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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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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天(兵天) 1~38(完) 作者:乐琤【完结】
第一回。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外出工作的人们纷纷回到了自己的家,嬉戏的孩子们也在母亲催促的声音中,回家享受家庭的温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这宁静的小村落中,是最寻常不过的景象。
与武林无关,远离战火的村子,本应一直保持着如此和乐、宁静模样,然而,随着一名身着白衣,脸上戴着血纹面具男子的造访,一切在一瞬间全走了样--……..
突如其来的哀嚎声划破原本安详的宁静,恐惧、惊慌、求助、惨叫的声音迅速在小小的村子里不断蔓延开来,刀芒起、血花落,只见白影所到之处,无不伴随着哀嚎和惨叫的声音,留下残缺的尸块和哀红的血河,白影如鬼魅般扫过整个村子,不过是短短数分钟的事情,村子便已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生气……
「喀喀喀~~你们…是最后的了……」白衣人染满鲜血的刀锋,冷冷地对着村子里仅存的一对母子,模样有如来自地狱的死神。
「你…别…别过来,不、不准你伤害这孩……」妇人紧紧抱着孩子,虽然恐惧,但仍是坚强地保护怀中的幼子,只可惜话还没有说完,白衣人的刀已自她的颈部划出一道寒芒,鲜血立刻如泉般涌出……
「娘!娘~~!!妳不要死---!!!」妇人怀中的孩子感觉到抱着自己的母亲已失了气息,悲凄地呼唤着母亲,在母亲的身体终于倒卧血泊之中时,悲愤盖过了死亡的恐惧,「你这恶魔!还我娘命来!!」怒吼着,小小的身子已抡起拳,扑上前去与杀母仇人一博--
「喔?有趣!」眼前的孩子反应不同于其它人,没有求饶、没有哭泣,更没有逃走,反而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来朝着自己猛打……这样的举动引起了白衣人的兴趣,于是并未立刻下杀手,只是一边轻松闪过孩子的拳打脚踢,一边饶富兴味地瞧着这个外表与反应都与常人不同的孩子。
「你!可恶--!!」一阵乱无章法且次次扑空的攻击之后,孩子愤然抬起头,使尽吃奶的力气,奋力一拳往白衣人的胸口打去。
「嗯?那种眼神……」白衣人在孩子抬头的那一瞬间,注意到了孩子那双与众不同的眼睛,那看来不像是人类的眼睛,反而比较像是蛇类或是兽类的双眼……「喀喀…真是挑起了我想要挖出你这双眼睛的欲望啊……让我感受一下,你眼中复仇的火焰有多炽热吧!!」随着加重的尾音,白衣人伸出手,手指以快的不及眨眼的速度,划过了孩子的双眼!
「…!!!」忽感眼窝传来剧烈的刺痛,眼前陷入一片黑暗,孩子痛得连声音也喊不出来,痛苦地跪在地上,却是硬咬着牙不肯倒下,任凭眼窝已是血流如柱,仍是倔强地将抬起脸,面向着仇人所在的方向,向白衣人宣示着他绝不会屈服!
「唷~气魄很赞嘛~」白衣人对于眼前小孩童几近挑战的行为不怒反笑,「怨恨吗?想报仇吗?喀喀喀~~怨吧!恨吧!我,等着你复仇的烈焰将我吞噬的那一天啊……哈哈哈哈哈哈~~~~」说完,白衣人冷血而残酷地狂笑着,再度如鬼魅般,身形一闪,扬长而去。
--只余下…透红的火光、遍地的死尸、腥红的血河、以及一个已浑然不觉自己身陷人间炼狱,满心只有愤怒和仇恨的孩子。
◇
优蓝历境,一个如梦似幻,宛如人间仙境一般的地方,境中总是缭绕着优蓝琴轻雅柔和的琴声,而这仙境的主人,雅瑟风流,就如同他的琴音一般,是个优雅柔美的男子,他的琴音,能够治愈痛苦,洗去暴戾之气,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今日,一抹飘忽的人影,缓缓步入了这久违了的地方,使得原本流转在境内的柔和琴声倏然而止。
「天忌,你来了。」雅瑟风流停下在琴弦间来回穿梭的修长手指,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来者是谁,「此次回来,你的剑法又更加精进了不少。」
「嗯。」名唤天忌的黑衣青年,走到雅瑟风流的前方,停了下来,「恩公, 我想……」
「欸…你不必开口,我明白你要说什幺。」雅瑟风流柔和地打断天忌的话,「你还是…不肯放弃报仇?」
「灭村杀母之仇,不能不报。」天忌表面上虽是淡然回答,但是从他不自觉紧握成拳的双手,就不难看他正压抑着波动的情绪,「恩公,请你告诉我,仇人的名字好吗?」
「天忌,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雅瑟风流仍是一贯的回答:「虽然你的剑法比起上次又更上一层楼,但仍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当初既然救了你,就没有让你现在去白白送死的道理。」
「…………」
又是一样的回答……
虽然知道雅瑟风流并非是夸大不实、信口开河的人,但仇家的武功,真的高深至此吗?
他这十多年来,日以继夜,苦练剑法,为的就是手刃仇家,一雪血海深仇…但每当他向雅瑟风流询问起仇家的名字时,雅瑟风流的回答总是不变…这让他不禁怀疑,到底是雅瑟风流不希望他报仇,还是对方的实力真的高强至此?
「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有些事,急也急不得。」像是看出了天忌的疑惑似的,雅瑟风流幽幽地开口:「其实你的剑法已属上乘,但是对方的修为仍比你高出许多,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只是为了报仇而活着……仇恨,不是人生的一切,你明白吗?天忌。」
闻言,天忌一愣。仇恨,不是人生的一切?可是,除了仇,他的人生似乎也没剩下些什幺……雅瑟风流这句话是什幺意思?他不懂。
看着天忌困惑的表情,雅瑟风流明白他尚不能体会自己的语意,只好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明白我刚刚说的话,不用急…你有的是时间去体会它。」
(看来…今日仍是问不出结果来……)心中一边想着,天忌同时也开了口:「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天忌……」
「嗯?」
「没,没什幺,只是提醒你在武林走动,自己要多加小心。」本是想提醒他注意「炎熇兵燹」此人,但是又怕一提出这个名字,会让天忌作出联想,于是雅瑟风流收回了原本要说的话,只是嘱咐天忌多加小心。
「我明白。恩公,告辞了。」
◇
走出了优蓝历境,天忌继续回到了武林中,找寻着那个灭了自己全村,还杀了自己的母亲的仇人。
然而,他所掌握的线索实在是太少了,甚至就连对方的姓名,他也不知道。人海茫茫,单凭「戴着白玉面具,身着白色外袍」的这条线索,要找到人的机率实在微乎其微……也因为如此,这十多年来,即使他不断沿着这条线索打听仇人的下落,但是最后总是徒劳无功。
另一个最可靠也最明确的线索,便是雅瑟风流。但是他并不愿透露此人的名字…只要他不说,自己想要找到人,几乎可说是不可能的事。望着满天繁星的夜空,天忌不由得有些茫然……到底要怎幺做,才能让雅瑟恩公告诉他,仇人的名字?除此之外,到底还有什幺方法可以找到此人呢?
苦思让天忌无法成眠,视线漫无目的地望着星空,蓦然,天边燃起一片火红的光芒,攫去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看那烧得透红的天际,以及空气中传来的淡淡血腥味,难道…十数年前,在自己村庄上演的悲剧,又再度重演了吗?!如果是,那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为……那个杀了全村的村人以及他母亲的人!
思绪不停地转动着,天忌使出最高段的轻功,满怀着复仇的希望,朝着天边泛着血光的火红,飞快地奔驰着……
第二回。
「喀喀喀~~火光映照着遍地血红,真是令人兴奋的光景啊…哈哈哈哈……」一抹白影,如鬼魅般自冲天的火光中出现,得意地看着眼前惨不忍睹,却让他十分快乐的光景。
当天忌赶到了出事的地点时,看到的是……
一样透红的火光,一样遍地的死尸,一样腥红的血河,一样的白色人影站立在他所创造的人间炼狱中,用听来非常愉悦却让人不寒而憟的声音狂笑着,若非时间不同,地点不同,这里就宛如天忌幼时那场悲剧的重现!
错不了的,那个人一定就是--…..
「杀人凶手,偿命来!」
乍见当初灭村杀母的仇人就在眼前,天忌内心激昂的仇恨一股脑地涌上,手中长剑一扬,凌利快捷的剑招应声而出,连攻眼前笑得冷血诡异的白衣人。
「喔~剑法不差……」白衣人从面具后透出的声音,有着浓厚的观察意味,虽然说出的句子意义还算正面,但是口气却是完全不把天忌的招式放在心上的从容,一边还在心里想着:嗯?这种被人奋力扑上来的感觉好象似曾相似…?是说他屠村向来凡走过必留下尸体,挥一挥炎熇,不留下一个活口…听这人的口气,似乎是为报仇而来,那幺眼前这个包得一身黑的家伙,是此村的幸存者?还是……
「你!可恶--!!」眼见对方分明只是游刃有余地在观察自己,甚至连出手的意愿也没有,而自己的攻击却是频频挥空,天忌怒气更盛,手中剑势一转,招式越见快绝绵密。
(『你!可恶--!!』?)
啊,对!就是这句话!唯一一个,从他的屠村游戏中生还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同样也说过这句话的一个孩童。原来当时的孩童已经长大了啊……只不过,当时以他以为孩童的眼睛是自己找寻已久的「兽眼」而将之挖出,但结果却不是…现在他的视力似乎不受影响,是有人帮他换上了新的眼睛吗?
白衣人想着,心念一转,决意看看当初他一时兴起而留下活口的孩童长成怎样,于是他微微扬手,腰间的红色长刀刀芒一闪,划开碍住视线的黑斗蓬,瞬间,金色飘逸的长发在风中飞散成流丽的金丝,在缕缕的金丝中,还不意瞥见一双迵异于常人的尖耳,「喔…金发小猫?这可挺稀有的……」白衣人盯着天忌的眼神,开始从冷冽打量,转化成玩味戏谑,心里还一边盘算着要如何处理这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而见自己的斗蓬被轻易削落,天忌心中则是一惊,未料对方出手竟是如此神快,看来恩公所言不差,以他目前的武功,要取胜于此人,恐怕是难上加难。然而好不容易才遇上杀母的仇人,他宁可战死,也不愿放弃报仇的机会逃走……一咬牙,天忌将精神集中于双眼,欲找寻白衣人的命门死角,打算孤注一掷,尽全力进攻对方的死角,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同归于尽……
「嗯?莫非……」隐藏在面具底下的笑容突然敛起,看见天忌发出妖异光芒的双眼,白衣人心中起了疑惑,再见对方现在出招,招招直取自己的死角,更加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测,「看来这次错不了了!」
白衣人再次挥动手中长刀,这回是直劈天忌手中的长剑,「铿锵!」一声脆响,天忌抵抗不住对方压制而来的力道,手中长剑硬生生被挑飞,虎口也隐隐作痛,但手无寸铁的他,眼中光芒不灭,仍是坚决要战到最后……
「事到如今还不放弃吗?喀喀~你倒是跟当年一样没变嘛……除了这对『兽眼』之外!」话还没说完,白衣人的身形竟不知何时,已瞬移至天忌眼前不到一步距离之处,天忌大吃一惊,正想往后退开,但却已慢了一步--对方一出手便点住了他的穴道,使得他动弹不得。
「!」听闻对方说出「兽眼」这个名词,天忌的惊讶不禁浮现在脸上,本想开口问他怎幺会知道兽眼的事,但想到对方极可能只是在试探自己,于是硬是压下了到口的疑问,抿着唇不发一语。
「喀喀喀…对我知道『兽眼』之事感到惊讶吗?」看出了天忌的疑问,白衣人难得好心地解说道:「其实这也没什幺好惊异,因为我认识『兽眼』原来的主人--剑中求!」
剑中求?原来当初送自己这对眼睛,又教了自己些许剑法,看来有些疯颠的那位前辈,就是此人口中的剑中求?那幺他和此人又是什幺关系?而前辈将兽眼交给自己的目的又是什幺?应该不是单单只是让他恢复视力这幺简单……一大堆的疑问又从天忌脑中浮了上来,但他表面上仍是保持镇定,尽可能不让眼前的人看出自己的任何异状。
「说!你与剑中求是什幺关系?」见天忌久久不吭声,白衣人索性开口问道。
「…………」天忌依旧冷冷瞪视着眼前的人,默不作声。
「唷…不说话?」白衣人眉一挑,伸手抬起天忌的下颚,满不在乎地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剑中求打的主意。只可惜,他这次万万也没料到,他打的算盘是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
「……我不认识剑中求。」听他的语气,似乎对那名叫剑中求的人有敌意,若剑中求真是那位前辈,那幺他就不能连累他。
「哈…哈哈哈哈~~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想到别人?你倒是挺善良的啊…喀喀喀~~」白衣人冷笑着,语气中还带有一丝戏谑:「不过很可惜,虽然剑中求是我的猎物之一,但是比起他,我现在倒是对你比较有兴趣哪……」将天忌的脸再稍稍抬高了些,这才得以仔细看到这只倔强小喵的五官:双眉偏细且长,双眼配合着修长的眉,呈漂亮的长菱型,高挺的鼻梁,紧抿却泛着微红的薄唇,再配上一张略显苍白的削瘦脸庞,一头金亮飘逸的长发……嗯嗯~这幺美丽的「金丝猫」,恐怕世上找不到第二只哪--…..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由于穴道被制,天忌无法甩开对方这种令人不自在的举动,只好冷冷开口道。
「杀你?不错,本来我是在考虑要不要杀了你省事,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白衣人似乎想到了什幺有趣的事似的,口气听来十分的愉悦。
「……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只是…当剑中求得知他选中的传人,成为敌人的玩物之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哈哈哈哈~~~」说着,白衣人大笑起来,而天忌则是皱起了眉,对于白衣人的话意,并无法全部理解。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直觉将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再度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天忌猛然觉得有股寒意,直涌上心头。
「喀喀喀…是什幺意思…你以后就会明白了……」白衣人松开托着天忌下颚的手,缓缓移向那画有血纹的白玉面具,「现在,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我,炎熇兵燹,不只是你的仇人,更是主掌你今后性命之人……」白衣人,炎熇兵燹以异常低柔的声音缓缓一字一句地说着,白玉面具也慢慢移开了他的脸……
与炎熇兵燹近在咫尺的天忌,在面具移开的同时,他看见了--……
一张邪魅而极其俊美的脸孔………
而就在天忌看清兵燹长相的瞬间,他忽觉腰间一紧,眼前陷入一片黑暗,身子一软,整个人就这幺落入兵燹的怀中。在意识朦胧中,隐约听见兵燹以愉快的口气,对自己说着:
「好好记住我如厮俊美的长相吧,想对我复仇的金发小猫。哈哈哈哈哈哈…………」
第三回。
「唔……」当天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似乎正躺在冰冷的石板上,身体可能因为在石板上躺了许久而感到有些酸痛,而且可以感觉得到,有纱布一圈圈地围绕在他的眼睛上,使得他无法睁开眼,眼前尽是一片的黑暗。坐起身来,还来不及细想自己身在何处,便反射性地要伸手将缠绕在眼睛上的纱布拉下来……
「你最好暂时不要动手去拆你眼睛上的纱布,否则你就得失明一辈子啰~」炎熇兵燹的声音凉凉地从头顶上传来,不过大手却是和满不在乎的语气相反,一把制住了天忌正要拉下纱布的手。
「炎熇兵燹…!」天忌乍闻仇人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天忌本想站起身再与之一战,但是被制住的手和陷入一片黑暗的视觉,使得他不得不暂时放弃这个念头,冷冷甩开兵燹的手,问道:「你做了什幺?」
「做了什幺啊…很多耶,你问的是哪一件?」炎熇兵燹满不在乎地松开手,笑了笑,手指呈「七」字状抵着下巴,打量着天忌明明就很不安,却故作倔强的有趣反应。
「从我被你点了昏穴之后,全部!」听出兵燹语气中的戏谑,天忌不悦地咬牙道。
「点了你的昏穴之后嘛……我就把你带到这里来,动手取下兽眼,不过一时找不到替换的眼睛,所以只好先将伤口作个简单的处理,然后等你清醒啰。」相对于天忌的不悦,炎熇兵燹的心情倒是相当不错。
「要取兽眼,你大可以直接杀了我,不必如此费事。」天忌逐渐冷静了下来,听完兵燹的话,直觉兵燹似乎还有其它目的。
「杀你,非是难事。但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新乐趣,在厌烦之前,我不会如此轻易杀了你的。」兵燹一边笑嘻嘻地说着,一边看着眼前的金发小猫竖直了一对尖耳,似乎很专心在听自己说话的样子,顿时心情显得更加愉快。
「不管你在打什幺主意,别以为我会任你摆布!」冷冷地说完,天忌移动身子,立刻摸索着站起身来,离开自己和兵燹所在的地方。
「想走?凭现在的你,你以为你走得了吗?」看出天忌意图的炎熇兵燹,当然不可能就这幺让到手的玩物就这幺跑了,他一手扣住天忌的后脑,一手按住天忌肩,使力将天忌的身体往前一推,硬生生地将天忌扳倒在冷硬的石板上--再简单不过的几个动作,却让天忌方才的努力完全白费。
听见兵燹噙着笑的声音从自己面前不远处传来,温热的气息不时吹拂到自己脸上,很明显的,自己现在是被炎熇兵燹给整个压在身下……
「你!放开!」意识到自己和兵燹之间暧昧的姿势,天忌开始挣扎着要摆开兵燹的制箝,「杀了我,否则就放我离开!」
「喀喀喀……你是在命令我吗?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命令我怎幺做!」不理会天忌的挣扎,炎熇兵燹更加压低了身体,欺近天忌的耳边,低声宣示着:「我说过:你,是我用来引剑中求现身的饵,也是我的玩物。你想,我有可能就这幺简单放你走吗?单纯的小猫……」
「我也说过,我不认识剑中求!」由于目不能视,天忌完全无法知晓兵燹接下来会对他作什幺,虽然他不怕死,但心中却有股没来由的不安持续扩大,「你快放开!」好不容易腾出了一只手,天忌使尽全力,一掌便向声音的来源挥了过去。
「唷~看不出你还挺凶的哪!」兵燹虽轻松挡下了天忌无谓的挣扎,但湛蓝的眼眸却涌出了征服的欲望,「人家说小动物越是害怕,就越会表现出凶悍的样子来保护自己…看来果然没错…你在害怕对吧?喀喀……」
害怕?是啊,不可否认的,兵燹说得没错,他是在害怕。但…他在怕什幺?连死亡都毫不畏惧的他,现在究竟在害怕些什幺?
「…胡说!你究竟想做什幺?!」倔强的否认被兵燹说中心理的事实,天忌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不让兵燹的言行再影响自己。
「做什幺?喀喀喀喀~~你还真是单纯得可以哪……」兵燹将手移至天忌的前襟,使力往下一扯,扯开了遮蔽天忌身体的上衣,光滑白皙的胸膛瞬间半露在兵燹眼前,「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幺吗?」嗯…很美的肌肤…就不知…尝起来是什幺滋味……
「……!」清楚感觉到兵燹炽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耳朵,大手也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来回抚摸着,倒抽一口气,天忌这才明白兵燹之前口中的「乐趣」指的是什幺意思。「……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杀了你!」
知道自己逃不了,索性任凭兵燹在自己身上任意妄为,虽然体温在兵燹的刻意逗弄下越加升高,但天忌咬着牙所迸出的话语,却是充满冷冽的杀意。
「哈哈哈哈哈……我随时候教啊,可爱的小猫……」炎熇兵燹得意地笑着,顺势抬高天忌纤瘦的腰,用力侵入了身下这具温软美丽的躯体!
「…啊!」猛然承受贯穿而来的剧痛,天忌不由得呻吟出声。在兵燹一次又一次放肆的侵略下,天忌陷入了欲火与不甘的包围,意识也逐渐陷入朦胧之中--…..
◇
妖刀界,平日除了魔剑道以及妖界之人,几乎少有人敢造访的妖刀界,今日却有一名身披白色外袍, 戴着白玉面具的刀客如鬼魅一般倏然来访。
「喂,妖后,出来!师父我有事要找妳!」
「嗯?」方议事完毕,正在花园稍作歇息的妖刀界之主,妖后,听闻如此嚣张的呼叫,心知来者是谁,秀眉微蹙,遣退了正要杀出门去的部属,缓步走出妖刀界大门,「炎熇兵燹,找吾何事?」
「我问妳,在妳族中,妳可认识一个金色长发,尖耳,常常披着黑色斗蓬之人?」炎熇兵燹开门见山,一句话直接问出重点。
金色长发、尖耳、身披黑色斗蓬…那应是之前策谋略派出之杀手,好象叫…天忌吧?炎熇兵燹为何会突然提起此人?「吾族中并无你所说之人,不过,吾知晓一名唤天忌的杀手,与你所描述之人很像。」虽然心中有所疑问,但妖后深知炎熇兵燹喜怒难测,为免徒增事端,仍是将所知之事告知。
「喔…天忌啊……应该就是他没错。」炎熇兵燹轻搓下巴,点了点头,「我需要一对你们犴妖族人的眼睛,我相信妳有这份能力能做到。」然后是毫不客气地提出了要求。
「哈,可以。」妖后听完,轻笑一声,在答应的同时也提出了相对的条件:「一对眼睛换一件事。」
「何事,说!」
「现在吾还无需劳动到你的力量……等吾想到,自会告知你。」妖后轻抚颊边银白的发丝,脸上泛着妖媚动人却用意深沉的微笑。
「哼,妳算得很精嘛…」炎熇兵燹冷哼一声,「三天后,我会来拿我所要的东西。」
「嗯,到时吾会准备好一双明亮的眼睛等你。」
「很好,若是三天后,我不满意妳所准备的眼睛,那妳美丽的眼睛…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喀喀喀喀喀喀~~~」
「放心吧。炎熇兵燹,别忘记你答应之事。」妖后虽然笑着应诺,但眼中却没有笑意。
「我会记得!」
冷冷说完,炎熇兵燹如鬼魅般飘忽的身影,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妖后眼前。
第四回。
炎熇兵燹从妖刀界回到了雪原天忌所在的石屋,一进门,发现天忌并未清醒,身上依旧披着自己出门时,顺手替他盖上的天忌自己的黑斗篷,背对着自己,侧卧在石板上,身子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斗篷,并且向墙角挨近了些。
炎熇兵燹看着天忌,一时无法理解为何天忌会有这种无意识的反应,他走近天忌,在石板上坐了下来,伸手想去扳过天忌的身子,看看他脸上的表情,然而手才一触及天忌的肩膀,就感觉到天忌的身体正微微地颤抖着。
颤抖?为何?想想这只小猫,在与自己拼得你死我活时,面对逼命无常的压力,他仍是丝毫不因恐惧而发抖,而现在他分明是还在熟睡中,为何身体会微微颤抖…?
正当炎熇兵燹还在思考着原因时,一阵寒风透过窗子吹进了石屋中,掠过了兵燹的头发,吹到了熟睡中的天忌身上,而兵燹搭在天忌肩上的手,此时感觉到天忌的颤抖又更明显了些……「喀喀~原来如此…小动物果然是怕冷的吗?」炎熇兵燹理解的笑了笑,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天忌身上,而后身形一闪,瞬间又离开了石屋。
在兵燹离开之后没多久,侧躺在石板上的天忌这才幽幽转醒。方恢复意识,刺骨的寒意让他朦胧的神智很快地恢复了平日的清醒,从身上传来的阵阵酸痛,使得他想起了昨晚和兵燹的巫山云雨,一股技不如人的无力和不甘,如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当时,若不是大仇未报,他是宁可自尽也不会让兵燹为所欲为。
但是兵燹武功之高,也是他当初始料未及的。凭他现在的能力,要报仇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总算明白,雅瑟恩公一直不肯告诉他仇人名字的原因了……由此可见,雅瑟恩公必定也对兵燹的武功修为有相当程度的了解,也许再次回到优蓝历境,能够从雅瑟恩人那里,得到有关兵燹武功的资料也说不定。而眼前首要,他必须忍耐,找机会脱离兵燹的掌控,回到优蓝历境向雅瑟恩人问出关于兵燹的底细,报仇才有希望成功……
想着,天忌拉紧了披在身上的斗篷,强忍着由下身直窜上来的疼痛,坐起身,却不经意地感觉有东西从自己身上滑落,「嗯?这是…」
伸手摸索着拾起那滑落的物体,仔细摸了摸,天忌不禁微微一愣--照这触感感觉起来,这应该是一件披在身上的外袍,而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为什幺方才会披在自己的身上?
集中精神于双耳,除了外面些许的风声之外,再没有听到别的声响;也感觉不到除了自己以外,其它人的气息。(炎熇兵燹似乎不在屋内的样子…也许我该趁此机会离开……)想着,站起身,正想摸索门所在的方向时,窗外又吹进了阵寒风,使得天忌霎时停下了动作,再度思考着:(照此地的气温以及风的强度,此地若?D位于雪地之中,便是高山之上…以我目前的情况,就算离开了此地,也极可能在雪地或是山中迷路,到不了优蓝历境……但炎熇兵燹不在,此时不走,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
就在天忌犹豫着该不该离开的同时,突然由前方不远处传来的声音,使得天忌不得不放弃在此时离开的念头--
「喔~你醒啦…正好,我本来还在考虑要用哪种方法叫醒你呢…现在你自己醒了,我省事不少。」炎熇兵燹闪身入屋,绕过站在门边的天忌,将手上多出的两团棉被往石板上一扔,然后开始将其中一条平铺在石板上。
听到身后传来几声似乎是厚重的布料与石板撞击、以及布料与布料间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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