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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掌门工作实录(完结+番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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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魔教从小培养的杀手影卫一流,不知几岁被送上了天脉山,一面学人家武功,一面夺人家家产,一面借着正道的身份掩饰,替这个魔教办事。
他这里也编好了一段剧本,那头人家也说完了话,过来审他这个不遵号令的叛徒。褚掌门连认都不认得那几个人,只好接着装正气,说是“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我如今生是天脉剑宗的人,死是天脉剑宗的鬼,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能再听你们号令。”
脑中电脑已是找出一套绝世武功大全,卖了他两个贡献点,保证他练了以后必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莫说三个人,就来三十个江湖上一流的高手也能当场打死,不留后患。
那三人被他气得脸都变了色,叫垂裕的那个过来先踢了他一脚,也不知踢到什么地方,痛得他坐都坐不住,只靠着胸中一片信念不曾晕过去,现把武功密藉打开了学习。
那些秘藉都是前辈穿越者总结出来的,简单易学,效果也极好,褚掌门看了一遍就有了心得,当场运起新学的高级内功心法驱毒,果然比方才见效,经脉中痛楚渐消,也重新对售后有了一丝好印象。
可惜时不我予,他现在正是个罢工的职员落在上司手里,这上司还是走黑道的,不把劳动者利意放在眼里,哪容得他驱毒练功,从自己眼皮底下逃出去。那个留着山羊胡的立刻察觉他在运功驱毒,伸手点了他的穴道教训道:“退思,你这孩子好不糊涂。垂裕如今是在庄中掌事,替老庄主教训你两下也是职份之内,你怎能仗着自己年纪大些便不服他管教?伍叔知道你这些日子受伤行动不便,可你这回受伤耽误了教里的事务,难道不该罚?看在你重伤才可的份上,只罚五十鞭吧。”
这人说话看似和蔼,也是不讲理至极。现代哪国的间谍在国外出点事,国家还得伸手往回捞一把;他这个什么教倒好,不仅受了伤没有过来看一眼、送个慰问品的,如今又怪他不该受伤,还打算拿鞭子打他——前褚掌门为什么要受这个伤,不就是为了稳固自己在门内的地位,把谋杀师父的嫌疑降到最低么?赶上这种领导,真亏他死得早,不然落到今天也该活活气死。
褚掌门如今被点了穴,内力运转不通,又换了两种高级内力使用,也是一样不见效果。眼看着那几个人把自己绑到墙上就要体罚,只好把脸皮放下,大声叫道:“且慢!我有话要说!”
垂裕正替他褪着上衣,听到他叫停,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原来也只是装腔作势。不管你有什么话,且挨完这五十鞭再说。放心,冷叔知道你受伤的事,下手自有分寸,不会让你有机会再装病躲懒的!”
他是真病,不是装病!同样是江湖中人,人跟人的素质怎么会差这么大呢?你看人家天脉剑宗的师弟师妹,再看看眼前这些魔教同党……难怪人家都说邪不胜正,就他们天天搞这种办公室斗争,就斗得自家人离心离德,不用别人伸手,自己就要倒台。
到了这个时候,以自身之力逃跑显然是不可能的;把两个师妹叫来救他……他还不如自己认倒霉挨这一顿吧;唯一可以指望的,就是眼前这个售后了。褚掌门难得雄起了一回,硬扛着背后的痛楚,对电脑威胁道:“你给我的这些资料全不管用,我再挨五十鞭,肯定过不了一年退换期就要死。你再不想办法解决眼前的问题,到时候我宁可花的钱都白花了,不再重新穿越,就回我自己的身体,找各大新闻媒体,说什么也要把你们这种不负责任的售后服务公之于众!”
在他的坚决主张之下,电脑终于给了个正经答复:“这些武功秘藉都是真正的高级功法,只不过是要多花点时间练才能见效果,不能立竿见影。穿越办无法传送物质到这个平行空间,但我能寻找同在这个空间的穿越者来救你,只不过要视救援任务难度,给他几个贡献点。”
他就知道售后除了要贡献点,一件正事也办不来。不过到了这危急关心,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一面骂着穿越办,一面咬牙答应下来。售后还怕他死了会回去投诉,主动给他提建议,让他把身体控制权交出来,由电脑控制,降低新陈代谢水平,减少出血量。
褚承钧想了想,反正现在疼痛是他白挨着,还不如把控制权交出去,先阻断痛觉感受器,等有人救他出去再慢慢收拾这身体吧。
他这边点了头,电脑就直接掐了他所有神经,将有氧循环模式改成无氧模式,骨骼肌当场全数放松,人就站不住,像个口袋一样沿着墙滑了下去,只靠着手上的链子挂在那里。那个行刑的中年人见他身体滑落,以为他是受不得刑晕了过去,上来探了探他的鼻息,垂裕却不耐烦地说:“才挨了两鞭子就装死,二叔何必理他。”说罢要拿茶壶将他浇醒。
那个二叔探了一阵鼻息不得,脸色立时变了一变,立刻从腰上解下钥匙,把褚掌门身体放下,又将手指按在他颈间探脉,隔了许久才微微跳一下。他把褚掌门放在窗边一个榻上,回身对同来的两人说:“鼻息脉息都极微弱,想来是前阵子受的伤还未好。这孩子一向听话,如今竟敢和垂裕争吵,怕也是伤得太重,肝气不纾,才变了脾气。他这样子,也难办庄主交待的事,不如先送到天脉山养养,咱们回去替他复命吧?”
垂裕却不信他真有伤,伸手把了把脉,也确实脉息微弱,几乎摸不到,这才收回手来,息了把他一顿的心,和那两人商量:“他虽然有伤,但之前说话的意思,也是以为当了这个掌门就能和咱们撇清关系了。这样贰心之人,要来何用?不如就此杀了他,天脉剑宗也不会疑到咱们身上,自然会和蒙山派冲突,到时两败俱伤,也是替咱们行事铺平道路。”
褚掌门听得有些躺不住,幸好那个伍先生明事体,立刻阻止了垂裕,夸褚退思自幼纯孝,有他母亲在那群人手里,料定他翻不出什么花去。二叔也和姓伍的意见一致,不肯让垂裕害他性命,顺手还解了他的穴道,免得经脉不通,再闹出人命来。
那三人商量了让垂裕装作见义勇为的活雷锋,把褚掌门送到他们住的客栈,顺便结交他两位师妹,以便光明正大地来往天脉剑宗吩咐他做事。不管过去的褚掌门是悲情还是阴险,如今的褚掌门却是一门心思地想脱离这个犯罪组织,打好主意出了这个门就想法逃跑,东西买不买地再说,只要把两个师妹全须全尾地带回山上就好。
不料三人说定之后,却没把他带出门去,而是由二叔和伍先生看着他,垂裕出去找他师妹过来。褚掌门急得无法,却也只能干看着,连眼都不敢睁,生怕起来再挨几十鞭。好容易电脑那边主动向他报告:“涿州正好有个穿越者,已经答应要来救你了,大约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如果不行,我会再寻找合造的穿越者,你放心等着吧。”
不放心能怎样,反正他除了等着也没别的可干了。电脑那里因为怕他投诉,已经把这三人的身份查了出来,正好躺着没事就让他看资料。那个垂裕原来是叫褚垂裕,和他同姓,是江南慎德山庄的少庄主,比他还小几个月,一手摩云剑在江湖上有些名望;姓伍的叫伍通元,是慎德山庄庄主的好友,练的是判官笔,庄中大小事务他都能插上一手;那个二叔叫做褚道宁,是慎德山庄的二庄主,和褚垂裕武功同出一源,只是功力更深些。
褚掌门再看慎德山庄的资料才知,那地方在江湖上居然也算是个正派。庄主褚德盛号称江南第一剑,武功绝高,今年整整五十岁,慎德山庄就是他一手建起的。他自己有一妻四妾,家中子弟众多,再加上两个弟弟都依他居住,庄中人口过百,并且人人习武,连仆人都是会武功的。但因为这个空间发现时间太短,收集的资料不全,不能知道褚承钧和他们是什么关系。
褚掌门自己揣度,既然都姓褚,搞不好和他们家就是亲戚关系。不过身份应当是不高的,不然怎么这个垂裕好像挺习惯使唤他一样?这个慎德山庄必定外表是正道中流砥柱,实际上一直阴谋一统江湖、称霸天下什么的,所以从小就把家里的孩子送到别派卧底……也有可能是从小收养了孤儿,给他们冠上自家姓氏,再送到各派。
不过,听那些人的意思,褚掌门是有母亲的,还在慎德山庄当着人质,所以褚掌门才这么听话地给他们干着黑活。看来褚掌门的资料他还得自己想法完善,若只靠着电脑,这么混不了几天,不是阴谋暴露被师弟们捅死;就是被慎德山庄的黑心老板榨干剩余价值再推出去做替死鬼。
这时代真可怕,原来他老觉着古代好,古人比现代人纯洁正直讲义气,原来都是小说上骗人的。古代不仅物质生活极不丰富,就连人权都没有。早知道穿过来过这日子,他当初就该挑个人际关系简单的小地主家,穿过来混吃等死……算了,在现代也是混吃等死,还是有点追求吧。
半个小时终于熬了过去,电脑的声音又在他脑内响起:“来救援你的穿越者已经到了这间房门外,我现在放开对你身体的控制,等他进来之后你就配合他逃出去!”
褚掌门二话没有,立刻控制内息流转,随时准备从床上跳下去。他前脚收回身体控制权,后脚屋内便被人扔进一个圆型竹筒,两个监视他的人惊叫一声,二叔拿钱镖打了圆筒一下,伍先生便开了门跳到院外。
只听一声闷响,那竹筒中冒出一阵浓密的黑烟,吓得二叔往后退去。褚掌门借着黑烟掩护,伸手搭上窗户,翻身便跳了出去。半空一只手伸出来,揪住他的领子扔到房顶,那个救他的活雷锋才露出正身。
12、穿越者
这位活雷锋拉下脸上蒙的黑布,露出一张有沉鱼落雁之色,比之他们山上最有弱受之风的小白脸师师弟还要美上几分的脸。肌肤还白里透红好像就要去拍化妆品广告一般,身材高挑清瘦,若搁现代不必等长这么大就会被经纪公司拉走当明星。
褚掌门不是个好色之人,但近距离见到这样一位如诗如画的美青年,也生出一种应当带只笔让他签名的冲动。好在那位穿越同人比他有正形,知道自己是来救人的,无论是叙旧还是要帐都得等把眼前这哥们儿带到安全地带再说,也不多废话,提着褚掌门的领子就把他带出了小院,拉定他胳膊,飞快地向巷外人多的地方冲去。
无奈褚掌门内腑有毒背上带伤,功夫十成施展不出一成来,拖累得来救人的穿越者也跑不过那两个追踪而来的绑匪。褚掌门被他扛在肩上,耳目倒还算聪敏,只听得背后有人运着轻功不断追向他们,心里忧惧之甚,低声对穿来的老乡说:“要不咱们问问警察局在哪,你把我扔那门口就行,贡献点让电脑给你划过去。万一这两人记下你长什么样,到时候找你麻烦就不好了。”
“不行!”那位活雷锋坚定地拒绝了,大有救人救到底的决心,压低声音对他说:“官府门口还挂着海捕文书通缉我呢。这附近有个妓院好躲人,咱们再走走就到了!”
原来还有比他更倒霉的。褚掌门心里略微平衡了一下,与这个穿越者同仇敌忾,喃喃骂起了穿越办的服务态度。那个跑得都有些喘了,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却没接话,而是翻过一间小院,把他放下来,一把按在了一道花墙下。
花墙之后,不时传来一带香风和许多男男女女说话的声音。那人伸手解开自己外袍,反过来露出秋香色的里子,替褚掌门披在了身上,又伸手拆了他的发冠,让他一头长发全数披泻下来,低头在他耳边问道:“你身上有女式发簪吗?”
褚掌门顿时明白了他的用意,拿袍子把自己裹紧了,低头拿长发挡住院脸,也一样鬼鬼祟祟地答道:“没有,我俩师妹还扎着头绳呢。要不我撕根带儿扎个马尾?”
“算了,古代人不兴马尾。”那个穿越者也立刻明白了他的财产状况,伸手从花墙子上折了根硬枝替他挽了个公主头,又使劲按了他肩膀一下:“蹲低点,你比我还高了,谁能把你当女的!”
为了躲追兵,褚掌门也只好拿出扎马步的功夫来,弯着腿把脸扎在老乡怀里。由于腿上没劲,身子抖抖索索,也有点娇羞少女的感觉。那位穿同人演得也甚为卖力,在追兵翻墙过来时,还抬头斜睨了他们一眼,骂了一句:“看什么看,要看自己花钱看去!”
两个来追的看他们俩衣服身形不对,又认得这个救人者的前身,没想到褚掌门能跟他混在一起,就没理会他,狠狠吐了口痰在地上,继续往前院追去。两人前脚走了,后脚穿越者就拉着褚掌门翻过两道墙,进了一条穷巷。巷头有一家破蔽的小院,两人进去锁上了门,又钻进屋内,才觉长出了一口气。
那个穿越者就问他:“这样行吗?我看你身体好像有点问题,要不再帮你运功疗个伤?免费的,甭客气,我就想试试电视上演的那种手对手的……”
褚掌门心领神会,盘腿坐到了屋里一张罗汉床上,和那位穿越者掌心相对,交换了一回内力。有人替他驱毒就和自己运功不同,那人功力比他高,内力精纯,不到一个小时就把毒性都逼了出来。褚掌门再运内功,就觉得四体通泰,感忙拉住了好心人的双手谢道:“多谢多谢,要不是你,我这回穿越就到头了。我这就叫电脑把贡献点给你吧,然后我请你吃顿饭,就算交个朋友?”
那位穿越者也笑了起来:“没事没事,你太客气了。我还要多谢你照顾我生意呢,下回再有这事还找我就行,给你打折。吃饭就别出去吃了,我名声不好,你好像也是穿的江湖人吧,让人发现你跟我在一块,以后你不好混了。”
褚掌门奇道:“难道你也没穿着好人?我还以为我就够倒霉了,穿个掌门吧,一穷二白不说,师弟一个跟人私奔一个想夺权不说,还是个破山庄的卧底,不定哪天就让人揪出来打死了。你难道比我还惨?”
穿越者脸一红,低下头说:“甭提了,你这好歹还是个正道的掌门呢,我这是个采花大盗!对了,我现在叫萧逸之,你有空打听打听去,我刚穿来时,恨不得一头磕死重穿。”
褚掌门以己度人,试探着问他:“是不是售后说自杀不在三包范围内,死了白死,所以你就……”
“可不是嘛!”萧兄弟这才遇见亲人,两眼泪汪汪地拉着褚掌门:“没有我这么倒霉的了,顶着这个名声,我这些日子连门都不敢出。古代人最恨的就是采花贼,哪个江湖人见了我都要打要杀。我还想造玻璃,结果偷偷出了回门买沙子和芒硝,发现满大街都张着榜捉拿我,说我□了多少姑娘……我死的心都有啊!褚哥,不是我说,咱真是让人活活坑死,死了都没地方说理去呀!我穿来之前,连女朋友都没交过,马赛克片都没看过几部,结果穿过来之后……我一身的清白啊!”
萧兄弟倒头就要哭,褚掌门连忙接过来拍着他的肩膀安慰了两句,忽然想起两位师妹来,赶忙把兄弟拉起来不管,抬腿就要出门。小萧看他一脸紧张,也跟着翻身下床,问他出了什么事,当老乡的能帮就想法帮他一场。
褚掌门紧张得汗都下来了,急急往外走,边走边说:“我还有俩师妹在这儿呢,那三个绑架犯别再找不着我,绑了她们来威胁我们天脉剑宗吧?你想我是他们的卧底,这种情况肯定会被当成叛逃,然后那些慎德山庄的人就会到处找我,拿我师妹们来威胁我,最后我们就得在一个什么大厦顶决战……”
“然后你师妹还爱慕你,替你挡了……一剑?死在你面前?然后你才能爆SEED把那些人都解决……你这也太狗血了,要不我帮你把那俩追咱的老头儿拦下?”
“太危险了吧?他们俩我看过资料,武功比我高好多呢,都是江湖一流高手,一个使剑一个使判官笔,就是不知道配合怎么样。你穿的这个又是采花贼,武功行吗?”
“行,我要不是光挑武功好的,哪至于穿个采花贼啊。再说,过来这近一个月我什么都没敢干,天天就在家练高级武功了,光九阴真经就练了三个版本的。就算赢不了也不怕,死了更好,重穿个清白的人,武功大不了从头再练!”
萧兄弟的悲愤之情也感染了褚掌门,他拉着萧同志的手狠狠摇了两下,咬着牙根说:“没错,大不了再穿一次,我也不当这个受气的掌门了!对了小萧,你别去找那两个老头儿了,跟我去找褚垂裕,他是幕后BOSS的儿子,只要他在我手里,我看谁还敢威胁哥!还有褚掌门的亲妈也被慎德山庄绑架了,正好拿那小子交换人质。没了人质,我再练成高级内功,我还用怕他们,我褚承钧就要翻身作主了!”
俩穿越者雄纠纠气昂昂就要去绑人,临走却又麻烦了一通。萧兄弟还记着自己是通缉犯,从柜里拿出俩膏药贴脸上,粘得嘴歪眼斜了才敢出门。褚掌门犹觉不足,去院里捡了块木炭替他画粗了眉,右眼角抹了一片黑记。萧逸之自己更上一层楼,从地上抹了把黑灰把手上脸上的皮肤都涂了,又叫褚掌门等他一等,自回屋里翻两件袍子预备避人耳目。
褚掌门急得直捋自己的头发,捋了一下又想起来,他还披着公主头呢,又把头发解开重挽了个髻,从地上捡了个柴枝子簪了。萧逸之此时也把袍子拿来,一件大粉一件月白,哪件穿上都不像好人。
萧逸之看到褚掌门的眼神,也自觉有点不好意思,苦笑一声:“他不采花贼么,就这品味。我穿过来之后又不敢出门买衣裳……”
“了解。咱们都没法选择穿了什么人,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总有一天能摆脱前任带来的阴影的。”褚掌门自己劝着也没什么信心,拉了拉衣服看没什么大错,就岔开话题,跟新认的老乡说起两位师妹的衣服打扮。
萧同志对自己的身份早有认识,摇了摇头跟他分工:“你去找你师妹吧,我现在这身份名声,跟你师妹们站一块儿,她们俩就得上吊跳河去。”
褚掌门对这位穿越同仁的人品还是相信的,主要是对自己师妹的人品更是相信的,打着包票说:“只要你没有恋童癖就行,我师妹按虚岁算一个十四一个十三,算成实岁才刚小学毕业,你都二十多了吧?能出什么事。”
“萧逸之都二十八了,我今年才刚二十二,亏死我了,穿过来直接变大叔……不过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古代人重男轻女,像我这样的采花贼跟她们凑近点,就会有流言说她们不清白,要逼着她们自杀呢。这也是社会问题,一时改变不了,只能咱们入乡随俗。你那俩师妹咱看着小,外人看着都到适婚年龄了,我得避避嫌。那个褚垂裕什么样,你把资料给我分享一下。”
褚掌门赶忙把资料分享给他,俩人肩并肩往大街上跑,一边跑一边痛骂这万恶的旧社会和万恶的穿越办。
13、回礼
萧逸之断定那个褚垂裕要到客栈守株待兔找褚掌门的麻烦,拉他先去客栈找人。两人一路走一路商量怎么绑票、怎么刑讯、怎么救人,直走到褚掌门下榻的那家小客栈附近,萧逸之就和他分了手,自己遮遮掩掩地往店里绑人,打发褚掌门自己去找师妹们。褚掌门还怕他不认得人,在客栈外转了半天,见总没人出来,又想到还有两个老绑匪四处找他,万一找到了两个师妹身上不好处置才抹头离开。
他还记得两位师妹出了客栈大门是往西走,只不知道再往后能上哪去。萧兄弟穿来也没出过几趟门,什么也没告诉过他,褚掌门只好从街上挨家打听绸缎铺在哪里,有没有人见过这样两个小姑娘。
他运气倒也不错,两位师妹正在街边一家小布铺里出来,当面撞上了他。两人各拎着几包染了深色的素布,看见师兄穿了簇新的粉锻长衫,头上拿了枝草棍子挽着,打扮得怪里怪气,不似好人,都吃了一惊。赵师妹心思重些,没有开口,当不住徐师妹嘴快,当场问他:“大师兄在客栈是不是遇到什么怪人了?怎么连衣服都换了?”
这话问得褚掌门也是心头一跳,深悔自己光顾着防绑匪,就没想到这两个师妹也要防,顺口答道:“在客栈里那些人还有同党,你们走后,我又和他们到外头动了一场手,撕坏了衣服,幸好有个过路的壮士见义勇为,借了我一件衣裳,把我那件拿走缝补了。我明天还要去还他衣服,你们买好东西了?天色还早,咱们先去粮店看看吧。”
他怕萧逸之在客栈和褚垂裕动手,也不管师妹们想不想回去,自己把布都接了过来,大步往前就走,还催促着师妹们同行。两个小姑娘自然犟不过大师兄,随着他慢慢往前走。褚承钧生怕她们逛得累了非要回客栈,去粮店订了米面,就拿出大学时陪女友逛街的本事,见了服装店、首饰店和胭脂店就进,买得起得就买点,买不起的也看看,让师妹们时时刻刻都有新兴奋点。
如今天下太平,也不禁夜,到了晚上天色极黑了,街上却还有个夜市,褚掌门淡定地带着师妹们吃了碗云吞,看了阵人家的买卖,散了市才肯往客栈走。两个师妹一人买了几件珠花和银首饰,又在城里玩了一天,心早就野了,哪还想着二师兄交待了什么,恨不得天天和大师兄到处逛才好,低着头说这一天哪好玩,什么好吃,又订下了明天怎么玩,给师兄们捎什么回去,无忧无虑地回了客栈,进了门接着讨论谁买了什么,哪家的东西好。
褚掌门论起身体来也比两位师妹虚些,论起逛街时的精神就更不如,回到客栈就已拾不起个儿来。他也不及解衣,头往枕头上一沾就要合眼,却被窗外一阵冷嗖嗖的杀气侵体,只觉浑身神经肌肉都紧绷起来,困意不赶自散,当场翻身起来,往窗外看了一眼,正是那个白天抽了他四五鞭褚二庄主。
还不知萧逸之得没得手,人家二叔的来意如何。
褚掌门临时报佛脚,把高级武功里几套剑法都翻了出来,叫电脑挑出近战最实用的在他脑中循环播放,口中轻声问道:“二庄主找我有事?可是慎德山庄如今不要天脉剑宗做助力了,我这个掌门之位让与尹师弟也无妨?”
这句话若搁今天下午他还说不出来,但既然查到了这仨人的身份,结合褚掌门这些年看的武侠小说和电视,他就能编出一套唬人之词来。穿越这么久一直倒着霉,褚掌门心里也久有积怨,如今有了个武功高强的同穿撑腰,不知不觉说话就硬气起来。
那褚二庄主杀气虽然是不要钱地放着,看他这么硬气,却没有动手,而是点手招呼他出来,有事要和他商议。褚掌门怕再落入人家手里,就不是五十鞭子能解决的了,继续硬气着和老头儿打太极:“我两个师妹就在间壁,明天她们起来见不到我,我却不好解释深更半夜地出门做什么。慎德山庄将我送到天脉剑宗,大约并不是为了让我和韩师弟一样被尹师弟做主逐出师门。这事二庄主若能做主我便跟你去,若还要我留在山上,咱们还是有话就在这儿说吧。”
二庄主没想到他这么不上道,一时气堵咽喉,翻身进了房,伸手按向他肩膀。褚承钧正看着他的剑术教程,随手就拔了头上的木棍,向着二庄主手心刺去,角度极是刁钻,速度又快。那位二庄主没想到他敢还手,不小心就吃了一下。那棍上还有内力吞吐,当场给他手心刺了个窟窿。
刺完了他才想到,萧逸之还不知得没得手,自己有个人质在人家手里,要是惹恼了这群人只怕褚掌门的母亲下场不好,赶忙收了手道:“二庄主若是来教训我的,也该等我独自出门的时候,不然回山满身是伤,怎么和人解释?方才是我一时失手,二庄主勿怪,还是说正事吧。免得吵起来招得我师妹进来,反误了山庄的大事。”
他这么得便宜卖乖,二庄主自然不答应,冷笑了一声道:“褚退思,你真长了出息。才当上掌门没几个月,就不把慎德山庄放在眼里,连你二叔也敢刺伤。原先伍先生说垂裕是你叫人绑走的我还不信,现在可是不由我不信了。你要是还有心做你这个掌门,就速速把垂裕交出来,若是不肯交人,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褚掌门听他说褚垂裕已被绑了,这才放下心来,暗赞萧同志真是个好同志,有他帮手自己才能直起腰来做人。他装出一副为难模样道:“这事确实和我没关系,我今天下午一直和两位师妹采买山上要用的东西,二庄主不信可以到山上打听。”
“呸,你是不在,那个把你救走的小子呢?你现在长了本事,敢和外人勾结,对付你亲弟弟了。早知你是这样的东西,当初老夫就不该让大哥留下你这祸害,更不该早人送你给刘老鬼当徒弟。就是花几个钱买来的小子,养到这么大也该养熟了,比你这白眼狼强不知多少!”
这里面还有豪门恩怨呢?褚掌门听得目瞪口呆,油然生出了种“还不如穿成采花贼”的想法,一时信息量过大死了机,手里倒提着木簪不知怎么办。
他这一老实,二庄主倒以为是被自己说得羞愧了,重新放宽了气量,缓和声气与他说:“我不管你怎么办,今日必与我寻回垂裕来。若是他受了一星半点的委屈,我和伍先生且不说,你只想想庄主的脾气!”
说着一掌打向褚掌门胸口,却不料褚掌门脑内的破剑式是循环播放的,见他掌来,顺手拿簪子又是一挡。不过这回二庄主内力用得深,掌心没再破,而是把他那块木条拍折了,溅得满屋都是木屑,又推得他倒退了几步方才站稳。二庄主没再吃亏,脸上心里就好过了些,收了手,又一剑削掉个桌角给褚掌门做样子,立逼着他跟自己寻回褚垂裕才走。
褚掌门有了人质在手,心里有底,哪肯把自己再送给人当人质?气定神闲地答道:“二庄主岂不知我为了母亲也不敢对少庄主无礼?这回他出事,我确实是不知道的,就是救我离开你们下处的那人我也不认得。他脸上带了面巾,知道我是天脉掌门后也没要好处,应当不是冲着天脉剑宗,或者就是为了你们来的。他在屋里放了烟雾弹,又捉了我就走,也许是把我当成了垂裕,后来听我自报身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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