走!
好想!
可他另一方面又很明确——
自己,
不想让也瑞碰。
好矛盾。
疯了。
在也瑞身边生活了一年多,
他真的已经疯了。
他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看见前一天晚上刚和自己共度过春宵的男人又在酒吧里跟别人调情,他都能够一笑而过,甚至帮忙一把。
可现在……!
“你们都给我出去。”
也瑞,突然开口了。
说出了方森想说的话。
他说话时,虽然眼睛还是看着方森,可一听“你们”一词,那些男孩们就都知道,要走的,是谁了。
一下子,
房间里,
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气氛,
突然又变了个样。
敏锐如方森,明明刚才还在为自己内心的变化而烦躁,可现在,立即就警惕起来。
也瑞站了起来,
方森赶紧地向后缩了一缩。
“你说话,又像以前那样那么毒了嘛。”
也瑞走到了他的面前停住,
还故意将自己的某个部位,往方森的脸上凑。方森赶紧把头别过一边,可却被也瑞掐住了下颚,硬是给转了过来,然后——
“唔!”
这回,
轮到方森受罪了。
“有些东西,不是你说不吃就能不吃的。”
方森瞪大了眼睛,充满恨意地吊着眼看他。
那个眼神简直就像是在说:
“我要吃了你。”
不过,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吃”——
一个用力,
方森,
动了动自己的咬合肌……
害得也瑞的脸上不得不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表情,只不过事后并没有粗暴地把他推开,而仅仅是自己拔了出来而已。
但是下一秒,
他就立即伸过手,扯住方森的头发了:
“你咬得很爽啊。”
可尽管也瑞这么说,
方森还是觉得,只咬了一口,还不够泄愤,看了一下旁边木凳的腿,某个念头突然一闪而过——
从方森的嘴里,
蹦出了三个字:
“磨牙棒!”
磨牙棒……
也瑞的脸上,
突然闪过了一霎错愕的表情。
可是随后,
却笑了出来。
不是冷笑,那个笑——
他是真的……
高兴了。
这回错愕的人,换成了方森。
他不觉得他刚才讲了个笑话,可也瑞的怒火,就是全消了。
莫名其妙地消了。
高兴什么?
其实也瑞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他只是隐约地觉得……
自从那帮男孩来了以后,方森就……有些不同。
没有一贯的畏惧,也不是发火时的莽撞。
他说出那些话时给也瑞的感觉……
就像是明子吃醋时说的。
也瑞伸出一条手臂,将坐在地上,仍被绑手绑脚的方森拦腰抱起,整个人扛了起来。
“啊……!你干嘛!”
“我看你下面那张嘴比较欠磨。”
父亲的忠告
不过只是早晨八点,
可在早餐厅室内,就坐齐了人。就连最懒的祖伊,都已经坐在桌旁喝着牛奶了。也瑞,倒成了最迟到来的那个。
所有人都在。
除了巡沐。
自从也瑞他们来到摩云岭以后,就未见过巡沐的身影。不过倒没有人会问起,因为沙莲后地的这帮继承人,根本就没人在意他。
“大少好。”守在门口的老管家为也瑞领位。只见长桌上摆满了各式丰富的早点,老总裁自然坐在了主位,而他的右手边位,则坐着明子。
也瑞身为长子,位置自然就是父亲的左手边位。
要对着明子吃早餐……也瑞只是觉得自己可能会吃不下。一路走到自己的位置时,也瑞下意识地看了看坐在末尾的满恩一眼,只见满恩一脸坏笑地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下面……
做口型说道:
“你的样子好残啊。”
只睡了两个小时的也瑞,黑眼圈自然是防不了的,就算他的身体价值五十九亿都没用。
说起来,
还得怪他自己,实在是把方森调/教得过于淫/荡了些。
“磨”了他一整晚,才把他的饥渴给磨掉。
“昨晚可是睡得不好啊?”
也瑞才刚坐下命人给他端上一杯红茶,自己的父亲就即放下了手中的报纸,问起话来了。
“恩。”
“我看是根本就没怎么睡吧。”祖伊突然插嘴,也瑞微侧过头去看了她一眼,她只好耸耸肩,继续吃自己碗里的面条。
“昨晚你是叫了那个长相奇特的仆人去你房,对吧?”老总裁话中的语气有些叫人难以捉摸,“虽然你年轻,但还是要注意身体的,不要纵欲过度。”
“知道了。”
可是听到这些对话,坐在对面的明子,却放下了刀叉。
“我饱了,先去看看巡沐。”她站了起来,有礼貌地向老总裁弯了弯腰,然后才由女仆跟着离开了早餐厅室。
不过幸好,
她没露出任何不悦的表情。
“巡沐那孩子,听说是卧病在床。”
听说。
身为父亲,
他在得知自己儿子病倒之后,甚至懒得去确认。
也瑞只是笑了一笑,没有对此作出任何点评。谁都知道,巡沐就是因为不想见也瑞他们,所以才装病躲起来的。
“你那个仆人呢?怎么今天不见他跟着你伺候着啊?”
“他还躺在哥哥的床上!我今天早上看到了!”
伊士多这次急着回答,
倒让也瑞觉得他是有点急着“送死”了。
坐在旁边的祖伊赶紧拉了拉伊士多的衣尾,因为也瑞虽然没有像刚才那样回过头来看他,可脸色却一下子黑了。
“哦……?”老总裁嘴上带笑,意味不明,“仆人就是仆人,睡在主子床上算什么事?也瑞,你也太纵容家仆了。”
也瑞的表情,
真的很不好。
“父亲倒是很惦记着‘我的’仆人啊。”
故意强调了“我的”二字,
以老总裁的老奸巨猾,自然不会不知也瑞的企图。
“是啊。依你的性子,上过一次的人,应该就不会再记着的吧?不如今夜就让他过来我房吧。”
也瑞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站了起来。
“今天是父亲的生日,让那些低贱之人来服侍,只怕也脏了父亲。”
纵然这么说着,纵然面无表情,
可也瑞语气中的冰冷,
却是直指自己的父亲。
“而且,父亲也是时候要多关注一下自己的身体了。”
竟然敢这样说话……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立即就绷了脸。倒是老总裁,只是轻笑了一下。
要知道……
了解对方的,不是仅有也瑞一人。
也瑞能够从自己父亲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里就看出来他对方森的兴趣……
那身为父亲,
他更是能从也瑞的一些细微变化里,
就知道了
方森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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