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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狐狸冷面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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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吧,本王……”话未说完,便被沈如打断:“王爷,今儿是十五,臣妾又有了身孕,王爷今夜还要去他人那里么?王爷就不能多陪如儿一会儿吗?”
沈如这番话说得可怜兮兮,皇甫垄忆起自己往日甚少来看她,心觉愧疚,便止住脚步,留了下来。
月上中梢,街上行人渐渐稀少,青蒲站在冷风里,动了动有些发麻的双腿,眼神被对面纸灯上的小字吸引,竟不自觉地慢慢走了过去。
摆摊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眼见一直站在街对面的年轻人停在自家摊前,老者笑眯眯地开口:“先前就见公子站在对面等什么人,怎么公子要等的人还没来吗?这么晚了,天又这么冷,那人既然不来,公子何苦再继续等下去?”
“老伯,你这些纸灯是做什么的?”青蒲好奇地提了盏,小声地念出了上面的小字:“幽梦影成叠,尺素笺成灰,为君独立至中宵。”
独立至中宵,青蒲自嘲一笑,放下手中的纸灯,放眼望了望四周,只觉心里空茫茫一片,竟无比孤寂。
也无心再听老者的话,就那么失魂落魄地抬步离开,茫茫然地胡乱走着。那老者说完抬头再看时,刚才还站在这里的俊俏小伙,竟只剩一个略显单薄落寞的身影,老者叹息一声,手脚麻利地收拾着自己的摊子。
那么爱那人,那人却连赴约都不肯么,是他太执着,还是那人太无情?
那种前一秒,还怀着满心期望,象被推上高高的天空;然后下一秒,满心的失望,象从高空狠狠坠落的滋味,他不想再尝了……
落寞地推开房门,注视着满室清冷,苦涩的笑容在嘴角牵起。这一次失约,又是为了什么事呢?辰辰?王妃?还是那些男宠?似乎无论哪个都比他重要吧,他在他眼里或许也就只是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已。
出了房门,青蒲坐在门前,遥望天上那轮明月,思绪飞扬。半晌才坦然一笑,好似想通了什么似的,径直站起身,回了房,将满园银光关在门外。
此刻,某个山峰一脚,只见一直躺在那里的红衣男子慢慢睁开双眼,有些疑惑地看着头上的明月,这是在什么地方?
胡熙缓缓坐起身,看着周围的茸草,急忙站起身寻找早先掉下来的兔子,漫山遍野地找了一通后,又失望地回到原地,看着脚下的山路,思索再三,终于决定动身下山。
次日一早,青蒲去旁侧的院子叫醒了还在贪睡的辰辰,洗漱一番后,二人相伴来到膳厅。
只见沈如笑靥如花地紧挨着皇甫垄,眼中满是得意,瞧着他们这些坐在一旁的‘男宠’分外不屑。
“如今王妃有了身子,王府以后上下琐事就交给青蒲打理。你们这些日子都不要再闹出什么让本王烦心的事来,知道吗?”皇甫垄说着便夹了些菜递到青蒲碗里,目光里有些歉意。
青蒲看了眼皇甫垄,微叹一声:“我一定会尽力。”众人也随即随声附和,唯独辰辰自顾自地在那夹菜用饭。
此举引起了几人的不满,虽未明显表现出来,却也暗暗嫉恨着辰辰在皇甫垄心中的特殊地位以及他的目中无人。
第十六章 再见皇帝
ps:肿么了?究竟是肿么了?亲们的收藏涅?亲,不要这样调戏俺啊,多多收藏啊。
上元节一过,皇甫轩便派人通知皇甫垄每日早朝必到的要求,并将多日积攒下的奏折一并交给皇甫垄。
看着书房里堆了半个桌子的折子,皇甫垄眉头微皱,实在想不通皇帝此举的用意是什么,似乎自从皇帝死而复生之后,他的所作之事就越来越让人摸不着头绪了。
皇帝在他走后,究竟遇到了什么奇遇?这成了皇甫垄最为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
冷不防,一只芊芊玉手附上他的眉头,皇甫垄略微不自在地动了动,“怎么又皱眉了?”
青蒲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柔软,传到心里竟奇异的舒服,皇甫垄轻咳一声:“没什么事,就是这些折子烦心了。这些官员,琐事没几件,废话倒是一大堆,看得我心烦。”
闻言,青蒲随手拿起看看了,不由的轻笑,这折子写的委实繁琐,先赞美国运,再赞美皇帝怎样怎样,居然拐弯抹角地说了一大堆才提些小事,也难怪他要皱眉了。
“眉头都快皱成小老头了,我喜欢看你高兴的样子。”青蒲如此直白的话,让皇甫垄原本想要出口的话硬生生梗在喉里,心也微微紧缩,似有不忍。眼睛望着青蒲,手却悄悄地将一本明黄色的折子掩在底下。
青蒲似是什么也没注意到般,浅笑着屈身告退,待退至门外,眼中的受伤还是有些许流露出来。
另一厢,几个平日里就看辰辰不顺眼的男宠领着自家小厮,趁着青蒲不在的空档,浩浩荡荡地进了辰辰的院子。
原本坐在院中的辰辰眼见这些人来者不善,也利落地起身,抱着怀里没什么精神的白小小,冷淡地看着几人:“你们来做什么?”
“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胆小鬼罢了,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们说话?”一个身穿白色锦衣的男子说着就要上前去教训辰辰。
侧身躲开男子伸过来的巴掌,辰辰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离开。”
而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厌恶却恰恰落在那白衣男子眼中,那男子怒气更甚,猛地上前一步,作势欲打,却连辰辰的衣袖都没有碰到,遂回头冲着还立在原地的两人道:“你们两个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来帮忙?”
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是三个打一个,辰辰很快占了下风,被那三人摁到地上拳打脚踢。可他却连吭一声痛都没有,就那么静静的蜷缩在那里,任三人肆意打骂。
三人也知道被他们痛打的人是皇甫垄的心头肉,所以专挑看不到的地方打,而且这人这么高傲,断是做不出向皇甫垄告状之事。眼见时间差不多,三人停了手,看了眼挨的不轻的辰辰一眼,得意地离了院子。
缓缓坐起身,随意拢了拢被打散的发髻,用手背擦去不断留下的血丝,辰辰忍住心口的剧痛,费力的站起身,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物后,便将沾有泥污的衣服藏起,坐在窗前等着青蒲回来。
从头到尾,尽管疼得双手颤抖,他也硬撑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眼中虽有恨意,可那恨意却虚无缥缈的很。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一看见来人,辰辰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出现了惊惧,匆忙之中被椅子绊倒在地也顾不得疼痛,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断涌现,跑,一定要跑。
皇甫轩眼见辰辰突然起身、突然摔倒,也顾不得什么,慌张地上前想要扶起地上的人儿。谁知还未等他靠近,那小人儿竟惊惶地瑟瑟发抖,口中不断嚷着:“你不要过来!不要!”
皇甫轩疑惑地皱眉,直到白小小扑进他的怀里,他才回过神来。退至门口,才开口安慰:“别怕,朕不进去就是了,朕今天来就是想看看你恢复的怎么样了,看情形还是不太好啊,要不要朕派御医来帮你诊治?”
“不,不用了。”辰辰努力克制自己对眼前这人的恐惧,费力的起身,看着皇甫轩眼中盈溢的关怀,虽明知此时的皇甫轩已不再是往日的皇甫轩,可那天的记忆却无时无刻不再折磨着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对人恐惧。
“你脸色很不好,朕不太放心你。”皇甫轩有些无奈地看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辰辰,半晌才干巴巴地吐出这一句。
“我没事,皇上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请先回去吧。”辰辰低垂着头并未抬眼看向皇甫轩。
皇甫轩暗叹一声,放下白小小,转身出了庭院。眼见皇甫轩离开,辰辰这才不再强撑,稍稍放松了下来。
青蒲回到内院才想起自己进去找皇甫垄的目的,不久前,二皇子府的人刚送来了喜帖,好像皇上为二皇子赐了婚。想到这,青蒲便转身快步往书房走。
“王爷,二皇子府上的请帖我刚刚……”见皇甫垄正在批阅奏折,青蒲忍不住放轻了声音,“我将它放在这里了。”
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寻了管家准备要送去的贺礼。
一个时辰之后,皇甫垄才伸着懒腰从椅子上站起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眼光不经意间扫到桌上放着的喜帖,拿起看了看,想着四弟此刻的表情,皇甫垄忍不住轻笑。
此刻的四皇府果然是闹得鸡飞狗跳,放眼所望之处全是一片废墟。四皇子皇甫昊怒气冲冲地看着拼死拦住他的一群人,怒声道:“你们快给本皇子让开!”
“四皇子,您不要任性啊,冷静千万要冷静啊,皇上都已经下旨说让二皇子七天后与礼部尚书的女儿成亲了,您再跑去二皇子大闹的话,皇上说不定会将您流放呀。”一想到四皇子十几岁稚龄要被流放至边疆,奶娘就忍不住直抹眼泪。
“奶娘……”皇甫昊无奈地忍住想要飞出去的欲望,忿忿地任奶娘拉着自己的手回了房。
他二哥现在居然迫不及待的出墙了,真是不乖,皇甫昊委屈地抿抿唇,躺在软软的被窝里开始神游。
殊不知,皇甫彻的心里也不好受。他都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准皇子妃生得是圆是扁呢,父皇居然那么心急地给他指婚,他都还没有准备好成家,居然就被赶鸭子上架了。
皇甫彻郁闷地往嘴里塞着糕点,不禁害怕皇甫昊一气之下,自己以后是不是都吃不到这么美味的食物了。
一想到会有这种可能性,皇甫彻便觉得心里像是有只猫爪子在挠一般,原本美味的糕点也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怎么办?四弟以后不理他了怎么办?四弟以后不再给他做好吃的了怎么办?
第十七章 惊悚之夜
转眼便到了大喜那天,皇甫彻紧张地搓着衣角,身上大红的喜服也似乎变得异常碍眼,就连宾客的祝贺声都显得那么刺耳。
随着一声又一声的禀报,皇甫彻的心也随着那抑扬顿挫的声音起起伏伏。四弟没有来,三弟也没有来,青蒲来了,辰辰也来了,就连一直怕他躲着他的小兔子都来了,四弟为什么不来呢?
不知为何,皇甫彻竟隐隐有些失落,吸吸鼻子,努力做出一副高兴的样子,热络地迎上前,冲青蒲二人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三弟没告诉你们今天也是他娶侧妃过门的大日子么?对了,侧妃好像是我家新娘子的姐姐。”
“你说什么!”青蒲忍不住提高音量,脑中一片空白,原来是他又要娶妻了,怪不得最近几天会那么反常。
自嘲地笑笑,青蒲对着皇甫彻微微惊讶的脸,解释道:“什么也比不上你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大喜日子,我们当然要来祝贺你了。”
“哦?是这样啊。”皇甫彻八卦地冲青蒲眨眨眼,表示自己理解青蒲的心。对此,青蒲只得无奈一笑。
知道辰辰不喜欢热闹,皇甫彻也不就不再、寒暄,直接将两人迎进大厅。不多时,新娘的花轿便到了门口,踢了轿门之后,新娘这才由母家的哥哥背着进了府。
待离得进了,皇甫彻这才后知后觉地看着眼前比他高了一个头的新娘,眼中的小火苗烧得噼里啪啦的,父皇在搞什么啊,这新娘居然比他还高个头!
带着满腔的不情愿草草地拜了堂,回头时不经意间望到了青蒲眼中的羡慕,竟一时间楞在那里,想起青蒲与自家三弟的关系,以及三弟府中的后院,忍不住为青蒲叹一声不值。
随即便被新娘微微拉扯的阻力给惊得回过了神,糟糕,他居然在拜堂的时候走神不说,还一直直直地盯着青蒲看。看眼前满堂神色各异的大臣,他就知道自个是出大糗了。
好在,没人敢指责作为皇子的他。悄悄松了一口气后,皇甫彻开始了忙忙碌碌的敬酒。 几乎是同一时间,三王府也结束了婚礼,大半的朝中重臣都聚集到了三王府来观礼。就连如今平日里甚少露面的皇帝也亲自坐在主位上,此举异常明显的给了众大臣一个猜想分派的契机。
新娘在侍女的搀扶下离去时,不知从哪里吹来的风,悄悄掀起了红盖一角,虽然仅有一瞬,但那露出的美貌仍是惊呆了那些不小心看到的大臣。美人如斯,三王爷可真艳福不浅啊。
席间,宾客们都在窃窃私语着三王爷新娶的侧妃如何美若天颜,就连那些端着酒水走来走去的侍从都如此清秀,三王府多美人,果然名不虚传。
入夜,散了酒宴,皇甫垄沿着旧路回到了翠竹轩,推开门时,不知怎地,竟有一刹那间的恍惚,好像此刻与那夜重叠般,青蒲仍旧慵懒的斜倚在床头般对他露出一个倾城微笑。‘我这样美么?’
回过神后,看着满室幽清,皇甫垄摇摇头,将刚才的心动甩出脑外。他怎么可能对一个胆敢勾引他还不知羞耻的说要代替辰辰的人动心?想要代替辰辰,绝不可能。
比起翠竹轩的冷清,旁边的临水轩倒显得热闹多了,礼部侍郎竟不顾着自己是个大男人的面子,拉着新娘的手,呜呜痛苦,旁边的美妇人则伸手抹抹礼部侍郎的眼泪,安慰道:“夫君,快别哭了,今天是语儿的大喜日子,要高兴些。”
“是是,夫人说的是,老夫这一不舍,竟然在语儿的新婚之夜哭出来了。语儿啊,以后你就为人妻了,要做好为人妻的本分,不该做的事,咱就不做,不该争的,咱就不争。知道么?爹只有你这么个爱女,决计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礼部侍郎拉住新娘的手,殷殷嘱咐,生怕漏了一项。
“夫君,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那欣儿就不是你的女儿了?她娘就算有百般不是,欣儿也是无辜的啊。夫君这么说,可真真让为妻心寒。”眼看自己的爱妻说着说着就要掉眼泪,礼部侍郎只好放低身段,好言好语的安慰。
“语儿,爹娘就先回去了,别忘了常回府看看爹爹娘亲。”已经走到门外的礼部侍郎回头再次看了眼身着粉色嫁衣的爱女,眼中满是不舍,从今天起,女儿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爹娘放心,语儿会紧遵爹娘教诲。”
“夫君,我们回吧。”“夫人,咱们回家。”
听着脚步声渐远,原本端坐在床上的人顿时扯掉头上的红盖头,解了自己身上的喜服,只着一身大红色的里衣来到门外,趁着四下无人,咻地飞进临轩的池水,赤足站在水上,闭目吸取月光。
而二皇子府这边,则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皇甫彻心中一直因着拜堂时的发现而不畅快,想他堂堂一皇子,居然只到自个儿夫人的肩膀??父皇帮他选妃的时候怎么也不顾及下他儿子的身高,这摆明了就是乱点鸳鸯谱啊。 带着满腔抑郁,皇甫彻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新房,看着端坐在床上的新娘,无奈地朝房顶翻了个白眼,认命地深吸一口气,大手一挥,屏退众人:“没有本皇子的吩咐,今夜谁也不许靠近这个院子半步。”
众人抿唇笑笑,均兴高采烈地退出院子,留给二人足够的空间。
人一走,皇甫彻更加局促地站在原地,一开始,新娘还极有耐心地坐在床上等,一刻钟后,新娘有些坐立难安了;又一刻钟钟后,新娘怒了,蹭地一声从床上站起身,双手叉腰:“你到底还要杵在那里多久?”
“啊?”皇甫彻瑟缩一下,看来新娘子不仅比他高,脾气似乎也比他大,怎么办啊?要是四弟再就好了,最起码,四弟一定不舍得让这女人这么吼他。
新娘吼了一声后,低头看看皇甫彻的脚,居然还敢站在原地不动!很好,盖头一掀,冲上前抓住木木呆呆的皇甫彻,捞住皇甫彻纤细的腰身夹在腋下,来到床边。
粗鲁地翻过皇甫彻的身子,大掌毫不客气地打在皇甫彻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皇甫彻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顿时张开小嘴大哭起来,刚哭出个声,猛地想起这是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只得咽下喉头的声响,细弱地哭出声。
呜呜,这哪是新娘子啊,这分明就是母夜叉啊。天下有哪个新郎像他这般倒霉啊,高没新娘高,打又打不过,都新婚之夜了,居然还被打屁股。娘啊,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四弟,救命啊!!(亲们,记得一定要收藏啊、推荐啊。不然半夜去打你们的小屁屁。)
此时,半路折回来偷听墙角的众人疑惑地面面相觑,听这动静,像是行房,又不太像。他们家皇子就是脸皮薄,屋里都这么大动静了,还不许新娘子叫出声来。这样怎么行。就在众人急得想要挠墙时,冷不防又贴上来一人。
“吓!”众人吓得赶紧捂住嘴,头发都要竖立起来了,愤怒地看着四皇子家的奶娘犹如幽魂般地贴在窗户上,反应过来时,立刻手忙脚乱地将奶娘硬生生从窗户上扒拉下来,开玩笑,这要是让二皇子知道了他们偷听墙角,二皇子脸皮那么薄,要是从此以后不敢见人的话,四皇子会真的扒了他们的皮的。
“唔唔……”奶娘挣扎着被众人抬出小院。
“你们这些兔崽子想要造反么?”
“你想要被你家四皇子扒皮么?”众人异口同声理直气壮地反驳。
“……”奶娘默,半晌在几人头上一人敲一下,怒道:“我这不是再替昊儿收集二皇子红杏出墙的证据么!”
“……”众人皆无语望天,胡乱指了一通后,均溜之大吉。
第十八章 抢劫别抢小白脸
Ps:亲们,你们真的想要被打小屁屁了么?
第二天一早,早就哭累过去的皇甫彻早早地醒来,想起昨晚被自己的新娘子打了很久的小屁屁,xīxī鼻子,眼泪又在眼里泛滥了。
“怎么还在哭?难道真的很疼么?”
听到shēn侧的声音,皇甫彻抬头看了眼枕边的人,顿时双眼lù白,直接吓晕过去。
“……”准新娘皇甫昊mōmō自己的俊脸,难道他长得有这么丑?还是说这小呆瓜看到新娘是他,所以太jī动了。一想到会是这个原因,皇甫昊就忍不住咧chún微笑,看吧,就算是父皇亲自赐婚又能怎样,他依旧有办法弄走新娘子。
时间倒回三天前。
原配新娘,姓陈,名欣,字静闲。礼部侍郎家二小姐,原本也是被礼部侍郎这个重女轻男的父亲捧在手心里长dà的,只是因其生母生性善妒所至,牵连其shēn,渐渐在陈家隐没。
这位欣儿二小姐,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却自小就羡慕那些行走江湖的侠女,也希望有朝一日能穿着侠女最ài的白衣,踏着薄雾,来一场美人儿救英雄的佳话。
得知自己被皇帝指婚给二皇子皇甫彻的时候,这位冰雪聪明的二小姐就已经在计划着逃跑了。可惜,苦于shēn无分文,俗话说,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她只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子呢?
深知没钱寸步难行的二小姐,决定冒险抢劫个富家子dì。
于是乎,就抢到了自己未婚夫的男人那里。
三两下就败在眼前这个看上去就像个软弱可欺的小白脸手里,再冰雪聪明,此刻也毫无用武之地了,都被人头朝下地吊在老槐树上了,礼部侍郎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尽了。
“说,你小小年纪,武功又这么烂,谁给你的胆子敢抢劫小爷我?”皇甫昊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这下更差了。
“……”说她武功烂?欣儿眼中的怒火在看到那人gàngàn净净的衣物时,黯淡下来,好吧,她一掌可以把这老槐树劈开的武功,跟这个男人相比起来,好像,的确,dà概是有那么一点烂。
“不说话?”皇甫昊眼睛一眯,欣儿顿时哇哇地将自己祖宗十八代都一五一十地详细告知。呜呜,爹爹,您千万不要拍我啊。
“你说你是礼部侍郎陈如海那混dàn的混dàn二女儿陈欣。”
欣儿看着眼前的男人咬得咯咯作响的牙齿和握得啪啪作响拳头,很没骨气地吞吞口水:“好汉、dà侠、dà爷,呜呜,我错了,您就饶了小女子这一回吧。我对天发誓,下次再也不抢小白脸的钱了。”
“小白脸?嗯?”皇甫昊又逼近一步,看着欣儿白玉般的脖子,脑中思考着从哪里下手美观。
“啊!呜呜,不是的,呜呜,壮士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陈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看今日会被武林的高手灭口,就觉得自己这些年的武侠梦全都破碎了,伤心之下忍不住痛哭出声:“呜哇……江湖,我再也没办法去了,呜哇……”
“你够了没?再哭,再哭我就真的动手了!”皇甫昊jǐn皱眉头竭力忍住耳边的噪音,冷喝出声。
“……”陈欣很识时务地闭上嘴,看着眼前如果不是这么暴力的话,勉强还算俊美的男人。“放了我吧,我以后闯dàng江湖的时候真的不会再zuò抢劫的事了
“你不是马上要嫁给二皇子了吗?”皇甫昊说的有些咬牙切齿,敢抢他的人不说,居然还想着拐带二哥闯dàng江湖?
“……”看着皇甫昊比刚才更凶神恶煞的脸,陈欣jǐn张地吞吞口水,努力止住颤音:“我,我没打算嫁过去,我,我本来打算抢劫点钱财去闯dàng江湖的。”谁知到碰上了你这么个武功高强的小白脸啊。最后一句,陈欣只敢在心底呐喊,实在是没那个胆子去惹这个黑面阎王。
“哦?这样啊。”
“喂,你,你gàn嘛笑得这么可怕啊……”陈欣看着刚刚还黑着脸的男人转眼就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shēn子抖得更厉害了。
听到陈欣这么说,皇甫昊立刻绷起俊脸,一脸严肃地开口:“我们来zuò比交易,我给你一笔钱,你在婚礼那天必须在喜婆与丫鬟的陪伴下辞别父母,等上了花轿,你想去什么地方都不会有人拦你。”
“……”陈欣默,这人摆明了就是一脸没得商量的架势,好吧,在江湖,是靠拳头说话的,谁让她的拳头没人家硬呢。
于是便有了上面那一出闹剧,不然历史上恐怕会多两个相携私奔的皇子。
想到这,皇甫昊温柔地mōmōshēn边人的面颊,他说过会娶他,会与他相伴到老。现在,他已经zuò到了第一句承诺,接下来的的承诺,他会用一生的时间zuò到。
就在皇甫昊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打算wěn上吓昏过去的皇甫彻时,门,被来人dà力的推开。
奶娘气势汹汹地冲到屏风后,看也没看chuáng上的人就开始狮子吼:“皇甫彻!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贪吃鬼!你居然敢真的背着我家昊儿红杏出墙!!!”
吼完,奶娘这才看着chuáng上的两人,待看清chuáng上躺着的是自家昊儿与一脸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的皇甫彻,不由得张dà嘴巴,瞪圆了眼睛,就那么傻愣愣地杵在那里。
而原本等在在门外看好戏的众仆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屋内诡异的气氛,遂,呼呼拉拉地跑进去,结果自然也是与奶娘一般模样地愣在那里。
被奶娘的狮子吼惊醒的皇甫彻先是怒,再是羞,只觉自己这辈子最丢脸的事情也莫不是如此了。嗔怪地瞪了眼jǐn搂着他的皇甫昊,便只得将头埋进那人的怀里,暂时当起了鸵鸟。 “一dà清早的,你们都进来zuò什么?我数三下,没消失的人,三个月不许吃本皇子zuò的饭菜。一——”皇甫昊话音刚落,只见原本还呆傻的众人唰唰地消失在二人眼前,其中,就数奶娘跑得最快。
皇甫昊一提吃的,皇甫彻快速地挣tuō皇甫昊的怀抱,“快点起来zuò饭啦。”拉着皇甫昊的手就要下chuáng,完全看不出昨夜被打屁屁时疼得嚎嚎叫的模样。
皇甫昊失笑一声,任由皇甫彻欢快地拉着他,奔向厨房。
第十九章相克
新婚三天,按照礼仪和习俗,新嫁娘是要回门看望父母双亲的。
这日一早,皇甫昊便用美味的早膳将皇甫彻从床上勾引下来,屁股刚挨到椅子一角,皇甫彻便龇牙咧嘴地从椅子上一蹦而起:“好疼……”含泪的双眸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明明知道今天他必须要去岳父岳母家的,这混蛋!
“乖,刚开始都是这样的,做的多了就不痛了。”“真的?”皇甫昊继续诱哄:“当然是真的,不然怎么不听青蒲天天呼痛啊,他昨天不是还来给你送药膏的么。”
“是哦。”皇甫彻想起昨天不小心看到的青蒲颈上的吻痕,这才放心地笑笑:“我要喝粥。”全然忘记了自己屁屁还在火辣辣疼痛的事实。
皇甫昊体贴地喂着皇甫彻,嘴角的笑,犹如偷腥成功的狐狸一般。
好不容易颠簸到了陈府,皇甫彻整理好仪容,缓慢地下了马车,想起待会儿要怎么跟岳父岳母开口说陈欣一事,就觉得头大,索性就在陈府门前候着,等着皇甫垄。
此时,旭日刚升,街面还是雾蒙蒙的一片。再加上陈府位于临郊,街上更是没什么行人往来。皇甫彻与两三个仆人站在初春的街道上,不由得有些瑟缩。
薄雾里,不知何时走来一个身着红衣的俊美男子,那男子怀中抱着一只半透明的物什,来到皇甫彻身边站定,定定地看了皇甫彻半晌才道:“他在你那里?”
“你在说什么?什么‘他在我那里’?”皇甫彻看着眼前的男子,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的红衣也有破损,像是赶了很远的路才来到这里似的,而且,光听他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八成是在寻什么人。
“带我去找他。”从妖界落到人间之后,胡熙就一直在四处嗅着辰辰的气味寻找,来到都城城郊后,他便嗅到了辰辰身上隐隐的仙气。而那仙气的来源,竟是眼前这个瘦瘦小小的男子。
“这位公子,你要找的是什么人总得告诉我家主子吧,你这样没头没脑的来两句,也就是我家主子心善,要是换了别人,还不得将你当成疯子一般打骂啊。”皇甫彻身边的小顺子看不顺眼了,出声说了胡熙两句。
“辰辰,带我去找辰辰。”
“什么?你,你居然认识辰辰?”皇甫彻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男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认得辰辰?”
“带我去找他。”胡熙仍旧是那一句,对于皇甫彻的提问置若罔闻。
“欸,你这人怎么这样不懂礼数,你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么?赶快走,我家主子还要拜访老丈人呢,你不要在这里添乱了,赶快走。”小顺子说着便要去拉胡熙的衣袖。
谁曾想,胡熙轻轻一个侧身,小顺子竟然连他的一角都没有碰到。“带我去找他。”
就在几人争执不下的时候,皇甫垄的马车也到了,皇甫垄下了马车之后,便伸手将马车里的陈语搀扶下来。
猛一接触皇甫垄的手,陈语瑟缩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太习惯,但忆起两人的约定,不得不在人前做出一副恩爱的样子。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进去拜访岳父大人?”皇甫垄好奇地看着一身红衣的胡熙,即便衣衫有些破烂,可也竟有一副丝毫不逊于身侧语儿的美貌,一时间到不由得有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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