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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阴冥来的-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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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羽,你说我是不是特白痴,搞个偷窥都做不好,要是你在,肯定又会偷笑了,以前你就偷笑我,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肚量大,不和你计较而已。不过啊,今天看见骆宇笑了,和你真像呢,轻轻浅浅的。
“喔!”黑羽见他出来,亲昵的叫了一声,过来站在他脚边,一派保镖的架势。箫古听到它的叫声,总是黑线,像个大舌头,别的狗都是汪汪,它就偏偏不。乍乍听以为是打招呼的喂,还是比较高傲的那种,不过,看在是洛羽送的份上,箫古自动忽略这些。
“我说,你今天摇尾巴的那个,你一定记得吧,他照顾过你很长一段时间哦,以后要是他被别的狗咬,你也得像今天一样,去保护他,知道了不?知道了就喂一下。”
黑羽似懂非懂的轻轻喔了一声。
拿出墨镜,给黑羽戴上,把它抱上车前座放好,箫古戴上墨镜,一个甩腿,挎上摩托车,帅气的踩油门,每每此,都有种君临天下的爽快感。
“不是吧,又来。”踩了好几下油门,还不启动,箫古气死了。
要不是觉得开着越野车来偷窥,目标太大,不方便,他才不要这辆临时淘来的二手摩托车咧。有的时候还被当成做摩的黑车生意的。
心想着,也不错嗨,既可以打发时间,也可以作掩护,不显得那么突兀,和同行聊聊天啥的,还能多知道点骆宇这个小区的信息,更更可以赚外快。何乐不为呢。
跑了几次,摩托车就病歪歪了,真是废材。不过,还没到下岗的地步,箫古就先用着。他就是如此念旧。
时节渐渐到了初夏,各处都生机勃勃的样子,骨玉帮里的生意,箫古也不用费神,时间一多,再加有个骆宇在那抓心挠肝的,箫古在第三天脚不怎么痛,就偷偷摸摸的又闪了人。
把毛毛他们给好奇的呀。
出于关心,进行了一次反跟踪。
箫古带了水,瓜子,水果,明显是熟门熟路的样子。这次,没带黑羽,他怕上次的大爷又突然出现。以防万一嘛,偷窥的精髓在于偷,能低调到尘埃里才好。
一到那个中档小区,箫古就看见了漫天的迎风招摇的布告,太多了,路两边贴得满满的,箫古想不看都不行。
等一边走一边这张上瞄两字那张上看两字的,凑成了完整的信息,箫古不由哀叹:“大爷,要不要这么敬业啊,什么小偷猖狂,白天蹲点,众人注意,写的那叫一个激情昂扬,正义满满,还盖了居委会的章。这是要全民斗争的意思么。”
低头,把墨镜正正,衬衫领子竖起,箫古不由得开始左右偷瞄,无形间真跟个小偷似得。
看了一个月,风雨无阻的,骆宇的作息,他已基本把握。
早晨,会在六点半到七点之间出来,跑步半个小时,然后回家,不知道干啥,一直到下午两点左右,从楼上下来,坐在公园里,开着电脑,捣鼓,直到五点多。
所以,两点到五点这期间,就是箫古的主要活动时间。
瞧着,这个纨绔子弟把身体照顾的还不错,给洛羽提供的住所质量还算可靠,箫古开始的担忧慢慢消磨。
有的习惯养成会很快,如今他就把远远观看骆宇当成了每日必做。
任何和洛羽相似的举动都会被他记下,回去后回味着,能睡的很香。
找了个合适位置,箫古蹲着,骆宇如期出现,箫古赶忙拿出小型望远镜,这偷窥加跟踪真是下足了本。
“今天有点憔悴呢,是没睡好吗?”箫古聚精会神,自言自语着。
他不知道,在他身后,一隐蔽处,上次的大爷正领着几个有老有少的人,埋伏着。
“待会,我们三角形包抄,在警察来之前务必把他控制住,不然警察一来,他准发现,到时候就溜了,这些小偷都贼精着呢。你们都放心吧,被偷的东西准给你们要回来。”大爷成竹在胸。旁边几个遭小偷贼手的人纷纷点头。
箫古正看得入神,骆宇在那边一会儿捏眉心,一会儿扶着脖子转头,自己也跟着心疼,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要善待身体啊。
正想着呢,只觉得视线突然跌到了地面。
“干什么!”惊惶下,箫古大吼一声。
后脑勺立马挨了一掌,大爷浑厚的嗓子咋呼呼开,“干什么?抓你,干什么,让你偷东西,让你贼心包天,让你指使狗腿子咬伤我家美美,让你张狂,看你到警察局还能喊得起来不。”
后脑勺不断地被招呼暴栗,箫古欲哭无泪。其他人义愤填膺的扭着他,按在地上,倒是没上来补黑脚,素质还蛮高,骂归骂,不动手。
警察来的很快,箫古试图争辩,声音盖不过大爷,乖乖,那手挥的,那话说的,和演讲似得,成功把群众的正义心煽动了起来。
“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群众拿不出箫古的罪证,箫古自己也没有证据证明没干坏事,大爷拿着他带来的偷窥装备,好一番说辞,警察不想扩大事态,及时把箫古塞进了车里。
丢人啊,丢人啊,关键的是,在被塞进车子的一霎那,大爷不依不饶的提醒警察,“哎,哎,咋么不拷上?我可是盯着他盯了一个月了,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快拷上。”警察可不想失去人民群众的信任。只好把箫古往外拖出一点,拷上。
箫古受辱般的抬头,就要辩白,不经意扫到,骆宇站在人群后面,顿时,低下头,希望他没看见自己的脸。
大爷很骄傲,很得意的朝人群说起擒贼的经过,还一个劲的指着开动的警车,“瞧瞧,看他那垂头搭脑的,可不就是认罪了么。咱们等信儿吧。”
小九坐在箫古前面,一个劲的嗤笑,箫古斜眼瞪着他。
笑,笑,笑死你算了。
“箫古啊,我真没看出来,你有小偷的潜质呢,啊,忘了,不是,是有跟踪狂的潜力。”
“要赎我出去,就赶紧的。”箫古可没心情应付他的取笑。
到了警察局,小九的朋友立刻就认出了他,不过,程序还得走的,有人报警,就得做调查,完成报告。
箫古死也不承认偷盗,警察拍出望远镜和变形的墨镜,问他:“那你说,你去干什么的,别告诉我你是去观光的,往小了说,你这可以算扰民,往大了说,可以当你有潜在进行威胁公共安全的危险行为倾向。可以让你坐牢,你知道吗。”
做了一番斗争,箫古说出了原因,导致与警察局一直在议论他。
丢人丢到了国家机关。
小九的朋友私底下来慰问,告诉他,那大爷是出了名的正义感爆棚,所以为了堵住悠悠众口,就交个罚款,让他们有个交代就好,至于箫古的目的,他会下令不流传出去。
找人来赎他,小九这个知情人当然是首选,箫古的手下可是连洛羽都不知道的,何况也不想这么个丢脸的局面被他们知道。
从警察局出来,箫古在小九捧腹大笑中,上了他的车。
回去,箫古心情较乱,没注意四剑客又齐聚一堂,正常的有点过头,仿佛在掩饰什么的赖在古玉小区的物业楼里。
“老大啊,今天的祭奠你走的真早啊。”“是啊,有急事么?”“干啥去了呀?”几个人拿腔拿调,故作镇定的说起。
“啊,也没什么,恩,那个,回家一趟,拿点东西的。”箫古随意说了半真半假的谎,去偷窥前,可不就得回家拿装备么。
几个人不知声了,箫古不知道,他们跟在箫古后面,把他偷窥的行径看得一清二楚,如今箫古这么一说,几个人更是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老大,这是看上那个人了,得重点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
☆、幸好赶上
骆宇,喘着粗气,东张西望,双腿灌铅,已经是穷途末路,跑不动了。
前方是一条小公路,不知道通向哪,四周静悄悄的。偶尔一辆车子经过,也是在头顶上那条筑在高坡上的高速。
这么一来,身后那个女人发出的声音即使很轻微,也算刺耳了。
“哦呵呵~~~”悠长,时高时低的阴沉笑声,仿佛是从地底透出来。
“这么快就跑不动了么,那我可要动手了。”女人从黑暗中摇曳生姿的走出来,贴身勾勒出姣好身材的黑裙上,不规则的沾着点点污渍,在路灯的投射下,滑动着暗红色的哑光。
骆宇蹲坐在地,看着这个女人,额头因为车祸划开的口子,时不时的流出粘腻温热的血,慢慢在脸上结成长条状的血痂。
腿上擦掉一块肉的地方也在突突跳着疼。
跑了多久?半个小时了吧。
这个女人突然出现在车子前,害得他紧急打方向盘,车子却朝相反的路边灯柱上冲过去,时速九十迈的冲上去,要是没有安全气囊,他的脖子恐怕断了。
脑袋晕乎乎的,蹲在车头的女人把脑袋从挡风玻璃伸进来,细长如蜥蜴舌头的长舌在他脸上来回舔了一遍。
“啊,还是当初的味道呢。真想和你再温存一遍,然后再杀你。你说好不好?好不好?”女人咧的夸张的嘴巴靠过去,在骆宇脸上磨蹭。
使命往后躲,女人戏谑的目光蓦地一冷,接着又恢复如初,“啊,你不喜欢我这样子是不是。你以前可是说我是个完美的尤物,让你欲罢不能,看都不想看其他人呢。”
骆宇拼命从车子逃出来,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女人舔舔嘴唇,“要玩猫捉老鼠么?好啊,以前你就经常和我这么在房间里追逐呢。跑吧,跑吧。”
那柔情蜜意的话语中藏着冷冰冰的残酷,在骆宇耳边不断地忽近忽远,他知道,女人跟着他呢,玩弄着他的恐惧和对生的渴望。他就像一个被鞭子抽打着,奔向死亡的牲畜。
慌不择路,体力不支,终究是没甩掉。
看着蹲坐在地的骆宇,女人婀娜多姿,摇摆着腰肢走过去,抬起他的下巴,“怎么,许久未见,都不愿意看我了?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呢,恩,我知道了,要这样子。”
女人轻轻地跨坐在骆宇身上,一阵恶臭把骆宇熏得差点窒息,他想扭脸,发现,动不了,只好屏住呼吸。
充满诱惑意味的将裙子从肩头挑下,露出苍白的肩头和胸前的一片白,女人看着骆宇,眼神撩拨,暗送秋波,捧住他的头,往自己的脖子上按。
“什么时候这么矜持了,你不是最喜欢这样,我挑逗个够,你就扑过来,在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翻腾么,恨不得把我勒扁。”
骆宇不从,挣扎着往后退。
“啪!”女人眼眸一冷,巴掌迅速的挥出去,把骆宇打的脑袋嗡嗡响。
“腻了?怎么,再说啊,再说啊,说那些讽刺我的话啊,然后把我当破布一样的弃掉啊,怎么,这次不敢了?”
紧紧捏住骆宇的下巴,手指用力一甩,骆宇的嘴巴里都是血,一颗牙齿慢慢滑出了口腔。
女人尖锐地笑起来,震得耳膜颤动,骆宇神志不清,女人的手指不停地揉搓着他的下巴,用痛让他保持清醒。
“这次我的肚子里没有孩子哦,你就不用把我推到地上了。啊,那个孩子,我听你的话没有留,可是,你为什么又变了呢,还是不理我呢?你不是不喜欢我抛头露面的吗,那为什么我去卖笑的时候,你不来呢。直到,我被车子撞得飞了起来,就像这样,呜~~~”女人展开双臂做着滑翔的动作。
“嘭!就砸在地上了,你还是没来啊。”手掌猛地拍在地上发出闷响,女人的样子也跟着变了,眼睛啪嗒掉出眼眶,鼻子嗦的一下扁了下去,额头噗噗的往外冒黑色的血浆。嘴巴歪着,嘴唇耷拉着,耳朵里渗出血丝。
咧嘴一笑,跟着这个恐怖的笑,女人的胸口啪的凹陷下去,骆宇的脸都白了。
“我要找你,我要找你,就算做鬼了,我也要带你走。”女人声音尖尖的,钝钝的,好像舌头断了一样。
血肉模糊啊的十指,慢慢张开,朝骆宇的脸逼近。
骆宇成功的晕了过去。
“带他走,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女人猛地回头,滴着血的青白大腿从骆宇身上抬起,站起来。双手狰狞的举着,双眼死气沉沉,却仍寒气逼人的看着撑着腿喘气的箫古。
“哼,他什么时候有人愿意替他出头了。不过,我今天有空,就陪你玩玩好了。皮相不错,要是被抓烂一定很可惜呢。”女人说话的时候,伸出长舌,舔舔嘴角,挂在眼眶边的眼睛眯起,蔑视的笑了一下,话还没说完,伸直手爪朝箫古扑过来。
箫古站在高坡和这条冷门小路交叠的缓冲小坡度上,见女鬼扑了过来,嘴角撇撇,等女鬼扑进,一脚蹬踹,把她送回了原地。
“区区一个准厉鬼,还瞎嘚瑟。不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么,就出来害人,再告诉你一个道理,害人的时候务必手起刀落,抓紧时间。说不定就有爱管闲事的,比如我,出来破坏你的计划。”
女鬼龇牙咧嘴,已经物理扭曲过得恐怖脸更加的狰狞,没法看。吼叫着,又朝箫古扑过来。
箫古切了一声。
“身为女人,不知道搞搞形象再出来么?起码还赚个印象分,我也能找个理由对你手下留情。真是堕落的一塌糊涂。”
说着滑出小剑在手掌一划,一下子拍在咬在嘴里的符上,双指并拢,捏住,放在眼前。
“没啥咒语,就送你几个字:好自为之。”一下子拍在女鬼冲过来时,打前锋的额头上。
“咦?怎么还站着,哇靠,陈师傅教我的不会又是效力一半的吧,不怕不怕,再来。”
箫古刚要转身,就见女鬼龇牙咧嘴站在他眼前挺尸。不住的小幅度抖动,双爪跟卡带了一样,挠一下子,停一下。
“啧啧,要我说,你死了也活该,明知道他是个花花肠子,还去倒贴,所谓臭味相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敢说你你的目的就那么单纯?在一起的时候,人家不是也出力,给了你激情和钱财么,你瞧瞧,还眦眼,既然有了孩子,就该像个母亲,为了一己私欲,说不要就不要了,接着又自甘堕落,这些不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么,怪得了谁。我说你们这些自己没本事当寄生虫的,不光丢了女人的脸,还丢了鬼的脸,还有脸来报仇,你有资格么,我要是你,死了之后,不如给家里人拖个梦,告诉他们哪里有黄金来得实在,生着没干好事,死了还净添乱。滚远些。”
箫古嫌弃的用小剑把女鬼往边上一挑。
女鬼慢慢消散,最后是一个醍醐灌顶的眼神抛给了箫古的背影。
要不是陈师傅老念叨,人不要插手太多鬼的事儿,才不会仅仅是散了你的阴气呢,封印你个十年八载的。
驼起骆宇,箫古一阵心痛,哎~~~是自己大意了,早先隐约觉得骆宇的额头缭绕着晦气,被狗咬,又进警局,貌似还被骆宇瞧见了,自己有意躲了几天。
今天刚驱车去骆宇所在的小区,就发现,那辆银灰色的车不在,等了一个多小时,骆宇也没回来。
紧急回去,找石头搞了个追踪用的蛊虫,花了两个小时,才有了消息。
彼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了,蛊虫带他到了还冒着烟的车子旁时,就摊着不动了。当时就慌了。
蛊虫倦怠,只能说明有其他非人能量存在,扰乱了骆宇的气息。
没其他办法,只好四处查看线索,终于在十几米外看到了几滴细小血痕,箫古一路跟踪而去,血迹很少,跑了一百多米,就不确定方向了。
只好撞大运,以他对鬼的理解,挑了一条不明亮的路,跑去。
幸好,幸好,跑了不远,就感觉到了一阵阴冷的气息。
飞跑过去,正赶上女鬼要对骆宇下手,庆幸,庆幸,女人就是话多,要不然他就得亲眼看着骆宇受害了。
洛羽救过他那么多次,这次救了他,倍觉欣慰和激奋。
背着骆宇尽量快走,轻轻放进车里,掏出他的手机,一边开车去医院,一边给保险公司和骆宇父母分别打了电话。
到了医院,骆宇已经有些要醒过来的迹象,箫古等他被医生安排进了病房,在他睁眼之前,走了。
嘱托过医生,留下了钱,额头缝针之后留下的疤痕得去了,腿上的伤口一定也会留肉芽,一并去了。
想想没什么遗漏的,箫古坐进车里,捶捶酸痛的大腿,放下车座,打算就在车里凑合一宿。
作者有话要说:
☆、自动上门
看到骆宇的父母平静的拎着空保温杯交接班,箫古笑笑,看来,没有大碍,车祸没有留下后遗症。
后面的几天,估计是要一个人待着了。
回到古玉小区,箫古一头就扎进公务里。不然,太想去看看了,可是,医院不好隐蔽,被发现就不好了。
上次的警局事件还是能让他收敛的。
大侠捧着报纸,翘着二郎腿,眼睛不定时的瞟瞟认真阅览文件的箫古。
“这有个新闻,真让人感慨啊!”声音高高的说道。
“什么新闻?”向葵立马接上。
“不会又是什么爱恨情仇,痴女遇上人渣的新闻吧?”毛毛高声附和。
“你猜对了,是说一个女的哈,喜欢上了一个有点钱的,也不管他的人品,最后啊,闹崩了,女的拿把刀就去要说法了。”大侠保持着端坐姿态,眼睛朝箫古那边斜着看,看的眼珠疼。
沉默了半晌,毛毛朝大家使了个眼色。
率先高声说:“这种悲剧的根源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况是棵烂野草。”
“就是,就是,要懂得爱惜自己,不把感情浪费在渣滓身上,除了助长渣滓的嚣张气焰,真的是没好处。”向葵接上,深沉的说。
“我看就是一时头昏,没看见那人的真面目,到最后还不是自己倒霉。”大侠字字重音的说。
箫古觉得要是再不吱声,就没完没了了。
抬头,一个个扫视过去,几个人登时摆出看天,看地的造型。
简直此地无银三百两。
“说吧,你们知道什么了。”
别告诉他,这一通意有所指,含沙射影的大声疾呼,和他没半毛钱关系。
几个人一致将目光投向毛毛。目前只有他能在老大的怒火下全身而退。
“直说了吧,你是不是喜欢一个叫骆宇的人渣?”毛毛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箫古问。
有那么一瞬,箫古缩了缩脖子,偷窥被发现了?草!
毛毛看着他,加了一句,“没错,我们知道你偷窥人家。”
箫古又加了一句卧槽。
“谁说我喜欢?你们敢跟踪我,吃了肥胆了!”箫古试图转移话题,假模假式的梗着脖子叫嚣。
“好,就算我们跟踪你,你想怎么罚都成,现在可以回答那个问题了么?作为我们的顶头上司,我们有权利知道您的动态。”毛毛说话总是一针见血,不留后路,先认错,后质问,把箫古堵得死死的。
“谁说我喜欢!”箫古的声音再度拔高。
毛毛嗤笑,“那你倒说说,在那看了人家那么长时间,是要干什么?难道研究人种分布?人口普查?你要说的出口,你就说。”
箫古嗫嚅着,顿了一会儿,把头一昂,“我就是看看,没打算让他知道。”说实话就是有说服力。
几个人从箫古的神情上读出了他的认真。
遂,大受刺激。
大红结束酒店的日常工作,还要接待三个垂头搭脑的大男人。
听他们说了来龙去脉,大红身为女人倒是说了让几个男人心中一亮的说辞:“他这是要暗恋的意思啊,真是可怜。默默地在背后看着就好,感觉忒忧伤。”
“啊?这样子么?我还以为他不到南墙不回头,死不承认忽悠我们呢。老大还真是个情种。高娃走了,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还是个不靠谱的。”大侠多愁善感的连连叹气。
向葵幽怨的看一眼大红,“是呀,单相思不好过啊。我们得帮帮他。”
毛毛否决了这个想法,“这种事,冷暖自知,我们帮不了,只要保证老大不受无谓的伤害就成,就别添乱了,你没看到,他知道我们跟踪他,气的那个样。”
“老大,避而不谈,应该是不好意思,不是不信任我们,对吧。”大侠最介意这个。
其他人给了他一个你想多了的眼神。
朝毛毛吼着,‘我只是看看’的时候,箫古就有点心猿意马,坐不住了。
偷摸着来到医院,跑到骆宇的病房前,像乌龟似得,一会儿慢慢探出脑袋透过病房门玻璃往里看,一会儿故意走远些,避开路过的人投来的目光。
第一次看见骆宇睡觉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总希望在那具身体里能够冒出洛羽的东西,哪怕是一个浅浅的呼吸,嘴角的浮动。
这辈子估计都要当偷窥狂了吧。的确无法忽视,洛羽并没有完全离开的事实,即使已经是另外一个人。
“咦?你找谁?哪床的?”一个值班小护士站在箫古身后,观察了他几分钟,觉着应该是来找人的,而且还挡住了进出病房的路。不得不叫住他了。
箫古条件反射,撒腿就跑,谁敢保证,这个护士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负责到令人头皮发麻的人呢。
最最重要的是,睡在病房最外面的骆宇动了,箫古可不想被他发现。
速度回家,箫古抱着洛羽的照片,钻进被窝,偷偷笑起来,像个初次萌动情愫的少年,独自咀嚼着仓促间记下的骆宇的睡颜。
都没见过洛羽的睡觉模样呢,应该就是那样子的吧。东拉西扯的想着,一晃天就亮了。
箫古精神倍好,想继续去蹲点。
哪知道,到医院一看,病房换了一拨人,也不顾会不会暴露了,直接问了医生,被告知,早已经出院。
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转战老阵地。
到了小区,上次贴的满满当当的大字报已经撤了,箫古为了保险起见,把刚去骨玉帮装逼的眼镜拿出来戴上,正大光明,昂首挺胸的进去。
走到曾经大爷站着的地方,箫古还是心有余悸,快步小跑着绕开了。
经过侦查,骆宇没有回来。他的父母都在家。
就在箫古心又吊到嗓子眼的时候,大侠的电话进来了。
凑在骆宇家门上听门内动静的箫古赶紧溜走。
“老大,你快回来,那个,那个,你的暗恋对象,来找你来了。”
古玉小区物业部。
骆宇抱着一杯清茶,偶尔扫过矗立在面前的四个人,视线实在不知该往哪里放。
而这时,门外旋风一样飘进来的人自然立马把他吸引了过去。
两两相视,都是同样的惊讶表情。
骆宇先是惊讶,视线在箫古的手腕上流连了一会儿,转为平静。
箫古先是惊讶,随后是想起上次被抓走时的糗事,转为尴尬。
两个人坐着对望了一会儿,里面的火花恐怕只有双方知道,一旁当活人背景板的四人只看到两人目光交缠,难分难解,真是羡煞旁人。
“萧先生,我来,是和你谈一下关于飞马娱乐城的收购计划。”骆宇面色沉静,咬词清晰,声音不卑不亢。
箫古当时心就化了。
“向葵,这个项目是你过手的吧。”箫古朝骆宇点点头,扭头问向葵。
“是。”向葵往前一步,详细的说了一下情况。
骆宇在边上始终从容镇定的听着,箫古用余光把他的每个表情都浏览到了。
飞马娱乐城坐落在虹帝大酒店邻街,酒店扩建地下停车场,正好要经过飞马,于是向葵去了解了一下,发现这个娱乐城已经入不敷出,想着干脆盘下来,报告给箫古之后得到了赞同。
可是收购并不顺利,不是卡在了价格上,而是几个股东一直凑不齐,这合同也就一拖再拖。
既然骆宇以股东身份出现,毛毛当场联系了其他股东,不巧都在外地,他们的文件早就准备好,听说,骆宇在,都说差人过来,价格早已经谈过,没有异议,不必再出面商议。
“萧先生,其他人都赞同这个价格,我这边有些异议,飞马虽然风光不再,但,地段颇好,相隔两条街即将建设两条地铁线的交汇点,稍后还有几家银行陆续入驻,到时飞马所在就是处于商业中心地带。而且和它挂钩的一家咖啡店,一家小型超市,合同里都没有要求追加钱款。我的要求是,再加六十万。”
箫古看着骆宇,笑笑,“骆先生,恕我直言,我听闻飞马从初建到营业,这三年里,你从来没有过问,甚至,我有确切消息,你曾挪用了五万的营业款,投进了股市,那之后,你既没有还钱,更没有在那周围出现过,如今你这么详细地阐述,不知道是从哪里获知的呢?”
这货绝对不是真的骆宇,他太镇定,太从容。
箫古在桌子底下交握双手,控制着颤抖。把心里那令他战栗不止的猜测压了又压。
骆宇挑了挑眉,这个动作将箫古的呼吸扼住。
洛羽,是不是你?
迎着箫古死死紧盯的双眸,骆宇笑了笑。嘴角很轻微的勾动。
箫古嚯的站起来,一把抓住骆宇的手,脸因为过分激动而轻轻抽搐着。
“萧先生,你把我的手弄疼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可以如实相告,我查了半个月的资料,来源绝对正规和正确。”
骆宇抽回手,箫古愣了一下,赶紧坐回去,低头思索着什么。
在这空白时间,骆宇心里也在澎湃着很多想法。
被女鬼追的那晚,他在迷迷糊糊间觉到了一个温热的背,隐约间眼里只看见了一串特别的手链,似曾相识。
昨晚,他又在病房门口看到了那串手链一闪而过,之所以确定,是这几天他一直在想这件事。
本来想找到那个帮了自己的人,可是,今天一来,见到了这个身份高深莫测的人就带着那串手链,从磨损程度上看,不是新买的。
而且这张脸他认识,不就是那个出现在他住的小区的小偷吗,当时也只是看了一眼,还想着拥有这种春日暖阳气质和眼神的人,怎么会去做偷偷摸摸的小偷呢。
综合起来看,他嗅到了不好的气味。
这个人出现的时机都太诡异。
正所谓,往往第一个出现的很大程度上就是嫌疑人。
如此想来,那个女鬼是不是和他也有关系?更甚,就是他指使的,不然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
为了什么?难道是处心积虑,故意接近他,演一出英雄救美,从而把飞马吞下?目前来看,也只能是这样。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能引起他的兴趣么,自己什么都没有,就是失败者一个。
“向葵,改一下合同,追加一百万。”箫古发话。
“老大…”向葵刚要提醒他,是不是追的太多了,被箫古一个眼神逼了回去。
“这就去。”向葵赶忙去办。
价格提高,其他股东当然乐意。
骆宇算了一下,按照这个价格,自己能分到的钱就是五十万。足够了。
他脸上的放松神情,箫古自然看见了。
“那么,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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