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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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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黑暗里只能看出轮廓的脸,她的心好疼好疼,扑在他的肩窝里便再不肯抬头,无声的流泪,能嚎啕大哭的泪绝对不会如此心痛,只有将泪水凝化在无声的哽咽里,那种来回拧绞的疼才格外明显。

钟智宸亦无言的拍打着她的后背,终于能放心的闭上眼睛,感受想念了许久的温香软玉,闻着她身上熟悉的幽香,满足的扬起嘴角,“丫头,哭得我心都碎了。”

秦月蝉哭了许久,听到他的叹息,便哭的更厉害,不是有句话,有人关心你的痛苦,你才会肆无忌惮的更加痛苦吗?想起来就跟小学的时候,她不经常哭,可是每次哭,都有好多小朋友围在她身边,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会令她更加嚎啕,也可以说,是享受着小伙伴的温暖……

她真的傻了,怎么连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都想起来?都怪怀里的大坏蛋,大混蛋!总之特妈的不是好蛋!

终于等她慢慢的稳定了情绪,才一把将抱着她的男人推开,作势开门喊人,意料之中,他在身后紧紧抱住了她,惩罚的咬着她敏感的耳垂,哑声道:“狠心的小丫头,才几个月不见就想谋杀亲夫?”

亲夫?蓦地想起一个人,那个始终带着面具的男人,他才是唯一跟她拜过天地,唯一能称之为夫的男人,可是他已经把自己抛弃了,所以说,他们都称不上是她的夫!

思绪停滞在看到休书的一刻,缓缓的闭上眼睛,泪水凝结成行……多久了,她不是发誓要忘记吗?为何又傻乎乎的想起来?唉,不知为什么,钟智宸从身后抱着她的感觉,总那么不真实,像极了在山谷中,在身后揽着她泡温泉的感觉……

唉,是不是今天喝酒太多,以致出现了幻觉?

“忘记一件事儿,对不住了。”

“什么事?”钟智宸皱眉,不知她想说什么。

“祝你新婚愉快,大师兄。”风马牛不相及的,她突然想起那日在石头后面听到的消息,他此刻应该与左相嫡女成婚了吧?

他好气又好笑的握上她胸前的丰盈,“小丫头胡思乱想什么?你都逃了,师兄跟谁成亲?”

这下换成她震惊……

猛的转过头,“别骗我了,你不是今天正月里便娶了那左相嫡女!”

第九十一章 有妇之夫强上有夫之妇

猛的转过头,“别骗我了,你不是今天正月里便娶了那左相嫡女!”

这一问,将钟智宸原本平整的眉间簇成川字,有些疑惑,狭长的眸子盯着眼前气愤填膺的小女人,“你怎么会知道的?”

这句反问,在秦月蝉看来更确定了事实,有一丝融化的心再次冰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爱残璨睵”有了老婆还来找她做什么?呵呵,真当她来者不拒?

趁其不备,离得他几步远,扭过头去不愿看他。

昏黄的月光透过玻璃纸照在她只着寸缕的玉体,轻薄的水烟纱服帖着肌肤,裙下露出一双晶莹玉足,仿佛月宫仙子,清冷的不食人烟烟火,妖娆的又似踏着月光而来的女妖,半透的睡袍下,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

硬挺的眸子倏地暗沉,喉头不经意的滚动,缓缓的朝她走过来。

钟智宸的武功除了师傅叶闲卿便是最高的,所以当他的手环上纤腰,秦月蝉才后知后觉的某人已经将他打横抱起,来不及反抗,便被他以最快的速度压在了宽大的床上,健臂牢牢的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将双手举过头顶!

男性的雄壮气息直钻进脑子,混沌一片!

美眸睁大怒不可遏的等着正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娇喝出声:“混蛋!给老娘滚起来!特妈的有了老婆还来惹老娘!滚!”也许是被他成亲的事实激怒,让期待的心再次碎落,总之她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跟他有半分关系,直觉得他很恶心!恶心!

将头埋在她胸前的钟智宸听了骂声,动作不禁一顿,抬起头来剑眉微挑,嘴角含着宠溺的笑,而这一切在秦月蝉看来却是要命的邪笑,原本就帅的天怒人怨,如今头发微乱的垂下额头,比平日的一丝不苟多了些狂放不羁,准备脱口而出的脏话就这么憋在嘴里,上不出下不来。

“小丫头敢自称老娘了,看来柳庭沛真的太惯着你了。”在三清山,小师妹一直是以可爱乖顺的模样待在自己身边,何时见过现在这副女夜叉的气势,这么笑着笑着,后槽牙就咬紧了,“不过小师妹这样,师兄更想征服你!”

邪魅的笑化成冷酷的冰,手一扬,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衣就被撕碎了,秦月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施暴,却反抗不得,因为相对来说自己那点功夫简直就是班门弄斧,只能牢牢被吃。

百般辱骂,大声叫人,可是寝室外安静的出奇,没有人来救她!

钟智宸抚摸着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留恋亲吻:“一会儿师兄会让你喊得更大声,放心,没人能听到。”

心中一惊,“你对他们做了什么?”青儿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会轻易被人撂倒?

他手下动作不停,望着身下不断扭动的娇躯,不禁一股火从腹部窜上来,直让他所有的理智有被燃烧殆尽,“有闲情逸致,怎么不关心下你自己。”

“你……”眼看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她,只能使劲的忍着他带给自己的一阵阵酥麻,说着最煞风景的话,“我早就是柳庭沛的女人,而且还为他怀有孩子,你不在乎吗?”

钟智宸听闻放弃了唇下的诱人娇躯,猛地上前吻住那双喋喋不休的小嘴,唇齿相磨的依偎着,肆虐她的甜蜜,在梦中回味多少次的美味,终于不再是海市蜃楼的梦境,而是真实的,她终于又躺在他的身下,

品尝完娇艳的红唇,火热流窜到耳边,含着她精致的小耳垂,嘶哑出声:“那我就来消除他的痕迹。”

话音落,她还没反应过来便突如其来的疼痛打散了神智,竟然被一个有妇之夫给强了!她怒瞪着得逞的男人,恨不得咬断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像只小豹子,“钟智宸,我恨你,恨你!”

极致的紧缚令他忍不住喟叹出声,动作却愈加猛烈起来,“恨吧,你有多恨我,就有多爱我!”

霸道的宣布她的所有权,肆虐着她的身体,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咒骂,混合在一起竟然谱起动人的乐章,足以承受十人的大床,被剧烈的摇晃,而那声声咒骂,也慢慢¨wén rén shū wū¨的演变成动情的娇吟,咬着下唇承受着他多日的想念、爱恋……

翌日醒来,望着层层纱幔的垂下的寝室,除了自己,空无一人,昨夜是怎么睡着的她不记得了,脑海里出现他一次次的索欢,直将她折磨的欲仙欲死,呵,这个词多暧昧多奸情,可是此刻,只能暗恨自己无能又无耻,竟然再次被他强了,而自己竟然沉溺在其中配合……

杨姗姗,你不缺男人啊,怎么能这么没节操的被强了还暗爽呢!

来不及想太多,担心万一柳庭沛来看她,发现满室狼藉会置钟智宸与险境。

拖着被碾压似的身子,换好了衣服,将脖子上的青青紫紫掩盖住,准备叫人进来伺候,眼角瞥见床下被撕碎的睡衣,望着那粗鲁的痕迹,仿佛又浮现昨晚的肆意索欢,猛地甩了甩头,捡了起来。

青儿的服侍周到又细致,只是那张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她,阴郁着低着头,似乎没脸见她。

屏退左右,只有主仆二人。

秦月蝉望着镜子里的绝代佳人,似乎无意的问:“想说什么便说,低沉着脸做什么?”

青儿欲言又止,最后扑通一声跪下便磕起了头,“主子,是青儿被保护好您。”

她不怪青儿,毕竟以钟智宸的武功,武林除了师父没人能治得了,素手将她扶起脸上漾着笑,“别自责,我没事儿。”

青儿闻言却没有一丝转晴,她是贴身伺候的侍女,难道连主子脖子上的青紫都看不到吗?皇上每次来,第二天肯定会有这些痕迹,她只是不曾接触过男女之爱,却不代表她不懂。娘娘被人欺负了,便是她的失职!皇上从上百名女子暗卫中挑中了她,而自己却辜负皇恩!

秦月蝉又怎么会不懂,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温声道:“别担心,皇上不会知道,咱们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娇柔的声音后,是淡淡的警告,她明白皇上现在有多疼主子,就算她如实禀报,也只会落得人头落地的下场,而主子定然无事。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禀报给皇上,没有理由……

吃过早膳,便听到凤宸宫的大宫女凤一传达消息,说昨夜皇上从琼华殿回养心殿已经烂醉如泥,而侍寝的,自然是昨夜新封的四位嫔,如今这消息跟长了腿似的,被宣传的人尽皆知,上到嫔妃下到宫女,无不议论,四位妖艳的妃子到来,会不会影响皇后娘娘的宠爱。

凤一低着头,等着皇后娘娘的火气,她在后宫待了十年,伺候过五六位妃嫔,她们每每听到皇上留宿别处时,轻的会哭泣抹泪,重的甚至会体罚她们这些奴婢,昨日皇后娘娘在琼华殿处置云妃的手段太过残忍,深怕一个不小心就会被处以极刑,那样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谁知,等待半晌后却迎来一声轻笑,惊讶的抬头,却见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露出真心的盈盈笑意,不似作假,正疑惑着,只听皇后缓缓的说:“机会给她们了,就看自己的本事能不能留住皇上喽。”

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云淡风轻淡扫蛾眉,凤一终于明白,娘娘是无心的,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在诡秘的后宫走的更远。

秦月蝉望了眼宫门外的太阳,扬起红唇招呼青儿,“今日阳光甚好,陪我去御花园走走。”

正值秋日,耀眼的各色菊花摆满了御花园,她着了身浅黄色的宫装,头发挽成灵蛇髻,简单的绕了圈珍珠,插了支步摇,缓慢着步子走在整洁的青石路,美眸瞟过满地绚丽。

轻叹一声,终究不如云亭栽培的好看,想起他,便觉得心里十分愧疚,那日说好第二日会去陪他玩,可是自那以后皇上整日缠着她,没几天便回宫了,离明年围猎还有整整一年的时光,不知再见他时,自己会是什么位置。

人生无常旦夕祸福,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小孩子都懂,虽然有十分把握抓牢柳庭沛的心,却不敢说那几个男人,都是龙子龙孙,自从见到钟智宸,便有一种浓浓的预感,很快,她便会见到其他几位师兄,不知为何,心里竟然宁愿无心的跟着柳庭沛,也不愿再去面对他们,曾经身心交付,却被黯然神伤,再见之时会怎么一番光景?

走的累了,见前面有个小亭子,便带着青儿走过去。

谁知临的近了,才听到阵阵的丝竹之声,其中夹杂着女子银铃般的笑声,还有男人豪气的大笑。

而那笑声,她在熟悉不过了,柳庭沛。看样子那四位美人伺候的很到位啊,今天还依依不舍的腻在一块儿,自嘲的摇头,现在她身为皇后,掌六宫之权,竟然也能感受到冯云双在位时的感触,不过,她不同,没有心的女人怎会吃醋以致失态?

不愿打扰他们的乐趣,提着裙子便要转身,谁知竟然有人高声喊道:“那不是皇后娘娘?”

得嘞,一声通报,她不出现反而显得小气,端正了神色,挂着淡淡的微笑走上前,而柳庭沛已经迎了出来,走近了环住她的腰便便急于解释。

她抬头捂住他的嘴,绝色的小脸扬起,满脸的包容,“皇上一国之君,不必跟臣妾解释。”

柳庭沛昨天喝多了都不知如何回的宫,今日醒来身边便躺着四个一丝不挂的绝色佳人,满地的衣裳,一床的狼藉,起床第一件事便是去凤宸宫“请罪”,谁知轩辕国使臣相邀,他也不好拒绝,便带着四位妖娆的美人一起在这儿菊花遍地的御花园,与他们对菊小酌,而四个美人的轮流伺候,也让吃惯了珍馐的他,感受到小菜的风味。

他面对秦月蝉的时候,一直是自己在不停的付出才能博得美人一笑,而面对她们,便是享受着费尽心机的讨好,两个极端,明显后一个更让他觉得新鲜。

尽管如此,他见到她还是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便不顾使臣在场,快速的跑出亭子想跟她解释一番,谁知,她竟然十分宽容的原谅了他,心中感动,这才是自己的皇后啊!

揽着她的纤腰进了亭子,秦月蝉便愣住了,原来这儿不止是有四位美人,秦牧寒、钟智宸与另外一名使臣也在侧,见她来了,便纷纷起身行礼,“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她盯着双手抱拳的钟智宸,眼角突然抽了抽,好嘛,昨夜的一场强势肆虐,她累到不行,人家好好的神清气爽,眉宇间的英朗更显,整个人如沐春风。

脑子里出现两个字,得瑟!这个有妇之夫强上了个有夫之妇,还满脸的得瑟!

柳庭沛发现她的异常,便轻声问道:“皇后身子不舒服?”

她蓦地收回视线,浅笑着摇摇头扶着额角,“许是昨夜喝的有些多,竟有些昏沉。”

“娘娘如今一国之母,理应更加保重身体才是。”浑厚冰凉的声音想起,便知秦牧寒的脸色有多臭,不过当着众人的面不敢太过明显,但她哪里会不了解。

吃醋的男人果然无法理喻。

皇后来了,四位美人当然主动让出位子,妖娆的脸上不见一丝媚态,端的是恭敬拘谨,昨夜的云妃下场太过惨烈,她们谁也不敢触她的霉头,哪怕命令在身,也只能退居二线。

丝竹之声继续,她端坐着有些如坐针毡,在场四个男人,三个男人跟她有过肌肤之亲,还坐在一起饮酒,呵呵,这场面真是,十分操蛋!

她挂着得体的笑,端着茶杯小口的抿着,寻思该怎么逃走。

此时一声清朗的声音想起,“素闻皇后娘娘乃倾国倾城之姿,如今见了,竟然比之传言更美,您的容貌只在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啊。”

臭屁恭维竟然发自钟智宸身旁的那位使臣,抬眼望去,竟也是以为翩翩佳公子,眉眼清秀大眼薄唇,只是,怎么好似在哪里见过?

浅笑着问道:“这位是……”

钟智宸接过话茬,“此乃我国节度使,崔颢。”脸色如常,双目淡漠,仿佛在给陌生人介绍,实在是正常的不得了,可是她怎么看着这么不顺眼呢!你丫真能装,奥斯卡小金人你家兴起的吧?

腹诽归腹诽,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礼貌的看向崔颢,温声说:“谢崔大人谬赞,实在不敢当。”

他们谈的什么,她一句没往心里去,倒是席间钟智宸,秦牧寒两人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看得人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将胸前的抹胸提高,不让沟壑外露,可是这个动作却让正在讲话的柳庭沛愣住,双眸有些幽深。而其他两人自然亦是如此,好吧,她手贱……

实在憋闷,而且身后的四位没人一直树立在哪儿确实让人心疼,都是女人,既然她无意何不让人快活,便谎称有些头疼离席,柳庭沛原想陪着她却不能扔下使臣不管,只是嘱咐青儿一定照顾好皇后娘娘。

不想回那华丽的牢笼,御花园更是待不下去,蓦地想起昨夜她趁着酒劲惩罚的冯云双,心中闪过一丝愧疚,唉,冲动是魔鬼不假,何况是醉酒的失恋魔鬼,深呼吸一口气,便让青儿带路,走向冷宫。

自古以来,冷宫都不叫冷宫,是啊,皇帝的地方,怎会有俗气的名字?重化殿,三个跟如意吉祥挂不上边的字,便是玄武国冷宫的名字。

守门的侍卫见她来了先是一愣,便恭敬的打开门请她进去。

一般娘娘们没事儿绝对不会来这里,因为晦气,只有失宠了,才会在这里待上一辈子,再也无法翻身。

她不是正经的古代人,而且不会理会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推开门进去,没有她想象的凄凉,跟普通的院落没什么不同,只是有些微微破败,不过比自己在行宫住的清林苑好多了。

带路的嬷嬷一路恭迎,这可是炙手可热的皇后娘娘,伺候的比自己亲娘还亲呐!

秦月蝉从她嘴里得知,冯云双云妃,还没有行刑,说是要挑个日子让专人行刑,毕竟曾是皇后,他们还是很重视,听到尚未行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她见到的是盛在酒坛子里的冯云双,肯定夜夜睡不着觉做恶梦!

走进内室,便看到面如死灰的女人躺在破旧的碧纱橱内,只有胸膛不时的起伏,才能看出是个活人。

冷宫嬷嬷想在皇后面前长长脸,便猛的冲过去拽住她的头发就拉起来,骂骂嚷嚷的:“皇后娘娘来了还敢睡觉,看你是活够了!”

被人从梦中惊醒,冯云双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怒道:“本宫便是皇后,你这狗奴才作死敢打扰本宫睡觉!”

手摸着被拉疼的头皮,鼻尖闻到一股异香,才终于从皇后的梦里醒过来,望着身旁一身浅黄衣裙的宫装女子,惊惧的缩进床角,“你别过来!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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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惊变、软禁

见到冯云双如今的样子,心中有些凄然,甚至有些淡淡的愧疚,一夜之间母族崩塌,父兄姐妹也满门抄斩,自己又被不念旧情的皇上从皇后的位子拉下来,心中对她有恨是正常的。爱残璨睵

不过她的父亲冯丞相的做法也有些偏激,以为杀了自己,柳庭沛就会宠爱他的女儿?甚至继续放任冯家做大?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历朝历代几乎都有上演,冯丞相这种老臣怎会不明白?冯家倒台,早晚的事罢了,人啊,就是这样,不是自己动手,就以为能心安理得。

看冯云双对自己的惧怕,也无话可说,只能吩咐冷宫嬷嬷好好待她,而自己回去后与柳庭沛商量下,能不能减轻惩罚。

冷宫在皇宫偏僻的一角,今天出门原本只想在御花园走走,省的整日闷在凤宸宫发霉,谁知这么一出来,就走了这么长的路,对于娇生惯养许久的她,便觉得有些疲累,昨日被钟智宸肆虐的连累双腿酸软,当她走到半路时,望见前面有个小亭子,便一屁股坐下不愿走了。

青儿无奈,只能先回去让轿子过来,走时再三嘱咐她要乱走,才肯快速的去向凤宸宫的方向。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树木之间,苦笑着想,青儿什么时候像个管家婆了?

秦月蝉环顾四周的景色,林立的几棵树,还有不少花草,不远处有座假山,应该是御花园一角,等了一会儿实在熬不住了,便双臂垫着做枕头,趴着沉沉睡去。

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将她拦腰抱起,危机感让她蓦地醒来,握成拳头的小手刚想招呼上去,便看到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秦牧寒,只是这厮的脸色怎么好差的样子?

“你要抱我去哪儿?”起床气严重啊!

谁知这冷酷的男人竟然不鸟她,怒哼一声便快速朝那假山走去。

得了,她还懒得问呢,总之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就是了。

两人钻进假山内,没瞧见他按了哪里,便见眼前的黑乎乎的加深深处缓缓开启一道门,秦牧寒抱着自己猫腰走进去,石门再次缓缓落下,而眼前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

女孩子对黑暗总有种莫名的恐惧,双手圈紧了他的脖子,“这是哪里?带我来这儿干嘛?”

高手夜能视物,清楚的看到她脸上惧怕的表情,还有手下有丝颤抖的身体,嘴角无声上扬,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让眼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更加依偎自己。

故意没有点灯,将她放置在黑暗中的八仙桌上,后退几步,双手环胸瞧着她的反应。

倏地离开温暖的怀抱,尤其实在一片骇人的漆黑中,她伸着胳膊摸索着,忍着心里的恐慌气的小脸通红:“秦牧寒,混蛋给我滚出来!”

娇嫩的嗓音回荡在静谧的空间里,有些空旷的周围甚至回应着她的呼唤,身下似乎是一张桌子,木质的材料细腻的纹理都能摸得一清二楚,可是,秦牧寒去哪儿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

一连串的问号来不及说出口,怒气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恐惧,环抱着肩头瞪着大大的眼睛,呼吸不经意的粗重,“牧寒……出来啊……别吓我……”

话音刚落,便被一个温暖的宽厚臂膀抱住,一惊之下,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颗心才扑通一下落回肚子,人一放松,就会觉得委屈,而她的泪水更是像决堤的河水,争先恐后的凑过眼眶里跑出来,无声的消失在他的胸前衣襟。

“宝贝,别害怕。”含笑的声音微沉,又蕴藏着满满的宠爱。

小粉拳用力的敲打着他的胸膛,“让你吓我,坏蛋坏蛋!……”

秦牧寒抱着她,任由怀里的小人儿发泄着委屈,轻抚着她脑后的黑发,青涩的胡渣贪恋的摩挲她的额头,嘴边的淡笑不曾消失。这就是那个外人眼中阴狠毒辣的妖妃,其实真实的她,不过就是个半大的小姑娘,今年不过刚满十六岁。

过了一会儿发泄完了,抽抽搭搭的趴在他的怀里嘟着红唇眼睛涩涩的难受,哑着嗓子质问道:“坏蛋,你带我来这,就是为了吓唬我吗?”

他嗤笑,在她额头印下深吻,“想你了,没良心的臭丫头。”

“喂,不过才四天没见你好不好,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大手不经意滑下后背,一路到达圆滚娇嫩的小屁股,轻轻的掐弄着,在她耳边含着耳垂,“恨不得天天要你。”

虽然身经百战,可是这么一阵挑逗还是忍不住的有丝丝颤抖,感觉到抱着腿上传来的坚硬感,不禁红透了脸颊,知道他肯定忍不住了,可是昨夜才被钟智宸肆虐的还有些疼痛,再让眼前的野兽吃上一次,最近几天肯定别想再胡作非为了。

于是乎小手抵着他的胸膛,意欲将他推开些,“牧寒……我,我累了,送我上去吧,不然青儿找不到怕是要找的天翻地覆。”

黑暗中俏脸的不自在,被秦牧寒看的清楚,深深感觉自己被厌恶了,环着她的手臂倏地用力,牢牢的将她锁在怀里,冷声道:“怎么?这会儿想为皇上守身如玉?”

被误会啊,实在是冤枉,怕引起他的愤怒,只好乖乖的顺毛捋,温顺的抱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胡思乱想,都被你吃干抹净了,还取笑人家。”

娇软的撒娇让愠怒瞬间浇熄,低下头便含住了那两片让人蚀骨夺魂的香唇,她反抗不得,只能任其索取,脑中快速的思考着该怎么逃脱虎口。

男人极致的霸道与女人委婉的给予,让简单的亲吻加深,唇中甜蜜的滋味更是百尝不厌,恨不得占领她唇内的每一个角落。

大手探索着,引起她的阵阵战栗,惊惧他的势如破竹的手,下意识的想歪过头躲开他,可是这人哪儿肯,罩住她的后脑继续汲取着,这次,几乎是带着惩罚性的啃咬。

秦月蝉感觉快要沉溺在他强势的温柔里,而是脑中却清醒的提醒她,不行,万一今晚柳庭沛非要来跟她道歉,非要留宿,身体很容易被发现破绽,到时身为皇帝的威严被挑战,又怎会善罢甘休。

秦牧寒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再也不满足于亲吻,将她横放卧倒在木桌上,三下五除二解开她的衣服,便再去解自己的。

她终于得了自由,黑暗中看不清他在做什么只能听到愈发加重的呼吸,身体突然一凉,她知道自己已经像只赤裸羔羊般躺着,等着饿狼的临幸。

“不行,秦牧寒,改天好吗?我今天不太舒服。”山洞常年处于地下,有些阴寒,而此时一丝不挂的身体更是颤抖不已,蜷缩起来取暖,一边往后倒退躲开他的索要。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男人哪里会因为她的恳求而停止,女子娇柔的声音简直像极了天籁,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纤细的脚腕,拽向自己。

“不要啊秦牧寒你个畜……”为说出口的话被他压过来的唇堵住,纤细的身体被他覆的动弹不得。

剧烈的疼痛如意料之中袭来,唇儿被堵住却无法喊痛,只能抱负性的用力撕咬着,似乎这样能减缓被撕裂的疼痛。

木桌子承受不了的吱呀作响,而她,则咬紧了下唇承受他的肆虐,渐渐的似乎没那么疼了,渐渐的麻木的没有感觉,脑子一昏沉便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秦牧寒才终于释放了所有的激情,满足的喟叹,抽身而退。

对于她的昏厥他早已习惯,三次几乎有两次会半途晕倒,只剩下自己望着昏睡的美颜继续劳作,可是今天似乎闻到一种特别的味道,从小在军营战场长大,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血腥味!

手指凝聚功力朝角落一指,油灯被蓦地点亮,他拿过油灯靠近血腥味最浓的地方,待看清她的伤势,那红肿之处被点缀着红白,鹰眸倏地变冷,拿着油灯的手用力,青铜的灯座便被折得变形……

青儿领着轿夫们到达原地,却已人去亭空,空气中仿佛还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人却不见。

皇后失踪了!

皇上惊骇的脸无血色,派出所有御林军地毯式搜索宫内,整整找了两天不见人影,而后忠勇侯派出军队关闭城门,在京都遍寻而无果。

轩辕国使臣在玄武国举国大乱之时却不离开,甚至帮助皇帝找寻皇后,最后的依旧杳无音讯。

最终,皇上病倒,一个月的时间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不能处理朝政,而皇上并无子嗣,权宜之下,满朝文武推举忠勇侯为摄政王代理国事,此事,缠绵病榻的皇上亦是同意,当然,即便不同意也无法了。

举国的变动,不禁没有让玄武国凋零,却更加强盛,腊月二十七时,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的皇帝终于逝世,享年二十八岁,有人说先皇思念皇后,以致相思成疾,有人说忠勇侯要夺权篡位,毒害皇上,还有人说,先皇后乃狐妖转世,生生将生龙活虎的皇上吸干阳气,便化为神仙,因为皇后消失的太过诡异,诡异的似乎这世上不曾出现过她的痕迹。

一切流言都在新皇登基的大年初一,而尘埃落定,忠勇侯不辞辛劳毫无疑问成为新帝,年号,昌昱。

昌昱帝一上台,便以雷霆之势肃清朝堂,罢免贪官礼贤下士,农耕之时与下农同忙,战争之时身先士卒,短短两年的时间,便将玄武国兴盛至除轩辕国外第二强国。

又是一年除夕夜,京城的西郊一个寻常小院儿里,安静的胡同外不时跑过孩童的笑闹声,远远的能听到烟花在天空中爆响的声音,身着桃红色夹袄,披着白狐大氅的纤细女子站在长廊下,望着院子里的一方天地,不禁垂下眼眸。

蓦地,天空中想起一声闷雷,惊得女子抬头去看,绚丽的烟花像是从头顶炸开的,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天空照的铮亮,而被照亮的,还有女子的容颜,远山黛眉不染而黑,大大的杏眼中一双黑水丸熠熠生辉,红唇因惊讶微微张开,却带着极致的诱惑,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倾国倾城的惊艳了天上的星辰。

红唇莞尔,却似苦笑,“两年了呢。”

两年的时间,足以让当年那个有些生涩的女孩,变成一个小女人,她今年不过十八岁,心里却跟经过了沧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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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探望、陪伴

第九十三章 探望、陪伴

有些冷,紧了紧大氅,望着天上的五彩斑色绚丽的烟花,一双眸子眯成两道弯月亮,除夕夜,大街上肯定热闹的很吧,脑中幻想着幻想着,渐渐的有丝落寞,虽然现在生活称得上锦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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