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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宠儿作者:百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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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龙马不安地扭动着身躯,是应该再多一点,再重一些让自己索性被这激情淹没,还是应该叫在自己身上点火的男人停止,陌生的感觉让龙马觉得象是在汪洋中漂泊的小舟,在风浪中左右摇摆找不到平衡感。
“好美……龙马呵……你这样真的好美……”手冢低声咏叹着,柔风细雨般的一连串亲吻从龙马锁骨开始缓缓下移最后落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修长的手指终于放过那已经娇艳得如同熟透樱桃般的果实,一双大掌顺着优美的曲线牢牢箍住龙马扭动不已的腰。
“要……国光……不要停……”欲望被停止抚摩,龙马不满地向上挺起下腹在手冢身上蹭蹭,上半身也不自觉的仰起,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就象是要将自己完全展示给身上的男人一样。
“可以吗……龙马……”面对恋人对自己彻底绽放的热情,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他的手冢再也忍耐不住了,俯下身用牙齿咬开龙马的腰带,灵活的手指更是已经绕到他身后向两腿间幽藏的密穴探去。
“国光……国光……”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需要些什么,龙马只是无意识地顺从欲望呻吟,反正对自己这样做的人是国光,是那个无论如何都不会伤害自己的人,根本没有什么好需要担心的,只要去接受就好了!
“啪嚓”隔壁房间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但是陷入激情中的两人已经无暇理会。
龙马的双手急切地拉扯着手冢身上的衣物,却只是将之弄得更加凌乱难以褪去,反倒是自己的腰带已经被完全解开,一双灵活地手正不急不徐地一边挑逗着他的快感,一边将他的贴身衣物缓缓褪离。
手冢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下腹的欲望因为想要龙马已经想得发痛,正在他准备将那唯一遮挡着龙马双腿间欲望的布料扯掉时,隔壁房间又“啪啪”“啪啪”连续传来东西撞击的 声音。
两人沉重的呼吸为之一窒,龙马蹙眉不满地撩起小腿,用膝盖蹭蹭手冢的腰,感觉到他那因为克制欲望紧崩得如同岩石一般的肌肉,这才得意的挑眉,果然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被这陌生的情欲深深影响呢!
“别管他……继续拉……”双手环住手冢的脖子,将他脑袋拉下来,学着平日手冢亲吻自己的方式,一边挑逗的含吮着他的唇瓣,一边细细的用舌尖描绘着手冢优美地唇型。
煽情挑逗的吻让两人早就忘却隔壁房间的声响,只是更加投入的用灵活的舌尖相互嬉戏缠绵。
“嗒嗒”一连串的脚步声还有靴子踩在地面上“呱嗒”的撞击声连续响起,两人浑身一僵停止了动作,手冢无力的趴俯在龙马身上平复呼吸,室内旖旎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唉……”无奈地叹息带着男人无限的惋惜,伴随着的是少年懊恼地满腹怨念,“切……”
“算了……睡觉吧!”这次是真的要让龙马好好休息了,虽然想要他想得发痛,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却再也继续不下去了,手冢抱着他翻了个身,牢牢地抱紧怀中的身躯,让他枕在自己胸口。
“哼!”不悦地轻哼一声,龙马枕着手冢温暖的胸膛随着他混乱的呼吸一起一伏,听着他的心跳声渐渐从激烈变得如同平时一般沉稳有力,神智渐渐恍惚起来,隔壁房间偶尔传来几声细微交谈声,虽然依旧懊恼,但是他已经开始慢慢的随着手冢安稳的心跳进入梦乡。
这样就睡着了吗?感觉怀中的小脑袋安分的不再乱动,手冢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酣睡的小脸,爱怜的小心将一缕落在他额前的发丝拨到脑后,不能相信自己刚才几乎就失控要了他,果然只要是和龙马有关的事情自己就会失常啊!
“砰咚”这次是重物被砸在地上的巨响,在寂静的夜间显得格外大声,然后是人来人往的走动声和男人们争执的喧哗声,偶尔还传来一两声痛苦的惨叫呻吟声和惊讶地叫声,各种各样的声音交杂在一起仿佛整个客栈都沸腾了。
“切……搞些什么啊!”本来已经睡着的龙马猛地从手冢怀中翻身弹起来,堇色的瞳仁中闪耀着熊熊地怒火,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上衣物,在手冢来不及出声阻止时就冲出了房间。
“喂,你们,大半夜闹些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从隔壁房间传来龙马压抑着火气的质问,顿时各种声音都哑然停止,整个客栈从吵闹突然变为令人窒息的寂静,手冢头痛地捏捏鼻梁,赶紧穿好衣服,费力的挪到床边的轮椅上,去看看隔壁的情况。
当手冢出现在隔壁房间的时候看到在大厅的那一行人正和龙马对峙着,但是从他们的神情看来他们突然变得安静并不是因为愧疚自己的吵闹干扰了其他人,而是惊讶竟然有人会来质问他们。凤眼冷冷扫了一眼房间,发现那二十多人都成弧型零散的站在床附近,还有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小男孩正一脸担忧的望着床上的人,房间里弥散着浓浓的药香。
看来床上的人应该是他们的首领了,手冢微微眯起眼睛思量,难怪在大厅看到他们时觉得奇怪,这样一行人居然没有一个类似首领的人存在,看来是首领是有的,只是因为生病或受伤在床上没有去吃饭而已。
“龙马,过来!”手冢沉声轻唤一声,既然事出有因已也就不需计较了,以二人现在的情况的确不适宜节外生枝。龙马不悦地扁扁嘴却也乖乖的走到手冢身边,看到那群人一脸床上人快要死掉的担忧表情,他也没那么坏心对他们找茬出气了,只是懊恼心中的那股郁闷无处发泄。
“抱歉,因为我家少主突然发病,所以才不得已打搅了二位休息,请先生谅解!”一个看起来很斯文的男人走上前来对手冢抱拳作楫道。他虽然刻意作出很礼貌的样子看着手冢,但那微仰着头眸中根本没映上两人身影,神态间透着高人一等的傲慢。
“没关系!”手冢抱拳回礼道,这样的自恃胜高的人见多了,他根本不会为不被重视感到生气,象这人还能假装礼貌道歉的还算好的,毕竟自己和龙马现在的穿着打扮看起来就不象有身份地位的人,能有这样的态度说明这群人的确是比较严格的世家教导出来的。
“切!”龙马不高兴地皱眉,这算是什么态度嘛!直到感觉自己的左手被握入一只温暖的手掌才从气愤中回过神来,“龙马,我们回房吧!”
“嗯!”闷闷地应了一声他推着手冢向他们的房间走去,一边嗅着空气中的药味,一边小声嘀咕,“碧海棠,青灵草,双生花……哼,什么生病嘛,明明就是毒发了……”
“你鼻子到是很灵啊,没想到你对这药物到是很了解!”
“还差得远呢……那是因为碧血丹中有几味药就是这个……” 虽然对药理不在行,但是对于这些经常在自己院落中出现的解毒圣品龙马到是熟得不能在熟了,单凭空气中的气味便已经可以分辨。
“二位公子请留步!”
就在两人快要进入自己房间时,却被突然出现在他们身前的男人拦下。
“请问这位小公子如何称呼?”这还是高濑圣人第一次正眼打量龙马,毕竟在大厅刚见时他一直做着驾车、伺候人这样在他看来是下人做的活,从方才这两人相处看来也都是少年一直听从这残疾书生的话,他便一直以为龙马只不过是一名书童而已。
直到刚才无意中竟从两人交谈中听到这少年单凭空气中残余的药味便正确的指出了药名,接着还从少年口中听到了他们一直在寻找的解毒圣品“碧血丹”,这才匆忙截下离开的二人。
“不告诉你,哼!”龙马狐疑地看着他前后不一的态度,突然就是不想说出自己的姓名。
“不要这样,龙马!”手冢无奈地拍拍他的手安抚别扭的少年,这才看向阻挡在二人身前的男人,“请问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敝姓高濑,字圣人,我等一行都是绿山家族的人,方才因为少主突然毒发,所以怠慢了二位,请见谅……”越是看这二人高懒越是心惊,这书生看起来毫无武功,但是那一双闪着慧智的眼神和从容不迫的气度让人看起来就不凡,而这少年行走间脚步轻盈,眼神中透着隐隐的神光,显然内力已经接近反璞归珍的地步,忽然想到少年刚才出现在房门口时竟没有一个人听到他的脚步声,好象他就是一直站在门口一样,拥有这样骇人武功的少年不可能在江湖上默默无闻,于是他神态间终于对二人重视起来。
“前不久我家少主被奸人暗算中毒在身,因此我们一直对陌生人多加提防,尤其是我们这次北上去寒雪宫求药一路上更是遭遇刺杀无数……”高濑解释了一下自己一行人的行程,用以掩饰刚才对二人的无礼,“刚才无意听得这位小公子对药物十分熟悉,还提起碧血丹,不知小公子是否善于解毒呢?”
“谨慎一些自是好的,不过龙马并不识医理,让公子失望了!”手冢客套的回答,随即沉吟道,“方才公子既然说已经上寒雪宫求药,为何贵少主还是……”
“唉……”不待手冢说完,高濑苦恼地叹了口气,抱怨道,“本来每逢初一、十五,寒雪宫总会派遣一名医药圣手在云雾山附近的医馆挂单行医,但这次不知道为何,我们等了快一个月依旧没有人出现,后来才得知寒雪宫少主似乎在三大帮的冲突中丧生,现在那宫主正做客青学,要求他们给个说法,怕是一时半会顾不上其他的事情了……”
糟了……两人闻言惊愕地对视一眼,看来他们的落崖失踪已经引得龙马家人都出现了,现在青学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看来要尽快的和他们联系上了,以便让他们安心。
手冢示意龙马低头然后轻声询问,得到龙马肯定的点头回答,然后对着站在一旁的高濑道,“碧血丹我们有,而且可以给你,但是有两个条件……”
“不论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听得他们居然有碧血丹,高濑喜出望外,立刻斩钉截铁的回答。
天刚蒙蒙亮,两匹健马载着背上的劲装骑士先行离开了客栈,到清晨朝阳初升时分,绿山一行人谨慎地护着两辆马车缓缓驶离。在第二辆马车中,舍弃了破旧的马车和瘦弱老马的手冢龙马两人,此时正躺在舒适宽敞的车厢中,一边悠哉的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跟随着绿山众人向着前方的城镇前进。
“呐,国光,我们真的要去他们家吗?”枕着手冢的大腿,舒服的趴在软软毛皮铺成的垫子上,一晚上没有休息好的龙马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手冢提出的第一个条件是要求绿山派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千里外的名城万寿,并将一封书信交给青阳酒楼的掌柜,而第二个条件是黄金千两外加一辆舒适的马车。对于这两个并不算十分刁难苛刻的条件,高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甚至还热情的邀请二人一定要去绿山建在零陵城的本家做客。
“龙马还没见过南方的灯会吧?”轻柔地按摩着龙马的后脑勺,时不时手掌还顺着发丝落在他有些酸痛的肩胛上按压,引得龙马舒服得眯上了眼睛,喉头还不时发出类似小猫被抚顺皮毛时的咕哝声。
“灯会……好玩么??”不甚在意的打了个呵欠,龙马淘气的将眼角挤出的泪珠蹭在手冢衣服上。
“去了就知道……”手冢但笑不语,脑海中却不自觉浮现出多年前父亲曾经带着自己见过一次的美景,那样难得的盛况无论如何也要让龙马见一次,指腹轻划着龙马由于睡眠不足有些泛青的眼睑,又无奈地道,“再说现在还不知道青学的局势,以我目前的情况贸然回到青学并不是上上之策,若是因此打乱不二的部署反而得不偿失!至于去不去绿山到是不重要,到了零陵我们找个借口和他们分开便是!”
想到自己无意中照成的祸事,龙马暗暗在心中吐舌,连忙用手冢的衣角挡住自己的脸,“呐~你现在还是不能用内力吗?”
“嗯……是啊!”想到自己现下的状况,手冢也不禁苦笑,古人诚不欺我,原来果然有所谓的虚不受补呢!
那日两人服用完那寒丹金液之后,当天晚上龙马只觉得内力有些许提升,手冢也只感觉内伤有些好转而已,另外除了身体变得轻盈一些之外并没有明显的变化,虽然这样已经可以说是很神奇了,但是比起增加内力和疗伤的功效甚至还不如江湖上一些流传盛久的名药。
传说中的仙药也不过如此嘛,入定行功的两人心中不禁有了这样的想法。
首先发现不对的是龙马,他的武功走快、奇、灵巧一路,修习的内功也相对的讲求变化多端运转迅速,因此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他就已经先于手冢行功完九九八十一周天,正当他准备收功调息的时候,突然内息却疯狂的在经脉中冲撞起来。他只感觉本来应该即将沉入丹田沉睡的内息象破堤的洪水一般,在经过丹田时并不停留,反而带走了丹田中所有的内息又继续开始了循环。
面对这样类似走火入魔的状况龙马不禁大惊失措,他试图去控制引导那越来越汹涌的内息流,没想到却完全达不到效果,甚至渐渐的失去了对内息运转的掌控。
更令他不知所措的是,内息流经过之处还将他由于修习凝玉功而潜伏在身体经脉中的那部分内力卷走,经过在流转时的吸收和压缩,那股内息越来越凶猛,通过内视龙马可以清楚的看到身体内部随着一周天的完成,在自己体内已经形成了一股粗壮的类似粘质的液体,并且那股在经脉中流动的液体还有越来越粗壮,渐渐压缩成实体的趋势,涨得他经脉如同被刀割般疼痛。
“啊……国……唔……痛……”终于他忍不住呻吟起来,那种经脉仿佛马上要被撑破的恐惧感是他自修习内力以来从来没见过的情况。
“怎么了,龙马?”本来入定行功时对外界的声音是听不真切的,但是手冢正好此时即将收功,而且比龙马呻吟声更大的的是发自他身体的奇怪气流,搅得空气都为之疯狂地转动起来。
手冢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龙马正满脸痛苦面带惊慌的看着自己,他正想收功去查看龙马的情况,谁知道进入丹田的内力却不听使唤起来,紧接着刚才发生在龙马体内的事情也在手冢身体里重现。
突然袭来的内息流让手冢再也没办法去关注龙马,他本来就有内伤经脉中多处被堵塞,而他本身的内力又高过龙马,因此在内力流的压缩流动过程中渐渐形成了柱型般的实体。这股不受手冢控制的内息在以近乎横蛮的方式将他全身被堵塞的经脉冲开之后,最后终于在丹田停了下来。
本来手冢几乎被那发自身体内部的剧痛折磨得几乎要晕厥了,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与傲气强迫自己清醒,换做其他人早就因为无法忍受经脉中那种千刀万剐般的痛苦不醒人事了。好不容易忍耐到那淆乱的内息终于在丹田安分下来,正当他准备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身体内部的内力又发生了变化。
进入他丹田的内力流本来就已经浓稠得近乎固体,几乎充满了丹田,渐渐地从四肢百骸又还有一小股小股的内息向将丹田汇聚,将整个撑得满满的。
眼看丹田内即将容纳不下这么多的内息,可是分散在内力的一些去修补破损经脉的内力在完成自己任务之后也还朝着丹田流动过来,将那丹田中的内力流一层又一层的压缩。通过内视手冢惊骇的发现自己的内力从无色渐渐变成奶白色,然后在不断地压缩之后又变成了类似上品珍珠般流溢着七彩光华的圆球。
接着就见那颗珍珠般的内力似乎经受不起压力,开始发出一闪一闪的哑光,然后就见暗光突然一闪,那颗内力球终于破裂了,象是宇宙爆炸一般猛烈的威力让那些固体的内力直接升华为淡紫色的气体,象是仙云紫霞一般缥缈地缭绕在丹田中。
手冢试着用内功心法去调动那些紫雾却发现完全没有反应,在反复尝试了好几次以后,他终于气馁的发现那些化为紫气的内力已经彻底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你怎么样了?”当他再次无功而返之后,只得睁开眼睛,却发现龙马早已醒来,正凑在自己面前好奇地打量着,一双猫眼骨碌骨碌的转不停。
“好厉害的仙丹……”龙马眨眨眼随手拍出一掌,没有惊天动地没有石飞尘扬,但是山壁上已经多了一个深约半指地手掌印。
若是昨晚以前的龙马虽然也可以在石壁上留下如此深的掌印,不过需要运气准备是肯定的,而且必定还要伴有惊人的声光效果,断然不可能如此轻松。虽然这仙丹让人内力增长时过程的确是痛苦了点,不过这一切到还是满值得的。
“你有什么感觉?”龙马又好奇的问了一声,自己仅仅只是服用了小半颗而已就有如此良好的效果,不知道在国光身上又会有怎么样的效果呢?
“内伤全好了!”手冢缓缓道,就见眼前的少年闻言立刻剑眉微扬,小嘴也渐渐上翘,一副开心的样子。他又接着道:“但是内力全失……恩,正确说是内力完全不能用了!”
“啊?怎么会?”龙马的脸猛地垮了下来,吃惊地道,“连我的内力都增加了近一倍,你怎么可能失去内力?”
“不是失去,,准确来说,只是变成了别的东西!”手冢可以确信自己的内力并没有消失,已经完全转化成那团固守在丹田中的紫雾,只要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找到运用的方法而已。
他向龙马解释了一下在身体中发生的异变,虽然听起来的确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龙马刚才自己也经历过一次类似的情况,所以还是不得不相信——手冢暂时成为了一名身负绝学却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了——还是短时间内要坐轮椅的那种。
两人经过讨论最终觉得唯一照成这样情况的原因可能是由于手冢本身内力就深厚,在那大半颗仙丹发挥作用的时候先分流了一部分去修补经脉,然后当内力再次在丹田汇聚时又将这部分内力吸收了回来,使得仙丹对他的内力起了双倍作用,其最终的结果就是使得丹田容纳不下如此充溢的内息,因此产生了突变——而实际上也差不多就是这样。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龙马默默的低下了头,沉痛地拍拍手冢的肩膀,他的身体不住轻颤,看起来如同在抽泣。
“那就不要大意啊!”手冢无奈地挑起他的下巴,果然看到龙马忍得很辛苦的笑颜。
“先睡一会吧!”心疼地摸摸怀中的小脑袋,用绿山给两人准备的裘袍将龙马裹得严实,“下午应该就能到零陵城了,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起来!”
“嗯……呼……”放心的将身体的重量放在手冢身上,龙马早已经被摇晃的马车弄得昏昏欲睡,闻言便安心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喂,圣人,真的要带那两个家伙回去吗?”说话的青年一身简单的深蓝色劲装,但是看似简单却不普通,仔细看会发现衣服上不但绣上了精美的暗花而且边缘处还有银线滚边,一看便让人知道价值不菲。
此时他正斜着眼睛瞟着悠闲的坐在车厢中喝茶的高濑圣人,被质问的人却只是习惯性的用指腹推推鼻梁,反问道,“那又怎样?”
“哼!”那青年不悦地用手指弹弹桌面,转头望向慵懒地躺在车厢软榻上的人影,“喂,靖幸,你也管管这家伙?”
“我还很累呢,别和我说话!”此时正在榻上闭幕养神的季乐靖幸只是吊高眼皮瞄了一眼他,接着又闭上了眼睛,“就照圣人的话去做吧!”
“你们这些家伙真吵,靖幸才刚解毒呢……还有,拓马你想那么多干什么?”上次待在靖幸床边的少年此时正坐在软榻边的椅子上,脸上挂着淡淡的讥讽,“你什么时候也学会用脑了?”
“喂喂,一斗,你这家伙,我又没得罪过你……”闻言源拓马气愤地一拍桌子,只听“啪”一声巨响,然后伴着隐隐的碎裂声,他见车厢中其他三人都怒瞪着自己,不自觉地挠挠脑袋,冷眼不羁地一瞪,“哼,你们这群无聊的人,真没意思!”
“拓马等等……”高濑圣人见他满肚子火气的掀帘子离开马车,连忙追了出去。
“终于安静了!”羽生一斗将被振落的茶杯拾了起来,凉凉说道,“拓马这家伙真是吵死了!”
“是啊……那我睡了……”季乐靖幸挑眉赞同,虽然昨天晚上服下了碧血丹解掉了毒性,但是由于之前拖得太久,使得身体还是觉得有些疲惫,不多时他便沉沉睡着,车厢中一室静诣。
高濑圣人追上源拓马时候,他已经骑着马和一个青年并排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两个同样年龄的人,那三个青年都和他着同款式样惟有颜色不同的衣服,加上高濑圣人和还在车厢里面的羽生一斗正是绿山为了辅助下任少主特地培养的精英。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还有事情要交代呢!”高濑圣人瞪了一下源拓马,又扫了一眼另外三人,说道,“你们知道上次三大帮之间的事情吧?”
“闹得那么大谁不知道?连寒雪宫都牵扯进来了!”跟在拓马身后在几人中看起来最为的温和的津多茜瞟了眼高濑圣人,一幅他在少见多怪的表情,“听说现在三大帮都在悬赏找他们呢,尤其是青学现在失去了首领,又被寒雪宫主逼着交出失踪的少宫主,恐怕他们最着急找手冢吧!”
“那个叫手冢的不是消失了吗?”和拓马并骑的青年仰头傲气地道,他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脖子。
“青学……啊啊,航你可不能到处在外面这样说……”高濑圣人意味不明的轻笑几声,然后又道,“眼下江湖上的情势谁也看不清楚,说不定马上就有重大变化,老爷正在到处召集人才呢!这两个人一个满腹经纶,一个也武艺不弱的样子,要是老爷看得上眼说不定就让他们留在绿山了……”
“你是说,老爷他想……”源拓马迟疑地借口问道,津多茜和北村航也好奇的望着高濑圣人。
“我什么都没说……不过第一的滋味谁又不想当呢?”高濑圣人眨眨眼并不直接言明,他见其他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道,“再说这两个人居然知道碧血丹这样解毒圣药的成分,若是我们等弄到手……呵呵,你们说这样邀请少主救命恩人去绿山看看岂不是一箭双雕的好事?”实际上高濑圣人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从寒雪宫逃出来的,所以才会拥有这千金难求的药。
其他人了然的的点点头,源拓马看了一眼他,凉凉地道,“圣人你果然很阴险!”
夕阳从镂空的窗棂透入车厢内,照射在身上带来一丝丝暖意,手冢静静地看着怀中人儿甜美的睡颜,仿佛完全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龙马的体温透过衣料传到他身上,和自己的体温融合在一起,浅浅的呼吸吹拂在自己皮肤上,明明仅仅只是如此简单的相拥而已,却象是沉溺在幸福的海洋中一样,刹那亦为隽永。
绿山的队伍在午时有过休憩,自己曾经叫醒怀中贪睡的小家伙起来吃些东西,但是他只是胡乱啃了一些干粮便又趴着睡着了。睡梦中的龙马一会皱眉一会无意识的在软榻上四处蹭蹭,最后爬在自己怀中才又老老实实的沉沉睡着。
象是淘气的猫总是在冬日寻找温暖的地方打瞌睡;又象是渴睡的孩子总是在让自己安心的怀抱中才能真正安睡一样,看到龙马如此的动作手冢只是莞尔,满心的甜蜜充溢心房,浑然不觉自己看向龙马的眼神已经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一般,即使脚被枕得发麻,也只是毫不动弹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忽然马车“吱”一声停了下来,手冢听到车夫和人说了句什么,接着车窗外便传来车夫的声音:“二位公子请下车,现在天色已晚,等到零陵城怕是城门已经关了,高濑大人说是在此休息一晚,明儿个赶早进城!”
万寿客栈是通往零陵的官道上最后一家客栈,二人在房间稍做打理之后,手冢便由龙马推着前往餐厅与绿山众人一起用餐。
好一个世家贵公子!这是手冢和龙马第一次见到绿山这位少主,单凭第一眼的印象手冢便在心中给了他极高的评价。
贵族是什么?并不是说仅仅只有富有便能被人视为贵族的,那是一种融合知识、礼仪、性格、德行等等外在和内在的,由身体内部自然散发出来的气质,就象迹部、手冢、真田这样的人,即使在别人还不了解他们的时候,但是单只是他们举手投足之间所透露出来的气势便让人感觉这样的人必定不凡。
眼前的这位少主虽然看起来还略微稚嫩,神态中蔑视人的高傲依旧无法抑制,但言行举止间已经可以看出优雅出众,欠缺的只是历练而已。手冢曾经远远见过他的父亲季乐泰造,那位绿山的现任当家以一手霸气十足的乾坤同人戟闻名江湖成为当年继越前南次郎退隐江湖后第一人。都说培养一个真正的贵族需要三代,和眼前的少年不同,那位有名的季乐泰造身上还隐隐有些草莽江湖味,经过绿山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这些在他儿子身上已经完全找不到了。
“恭喜公子患愈!”手冢抱拳作楫对季乐靖幸礼貌性的说道,而龙马则只是无聊的一双眼睛骨碌碌打量着房间里的其他人。
“哪里,还要谢谢二位赐药之恩!”季乐靖幸连忙回礼道,只是神态间完全难以挤出感激的表情,“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我们都姓越前,我名光,而他……”手冢指着龙马道,“他叫越前亮!”二人早就商量好了化名,龙马一口咬定手冢的名字实在太过响亮,如果要隐瞒行踪的话用自己的名字最好,手冢拗不过他只能提前冠上了越前家的姓。
“光和亮……真是好名字,超越前人的光亮,不知道两位是什么关系呢?”高濑圣人笑道,餐桌上坐着九个人,却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兴致,他只得苦命的调和一下气氛,“是兄弟吗?”
“你看呢?”手冢可不想直接回答,本来龙马就讨厌人家说他小,若是直接承认小家伙是自己弟弟,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反应呢……
“切……什么兄弟……是男宠和主人的关系吧,两个男人还抱来抱去那么亲密……”源拓马小声啐道,浑然不觉自己说的话已经让所有人听到了。
“既然公子如此认为,那便是吧!”手冢见龙马闷头笑得开心,心中无奈模糊的回答道,桌子底下的手忍不住轻轻掐了一下笑得忘形的小家伙。
“真是找男宠也要找个漂亮娇小可爱的啊……就算腿不方便,至少脸还长得不错啊……”餐桌上又一个人一点也不小声的自言自语起来,正是坐在季乐靖幸身边的羽生一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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