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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的罪作者:牧野洋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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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紧紧抓着他,四下寻找落脚的地方,可岩石全部都是往下倾斜,根本就无法踩踏。
达克瀚的手开始发抖,短短的距离感觉被延长得无限广,他的额上开始冒汗,还好,提着赛尔上升一段距离后,赛尔的手终于可以摸到崖顶的边缘了。
赛尔很配合地松开一只手攀在边缘的石头上,达克瀚用力扯着他,赛尔借力把上半身趴到崖顶上。
“呼呼…好累……”赛尔趴下又不想动了,下半身还垂着悬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凝固起来。
达克瀚撇撇嘴倾过身子掀开他大衣的下摆,手指抠进皮带里,提着赛尔的裤腰,把他半扯半拉地拖了上来。
“呜呜……”裤子被拉扯,布料挤压前方脆弱的器官,疼得赛尔差点掉了泪。
“走。”达克瀚假装没看到他那恼火的眼神,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去崖顶的深处。
这儿是个高出来的地方,飓风崖就像是个过于高耸的台阶,攀上去后就到达了另一个区域。
达克瀚拖着赛尔进入到前方灰暗的森林中,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来。
赛尔一坐下又不想动了,垂着手只剩喘气的份。
达克瀚往赛尔的腰间摸索,解开次元口袋,掏出一些药物和绷带,抓起赛尔的手帮他清理伤口。
“好疼啊…”赛尔痛呼,两只手掌早被岩石磨破,特别是那一刻差点掉下去的时候,手指用力地抠岩石,手指严重磨损能看到下面的骨头。
达克瀚的手明明没有伤,也在跟他一起疼。
“还有多远啊?”达克瀚淡定地帮他上药。
“不知道。”赛尔扭过头不去看他,受伤的手被他摸得热乎乎的。
“啊?你不是去过吗?”
“是啊…那时候有坐骑,大概五天吧……”当时飞跃飓风崖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这眨眼间的事情自己去爬,结果用去了大半天。
“你…你识路的吧?”担忧地问。
“嗯,认得。”赛尔昏昏欲睡。
“吃点东西再睡吧?”上好药,缠绷带中。
“唔……”赛尔靠着树干迷迷糊糊。
等两只手处理好,达克瀚也在他身边坐下了,虽然很疲惫,而且胳膊也在疼,但这个森林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生物。赛尔睡了,他必须醒着。
达克瀚岔开腿坐着,强迫自己不要睡。这时候身边的人动了动,他摇摇晃晃地爬到达克瀚那,缩起身子躲进双腿间圈出的那个狭窄范围,达克瀚不得不把腿再分开大点容纳他。
赛尔卷着身子,缩进达克瀚怀里。
“你……你这……”达克瀚觉得这情况有点好笑,“怎么跟个孩子似的……”
“你暖。”赛尔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迷迷糊糊地堕入梦乡。
达克瀚伸过手,环抱身前沉睡的男人。
森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的呼啸,把两人的呼吸掩盖了。
两个男人之间体温互相暖着,再大的风也吹不散这温柔的热度。
赛尔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低下头轻轻挨着赛尔。
你睡吧,有我在。
【魔界 皇城】
院长最近有点心神不定。
他去圣殿巡视一番后,又回来办公室,出神地玩弄那只秃毛笔。
咚咚咚,门被敲响。
“请进。”
“院长,”一个年老的研究员拿着报告进来,“生命水晶的数据。”
院长接过报告看起来,那些数据林林总总地罗列,院长仔细地一一核对。
生命水晶合成进行到一半,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成了。
“很好,继续。”院长用那只秃毛笔沾点墨水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表示已经审核过。
秃毛笔吸不住墨,总有几个比划粗着渲染开,那些墨水诚实地画出一道不自信的轨迹。
正当老研究员收好报告要告辞,院长喊住他。
“等等。”
“院长有什么吩咐?”
“你今年多少岁?”
“一千一百五十七。”
“……哦。没什么了。”院长挥挥手。
老研究院佝偻着身子行个礼,离开了。
院长继续玩弄那只秃毛笔,笔上最后一根羽毛可怜兮兮地飘落下来,羽毛笔彻底成了一根光溜溜的笔杆。
他把握不定这第二块生命水晶是不是能救回王,他有太多的问题想问王了。
院长继续转动这只笔杆,转了好久,终于放下笔,站起来。
皇城里还有一个四千多岁的老头,院长决定去找他问问。
魔界医师在给几个士兵配烫伤药。
那几个士兵耷拉着头,他们在外面守夜烤火的时候不小心把手给烫了,红红肿肿的。
院长连门都没敲,进来的时候那些士兵齐刷刷地站起来朝他行礼。
院长也点点头回礼。
“你哪不舒服?”魔界医师问院长,顺手把药递给士兵们,并没有帮他们上药,而示意士兵们可以走了。
士兵们乖乖地拿着药出去了。
魔界医师关好门,反锁上。
“你有什么想问?”医师老头儿很直接。
“你了解复制魔法吗?”院长也很直接。
医师老头儿眯着眼,院长知道他又在读心了。
院长放空自己的思维,魔界医师什么都没读到。
他们沉默了一会。
“那次战斗中,对方就是复制军队。”医师老头儿坦白,“但是我在后方打杂,直到战斗结束都没有跟那些敌人接触过,你呢?”
“我是在部队中部,不是前锋。”院长回忆,“我也只是远远见到那支军队像影子一样分开变成另一支军队。”
“我也看到了。”
“噢。”那次的复制军队果然不是梦。
“你不如去问下那只白龙吧。”医师老头儿开始整理药罐子,“他认识我儿子。”
你儿子…那个用三尖枪的…前锋?
“是的。”医师老头回答。
院长犯愁了,Aaron有着太多的秘密,他保守得实在太过谨慎,院长不认为能从他那翘出什么精彩的语句。
“……”魔界医师又在读取院长的心。
院长这次专心想问题,完全没注意读心术。
“城里就只有四个人是四千多岁,”医师主动回答院长的一个疑问,“我查过档案,我,你,王,那只没有记录的白龙似乎也是那战斗中活下来的人。”
“其他人呢?”其他人你联系上吗?
“没有。”医师眯起眼,推了推厚厚的眼镜,“不是死了就是毫无音讯,总之就是蒸发剩下咱们几个老头了…哦,还有那个年轻的帅哥。”
院长无精打采地坐着,又犯愁了。
他觉得摸到一个线头,顺着扯的时候却没了灯,黑暗里他摸不清那根线连着的是什么东西。
医师老头儿也不再追问,他已经在院长思绪里读取到四皇女的身影,不过他并不想去揭穿。
知道得太多,未必是好事呢。
要想平安活下去,必须学会闭上眼。在适当的时候闭上眼,在该睁眼的时候也闭上眼,偶尔看到什么的时候也假装闭上眼,这样那个安定就被合在眼皮里,安安稳稳地顺着时间漂流下去。
“喝点茶吧。”魔界医师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主动泡了把叶子茶,递给院长一杯。
“呃…哦…”接过杯子。
杯子里腾腾冒着热气,那些茶被泡开,沉沉浮浮地在水里飘荡,院长望着叶子出神。白色的蒸汽缭绕在水面上方,茶水渐渐浓着变成深色,院长盯着盯着,就开始看不清那些茶叶的方向了。
【英国 巨石阵】
苍和斯利亚茫然地看着四周。
前一秒还是干裂的地面,怎么就长出了一簇簇的杂草,还有一些零星的小花?
苍仔细地辨认,一摸一样的布置,就是被替换了背景,变成了蓝天白云。苍上前摸摸巨大的石块,这块石头好像就在前几分钟刚刚摸过,Aaron还站这个位置。
对了,Aaron呢?
苍四下寻找那抹白色的身影,唇间似乎还残留有他的温度。
他绕过着石头,走到另一块,又绕过去,他徒劳地一圈圈走,似乎就这样绕着,总会在一块石头的后面,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就在那等着他。
场景的重叠让苍有点分不清是不是还在魔界里,但天空上挂有一轮太阳烤着,那温度在时时刻刻提醒这里就是人类世界。
没有Aaron的世界。
那抹白色身影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虚假得如同一场梦。
苍有点失神。
“苍,这是哪?”斯利亚问。
“人类世界…”回过神,打开手掌,那个翠绿的玉佩安静地躺在手里。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不是跟父亲穿梭过一次吗?”斯利亚不解,“你是在哪穿的?”
“那时候我睡着了。”苍回忆,“父亲好像给我下了安眠药…我躺下的时候父亲还在收拾东西,醒来就在魔界了…”
“呃……”哑然,“那我们现在该去哪?”
“……不知道。”苍望着玉佩,那玉佩没有发光,没有飘起来,也没有浮现什么文字,根本就是静止的石头没有任何反应。
这玩意真的能指引方向吗?
“走吧。”苍收好玉佩,开始前进,要是沿着一个方向去走,那么应该能到达城市的吧。
先到了城市再说吧。
“苍,等等。”斯利亚掏出身份证给苍。
“呃!你怎么有这玩意?”苍诧异,接过仔细研究起来。
似乎是最新版本的身份证,水印标签或者是所用到的字体,统统都很标准。他们的出身年月与一般人无异,从年份上判断,苍比斯利亚大了五岁。苍撇撇嘴,总觉得有种强烈的违和感。
“Aaron给的。”
“哦……”面无表情地收进次元口袋里。
斯利亚又掏出个小盒子:“这个东西怎么戴?”
苍惊讶地望着那盒隐形眼镜。
“Aaron给的。”斯利亚解释。
“哦…”苍面无表情地接过盒子,拿出配套的护理液,“他真细心。”
“……”斯利亚抿抿嘴。
“你别乱动,我帮你弄上。”岔开话题。
“哦……”
“你蹲下。”
“哦……”蹲下。
“别动啊…很快的…”弯腰撑开天使的眼皮。
“呜呜好疼……”眨眼中。
“别动…啧……”继续撑,“别眨眼,看前面。”
“…好难受…”
“哎哎…别动啊……好了……还有一个…别动…哎,别动,别用手搓…”
等两个镜片戴好后,天使已经两眼泪汪汪了。
“别用手碰,你睁开眼看看。”
斯利亚睁开眼,眼里有些血丝,那湛蓝的镜片很巧妙地遮掩了他金色的瞳孔。他试着朝四周看看,视线最后落进苍的眼里。
对上那蓝蓝的眼睛时,苍愣住了。
那熟悉的颜色在记忆里翻开个边,露出那些压着的字眼。
——你是外国人吗?
——不是。
朦胧的视线里,斯利亚好像看见苍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第十五章 暗涌
【魔界 皇城】
三皇子又在头疼了。
那些派往冰原暗杀的魔将居然没有一个回来通报,全都蒸发似的无影无踪。
“主人?”阿紫不解地回过头。
寝室里,三皇子跪在阿紫身后,往后拉着阿紫的手臂抽插几下就没了动静。
阿紫跪在地上,所有支撑力全集中在后伸的两只手臂上,扯得肩膀生疼。
“呃…主人?主人?……呜……”
“……哦?”三皇子回过神,“嘿嘿嘿!宝贝你别急嘛!”恢复坏笑的表情。
“主人…还要…还要更多……”阿紫主动扭起腰,后穴吃进巨物又吐出来。
三皇子用力扯着阿紫双臂,让他的身子弓起来紧紧与自己贴合。
“啊…啊哈…好深啊…”阿紫喘息。
“求我操!”三皇子下令。
“主人…求你操我…”欲求不满地扭着腰。
“怎么操?”三皇子就是不动。
“呃…用力操…”阿紫有点脱力,垂下头,长发往前倾去遮挡在脸侧。
“没听见。”三皇子戏谑。
“主人…啊哈…求求你操我……”阿紫声音大了些。
“没听见!”
“…啊哈…主人求求你用力操我!操坏我!”清晰的声音。
“嘿嘿嘿!”三皇子满意了,腰上开始用力。
“啊哈…啊哈!!”阿紫浪叫起来。
“爽不爽?爽不爽?”三皇子下了狠劲,用力冲刺,玉囊拍打在臀上,啪啪啪啪的剧烈撞击下,阿紫那嫩嫩的臀部开始发红。
“啊…啊哈…呜呜呜啊啊…”后穴被插得滚烫,阿紫仰起头哭喊出来。
“哎嘿嘿嘿!”三皇子强忍着不射精,持续地抽插。他每隔几天都会与阿紫交合,就像是上了瘾,也不管阿紫的后穴有没恢复,阿紫有几次伤得厉害,哭着求他,他依旧不为所动地粗暴冲刺,那几次带出的一片片血迹让他心情痛快得就像拨开了乌云见到天空那样晴朗起来。
似乎与阿紫在一起,就能忘记所有的烦恼。
他喜欢这种愉快的运动。
后穴被持续挺进,每一次深入都到那身体的最深处,甬道里敏感的位置被一次次碰触,阿紫到达高潮终于大声嘶叫,胯间那膨胀的肉棒指着地面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
“地毯脏了哦。”三皇子坏笑着,“真不怪,要惩罚你哦。”
“主人…我…我不行了…”射精后阿紫全身发软。
“还没够哦,还没够哦!”三皇子继续冲刺就是不射,他集中意志硬生生地把精液憋着。
“主人…主人……”这个体位让阿紫觉得很辛苦。
放开他,放开他。三皇子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为什么?才不放呢!三皇子的欲望冲了脑子,掩盖了那声音的暗示。
“嘿嘿嘿!”三皇子就是不换姿势,依旧扯着他的双手拉着他抽插。
阿紫眼神有点黯淡。
还不行吗,看来力量还不够啊……
巨物每次挺进都会有汁液被挤出,抽出时候又会带出一片粘液,持续强烈的撞击使阿紫的后穴开始红肿,胯间的地毯早就水汪汪的狼藉一片。
三皇子就像个持久不累的机器,重复一种相同的动作,阿紫的甬道被插得湿湿滑滑,那敏感地带一次次被刺激,终于使他成功射出第二轮精液。
“不行了…主人…呜呜……”阿紫彻底瘫软下来。
“不行,还没行!唔……”一个挺身后三皇子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呜呜好烫…被填得满满的……”阿紫喘息。
三皇子射完后没有拔出来,虽然感觉又有点头晕,不过脑子被欲望支配,继续抽插,那些黏糊的精液变成了润滑剂,使甬道更加容易挺入。
“呜呜……”阿紫的身子又开始摆动。
“我把蛋蛋也推进去好不好?”三皇子手里用力,把阿紫拉起一个高度,阿紫的腰弯成了弧线,高高挺起了胸。
“啊哈…主人…我的手好痛……”阿紫满脸通红。
三皇子恶作剧似的松开手,阿紫脱力整个人倒在地毯上,屁股依然翘着吮吸三皇子的巨物。
三皇子探手进胯间,捏着玉囊,一手扶着阿紫的臀部,缓缓用力挤。
那操得扩展开的入口,媚肉外翻,褶皱全都被迫扩展容纳巨物,三皇子用力推进,嫩穴很轻松地把玉囊吞了进去,褶皱开始撕裂渗出了血。
“呜呜…好大……”阿紫抽搐起来,胯间肉棒一颤,第三次射了出来。
“阿紫,你又弄脏了地毯哦…”三皇子享受着甬道的蠕动按摩,“啧啧真不乖…”
“啊哈…对不起主人…”
“我要惩罚你!”三皇子又拉起阿紫的手臂,依旧是那个体位。
“啊哈…主人……”阿紫身体前倾,任由三皇子撞击。酸疼的手臂被扯得麻木。
“阿紫你再催眠几个魔将好不好?”三皇子用力顶着阿紫,“那些派去冰原的全没了,再派一批过去。”
“啊哈…好…”阿紫虚弱地喘。
“阿紫,爽不爽?爽不爽?”
“呼呼…爽……”
“嘿嘿嘿!阿紫是最棒的!”三皇子心情很好,心情好的时候恶趣味又来了,他插着阿紫又尿了出来。他保持着这种习惯,已经当成是自己的一大特色。那些身体成了他的容器,无论是哥哥还是这个奴隶,无论什么辈分或者地位,只有他才能高高在上地给他们施舍排泄物,他们统统得跪在地上品尝自己的精和尿。每当这时,他心里就会油然而生一种无比自豪的优越感。
肠壁被滚烫的液体冲刷,阿紫忍不住呜咽出声。后穴的入口被撑大着,那些过多的液体白的黄的混合了鲜红的血,开始一丝丝磨成脏兮兮的泡沫挤出来淌落到地毯上。
三皇子抽出巨物,把瘫软的阿紫翻过来紧紧吻上去。
他心情畅快,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阿紫了。
那些平日看不惯自己的魔将,全都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例如那个…问他话他都不停下的狂妄家伙……还有那个,文件掉了也没有过来捡的迟钝家伙……还有那个…连我的佩剑都忘记擦的笨蛋…就让你们统统去冰原吃暴风雪吧!
哦对了,还有那个仆人,连我杯子空了也没来续酒的迟钝家伙……还有那个给莉比娅带果子没有给我带的蠢仆人……你们等着!早晚要你们好受!
你们等着吧!
你们给我等着吧!!
三皇子大笑着,这一刻,他似乎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魔界 落阳坡】
其实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太阳,说是落阳,是因为这个地方满地都是滚烫的红色石头和岩浆流,地表的颜色澄黄地照亮这个空间,有种笼罩在夕阳余晖里的感觉。
在达克瀚半拖半拽下,已经穿越了那飓风崖上的森林,又花了足足一天,幻形踏风翻过几座山后到达这片诡异的地方。
赛尔实在累坏了,娇生惯养的他就算是魔族体质也觉得快不行了。
“我要休息!”赛尔恶狠狠地甩开达克瀚的手。
在飓风崖上挨的那几巴掌发酵成一团气,一路堵在心里。
从小到大没人敢打我,更别说什么打脸了,除了那个三皇子…不不……不要想了…
脸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几巴掌的痛感,强烈的皇子脾气又在酝酿。
“再往里走点。”达克瀚还视四周,视线里没有发现任何生物,连一颗植物都没有。
“不走!”赛尔再次挣脱他的手,一屁股往地上坐下去,“我要休息了!”恶狠狠的声音。
连日的疲劳与那堵着的气静止下来后沉淀出一股怨气。
“好好…那休息一下……”达克瀚在他旁边坐下。
赛尔赌气地解开次元袋子掏出干粮吃起来,没有理会达克瀚。
达克瀚也不介意。
赛尔吃完就躺下开始睡觉。
“别睡这,去前面点。”达克瀚推推他,“那儿有块大石头,那里安全…”
“你怎么那么烦!这里没生物很安全!”朝他吼。
“你又在发什么脾气啊?”达克瀚也火了。
赛尔不理他,闭上眼专心睡觉。
达克瀚也不说话了,坐在他身边观察四周。这儿确实没有任何生物的痕迹,连脚印之类的细节都找不到。
没过多久,赛尔发出轻微的鼾声。
达克瀚悄悄起身,他见到在前方好像有个范围在微微冒烟,被大石头挡着看不清。他回头看看赛尔,又再看看四周,再次确认没有危险后,才放心地走过去。走出好一段距离,绕过那块大石,发现一池子清澈的水正滚烫地冒着热气。
达克瀚探手下去试试温度,果断把衣服一件不剩地剥光,把长发巧妙地在脖子后圈出个髻,裸着身子走进池子里享受地泡起来。
赛尔醒来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他睡眼朦胧地环顾四周,心里清楚自己还没有睡够。身边缺了另一个人的温度,他睡不着。
我睡多久了?达克瀚呢?
四周静悄悄的,他站起来慌张地寻找那抹深蓝色背影。
视线所及,都是空空的,岩浆静静地流,石头也在安静地红。他想大声喊出那个名字,但是那股怨气憋在心里,把声音给堵了回去。
他去视察环境了吗?应该一会就回来的吧?
赛尔想迈开步子去找他,下一秒却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还是在原地等等吧…万一他回来也好找到我…不不…我才没有特地等他…我懒得走而已…
赛尔没有继续睡,坐着圈起膝盖,转念一想,这个姿势也太窝囊了像个娘们似的,万一他回来见到那真是太没面子了。于是马上换了个酷一点的坐姿,挺腰靠在岩石上,想象着达克瀚回来后自己那副霸气的模样。
我才没有特地等他…只是睡不着坐一会……
赛尔维持着姿势眼睁睁地观察地面裂缝。
达克瀚在那边一无所知,继续享受地泡澡。
【人类世界】
人类世界的磁场不同,无法用幻形或者踏风来移动,这让苍大感头痛。
他们走出巨石阵后,前行好久终于见到条公路。
苍正在烦恼城市是哪个方向的时候,一位热情的农夫注意到他们,搭讪几句后让他们搭了个顺风车,载着他们去到城市里。
“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泰晤士河,那里美得很。”到达城市后,热情的农夫朝他们挥挥手,驾车去农贸市场了。
“苍,他一路跟你聊什么?”斯利亚虽然看的懂人类文字,也知道一些发音,但实际听起来却有点云里雾里。
“他以为我们是自由行的旅客。”苍简单地重复,“他说了好多景点,威斯敏斯特宫,大本钟……看起来这里应该是英国,我还以为是法国。”
“……”斯利亚继续云里雾里。
“你跟着我就是了。”苍也不多解释。领着斯利亚左拐右拐,找到个银行柜员机,取了点钱。那些打工存下的钱还在,应该可以维持一段时间。
但是拿了钱又该去哪呢?难道就真的要做什么观光客吗…
掏出玉佩偷偷看了看,玉佩还是没什么变化。
有点失望地叹口气。
他无意识地搓着玉佩,与斯利亚漫无目的地到处逛。
玻璃橱窗里摆满了服装,男的女的,颜色各异,视线扫到标价那数字,哎,真的价格不菲啊。那边是个书店,好久没去买书了,嗯,找个时间去逛逛吧。哦,那边还有个糖果店……
苍看着看着有点走神。
“苍,这里真漂亮。”斯利亚感叹,想去那些商店里看看,见苍没有过去的意思,也就打消了念头,眼巴巴地路过了那些装饰精致的店门。
“苍,那个写的是什么?”抬头看木牌上歪歪扭扭的艺术字。
“哦,这是咖啡店的招牌。”
“哦。”想进去看看,偷偷瞄了苍一眼,又惆怅地打消了念头。
街道人来人往,有店员在派糖,斯利亚过去接了几粒。再往前走,路边有个小丑在派气球,斯利亚也接过一个。苍转头的时候看到天使挂着个米老鼠气球含着糖,心里有点想笑。
“你多大了,还是孩子吗?”
“哎?”斯利亚不解。
“哈。”苍笑着摇摇头,觉得自己带了长不大的小孩。不过也没有人划分小孩和大人间的界限,谁规定大人不可以带气球的?谁规定大人不可以像小孩那样吃糖,眼神纯真地四处看的?对了,那些眼神,斯利亚对这一切是那么好奇,可我见太多了。
苍满怀心事地走,对这些繁华视而不见。
到目前为止那人生是多么幸运和完整,明明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唾手可得的幸福,见多了,拥有多了,就变成了习惯地视而不见,从来没有想过有失去的一天,所以从不需要特别去留恋,以至于匆忙得连停下脚步都舍不得。
玉佩在手里,好像有点热,是搓热的吧?还是把它放口袋里算了……咦……
苍疑惑地看着玉佩。
奇怪…怎么那么烫手呢?
苍扫了眼四周,寻找隐蔽的角落。
“来这边。”苍拉着斯利亚,左拐右拐小跑到不远处的公园里。
确认行人稀少后,苍摊开手,玉佩没有发什么特别的光效,也没有变色,仅仅是发热而已。
“奇怪了。”苍不解。
斯利亚伸手去摸摸,手指间一片滚烫的触感,玉佩还在持续发热。
“你把它放到石头上看看?”斯利亚建议。
苍捡来一颗平整的石头,蹲下,把玉佩放上去。
两个人围着玉佩观察起来。
玉佩静止了会,终于有动静了,它就像个指南针,缓缓地在石头上转动,停下来后,鱼头指去一个方向。
这就是提示吗?不过…那是什么地方?
“走。”苍起身,“我得先去买份地图…”
斯利亚也起身的时候,手里的气球没拽稳,晃晃悠悠地飘上了天。
“它最后会飞去哪?”斯利亚抬头看天,气球越来越高。那米老鼠笑眯眯,他会一路维持这个表情走向他的结局,他不知道未来等着他的是什么,他能做的只是坦然地走进一个安排好的命运中。
“云上吧。”苍抬头,那气球已经变成一个小小的点。
云上,然后他就啪地一声碎裂开,最终以破烂的身姿掉回到地上吧。
是不是所有东西都是命中注定?
苍不知道,他看不透天意,他能做的就像这气球,装作若无其事地顺着命运走向一个未来。
棕哥没日没夜地前进,已经走过好几个城市,但距离目标还是太遥远了。
真的好远啊…为什么他们会在那么远的地方…要走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他瞄瞄路上来来往往的车,叭叭叭的喇叭才响在耳边,眨眼就绝尘而去。
可是没钱啊,那东西我也不会开,唉。
走着走着,已是黄昏,渐渐太阳沉了下去,天彻底黑了。棕哥在一个橱窗前停下,打量起自己。
衣服脏了,夹克也落满了灰,鞋子好像还有点破…
该换套衣服了呢。
棕哥四处打量,寻找合适的人选。大街上热热闹闹,行人成双成对,要么就是一群人挤人,就是没有落单的男人。
棕哥继续前行,走出好几条街道,在一个酒吧前停下。
这个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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