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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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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麻吕已经挥舞着骨刀冲了上来,“即使生病,要阻拦你打扰大蛇丸大人也绰绰有余。”
银时挥动着洞爷湖游刃有余地防御着,一时与君麻吕斗了个不相上下。
几个回合后,君麻吕有些不满地皱眉,“就是这样软弱的刀伤了大蛇丸大人么?”
银时郁闷地叹了口气,“总觉得跟重病的少年没有什么战斗的欲望,银桑我可是个彻头彻尾的gentleman呢。”
“对敌人心软么?真是天真。”君麻吕冷哼一声,后跳几步,用出了第一个血继界限忍术“尸骨脉﹒十指穿弹”。
“没办法,谁让银桑我本来就是甜忍村的人呢。”银时嘴上吊儿郎当地说着,手上却毫不含糊地将洞爷湖舞成一片刀网将以极快的速度穿射过来的骨弹一一打回。
君麻吕有些惊讶地跳步躲开自己的骨弹,看着银时道,“这才是你的真正实力么?如此快速密集又有强大穿刺力的骨弹竟能仅凭一把刀就全部让其改变方向。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能伤到大蛇丸大人了,如此恐怖的眼力速度和力量。”
银时毫不谦虚地点了点头,“现在知道银桑我的厉害了吧?所以小鬼快快闪开,不要逼我放大招。现在让我过去的话兴许还能保住你家大蛇丸大人的一双手。”
虽然嘴上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但银时心中还是略有些着急的,高手过招实际上结束得非常快,再耽误下去恐怕三代就要用出最后玉石俱焚的“尸鬼封尽”了。
而以君麻吕的体术速度,即使银时用出万花筒的时间停滞,也难以摆脱他的纠缠,特别是对方是以拖延时间为目的的话,银时更是没有把握脱身。
听了银时的话,君麻吕的攻势没有丝毫迟疑,反而更见凌厉。
“不要试图用花言巧语动摇我,我相信大蛇丸大人的实力。”一边说着,君麻吕一边施展了“尸骨脉﹒唐松之舞”,浑身冒出的数十根骨头攻守兼备,让银时的攻击更为受困。
在战况胶着的时候,君麻吕神色一动,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似的立刻改变了攻击模式,迅速挡开了银时的攻击抽身而退。
等银时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抛下一颗烟玉,急速脱离了战场。
银时脚步一顿,明了多半是三代那边的战局已经分出了胜负,从君麻吕沉着冷静的脱身来看,大蛇丸多半还活着,那么……银时心中微不可察地一叹,也瞬身向四紫炎阵刚刚消失的那个战场赶去。
第三十训
银时赶到三代和大蛇丸战斗的地方的时候,大蛇丸已经在音忍四人众的掩护下离去。三代火影果然最后用出了“尸鬼封尽”;现如今遗体安详地睡在屋顶上;围绕着他的忍者们都表情悲痛。
银时也怀着复杂的心情;站在外围为这位宽容仁爱的伟大老人无声地鞠了一躬,然后不多做逗留地转身离去。
在刚才与君麻吕地战斗中;银时乘其不备在他身上下了追踪符,此时他给桂通报了消息让其带人从外围包抄后,自己也直接追踪了过去。
由于没有砂忍的参战,在木叶有所准备的情况下,音忍造成的破坏并不大。此刻大蛇丸受伤撤离;音忍也开始有序地撤退,不过在木叶的乘胜追击下;人员减损十分严重。
与此同时;双手被封印的大蛇丸与各自撤离的兜和君麻吕在村外汇合,兜因为独自在会场施展了“幻术﹒涅盘精舍之术”,却失去了原先预定的砂忍的掩护,所以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才成功脱身。
就在大蛇丸带着音忍四人众以及兜和君麻吕等人准备离开时,兜突然出声道,“请等等。”
众人疑惑地看向他,只见兜面向君麻吕问道,“之前与白夜叉一战时,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妥的地方?”
君麻吕以为他是在询问自己的身体状况,于是很平淡地答道,“因为只是负责拖延,所以没有尽全力,白夜叉也没有什么战斗欲,所以消耗不大,病情没有恶化。”
兜却摇了摇头,“你体内的查克拉流向有微妙的不对。”因为长期负责君麻吕的病情,所以对其身体状况兜格外了解。
君麻吕努力回想了与银时的战斗过程,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发动了“尸骨脉﹒唐松之舞”。
兜意外地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地伸手抚上了君麻吕手背后的一根骨刺,“原来把追踪符下在增殖出来的骨刺里么?真是奇妙的想法呢。”
不合时宜地感慨后,兜立马意识到他们被盯上了,处境十分不利,于是征询般地看向大蛇丸。
大蛇丸神色一动,突然说了一句,“已经来不及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音忍众人已经被桂带着砂忍的人围了起来。
大蛇丸沙哑着声音出声道,“一尾么?或许现在该称呼为风影了。请问有何贵干?”
桂双手抱臂站在他们面前,“虽然很想说是来报杀父之仇的,但有时候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得已的妥协和圆滑也是有必要的。”
桂的话音刚落,君麻吕已经攻了上来,显然是企图乘其不备迅速突围,以免银时到来后战局对他们更为不利。
音忍四人众也与桂带来的砂忍的忍者们战成一团,而兜则守在暂时不能战斗的大蛇丸身边,以免其被人偷袭。
桂和君麻吕斗得旗鼓相当。双方的防御都极强,难以被对方攻破,但与原著的我爱罗不同的是,桂的体术极好,近战能力也不容小窥,加上彻底掌控了尾兽的力量可以有源源不断的查克拉,续航能力要远强于重病的君麻吕,所以战局拖越久对君麻吕越不利。
君麻吕本人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一上来就是最凌厉的攻势,除了最后的绝招“早蕨之舞”外,几乎什么招式都用上了,但依然难以打破桂的防御,甚至在体术上隐隐有被压制的感觉。
渐渐的,君麻吕还发现了一个让他感到危险的地方。对方的刀一开始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刀,但战斗几个回合后就发现那也是可以附着查克拉的含有特殊物质的刀刃,而且令人心惊的是,对方刀刃上附着的貌似不仅仅是一种查克拉。让两种属性的查克拉同时附着,这种事他还从来没听说有人做到过。
如果桂知道他此时心中的想法,多半会很认真地跟他解释,另外一种不是查克拉,而是被/操控的极细的沙,虽然也需要一点极少的土属性查克拉,但更多的是任细沙在风属性的查克拉中螺旋缠绕。在激烈变幻的风属性细流中,沙围绕着特殊的刀刃激烈碰撞,战斗的时间越久,摩擦产生的热量越大,刀的攻击力就越恐怖。
一直到最后,碰撞产生的热量达到极限,便具有了分裂化合物的能力,形成一种类似于“尘遁﹒原界剥离之术”的无视一切防御的具有巨大破坏力的斩击。只是这样一来,查克拉刀也会被破坏,也就是说蓄积力量后只能完成这样的一击就不得不更换武器。即使是背后有整个砂忍村做后盾的风影,要频繁地更换有特殊金属的查克拉刀也玩儿不起。
另外,这种术对查克拉的消耗极大,也只有拥有无限查克拉的人柱力可以使用。
随着桂与君麻吕的战斗越来越深入,桂的刀刃产生的破坏力越来越大,君麻吕心中一沉,正准备发动“早蕨之舞”这种对他目前的身体不啻于同归于尽的招数时,异变又突生。
只见桂突然背后伸出一条尾兽之尾将君麻吕打远后,突然借力折到大蛇丸身边攻击起兜来。
兜意外之下仓促迎击,一瞬间注意力被桂吸引。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闪入战局,抖出一条绳索将因受伤反应不及的大蛇丸捆成了粽子状然后迅速拖走。
反应过来的君麻吕和兜想要救援已经来不及,于是只能看着对方俘虏了大蛇丸而投鼠忌器。
这刹那间天衣无缝的配合十分默契,不是曾多年并肩作战心有灵犀的战友很难做到。
桂跃到银时身边,一本正经的说,“喂,看到我刚才那一瞬间的英姿了么?卡麦拉有没有拍到?”
银时木着一张脸对着旁边的空无一人草丛用毫无诚意的声音喊着,“喂,那边的卡麦拉小弟,刚刚有拍到这妄想系的脑洞么?”
显而易见的毫无回应。
于是银时转过年来对桂说明,“英姿什么的出镜了,只剩下一个脑洞在镜头里要看么?”
“啧,真可惜。”桂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不再提及此事。
虽然被捆成了非主流的形状,又听着这样无厘头的对话,但大蛇丸的表情依然很淡定,他甚至很正经地把话题导回了正题,“你们想要活捉我,到底有什么目的?做活体实验么?”
银时撇了撇嘴,“以为人人和你一样变态么。需要你去研究一个课题啦,不过今后人体实验禁止。即使是有必要,也需要对方志愿接受且不能对志愿者造成不可逆的损伤。虽然想说你有权保持沉默,但这在俘虏你的家伙看来,就是‘你给我乖乖闭嘴接受吧混蛋’的意思。”
大蛇丸怪笑了起来,“天真的家伙,以为能掌控别人的意志么?”
银时耸了耸肩,“我倒没有掌控你意志的意思啦,只是你现在连回去的地方都没有了,还到处都是你的悬赏通缉,不如乖乖跟我去甜忍村做一个为人类造福的科学家如何?”
大蛇丸皱眉,“你什么意思?”
银时叹了口气,“也就是说,我们糖之国那糖分摄入过量的贪得无厌的大名,看上了你们田之国肥沃的土地想要拿来种甘蔗。而你们田之国那个被你折磨得胆战心惊瘦骨嶙峋的大名宛如看到希望之光一般接受了我们大名的购买土地的方案,把整个国家打包卖了就跑路了。于是,从此就没有田之国,只有糖之国,也没有音忍村,只有甜忍村了。”
仿佛从来没听说还有这种事的大蛇丸不掩震惊地看着银时。
银时又无奈地叹气,“果然忍者什么的不管再怎么强,也没几个能搞懂肮脏政客们玩儿的伎俩啊。一力降十会什么的,也是有极限的哦。所以说啊,你还是老老实实跟我回去造福人类,否则假发那家伙干出了趁音忍村主力尽出秘密安排人抄了你的后方还顺便端了你所有据点甚至撺掇钱多人傻的糖之国大名把你的悬赏堆到了赏金榜第一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什么的我会说么?”
桂义正言辞地纠正,“不是假发,是桂!话说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你不也有提议么?据点的位置还是你提供的呢。”
“胡、胡说什么?!”银时心虚地反驳,“虽然银桑是天然卷,但在大家心中一直都保持着高大正直的形象的!”
“高大正直什么的从来都不存在,不过是一个只会用天然卷自我保护的可悲男人而已。”桂的口吻里满是悲悯。
就在银时准备吐槽反击的时候,被捆着的大蛇丸不知是迫于形势还是有其他什么打算,突然很是干脆地说了一句,“好,我跟你回去。”
没料到事情进展这么顺利的银时反倒惊得一时不知该怎么反应。
桂这次倒是及时反应了过来,拍拍手招呼大家道,“好了好了,杀青了,大家收工去开香槟。”
因为大蛇丸被俘而停止战斗对峙观望的音忍众和砂忍众一瞬间集体失语。难道他们这么打生打死其实只是在拍戏么?!片场会提供免费便当么?!
这个世界一定有哪里不对!
见和解达成后,君麻吕立即提出,“赶快放开大蛇丸大人!”
银时却完全无视他直接转过身拖着大蛇丸向前走。
桂并肩走在他的身边,不甚在意完全是出于表面功夫般提到,“话说虐待俘虏其实是会受到道德谴责的吧?”
银时故作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哪里有虐待?蛇本来不就是在地上滑行的么?”
“这已经不是滑行的程度了,后面那个缺钙的小哥儿已经快要暴走了哦~”
就在君麻吕按捺不住要冲上来的时候,银时终于站住了脚步,用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无奈纵容的语气说着,“好啦好啦,真是的。现在的蛇连滑行都不会了难道因为环境破坏而异变了么?银桑我可是很心软的,就再娇惯你们一下吧。”
这么说着的银时,把地上的大蛇丸拉了起来,解开了缠着的绳索,同时上前一步把一个可疑的连着绳子的项圈套在了大蛇丸的脖子上。
“哟西,这样就好了。”银时退开一步,满意地点点头。
作为彻头彻尾的大蛇丸控的君麻吕终于lost his cool,暴走地冲上来一副要拼命的架势,“死也不会让你们侮辱大蛇丸大人的!”
桂直接用葫芦里的沙缠住了他,“小哥儿你先淡定,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破廉耻的S﹒M道具而是一种最新流行起来的善待俘虏的人道镣铐,名字就叫‘颈套’!”
“‘颈套’这种充满了欧吉桑气息的老土名字也只有你能想出来了。”银时适时地吐槽。
就在君麻吕挣扎着准备发动他的血继界限时,大蛇丸突然出声阻止,“好了,君麻吕。你今天已经不适合战斗了。这不过是一尾不能报杀父之仇的无聊报复罢了,根本无关痛痒。”
桂立马不满地说道,“岂可修怎么躺枪的又是我!这其实只是银时这个抖S无聊的恶趣味罢了你这么配合难道你是抖M么?!”
大蛇丸干脆沉默了。
音忍众也蛰伏下来,被押解着往木叶走去。
一直等到众人走出了很远,兜也趁机来到了大蛇丸身边,大蛇丸突然目视前方淡定地问了一句,“兜,说起来S﹒M到底是什么?”
兜默默地推了推眼镜,非常委婉地说道,“一种无聊的游戏而已,不必在意,大蛇丸大人。”
说完后感觉内伤甚重的兜故作镇静地退下。
真﹒科学技术宅﹒魔导师﹒万年处男什么的真心伤不起啊!
作者有话要说:给桂开了个小挂,其实也不算挂啦,相对来说让他放弃了中远距离战的实力而加强了近战,我果然还是比较喜欢挥刀的英姿啊~
葫芦什么的限制了他的机动力,不过增强了防御力和忍术应用,放弃后近战实力和攻击力会增强不过防御力会下降。
比起银时来说,桂的速度和力量以及眼力还有战斗直觉都有所不如,不过因为尾兽所以续航能力非常强。如果银时适合闪电战和突袭的话,桂就适合持久战和牵制,防御反击是他在这里的战斗风格。两个人实力相近,会克制不同的敌人,不过两人如果真打起来多半还是银时会赢。
第三十一训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不知道为啥写着写着变成这样了。
这章其实是我借桂的视角阐述了对看了火影后其世界观的一些看法。对其悲剧形成原因的一些思考。当然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如果拍,请轻拍,玻璃心易碎难补。。。
关于桂,银魂里他只是一个配角,出场基本负责搞笑,脑洞越开越大。。。空知设定了他是一个攘夷志士,但却没有对其进行深入描写。总的来说空知猩猩是个狡猾的家伙,对一切严肃的地方都进行春秋笔法,反倒有点高深莫测的感觉。= =
但我写文的时候,最初的目的还是想要对火影的世界进行某种实验和论述,所以在桂这个角色的处理上就参考了历史上的原型桂小五郎同志,该同志被称为“明治维新三杰”,素一个维新派的革命家,很多事迹就不赘述了。
另外,关于高杉的问题,这货在银魂里的描写更少,基本上可以算得上一个破坏狂,但我翻了历史原型角色后,觉得他革命手段虽激进,但在我大天朝,说不定还可以赞一句具有最彻底的革命性神马的。。。orz反而是桂,历史教科书上软弱妥协派资产阶级什么的你们懂的。
关于法系的讨论,一切来自百度,专业人士不要考据,当成一篇爽文轻轻放过吧。。。。
江户的法系设定来自近代日本,但有较大改动,也表深究。
我要说,虽然这文披着同人暧昧搞笑外皮,但它本质上有着某点历史爽文特色,无逻辑幼稚架构世界观壮哉我大民主神马的,请带着一种娱乐激爽发泄压力的心情去看待它吧。。。
交代了这么多,希望能给大家一个更愉快的阅读体验~就素这样~
虽然银时很想就这样牵着大蛇丸去木叶溜一圈,但显然真这样干的话君麻吕绝对会跟他拼命。为了照顾一下重病少年的心情;银时解开了那破廉耻的项圈带着大蛇丸一行人低调返回了木叶。
不过虽然说是低调;但出于某种目的;一行人并没有刻意隐藏行迹,所以木叶相关方面还是很快发现并作出了反应。
于是就造成了如今在木叶最大的会议室里三方对峙的局面。不过对于这种局面银时和桂并不紧张;甚至可以说这正是他们刻意造成的结果。
巨大的圆桌旁,木叶的人坐在12点的方向,而甜忍和砂忍村的人则分别位于四点和八点钟方向。被俘虏的音忍众在甜忍的人后面事不关己地站着。
桂和银时分别坐在自己村子的忍者们身前,看着主位方向的木叶暂时的主事者——顾问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由于三代火影刚刚去世,木叶的局势尚不明朗;所以木叶里基本说得上话的人都参与了这次谈判。
在水户和转寝身后分别站着旗木卡卡西、奈良鹿久和带着面具身份不明的木叶暗部部长。
连三忍之一的自来也也被特别邀请在场压阵。
桂抢先在木叶之前发表了他的观点,“甜忍村与木叶的外交协议是我与三代火影大人在他生前谈下来的;分别盖有两村的官方印鉴;我认为这份协定上的条款都应当被严格执行。”
水户立刻反驳,“可你们要庇护的是杀死三代火影的凶手,木叶决不放弃追究责任。”
桂平静地回击,“他也是杀死我砂忍四代风影的凶手,四代风影甚至是我的父亲,但我还是决定将他交给甜忍村处理。因为现在由于田之国和糖之国的合并,音忍村已经并入了甜忍村,那么严格意义上来说,大蛇丸等人已经算是甜忍村的人,即使犯罪,也应该接受糖之国的律法制裁。”
“世俗的律法如何能制裁忍者?”转寝如被冒犯般皱眉说道。
“那忍者应该被什么制约?模棱两可的私心和定义暧昧的道义么?”桂皱眉反驳,第一次展现出他作为革命领袖的辩才和思想,“作为世俗的一员,享受着世俗的供奉,却拥有超脱于世俗的力量,不遵守世俗的规则和法度,这才是忍者世界众多无意义杀戮与悲哀的根源所在。”
仿佛第一次听说这种说法,众人都有些被触动,卡卡西在沉思了一会儿后立马敏锐的意识到这种不存在于忍者世界的思潮的变革性,出声追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偷窃、抢劫、杀人、纵火、叛变、煽动战争等等不同程度的罪行要怎么量刑?难道要一律斩杀?谁有权利定罪?又该怎样定罪?国际间的犯罪又该执行哪国的律法,由哪国追究犯罪者的责任?是否接受引渡?战争期间的法度又该怎么制定?战后的审判和反思该怎样进行?主犯、从犯应该怎样界定?粗暴的家族式私刑是否该废弃?未犯罪者被连坐的野蛮政策难道还要继续?妇女和儿童是否应该得到保护?”
提出一大堆发人深省的问题后,桂顿了顿,总结道,“所以说,还作为一群‘人’而生存在这个世界的忍者,却粗暴地执行着最原始的宗族式法度,以个人爱恨情仇和简单正义支配行动,形成了最大的法制真空,让足以毁灭世界的超自然力量反而得不到严格的约束。这个世界到现在还没毁灭只能说是一个奇迹。”
桂的话说完后,会议室里一度没有任何声音。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各异。砂忍村和甜忍村的人因为已经多多少少接触过这样的思想还好,木叶和音忍的稍有想法的人都在认真思考着这番话的意义。
只有银时一个人睁着双死鱼眼一副晕晕欲睡的表情。对于他来说,或许他无法如桂这样系统地理论性地阐述这些观点,但这些理念早已在上个世界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他,如吃饭喝水般自然而然。如要深究,他的一切行动都并非凭空而来无根可循,他自有他自己的一套朴素的价值观与处世哲学。
过了许久,之前一直沉默的自来也突然出声道,“那你们准备怎么处置大蛇丸?”
桂想了想,然后把征询的目光投向银时,银时毫不犹豫地甩了一个眼神给小二。
小二在文字、律法方面极有天分,不仅负责修缮宇智波的家族史,同时也参与了糖之国律法的草创,虽然只是助手主要负责记录,但对本国目前已经形成的律法体系早已烂熟于心。
只见他在沉吟了一会儿后,谨慎地出言到,“糖之国的律法现在也还有一些不完备的地方需要完善。不过大蛇丸杀死了两个村子的头领,又无故挑起战争,按律说该处以极刑。但他是目前极稀缺的科研人才,所以也有可能在严格限制下执行死缓,以观后效。不过此类案例还没有过先例,具体情况要等到时候详细审问后才能作出判决。”
桂闻言后有些意外地看向小二,从对方的发言中他已经听出了糖之国最后竟选择了判例法。
在江户被天人入侵以前,幕府一直实行的都是成文法,即是民法法系,简单来说就是颁布法典,尝试列出各种法律分支的规范,判案时用法律条款进行适用。
而在天人入侵之后,普通法法系的思潮拥入,以判例法为主要形式,简单来说就是以前怎么判,现在还是怎么判,注重法典的延续性。
当年在松下私塾的时候,松阳老师曾简单为他们介绍过这种新兴的法系,并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但也说过这种法系需要更多的案例累积,如没有基础,推广起来更为不易。
甜忍村建村之初,桂曾觐见糖之国的大名。虽然银时一直说糖之国的大名糖分摄入过多,但对方其实是个相当和善开明的人。
大概由于糖之国是个以经商为主的国家,其大名也带有点商人的特质,主张和气生财,且脑筋灵活,对新事物接受很快。
其实对于忍者这一族群,大名们的感想都很复杂。这些人一只手就可以捏死他们甚至强大到翻手覆灭一个国家以至毁灭世界,但却又遵循着一种简单的道义受雇于大名,被国家供养,听命于国家。
这宛如一群狼收敛了爪牙匍匐在你面前,你得给他投食,他们也仿佛完全磨灭了野性一副忠心为主模样,但你总会担心他们暴起咬断你的喉咙,而你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方法。
可以说,你和整个国家的子民,在他们面前如同毫不设防的羔羊,他不咬死你是道义,一时不慎咬死了你也不会受制裁,最多受点良心的谴责。如果干脆发了狂,咬死了全部,你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申诉,只能默默咽下苦果。
所以说,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厌恶着、排斥着、恐惧着忍者及其拥有的超凡力量,却又不得不依赖甚至带着恶意地利用着这种力量。
而忍者,虽然拥有强大的力量,但大部分人却只有一颗普通的感性的甘于平凡的心。他们费尽全力地想要靠近普通人的世界,甚至带一点小心翼翼地讨好,为此不惜用一种自毁般的精神约束和戕害自身,形成了一种极为极端的自我牺牲精神,但即使狼收敛了自己的爪牙,也不能改变自己是狼的事实。
当一个族群有着轻易伤害另一个族群而不受约束的力量时,公平的对话就从不存在。防备和隔阂就永不会消失。
忍者永远会在被排斥中被当做战争工具利用。而拥有着力量的忍者在被伤害后又会反过来破坏这个世界,牵连众多无力反抗的平民。
这是两个族群的悲哀。
桂想要建立一个完善的律法体系,其实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只能在某种程度上缓和这种矛盾。
他之所以萌生这种想法,还是因为最初在砂忍村的遭遇。
很难想象一个刚满7岁的孩子会被其父亲追杀。而原因竟是这个孩子在婴儿时期被强迫封入体内的尾兽。
没有人问这个刚刚学会啼哭的婴儿是否愿意承受这样大的苦楚,他们用大义的名义宛如道具般利用了这个纯真的婴儿,最后反而责怪这个婴儿无法控制这种力量,又要用大义的名义将这个还懵懂天真的幼童抹杀。
对生命和人性的漠视竟至于斯。
他曾在很长一段时间观察了解这个世界,试图弄清楚这种悲剧形成的原因,最后竟发现悲哀的根源就在于忍者这种超脱于世俗的力量。
因为这种天生的力量,他们虽然能轻易跨越生死,甚至改天辟地。但却无法选择如普通人一般平凡的生活。
不管拥有怎样的性情,忍者的孩子生下来注定是战争的工具。
本来他们有的人适合当诗人、有的人适合当歌手、有的人适合当商人、有的人适合当演员……
但最终他们都不得不背负起战斗这一天职,没有任何选择权地生于战斗死于战斗,一人如此,全家如此。
为了适应于越来越残酷的战争,忍者对力量的追求已经超越了人伦,无休无止。为了保护自己而追求力量,最后却在追求力量的过程中牺牲越来越多的生命。
人柱力就是这一畸形追逐中的可悲产物。
可以说,当有查克拉的那一天起,忍者的悲哀就已经开始。
忍者的存在,就是对世界的最大不公。
不公造成了歧视、防备、排斥与隔阂。
要消除这一隔阂,最彻底的方法就是让所有人都能修炼出查克拉或者干脆所有人都失去查克拉。
但已经尝过力量滋味的忍者不可能放弃这种力量,而普通人要修炼出查克拉这一命题至今无人研究出成果,这是硬性的障碍。
而忍者既然已经存在,杀光所有忍者也是不现实的。
最终桂只能选择一种妥协和中庸的方案——用最严谨的律法制衡和约束,给力量套上枷锁。
这种方法必须要有忍者愿意配合,并且人人愿意相信律法的公正性,相信力量会被制约,让罪恶即被制裁的观念深入人心。
当桂将自己的观点阐述给糖之国的大名听后,糖之国的大名表现出了相当大的兴趣,当即给他征集全国最顶尖的学者研究这一课题并试图建立起一个完备的律法体系。
当时桂仅仅提出了理论思想并详细阐述了民法和普通法两种法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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