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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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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苏的马队慢慢的行进,坐在车撵中,扶苏也懊恼早上的冲动,他并没有想过和父皇吵,但一对上父皇便开始据理力争,几个心思不纯的大臣,在一旁添油加醋故意挑拨,父皇勃然大怒,将他直接赶了出来,甚至没有机会见蒙棋一面。
  小家夥是不是又会哭鼻子?会不会怨他?明明答应了爱人要忍,却因为一时之气弄成了如今的局面,一想到蒙棋那张哭泣的小脸,扶苏心里很难受。
  在朝堂上,他忘了蒙棋的叮嘱,如今後悔晚矣,他不是怕被贬亦或是就此丢掉储君之位,也不是怕在外受苦,而是不想蒙棋哭。这一去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归还,可怜他的棋棋又要独守空闺了。
  耳边飘飘忽忽的传来蒙棋的声音,扶苏以为太过思念他而幻听,谁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
  猛地回头望去,慢慢黄沙之中,一人一骑向车队的方向狂奔而来,人影越来越清晰,马背上颠簸得摇摇欲坠的小人,让扶苏心头一惊,随即掀开车帘,跳下马车,扶苏心头扑腾扑腾的跳动,从来没有过的激动,随手将一旁侍卫的马匹抢过。
  “棋棋!”调转马头冲了过去。两人相对而奔,马头相错之际,扶苏将蒙棋从马背上一把拉了过来,搂在怀里。
  “你怎麽来了?一个人出的城?你怎麽那麽胡闹!”抱紧柔软的小人,扶苏便开口呵斥,心头全是後怕,这小子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
  “你才胡闹!扶苏!我跟你一起去!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带我走。”搂住扶苏的脖颈,蒙棋好舍不得他离开,好想跟著一起去。

  (14鲜币)二。08、离别

  “不行,那里很苦,你待不住。”
  “我行的。我能吃苦,只要有你在,什麽苦我都能吃,求你带我走好不好?带我一起走。”
  “乖,我很快就会回来的。”扶苏强忍著点头的冲动,硬生生的拒绝了爱人的哀求,他不是不想带著他远走高飞。但是他的棋棋娇生惯养,从小就被呵护著长大,自从跟了他,更是捧在手心里疼。他怎麽舍得让蒙棋跟著他受苦。
  扶苏难得的自私了一次,不想蒙棋吃苦,不想他看到战场上的血雨腥风。在外几年,扶苏很清楚那里的环境,哪怕蒙棋发誓什麽苦都能吃,但他不想尝试。
  他不想让蒙棋娇嫩的肌肤被严酷的环境所伤害,也不想蒙棋瘦弱的身子因为环境的恶劣而生病,更不想蒙棋将来後悔,後悔和他一起出来。更加不想,蒙棋对他的爱,因为那些外在因素而减弱。扶苏承认他怯懦了,他怕那些苦淹没了蒙棋的爱。
  即使再不舍,蒙棋也无法阻拦扶苏的行进。蒙棋恨恨的看著固执的男人,不管他怎麽求,都无法改变扶苏的决定。站在路边,孤零零的看著越来越远的车队,直到眼前模糊一片,再也看不到,他也不想动。
  “公子,我们走吧,已经看不到了。”扶苏不放心蒙棋自己回去,留下一名侍卫送其回城。蒙棋站了很久了,天色已晚,侍卫不得不打断蒙棋的哀伤。
  蒙棋点点头,抹掉泪水,一步三回头的走到马儿身边,深深的望了一眼扶苏远去的方向,咬咬牙爬上马背。一路狂奔,靠著那股子气势到没有什麽感觉,现在才发现屁股疼的要命,一路上被颠簸的快散了架,回去的路悠长而缓慢,侍卫估计蒙棋,只得慢慢的往回赶。
  数月後。
  蒙棋漫无目的游荡,此时在宫中,皇上设宴款待,蒙棋也应邀参加。酒过三旬之後,他偷偷的跑出来透透气。那种环境他十分不喜,阿谀奉承之辈比比皆是,那一张张嘴脸让他想吐。
  喝了一点点酒的蒙棋面如桃花、翩翩少年真是俊美不凡,不过此时的他,却面带忧郁,踱著步子,漂亮的如梦幻中的人物,唇红齿白,美玉如霜。偏是这哀愁更添加了一丝妩媚,让人想上前好生安慰。
  他一边走著一边思虑,手指无意识的附上盛开的牡丹花。扶苏已经离开几个月了,上次进谏触怒圣颜,被贬去上郡给父亲做监军。听说皇帝马上就要出巡,想必回来的时候,对扶苏已经没有那麽气了吧?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才能回咸阳,一别数月,真的好想他。
  原本蒙棋打算投军去找他,行李盘缠都已备好,谁知被一纸书信告知不许前去,不然後果自负。十分了解蒙棋的扶苏,早就预测到他的动向,一纸书信写的极其强硬,吓的蒙棋不敢乱来。
  扶苏这人平时看著随和,在小事上对蒙棋是有求必应,甚至还有惧内的嫌疑,但在一些大事上,他很固执。蒙棋分得出什麽是认真的,在这种时候,他不敢忤逆扶苏,特别是对方这‘後果自负’四个字,更是让他胆怯。就算是蒙棋自小就怕身为武将的爹爹,也没有这般听话。
  也是,他这没用小身板能干的了什麽?手不能提,肩不能抗,连刀都举不起来。他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连父亲都放弃他了,让他好好的做个文人墨客,难不成他真的会信身为将军的父亲想有个书生儿子?那不是没有办法了麽!都说虎父无犬子,偏偏蒙大将军生了只小猫咪。
  想到这里,蒙棋咬著殷红的嘴唇,面露哀伤,谁让他没有男子汉气魄呢?咸阳第一美公子的称谓,自从他长成,就没旁落过,虽然他根本不稀罕。不过,如果自己真的长得五大三粗,扶苏估计也不会喜欢他吧?一想到扶苏抱著犹如狗熊一样的自己,蒙棋的哀伤顿时减少了许多。
  “棋棋。”身後突然响起一道清冷的声音,被唤醒的蒙棋连忙回身一看,原来是扶苏的皇弟──公子将闾。
  蒙棋连忙施礼:“棋棋见过将闾哥哥。”
  “棋棋你怎麽了,独自在此伤神?”将闾贪婪的看著蒙棋,眼里浓浓的深情,温柔的语调,都让蒙棋好不自在,想要转身逃脱。
  “没……没什麽,将闾哥哥,棋棋还有事,先行告退。”蒙棋转身想要走,却被将闾一把抓住了手腕。
  “棋棋,为什麽你见我就跑呢?” 将闾十分懊恼,到底该怎样做,蒙棋才会看他一眼呢?
  明明他和扶苏在一起不是这样的。想起上次偷看两人在野外苟合,心里就一阵怒火,为什麽他冰清玉洁的蒙棋,会投入大哥的怀抱,而且还任由他糟蹋,而对自己的讨好却视而不见?他承认没有大哥优秀,但是也不是那麽不堪吧,不至於见到自己就想跑吧。
  “我没有。”蒙棋被抓的好疼,嘟起了嘴,“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很疼。”
  “对不起。”将闾有些尴尬的道歉,懊恼自己鲁莽的行为弄疼了他。可是并没有放手,只是放轻了动作,拉过蒙棋揉著他的手腕,平缓了心情,轻声细语的哄著,“棋棋,哥哥带你出宫逛逛可好?”
  小时候将闾就是这样哄著蒙棋,每次一这样说,小蒙棋便会原谅他,并且张开双臂让将闾抱著他出去玩,可是他忘了,蒙棋已经长大了。
  蒙棋看著对方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态,心中很是为难,有些不忍的侧开头。他并不讨厌将闾,甚至很喜欢这个哥哥,小时候扶苏不在身边,陪伴他的长大的人便是将闾,他对将闾有著浓浓的依赖。但是一想到他看著自己的那种眼神,还有他对自己的那份痴狂,便下定决心不能再和将闾有所接触了,还是远远离开为妙。
  “将闾哥哥,蒙棋不是小孩子了,我……我长大了。”蒙棋说罢,转身想要离开。
  “棋棋。”将闾一时著急,拉过蒙棋抱在怀里,不想让他离开。
  “你放开我。”蒙棋被将闾孟浪的举动激怒,伸手推拒。
  软软的身躯就在怀中,将闾幻想过很多次,没想到是这麽的柔软。从蒙棋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经,这味道很熟悉,普天之下只有扶苏才用的熏香,而蒙棋身上便是这种味道,两人亲密到连熏香都用一种了麽?
  这味道从大哥身上闻到只觉得很威严,换到蒙棋身上便是那勾魂的迷香,加上心头的嫉妒,将闾脑子一热,不顾一切的抱住蒙棋,亲了上去。
  “唔……”被将闾强吻的蒙棋惊呆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拳打脚踢的反抗,越是反抗将闾越是怒火上升。
  将闾怕人看到,便强势抱起蒙棋,拖入了假山之中。将闾和扶苏有些地方还是很相似的,那就是看上去文质彬彬,十分儒雅,但是外衣包裹下的身体很健硕。所以蒙棋只有被拖走的份,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棋棋……”将小人拖进山洞,按在石壁上,将闾迫不及待的倾身压了上去。壮硕的身躯将蒙棋包裹,属於将闾的味道弥漫在窄小的空间。
  “不要不要,你快放开我。”蒙棋吓得闪躲,两手推拒著将闾。虽说都是男人,但是很早便和扶苏有了肌肤之亲,蒙棋的心境上有种类似女人才有的贞操感(吐豔!),特别是扶苏经常玩笑似的嘱咐他不许被人碰,弄得蒙棋越长越歪。
  从没有被扶苏以外的男人碰过,对於将闾近乎疯狂的抚摸和亲吻,十分不喜。而公子将闾坚硬的下体顶著他,那种恐惧让他浑身颤抖。
  “棋棋我好爱你,你给我吧。我会爱你一辈子的。真的,大哥能爱你我也能,我不会比他差的,棋棋你能不能看看我,能不能……大哥他有家室的,我……可以为了你一辈子不娶妻,只要你一个。”
  将闾苦苦的哀求著蒙棋,他爱了蒙棋十几年,从他穿著肚兜,胖胖的小身子扑进他的怀里,软软的喊著‘哥哥’的时候他就沦陷了。

  (14鲜币)二。09、求爱<限>

  看著那个少年越长越大,越来越精致,越来越吸引他,他几近崩溃。就在他自我唾弃并且想要斩断情丝的时候,却发现珍惜了十几年的小人被哥哥压在身下淫荡的呻吟,他的世界顿时崩塌了。
  捏住蒙棋的下巴,将闾吻住他的嘴唇,迫不及待的将舌头伸了进去,舔舐温热的口腔。原来这张小嘴真的如此甘甜,他紧紧的吸住蒙棋的小舌,与他口口交融。
  嘴被将闾强吻,蒙棋奋力抵抗,只属於扶苏的嘴唇,被别的男人侵犯,他在心中痛苦的喊著扶苏的名字。
  “棋棋……我爱你。”将闾胡乱的拉开蒙棋的上衣,禁锢他的四肢,用唇舌舔吻著他光洁的胸膛,渴望已久的殷红就在嘴边,他痴迷的张开嘴,用力的吸允、啃咬。
  “啊!将闾哥哥,你放开我吧,别这样,我好怕。”蒙棋扭动身体推拒著将闾亲吻,他瘦弱的双手,无法抵抗健硕的男人。
  无力的看著将闾将他的裤子连同亵裤一起扒了下来,身下一凉,双腿被拉开架在将闾的双臂上,蒙棋绝望的闭上眼睛。
  蜜穴被将闾的舌头舔舐,敏感的双腿不停的颤抖。双丸和柱体被嘴唇不停的吸允,甚至用牙齿啃咬,啧啧作响。蒙棋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听。只是胡乱的瞪著小腿企图逃脱,但是他单薄的小身体,根本没有力气挣脱。
  将闾兴奋的将蒙棋翻过身跪在地上,拉过他的翘臀,迫使他翘起屁股。他终於可以一睹这里的景致,这一刻蒙棋属於他,只属於他。用力掰开白嫩的臀瓣,粉嫩的洞口紧张的收缩,上面布满了将闾的唾液,他舔舔嘴唇,低头咬了一口蒙棋的臀肉。
  “将闾!你放开我。”蒙棋捂住的扭动,侧过身体挣扎。
  将闾不理会蒙棋的挣扎,色急的拉开裤子,露出蓬勃的欲望,抵住蒙棋的幽口磨蹭,大有破关而入的架势。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蒙棋感觉到一根孽根,顶著穴口,在他双腿间顶弄。身体被顶得往前一闯,虽说将闾虽然色急,却不得章法一直没有真正进入,但两人贴紧的身体和晃动的频率,看上去极像交媾无疑。
  将闾这是第一次做这事,他一直洁身自好,爱了蒙棋多年,但是却不肯随便和他人亲热,所以床弟之事,他并不太懂,靠的全是本能和几次偷窥扶苏、蒙棋交欢的而得来的经验。动作是模拟的很像,但其实差别很大。
  将闾硕大的阳具在双腿间滑动,湿滑粘腻,蒙棋不敢乱动,僵硬著身体跪在那里。他也发现将闾的笨拙了,这才反应过来,将闾竟然这麽大了,还不懂这方面的事情。蒙棋怕他乱动,会弄巧成拙,事已至此,他盼望不懂这些事情的将闾,在他双腿间舒爽之後能放开他。
  双腿间夹著的阳具越来越大,抽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蒙棋跪在地上双腿很疼,腰肢被将闾禁锢,衣服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也在挣扎中松散,披散在胸前。
  “棋棋,好舒服。”将闾迷醉的呻吟,抱著蒙棋柔软的身子,他几次都是远远的看著两人交欢。扶苏会在蒙棋身上舔舐,会舔遍蒙棋下身,然後趴在他的身上这样、那样的动。所以将闾便学著他的动作,有一样学一样,学的全是皮毛。
  蒙棋双膝很疼,身後男人的力道很大,几次都差点摔倒,这都还好,让他心惊胆战的则是将闾那根家夥胡乱的顶弄几次蹭到後穴。
  “啊!不行!”
  啪!一个嘴巴狠狠的抽在将闾脸上,蒙棋半侧著身子,一只手臂撑著地面,一手用力挥动,给了将闾一巴掌。这一巴掌把将闾打懵了。
  “我不爱你,不爱你,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不要让我恨你!”
  “棋棋……”将闾心很痛,呆呆的看著蒙棋,身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伸手摸著被打的脸。
  蒙棋刚刚一直没有拒绝,乖乖的跪在那里,让将闾激动不已,以为他默认了。可是为什麽又突然发作了呢?将闾想不明白。但是蒙棋却开始往前窜。原因无他,将闾的那根家夥顶错了位置,刚刚那一下,龟头直接顶在了蒙棋的身後,要不是蒙棋感觉到异样,猛地回头给他一个巴掌,然後躲开身体,那家夥就真顶进去了。
  将闾并没有想明白是为什麽,他只觉得是蒙棋最终发现不能接受他,所以反悔了。心里不住的哀伤,为什麽他就不可以,为什麽?他在蒙棋眼里就那麽不堪吗?碰都不让碰。
  “你如果想让我一辈子恨你,你就继续。”蒙棋瞪大了眼睛,恨恨的看著将闾,他无法原谅他,怎麽可以这麽侵犯自己,他是那麽喜欢这个哥哥,那麽的尊敬他,信任他。他怎麽可以这样糟蹋自己。
  将闾颓废的耷拉著双肩,身前的欲望顿时萎靡,蒙棋的一句话让他万劫不复。为什麽连个坏人他都做不了?为什麽看著自己爱了十几年的人,就躺在身下,他竟然胆怯了。
  说不定强了他,有了肌肤之亲,蒙棋以後跟自己就有了牵挂,说不定慢慢的爱上他!将闾拿出刚刚不停游说自己的理由,可是他惊恐的发现他现在很怕,怕蒙棋的那种眼神,那种带著恨的眼神。
  “我现在就是放开你,你不还是会恨我,我和你已经这样了……” 将闾红著眼睛恳求一样的说著,语带哭音,那种表情犹如丧家之犬,苦苦的哀求蒙棋。
  “你放开我,我就不恨你了。”蒙棋强自镇定的说著,不敢告诉将闾两人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交欢,他怕提醒将闾,但是不说,又怕将闾误会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弄得他左右为难。
  “棋棋,我该拿你怎麽办?你教教我,我真的好爱你,爱的都没有自我了,你就不能看我一眼吗?” 将闾终於流下了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将闾是真正的男儿,顶天立地的丈夫,可是他却真的哭了,因为他太伤心了,何止伤心,他已经千疮百孔了。蒙棋知道自己爱他,却从来不肯回应,看著他唱独角戏,偏偏还无法自拔,这样的日子他真的过够了。
  “将闾哥哥,求你了,你把裤子穿上行吗?你只要穿上,棋棋就原谅你。”蒙棋真的怕那孽根突然又硬起来。
  将闾抹掉眼泪,提上裤子,拉上衣衫,将蒙棋扶了起来,默默的帮他穿戴整齐。情绪无比的低落,浓郁的哀伤,弄得蒙棋手足无措,他最怕的就是将闾的哀伤,每次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带著这种颓废的情绪,他就心痛,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他心疼将闾,但是他不能爱他啊,他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只能装下扶苏。
  “棋棋,对不起。我知道你不爱我,你只爱大哥,我都知道,是我不好,强求你对我有回应,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每次我都发誓忘记你,不再打扰你,但是却做不到,对不起,对不起,棋棋你别恨我好麽?” 将闾双膝著地,跪著往前走了几步,紧紧的抱住蒙棋的腰身,埋进他的腹部,哭的像个孩子。
  将闾是个痴情的人,皇家里难得出了这麽个痴情种子,还是倔强的不肯回头的那种人,认准了一个人,死都不会改变。他和扶苏不一样,虽然也是文韬武略,但是情商更重,他太过感情用事,每每判断事情都被感情所影响,他知道自己不适合皇家,从没有想过有所图,那个龙椅对他来说不屑一顾,而他唯一的追求,就是得到蒙棋的爱,但是却求而不得。
  这样的将闾,如此低微的,只求自己能够原谅他,蒙棋顿时觉得他太过残忍了。不是应该恨他麽?恨他强迫自己,欺负自己,可是他看著跪在面前的男人,蒙棋发现他恨不起来。
  “我先走了。”蒙棋狠狠心,推开将闾,转身就冲了出去,这个地方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棋棋……” 将闾抱著头倒在地上,闷闷的哭著,哭声不大,却充满了撕心裂肺的绝望。作家的话:本来想让俩人那个那个的,可怜的将闾,临门让我给断了!

  (14鲜币)二。10、辞世

  “将闾,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侵犯蒙棋,你就不怕他爹挥军咸阳。公子扶苏可是也在那里作监军,正好给了他篡位的机会。”假山中突然出现一人,将闾一惊,他根本不知道有人藏在这里偷看。
  胡亥从假山後转了出来,面对惊诧的将闾,一张脸上都是戾气,但是依旧俊朗非凡,神情中甚至还透著上位者才有霸气和嗜血的贪婪,眼中透著阴霾和狠戾,还有著浓浓的欲望。
  “胡亥,你胡说八道什麽?大哥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将闾擦掉眼泪,站了起来,崩溃的情绪被掩藏得很好,皇子架势顿时大开,即使他再重感情,也是皇家後代,二公子的威严无须装腔作势,浑然天成。
  将闾拉了拉衣衫,面无表情的看著自己所谓的同胞兄弟胡亥。这人与扶苏素来不和,而且经常纠缠他心爱的蒙棋,将闾打心里讨厌他,自然不给他好脸色看,而且这人竟然敢躲在暗处偷窥,十足的小人一个。
  “将闾,你是不是不行啊,棋棋都光著屁股躺在那里了,你竟然软了,看的我好不过瘾。如果是我,我一定干的那小贱人哭爹喊娘。”胡亥挑挑眉照著将闾的要害一阵猛戳,刚刚的事情,他只看了一半,本来看到蒙棋被将闾侵犯,他气得差点拔剑看了将闾,但当他刚要行动的时候,蒙棋给了将闾一巴掌,形势突然逆转,害得他没了英雄救美的机会,索性躲了起来,等蒙棋走了之後才出来。
  不过胡亥到最後也不清楚,将闾到底进去没进去,只知道这家夥後来软了,看蒙棋那表情和反应,似乎并没有得逞?
  胡亥的话让将闾气的浑身发抖,如果不是剑不在身边,将闾真想一剑挑了胡亥这个败类。
  “不许你侮辱棋棋。”将闾攥紧了拳头,两眼冒著凶光。
  “你们得意什麽?他早晚是我的,笑到最後的才是赢家。”胡亥看著将闾,一阵冷笑,“如果我得不到他,那我就毁了他,谁也别想要。”狠戾的语气不由得让将闾一惊。
  “你敢伤害棋棋,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先管好你自己吧,狠话谁不会说。”胡亥蔑视的看了眼将闾转身离去,留下那人在原地发愣。
  一月後,沙丘行宫。
  一张宽大、夸张的实木大床,周边雕琢著玲珑巨龙。此时上面躺著一位朽木老人。
  “陛下,您且放宽心,只是偶感风寒,相信吉人自有天相,很快就会痊愈的。”一位面庞白净的中年儒士,恭敬的开口回答。
  “咳咳,李卿无须哄朕。”嬴政看著丞相李斯悠悠的说著,他明白这是大限已到,时日无多。
  弥留之际,嬴政想起了被贬到上郡的大儿子,他确实不喜欢扶苏的性格。这个孩子太过宅心仁厚,天生有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每每与他政见相反,他一直觉得扶苏过於‘软弱’。好在经过历练之後,他发现扶苏确实是最好的皇位继承人,他为人聪慧、有著敏锐的洞察力与出色的指挥才能,在战场上也立过赫赫战功,让众多的边防将领自叹弗如。(度娘友情赞助)
  後继有人,能够江山永固,嬴政不由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虽然这孩子有时候总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理论,政见也有所不同,行为处事的方法更是让他不能认同,但那股子执著和敢跟他叫板的劲头,很像自己。嬴政相信江山交给他是正确的,这孩子不会让自己失望的,那将会是另一个秦朝盛世。其实他也知道扶苏说的没错,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他拿下来的江山确实需要扶苏这样的明君来守候。秦始皇似乎看到了那时的鼎盛,不由得眼神发亮。
  “李斯,拟旨。传位於大公子赢扶苏。”嬴政抬起手艰难的说著最後的遗言,一脸希冀的看著李斯,希望他能够辅佐扶苏。
  李斯挑挑眉,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侧目看了赵高一眼。不动声色的回身拿过圣旨,按照嬴政的吩咐拟好了遗诏。
  始皇嬴政心中大石落地,闭上了双眼,撒手人寰。
  扶苏与蒙恬在大营中商议战事,摸摸右眼,心绪不宁。右眼一直跳个不停,让人心烦意乱。
  “将军!”帐外一声通传打断了两人。
  蒙恬高叫一声:“进来。”
  “启禀将军,咸阳特使带著皇上圣谕已经到了军外。”
  “什麽?”扶苏皱皱眉头有种不好的感觉,“迎进来。”
  两人出了大帐,迎面捧著圣旨的人是丞相之子李由,也是一名武将。李由见到扶苏便冷冷的一笑,举著圣旨大声宣布:“罪臣扶苏、蒙恬接旨。”
  一句‘罪臣’,让扶苏眉头一皱,但是他撩起战袍跪倒在地,迎接圣旨。蒙恬愣了一下,也跟著跪在旁边。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蒙恬戍边甚久,佣兵自傲,毫无建设,办事不利,屡次上书肆意非议朝政。扶苏觊觎太子之位图谋不轨,则令即日押解扶苏、蒙恬回京听候发落,钦此。”
  “公子,接旨吧!”
  “谢主隆恩。”扶苏和蒙恬起身接旨,对望了一眼,这突然横祸到底是怎麽回事?上郡明明被二人治理的很好,父皇曾下旨表奖,这一遭是为了哪般?
  “将军,监军!此去凶险万分。”副将走到近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随即开口阻止二人。
  “我是父皇的儿子,再怎麽样,他也不会杀了我吧?”扶苏不相信父皇如此绝情,虽然他多次与父皇因政见不合而吵架,但父皇对他的栽培,他是心知肚明的。扶苏相信父皇是在培养他,哪怕是几次三番的贬他,但最终还是会将他调回咸阳委以重任,而不是当他眼中钉肉中刺而借机弄死他。
  “先回去再说,有什麽事面见圣上禀明就好。” 蒙恬也觉得应该回去,虽说将在外令有所不受,但是他家世代忠君爱国,相信皇上不会相信他人巧舌而误会他,只要见到皇上讲明便可,最重要的是小儿子蒙棋还在咸阳,他不能冒险。
  “嗯,蒙棋还在咸阳,我们正好回去看看他。”扶苏也是担心蒙棋,恨不得马上回去。咸阳肯定出事了,不知道蒙棋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希望一切不会牵涉到他才好,只有见到蒙棋他这颗心才能安,不管前途渺茫,有多少陷阱等著他,扶苏投鼠忌器,这一趟他不得不走。
  “公子、将军请吧。”丞相李斯之子李由走上前来,将二人押上囚车,押解回京。
  ********
  “我要见父皇!”扶苏回到咸阳,以为可以面圣,却发现他被软禁了。没有人提审,也没人理睬他们,就一直被压在牢中不见天日,也不允许任何人探望。见不到父皇,扶苏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抓住栏杆,提高声调的喊著。
  “圣旨到!”过道中嘈杂的脚步声响起,扶苏抬头望去,打头的是胡亥。身後跟著一纵宦官。
  胡亥站在一边,看也不看扶苏一眼,微微垂著眼帘,嘴角勾起一抹得胜的笑容。中车府令赵高,抬著下巴居高临下的看著扶苏,手一抖将圣旨打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扶苏图谋太子之位,其狼子野心昭昭,为我大秦基业永葆昌盛,赐死公子扶苏。钦此。”
  “不可能。”跪倒在地的扶苏,听完圣旨的内容,抬起头看著胡亥,一脸镇定的说道,“我要见父皇!”
  两兄弟对视半响之後,胡亥皱起眉头,预想中的一幕没有发生。扶苏没有哭天抢地,没有震惊无措,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眼中除了蔑视之外好像洞察一切,那眼神明晃晃的告诉自己,他不相信这道圣旨,他不相信父皇会那样对他。扶苏好像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阴谋,都是手段。
  “父皇身体不佳,不想见你这……逆子!”胡亥的脸在昏暗的牢房中看不太真切,一双鬼魅的眼睛瞪著扶苏,慢慢踱步到扶苏跟前,半蹲下身体,凑近他轻轻的说著。
  “哥哥如果不敢动手,弟弟我可以代劳,但是有些人的下场,哥哥不得不去考虑考虑。”

  (14鲜币)二。11、赐死

  “你!别伤害棋棋!”扶苏脸上终於有了一丝动容,一提起蒙棋他的心就开始彷徨。
  “那就看哥哥怎麽做了。赐酒。”胡亥满意的起身,拿捏住扶苏的弱点,一击即中,感觉相当好。大手一挥,一名宦官端著一杯毒酒送了上来。
  扶苏眯著眼睛,看著那杯毒酒,随即凄惨的一笑:“也罢。棋棋,哥哥要食言了,不能陪你了。”
  抬头望向胡亥,这个从小就和他作对的弟弟。他知道就算此时不肯就范,也是一样命丧黄泉,惹恼了胡亥,他的蒙棋会如何?不如趁他心意,只希望他能放过蒙棋一家。
  “别伤害他。”扶苏平静的语调,没有一丝即将死亡的恐惧。
  “我爱他还来不及,你无须担心。你走之後,我会好好照顾棋棋,绝对不会让他独守空闺,寂寞难耐。”
  接过毒酒,扶苏一饮而尽,随手将空酒杯摔在地上。
  ********
  “不!我不相信!皇上怎麽会赐死扶苏!怎麽会赐死自己的亲生儿子,我不相信!爹爹,我爹爹呢!我爹爹在哪里!他怎麽了!”蒙棋崩溃的喊叫著,拒绝相信扶苏已死的事实。
  自从上次和将闾的事情之後,蒙棋躲在房间很少出门,日日思念远在上郡的扶苏。对扶苏无尽的思念,让他真想立即启程去上郡找人。
  而如今对面身穿孝服的老管家,哭著对自己说,扶苏被皇帝召回宫,赐死在宫中,已经入殓准备发丧。而他父亲也锒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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