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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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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著记忆中那张柔嫩的小脸,胡亥就觉得欲火上升。撇了一眼旁边瑟瑟发抖的小童,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不俊的,每一个长相都有蒙棋的几分神似。
  胡亥伸出手指勾了勾,小童立即跪倒在地爬了过来,熟练的抬起头张开嘴等待著。胡亥撩起衣衫,拉下裤子,因为意淫蒙棋而挺起的家夥,直接插入了小童的嘴里。
  “嗯……”胡亥舒服的发出呻吟,仰著头闭著眼睛。在心里描绘著蒙棋,手下将小童的头往胯下按,温热的口腔吞吐著他的欲望。他将这个温热的口腔,当做蒙棋的小嘴,越想越兴奋。
  揪住小童的头发,看著他惊慌失措的表情,胡亥呼吸沈重。跪在胯下的孩子,也就十一二岁。唇红齿白,十分娇俏,收他进门也是因为他和蒙棋十二岁的时候很像。脸颊胖嘟嘟的,身子也很圆润。胡亥深深的记得,那时的蒙棋还没有长开,身子有些肉肉的。
  粗大的阳具在小童脸上磨蹭,白皙的脸蛋上一片狼藉。小家夥发著抖,怕极了胡亥。这种表情更是让胡亥激动,和当初的小蒙棋一样,眼里充满了泪水和恐惧。
  啪!胡亥给了小童一个耳光。
  “婊子!不许露出那种表情!不许怕我,不许!叫哥哥,快叫我哥哥!”
  “哥哥。”懦懦的声音喊了出来,迎来的又是一个耳光。
  “你只是个替身,懂麽?你什麽都不是,你凭什麽喊我哥哥,你不是我的棋棋,你就是个婊子!说你是个婊子?”
  “奴才是婊子,求公子饶命。”
  “把裤子脱了,趴桌上。”
  “是。”
  小童起身手忙脚乱的脱著裤子,连忙趴在书桌上,两手掰开臀瓣,翘起了肥嘟嘟的小屁股。
  嫣红的洞口紧张的蠕动,胡亥顿时红了眼,提枪就挺了进去。疼的小童呲牙咧嘴,但却不敢呻吟,忍耐著酷刑,希望胡亥早些放过他。
  “棋棋……你好紧……”胡亥已经陷入了臆想,抱著软乎乎的身体,疯狂的挺动下身,奸淫著他心中的蒙棋。
  当他发泄出来,将满满的精液灌在小童的体内,舒服的趴在他的身上,摸著对方的脸颊,刚要亲吻,发现根本不是蒙棋。他气的起身抽出欲望,一脚将男孩踢了出去。
  “滚!都给我滚!”胡亥提著裤子,恨恨的发誓,他一定要得到蒙棋。
  小童屁滚尿流的往外爬,顾不上身後流出的液体,胡亥就如同鬼魅一般吓得他魂飞魄散。心里暗暗的想著,被胡亥公子喜欢的那位小公子好不幸,公子那里又大又粗,疼死人了。
  几日後。
  “扶苏!你怎麽又在朝堂上和皇上争吵!”蒙棋气呼呼的坐了下来,郁闷的看著那个板著脸不搭理自己的男人。听说今天在朝堂,他又和老皇上吵起来了。吓得他立即赶了过来。
  扶苏与老皇帝的政见一直背道而驰,而扶苏总是坚持己见和皇上唱反调,好几次让皇上震怒,大发雷霆。扶苏少年时期,就因为和老皇帝争执,被贬去协助蒙棋的父亲,大将军蒙恬修筑万里长城,抵御北方的匈奴。
  那个时候蒙棋还是黄口小儿,穿著肚兜、流著口水的年纪,只知道光著屁股,迈著小短腿,追在扶苏身後哇哇大哭。短粗的小腿踉踉跄跄的,时不时摔个大马趴,嘴巴啃了泥,手掌被小石头戳破,膝盖也肿了起来。即使那样蒙棋还是会勇敢的爬起来,想要追赶远走的扶苏。直到奶娘将蒙棋抱回,那样的记忆深入骨髓,永远都无法忘记。
  每日都想著扶苏大哥哥什麽时候能够回来,带棋棋去买糖葫芦。直到小胖娃长成了翩翩少年。才在返城的军队中,见到思念了多年的扶苏哥哥。哥哥便得硬朗了许多,英俊、高大的许多,显然他在军队中长成了顶天立地的汉子,但要是给蒙棋选择的机会,他还是想要将那段缺失的日子补回来,他一天都不想离开扶苏。如今,他又要闹得被贬到什麽地方,才肯罢休不成!
  那几年扶苏在外历练,确实让他蜕变很多。刚毅挺拔、性情坚定,男儿志在四方,在外的几年并没有让扶苏觉得窝囊,相反更是心胸开阔,那一方天地岂是朝堂可以比拟的。
  看似文质彬彬的扶苏,在战场上却一点也不文弱。他勇猛善战,立下了不少战功,而他在外的名声也越来越好。很多百姓都爱戴和推崇他,边防的将领们也都信服他,看著他雄心壮志的样子,蒙棋有时也会想,老皇帝似乎做了个了不起的决定。但是,不能与扶苏相见的痛苦,只有自己知道,他再也不想离开扶苏的身边。

  (14鲜币)二。05、玉佩

  “朝堂不是一言堂,有不同的政见,说一说有什麽不可。难不成只有皇帝说的话才是对的?那还要文武大臣干嘛?那还上朝干嘛,他一个人尊口一开,不就得了。”扶苏的臭脾气也起来了,朝堂之上的火气还没有消散,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是父亲太过暴虐。现在不是马上皇朝,靠的不是杀伐决断,而是民心。民众的安居乐业,不才是一个君王所追求的吗?为什麽自己的理想和父王总是背道而驰呢?
  扶苏只想治理好国家,让百姓过上衣食无忧,没有外敌入侵、战火硝烟的日子。而父皇,他要的是绝对服从,不允许朝堂之内,普天之下有一丝一毫的反对声音。
  “说急了,他能贬你去边关!”蒙棋撅著嘴吼著,他才不管什麽是非对错,他只知道,老皇帝急眼了,能杀人、能贬人!这个呆瓜怎麽就不明白呢?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一到这个事情上,就如此执拗。
  “去就去,怕他作甚,在边关待著更舒心!”扶苏一甩袖子,说得那叫一个慷慨激昂。
  “你!你好!你去吧!以後别来见我!讨厌你!”蒙棋气的脸色通红,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的,马上就要喷了出来。
  “呃……”扶苏这才发现不好,立即站起身来,抱住生气的情人:“我不是那个意思,刚刚太冲动了,别生气了。我怎麽舍得棋棋呢,我哪都不去,守著我家小公子。”
  “扶苏,我不想几年都看不到你,你走的那几年我很难过的。你听我的话好不好,忍一忍好吗?”蒙棋扎进扶苏的怀里,揪著他的衣衫可怜兮兮的说著。那眼神、那语气、那哀怨的劲头,如一汪清水冲刷著扶苏的怒火。他发现刚刚在朝堂上的怒气,都被蒙棋的眼泪抚平了。
  无奈的摇摇头,在他心里蒙棋比什麽都重要,就算他愤怒到极点,也会被蒙棋三言两语‘打压’下去,惧内真是好说不好听啊,可是惹天惹地,他也不敢惹自家的小人哭。
  “好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扶苏只得软了语气哄著蒙棋。
  蒙棋抬起头眼角挂著晶莹的泪珠,扶苏轻柔的帮他拭干。捧著他的小脸亲吻著柔软的唇瓣。
  “啊!”蒙棋一声轻呼,身体被扶苏横腰抱起转进卧房,他不停的挣扎著,小腿无乱的踢打著,不过这点战斗力对於扶苏来说,犹如搔痒一般。
  “大白天的你又干嘛!你这色胚!放开我!唔……”
  啪!卧房的门被大力的关上,仔细听下似乎门内传来蒙棋嗯嗯啊啊的呻吟。
  隔日,扶苏去上朝,蒙棋在家里担心不已。虽说扶苏答应了他,再不和皇帝叫板,但是扶苏那个脾气,本就耿直,在军队里呆久了,更是直率,有什麽就说什麽,完全不懂得保留,只要他认为是对大秦好,绝对管不住那张嘴。
  忐忑了一天,在家实在难熬,蒙棋收拾妥当,只身来到市集溜达。看看天,扶苏也快下朝了,他干脆去扶苏家看望他的夫人。好久没去看望那个可怜的女人,还那个可爱的小子婴了。蒙棋左看看右看看,想要买个称心的礼物送与那对母子。
  百无聊赖之际,猛地抬头望见一家专卖玉饰的商铺,蒙棋起了兴致,抬脚便走了进去。琳琅满目、各式各样的首饰,顿时看得他眼花缭乱。
  蒙棋不太会挑选女人的首饰,看著哪个都好看,店主在一旁跟著介绍,烦得蒙棋转身就想走。
  咦?就在转身之际,蒙棋在一个典雅的匣子里,看到了两对鸳鸯玉佩。咋看之下这四块玉佩似乎出自同一块玉石。晶莹剔透泛著精光,一下子就让蒙棋看中了。
  “老板这个怎麽卖?”蒙棋伸手拿过一对玉佩。
  “小公子,这个要五两银子。”
  “这麽贵啊!我要两只公的。这个我不要。”蒙棋丢掉那只母鸳鸯,拿起了另外一对中的公鸳鸯。拿在手里一阵欢喜,一会送与扶苏,两人一人一只!成双成对,拨个好彩头。
  “小公子啊,鸳鸯没有这麽卖的,那都是一公一母,成双成对,两只公的成何体统。而且小的跟您说,这两对鸳鸯可不是俗物啊,你看看这玉的水头,这做工?可不是普通的玩意,想再找出一对都难。这块玉本身就不大,可著它的料雕琢的这两对鸳鸯。”
  “我就要两只公的,跟你有关系麽!你卖不卖吧!”蒙棋被对方说的恼怒了起来,拿出了公子的派头,这也是改著老板倒霉,蒙棋从来不会仗势欺人,虽然偶尔有点小脾气,但是今天这句‘一公一母,成双成对’算是触了霉头。
  ‘为什麽买两只公的不卖!为什麽两只公的就是成何体统!一公一母就是天造地设!讲不讲理啊!’
  蒙棋在心里不住的编排,好在他理智尚存,没有脱口而出,但是那气势却已经收不住了,蒙棋此时堪比小霸王。
  男男之恋,自古都不受祝福,阴阳之和才是正途,就连这种街边售卖的定情信物,也脱不开这种格局。蒙棋气恼的并不是买不到这两只玉佩,多花些钱自然可以做到,他难过的自是男男不能相恋的事实。
  自己与扶苏情投意合,但是却不能正大光明的相恋,亦不能成亲。在别人眼中,男男在一起,除却富人养的娈宠再无其他,谁会理解他们之间的爱情,如果他们的事情一旦公诸於众,扶苏的名声自是被毁,而他也落得个公子娈宠的身份,到时候让爹爹知道,还不得打死他。
  “棋棋!”扶苏的声音在身後响起,他诧异的扭头看著男人,他什麽时候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是下朝了?
  扶苏摇摇头,很是无奈,他刚刚下朝,并没有乘坐车撵,而是徒步而行。刚巧就看到逛街的小家夥。扶苏没有唤蒙棋,而是尾随其上,一路跟随,看著方向好像是去自家,心里不由得欢喜。结果发现蒙棋钻进了一家店铺,他跟到门口,便看到了蒙棋不讲理的一面,即便此时蒙棋像个不讲理的小霸王,而他从来都是看不上官宦子弟的嚣张跋扈,还有仗势欺人,但是……轮到自家小公子,怎麽就……越看越可爱呢!不讲理都那麽可爱。
  但是听明白了蒙棋发脾气的缘由,扶苏心底泛起了愧疚,随即从衣襟中拿出一锭银子,大概有十两递给了老板。他本就知道,蒙棋不是那纨!子弟,是非之人,断不会平白无故的难为他人,小家夥之所以不开心,症结所在还是他。
  自古不乏断袖之爱,分桃之恋,(断袖典故与秦朝谁早谁晚的问题,勿究!)但毕竟不能登大雅之堂,如果他是一个平凡的商人,亦或是农户,他都可以抛弃一切,和蒙棋在一起,哪怕是娶他为妻。
  但是他却偏偏不是凡人,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储,秦始皇的大公子,皇位第一继承人。他不能任性,也没有任性的资本,终究是委屈了他的宝贝。
  “老板,两对我们都要了。”说罢拿起两对玉佩,将两只公的递给蒙棋。其他两只则又还给了老板。
  “公子,这个您不要了吗?”老板诧异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一身玄衣,看著不是凡人,再看看唇红齿白的俊秀小公子,再看看那对公鸳鸯,老板顿悟。
  “不要了。您看著办吧,也许有喜欢单只的。”扶苏说罢笑了笑,拉著蒙棋走出了店铺。找了一处偏僻之地停住脚步,转身将蒙棋揽在怀里。
  “棋棋,又不是缺钱,怎能如此霸道呢?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虽说明白蒙棋不是故意的,但扶苏还是婆婆妈妈的唠叨个不停,直把扶苏当成了儿子小子婴来教导,把蒙棋气得直翻白眼。
  蒙棋气呼呼的拿出玉佩,一只塞进了怀里,另一只扔到了扶苏的手里。头往侧面一撇,‘哼’了一声,傲骄不已。
  “唠叨死了,给你拿著,丢了的话,你就别想让我理你了!”作家的话:前世的小受确实性格很古怪,主要是深处的环境还有心境不一样,比较纯情(蠢情),来生自然好上那麽一丁点了。好吧,总之这篇文,弱受,不怎麽讨喜的受XDD

  (14鲜币)二。06、赢夫人

  “是是,小公子放心,咱绝对贴身带著,把自己丢了,也不能丢了它。”扶苏笑的很开心,那笑容有些揶揄,更多的是一种了然和感动,弄得蒙棋脸色涨红,尴尬的不敢看他。
  就知道这两只公的鸳鸯,是这个小家夥买来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扶苏小心翼翼的将玉佩塞进衣服里,放在心口的位置。
  “这还差不多……唔……”蒙棋看著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笑开了话,得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擒住了他的唇瓣。
  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蒙棋闭著眼睛著迷的伸出双手,揽住男人的脖子。感觉一双有力的臂弯缠住他的腰肢,紧紧的搂住不留一丝缝隙。蒙棋已然顾不得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男人的亲吻让他动情。
  仰起头喘著粗气,嫣红的唇舌吐出暧昧的呻吟。男人的唇舌转移阵地,舔著他的脖颈,留下一道道水痕。那只大手甚至已经侵入衣衫之中,胡乱的抚摸捏弄,蒙棋很热,从内里往外燥热难耐。
  “扶苏,这是外面。”脑子里还有那麽一丝理智,嘴里提醒著对方,可是却不见真正的拒绝,身体已然被征服,男人要怎样便怎样。蒙棋心里暗道两人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巷子外面就是沸沸腾腾的人流,就在这里如此狂浪,如果被人看到了可怎麽办!一定是疯了,两人都疯了,他为扶苏而疯狂。
  “棋棋……”扶苏也知道他如此作为有些孟浪,但是此时心中激荡难忍,就是想要亲吻怀中的小人,想要和他拥抱,想要证明他属於自己。
  扶苏用力的抱紧,狠狠的吸允著蒙棋的唇瓣,大手伸进亵裤,捏著他细滑的臀肉,手指扒开两个肉团子,在蜜穴抠弄了好一通之後,直搅得那里汁水淋漓,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蒙棋。
  两人整理了下凌乱的衣衫,蒙棋脸红红的转出小巷,仔细端详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状态,那双腿软的像是面条。扶苏讪讪的摸摸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看著他,生怕他被人撞到。两人慢悠悠的往扶苏家走去。
  一路上,蒙棋都不搭理那个‘色心病狂’的人,将给夫人的礼物都丢给扶苏拿。一夸进大门,蒙棋便抱过扶苏怀中的一堆礼物,小跑到扶苏夫人的房间。
  “哎呦,祖宗,你可慢点别摔了。”扶苏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往里跑,礼物太多挡住了眼睛,脚下一直打颤,生怕他摔个大马趴。
  蒙棋不理男人身後唠叨,跑到夫人门前,轻轻的敲敲门敲敲门。
  吱!房门内一个温婉的女人,看著蒙棋露出温柔的笑容,将人让进了门。
  “小棋,你怎麽有空来看我呢?”赢夫人将两人让到中厅,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姐姐,我很久没来看你,想你了,给你和子婴买的礼物。”将东西放在桌上,回头过发现扶苏也跟著走了进来,便‘哼’了一声,用力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赢夫人掩面笑了笑,对著扶苏恭敬的行了一礼:“公子安好。”
  “夫人不必多礼。”扶苏点点头,隔空虚扶了一下。两人离著远远的,行为举止十分疏离,彼此打过招呼便罢,连眼神交汇都没有一丝,完全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大公子扶苏与夫人相敬如宾,如胶似漆之类的传言。
  扶苏一屁股坐在蒙棋旁边,态度十分亲昵,而赢夫人则坐在对面。两人之间的交流一点也不避讳赢夫人,而赢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子婴呢?”蒙棋刚一坐定,便左右看看,好奇的问著赢夫人。他可喜欢扶苏这个名义上儿子了,古灵精怪的,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扶苏的儿子,不就是他的儿子麽?他比子婴大不了几岁,有这个大儿子,他感觉很好玩。好几次想在子婴面前装装‘爹’的威严,谁知每次都被子婴一句‘蒙棋哥哥’破功。
  “去学堂了。”赢夫人答道。
  “哦。”听到学堂两字,蒙棋大眼睛一翻,立刻转移话题,生怕扶苏借著这茬又教育他,“哎呀,姐姐你看这个送你的。”
  将一堆礼物拿出来,挨个给赢夫人看,一副‘你快夸我’的讨好摸样,实则是希望两人快点忘记学堂二字。一旁的扶苏抿起了嘴角,对於蒙棋的那点小伎俩心知肚明,也不揭穿他的掩饰。
  赢夫人看著这默契的一对情人,心中想起了那个逝去了十六载的男人,她没有一天忘记过他。虽然名义上是扶苏的妻子,但是他们不曾有过肌肤之亲,而扶苏之子子婴,其实是她的恋人傅凌天的孩子。而傅凌天和扶苏年幼时是挚交好友,也是早年扶苏被始皇丢到边关战场上的同僚,为救扶苏而死於战场。
  当她得知未婚夫婿的噩耗之时,本想随他而去,却发现已怀有身孕,为了给傅凌天留个後人,她苟活於世。可是未婚先孕,在当今保守的社会年代,是如何惊世骇俗,不说於世不容,就说家里知道也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而她发誓一定要保住傅家一脉,无奈之下便将此事告知扶苏。扶苏再三思量,最终将其娶回家中,让她得以安然产下一子,名为子婴。照顾他们母子一十六载,衣食无忧,还有意栽培子婴成为他的继承人。扶苏很清楚,子婴恐怕是他唯一的儿子了,他和蒙棋相爱相守,他是不可能再找女人的。一来是对得起自己和蒙棋,二来是不想伤害一个善良无辜的女性。
  而赢夫人早就知道扶苏与蒙棋之间的爱情,扶苏并没有对她有所隐瞒。而蒙棋和扶苏在一起後,听他讲过当年的故事,从此对赢夫人非常照顾和维护,让她心中满是感激。
  “娘亲,父亲,蒙棋哥哥。”子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蒙棋侧目望去,就看到一个比自己高很多的小屁孩,心下一阵郁闷。这孩子才十五岁,怎麽就长大如此高大呢!他吃什麽长大的?凭什麽比自己高,真是太气人了。
  “子婴,最近功课如何?”扶苏看到儿子很是欣慰,拍拍他的肩膀,不由自主的就询问起他的功课。谁知被蒙棋狠狠的用手肘兑了一下前胸,他只好将一连串的後话,咽了回去。
  “回禀爹爹,儿子最近和老师……”子婴刚刚要回答扶苏的问话,告知自己的学业进度给父亲知晓,谁知就被蒙棋硬生生的打断。
  “来来,子婴!哥哥给你买的好多东西,你看……”
  三人捂嘴偷笑,谁都知道蒙棋最最讨厌学堂,而他只比子婴大了三岁,比扶苏小了将近十几岁,在功课方面总是被扶苏当成儿子一样教导。蒙棋觉得他都这麽大了,实在用不著再去学堂丢人现眼了。可是爹爹立志要让他变成文人墨客,一封封家书催促蒙棋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让他苦不堪言。
  蒙棋看上去是个翩翩公子,其实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也还能上得台面,不说是天才,也算的上是有名的小才子。但是他真不喜欢上学堂,和那些老学究待一起,他就想睡觉,特别是学堂里的那些子弟,拿著本书,摇头晃脑的吟词作对,看著就酸。於是,蒙棋就成了老师眼中的坏小孩,一上课就打瞌睡,问他问题就用茫然的大眼看著你,然後一问三不知。
  几人茶过半旬,详谈甚欢,看看天色已晚,蒙棋和扶苏起身告辞。赢夫人跟在二人身後,一直送至门外,远远的看著两人的背影,心中有著无限的祝福。
  蒙棋的父亲镇守在上郡,没人管束的他和扶苏,两人过的是逍遥自在。当天蒙棋没有回去将军府,而是留宿在扶苏家中。
  那自然是一夜缠绵,道不尽的温柔痴缠。
  蒙棋迷迷糊糊的在床上蠕动,枕头、被子上都是扶苏的味道,让他非常舒服,怎麽都不想起床,即便他知道天色已经大亮了。
  似睡似醒之间,就闻到一阵熟悉的檀香味道,那便是扶苏身上特有的味道。一个温暖的怀抱,将他包裹了起来,鼻尖檀香的味道更加浓重。蒙棋皱起鼻子,用力的吸取著扶苏的味道。作家的话:写标题的时候,赢夫人,写成了腐乳……肿麽搞的,好抽!

  (14鲜币)二。07、贬

  “棋棋,小懒蛋,该起来了。”看著像小狗一样用鼻子在自己身上闻来闻去的小人,扶苏不由的一笑。这龙涎香乃是皇家人使用的,而他的身上的熏香更是宫里特别为他调配的,独一无二,蒙棋十分喜欢。
  蒙棋努力的张开眼,入目的是一袭华丽的衣衫,咦?扶苏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吗?他怎麽都不知道呢!
  嘴唇被含住,温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让人脸红心跳。调皮的舌头撬开有些干涩的唇,带著湿滑唾液的小舌逗弄著他的口腔。被扶苏如此戏弄,蒙棋有丝恼怒,抬手抓住男人的衣襟,用力的咬著他的嘴唇。
  “小坏蛋,呵呵。”扶苏温柔的笑著,“起床了。”说罢将蒙棋拉了起来,抱在怀里,拉著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乖乖去学堂,不许再胡闹,知道吗?不然你爹知道了饶不了你!”
  “不要,我要你陪我!”蒙棋扎进扶苏的怀中,死活不肯起床,不要去学堂,老学究们好讨厌!而且他都十八岁了,上什麽学堂,好丢人!
  “棋棋乖!”扶苏亲亲蒙棋的头,给他穿著衣服,动作非常娴熟,每天都帮这个迷糊的小家夥穿衣服,扶苏手底下熟练的不行。
  “不,我不要去学堂!”刚刚吼完就感觉鼻子被捏住,扶苏调侃的逗弄著他。
  “小懒蛋,怎麽那麽不喜欢念书呢?”
  “我不去!”气呼呼的拍掉男人的手,蒙棋眼珠一转,搂上他的脖颈,暧昧的舔著男人的耳垂,语调很是勾人,“扶苏,我不要去嘛!”
  扶苏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特别是早晨本来就容易火起,被他这麽色情的一舔,眼神立马不对了,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威胁的说道:“上学堂还是在床上,你自己选一个。”
  “不选行不行?”蒙棋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为难的说道。
  “不去学堂,那就别起床了。”扶苏说罢,随手拉掉床帏,将刚刚穿好的衣衫拉开。
  “嗯……我屁股还疼呢!你这禽兽!啊……”蒙棋抓著枕头,发现已经被扶苏扒光了,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扒得光了屁股。这家夥,不管是给自己穿衣服,还是脱衣服,都是那麽熟练。
  “嗯……慢点进……啊……”蒙棋泪眼迷离的看著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只得放软了语调,企图博得一点同情,让屁股好过一些。
  木质的大床坚固无比,可是此时却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清沙薄帐之间,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彼此纠缠,隐约间可看到一双白皙柔嫩的小腿,在空中不停的摇晃,时不时的一只小脚,还会探出帷帐外,如珍珠般细滑的脚趾绷做一团。
  “扶苏……里面……啊……”蒙棋情动的喊著扶苏的名字,一双小手攀在扶苏的肩膀。大清早的就被扶苏又拉上了床,蒙棋攀上高峰的一瞬间,还在默默的检讨,真是太沈溺於肉欲了,完全不能抵抗。
  嗯,这都是扶苏的错,非让他在学堂和上床之间选一个。
  “扶苏,你家床好不结实,好像要散架了……你慢点。”耳边是嘎吱嘎吱的声响,夹杂著啪啪啪的肉体撞击,蒙棋已然顾不上为屁股担心,反而很担心这个大木床,会突然散塌。
  将蒙棋的双腿架在脖颈两侧,搂住他的双腿,将臀部悬空,下体猛烈的撞击,小人被顶得全身抖动。扶苏战了许久,已将近临关,果然猛攻十几抽後,喷洒了欲望。
  蒙棋屁股一热,只觉得一些温热的液体顺著股缝流到後腰,便知道今天算是结束了,他身前的小东西用的太过频繁,此时软塌塌的都立不起了。酸软的躺在那里不想动,看著扶苏从身下抽出欲望,疲软的家夥依然很雄伟,看得他脸红心跳。扶苏温柔的给他盖上被子,转身喊人备水沐浴。
  泡在热水中,蒙棋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他纠结的想著,其实还不如去学堂呢!这可比念书累多了。
  “你在家待著,我要进宫去一趟。”给蒙棋洗好澡,帮他穿戴好衣衫,扶苏起身进宫。
  关於秦始皇马上要实行的「焚书坑儒」、「重法绳之臣」的政策,扶苏抱著不同意见,他是忍了又忍,再三斟酌之後,决定觐见父皇说个明白。当然这事他是瞒著蒙棋的,他并不是去找父皇吵架,只想和他好好讲讲道理,他始终相信父皇是个好皇帝,他只是被眼前的权势蒙蔽了双眼而已。
  扶苏的立场很坚定,决不同意这麽残暴的政策继续残害百姓,父皇的作为一项都是杀伐决断,目前被此牵连的文人,已经达到四百六十余人,父皇下旨全部坑杀。长此以往下去必定人心惶惶,对江山社稷万没有益处。
  扶苏真不忍看到如此众多的文人墨客死於非命,就算他们对朝廷颇有微词,但也罪不至死。一边想著待会如何同父皇理论,扶苏脚下加紧了速度,眉头紧皱,一脸凝重。
  ********
  “什麽?”蒙棋双腿一软坐在椅子上,神情呆滞。扶苏家的家丁急匆匆的前来告知,今早上他家公子扶苏在朝堂上惹怒了皇上,一怒之下将其贬至上郡,给蒙棋的父亲蒙恬的大军做监军。虽然并没有治罪,但已经是变相罢贬,相当於发配了。
  又要和扶苏分开了,一想到这里,蒙棋心如刀割,难受的要命。为什麽他就是不听自己的劝告呢?为什麽明知道结果还要去做?和自己比起来,果然江山社稷更加重要?
  皇上下旨即刻上路,不给扶苏一丝喘息的机会,几乎是当朝就被压了下去。,蒙棋还来不及见他一面,人就已经被赶出了城。皇上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不给任何人求情的机会,可见其怒火有多大。
  不行,一定要去见他。蒙棋回过神,猛地起身往外奔去,不顾家人的阻拦,跑到马厩牵了一匹马,翻身上去一路疾驰。
  “扶苏!”一路狂奔,不住的挥舞著马鞭,在蒙棋的鞭挞下,马儿吃痛跑得飞快。蒙棋本来就不太会骑马,特别是这样的速度和颠簸的程度,让他差点栽倒马下,好在他夹紧了双腿,牢牢的抓住缰绳,才没有半路滚下马背。
  终於赶上了慢慢悠悠前进的马队,蒙棋大喊著扶苏的名字,眼泪夺眶而出。
  扶苏的马队慢慢的行进,坐在车撵中,扶苏也懊恼早上的冲动,他并没有想过和父皇吵,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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