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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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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宇算了一下,按照这个价格,自己能分到的钱就是五十万。足够了。
他脸上的放松神情,箫古自然看见了。
“那么,骆先生,合作愉快。”箫古公式化的笑,站起,伸出手去,骆宇看一眼,握住。
恩?这个戒指也好眼熟。眉头不自觉皱起,感觉到手心里箫古的手抖了一下,骆宇愣了一下,放开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
☆、又来!
没想到箫古会那么大方利索的答应自己的要求。
扭开门,踏进家门,骆宇换鞋,去厨房抱着妈妈亲了一口,顺道把新出锅的饭菜端上桌。越过饭桌,敲了敲书房的门,轻声叫:“爸爸,吃饭了。”
骆爸夹了一块菜放到骆宇碗里。
“医生说,脑袋受了冲击,这段时间你就别吃太硬的东西,嚼的累,脑仁子疼。”
骆妈默默地盛了一碗汤,放到他面前。
“胳膊上的挫伤还没好干净,少动,等好了,再出去。”
骆宇乖乖的吃了菜,喝了汤。
“爸,妈,欠的钱可以还了。”
骆爸骆妈,互相看一眼,骆妈埋下头挑起一块饭,迟迟不进嘴,骆爸皱了眉头,良久,放下碗,语重心长的说:“儿子啊,你是不是又去倒腾那些不着调的东西了?我们知道你想翻身,咱们就踏踏实实的找份工作,欠的钱可以慢慢来。这些日子,你老往外跑,我就知道肯定又待不住了。儿子啊…你可不能再走一次回头路啊。”
骆宇沉默了一下,慢慢放下碗。
骆爸骆妈,紧张的看着他。
“你爸只是说说,你别发火。吃饭,吃饭。”
“爸,妈,我知道以前我做的不够好,你们不信任我也是应该的,请相信我,这次真的是实实在在的钱。”骆宇把一张支票推到桌子中央。
“以前投资了一家娱乐城,有人要收购,这是收购款中我的应得。”
骆宇瞧着骆爸骆妈盯着支票的脸由狐疑过渡到震惊再转为欣喜,嘴角也跟着上扬。
这段日子为了不让他们看见自己泡在股市行情上,误会自己又不务正业,只能抱着电脑躲到楼下去。
夜深人静,床上的骆宇睡的宁静,脑子里可不太平。
“喂,我整理了你的投资资料,找到了一个遗漏,拿到了五十万,可以还债了。”
躺着的人闻言,极不情愿的坐起来,看着这个和自己略微不像的另一个性格。
“你拿主意就好,反正我也没本事,更没脸再去对着两个老人家的唠叨和质疑,在说,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也没差别,我不说了吗,我只想安安静静的待着,外面的世界我应付不了,主导权全给你,别再来烦我,我要睡觉。只想睡觉,当时死就没想着要活,哎,真麻烦。”
声音越说越小,又躺回去,不动了。
另一个气质完全不一样的骆宇瞧瞧他,皱了皱眉,转身走开。
箫古一夜没睡,看着屏幕,仔细翻找着有关骆宇的信息,但凡有新的信息弹出来,箫古都要好好研究一下。
早先和骆宇见面的战栗在研究完之后,不减反增。
今天所见,绝不是原本的骆宇会做的。
或许是经历过死亡,性情有变呢。
箫古抓抓头发,到底要不要深一步?
就算真是洛羽,他的样子也变了,自己能完全不介意吗?恐怕不能。
既然做不到,就不要开始。
箫古颓丧的抱住头,止于此,止于此,止于此吧。
隔日,顶着青色眼袋的箫古突然提出要去邻市看看几项生意运转情况。初步定了一个星期的行程。
他需要跳出s市,静一静。
他烦恼的源头,骆宇正陪着自家父母一家一家的去还钱。
虽然不见得能修补父母与他们的关系,至少,不用让父母再难安,骆宇一一都说了谢谢。
亲人之间,一谈钱就伤感情,骆宇再有礼貌,一时也扭转不回他往日留在他人心目中的糟糕印象。
跑了两三天,债务全部还完。
“爸,妈,我想从原点做起,做点投资。”骆宇此话一出,把两位老人家吓得不轻,即使他声音柔和恳切。
“说过多少次了,你还不长教训吗?自己有几斤几两,就做多大事儿。”骆爸上火了,眉毛立刻就竖了起来。
“我做了准备,剩下的钱留了一部分下来,这次没有盲目。”骆宇软软的坚持。
骆爸把水杯一顿,“不行,我托了老朋友给你找了份工作,改天你就去上班。”
骆宇扶起歪倒的杯子,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柔和,“你知道,我不会去的。有的东西,我想亲手拿回来。”
“你,必须去,之前我们就是太顺着你,才,才,我不会同意的。”骆爸站起来,沉脸,厉声说完,甩手进了书房。
“妈,还有一件事,我老大不小了,不能老呆在家,邻居都在背后说你们把儿子娇惯坏了,我知道,所以,我打算在这个星期搬出去住,你放心,我每个星期都会回来看你们。”
骆妈忧伤的看着骆宇,“你呀,早这么懂事多好,搬出去住,我不反对,但是,你爸说的我也赞成,静下心来,做做小事不一定就有多委屈。”
骆宇挪过去,按住骆妈的手,“我知道你们的意思,不管怎样,我再折腾这一次,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骆妈摸摸儿子的脸,“好吧,你是男孩子,有抱负有想法也无可厚非,我会劝劝你爸。”
骆宇笑起来,“谢谢妈。”
骆妈嗔怪的看他一眼,起身去书房,看来是去和骆爸亲切会谈了。
隔了一天,骆宇就搬了出去,骆爸亲自开着车帮他搬东西,虽然什么都没说,这个行为就代表了默许。
“别逞强,就算落魄了,还有家呢,千万不要再去干傻事。行了,地方不错,我先走了。”骆爸拍拍儿子的肩膀,调头就走。
收拾东西的时候,骆宇才发现,骆爸偷偷塞了一沓钱在行李里。
不由得心中一柔。
初见他们时,一点亲近感都没有,半个月的相处,让他口里再吐出爸,妈两个字眼时,不再生硬。
他们的心疼,担忧,紧张,他都感觉得到,甚至是责骂,唠叨,他都能体会到背后蕴含的真正意图。
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自己要有个样子,邻居背后的议论,他知道,不想再让他们面上无光,早就想到了搬走。
本打算在半年后再提的,可是,最近在脑子里突然出现的那些感觉让他有种迫切感,迫切要想起来的渴望。促使他想一个人去探寻。
查了自己的所有东西,半点和那串手链,那枚戒指有联系的蛛丝马迹都没有。
以为是想不起来了,去问了另一个骆宇,他斩钉截铁的说不知道,完全没印象。
他是不相信的,另一骆宇掌控身体时,过于沉溺玩乐,哪里有心思记着这些小东西。
这种看得见抓不着的感受,很不好受。
是不是该直接去问那个拥有者,箫古呢?
这是个好方法。
可,贸贸然问,会引起警觉,得到的答案就无法保证真伪了。
那么,需要契机,什么呢?
在电脑上捣鼓了一阵,骆宇慢慢笑起来。
知道了!
箫古推迟了四天,从邻市回来,就听说,s市小有名气的败家子骆宇摇身一变,仅仅一个星期,七天,分别获得了‘股市招财猫’‘楼市探照灯’两个称号。仅凭几万块的初始资金,几天后就有百万傍身。
看了有关的新闻,箫古托着下巴微笑。
还没笑完,就有人冲进来,“老大,有人找,你的暗恋对象。”
头上飘落叶,箫古顿时产生了要把大嘴巴的毛毛,大侠之流给掐死的念头。
整理了一下情绪,箫古淡定的走出去。
“萧先生,一起喝杯咖啡?”
“呃~~~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爽
两手再次相握,箫古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答应了面前这个人要求的,只知道,看着他弧度完美的薄唇一张一合,情不自禁的说了好。
近距离的看,骆宇有一张保养很好的脸,眉毛修理的很好,不算太浓,但是很黑,略微倾斜的一字型,飞扬出明显的意气风发。
眼睫毛微卷,眨眼的时候刚好盖住眼睛,眼珠是浅淡的琥珀色,如果不看眼神,这双眼睛怎么看都是带了些许轻佻,可是被双眼里的沉静,淡然的眼神一糅合,完全没有了轻佻,反而是一种隐约透着慵懒,迷离的既温和又疏离感觉。
鼻子很挺阔,正面看都很烘托气质。
嘴唇是微宽的薄唇,深粉色,不笑的时候,显得很安静,稍稍动动嘴角,就能营造出一览众山小的气场。
既有洛羽的俊逸又有花花公子的跳脱。波澜不惊,温和谦恭,风流倜傥都能在那张脸上领略到。
“萧先生的戒指和手链很特别。”
箫古还沉浸在明目张胆观赏中,骆宇的软声细语飘啊飘,飘进耳朵。连忙收敛。
“啊?是吗?”略尴尬,吐词很少。
骆宇显然对这个回答不甚满意,却也没追问,太突兀。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劳烦。”骆宇礼貌的递上名片。
这么一来,箫古不联系也得联系了。
骆宇望着箫古接过,心里莫名的泛起欣喜。
对这个人,他直觉想要慢慢的深入了解,看看自己那些感觉是从何而来,是否真的和这个人有关系。
紧接着,心里陡然冒出的一个想法把他吓了一跳,他竟然直接希望和这个人有关系。
这个人,让他想要亲近。
奇怪的感觉!
魂不守舍的箫古,同手同脚出了咖啡厅,回去,思来想去,还是将答应骆宇的两件事情:五百万贷款和投出一百万,成为另一家银行的小股东下达了下去。
他为什么会问戒指和手链?难道是想起来了?看那眼神不像,难道是,有了意中人,恰好喜欢个性的东西,所以问问,然后买来讨好?
奶奶的,心里好酸!
自从资质比较老的人都知道了,箫古暗恋骆宇后,他吩咐的和骆宇有关的事情总会被当成第一件事去办。以此委婉表达支持。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骆宇不愧新得到的外号,在一家银行贷款,又在另一家银行投资,利用两者的利率差和利息差,不但可以把贷款的利息不花自己一分钱解决,甚至还有的赚。而且,风险很小。
哪家银行不喜欢贷款?哪家银行不盼着融资多多?
有了这个开端,箫古渐渐和骆宇见面次数越来越多。
骆宇的约见总是让他无法拒绝。
“萧先生,多谢你帮我,请你吃饭,晚上七点怎么样?我去接你。”“萧先生,你的眼光不错,想和你讨论一下投资项目,你一定感兴趣。有家泰国餐厅不错…”“发现了一处不错的休闲会馆,顺便一起聊聊股市?你上次说想试试。”诸如此类,真真是客气又亲和,怎么拒绝?有钱不赚?他又不傻。
这种情况持续了三个月,两人越发觉得很多设想和看法都相似,于是,骆宇对他的称呼变成了箫古。
很亲切的感觉,洛羽就是这么叫他的,声音低低的,柔柔的。
恍然间,箫古有种想陷进去的冲动,被生生刹住了,做朋友,已经是恩赐,做人不能太贪心。
理所应当的,他们也有了越来越多的合作。
骆宇在一次应酬上,趁箫古不小心掉了手链,替他收了起来,隔天,在归还的时候,特别注意了一下箫古的神情。他很焦急,骆宇借机问了这个手链的来历。
此时,箫古和他已经熟稔很多,没有敷衍。
“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送的,不能丢,幸好被你捡了。谢谢。”那时,箫古的脸上布着的是满满的自责和惭愧。
骆宇想,这是为没有收好手链而愧疚吧,那个人对他来说一定比他说的还重要。
没来由的,在第二天,骆宇特意留意了s市哪里有放松惬意的场所。
“箫古,一起去试试主题温泉!”“好。”
骆宇很喜欢坐在箫古的越野车里,看他撸着袖子,眯起眼,紧紧盯着前方,偶尔舔一下嘴角。即使他开车开得像醉汉走路。
两人刚坐上车子,箫古的手机跳了起来。
骆宇正透过后视镜看穿了一身蓝的箫古,听他说了一声好,就停了车。
“不好意思,我要去机场,恐怕不能陪你去了,我先送你过去。钱算我头上。”
双眸暗了一下,“那多不好,下次吧。在前面让我下车就行。”
箫古满脸抱歉,又说了对不起,骆宇笑笑,下了车,在车子扬长而去后,笑容慢慢逝去。
机场里,箫古小跑着到接机口,左右张望。
“古哥!”一道清亮中夹着软糯的声音在侧角响起。
箫古回头,微微怔愣,咧嘴笑起来,快步走过去,“高娃!”看了看,主动展开怀抱,将高娃抱了个满怀。
“不是要两三年才回来么。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高娃低头,红脸,傻笑。
“他们都说你忙,不想打扰你,怕你讨厌我。”久别重逢,再加忆起往事,高娃鼻子一酸,没忍住,热泪滚滚就要掉落。
箫古见了,连忙掏出手帕,帮他擦了擦。
“瞎说什么呢,听说你学习特别刻苦,提前完成了学业啊,不错,走。”高娃抹抹眼角,哎了一声,和箫古勾肩搭背出了机场。
曾经,一不小心的意外,就如轻风拂过脸颊,虽然会留下凉意,但,时间一久,总归是会消散殆尽。
高娃显然已经走出了困扰,连对不起都不用说,因为从来没有开始过,箫古更不必听。
一路热切的交谈着,走到越野车旁。
“哎,你可是海归,咱哪能让你劳累,我来,我来。”箫古接过高娃的行李,放好,又替他打开车门。
“高娃,脸上有块灰,左边,靠近嘴角,不是,不是,我来吧。”扶住高娃的脸,利落的在嘴角抹了两下。
“好了,要是回去,被他们看见,又得逗你玩。干干净净的,我们骨玉帮出来的就是不错。”
高娃被他的嘴皮子说的憋笑不已。
真好,没有隔阂呢,亏自己还担忧了那么久。
箫古的热情让高娃觉得自己从未离开过。很快就褪去了拘谨。
车子驶离,骆宇坐在出租车里,面无表情,手指敲打着大腿。
原来,有了人呢。
浓情蜜意,恩爱得很。
那紧密热情的相拥,害羞的绯红脸颊,温柔的擦拭,殷勤无比的疼爱,灿烂明媚的笑容。
真特么的刺眼!
居然觉得刺眼!
回到古玉小区物业部,高娃都呆了。
大侠的话越来越多,生怕没存在感似得,拉过高娃就开始长篇大论讲述他离开后,骨玉帮的变化。
“高娃刚下飞机,你们不去接机就算了,还想把他耳朵轰炸聋了么。”箫古嘴上说着,并没有阻止。
“这种办迎接会的苦力活哪能让您做啊,您就负责接机这种轻松又讨喜的活就成了。”毛毛逗趣。
一群人打打闹闹了一阵儿,箫古抽身到外面,给骆宇发了信息,礼貌地问他是否顺利回去了。
过了半小时,骆宇的回复慢腾腾的过来了:多谢关心!
啥多谢关心啊,不上不下的,到底回没回去啊,为什么他觉的字里行间透出一股怒气呢?
箫古盯着这几个字琢磨,最后盖棺定论,是自己想多了,一定是临时食言,心里有愧意,所以才会觉得他会生气。
骆宇,发了几个字后,盯着手机等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心里冒起浓浓的酸,连带着胃也堵得慌,回来到现在,什么也没吃。
这是怎么了,单纯的因为被当场放鸽子,觉着受到了轻视,也不至于这么的心烦。
想必,他正在和那个男孩子你侬我侬,连回应一个字的时间都没有。
哦~~~心酸,胃酸,鼻子酸,眼睛酸,全身都酸。
骆宇爬起来,翻了一块面包咬了几口,味同爵蜡,登时没了胃口。
“喂,爸,你说的回祖籍,我考虑考虑。”骆宇捏捏眉心,惆怅的挂了电话。为什么,没有按照脑子想的说同意呢。
高娃在之前投资的医院里进修,箫古无论作为骨玉帮帮主,还是作为资助人,都得参加庆贺。
一来一去的,两天就过去了。
等清净下来,联系骆宇,准备谈谈投资药厂,顺道完成上次的约定,请他去泡温泉,怎么打都是关机。
刚好手头有事要忙,闲下来,再打,还是关机。
一天了,就算没电了,没带在身上,也该通了。
望望外面刚刚擦黑的天际,箫古抓起衣服,奔了出去。
可别又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给缠上。
一路狂飙,估计闯红灯罚单不下三个。
见面比较频繁的那段日子,因为下暴雨,去骆宇的租住屋躲过雨。箫古冲上楼,猛拍房门,拍的空气都跟着嗡嗡响。
骆宇悠悠然从里面拉开门,箫古手掌拍空,一个趔趄,栽进了骆宇怀里。
有点小窃喜,看到他会来找自己。骆宇没有露在脸上,把箫古扶正。
“有事么?”
这是什么话,瞧瞧那脸,一点都没不好意思吗?我这么急吼吼的,怎么的也要惊讶一下,慰问一下吧。
“你手机怎么关了!”没有疑问,直统统的质问。
骆宇却浅浅笑了,“坏了。”
“什么?怎么不买?”箫古勒紧眼眶,把眼睛瞪的很到位。
骆宇低头,看着自己摩挲门把手的手指,毫无波澜的说:“我很可能要回祖籍,反正到时候也得换手机,索性等等再买。”
箫古满满当当的词,被这句话全部填了下去。
“什么?你要走?那你的投资呢?不打理了?好好地干嘛要走。”
骆宇抬头,在箫古脸上没有寻到留恋,扭过脸,语气也冷淡下来,“换换环境,这里的市场竞争太大。我的父母也想回去休养,人老了,身体也没那么好,难免留恋老地方。我理应在身旁照顾。两全其美。”
箫古抿紧嘴唇,有句话在嗓子眼绕了好几圈,没有说出来。
一把拉起骆宇的袖子,“走,上次答应和你去泡温泉的,你都要走了,我可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不讲信用的把柄。”
“我不去!”
“干吗不去!走!”
“就不去!没心情!”
骆宇站在原地不动,箫古见一只手拉不动,干脆双手抱住他手臂,使劲往外拖。
一个冷脸不动,任着另一个龇牙咧嘴拉扯。
手里一滑,箫古往后猛退,骆宇下意识大步一跨,展开手掌去捞。
经过锻炼的箫古,既不想屁股蹲出糗,又不想浪费时间。单手在地上一撑,脚下一蹬,往起弹。
碰!额头撞到了一起,骆宇还是抓住了箫古的手,防止他再度落回去,箫古却是身子一扭,想去扶门框。
这么一来,就变成了,骆宇执着箫古的手腕,即将要把他压在门框上的姿势。
骆宇显然察觉到了,什么都没想,主动加上自己的力道,扣住手腕,砰一声,将双手高抬抵在脑后,把箫古压在了门上。
水到渠成,一个重重的吻结结实实的盖在了箫古双唇上。双手被擒,嘴巴也被虏获,箫古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
下意识的猛推骆宇,挣脱出来,突然觉得手指凉凉的,一看,戒指裂了,正在慢慢脱离手指。
被亲了,背叛了洛羽,戒指坏了,对不起洛羽!双重打击,让箫古脸霎时由红变白,抬手给了骆宇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是
“啪!”一声清脆,骆宇头偏了偏,皱着眉头,转过来,上前一步,抓住箫古的手腕,低头再亲。
箫古推不开,甩头,不让骆宇瞅准。
双眸里见不到理智,除了执着,还是执着。骆宇一口咬住箫古的嘴唇吸进嘴里。
箫古吃痛,呜呜直哼,可是被骆宇的蛮力压制住,连喘口气的机会都争取不到。
眼里闪过狠心,箫古张开牙齿,骆宇的舌头一下子失去阻隔,直直闯进深处,箫古恨恨的看一眼骆宇,毫不犹豫的合拢牙齿。
“唔!”骆宇痛的一抖,猛地张眼,盯着箫古,动作更加粗暴,箫古狠下心又是一口。
血腥味策马奔腾溢满两人的口腔。骆宇置若罔闻,不管不顾,睁着眼睛,定定的看着箫古的脸。
箫古扭动身子,一脸的屈辱,数次失败后,抬腿撞上骆宇的两腿之间。
终于让骆宇退了开去。
捂着大腿根,骆宇没有露出一分一毫的痛苦,他的眼神让箫古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一把抓回想要撒腿跑掉的箫古,再次抵在墙上,还是那个姿势,这次增加了单腿拨开箫古的双腿,顶在中间的动作,不让他再有机会攻击自己的柔弱处。
箫古不想反抗了,微微侧头不看骆宇,闭着眼,脸上写着:‘快点,赶紧完事儿,让我走。’
骆宇却黯淡了双眸,松开箫古,伸手抹掉跑出嘴角的血丝,“走吧。”说完,把箫古往外一推,扭身关门。
箫古怎么回的家,都不知道。
就这么被扔在了门外,什么话都没有。
在浴缸里泡了一夜,第二天,箫古毫无悬念的重感冒,躺在床上挺尸。
要不是小九在下午来找他,带他去和奶奶一起吃个便饭,箫古恐怕要发展成肺炎。
骆宇也进了医院,不过不是他出了问题,而是骆爸的几个老毛病一起复发了,早先骆宇跳楼,骆妈的心脏小毛病吓成了慢性病,一直吃着药,这次骆爸病倒,骆妈又狠狠着急了一把,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双亲纷纷住院,骆宇忙的焦头烂额。来回跑不方便,干脆,在医院里住下了。
那晚,突然失控之后,骆宇昏睡了一天,浑浑噩噩中,涌出了很多的东西,再一睁眼,他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哀痛。
箫古被小九送进医院后,医生折腾了半天,把他的高烧不退给遏制住了,以他的情况,住院四五天是起码的。
两人恰巧都在第一医院,箫古来是因为小九知道他有个下属在这里,熟人好办事,何况第一医院是有名的大医院。
骆宇舍近求远来,完全因为这家医院够专业,现今也有了钱。
箫古在三楼,骆宇在四楼。
三天了,却一点交集都没有,即使他们在同一天去过检查室,医生办公室,护士站,总是一前一后,谁也没看见谁。
陪着骆爸做完必要的检查,骆宇下楼去拿定好的饭菜,小九和他擦身而过,率先进了电梯。
“箫古,你还要吃什么,我说了不可以吃肉,青菜,白菜,包菜,你选一个,不选?那你等着吧。”小九往里站站,低声讲话。
箫古两个字,让最后进来的骆宇僵了一下后背。
他出了什么事?
小九消失在人群,骆宇打电话请人家送过来,站到了大厅一角,等了二十分钟,还真是没回来呢,那个小九哇。
正想着回去看看骆爸,再想办法打听打听。
就看见小九从外面晃悠回来了,手里什么也没有。骆宇不禁叹了口气。
接着大厅里就回荡着一声断喝:“姬九山,你这个狠心的死男人!我掐死你!”
箫古穿着病号服,张牙舞爪的当其他人不存在,照着小九跑过去,嘴里还咳嗽了好几声,一跑到小九面前,啪嗒就跳到他身上,掐着脖子,死命摇。
“我特么跟你拼了,反正要饿死了,要被虐待,不给吃的,我就拉着你一起。”
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小九拎着箫古的后脖领子,把他拖进电梯,一把推进去。
骆宇捂嘴轻笑,看着挺精神的呢,转身推开楼梯道的门。
“喊,喊啊,还得不得瑟了?嫌我虐待你,就让你的那几个下属来啊。”小九把箫古按到电梯角,站好,点了一根烟,对着他吐烟圈。
“干啥,还想虐待我是不,不知道我现在容易咳嗽啊。”箫古立正站好,双眼却并不老实,狠瞪不顺着他的小九。
“你不是嚷着不活了,说我虐待你么,我听你的话,成全你又错了。”小九靠在电梯壁上。斜睨着箫古。
“哼,你更年期吧,没人爱就是脾气坏。不给肉吃,我自己去买。”箫古死鸭子嘴硬,小九老早就扣了他的钱包,也只能耍耍嘴皮子,聊以安慰自己不甘的心。
“去啊,去啊,上次你牺牲色相,说尽好话的那位医院食堂阿姨,今天轮到他推餐车。”
箫古心动了,怎么的也能蹭到点,他知道,这部分钱是可以出院再算的。
“去就去。”箫古甩一下头发,刚好电梯到了,慢慢挪到电梯口,没见到小九动,哧溜冲了出去。
从楼梯走,从楼梯走!争分夺秒的箫古,撒丫子奔出去。
串到楼梯口,后脖领子被擒住。
小九一扭身就把他往回拖,“忘了告诉你,我和那个阿姨打过招呼,她不会再给你开小灶。”
手里的箫古安静得很,仿佛懒得挣扎反抗了,小九暗暗叹了口气,是不是太严厉了点,都把人整绝望了。
“等明天检查结果出来,我考虑考虑给你炖只鸡,行了吧。”
箫古沉默。
刚刚,惊鸿一瞥,四楼往五楼的拐角,一闪而过的人,绝对没有错,是骆宇。
他怎么了?楼上大部分是棘手病症的科室。
小九对于突然很安静很配合吃药换药,检查的箫古很是惊讶。
这娃是真受刺激,傻了不成。
坚持到了晚饭,还是给他弄了肉过来,箫古却一点饿虎扑食的劲头都没有。
不成,得去瞧瞧,我家洛羽还在他身上呢。必须关注啊。
虽然,被他欺负了,但是这事儿哪赶得上媳妇儿有事儿来的严重。
于是…。
夜里九点半,箫古贼头贼脑的出了病房,掌握护士交接班时间的他,得意地贴着墙,俯身穿过盆栽,出了科室。
回头看看昏暗的门口,没人发现呢,赶紧小跑起来。
碰,撞上了趁双亲休息,想下来偷偷看看箫古的骆宇。
傻了!
箫古第一反应,抱着前胸,警惕的看着骆宇。
骆宇第一反应,冷脸。
“你干什么!”两人同时出口。
骆宇冰着一张脸,脱下外套,披在箫古身上,紧了紧,琥珀色的双眸,轻飘飘的斜一眼箫古。让箫古没来由的哆嗦了几下。
“夜里凉,乱跑什么。”
“你不也是,生病了,乱跑什么,还穿着便服,肯定没干好事。”
骆宇看着他,突然笑起来,揉了揉箫古的头发。
箫古变成雕塑,傻立当场,脑子里狂风暴雨,忍不住,鼻头一酸,吸溜起来。
打听过,箫古住院,告诉医生的原因是泡澡泡了一夜。骆宇算了一下时间,知道是那天亲过他之后。
既然这么抗拒,他没什么好说。
骆宇想给只顾着低头,吸溜鼻子的箫古擦鼻涕,想想还是放弃了。转身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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