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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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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哥继续前行,走出好几条街道,在一个酒吧前停下。

  这个酒吧门口的栏杆上零零星星坐着一些男人,他们有些在接吻,有些在猥琐地用屁股蹭对方,还有几个人盯着他。

  棕哥也学着他们,在栏杆上坐下,很快,有几个长相不错的青年朝他走来。

  “要人陪不?”一个满脸脂粉味的男人主动勾着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唔,这人太瘦,衣服又花里花俏的,不好。

  棕哥任由他吻,视线越过胭脂男,望向前方。

  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白领斯斯文文地走过来,狠狠扯开胭脂男,低吼道:“滚!”,顺便一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一万,做?”

  噢,这衣服不错,不过一万做是什么意思啊?

  棕哥不解,瞄了一下周围,那些还没来得及搭讪的青年全都老老实实退回原地对他视而不见。胭脂男也堪堪避开远远坐回栏杆上。

  “做不?”白领牵过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装口袋,自信地望着这个漂亮的猎物。

  袋子里是一大叠鼓鼓囊囊的东西。

  “做。”棕哥对上白领的视线。

  哼,这就对了嘛,在金钱下谁不心动?白领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捏着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学着他回吻起来,唇齿间口沫交融了好一会,那白领牵着棕哥朝一个方向走去,走过一个路口,下到个地下停车场,钻进了一辆黑色的跑车里。

  棕哥淡定地坐在副驾上,白领驾着车,遇上红灯等候的时候会伸过手贪婪地抚摸棕哥的手,有时候红灯久,那只手就趁机伸进棕哥胯间揉捏着软软的器官,棕哥垂下眼任由他摸。

  跑车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栋别墅驶去。

  空旷的林子里,只有这孤零零的一栋豪华建筑,三层,有露台,有栏杆,风格是欧美那种乡间情调。

  哇,真漂亮的屋子。

  棕哥好奇地四处打量。

  白领对他的表现很满意,“走。”牵着棕哥,进了别墅。

  别墅里没人,静悄悄的。白领按下开关,乳白色光线柔和地照亮着客厅,真品沙发,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电视,连茶几的底托都是一段古老的树干雕刻而成。就连烟灰缸这些小东西,也是雕刻精美,镶嵌了一圈银边。

  一看就知道全都价格不菲。

  “怎样,漂亮吧?”白领自豪道,“喜欢不?”

  “嗯……”棕哥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但还是装出惊讶的样子。

  “哈哈哈!”白领迫不及待地开始脱衣服解裤子,“乖乖听话,东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学着他脱衣服解裤子。

  “过来。”白领赤裸身子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岔开腿,指着胯间那挺立的棒子,“舔。”

  棕哥听话地过去,跪在他腿间含住棒子,视线却瞄向那堆散乱在地的衣物。

  唔,西装,西裤,衬衫,看起来挺新的,他跟我差不多高,我应该能穿得下,太好了。

  “呼呼……真爽……”白领抓着棕哥的头发,把他的头用力拉扯为自己吞吐。

  棕哥觉得有点难受,这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咸,可眼镜男看起来一脸享受,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很舒服吗?

  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动作,肉棒深入喉间又抽到嘴边,很快,白领在他口里射了精。

  又是这白花花的东西,又粘又腥,味道真糟……

  棕哥吞下后,用手揩了揩唇边的精液。

  “趴下,把屁股撅起来。”白领从沙发的暗柜里拿出个皮鞭,一甩手狠狠打在棕哥身上。

  啪啪啪,棕哥后背和屁股上出现一道道鞭痕。

  啊…疼啊…为什么要这样…

  “咦,你的手臂怎么缺了一块?”白领终于发现那个缺陷。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啧。”白领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于这个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满。

  皮鞭发泄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闪。

  “不许躲!跪!”白领火了。

  于是棕哥跪下,皮鞭继续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几鞭子,估计白领手酸了,于是移动身子,去到棕哥身后,毫无前奏,粗鲁地一挺身把棒子捅进棕哥后穴里。

  啊…好疼啊…要被捅裂了…为什么又是这样…

  “啊…疼啊啊!!”棕哥痛苦地叫喊出来。

  “叫啊!大声点叫啊!哈哈哈!”白领扯着棕哥的头发,“爬,爬起来!”像骑马一样抽插着推动,让棕哥满地爬。

  “呜呜……”

  “学狗叫!快!”白领像个孩子,插着他一蹦一蹦地往前撞,用手挥着鞭子打他臀侧。

  狗?这名词好熟悉……我好像在哪听过呢……?

  ——啊,妈妈那狗好凶!

  ——别怕,哎,去去你这野狗别过来!快走开!

  ——汪汪汪!

  ——呜呜啊啊啊!

  “哎,你发什么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后背上。

  棕哥回过神。

  “快呀!学狗叫啊!快啊!叫一声奖励一千!”白领自信满满。

  棕哥沉默地爬,偷偷瞄了眼地上的衣物,确认血不会溅过去后,终于一挥手,白领的半边身子被切下来,那些喷出去的血污染了沙发和茶几,洒了一滩在显示屏上一段段往下淌。

  “你…你你……”口里吐出血沫,白领的上半身落在地上,瞪大眼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人。

  棕哥支起身子,推开那插着自己的下半身,淡淡瞄了残肢一眼,过去捡起那些西装穿了起来。

  白领的残肢抽搐着,终于静止下来,鲜血飞快地蔓延在地毯上。

  棕哥穿好衣服,仔细在落地镜那打量一下,很好,没有染到血迹,衣服还挺新,不错。

  摸摸口袋,掏出看看,是一叠纸币。

  哦,钱,这东西应该有用的吧?

  棕哥把这叠钱放进衣服里的暗袋,走到玄关那,挑了双新鞋子,试了试,不错,挺舒服。

  他去开门,却发现门锁着。棕哥试了几下,没打开。

  怎么办?

  棕哥思索了一会,又一挥手,门被切碎成几块散落在地,棕哥在飘散的烟尘中渐行渐远融入夜色里。

  同时,另一个遥远的小房间里,一对兄弟醒了过来。

  “哦,你们醒了。”一个老头儿摸摸哥哥的额头,又摸摸弟弟的额头。

  兄弟两人躺在个简陋的土炕上,身上盖着的是破破烂烂的被子。他们都是挺清秀的人儿,高高瘦瘦,可并列躺着还是觉得有点挤。

  “哎,老婆子,他们醒了!”老头儿朝门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经到床边没法再挪了。

  “哦!哦!”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用手搽着肮脏的围裙颤颤巍巍地踱过来。

  “饿了不?”老太婆来到床前,摸摸弟弟放在被子外面的手。

  “嗯。”弟弟点点头,皮肤感觉到的是一片粗糙又温柔的触感。

  “我煮了面条,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帮忙。”老头儿憨厚地笑笑,佝偻着身子出了房间。

  俩兄弟坐了起来。

  “哥,这是哪?”弟弟迷茫地打量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头思考,“目标已经出现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结果发现自己是裸着身子。回头望了眼哥哥,哥哥揭开被子,也是裸着未着一缕。

  “来了…”老头儿一手一碗端着面条进了房间,抬头看到准备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这记性!你们等等噢!”老头把面条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两套衣物。兄弟俩接过,打量了一下,这说是衣物,还不如说是像衣服和像裤子的破布,颜色早就洗掉了,边角融融烂烂的起毛边,还打了不少补丁。

  “我儿子的。”老头笑着,又从床底划拉出两对破布鞋。

  “这…没关系吗?”弟弟问。

  “他早就……唉,没关系的……”笑笑招呼,“来吃点东西吧。”

  兄弟也不客气,穿好衣物鞋子整理一番来到桌子前。

  桌子上燃着根蜡烛,这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照明。那两个碗里,面条就是面条,清汤,飘着一点葱花。

  人类都是吃这些?弟弟望着哥哥,哥哥也疑惑着,坐下,拿起筷子吃起来。

  味道真淡,一点都不好吃。哥哥望着弟弟,弟弟也微微皱眉。

  “还有点菜。”老太婆端着一小碟咸菜和土豆丝进了房间。

  兄弟俩望着桌子上简陋的菜,那黑黝黝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咸菜,那黄黄的一条条估计就是土豆。

  真是恶心的颜色。兄弟俩对视一眼。

  哥哥伸出筷子夹了点咸菜,夹了点土豆,混在挂面里吃起来。

  弟弟也学着他吃起来。

  两个年老的夫妇坐在一边看着他们吃。老头儿打开一个小小的收音机,收音机接触不好,有点唦啦唦啦的杂音,拍几下,调一个频道,一个女人在拉着嗓子唱京剧,又调了个频道,一个XX胶囊的广告词蹦了出来,又调了个频道,终于到了新闻那。

  老头儿把收音机放在桌脚,收音机里正在播放一段新闻。

  “在N市……XX街道内发现三名…男性……碎尸案……调查中……”

  “哎哟这不就是那个……过去几个省的…那地方?”老头儿歪着头思索。

  “哎,真不安全呀…凶手还没抓到哟……”老太婆叹气。

  “呃…你们…不吃吗?”弟弟问。

  “呵呵。”老头儿和老太婆对视一眼,“我们不饿,你们吃。”

  哥哥读取着他们两人的表情,望向弟弟。

  他们该不会把不好吃的东西给我们,好吃的自己留下?

  弟弟垂下眼,继续吃面条。

  收音机哇啦哇啦在报道新闻,老头儿听得津津有味。

  “好吃吗?”老太婆把土豆往他们推近点,“多吃点。”

  “嗯。”兄弟齐声答应。

  兄弟俩西里呼噜地吃面,这个场景与遥远的过去重叠,有一个少年当时也在坐在那个位置吃着清淡的挂面。

  “你…你不舒服吗?”弟弟问老太婆。

  “没……”老太婆擦擦眼,“喜欢就多吃点。”

  很快的,两碗面见底了,咸菜还剩几根,土豆也剩几根。

  老太婆收拾碗筷出了房间。

  兄弟俩也站了起来。

  “哎?你们要去哪?”老头儿追上去。

  “去办点事。”哥哥道。

  “天已经黑了,不安全,明个儿我送你们吧。”老头儿担心他们,伸过手去拽后面的弟弟。

  弟弟望向哥哥。

  哥哥道:“不必了。”

  “哎哎,别急,天黑不安全,等天亮一早儿就送你们下山。”老头儿没放手,拖着弟弟往回拉。

  哥哥抬手一挥,老头愣了一下,接着脖子断开,头颅滚了下地,身子迟缓了几秒,弟弟挣脱开,那身子终于跌倒砸翻了一条板凳。

  老太婆在厨房里吃兄弟剩下的咸菜和土豆,听到动静出门看,走到近前,“怎么了?怎么了?”

  两兄弟看着她。

  她视线往后,终于发现了老头的尸体。

  老太婆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惊叫出来,她的脖子也断了。

  两兄弟跨过老太婆抽搐的尸体,往外走。外面确实是山林,四处黑幽幽的,这儿是唯一的一间土房子。

  “哥等等。”弟弟回头望望昏暗的屋子,桌子上的蜡烛是唯一光源,这住所简陋得连像样的灯都没有。

  哥哥不解地看着弟弟走回去,去了厨房,又去了杂物房,还有一间房就是他们睡的那个卧室。整个房子是红砖擂的,屋顶是稻草混合木材叠几片水泥瓦,简陋得不可思议。

  弟弟转了一圈,终于出来了。

  “怎么?”哥哥不解。

  “没什么。”弟弟回头望着那房子。他找不到任何像样的食物,那装挂面的袋子还剩下一小撮面条,土豆还有几个小的,咸菜缸子也快见底了。

  “走吧。”哥哥拉着弟弟,朝一个方向进发。

  “哥,我们需要吃东西吗?”弟弟问。

  “呃……”哥哥摸摸自己的胃,既不饱,也不饿,“应该不用。”

  “哦。”

  两人的身影走进黑暗中,跃上树枝,大步跳跃前行。

  【魔界 落阳坡】

  赛尔终于忍不住站了起来。

  其实也才过了一会儿,但在这没有时间参考的区域,让赛尔有种等了很多天的错觉。

  达克瀚还没有回来,周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是不是迷路了?是不是遇上什么危险了?是不是在哪里晕倒了?

  赛尔想喊他的名字,却还是顽固地忍住了。他朝四周望望,往前走了一段路,又后退回去,往左边走了一段路,又后退回去……他走来走去,就是不敢走出那片范围。

  他可能下一秒就回来了…万一他找不到我…那…那…

  赛尔心里焦虑,狠狠踢开一块小石头。

  再等等吧…要不再等等吧…再……

  “达克瀚——!”赛尔忍不住大喊起来,“达克瀚——!”

  声音蔓延开,被空间吸收,连回音都没有。

  “达克瀚!!”赛尔开始边走边喊,“达克瀚!!达克瀚!!”

  声音传递到一个方向上。

  “什么事啊?”不知哪里幽幽飘来声音。

  “达克瀚?!”赛尔以为是错觉,静止下来仔细聆听。

  “我在这。”那声音幽幽应道。

  赛尔辨认方向,往那块大石走去,走了好一会,终于到了,他又问一句,“达克瀚?”

  “这里。”声音在石头后传来。

  赛尔绕过去,那情景差点让他憋气得吐血。

  达克瀚双手勾在池边,长发诡异地盘成个髻,身子泡在热水里看起来一脸享受。

  “你…你你……”赛尔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你也来洗洗吧,很舒服呢。”达克瀚朝他笑道,随后又观察一下赛尔,“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赛尔红着眼,有脾气发不出,蹲下身子摸摸池水,“哇…好烫……”连忙缩手。

  “……啊?”达克瀚不解,“水温刚刚好啊。”

  你皮厚!话到嘴边又咽回去。赛尔赌气地解开衣服,发现达克瀚正眼睁睁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转过去!”恼火地命令。

  “看看也不行吗?”

  “不行!”

  “为什么?”达克瀚不解。

  “不为什么!”赛尔红着脸。

  “你觉得不好意思了?”达克瀚终于问了出来。

  “才不是!”赛尔大声否认,心事被说出,有点尴尬,手悬在扣子上,解也不是不解也不是。

  “好好…我不看你…”达克瀚扭过身子朝另一个方向,“明明都看过,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你你……”气结中。

  达克瀚背对他,听到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是轻轻的下水声。

  哎呀…好烫啊…他妈的好烫啊…

  赛尔马上抽身上岸,伸手一点一点地捞水往身上泼,等适应了一会才又慢慢下水。

  下水后一抬眼,发现达克瀚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啊!”赛尔惊吓地捂着胸。

  “你……”达克瀚忽然觉得好笑,“有什么好挡的?”

  赛尔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连忙松手,把身子往水中沉。热水烫着身子,水蒸气缭绕在眼前,赛尔觉得被水压挤得血液直往头上涌,血管一胀一胀地跳,有点喘不过气。脚下踩的岩石尖细地硌脚,他慢慢挪动,想找个平坦的位置。

  “在池边就好,别往中心走,那边……”

  噗通……

  赛尔一脚踏空沉入水中。

  池子中心是个大坑,一段直线下降的深洞。

  赛尔沉在热水中扑腾,中心的水温更高,他觉得自己的血液要被榨了出来,肺里的空气被挤出去,四面八方的高温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

  一只手伸过来,把他提了上去。

  “我话还没说完你就掉下去了……”达克瀚圈过手,夹着赛尔摸索到池边。

  赛尔满脸淌水,剧烈咳着大口大口直喘气。

  “没事了。”达克瀚摸了摸赛尔湿漉漉的短发。

  赛尔比他矮了半个头,水刚好到达克瀚的肩膀,却淹没了赛尔的脖子。

  “呃咳咳咳。”赛尔感觉脖子像被掐着般异常难受。

  达克瀚双手环过去搂在他的胸前,用力把他往上提升个高度,又贴紧些。

  “你用手撑着岸。”

  “呜呜……”抬手攀着岩石,脚下悬空。

  “好点了吗?”达克瀚的气息吹在耳边。赛尔的后背紧贴在他结实的胸前,腰间有一段弯着的弧度没有挨到,那些肌肉曲线压着的缝隙里,能感受到水流被格挡穿梭开去,还有臀部能感觉到他腿间的那……

  “没什么…”赛尔不敢回头。被水烫的红脸,正好掩饰了其他理由。

  达克瀚搂着他静止在池边。

  “要用点浆果清洗身子吗?”达克瀚轻轻的声音。

  “不用…”赛尔闷闷的声音,有点喘,耳边发丝滴落的水珠湿在达克瀚的鬓角。

  他们又静止了一会,池子静静地蒸发水汽,两人露出水面的部分像被盖了层轻纱。达克瀚的呼吸喘在赛尔脸侧,赛尔觉得受不了了。

  “你顶到我了。”赛尔尴尬的声音。

  达克瀚沉默着,手往下移,摸到赛尔胯间,赛尔惊慌地伸手阻止他,同时并拢双腿贴到岩石上想掩饰。

  “你也是。”达克瀚暧昧的声音,“要做吗?”

  【人类世界 游轮】

  斯利亚扶着栏杆,朝海里吐得稀里哗啦。

  同时还有好几个晕船的游客陪着他一起朝海里吐。

  苍拍着斯利亚,那些呕来呕去的音效彼此起伏,交织回响刺激着他,他觉得自己也快要吐了,视线落到远处的海上,哦,有鱼飞了出来,哦,那边好像有个岛,哦,又来两个晕船的…不不不别看…别看……

  苍紧紧抿着嘴努力观察远处的大海分散注意力。

  斯利亚浑身抽搐,干呕着再也吐不出什么。

  “回去休息吧。”苍扶着瘫软的天使往客房走去。

  他们订的是一间普通套房,狭窄的房间里有两个床位,设计上节省空间,床也是窄窄的只够一个人躺。

  斯利亚铁青着脸,任由苍把他放躺在床上。

  “…好难受……”斯利亚呜咽。

  “你……”苍觉得有点想笑,“你一个天上飞的将军居然晕船…这真是…”

  “呜呜…恶……”又干呕几下,还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吃点晕船药,睡一下。”

  “苍…呜呜…”斯利亚有点问题想问,喘着气就是组织不出句子。

  苍掏出玉佩,玉佩还是在发热。他们顺着方向追到港口,要再往前就只能是搭船了。苍查了地图核对方向后就订票上了游轮。现在这个游轮正在往玉佩指示的方向前进,虽然有点点偏差,但是大方向是没错的。

  “放心吧,裂缝不可能在海上。”苍解释,“海上经常有风暴,磁场太混乱,裂缝不可能稳定存在的。”

  “呜呜……”斯利亚明显松了口气。要是裂缝在海上,他这个瘫痪状态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帮苍处理了。

  “起来吃药。”苍递过杯水和药丸。

  “呜呜……”斯利亚强打着精神支起身子,接过水把药给吞了,又一头倒下去。

  苍给他盖好被子正要出门。

  斯利亚伸手扯住他的大衣下摆。

  “呃你……”苍哑然。

  “你去哪?”斯利亚瞪着他。

  “你睡吧,我出去走走而已。”

  “不行!”手上用力,“你留下。”

  “我真的…不会偷偷走的啦…”

  “不行!”用力拽。

  “啧。”苍想发脾气,但是见到斯利亚那虚弱的样子脾气一下又泄光了,“好,我不走,我去睡。”往旁边的床榻走去。

  “……”依旧没放手,大衣下摆被扯成一段直线。

  “你…你你……”苍憋气。

  斯利亚侧着身子挪出空位,“e on,baby!”

  “你…你哪学来的……”诧异中。

  “那些人不是经常这样说吗?”斯利亚回忆,那些公园里,男人朝女人说,女人就过去了。街道上,大人对小孩说,小孩也过去了。这个句子看起来挺管用。

  “……”苍无奈地坐到那空出的位置上,“这床太窄根本没法睡啊。”

  斯利亚吃过药,精神好多了,他坏笑着,猛地扯过苍把他按在身下。

  “叠起来就可以了。”斯利亚认真地望着苍,开始解苍的大衣。

  “你…你他妈的!”苍挣扎起来,“你晕船还那能想那种事啊!”

  “分散一下注意力会好点…”斯利亚其实眼前还是在犯晕,一想到接下来几天都要在游轮上度过,就豁出去地运动起来。

  接下来十几分钟的打斗后,斯利亚开始后悔了。

  他被剥了个精光,晕船使他力气发挥不出来。苍赤裸地压在他身上,等天使彻底脱力后,支起身子,用力把他的双腿折起来推到胸前。

  “哼,既然你要求,那我就满足你吧。”苍冷笑一声,在魔界做了几次被插的角色,让他积累了不少怨气,趁斯利亚病怏怏的正好可以反攻回去。

  “呜呜…”天使又在装可怜了,“我是病人…你不能这样……”

  “别装了,你自己要求的。”苍瞪了他一眼,握着自己坚挺的巨物,抵在斯利亚那蠕动的入口上。

  “不要…不要啊……”斯利亚慌乱地扭动起腰要逃离。

  苍勾住他的腰,双腿跪着夹在他的臀侧,挺身缓缓推进。随着入口撑大吞进了龟头后,斯利亚剧烈喘息着再也没了力气。

  “呼哈……怎样,分散了注意力了不?”苍坏笑地望着身下的男人。

  “呜呜…唔…你这…呃哈…呃哈…你他妈的…”斯利亚的身子随着苍的顶入移上去又落回来,把床单给蹭得皱皱巴巴的。

  “唔…好紧……”苍每次顶入都很费劲,那肉棒受到肠壁的挤压就像要被掐断了似的,“好疼…你放松点。”

  “呜呜!”疼痛让眼里冒出泪花,“你…呜呜呜你他妈的……呼呜呜呜!!”

  苍的肉棒也在分泌粘液,抽插几下后,有了润滑,渐渐顺畅起来,那些多出的汁液被拉锯着一股股带出,胯间的床单马上湿出一滩水迹。

  “唔呃…啊哈…啊哈…”斯利亚呻吟开始嘶哑绵长。

  “声音不错。”苍浑身是汗,“后面也不错,挺紧的,又湿又热。”

  “你…呃哈…你他妈的爽了吧……”斯利亚恼火的视线。

  苍毫不客气地回盯回去,“是啊,真爽。”加快了抽插速度。

  “呃啊啊…呃啊啊啊!!”斯利亚被他插得苏苏麻麻,无意识地扭起身子,那个神秘的敏感范围被一再刺激,让他胯间的巨物也开始有了反应。

  “呼呼…要不要再快点?”苍抓紧斯利亚的腰,也不等他回应,就又加快了抽插速度,肉棒满满地撑在甬道里短距离地拉锯摩擦,滚烫的刺激那敏感点。在快感和痛楚的轮番轰炸下斯利亚忍不住高声嚎叫,胯间的的肉棒膨胀着等待喷发。

  苍很贴心地握上那个寂寞的肉棒,用力撸动帮助他到达巅峰。

  床单早就凌乱不堪,两个肉体剧烈的撞击声在房间回响,那床被他们晃动得咯吱咯吱直晃荡。

  “哇啊啊!!呜啊啊啊啊啊!!!”斯利亚扯着床单狂乱地哭喊,同时腹部一颤,一片浓稠的精液飞洒到自己胸前一路滴到剧烈抽搐的小腹上。

  苍收回手,冷酷地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怎样,爽吧?”继续勾着斯利亚的腰肢快速地抽插。

  “…呜呜…疼…疼啊啊啊…”斯利亚高潮完,后穴的疼痛又覆盖上来,大滴的泪水受到身体的冲击撞滚落下去,把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呼呼…好舒服……”苍一脸享受。

  “呜啊啊啊!疼…疼啊啊啊啊!”扭动身子,并拢膝盖想把他挤出去。

  苍抓住他的腿,大力分开,继续挺腰冲刺。

  “呜啊啊啊啊!!”斯利亚扯着床单放声哭喊,胯间渐渐疲软的器官随着撞击一甩一甩地晃动。

  苍的喘息渐渐剧烈,斯利亚的哭喊却渐渐微弱。

  斯利亚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苍到达了巅峰身子猛地一抖。

  “啊…好烫啊…”斯利亚皱着眉,感觉到后穴里被填得满满的,“呜…太多了…好烫…”

  苍收腰拔出巨物,龟头退出的时候,带出了一滩白花花的精液,后穴张着小口空空地呼吸,红红的肉怎么蠕动就是合不起来。

  “呼…”苍爽完,觉得腰肢开始发酸,那些加速运动让他费了不少腰力。

  斯利亚满脸是泪,红着眼坐起来,用手捂着脸,可怜兮兮地叠起腿缩在角落里抽泣。

  “怎么搞得我在强奸你似的……”苍去拉斯利亚的手。

  “呜呜呜!”委屈地甩开他,胯间的床单被持续吐出的精液打湿了一圈。

  “哼!”苍也不理他,扭过头坐在床沿上,一副爽完就走的样子。

  “呜呜呜……”继续可怜兮兮地抽泣

  “……”继续不理睬。

  “…你给我点纸……”斯利亚终于忍不住了。

  “去洗澡。”冷冷的声音。

  斯利亚咬咬牙,强忍眩晕,腿上刚用力,动作拉扯到后穴的肌肉,让他又脱力地倒下去。苍心软了,伸手拉着他,把他半扶半拖地带到浴室那。

  苍的精液在斯利亚后穴流出,顺着大腿曲线往下淌。

  “你满意了?”斯利亚红着眼,打开花洒,热热的水流落在两人身上。

  “不错。”苍往斯利亚身上涂着沐浴露。

  斯利亚赌气打开他的手。

  “哼。”苍冷着眼,把手里剩下的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涂。

  “跟女人比那个好?”幽幽的声音。

  “我没上过女人。”苍面无表情,“你上过?”

  “没有。”斯利亚一下红了脸,偷偷探手往胯下摸去,他不好意思在苍面前清理后洞,只好站着让那些液体自己往下淌。

  “哦。”苍淡淡的声音。

  “哼,我要是女人的话,估计早怀上了。”斯利亚继续恼火,那些精液怎么流都流不完,即使被热水冲着,胯间还是黏糊糊一片。

  “你别忘了操过我多少次。”苍冷笑一声,“分量足够我给你生一支足球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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