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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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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德里克划上了等号,不过这次本来不想扯上他的……
等一下!他猛地站了起来:戈德里克!如果自己暴露了,他会怎么样?
必须立刻确认!
“戈德里克!”他打开了双向镜轻声喊了一句。
没有回应。
“戈德里克!你在吗?”
没有……回应……
11 求婚和告解(修框框)
手指僵直得几乎无法合拢镜子,萨拉查几乎是软倒在床脚下呆滞地倚坐了很久,突然坚决地站起身:无论如何,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两个人已经完全拴在了一起。即使不是出于担心,他也必须知道戈德里克的情况才能安排下一步的行动。
化蛇,幻影移形到护卫队驻地,从枕头底下探出脑袋,他却很意外地发现戈德里克并不在床上。
人在哪里?萨拉查小蛇稍稍扬起头四面看了看,然后得出结论:整个房间内都没有人。护卫队没有修生那么好的住宿环境,一个房间内要睡上四五个人。所有的人都不在,只有一种情况:夜间紧急召集。
会是什么事?
斗争了一会儿,萨拉查小蛇还是冒险滑到了地上,循着震动的感觉爬向人多的位置。
突然,一只手将他捞了起来,小白蛇悚然一惊反射性地回头就是一口,但被咬者并没有倒地,只是小小地抽了口气,就着手指被他叼在手里的姿势把他揣进了怀里,悄声道:“别作声,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在黑暗之中合上眼睛,萨拉查从来没有像此时那样深刻地感觉到,戈德里克温热的手心居然能带给他这么大的安慰。虽然事情并没有真正解决,他却骤然间有了一种“安全了”的感觉。
“什么情况?”当萨拉查小蛇被重新托在手心拿出衣襟的一刻,两个人异口同声地问了同一个问题,然后对着默了两秒。
“你先说。”先反应过来的萨拉查开了口。
“邓不利多大主教忽然下令召集侍卫队,要去东岸迎接下任罗马大主教。”戈德里克急促地说,“其实你召唤我时我正打算一结束就联系你,因为……曼德尔想要我一起去。”
“这么急?”萨拉查的心里重重一沉。
“是啊……据说其实早就应该出发了,但有些事情一直耽搁到今天,所以为了不耽误大主教上任,明天一早就要出发,而且一路上恐怕都会非常紧张。”
“……”看来,只有硬拼了吗?该死,这个季节,自己的状态正处于低谷啊!
“你呢?”戈德里克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索,“这么慌张地跑过来,出了什么事?”
“有人杀我。”回想到刚才看到的自己的死状,萨拉查的喉咙还有些发涩,“……差一点成功。理论上我已经死了,尸体还在床上,当然,是替身。”
戈德里克呆住了,双手禁不住颤抖起来,萨拉查小蛇差一点掉出去:“梅林啊……”他骤然收紧了手指,“感谢梅林,你还活着!”
“放开我!没时间废话了!”小白蛇甩甩尾巴抽开了他的手,“戈德里克,中途别打断我,听我说完再做选择。卢卡德山的事情我本打算自己解决,但变化太过突然,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必须知道,这一次和之前不同,是赌命,很可能是有去无回。如果你拒绝,我不怪你。上次我带走的空间行李寄放在奥利凡德魔杖店,拿回你的东西,你可以去继续骑士游历。现在,告诉我你的决定。”
“呵,萨拉查,”已经重新恢复了一头金发的青年捧起了小蛇贴上了自己的脸庞,声音放得很轻却又溢满柔情,“是在问我‘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死’吗?亲爱的,你真浪漫!”
“你……”小白蛇青筋,冲着他的耳朵怒吼了一句,“说!你选什么!”
“我愿意!”
蔚蓝的眼睛近距离地凝视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萨拉查,遇到危险、需要帮助,你肯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尤其这一次,不是高高在上的命令,而是平等的请求。
萨拉查小蛇半晌没有作声,半晌,才盘成了小小的一团,尾巴尖对着戈德里克的鼻子,低低地咕哝了一句:“白痴……”
闭起眼睛再次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小白蛇的身体,戈德里克的神情很是温柔:“萨拉查,为什么你一副笃定活不下来的口吻?记得吗?我可是答应了你家殿下和小西瑞尔,保护你不受伤害,把你完好无损地带回去的!一个骑士绝对不会忘记自己的承诺。相信我,你的公主殿下会没事,我们两个也一定能够活下来!”
“……”萨拉查小蛇睁着银色的眼睛,并没有回答。不知道预言的人会比较幸福。不过……向那只温暖的手掌中央缩了缩,他合了眼默默地做出决定: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走进诅咒法阵之中!同等的祭物,有一个,就够了……
等等!
大主教的话忽然飘过了他的脑海:愚昧……任凭虚无缥缈的预言左右自己的生活,随波逐流,自暴自弃,失去与命运抗争的勇气……
是啊,事先就放弃希望的人,是愚者!难道预言就真的不可能被打破?不试过怎么知道!
嗯……要活下来!银色的眼中泛起了坚定的光芒。
“记住,如果,我是说如果,离开的时候有谁被抓或者受伤落后,不要想着回头救人,能逃开一个是一个,明白吗?”
“那怎么行,我答应过……”
“别废话!你被抓我可绝对不会去管你!”
“呜,你欺负我……”
“做不到就算了!”
“别!听你的,都听你的还不行!”
“那么,凌晨四点半,地下室见。”
“嗯,要好好睡觉哦!”
好好睡觉……幻影移形回自己房间的萨拉查小蛇默默无言:真的睡过去恐怕就起不来了。
萨拉查化回人形,皱眉把戈德里克刚刚一定要拴在他身上的魔药拿起来仔细看了看,意外地发现居然是赫尔加配方的精力魔药和补血剂,一时有种惊喜的感觉:在这种时刻,这些药水真的是雪中送炭。
不过说起来,在精神真的紧张兴奋到一定程度的时刻,那种本能中的困倦感,居然也能被压抑下去。深夜之中,他竟然没有一丝睡意。
尽力不去看自己的“尸体”,萨拉查解除了蛇杖的伪装,盯着空落落的床铺出了会儿神。那一句低沉的“抱歉”隐隐地回荡在他耳边,他摇摇头把那个声音驱逐出了自己的耳廓:说得好像是迫不得已一样!如果不想杀我,为什么还要动手?
而且,身为杀戮者请求被杀者的谅解?可笑!
自己就从来没产生过这样愚蠢的冲动!自己杀的,都是该死的人,或者至少自己认为该死的人。萨拉查·斯莱特林不会在明明不希望对方死亡的情况下痛下杀手。
但另一个小小的声音又似乎在他的心底发出了诘问:
——真是这样吗?
——没错。萨拉查从不曾因为错杀过谁而后悔。
当他这样对自己说的时候,当初自己站在焦黑的房梁上别开头召唤落雷的情景,在他眼前一闪而逝。
当然,仅仅是一闪而已。
——好,如果你那么认为。那么,以后呢?
——以后……
——说得更直白一些吧,明天清晨,当那些朝夕相处的先知,比如庞弗雷,或者艾维斯,拦住你的去路时,你会像从前一样坦然果断地出手吗?
——……
——他们该死?还是你希望他们死亡?如果答案都是否定,你会杀他们吗?
——我……当然!拦我者,死!
——呵呵,真的么?即使从此永远生活在怨恨中,永远不被原谅?
——……我……不在乎……
——好好思考吧,这个问题可是已经近在咫尺了啊……
烦躁地站起身,萨拉查尽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乱……心里非常乱。这个状态绝对不利于应对即将到来的战斗。他需要平静。
既然马上就要离开,萨拉查不再遵守什么宵禁规定,推开门走了出去。信步出了修道院,他一边走神一边无目的地闲逛了片刻,终于停下脚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空无一人的礼拜堂之中。
真讽刺……萨拉查在心里嘲笑着自己:被视为魔鬼的斯莱特林,居然想在上帝的殿堂中乞求一分心灵的安宁吗?他摇了摇头,转过身,却又忍不住仰起头,泛着暗金色的双眼凝视着教堂穹顶上的壁画。
和平、宁静、安祥、温暖……这一些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着最远的距离。
毫无征兆地,教堂四壁的火把忽然同时燃烧起来。萨拉查悚然一惊,回复了伪装之下的黑眸,愕然望着出现在教堂大门处的身影:“大主教?”
对面的老人也僵住了,看起来甚至比萨拉查还要震惊,有一瞬间那难以置信的目光简直像见了鬼。萨拉查从没想到这个一向沉稳严肃的老人也会露出这样的神情,忍不住绽开一个微笑:“抱歉,让您吃惊了。我知道我违反了宵禁,但是,暂时不要赶走我可以吗?”
大主教没有开口,只是定定地凝视着他,那双蔚蓝色眼睛里的神情萨拉查看不懂,不过,他也没打算去看懂。
黑发少年同样心情复杂地注视着那张刀刻一般的脸:本以为再也见不到这位老人……没想到两个人居然同在一个不应该的时间出现在一个不应该的地点,造成了一场意外的会面。他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真是天主的安排……
老人缓缓地开了口,但顿了片刻,似乎在选择着什么措词,但最终却只是叫出了他的那个名字:“西瑞尔·冈特。”
萨拉查微微歪了歪头,印象中大主教并不常叫他的全名,不知这一次是为什么。他觉得老人的神情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但到底哪里不同他也说不清。
大主教向着他缓步走了过去,声音很轻:“为什么想来这里?”
“心里有点乱,睡不着,所以出来走走。”萨拉查回答得很是轻松,甚至再次扬起头仰望起穹顶的壁画。火光之下,白云、天使、圣母都是那样明亮耀眼,比黑暗之中更加缥缈虚幻,“您呢?”
老人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垂下眼睛注视着萨拉查的神情:“一样啊……”
少年笑笑没说话,白晳的脖颈就毫不设防地暴露在他的手边,这个时候取他的性命,想必与他熟睡时一样轻松。但是,他的手没有动,只是淡淡地问:“你在看什么?”
萨拉查没有回答,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半晌,突然开口:“大主教大人,是不是,杀戮者永远无法得到宽恕?”
老人的眼皮跳动了一下,但萨拉查正盯着圣母怀中的婴儿,没有看到他神情的变化。
隔了一会儿,他等到了静静浮动在空气之中的回答:“如果是你,你会宽恕吗?”
萨拉查收回了视线,认真思索了很久,摇了摇头:“我不会。那是对死者的不负责任。”
“是么……”仿佛一声轻轻的叹息,老人垂下了眼睑,没人看得到那双蔚蓝的眼睛里到底是什么情绪。
“但是,”黑发少年的声音缥缈起来,“或许作为加害者,却很希望能得到宽恕。”
他身边的老人依然一动不动。
还是萨拉查自己轻轻一笑打破了沉默:“抱歉大主教,请当我什么都没说吧。”
“要做个告解吗?”大主教忽然提出了一个听起来有些突兀的问题。
但黑发少年只是略一思忖,便微笑着点了点头:“好。虽然在听完告解之后,您很可能会永远不想再见到我。但是……别强迫我做什么,好吗?”
老人深深地看着他,轻声说:“好,我答应你。”
老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的小亭之中,萨拉查端坐在正对告解室的椅子上,抬眼望着天顶壁画上眩目的云朵和光芒,静静地开了口:
“依照天主的律法,我犯了愤怒之罪。在我心底埋藏有仇恨的种子,我憎恨那个剥夺我家人生命的凶手,憎恨试图闯进我家园的入侵者,憎恨伤害我姐姐的元凶,也憎恨一切追杀我、毒害我、欺骗我、凌/辱我的人……无数次,每时每刻。”
“憎恨的种子结出的果实,是杀戮。为了脱逃,为了活命,为了拯救,为了报复……我杀过人,我的手上沾满了血。”
长时间的沉默。
大主教的声音静静地逸出了告解亭:“没想过原谅么?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
“如果原谅只能纵容出更多的伤害,没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眉间笼上了一丝郁色,萨拉查轻轻地揉了揉额角,“我只想和最爱的姐姐一起活下去。”
“……你可曾忏悔过?”看不见的黑暗之中,传出了听不出感情的询问。
“我……不知道。”萨拉查叹息一声。
“不知道?”
“理智上,我不后悔,我自认每一次杀戮都有充足的原因。但是……”似乎是很不甘心承认,“会觉得压抑。”
“……你愿意改过吗?”
“没有人会真心爱上战斗与杀戮……但恐怕我做不到。”萨拉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有多落寞,“因为,我还不想死,也不能死。”
“这样啊……”几不可闻的叹息传来,“我想,你并不需要我读赦罪经,是吗?”
“当然,我明白。杀戮者,没有被宽恕的资格。”黑发少年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穹顶,脸上也仍旧浮现着那缕虚幻的笑意,但那笑容只能令凝望他的人感觉到刻骨的哀伤,“而且,您,也没有资格代替死者,宽恕我的罪。”
“你很喜欢那幅画?”
萨拉查歪了歪头,算作默认。
“那幅画的名字,就叫宽恕。”
少年的目光有一瞬间盯住了小门,片刻又移开了。
“宽恕是天堂。只有宽恕和忏悔能救赎一个人的灵魂,但是,芸芸众生,因为过分执着于当前,却宁可选择地狱。即使是……”大主教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了下来,最后只是坚决的几个字,“几无例外!”
又是长时间的静寂。
萨拉查忽然觉得一阵轻松:是啊,我就是执着当前又如何?每个人都只会选择自己最在意的东西,而我只是一个自私狭隘的黑巫师。我的心很小,放不下整个世界。世界和爱人,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而选择,就必然有牺牲,选择的人,没有资格犹豫或后悔!
“平安……去吧。”不知是不是错觉,萨拉查觉得那个略微嘶哑的声音充满了疲惫。
“抱歉,大主教,毁掉了您心目中纯真无邪的西瑞尔,您一定很失望。不过,这才是我。”萨拉查略略活动了一下有些坐麻了的手脚,“关于宽恕、天堂、地狱什么的,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还能再见,希望您能教会我……如何去宽恕,以及,忏悔。”
“今晚能在这里遇见您是我的幸运。那么,再见。”
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片刻,告解室的门打开了,静静地站在门前的,是拥有绝世面容的红发大神官。
少年没有回头,瘦弱而刚强的背影毫不设防地对着他的宿敌,致命的弱点就暴露在对手眼前……
12 决战!先知集结令
少年没有回头,瘦弱而刚强的背影毫不设防地对着他的宿敌,致命的弱点就暴露在对手眼前。
但是,大神官没有出手,只是默默地看着少年消失在视线之外。
魔女罗伊纳……他轻叹一声,这个少年斯莱特林的执着么?
那就让你不带遗憾地去吧!
坎特伯雷教堂地下室。
“萨拉查!”很久没有以背负长剑的造型出现在萨拉查面前,戈德里克在亮相时特意摆了个漂亮的姿势。
恢复了银眼的黑发少年手上也戴上了那只藏匿已久的绿水晶戒指,淡淡扫了他一眼:“走吧。”
“新的希望!”
说出了秘语,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圆形的魔法阵中。
……果然,两个人是同伴啊……
隐身于暗影中的红发男人慢慢地走了出来,荧红的眼睛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最终只剩下决绝。
幻影移形发动,他也消失在了原地。
卢卡德山的哨所在凌晨时分防备出乎意料的松懈,那些不知名的先知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就被昏迷咒送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萨拉查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这一路未免有些太顺利了。但看一眼身边紧张而兴奋的戈德里克,他权衡了一下利害:算了,事已至此,就算明知有古怪,也只能向前走。
反正也不可能避免冲突吧……
“戈德里克,当我进去解阵的时候,帮我守住大门。如果日出我还没有出来,就到屋顶去,把那块红色的天窗砸碎。”
“是,我的殿下!您的骑士在此献上永远的忠诚,保证一个苍蝇也飞不进去!”
前后两句的落差让萨拉查脚下打了个踉跄:好吧,这种情境下还能说笑的家伙,也算一绝!
“亲爱的,这里交给我,你放心!”戈德里克在黑发少年即将推门的时刻一把抱住了他,捉狭一笑俯下头来,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萨拉查直瞪着他僵住了,几秒钟后,银眼有了变色的趋势,但戈德里克坏笑着按住了他准备挥起的手肘:“去吧,回来再修理我,嗯?”
为这句话怔忡了一下,黑发少年慢慢放开了手,又看了他一眼,转身推开了那两扇几乎与屋顶一样高的大门。
在大门合拢的瞬间,圣马丁教堂中响起了悠长的钟声。
躺在诊疗所里的庞弗雷掀开了胡乱盖在身上的棉袍,夜巡的伍德拉住了自己的马,猛地跳起的施普劳特失手碰翻了桌上的小花盆,端正躺卧的赫奇帕奇睁开眼睛笔直地坐起身推开了身上的锦被,衣装整齐的麦格推开小屋的木门,身上挂着独眼海盗模样的穆迪,隆巴顿拎起了家传的长剑,沙克尔拾起了长矛,还有许多先知也都迅速地动作起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圣马丁教堂中已经坐进了二十几位先知,但台前的椅子上还空无一人。
“出了什么事居然要动用先知集结令?”粗嗓门的穆迪问出了大家的疑惑。
“不是十几年都没有与维金人发生大战了吗?”BY先知卢克伍德。
“大神官自有他的道理。”BY先知克劳奇。
“我们只需要服从。”BY神情坚毅的杰弗里·麦格。
“上次集结令有人牺牲了,这一次,不知道会不会……”BY先知莱斯特兰奇。
“不要开战前就说这种灭自己威风的话!”BY先知沙克尔。
片刻,红色战斗披风的斯克林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台前的椅子上,他的装束引起了一阵窃窃私语:“天主!……摩金世家出品的战袍!”“需要动用到那个吗?”“到底是谁?”
红色长发的男人站起身,台下的喧闹立刻平息下去,那双红眸在台下扫视一圈之后,落在了庞弗雷身上:“麦尔斯,你回去。”
“大神官?”庞弗雷一脸错愕:既然这么大的阵仗,肯定会有人受伤吧?诊疗师怎么可以缺席?
“这是命令。”男人的声音并没有拔高,但台下众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大神官一向极少发出这种毫无解释的指令,到底是为什么?
虽然不理解,庞弗雷也只能服从,但他把药箱留给了赫奇帕奇。
“曼德尔,你去坎特伯雷召集骑兵,包围卢卡德山,无论是谁都不许离开。”
“大主教昨夜有令,今天早上要出发去东岸……”
“没关系,事后我解释,有人问就说是我借调围捕坎特伯雷教堂侍卫队的叛徒。”
“是!”大眼睛的男人虽心下狐疑却还是躬鞠领令离去,红发男人的目光才再一次集中在剩余者脸上。
“不列颠先知集结令第7号,生擒戈德里克·格莱芬多,斩杀萨拉查·斯莱特林!”
上次走进这个大厅,萨拉查的神志并不算特别清楚,横卧的视角也绝对说不上好。这一次他得以从正常的角度看清整个大厅的布置,他发觉这里原来施了空间魔法,室内的面积看上去远比整个大神官坻还要大。
但空间的大小与他的任务无关,他要做的,只有在能量源中心放置弯角鼾兽骨粉与自己毒液的混合物,打乱整个法阵的能量体系,净化诅咒的邪恶气息,然后按照自己的计算布下反阵……虽然以他目前的程度不能说能够完全抵消法阵的作用,但他初步判断应该可以保证法阵的作用无法传达到遥远的魔都,如果戈德里克能成功破坏那扇贤者之石的天窗,他们的行动即可认定为成功。至于是否会有人把法阵重新补完……第一就算补完也没法再获得罗伊纳的血,消耗过度的法阵不可能正常运行,至于第二,这件事完成后倘若他还活着,他将以真正的身份好好去会一会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神官!
在骨与毒被能量法阵逐渐吸收之后,穹顶的魔文和符号开始模糊,不稳定地爆开一串串电光和火花,紧接着整个地面的诅咒法阵也忽强忽弱地放射起时黄时黑的光,整个空间的魔法波动极不稳定,以萨拉查的实力都给了自己一记重力咒才能保证不被爆窜的魔力抛至半空。取下夹在耳畔的羽毛笔,他让盘蛇银杖恢复了久违的本来面目,开始迅速地勾画起一连串的符咒。由于事先已经算好,蛇杖翻飞的速度令人眼花瞭乱,黑曜石的地面仿佛绽开着一串串幽绿色的焰火,冰冷却灼人。
压制住法阵八个顶角的小型法阵已经布下,他已经有了快被抽干的感觉,向口中匆匆灌了一小瓶药水丢开了药瓶。难得地迅速恢复着体力和魔力,萨拉查松了口气,看来虽然隔了很久,赫尔加的手艺并没有退步。他走向了法阵中央,停在圆台之前,看到已经被吸收殆尽的骨毒混合液,无声地舒了口气。他合了一下眼,片刻,睁开的双眼中泛着暗金色的光芒,同时蛇杖上的绿宝石也泛起了幽光。
精神高度集中着,他念动咒语的唇翻飞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一个立体的多面形法阵也在他蛇杖的轨迹之下渐渐成形,猛地提升了全身的魔压,在暴涨的魔力下他的头发忽地长长,一直披到了腰间,随着魔力波动狂舞着,眼中的金光也渐渐变得灼人。
因为无暇他顾,他没有看到背后如幽灵一般飘然出现的红色身影……
戈德里克其实在第一时间就听到了圣马丁教堂的钟声。但他并不明白那钟声的意义,还坐在大门前的石阶上好奇地托着腮,无聊之中,他摸出了怀里的帽子戴在头上。
在头发长出来后他就没有再戴过这顶聒噪的帽子,只不过因为还需要它的空间袋功能才没有扔掉。今天的等待注定会很漫长,他忽然有点怀念走在路上也可以不断聊天的日子。
“哦我的新主人先生,您终于想到我了吗?在打入冷宫的每一个日夜,我都在思念您英俊如斯的面影,您热情俊郎的笑容BLABLA……”
戈德里克难得地耐心等他说完,才开口问道:“帽子,你知道日出之前的钟声代表着什么吗?”
“白天的钟声是弥撒的前奏,夜晚的钟声意味着宵禁的开始,但钟声响起在日出之前,我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个——”
“什么?”
“发丧!”
“别胡……”一个“说”字被戈德里克生生地吞了回去,他就地一滚躲开了暗中袭来的一记昏迷咒,在这一滚的时间里,他已经把帽子塞回怀中,双手握住长剑,背部紧贴着大门,屏住呼吸注视着向他包抄而来的先知。
“戈德里克·格莱芬多!”黑色卷发的严肃男人上前一步,沉着脸注视着他,“你勾结黑巫师萨拉查·斯莱特林,私闯卢卡德山顶圣所,犯下渎神之罪。奉不列颠大神官阿道夫·斯克林杰之名,我要拘捕你!现在放下武器!”
戈德里克握着剑的手因为战斗之前的兴奋而颤抖起来:“你很强……”他上前一步扬起了长剑,露出一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没错,你说的我都承认。那么,来打一架吧!不过,我是绝对不会让你们越过这道门的!”
强大的杀气!
聚精会神地解咒之时骤然间感觉到身后近在咫尺的杀意,萨拉查以他能做到的最快速度旋身闪避,却还是慢了一步。
单薄的黑色身躯靠着圆台侧壁滑落到台底,片刻,身后的台壁已经被鲜血染红。
首先感觉到的是失血后的冰冷,几秒钟的眩晕和麻木之后,身体被割裂的痛楚才沿着脊背袭卷而来,断断续续的瞬间昏迷混杂着剧烈的疼痛,几乎搅乱他的意识。他努力地仰起头大睁着眼睛,视线中模糊地映出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以及从红色丝绒手套上滴下的一滴一滴的鲜血。
“看来,这一次不是替身。”淡漠的声音回荡在绝对寂静的空间中,虽然外面就是另一个喧嚣的战场,大厅内部却没有一丝多余的噪音,“能够走到这一步,你的实力的确很强。不过,”还带着鲜血潮湿感的丝绒包裹的手指压上了他的颈动脉,“到此为止。”
萨拉查没有力气回答。他现在相信艾维斯描述的手劈活人情景了,斯克林杰的手刃绝对胜过最锋利的刀剑,自己明明已经避开了,尖锐的气刃还是瞬间伸长将他的后背撕裂出斜贯肩膀和后腰的恐怖伤口。他不怀疑,如果自己发觉得再晚一步,现在整个人已被斩成两段。
他会死,勿庸置疑。那个人杀他不会有一丝犹豫。对于这一点他已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所以此时他心头的恐惧反而不如前一晚看到自己“尸体”的瞬间。
但是……法阵,还没有完全毁去!自己不能就这样被杀死!
他尝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撕心裂肺的疼痛立刻完全地剥夺了他的行动能力。男人出手时是瞄准了他的后心的,虽然因为躲闪没有直接命中,却也堪堪地擦了过去,七寸受伤的锥心疼痛几乎直接刺进了他的灵魂。先前的两次受伤,无论是从大哥手下还是从戈德里克手下,他都在第一时间失去了意识,反而没有对这种痛苦的直接记忆,这还是他头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古蛇族致命伤所带来的痛不欲生之感。
似乎有血从口中涌出来了,温热粘腻的感觉,但古蛇族的血液总是这么容易失去温度,鲜血滑落到锁骨上时就已经是透心的冰冷。他颤抖着抬起手,在那双荧红眼眸的注视下,抓住了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那只手。
银色的眼睛拼命聚拢着焦距试图定在男人的脸上,惨白的嘴唇微弱地翕动,却没能发出声音。红发男人叹息一声:“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其实是你们把问题搞复杂了,我很早就知会了拉文克劳殿下,放过她的条件是中止对你的藏匿。一旦支付你的生命,我即会结束诅咒。但很显然她没有告诉过你。”他收回了压在萨拉查颈上的手指走向圆台,“我已经知道你会来,肯放你走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亲眼看到这一幕,死而无憾。”
咒语的柔光从他指间泛起,笼罩了整个法阵,周围的邪恶气息开始一点点减弱下去。
克制着失血与晕血带来的双重眩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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