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银时干脆一把提着佐助扔到了鼬的身边,“好了决定了,就由你去当人形抱枕了,即使骨头被挤变形了也给我忍着。”
  佐助郁闷地打开银时的手,“你为什么不去?”
  “银桑我这么大了鼬那家伙会害羞的知道不知道?!”
  佐助斜了他一眼,“我看会害羞的是你吧?”
  银时结结巴巴地反驳,“怎,怎么可能?!害羞这种开关在银桑这么帅气的人身上从来都不存在……”
  佐助轻蔑地笑了笑,挑衅道,“那你去啊~”
  银时一脸暴躁地揪着佐助的衣领,“啊好啰嗦唧唧歪歪地干什么明显鼬现在更需要你吧?忘了那些你小时候被抱在怀里呵护的曾经么?现在你哥哥需要你的时候你居然推三阻四你怎么可以残忍无情?!”
  佐助面无表情地淡定回道,“因为显然他更需要你。”
  银时额头上蹦出一根青筋,“他小时候明明更疼你。”
  佐助哼了一声,“你这是吃醋么?其实你们两个一起玩闹一起进步才更像兄弟不是么?”
  银时也哼哼冷笑起来,“你才是在吃醋吧小鬼。原来你也有这么阴暗下流的嫉妒之心么亏你平时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佐助不满地横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装了?比起你这样肮脏的大人来说我本来就算得上天真无邪。”
  “喂少年你还可以自恋一点么?!脸皮还要不要?人类是要有羞耻心才能直立地行走在这个世界上的哦!”
  “本来就是,甜食笨蛋!” 
  “傲娇中二!”
  “黄段子大叔!”
  “爱哭小鬼!”
  ……
  
  就在争吵向着一个极幼稚的方向滑去的时候,终于忍无可忍的鼬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向两人飞来一记冰冷的眼刀,“闭嘴。”
  两人立马同时噤声。
  
  两个幼稚吵架反而吵到病人的家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然后乖乖地都坐回了原处。
  
  又过了一会儿,三人都没有出声。
  佐助直勾勾地看着篝火发呆,银时一脸无聊地挖着鼻,鼬单腿屈膝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只是搭在膝盖上的手关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银时一边挖鼻一边别过脸去,一言不发地伸出另一只手揽过了鼬的肩膀,略用力把他带过来靠在自己的颈边。
  鼬略动了动,终于被整夜的疼痛折磨地无力挣扎,放弃般地放松了身体。
  佐助见状无声地勾了勾嘴角,然后也轻手轻脚地钻进银时的怀里趴在他的腿上继续睡了起来。
  
  夜又恢复了宁静。
  唯有橘红色火光轻柔摇曳。
  
  *
  
  第二天一大早,昨晚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装睡的兜又若无其事地来到银时三人面前,看着脸色发青的银时,推了推眼镜,礼貌地问候了一句,“你没事吧?“
  银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硬了……”
  兜愣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了一句,“哪里硬了?”
  银时暴躁地吐槽道,“废话还能有哪里当然是肩膀以为你本体是眼镜就可以天生吐得一手好槽么混蛋!赶快去找强力去污剂洗一洗你那比下水管道还要肮脏的思想!”
  兜抽了抽嘴角,“我什么都没说……一瞬间想歪了的你不是更应该洗一洗么?”
  “啊,忍了这么久终于忍不住吐槽了么?银桑我早就看穿你的本质了你个本体是眼镜的家伙!”
  所以说为什么本体是眼镜啊……兜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油然的悲哀。
  
  银时的吵闹终于吵醒了佐助和鼬。
  佐助打着哈欠站了起来,无意识地咕哝着,“果然还是阿银身上靠着最舒服。”
  没想到自己也睡过去了的鼬有些不自在地从银时怀里退出来,一言不发地走到了一边。
  
  免费﹒多功能﹒用完就丢﹒银时牌人形抱枕一脸苦逼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大爷样地冲兜招了招手,“发挥你才能的时候到了新八几。”
  
  于是新八几又是哪位……
  兜在心里默默吐了句槽,还是认命地走了过去,运起绿色的医疗查克拉放在了银时的肩膀处。
                      

作者有话要说:→长评加更!于是到底是谁传出的长评加更下次再来真装死了啊!玩儿不起了亲!明天的小红花都木有啦!所以米娜桑要做好明天早九点不能准时看文的心理准备!
一脸苦逼的作者继续码字去了。
话说鼬的病情是瞎编的来着,不过有些病理和药理机制是真的。。。我会说我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通鼬这种性格为什么回去染指甲么?然后有亲吐槽说这是晓的规定~但我还是觉得鼬染指甲各种违和啊,无论如何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于是就这样吧。。。= =
另~感谢铭钰/咫尺天涯/青木鱼亲的地雷~




第三十四训

  一行人继续上路。
  自药物的反跳反应过去后,鼬的体力有所恢复;就坚决不肯再让银时背。
  银时看他逞强的样子;也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因为病号多;一行人走得并不快,有时候还要停下来歇一歇。
  第三次停在路边休息的时候;银时终于忍不住对鼬道,“所以说你到底在别扭什么?生病这种事谁都会有吧?所以说不听话的病人最讨厌了,一味逞强导致病情恶化到头来不是更麻烦别人么?”
  鼬冷冷地看着他不说话。
  银时挫败地叹了一口气,嘀咕道,“好啦擅自把你打昏又给你换了药是我不对啦;但你是小孩子么因为不喜欢吃药就闹别扭?”
  
  鼬看着银时,因为这几天有其他人在所以他一直不愿意问得太深;此刻终于忍不住不顾大蛇丸等人在场;直接问道,“为什么给我换了药?”
  
  他不是不明白两种药的区别,这几天身体的变化他最有体会。一开始确实因为骤然停药而疼得更厉害,但后来那种药的药性明显更为温和,虽然总是让人提不起来力气昏昏欲睡,但仿佛要把多年的疲惫都散发出来般,在疲惫下那种懒洋洋的舒适感已经是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事实上,他也很久没有如昨晚睡得那么沉了。一开始确实是疼痛难忍,但后来放松后睡眠比想象中来得更快。
  那种全然的安心感,好像自己的印象里还从未有过这种依靠着谁的感受。长时间以来孤独地行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唯一支持着他的就是曾经一点回忆的余温和一个还等着他保护的佐助。
  曾经擅自地把自己定在哥哥的位置上,要保护弟弟们,如论如何痛苦也一定要做到,因为哥哥就是这样的存在。所以在他以为自己亲手杀死了银时的那一刻,世界几乎是一夜之间改变。
  
  没有什么比亲手杀死自己最想要保护的人来得更为痛苦。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他的自以为是,曾经的年少轻狂,以为自己足够强,可以保护所有,后来却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中一次又一次地退让和放弃。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个足够坚定的人,如果是为了村子的和平,放弃族人的罪,即使在艰难也要背负。但在以为银时死去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反复地拷问自己的心,自己真的可以做到全然的理性和大公无私么?
  
  他曾以为他深爱着木叶,无论如何他都是木叶的宇智波鼬。
  然而在那些被悔恨吞噬的日子,在被病痛折磨得最为软弱的那些夜晚,他不止一次地想过,如果真的有机会,他还会回去那个银时用生命去对抗、去改变的木叶么?
  那个银发少年眼中的木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样?
  他其实很清楚的知道,银时站在宇智波的那一边,所争取着的,并非狭隘的一族的利益。
  所以一直想要问那个人,你所拼尽全力为之战斗的,到底是什么?
  
  最初止水的选择也一度令他困惑。只有他知道,那个嘴硬的家伙对木叶的爱并不比自己少,然而最终,他却既没有选择木叶,也没有选择宇智波,而是单单选择相信了银时这个人。
  
  在那些无眠的夜里,鼬曾将那些星光灿烂的夜晚的交谈反复回味。然后终于在一次次地回想中得到了曾被自己忽略了的答案。
  那个银发的少年所认同的,是每一个人都被尊重、被接纳,无论多么卑微的生命,也有选择的权利和生存的价值。
  没有什么鼓舞人心慷慨激昂的大义,只是如同每一朵花,都被允许开放。如此简单明了又理所当然。
  
  然后鼬终于想起了,在团藏要挟他对宇智波出手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最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异常冷静地分析了暗部、隐藏在暗处的斑和宇智波一族当时的实力对比,得出宇智波胜算很小的结论后,又开始计算宇智波如果失败,银时和佐助能够存活的几率有多大。
  当他把宇智波的胜率换算成银时和佐助的生存几率时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地明白——自己其实只是个极其凉薄冷酷的人。
  
  在他的心中,感情是有着清晰的分量的。
  宛如天平般精准地称量着,因为更爱着和平的木叶,所以放弃了宇智波一族。
  因为更爱着银时和佐助,所以不管要自己付出什么,即使是背上弑父杀母的原罪,也要留下可能为木叶留下隐患的二人。
  
  也许他心中真正深切爱着的,只有那两个人。
  所以一开始止水就被放弃了,察觉到他要寻死,却告诉自己那是他的信念而没有阻止。
  然后被放弃的是族人。
  然后是父母。
  即使每一次放弃都如同身心被撕裂了一样的剧痛,但当他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无法保护所有人时,他依然用一种残忍般的冷静选择了心里最想要保护的那个。
  
  最后,命运却如同跟他开玩笑般给了他一个残酷的最终选项。
  银时和佐助,你要保护哪一个?
  
  当团藏提出要佐助在木叶当人质以换来银时的安全时,他几乎以为自己真的到极限了,肯定无法再作出抉择了。
  然而讽刺的是,他却清晰无比地听到了自己冷静的声音,“我知道了。”
  最后一次,他放弃了佐助的自由甚至人生,要换来银时的平安与以后。
  
  然而当他带着那种难以承担的负罪感找到二人时,命运又一次地恶意地嘲笑了他。
  ——你最后的那个选项,在你面前无情坠落。
  再也没有以后。
  
  他不过只是个失败的赌徒罢了。
  所以他不想再去看那个人最后一眼,那样的鲜血淋漓不过是更加鲜明地证明了,自己一直所相信着的人生、信念,都不过一场黑色幽默般的笑话。自己也不过是被命运玩弄的小丑。
  最可悲的是,连谢幕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他曾放弃了佐助的自由,所以起码要让他活下来。
  这是他的罪。
  
  所以当银时又一次活着出现在他面前时,当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一切不过是事先设好的局和对他上的生动的一堂课时,他几乎要快活得笑起来。
  并非被欺骗后的愤怒,而是仿佛完成了对命运的一次反击。
  
  多么漂亮的一场局啊!
  让自己终于看清楚了内心深处最本质上那个凉薄冷酷的自己,看清了自己真正相信着的东西。
  
  银时、止水和自己,三个只有十多岁的少年,曾经在夏夜最明亮的星光下,好奇又兴奋地讨论着对这个世界的看法。
  那样的年少轻狂意气风发。
  他们以为自己各有不同,终将走上歧路,但不知不觉间,他们其实已经认同了同一个理想,同一种世界。
  止水要的公平,自己要的和平,其实都被那个人很好地用行动一直在表达。
  需要有人牺牲换来的不是真正的和平,有人被排斥被欺压的世界也需要更多的约束。
  然后每一个生命,从他的第一声啼哭开始,就应被保障生存的权利和选择自己人生的自由。
  
  这是三个青春年华的少年,在还相信着梦想的年纪,共同许下的理想乡。
  
  然后止水用他的生命铺好了第一步。
  原来比起自己,止水才是更好的了解并相信着银时的那个人。
  自己曾自以为是地固执保护,但实际上那个人已经可以走得很远。那样笃定而从容地,就走到了那么远的地方。
  
  直到又看到银时的那一刻,鼬的心中突然有了无限感慨。
  原来那个少年已经如此可靠,值得信赖。
  原来真正的兄弟,是要互相扶持着一起走下去。
  
  *
  
  当鼬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时,发现银时还在面前不知嘀嘀咕咕着什么,他愣了一下,才想起之前自己问的那个问题。
  其实问出那个问题,与其说是质问,不如说是想要知道银时心里的想法。
  在鼬看来,新换的这种药物,虽然更为温和,但也不过让他多苟延残喘几年,他的病是无药可医的,这几年在晓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那不过是自我安慰和对尊严的折损罢了。放弃力量成为一个毫无自保之力的累赘,这是他从没想过要接受的处境。
  实际上这几天在佐助,在曾经称得上敌人的大蛇丸面前示弱,对他的自尊来说都是极难忍受的。但是他既然决定要选择相信银时,即使有异议,也要起码先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再下决断。
  
  “……所以说啊,你谈过恋爱么?”银时漫不经心的声音还在传来。
  
  当耳朵捕捉到这句话时,鼬完全愣住了。
  于是话题是怎么从“换药”跳到“恋爱”的……
  自己没有出神这么久吧?
  
  银时见他反应,自以为得到了答案,于是接着自顾自地说着,“所以说才活到十七岁,还没谈过恋爱,就急着去死,未免太可悲了一点吧?”
  “这跟恋爱有什么关系?”鼬终于勉强抓住了重点,淡淡地反问道。
  “这关键点不在于恋不恋爱的问题,而是在于你只有十七岁!十七岁的意思你懂么?!”
  鼬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银时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说你小小年纪一副了无生趣的样子干什么?匆忙把事做完然后赶着去抢投胎的好位置么?你要学习那一位的精神啊……”银时指着不远处大蛇丸,充满感慨地说道,“都一把年纪了还锲而不舍地想要追求什么劳什子的永生,褪了一次又一次的皮还坚强地要活下去……”
  
  鼬偏过头瞥了大蛇丸一眼,然后冷冷地对银时说,“你是要我想他那样可悲的活着?”
  “可悲什么的……少年你已经把心中的鄙夷表露无遗了好么?!你看到他心脏上插的刀了么?他都自卑得快要哭了看到了么?真哭给你看的哦!”银时一边架着已经受不了大蛇丸被鄙视杀气腾腾地冲上来的君麻吕,一边还继续无良地插刀。
  
  莫名膝盖中箭的大蛇丸冷着一张脸望过来,先制止了君麻吕,然后怪笑了两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用黯哑的声音对宇智波三兄弟说道,“你们谁不想活了,记得把尸体留给我,你们宇智波一族的身体,我都很感兴趣啊……”
  鼬仍冷淡又防备地看着大蛇丸,而银时已经不忍卒睹地默默掩面扭过头去。
  佐助莫名地看着银时,君麻吕则从容地回到了大蛇丸身边。
  
  兜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大蛇丸大人,这种引人误会的话今后还是不要说了为好。”
  大蛇丸不满地皱眉看他,“什么意思。”
  兜犹豫了下,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口,“没什么,大蛇丸大人。”
  
  你看那个白夜叉的表情啊!他绝逼已经想到超重口的地方去了好么?!恋尸癖什么的我才不知道呢!下限什么的真的不要了么?!
  兜扶了扶眼镜,只觉得自己心中的吐槽之魂在咆哮。
  
  不知道兜在抽什么风的大蛇丸干脆不理他,又一脸阴测测地望着鼬这边,鼬却完全无视了他,重新看向银时,直接问道,“于是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思想已经奔逸得太远的银时,想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感慨地望着鼬叹了一句,“十七岁,听起来这么好的年纪,就算不为了恋爱,也要为了梦想漂亮地活下去吧?”
  “像条爬虫一下毫无价值地活下去么?”鼬的声音仍是毫无起伏,好像讨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银时= =+,“你怎么就肯定医不好呢?”
  鼬静静地看了银时一会儿,然后问了一句,“你一定要试?”
  “废话。”银时毫不犹豫地答道。
  鼬沉默了。
  良久,他轻叹了一口气,平淡地说了一句,“随你吧。”
  银时得胜般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差点把我卡死。。。凌晨三点。。。血泪脸。
鼬哥我早看出来你心里其实各种鄙视和无视大蛇丸。。。。
于是感谢寂夜姬/假+伊丽莎白亲的地雷~chu~
放存稿箱里忘了改时间,sorry~




第三十五训

  纲手姬是在短册街被找到的。
  那个传说中的“肥羊”声名远播,银时他们并没有花多少力气就找到了她。
  
  本来一开始气氛还算和谐;结果大蛇丸嘴欠惹毛了纲手;兜就和纲手打了起来。
  在看到纲手一拳把地面捶得龟裂后;银时下意识地抖了抖,然后就带着鼬和佐助毫无节操地跑路了。
  大蛇丸在看到银时果断卖队友的行为后;想了想,也叫停了兜一起撤退。
  本来纲手还要追击的,结果看到静音受伤追上去也没什么意思,于是也就放弃了。
  
  一行人干脆在短册街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鼬走出门;看到门口的佐助,随口问了一句;“银时呢?”
  佐助的神情略有些茫然;“他一早叫我来门口守着你,说是有事关重大的事情要去办,然后就不见了。”
  
  鼬皱了皱眉。
  现在他虽然行动不受影响,但基本没有自保能力,为了不过度压榨细胞,那药限制了查克拉的提取。唯一能勉强动用的就是瞳术,但那样给身体造成的负担更大,会导致病情更快速地恶化,所以他答应了银时,不到生死关头的时刻不会动用。
  这样一来,虽然他一再反对,但银时这段时间确实一直守在他身边。
  是什么事情让他不惜让佐助过来守着也要去办的?
  能够让他这么慎重的事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样想着的鼬带着佐助走出门去,然后就看到了赌马场外那个拿着赌票一脸颓废又狂热的完全赌徒loser状态的银发卷毛。
  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住要开万花筒。
  
  佐助已经气冲冲地跑过去把那个输得万念俱灰的MADAO一脚踹翻在地,然后拉着他的衣领脑门青筋直蹦地吼道,“这就是你跟我说事﹒关﹒重﹒大的事?!”
  银时一脸的阴影,“啊,都输掉了啊,我的人生……”
  “你的人生就值几张赌马票这么?啊!这么廉价人生不如我直接送你一程啊!”暴走的佐助直接掐着银时的脖子猛摇。
  
  银时还是一副断电的状态。
  鼬走到银时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不说话却一直彪杀气。
  银时终于回过神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解释道,“我只是来打听打听有没有纲手的消息。”
  鼬冷冷地说,“那打听到了什么?”
  银时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好像她今天没出现……”
  
  银时话音刚落,隔壁一家的赌坊就传来一个豪迈的女声,“再来一局!”
  鼬面无表情地瞥了银时一眼,转身离去。
  佐助也瞪了银时一眼,跟着鼬走了。
  
  剩下自知理亏的银时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然后拖着懒洋洋的步子走进了纲手所在的那家赌坊。
  为了接近纲手,银时趁着一个人刚好下桌挤上了纲手所在的赌桌。
  台面上包括银时在内一共有四个人,玩儿的是最传统的牌九。庄家击骰发牌后,所有人的表情都凝重了起来。
  
  随着牌局的进行,各种叫骂、丢牌、拍桌子此起彼伏,每个人都全情投入,宛然是最狂热的赌徒。
  一直到夕阳西下,与纲手和银时打牌的对手都换了几波,两个人还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上的牌,脸上有冷汗留下,全然不顾自己已经输得需要以身抵债。
  
  估计是没碰到过赌运差得与自己旗鼓相当的人,纲手玩儿得特别投入,几乎是在跟银时比谁输得更多更快。而银时,也全然忘了自己上牌桌的初衷,拿着牌的样子仿佛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旁边抱着宠物猪豚豚观战的静音已经冷汗直流,劝了纲手好几次都被全然无视。
  
  一直到太阳完全落入地平线,亏欠了赌资的两个人才被刮尽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狼狈地被扔出了店外。
  银时抱着他那因为沾了咖喱味而被嫌弃的洞爷湖和一堆杂物,只穿着一条四角条纹底裤失魂落魄地站在店门外。
  而纲手由于是女性,又用暴力赖账,所以还勉强保持着衣冠完整。
  
  作为一个赌品奇差的赌徒,纲手在被扔出来后就毫无顾忌地迁怒了银时,冲他吼道,“就是你小子在场我才会被牵连输这么多的,你这小子绝对是衰神附体!”
  没想到银时是比她的赌品也好不到哪儿去,直接冲她仰着下巴龇牙咧嘴,用小混混般的语气回敬道,“哈?!银桑我这种传说中的赌王,要不是碰到你这个逢赌必输的衰神,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纲手一把抓住银时的乱毛,阴狠狠地说道,“小子!你说谁逢﹒赌﹒必﹒输呢?!想死么?!”
  银时伸出两根手指插纲手的鼻孔,“死老太婆不要得意!你就是因为扮嫩太多败了人品才赌运差的!”
  纲手闻言额头青筋一爆,直接按着银时的头贯进地里。
  银时手脚乱舞,胡乱想抓住什么东西进行反抗,混乱中他的狼爪就用力地抓上了某团柔软的东西……
  画面有一瞬间定格。
  然后银时的头被更暴力地砸进了地里。
  
  最后在静音的拼命调停下,纲手终于停止了虐待银时,坐到了居酒屋豪饮起来。
  而鼻青脸肿的银时穿好了封印卷轴里备用的衣服,一副小弟样乖乖跪坐在女王大人的身前。
  
  纲手吃了一口菜,用筷子指着银时含混地说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白夜叉’?”
  银时面无表情地点头,“是的,女王大人。”
  纲手皱了皱眉,“不要那么奇怪地叫我。”
  银时耷拉着一双死鱼眼,又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好的,伪装成童颜巨/乳的女王大人。”
  纲手直接把筷子仍在银时的脑门,冷声道,“还想死一次么小子?”
  
  接过静音递过来的新筷子,纲手又夹了一口菜,才慢慢说道,“好了,我没记错的话,你是跟大蛇丸一路的吧?来找我有什么企图?”
  银时语调平平地回道,“啊,大蛇丸是谁啊我不认识,如果他得罪了您我帮您教训他。我来找您主要是因为我的一个兄弟从小因为不喜欢喝牛奶,所以长大了得了一种怪病,急需要您的乳量治愈……”
  纲手猛地站起来直接又抓着他的头砸碎了板凳。
  
  拍了拍手,纲手坐回了原处,皱眉沉吟道,“你说的兄弟,是那个叛忍宇智波鼬么?你怎么会认为我会答应治疗一个木叶叛忍?”
  “因为你是个医者,”银时从碎木片里爬了起来,淡淡接话,“而且宇智波鼬不是木叶叛忍。”
  这么说着的银时,坐到了纲手的对面,把封印在护腕里的一个卷轴解封出来递给了纲手。
  
  纲手接过打开一看,发现那竟是木叶的绝密任务卷轴,而签发的落款竟然是自己的老师三代火影大人。
  仔细看完卷轴的内容后,纲手沉吟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对银时说,“具体的状况我大概明白了。”一边说着她一边把卷轴递还给了银时,“这么说起来,确实是木叶亏欠了宇智波鼬,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医治他,不过我因为私人原因,已经好久没有出手医过人了。”
  银时了然地点了点头,“因为‘恐血症’?”
  纲手意外地挑眉,“你知道?”
  “听说过。”银时平淡地回道。
  
  纲手以为他是听大蛇丸说的,也就没有多想,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也就明白来找我没什么意义。”
  “我知道啊,只是有件事一直很好奇所以无论如何想问一下……”银时顿了顿,然后一脸求知地望着纲手,“所谓的‘恐血症’是单纯恐人血呢,还是鸡血猪血都怕啊?或者是连番茄酱这种红色刺激性的都受不了?”
  纲手嘴角抽了抽,无语地看向银时,半晌才答道,“只有人血。”
  银时点了点头,“了解了。”
  话音刚落,他突然拿出手里剑划破了自己掌心,鲜血流出来的时候,纲手立马脸色大变。
  同时银时迅速打昏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静音,然后扛着手脚发软的纲手迅速离去。
  
  *
  
  当银时还在与纲手赌得昏天暗地的时候,宇智波鼬带着佐助在旅店的走廊上偶遇了同样也是出来寻找纲手的自来也和鸣人。
  鸣人一见到佐助就大叫起来,“佐助!你居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你不喜欢木叶么?!为什么要抛弃我们这些同伴和卡卡西老师?”
  佐助冷笑一声,“我从来就没喜欢过木叶,也没把你们当成过同伴。”
  鸣人困惑又受伤地看着他,“为什么?我们不是彼此认可的同伴么?”
  佐助警惕地看了一眼鸣人身边的自来也,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护额说,“看到了么?我现在是甜忍村的人,你懂什么?你知道我这几年在木叶过得多小心翼翼么?跟你玩同伴有戏不过是为了演戏让某些沉浸于虚伪的温情的家伙放心罢了。”
  鸣人受不了地冲着他大叫,“我不信!你居然宁愿带上这么可笑的护额也不愿留在木叶!”
  鸣人的话宛如踩到了佐助的禁区一般,让佐助立马炸毛,眼神凶狠地看着鸣人,“再可笑也可笑不过木叶!这是阿银亲手刻的!阿银的村子才是最好的!”
  “木叶最好!”
  “甜忍最好!“
  “木叶!”
  “甜忍!”
  
  两个小鬼眼看着就要为这幼稚的吵架大打出手时,双方的大人终于出面阻止。
  自来也一拳头捶上鸣人的头顶将他头顶揍出一个大包,而鼬则只是淡淡地瞥了佐助一眼就立马让他噤声。
  
  捶完鸣人后,自来也继续警惕地看着鼬,之前对方没穿晓的袍子他一时没认出来,但结合一些情报,对方宇智波家长子的身份并不难猜。
  虽然不明白作为杀了宇智波一家的罪魁祸首,宇智波鼬为何跟宇智波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