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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宠儿作者:百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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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找男宠也要找个漂亮娇小可爱的啊……就算腿不方便,至少脸还长得不错啊……”餐桌上又一个人一点也不小声的自言自语起来,正是坐在季乐靖幸身边的羽生一斗,“……怎么可以这么将就,真是没品位……”
“噗”龙马口中的一口茶差点喷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住才发现手中的茶杯已经掉落,不过却并没有落在地上,被手冢敏捷地接在手中。虽然表面上看不到手冢神情有何变化,但是龙马却分明看感受到身边男人的笑意,不禁懊恼地反手在他手背上捏了一记。
“一斗,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高濑圣人眯眼夹了一颗花生米,手腕一抖那花生米就离开筷子飞速的向着羽生一斗的嘴飞去。
那颗来势汹汹的花生米完全不亚于高手发出的暗器,真要被撞到嘴上铁定唇破血流,见情况不妙羽生一斗不再说话全神贯注的对付起来。只见他在花生米快速飞到面前时,眼明手快的伸筷一夹,那颗花生米就老老实实的被他夹在筷子上,然后他神气的对高濑圣人一挑眉,悠闲的将战利品扔进嘴里。
没人为他的精彩表演喝彩,因为那厢源拓马突然抱着脚叫了起来,“谁踩我……是谁,到底是谁?该死的家伙,圣人,是不是你……”
手冢连忙趁着餐桌上的一片混乱牢牢抓住身边快要发飙的某人的手,不让他有异动。龙马感觉到准备拍桌子的左手被人牵制住,气恼的瞪了身旁男人一眼,也不管是不是迁怒狠狠反手用劲,两人在桌下一边拉扯,一边暗暗的比起手劲来。
但是纵使气恼龙马到也还没忘记身边人不能用内力的事情,可惜自己不用内力的后果就是手被握得生疼,他撇撇嘴挑挑眉头又瞪了手冢一眼,狠狠地抽出自己的手,而经过这样一闹他到也懒得再去计较方才的事情了。
感觉身边的男人轻轻叹了口气,然后自己的手指被掰开,手心上被放入了一个小小的纸包,他吃惊的猛一抬头,正对上手冢蕴涵宠腻的目光对着他鼓励的点了点头。他连忙迅速的扫了绿山众人一眼,捏捏手心的东西,邪气的挑高唇角,开始考虑该怎么好好的利用手中的东西。
好不容易待得吃完饭,众人开始鱼贯离开餐厅,身为主人的季乐靖幸带头走在前面,高濑圣人陪在两人身边,其他人则跟在后面,当他们走在通向卧房的长廊上时突然却从窗口刮来一阵凛冽的寒风。
寒风卷起的气流让长廊上照明的火烛明暗闪烁了几下,最后终究还是熄灭了。突如起来的黑暗让众人忍不住都眨了一下眼睛,龙马连忙抓紧时机将别在手心的纸包打开,然后再假借揉眼睛挥了挥袖子。
一股淡淡的烟雾出现在空气中,接着被风一吹细不可察的烟尘瞬间便飘散开了,龙马那细微的小动作几乎没被任何人发觉。
手冢冷冷地看着绿山的人毫无察觉的沾染上那些粉末,有些头疼地想自己这样助纣为虐到底好不好,回眸瞥了一眼龙马恶作剧成功之后熠熠生辉的双眼,心中一暖于是彻底选择了无视。
黄昏时刻,一匹劲马在城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刻冲进了万寿城,马上的骑士在辨认了一下方向之后直奔城东的青阳酒楼。幸得正是用晚餐的时候,街道上行走的人已经少了很多,但是那匹劲马的一阵急弛还是惹得人们为之侧目,纷纷猜测来人究竟为何,两旁的房屋飞一般的后退,渐渐青阳酒楼古朴的酒旗已经出现在骑士眼中。
“掌柜的在吗?”只见那名骑士刚到酒楼门口就大吼一声,然后矫健的跳下马,动作虽然潇洒但是长期的在马上奔驰让他还是忍不住腿软了一下,头晕目眩的缓了一下神,他扔下已经累得趴俯在地上不停喘息的键马冲进了酒楼。
“这位各倌,请问您……”听到门外的骚动声,酒楼的掌柜早就从柜台走了出来,他本来以为是有人来找茬,但是却只见那骑士冲进门来先是在桌上抓了壶水对着猛灌,看那人风尘仆仆疲劳满身的样子怎么也不象是来对酒楼不利的,这才安下心来,他对一个小二招招手道,“再去给那壮士送壶凉茶和热毛巾!”
“谢了,掌柜的……”灌下一壶水那骑士已经感觉舒服多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封密封的信笺随手递了过去,“喏,这是有人托我家少主给送来的……”
掌柜满心疑惑的接过信笺顺手拆开来看,信纸一摊开入目便是无比眼熟的字体,那是每个被派往外地的负责人必须要熟悉的字迹,他是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兴奋地喜悦让他不禁想立刻将这个消息传给所有的人,那个人果然还没有死呢!
一目十行看完了信,突然他又谨慎地望了一眼四周,然后将信纸小心折好,强迫自己恢复了镇定,然后对着小二大叫起来,“还不去端些好酒好菜来伺候这位壮士……”他话还没说完,早就有机灵的小二从厨房端出了精美的菜肴和散发的浓郁清香的陈年佳酿。
“不用了,不用了……”那骑士连连推却,肚子却不住的叫了起来,为了按照少主的要求将信能在今天之内送到,中午他只在马上啃了些干粮凑合着填饱了肚子,终于还是禁不住美食的诱惑吃了起来,一边用餐他一边问,“这是什么信居然要这么紧急的送过来……若不是那位公子帮了我家少主……哼……”
“那位公子可还好……”掌柜紧张地搓搓手,听说那位爷可是从悬崖上落下去的……他见那骑士满脸奇怪的看着自己,生怕自己过度关心的会引得其他人对自己注意,从而将那人想暂时不公布的事情泄露,连忙补充道,“那是我老家一个熟人的儿子,离家多年很长时间没消息了,家里人担心着呢!”
“原来是这样……恩,他看起来气色不错呢……”咽了口菜骑士含糊不清的说到,喝了口水又道,“不过真可惜年纪轻轻腿脚就不灵活了……”
“什么……”掌柜吃惊的叫起来,自家首领怎么可能会腿脚不灵活呢!
“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我看他坐在轮椅上好似不能行走的样子……”那骑士拍拍胸口没好气的瞪了掌柜一眼,又念叨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更在他身边那少年的武功还真不错,我看他只怕和左护卫差不多厉害的……”
少年?掌柜疑惑的皱眉,怎么又多出一个少年在首领身边,莫非是那位……可是听说他不是被首领亲手杀死了吗?搞不懂,搞不懂……究竟是这么回事哦,他困扰的挠挠头,算了,只要知道首领还活着就好,剩下的事就让其他爷去琢磨吧!
对那骑士告了个不是,他连忙回房间用青学特殊养殖的鸽子通知总舵自己刚得知的消息,然后又叫过一名心腹带着那封首领亲笔写的信去给总舵送信。
夜在悄悄的降临,信鸽却载着两人平安的信息将这好消息带给正焦急担忧着他们的所有人。
第二天清晨,一行人已经整装待发准备进城了,绿山的人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状,龙马却敏锐地感觉到从他们身上散发出一种紧张和戒备,像是在防范着什么。
不动声色的隐着笑,他与手冢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默契眼神。
“喂,你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也没睡好吗?”一边推着手冢走向马车,龙马貌似不经意地与附近的源拓马搭话,“真是的……昨晚不知道是什么在闹腾,抓挠东西的声音响了一整晚!”
“啊……是呢,就是啊,很吵很吵……”源拓马的神情有些恍惚,听到龙马和他说话只是一直重复,就见他突然不自觉的耸了耸身子,手半抬想去挠挠背后发痒的地方。
“你们也被吵到了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闹呢?”龙马猛的偏过头,眨巴着眼好奇地看着他问。
“呃?啊……那个……那个……咳……”源拓马的手猛的缩回,用余光扫了一眼四周,心中有些尴尬的揣测着,不知道方才的失态不雅动作有没人看到,他见龙马还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等待回答,连忙假咳一声道,“恩……可能是野猫吧……”
“野猫?那到是……也只有猫会那么闹,我家那只猫有时候也会这样,尤其是到春天的时候!”龙马暗自好笑地转过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向前走。
呼,还好这小子涉世不深好打发……源拓马见轻易瞒过龙马于是放心地舒了口气,野猫就野猫吧,若是被外人知道昨晚那种有失风雅和体统的行为发生在他们身上,那绿山的面子可就都丢光了。他不自觉的又轻微地耸了耸肩膀,让衣料摩擦背心的皮肤止痒,真是不说还好,越说越觉得昨晚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不过恐怕不止一只,可能有一大群吧……声音可真大,不是吗?”龙马突然回头对他裂嘴笑道,“而且好象还有些奇怪的声响,像人的呻吟呢,你有听到吗?”
“这……这,我没注意呢!”源拓马紧张地摇头道,总觉得眼前这小子好象知道了些什么。
“亮!”安静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突然唤了一声,手指还在龙马的手背上轻点了一下。
“啊?什么?”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其实龙马心中可是乐个不停,本来他还想继续揶揄一下这群人的,却被手冢突如其来的呼唤惊道,“国……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好象他们把马车准备好了!”手冢轻描淡写的说道,清冷地凤眸却扫了一眼源拓马,然后落在朝他们走过来的高濑圣人身上。
“哦,是吗?真的呢……”龙马知道手冢是在暗示他不要玩得太过分,别被人怀疑到药是他们下的了,他了然地将轮椅推到了马车边,一把将手冢拦腰抱了起来,“那我们就准备上车吧!”
虽然龙马抱起手冢的动作很轻松,但是两人悬殊的身高体型还是让旁人觉得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错位感。尽管如此龙马心中却满是兴致盎然,去呵护手冢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是种完全全新的体验,感觉自己也可以开始被他依靠的自豪更是让他乐此不疲。
他努力回忆着手冢往日抱着自己时的动作,尽可能的让怀中的人感觉舒服。他的动作依旧生疏,尚未完全发育的身型对男孩来说也太过瘦小,不够宽敞的胸膛更是不可能让被拥着的人在他怀里找的舒适的姿势,但是比起最开始的僵硬,他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手冢只是眼中含着笑意看着他,任凭龙马将自己抱向马车。
怎么都看着有种很别扭的感觉,高濑圣人皱皱眉干脆示意一名护卫上前帮忙,不想两个人却都不约而同地摇头拒绝了。
“切!”即使是好意,龙马也不愿领情,他的国光为什么要让别人来抱着,撇撇嘴,他拽拽地对那护卫道,“喂,那你去帮我把那椅子搬来吧!”
那名倒霉的护卫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上司叫自己做的事情人家却不领情,可是自己也不能丢下命令不管,去做另一件事情啊!高濑圣人看出了他的尴尬,看了眼不远处的轮椅,点头许可道,“去吧!”
“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你们好象在戒备些什么?”见那护卫如释重负的跑掉,手冢不等高濑询问就先开口问道。他和龙马的事情不需要外人插手,在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阻碍和麻烦,现在他只想享受一下和龙马难得的两人独处时光。
“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稍微警惕一下而已!二位放心!”纵然是被人抱在怀中,却依旧无损手冢冷凝威仪的气质,猛然对上那双黑亮淡漠地眸子,那种仿佛天生便是上位者的气势尽让高濑为之呼吸一窒,他敏感地察觉到男人对于他们对两人关系的一再试探已经产生不悦,识趣地转移话题道,“昨晚似乎有些宵小想来捣鬼,所以谨慎点还是好的!”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野猫呢!没有什么损失就好……”龙马扬了扬眉道,抱着手冢钻进了车厢中。
见到两人消失在车厢布帘中,高濑圣人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越是相处就越感觉这两人的奇特与神秘。明明知道那青年是毫无武功内力的书生,偏偏他却拥有绝世高手般的气势,仅仅是一敛眉一凝眸他那身清冷的气质就象是具有实质的威压一样,让人不禁想对他臣服;而那个少年更是奇特,可以肯定他一定武艺高强高傲不凡,他却甘于屈居人下,为那青年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单看他的行为举止,怎么都觉得那是一个恣意傲气的人,还带着少年的任性和执拗,让高濑完全没办法想象他乖乖地听从某人的话或者是委屈自己,可是偏偏对那青年的决定即使他有不满也会接受。
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人?又是怎么样的关系?将他们带去绿山到底是对还是错呢?还有昨天究竟是什么时候被人暗算的呢?那些折磨了自己几人一整晚,又麻又痒又痛还伴着红疹的症状究竟是什么,是毒吗?
乱七八糟的众多事情搀杂在一起,高濑圣人想得头都痛了。
“他们好象以为是被对手的暗算呢,完全没怀疑……”从客栈到城里并不需要多久,现在马车已经“滴溜溜”地走在零陵城中宽阔的青石板大道上。偶尔掀开一角窗帘打量一下这座以前没见过的城市,龙马在瞥到那些面容严肃正小心谨慎保护着两辆马车的绿山护卫们就想笑,“没想到那种简单的东西会有这么好的整人效果,嘿嘿!”
“被怀疑就有些麻烦了!”手冢一把将仅着单薄外袍的龙马拽到自己身边,用锦裘将两人裹在一起。因为手冢暂时不能使用内力,龙马叫人在车厢中燃了个火盆,让马车中保持着适宜的温度,所以他早就将厚重的外套脱去。想到那几个被药粉沾到的人,不禁为他们后面几天悲哀一下,“对于乾和不二联合研制的东西,青学的人都向来敬而远之!”
“他们两个吗?很难想出两只狐狸在一起的画面呢……”锦裘下两个人的体温交叠在一起,龙马其实觉得这样有些过热,可是肩挨着肩,手指交握着依靠在一起的感觉却很舒服,所以他并不排斥,反而朝手冢更加贴近了一些,“设陷阱似乎是他们的强项,只是可怜了被他们盯上了做实验品的人!”
“是啊,曾经青学中满是被他们整过的受害者……”想到那两个脾性嗜好怪异的好友,手冢也不禁无奈,连自己都免不了被乾那媲美毒药的秘方饮料毒害过。
“你也会被他们整吗?”很难想象手冢被人恶作剧之后的表情,是不是依旧挂着没有表情的表情呢?龙马盯着他冷俊的脸看了看,还是描绘不出这张脸在更加稚气时挂上大悲大喜表情的样子,若是用乾的口头禅来说那就是——资料不足,无法判断。
“我……”手冢见龙马表情怪异的看着自己,知道他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正待他张口要说话时,龙马突然神情大变的一把将自己抱起,破开车顶而出。只见两人刚脱离马车,就有一块剧烈旋转着的车轮般的东西拦腰破开了车厢,然后不待众人回神又被一根锁链收回了附近的房子中。
手冢瞥到那个东西的边缘是锋利的刀状,又是被人以极大的回旋力扔出,若不是龙马机警的听到了破空声,然后及时弃车逃脱的话,依旧在车厢中的他们几乎是没有生存的可能。
“怎么回事……”羽生一斗的脑袋从车帘后探出,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的马车竟到了后面,阴差阳错的躲掉了一劫。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铺天盖地的箭雨从两侧的房屋中射向路中间的所有人。
此时绿山的队伍正处在一条安静偏僻的小巷中,而这也正是回家的必经之路,很明显这是一场刻意针对他们的暗杀。
半空中,龙马将手里的锦裘舞得飞旋,把射向他俩的箭支全部弹开,这是手冢在事情突然发生时抓在手中的,然后在箭雨到达前塞到了龙马手中,成为了两人的挡箭牌。敏捷地踩着一支飞过的羽箭,足尖轻点,龙马乘机接力抱着手冢跳上了房顶。
“他们还差得远呢!”居高临下的两人站在房顶看着场中的形势,龙马挑挑眉道。
箭支射不到两人所在的屋顶,即使偶尔有几支射过来,但是力道与速度都已经大减,被龙马轻易地打掉了。纵然被这阵箭雨攻得措手不及,绿山的人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训练有素的在高濑圣人等人的指挥下以季乐靖幸所在的那辆马车为中心,排成圆形合力抵挡着箭只。
绿山的这些护卫的确十分出色,圆形阵外的人几乎将箭支完全挡住,每当一轮齐射之后,内层的人又趁着对方上箭的短暂时间换下外围几尽力竭的同伴,周而复始生生不息地将圈内的人守得密不透风。
对方似乎也没想到绿山的人会这么难对付,并没有携带太多的箭支,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后面的几轮齐射威力已经小了很多。知道只要再坚持一会就可以开始反击,绿山的护卫们不禁喜上眉梢,不但手中的武器挥舞得更起劲,就连口中的喊杀声也洪亮了许多。
但是正如龙马所说的一样,他们还差得远呢,手冢知道绿山真正的灾难还在后面,因为他们忘记了最大的威胁还没有出现。
又来了一轮箭支齐射,但若最开始的是狂风暴雨,这淅淅沥沥的几支箭只可以称得上柔风细雨,性急的源拓马甚至已经等不及准备要开始反击了。
眼见只剩下空中几只残箭没有解决,蠢蠢欲动准备冲上前反击对手的绿山护卫们渐渐聚拢从零散的圆形排成了相对密度较大的前后几排。
“小心!”龙马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快散开!”
不等绿山的人反应过来,刚才砸向马车的那个恐怖车轮状凶器又呼啸着袭卷向他们,那锋利的边缘旋转着从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飞过,只要擦到皮肤立刻就血花四溅,眨眼间所经之处就已经伤残惨重。
接着一群黑衣人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小巷中,他们拿着闪着暗绿幽光的月牙型弯刀在一个身材肥硕的人影带领下扑向了正仓皇躲避的绿山众人。
本来两方人数与实力都几乎差不多,拼斗起来应该是半斤八两,但是那被忽略的车轮状武器却一举改变了局势,使得绿山从斗志昂然的反扑骤然被逼得四散躲避,心理和情势的颠倒变化让场中的拼杀一下成了一面倒状况。
幸而那季乐靖幸并不是草包,见情况不妙连忙迅速而简洁的下达着布阵迎击的命令,突然被打得脑中一片空白的绿山护卫们在有了明确的指示之后终于开始组织有序的反击,而那高濑源拓马北村等人更是以一敌多的与黑衣人打起了起来。
战斗中的两方暂时都无暇顾及房顶上的两人,龙马一边盯着下面的战斗,一边耳听八方的小心警惕,他小脸绷得紧紧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
“下去帮忙吧!”看到他的表情,手冢暗暗叹息拉他坐在自己身边,拍了拍他的头,这个孩子啊,教人怎么能不去喜爱他呢!
“呃?”龙马错愕地看了一眼手冢,又不自觉低下头,摇着头道,“不行,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纵然看起来有些讨厌对方,也对他们不假言词,但是在见到别人遇到危险,龙马却不会幸灾乐祸,善良的天性让他无法真正看着他人痛苦。
正因为太过明白龙马的性格,手冢索性将他的小脸捧起来,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龙马,相信我,即使暂时不能使用内力,我也有自保的自信!所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龙马怔怔地看着他,然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瘪着小嘴不说话。他渐渐伸出双手压住手冢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掌,用力一捏之后将它们握在自己胸前,接着他猛地睁开双眼,但是眼底的迷惘已经完全消失。他将手冢的手放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跃下了屋顶。
手冢含着笑意看着他毫不犹豫地朝着打斗中心处掠去,在那里那个身型肥硕的头领正耍着那个车轮状武器肆虐,那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兵器,有些类似“血滴子”,不同处只不过是没有血滴子那么复杂的套头结构。
那个头领一边转着链条象鞭子一样甩着远距离攻击,左手则握着那车轮中间一个把手不时用锋利的边锋对付近处的对手,而一旦绿山的护卫们合围攻击他时,他就立刻拎着铁链那头猛烈地旋转起来,所有的人都见识过那飞啸着的车轮的威力,根本不敢靠近。
高濑圣人无比头大的看着那个首领,那个奇怪的武器可攻可守,远近皆宜,凭借这个武器那首领一个人就对他们造成非常大的压力。一般的护卫根本奈何不了他,能勉强靠近他一搏的只有自己几个人,但是一个人却也缠不死他,若是分出两个人去对付,自己这边的人数劣势立刻就显现出来,可是放着他不管的话,却又要时时堤防他的偷袭。
“气死了,谁去缠着他就好!”羽生一斗弹开朝他攻来的三把弯刀,一边避开另一把劈头而来的凶器,一边抱怨着。
季乐靖幸与高濑圣人相视苦笑,又有谁能抽得出身呢?若不是他们几个人以一敌多的话,自己这边早就兵败如山倒了!
“咦?”打斗中源拓马突然看到一个瘦小的人影扑向那首领,然后居然毫不逊色的缠斗起来。
“是那少年!”高濑圣人也看到了,吃惊的叫了一声,不需要防备那首领他们的压力立刻轻了起来。
缠斗之余高濑圣人不住的用余光观测着那边的战斗,却越看越惊讶。虽然心里知道那少年的武功应该很高,但是没想到却会这么厉害,连他们都没有办法可以一个完全封住那个首领,可是他不但一个人接住了那人全部攻势,甚至他还凭借那种猫般灵活的脚步戏弄着那人。
不多时战况就完全扭转了过来,除了还在和龙马缠斗的那首领,其他的黑衣人已经几乎都失去了战斗力,绿山的人渐渐的包围了最后几个还在顽抗的刺客,似乎可以确定胜利正在向他们招手了。
那几名黑衣人似乎也发现了自己正在被包围,就听他们口中突然高喝了声“合”,然后立刻默契的聚集在一起。
有三个人背抵背的站在中心,其他的几个人则猫着腰蹲在地上,绿山的人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们这么做的用意。
“快拉开距离!”屋顶的手冢突然高喝一声警告道。
说时迟那时快,站立着的三名黑衣人每人突然都拿出好几把弯刀,然后将手中的弯刀象甩飞镖一样扔了出去,那些弯刀在击倒或者击伤护卫之后又回旋着回到黑衣人的手中,眨眼间空中竟满是飞旋着的刀影。
绿山的人费力的抵御着空中的这些凶器,这时蹲着的那几名黑衣人却也动了,他们分为几个方向在地上匍匐翻滚着冲到绿山的人群中,手中的武器则全都向着他们的脚招呼。
一时间绿山的人上下两个方向都要顾及,简直是手忙脚乱,无形中陷入了一片混乱。
“两人一组,一人顾上,一人顾下!”忙乱间传来手冢清冷却清晰的指挥声,房顶上他微蹙眉看着战况的发展,季乐高濑等人虽然都很出色,但是显然还是缺乏江湖经验,连他们自己也有些失措,根本顾不上指挥。若不是手冢担心与那首领打斗到远处的龙马,他也是不会做这样越俎代庖的事情。
但是这个时候他也顾不上绿山的人事后会不会因为觉得落了面子而报复了,在所在的位置看不清楚龙马的战斗,让他有些担心,因为他深知能灵活使用那样可怕武器的人,恐怖的并不是武器本身,而是人!
手冢的声音醇厚而有力,镇定自若的语调带有强烈的自信,给人一种安心感与信服感,尽管知道发令者不是自己的上司绿山的人情不自禁的遵从了,然后他们立刻发现这样的方式十分有效,最后剩下的那几名黑衣人没能顽抗多久,很快就被绿山的人制服了。
突然半空响起一阵尖锐的哨声,然后那首领肥硕的身影又飞跃着靠近他们。
“喂,不要逃!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呢!”龙马心中有几分气愤,毫不容易遇到一个这样强的人,可是偏偏自己手中没有剑难以和他打个痛快,只能借着身法与他缠斗。
“咻咻”哨音又急速的响了两声,那胖首领望了一眼哨声传来的方向,又瞟过满地同伴的尸体,突然嚎叫了起来,“我一定会来找你们报仇的!”
所有人的视线都被他那声怒嚎吸引住了,地上有名受伤倒地的黑衣人却用怀恨目光抬头看了一眼手冢,然后拼着最后的力气将手边的弯刀扔了出去!
“国……光……”龙马紧张地大喝一声,身体已经如同离弦之箭追向那把弯刀。
眼见龙马将快要追上弯刀,只要随便出掌用掌风击歪那凶器立刻就可以解除手冢的危机,这时更令人恐惧的事情却又发生了!
本来众人以为那首领将要逃跑,可是他在见到下属临死的那一击之后竟又回过了头来,然后不知怎么拨弄了一下,那个车轮般的凶器一分为二成为一长一短的两件。
“受死吧!血腥大风车!”他怒号一声,一手抡住一个,就听呼呼风声响起,然后那两个锋利的车轮状凶器一前一后的的扑向绿山的人。
绿山的人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飞向手冢的弯刀吸引,另一部分则警惕着周围其他的刺客,只有少数几个人发现了那首领的突然攻击,但是即使他们注意到了,要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短的时间完全的逃离那恐怖的武器的两次攻击却也是非常困难的。
听到异样而回眸一瞥的龙马显然也注意到了,他心里立刻看出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其他站得略后的人能死里逃生,但是最前面那几名护卫却肯定是凶多吉少!
一边是自己的恋人,一边是好几条人命,以生命为赌注的天平清楚的摆在龙马心中。
电光火石间龙马已经毫不犹豫的做了决定,只听他高啸一声吸了口气然后就势在空中转身,脚尖在房檐上一蹬矫捷的身影已经扑向了那两件恐怖的凶器。
先对上的是长的那只,龙马大胆地迎上那旋转着的轮子,在它要削向自己腰的时候猛地一翻身竟跳在了那铁链子上,然后他右足一挑将那车轮状的刀锋竟反折了起来。
他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双手抓紧铁链,霸道的内力一输硬生生的截断了那首领用来控制武器的内力,抢走了这武器的大半截控制权,接着他挥动手中的铁链用那车轮砸向短的那条。
绿山站得最前面的那名护卫惊惶不已,本来已经只差半步的距离他就要被那车轮状的刀锋刮到,就在他准备闭目等死之时,突然一阵清脆的金鸣交加,那凶器竟朝半空飞去。
“好好好!臭小子你给我等着!”那首领大喝三声猛的抽回自己的武器,然后肥重的身体竟轻盈的飞跃起来,只见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房檐之后。
“光!”急切地呼喝一声,龙马的身影立刻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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