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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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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便要你们主子来担待了。”
    侧身让开,道:“林全,去让盈袖她们出来,给他们搜。各位,请。”
    “大爷……”
    林楠淡淡一眼扫去,林全忙低头应是,找了个小子进去传话。
    许是林楠的模样太过淡定,那四人面面相觑,竟没一个敢当真上前。
    林楠道:“你们既然不搜,我们便要安歇了。来人,关门!”
    “且慢!”一个响亮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林楠侧头看去,一个四十来岁高大魁梧的汉子领着两个护卫快步而来,他留着一把大胡子,一身的凶悍之气,应该就是那个五品武官了,对林楠一抱拳道:“今日丢的,实是要紧的东西,否则本官也不敢擅自扰民,若有得罪之处,本官稍后再给公子赔罪!”
    他说话虽客气,语气却不容置疑,并不等林楠答话,便吩咐道:“来人,进去搜!”
    “慢着!”林楠淡淡一声,林全忙带了人将门口守住,阻住那几人的去路。
    搜不搜的,林楠倒不在乎,但是他不得不为他爹的面子着想,冷然道:“大人既然一定要搜,我既拦不住,也懒得去拦。但是不管大人丢了什么东西,大人一无刑部公文,二无本地衙门的批条……今日只要有人进了这院子一步,我担保大人嚣张跋扈、越权行事、擅闯民宅的折子,半月之内必定递到御前!大人莫怪我言之不预!”
    说完也不等回话,一挥衣袖,向大堂走去,道:“我们走,让他们搜!”
    武官急步上前,拦住林楠,抱拳道:“这位公子恕罪,实是丢的东西太过紧要,还望公子能行个方便。”
    他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唬住的人,只是林楠年纪虽小,气势却盛,且那几个下人明明知道他是官还敢拦,可见他出身不凡,终于不敢再嚣张,收敛了气焰。
    林楠淡淡道:“我便是给你面子,也没有把脸伸出去给人打的道理。这位大人,恕我直言,你带来的人手算不得多,这座客栈却不小,围墙不过一人来高,身手稍稍敏捷些的,就能一越而过。你这头闹哄哄的搜查,那边只怕早就跑远了,便是不跑,若是东西不大,随便在地上挖个坑埋进去,就凭你带的那些人,只怕也搜不出什么名堂来。”
    武官面露苦笑,道:“本官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不过是病急乱投医,图个侥幸罢了!公子请回房吧,下官……唉,走,去别处再找。”
    见他知难而退,林楠也不为己甚,一抱拳便要送他离开。
    “林公子不是能掐会算吗?”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锦衣青年在两个黑衣侍卫的护卫下缓步而来,缓缓道:“既然如此,何不掐指一算,看看那赃物在何处,也可省了我等的嫌疑。”
    林楠抬眼看了锦衣青年一眼,他可不记得自己有告诉过他自己姓林,淡淡道:“这位公子说笑了。”
    转身便要离开,锦衣青年道:“且慢。”
    立刻便有人大步上前,拦在林楠去路,林楠转目看去:“不知这位公子有何见教?”
    锦衣青年负手淡淡道:“见教不敢当。只是我这人向来眼睛里揉不得沙子,今日在客栈中发生盗案,东西找不找的回原和我不相干,但是我却不愿担上疑犯之名。是以,今儿便是这位大人不搜,我也要派人搜上一搜。”
    林楠皱眉,现下客栈中没搜过的地方只有他和此人的院子,他此话显然针对自己,淡淡道:“既如此,请。”
    锦衣青年却不下达搜查的命令,而是盯着他看了一阵,转头道:“传令下去,封锁客栈,一日找不到赃物,任何人都不得离开此地一步。”
    林楠侧头和他对视,道:“我和你前世有仇?”
    “所谓前世之说,虚无缥缈,有无还在两可之间,何来仇恨?”
    “今生有怨?”
    “你我素未平生。”
    “既然如此,何以故意刁难?”
    锦衣青年淡淡道:“林兄言重了,在下只是为了洗脱嫌疑罢了,难道林兄不想?”
    林楠看了他一阵,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笑容慢慢扩散,道:“我的确有一祖传之物,甚是灵验,要让我卜上一卦也不是不成,只是,有两件事要先讲清楚。”
    “请讲。”
    林楠下巴一点那武官:“其一,此物是祖上传下来的,占卜一次,必要耗费纹银千两,以谢先祖,这千两纹银,是你出?还是他出?”
    武官失声道:“千两纹银?你要拿什么去祭拜祖先,要花那么多银子?”
    林楠理所当然道:“酬谢先祖,还有比买祭田更好的法子吗?”
    武官听的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
    锦衣青年道:“还有呢?”
    林楠道:“我祖上之物虽然灵验,但是我却未曾学过易经,对解读之法不甚了然……是以卦虽准,我解的却不一定准,十来次也就中个一次两次的。丑化说在前头,到时候不管找不找得到东西,钱是不会退的。”
    武官怒道:“你这、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若不是知道林楠出身不凡,他便要直接说他讹诈了。
    林楠含笑看着锦衣青年道:“我是闲人一个,虽在这里住的有些腻味了,却也没什么要紧事。这位公子既然也闲的很,不妨要搜便搜,爱扣便扣,我不急。”
    锦衣青年和他对视一阵,微微一笑,一颔首,便有人送了一张银票过来,递到林楠面前,林全上前一步接了,林楠道:“公子当真是爽快人,这位大人,既然有人替你出钱,我少不得要走一遭了,可否带我去失窃的地方,问明原由?知道的多一些,我读起卦来也能精准两分。林全,麻你去将我家祖传的竹筒取来。”
    失窃的地方在那武官的卧室,仅一门一窗,一旁的侍从解释道:“当时我们在外面收拾东西,小二送了热水进房,我们听到他大叫了一声‘有贼’,冲进来便看见小二晕倒在门口,主人来查验,发现丢失了案上的玉佩。”
    林楠走到窗口看了一眼,外面是一个不大的花圃,种了几株常见的花草,林楠看了垂手站在一旁的小二一眼,问道:“你送的水呢?”
    小二伸手一指:“在那里。”
    林楠瞥了一眼,从林全手中接过一个竹筒,道:“谁有铜板,借两三个来使使。”
    那武官原就不怎么信这东西,现在瞧着那怎么看都不像古物的竹筒,再看林楠这幅漫不经心的模样,越发觉得他不靠谱,不由有些暗怪锦衣青年多事,他自己白赔了千两银子也就罢了,还害的他耽搁了正事不说,倒还欠了他的人情。
    此刻林楠已然从一个下人手中接过了三个铜板,扔进竹筒随意晃着,问道:“你是问东西,还是问人?”
    武官微微一愣:“有区别吗?”
    林楠道:“问东西只管寻赃物,问人只管寻贼,若两者都问,需再加一千两。”
    武官暗骂了一声想钱想疯了,口中道:“问东西。”
    林楠耸耸肩,嘀咕了一句小气,反手将竹筒里的三个铜板倒在了案上。
    不管信的还是不信的,都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伸长了脖子盯着那三个铜板,可惜怎么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林楠垂下眼眸,指尖按住一个铜板,轻轻一推,那净白的手指,在深青色的铜板的映衬下,散发着玉似的光芒,美得让人挪不开眼。林楠的声音清冷,在静的落针可闻的房中,倒颇有种神秘的意味,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东南。”
    众人的目光不由向东南方向看了一眼,这范围未免也太大了吧?武官暗想着待会要不要派人朝东南方向追一追的时候,林楠已经推开了第二枚铜板:“七尺。”
    七尺?才刚说他范围太大,他便立刻小了下来,不过这也太小了些吧?
    东南?七尺?
    所有目光集中在站在林楠东南方向七尺远的店小二身上,店小二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冒,双腿瑟瑟,抖着嗓子道:“不、不不关我的……”
    此刻,林楠的声音第三次传来:“足下。”
    小二噗通一声瘫倒在地,早有人冲上去按住,强行脱了鞋子,在里面掏出一块玉佩来:“大人!”
    武官脸色铁青,他冒着仕途被阻的风险,折腾了好大一圈,没想到竟是贼喊捉贼,气的一脚将小二踹倒,喝道:“捆起来!”
    将玉佩收进怀里,过来向二人道谢,又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来,送到锦衣青年前面,道:“原是下官的事,实不该让公子破费,这张银票,还请公子收回……”
    锦衣青年还未说话,一只手从一旁伸出,将武官手中的银票轻飘飘抽走,林楠清清淡淡的声音传来:“他自花他的银子看他的戏,你何须拿这腌臜物来侮辱他?我却是彻头彻尾的俗人一个,不怕人侮辱,方才说了,一千寻贼,一千拿赃,如今人赃俱获,你我亦银货两讫。”
    将手中银票随手递到林全手上,越过二人,悠然远去。
    留下的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这天下,竟有人能将光天化日之下,强索人钱财的事,做得这般丝毫不见烟火气……还真是……长了见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狸狸的打赏,还是第一次这么早就有人打赏呢,真感动。

  ☆、6第5章

第二日仍是晴天,这里前后都是荒野,路上仍旧泥泞,是以林楠也没有出游的兴致,仍旧画画打发时间。
    因为前一日不速之客的遭遇,他便没有去外面的大院子,只将东西搬到小院里,画那几棵矮树。
    才刚动笔,林全进了院子,他不敢打扰林楠画画,路过时却难免看上一眼,顿时大惊,顾不得林楠生气,冲过来道:“我的爷,你怎么还用它做笔筒?”
    林楠一愣:“什么?”
    林全颤着手指着竹筒,道:“这个、这个……不好生供起来,怎的还拿它做、做……”
    林楠瞥了他一眼,道:“笔筒不做笔筒,那做什么?”
    林全急道:“祖传的圣物,大爷这么轻忽,祖宗怪罪可怎么办?”
    林楠抚额道:“林全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林全一愣,声音小了下来,呐呐道:“小人原本以为这是前几日大爷雕来玩的,昨儿也以为大爷想戏弄那几个人,才寻了出来糊弄他们,谁知道竟真的就是……”
    “就是什么啊!”林楠将笔放下,道:“你不会也以为我能掐会算吧?”
    林全瞪大了眼:“不是吗?”
    林楠无奈道:“林全,你若是歹人,行窃的时候给人发现,听到对方喊了‘有贼’之后,你是会先冲到门口,将那人打晕,再回去翻窗逃跑,还是直接翻窗逃跑?”
    林全呐呐道:“当然是直接翻窗逃跑……”
    林楠耸耸肩道:“这不就是了。”
    林全瞪大了眼:“就凭这个?是不是太……”
    林楠道:“林全你没发现,那小二送的水还好端端放在墙角吗?那房间不大,进门之后一览无余,试想一下,他将水送进来在墙角放好,都没发现有贼,结果转身走出房间快到门口的时候,倒发现有贼了……那贼原来藏在哪儿?他会隐身术不成?分明是店小二送水之后,看见案上的玉佩起了贪恋,他知道自己直接拿走,迟早会找到他头上,便自作聪明到门口装晕……也就骗骗那些傻大个罢了。”
    “那大爷怎么知道,东西在他脚底下,也许他随手扔进花丛里……”
    林楠道:“方才我占卜的时候,人人都盯着铜板瞧,他却低着头缩脚——他又不是女人,若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缩什么缩?”
    林全哦了一声,又道:“可是之前的事呢?我知道大爷向来会看天象,可是又怎么知道南边的路能走,北边不能呢?”
    林楠叹道:“林全你日日在外头和那些过往客商打交道,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还看不出来?这几天虽然大雨,但是冒雨而行的人也不少,你没发现来来去去的都是北上的,南下的一个也无麽?可见北边的路被阻,他们过不来。大约前面另有落脚的地方,所以那些继续北行的人才没有返回,不然这里早就知道消息了。”
    林全恍然大悟,讪讪道:“小人愚钝,若不是大爷明说,小人如何看的出来?”
    林楠叹道:“我两辈子加起来也没今儿说的话多,若不是怕林全你在父亲面前乱说一通,让父亲以为我捣鼓那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回头又赏我一顿板子,我何苦说这么多?”
    林全大声喊冤道:“上次的事,可真不是小的告诉老爷的……那事闹得全扬州都知……”
    “林全!”
    林全拍了自己两巴掌,道:“不说了!不说了!对了,那武官今儿派人送了些东西过来,咱们收还是不收?”
    “什么东西?”
    “大毛的料子,还有东北的老参,都是极难得的东西。”
    林楠道:“收,怎的不收。”
    林全道:“以小人看,那些东西价值怕还在千两银子之上……他这次可亏大了,那块玉佩了不得也就值个几百两银子,就为了那劳什子,他仅在大爷身上就花了两千多两,只怕在隔壁花的更多,毕竟人家给帮他掏了一千两银子,又逼了大爷您出手。”
    林楠不说话,微微摇头,挥手让他退下。
    这林全,看起来很精明,在外面也很能唬得住人,其实不是个机灵的。
    那人能做到五品武官,出手又这般阔绰,岂会为了区区价值百十两银子的东西,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可见那东西有着远胜于它本身的其他价值。
    这些话,林楠自然不会对任何人说,他的麻烦还嫌不多麽?
    林全虽然不聪明,却也不自作聪明,他知道林楠的主意比自己正,是以不管林楠的吩咐看起来有多离谱,总是一丝不苟的完成,而且嘴巴极严,除了林楠和林如海,谁也撬不开他的嘴,这也是林楠喜欢用他的原因。
    后两日,武官和锦衣男子都派人送了帖子过来相请,林楠直到此刻,才知道那武官姓周名光宇,锦衣男子却叫李三。
    林楠让林全推了那武官的邀约,李三的帖子则直接拿去烧掉。
    又过了几日,道路终于疏通了,林楠又多住了一日,等周光宇和李三都走了,才收拾了东西,上路缓行。
    又七八日,便到了长安。
    他原是坐船来的,只因路上晕船晕的厉害,才不得已改走了陆路,不想又遇上大雨,前前后后耽搁了十多天,那边水路过来的下人带着行李早到了,得了信儿一早就等在城门外迎接。
    “我的小爷,怎的现在才到?”管家林成骑着马跟在车旁,道:“小的们等的头发都白了,姑娘更是日日遣了人来问,听雪雁说,爷您再不到,姑娘的眼泪都要哭干了!”
    林楠道:“我可不是你的小爷,我是你家大爷。让你办的事呢?”
    林成道:“小人已经看了几处宅子,都是不错的,就等着大爷您拿主意了。”
    林楠嗯了一声,道:“你见到了妹妹没有,气色怎么样?”
    林成道:“姑娘千金之躯,哪里会见小人,只见到了雪雁。”
    林楠微微皱眉,淡淡道:“他家的规矩倒严。”再不说话。
    不多时便到了贾府,先见了贾赦贾政两个舅舅,这才去了后院见贾母和黛玉。
    还未和林黛玉说上话,便被贾母一把搂在怀里,一阵心肝肉的乱哭,完了又拉着手,问了又问,夸了又夸,这种阵仗,林楠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遇到,不知道是该反抱回去安慰,还是当真“可怜见”的在她怀里哭一把。
    黛玉原还抹着泪,这会儿见了林楠难得的尴尬模样,扑哧一声破涕而笑。
    好容易见了一圈的人,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红楼梦他自然是知道的,也看过一点,只是当时完全看不懂,是以看了十多回便放下了,只知道里面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
    现在,既是记忆中也是书中的人物,俏生生站在他面前,一双盈盈美目含着泪看着他,满满的信任和依赖,原本模糊了的记忆瞬间回归,心中便是一软。不管是身体也罢,灵魂也罢,这个可人疼的女孩,都是他的妹妹,是他血肉相连的亲人。
    “高了。”林楠含笑道:“也瘦了,可是又不曾好好吃饭?”
    林黛玉脸色一红,嗔道:“哥哥你又胡说,我几曾不好好吃饭来着?”
    林楠自不会和她争执,道:“是我错了,只是现下已经除了服,你怎的还穿的这般素净?小姑娘家家的,还是要穿的鲜亮些才有朝气。”
    林黛玉嗯了一声,并不说话。
    林楠又道:“上次父亲因你要寄住亲戚家,怕从人带多了不便,便只让你带了一个丫头并一个嬷嬷过来。现如今父亲令我在京里买宅子,我便将你惯用的丫头婆子都带了来,还有你最爱的厨娘……只等搬了新宅,便还让她们来侍候你。”
    贾母闻言不悦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搬什么搬?你现在才几岁,哪有不在家住着,倒在外面自立门户的?我倒要去问问你父亲,这是什么道理?”
    林楠听出贾母语意真诚,知道这个外祖母对自己倒是真心疼爱,含笑道:“老太太误会了,父亲并不是要和老太太外道,只是孙儿日后要长住京中求学,父亲也有意卸任以后在京谋一个职位,是以先让孙儿先在京中备好宅子,省的届时慌张。孙儿年幼,很多地方还要仰仗老太太和舅舅们呢。”
    贾母颜色稍霁,道:“这倒也罢了,只是你父亲一日不到京,你便一日在这里住着,再也不许提搬去外面的话,否则便是不认我这个外祖母!”
    林楠知道不光是贾母,便是贾政也绝不会许他在外面去住,只得点头应了。反正只要宅子买好了,借了照应的名头,他爱在哪边住还不是由得他?
    正要开口,外面一阵喧闹传来,一个清朗尤带几分稚气的声音伴着急匆匆脚步传进来:“可是林家大哥哥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先声明一下,本文是同人,借着红楼的壳子讲自己的故事而已,经不起考据的。事件的发展可能和亲们心目中红楼的时间年龄什么对不上,请勿深究。
    红楼的年龄原就是乱的,本文的年龄是这样设定的:因为原文中薛宝钗进贾府过的第一个生日是十五岁,以她为轴心,薛宝钗十五,贾宝玉比他小两岁,十三,林黛玉比贾宝玉小半岁,十二或十三,林楠比林黛玉大两岁,不到十五岁,比薛宝钗稍小一两个月。
    他和薛宝钗他们前后脚进贾府。

  ☆、7第6章

林楠一听便知道是贾家那衔玉的哥儿贾宝玉到了,看了林黛玉一眼,只见她下意识抬头望向门外,不由微微皱眉。
    他没怎么看红楼,却也知道贾宝玉和林黛玉是所谓的“官配”,他记得单琪不止一次在他耳边骂过贾宝玉是“渣”,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个渣法。
    但对面来的少年眸光清澈,面若春花,倒是一表人才,只是看人时带着一股子痴意儿。
    林楠含笑起身道:“这便是宝玉吧?我在扬州便听父亲提起过,说是贾家的凤凰儿呢。”
    却听贾宝玉愣愣来了一句:“林家哥哥可也有玉?”
    林楠隐隐觉得这句话有些熟悉,向黛玉望去,却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含笑摇头道:“若说旁的玉,多的是了,若是胎里带来的,想必宝玉是独一份的。”
    宝玉闻言,一把将项上的宝玉摘了下来,怒道:“什么罕物;还说‘通灵’不‘通灵’呢!竟连人的高低都不择!可见不是什么好东西!”举手便摔,顿时惊了一屋子的人,上前去抱得抱,哄的哄,哭天抹泪,好不热闹。
    林楠看着这场闹剧,有些哭笑不得,等到好容易消停了,这才道:“宝玉自己有玉,便只愿喜欢欣赏的人个个都有,这原是宝玉豁达良善。但是所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看着哪个好的,便觉得他合该有玉,这却错了。那玉,想必便是宝玉你独有的缘法,旁人无玉,并不是不如你,只是缘法各自不同罢了。”
    他这番话里绵里藏针,你只当有玉的便是最好的,恨这玉不懂得择人,却不知你当他是宝,别人却未必稀罕。旁人都不因自己无玉而觉得不如你,你反倒因为自己有玉而旁人没有而愤愤不平,虽是一片赤诚,却也未免好笑。
    林楠向不爱与人做这口舌之争,说出这番话来,是隐隐记起来当初林黛玉进贾府的时候,似乎有过摔玉这一场闹剧的,未免觉得贾宝玉有些不通人情世故,林黛玉小小年纪,千里投亲,进门的第一天他便闹个天翻地覆,让林黛玉如何能够安心?
    想也知道不知暗地里流了多少眼泪。
    贾母和在座的王熙凤都是人精,怎会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心中暗惊之下,只含笑称是,只有贾宝玉听了,发了一阵呆之后,恍然大悟似的,更是对林楠引为知己。
    说话间,下人已经摆好了饭,王熙凤笑着引人入座,大家一片和气,浑然将摔玉的闹剧抛到了脑后。
    席上自然是龙肝凤髓,极尽奢华,不愧是钟鸣鼎食之家。
    因有男客在,三春及李纨均未出现,只贾母、王夫人、王熙凤和宝玉,再加上林楠黛玉二人。
    用罢饭,用香茶漱了口,丫头又捧了喝的茶上来,林楠摇头拒绝,却见黛玉却接过了欲饮,皱眉将她手中的茶取走,放到一边,责道:“怎的才到了外祖家几年,连大夫再三的叮嘱都忘了?饭后及空腹饮茶,最伤脾胃,你年幼体弱,更要注意。虽然是入乡随俗,却也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况这里又不是外人家,是嫡嫡亲的亲人,难道还会为一杯茶生你的气吗?何以和外祖母都这般外道?且你又不是在这里住一日两日的,时间长了,身子如何受的住?”
    贾母闻言道:“正是这个理!和外祖母有什么不能说的,林丫头你也太谨慎了些!自己的身子比什么都重要。”又吩咐下人下次饭后单给黛玉备白水即可。
    黛玉忙起身告了罪,又谢过。心中却暖暖的一片,她从进贾府那日起,身边便没了亲人,是以处处谨小慎微,生怕让人小瞧了去,此刻林楠虽是在斥责她,但是一字一句都是在为她撑腰,想到从此之后,自己在这府里,再不是孤苦无依之人,再不需处处看人眼色行事,往日里那些伤春悲秋的自怨自艾,顿时便去了一大半,整个人都开朗活泼了些。
    当下林楠便在贾家住了下来,贾母早半个月便派人帮他收拾了院子,他带的人多,院子虽不小,却也不过能刚刚住下。
    林楠也不甚在意,他这次是带着年礼一起来的,一船的东西先借了一个空屋堆着,每日忙着收拾派送,林家的亲戚好友,林如海的上司同僚,哪一处都怠慢不得,有的只需林成林全出马便成,有些却要他亲自上门拜见。
    贾宝玉原因林楠容貌气度不凡,对他的到来喜不自胜,只愿与他同进同出、同寝同食才好,谁知看了几日,见他整日忙着这些迎来送往、蝇营狗苟之事,不由暗叹好好的一个人,竟然成了这样一个俗物。但及至林楠面前,一见他的气度风华,却又觉得这分明就是神仙中人,一时叹息一时痴傻,心中矛盾之极。
    林楠忙了十多日才将将忙完,又收拾了一阵,带了人抬了几个箱子回房。
    刚进院子便听到黛玉的声音凉凉的道:“还是单送我一人的;还是别的姑娘们都有呢?”
    另有一个妇人的声音道:“各位都有了;这两枝是姑娘的了。”
    林楠听出这是王夫人的陪房周瑞家的声音,不由微微皱眉,什么叫“这两支是姑娘的了”?既是主子面前得脸的奴才,竟连话都不会说吗?
    只听房中黛玉冷笑道:“我就知道;别人不挑剩下的也不给我。”
    周瑞家的听了,一声儿不言语,竟连赔笑解释一声也无,却听宝玉的声音道:“周姐姐;你作什么到那边去了?”
    周瑞家的因说:“太太在那里;因回话去了;姨太太就顺便叫我带来了。”
    宝玉道:“宝姐姐在家作什么呢?怎么这几日也不过这边来?”
    周瑞家的道:“身上不大好呢!”
    林楠在外面再听不下去,这宝玉是傻的不成,林黛玉给人这般怠慢,他就硬看不出来,倒和人寒暄起来,这算是哪门子的“官配”?难怪单琪总说他“渣”。
    连下人都是这般作态,林黛玉这几年在贾府的日子可想而知。掀了帘子进门,看见宝玉手中把玩的两支绢花,心中了然,对低着头咬着唇解九连环的林黛玉斥道:“来京里过了几年,你倒越发出息了,为了几个花儿朵儿的,就跟人生起闲气来!”
    林黛玉顿时眼圈一红,看了林楠一眼,欲言又止。
    宝玉见状,忙道:“是我的不是,妹妹别生气,敢明儿我去想法给你淘换几只,定比这个还要好看。”
    林黛玉咬着唇,眼泪都差点掉下来,难道她生这些闲气,就为了几个花儿朵儿的吗?难道在宝玉眼里,她的眼皮子就这么浅,就为了这么几个宫花,就……
    林楠却不理她,令人抬了箱子进门,道:“这几日乱糟糟的,东西也没收拾出来,从扬州给你带的东西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放着,等回头找到了,叫你一辈子都使不完,稀罕这些玩意儿做什子?别看这里是京城,但论起衣裳首饰、胭脂水粉,全天下加起来也比不过一个扬州。”
    让人开了箱子,露出里面的林林总总,道:“上了路才想起来忘了给你预备打赏下人的东西,便在路上随便买了些,正要给你送过去呢……你先用着,完了我再去给你买。”
    林黛玉会意,唤了紫鹃来,取了匹料子拿给周瑞家的,周瑞家的讪讪接了。
    林楠唤道:“盈袖!”
    盈袖忙上前道:“奴婢在。”
    林楠道:“我记得路上有个武官送了长白山的老参和几件大毛料子,不知道塞在哪个箱子了,薛家表姐不是身体不适吗?一会儿找出来,让紫鹃送一些给薛家姨太太和表姐。”
    又对紫鹃道:“你去回姨太太和表姐一声,便说送的绢花姑娘很喜欢,难为他们想着。再问问表姐是什么病 ;现吃什么药。说论理姑娘该亲自来的;只是今儿天晚了,异日再亲自来看。”
    紫鹃忙应了,和盈袖一起翻找。
    周瑞家的告退出去。
    林楠这才对黛玉道:“我整日忙的转身的功夫都没有,你倒有空和下人们生气,那些个拿钱就打发了的东西,也值得你放在心上?明儿我令人将父亲送给府里各位主子们的年礼抬到你的院子,舅舅们的也就罢了,外祖母还有舅母及府上姐妹兄弟的礼,就由你来安排吧!”
    黛玉忙道:“哥哥,我不成的……”
    “有什么成不成的?”林楠道:“你比我先到这里几年,如今不能帮我,反倒让我处处替你打点不成?盈袖,这些事你是做惯了的,以后你就跟着姑娘。”
    见林楠语气坚决,黛玉只得低头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8第7章

因外事停当,其余的事又交到了黛玉手中,林楠第二天便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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