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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好威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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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蝉敏感的感觉到,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次绷起来!

秦牧寒忙敛去一身气息,将她牢牢抱在怀里,“别怕,有我在。”

小手圈在他脖子上紧了紧,红唇便摸索着凑了上来,吻住那双冷唇……

第八十九章 轩辕国摄政王来访

狭小的山洞内,两人相拥着,秦牧寒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放在她身后的手紧握成拳,恨不得现在便去将那两个老匹夫杀了,可是眼下最重要的却是怀里的小女人,平时端的一股子妩媚劲儿此刻一丝都不见,像个被吓到的孩子般瑟缩在他的怀里。爱残璨睵

轻轻抚摸着她的背,温声哄道:“我在呢,快别哭了。”不知手下那些兵将看到现在的他,会不会吓到大牙呢!呼,这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让他产生夺权心里的女人,只为了,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

秦月蝉迷蒙着泪眼,经过这会儿的安抚,方才的血腥恐怖已经离自己很远,没想到冯丞相那老匹夫竟然会丧心病狂的雇杀手,看来她再不出手定然会被下一轮的计谋或者暗杀致死!而眼前的男人,似乎是最合适的人。

“牧寒……”她第一次这样叫他,软软的嗓音带着哭泣后的嘶哑。

“嗯?”他低下头望进那双漂亮的眸子,见她终于平复下来,心下安心,脸上的表情就好看许多。

“带我回去吧,不然皇上发现你我单独在一起,怕是会吃味儿。”郁郁不乐说,长睫上沾着水迹,格外讨人怜爱。

秦牧寒环抱着她的手倏地一紧,低头便吻住了那张唇儿,狠狠的,像饿狼扑食,她小手握成半拳抵着他的胸膛,柔弱的任他索取,娇娇弱弱的小模样令他恨不得就此要了她,情势却不允许。

摩挲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脸色微微缓和,“你就那么顾及皇上的感受?什么时候能顾及一下我?”

此时的秦牧寒哪里还有崇源大将军的丰神俊朗杀气缠身,整个一个吃醋的男人,秦月蝉眉目染上笑意,在他怀里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道:“人家还不是为了你,万一被皇上发现伤害你怎么办?别忘了,谁才是玄武国的主子。”

“那我就让玄武国换个主子。”

蓦地抬头,赶紧捂上他的嘴巴忘洞外看了眼,才嗔怒道:“将军你,你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是不是活够了!”

盯着她的眸子微微含怒,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在你眼里,本将军便是这等懦弱之人?”

“嘿嘿,你在床上是很厉害呢。”娇笑着钻进他的怀里。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目光看向洞外逐渐阴冷,“我会见证给你看。”

抱着她一路奔腾到事发地点,一切都似离开时的模样,应该还没有人找到这边。

秦月蝉又见到满地的尸首跟她那身首异处的枣红小马,鲜血的腥气直刺脑门,捂着鼻子转过身,嗡着鼻子说:“我不想在这儿。”

秦牧寒沉吟片刻,便抱着她骑上他来时的那匹马,而他自己却走路为她牵马,她明白这是为了避嫌,颀长健壮的身体包裹在华贵的黑色云锦下,连走动的姿势都好看的不得了。

“将军为什么总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他略微回头,板着脸:“不许称呼将军,要叫牧寒。”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好,牧寒,你为什么喜欢黑色衣服呢?”

秦牧寒这才回答到:“就是喜欢黑色。”

“……”她无语,说了等于白说。

可是脑海里突然出现另一个男人,跟他一样的霸道,只是更为俊美,那么个男人,以残暴狠辣闻名天下的摄政王,也是一如既往的穿暗紫色的蟒袍,划过在山上时,他对自己的种种强迫索取,嚣张的宣布:“你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那时的她尽管一次次去跟二师兄幽会,一次次被他发现,最终却一次次被原谅,只因那句,“我要的不止是你的人,还有你的心。”

其实现在想来,他似乎没那么坏,只是那个整天板着一张臭脸的男人,此时此刻已经跟什么左相嫡女成亲了吧?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一声高呼,将她从记忆的轮回里扯出来,仰头看去,见不远处的山坡上很多御林军正在寻找,此起彼伏的“皇宸妃娘娘”响彻在周围。

简易搭起的帐篷里,当她终于见到在围场焦急等候的柳庭沛时,一张小脸已经挂满了泪水,像只蝴蝶儿翩飞着扑进他的怀里,捂着小嘴不停的嘤嘤哭泣,“皇上,臣妾差点就跟您天人永隔了……呜呜……”

在暗杀现场探查的御林军已经回来禀报过,可是柳庭沛却无心此事,而是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心思,为何又是秦牧寒?据禀报说,许多在场的御林军都看到,崇源大将军牵马载着皇宸妃出现,并无何越矩之事。

生在帝王家,可以说从懂事起,便跟各种阴谋诡计擦肩而过,一些事众人看到的往往不是真相,而两人独处的时间,他们又干了什么?

怀里的小人儿越哭越伤心,害怕的直颤抖,将他的注意力成功的拉过来。

柳庭沛皱着眉,虎目里浓浓的怜惜,“小可怜儿,都怪朕没保护好你,可知道是谁要害你?”

秦月蝉抽抽涕涕的擦着眼泪,“那,那个杀手头子说,说……”她的目光瑟缩着看向帐篷外,十分惊惧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位……大臣。”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非丞相莫属,他眉头越皱越深,浑身不自觉的散发着浓浓杀气,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他疼到心尖儿上的妃子!看来不除,下一步便是他的皇位了是吗!

拳头猛地砸在身旁的小几上,木质的小几瞬间木头渣子碎了一地。

出了此事,再也没心情继续打猎,便让部下拔营回宫。

将害怕惊惧的小人哄着睡下,才起身去了书房。

秦牧寒等候多时,见皇上进来忙单腿跪地声如洪钟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庭沛并不说话,半眯的黑眸在他恭敬的背影上若有所思,半晌,才笑着将他扶起:“牧寒何必如此多礼,今日之事还多亏了你,不然朕的皇宸妃怕是要遭毒手。”

“皇上谬赞,臣下不过恰好追一只獐子路过,才能救了皇宸妃娘娘。”不卑不亢不邀功,站的笔直的身形,脸上目光磊落。

难道他猜错了?月儿跟秦牧寒并无沾染,只是巧合之下救了她两次?一切似乎都太过巧合,只是眼下的事容不得他细想,揪出那个老匹夫才是最重要的。

两日后,秦月蝉已经舒舒服服的躺在京都皇宫,她华丽无比的凤宸宫的大床上,谁了许久破旧的清林苑,此刻竟然觉得眼前的金碧辉煌有些不真实,不过这儿是没有清风明月,没有竹影伴人,只有到处的琼楼玉宇辉煌宫殿,还有那些红着眼瞪着凤宸宫的女人。

她不知柳庭沛到底用了什么雷霆手段,总之刚回宫没一天,便传来消息说冯家倒台了,冯丞相伙同容太尉里通外国,且气与皇后被禁足宫中,意欲谋害皇宸妃!

一个罪名不能将你这两朝老臣扳倒,那么通敌叛国呢?总之这次,冯家这百年大族被抄的七七八八,男的被株连九族,女的被充入官妓,小孩子就当奴隶,秦月蝉觉得自己太过残忍,可是想想她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要怪就怪冯丞相先派人至她于死地!

而皇后吗,柳庭沛碍于名声,怕被人传闻见色忘义抛弃糟糠,并没有将她怎么样,只是被父亲牵连而废去皇后位,降为云妃,从此她秦月蝉便是后宫最大,统辖六宫之主。

至于为什么没有将她抬上后位,她倒是无所谓,不是有句话叫做妻不如妾吗?她好好的当媚惑君心的妖妃也挺爽的,至少没那么些恼人的规矩。

而容太尉曾为兵部尚书,算是兵部一把手,虽然多少年都被冯丞相跟崇源大将军压的死死的,可还是有心计的培养了一部分死士,只可惜还没来得及逃就被大将军的人摁住了,还落得个起兵造反的罪名,不过几日的光阴,几个蛀虫都被消灭的干干净净。

崇源大将军也因诛反贼有功,被封为忠勇王,此乃玄武国开国以来第一位异姓王爷,一时间风头无两,朝中大洗牌,秦牧寒也在她的嘱咐下安插进许多自己人,从此,她秦月蝉的日子便更好过,没有了说三道四的苍蝇,没有了碍眼的顶头皇后,舒服的不得了。

只是皇上的夜夜独宠,却令她每每都身同炼狱,最讨厌的是跟不爱的人上床,最最讨厌的是,这个不爱的人还特别威猛!处理完一天国事非但不累,还每夜都来上两三次,此次小半个时辰,可怜她的小身板,快被揉碎了。

终于这样过了两个多月,已经深秋,越来越冷的天气让本就畏寒的她更不愿出门,瑟缩在凤宸宫里,早早的用上了火盆,跟青儿学习针线,不过青儿在她的长期熏陶下,早已不见了起初的冷漠麻木,渐渐会笑,渐渐的有了情绪,她不知这些说明了什么,总之她的日子过的顺风顺水,得意的不得了。甚至,一度想停止那个计划,可是每夜他的苦苦纠缠,终究令她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

秦牧寒让人带进来的书信令她嗤笑,无非是让她没事儿就去国寺祈福,这为何缘故呢?还不时那厮精虫上脑,趁着她出宫的好机会,打着听大师讲佛的名号,跟她在寺院后面的禅房里几度春风。

此时她才知道,原来国寺里都是他安排的人,联想到宫里每次来送信的人,不禁咋舌,这个佞臣到底渗透了多少奸细?

没过几日,她便听说轩辕国来使臣了,秦月蝉听到轩辕国三个字,脑子里自然的想起那个霸道又柔情的别扭男人,这事儿不能问醋坛子柳庭沛,只能趁着祈福旁敲侧击的问秦牧寒。

他是不知道她的来历的,虽然也多方探查,可是皇上将她的背景瞒的严实,而且当时参与绑架的是皇上独立管理的暗卫,于是也别无他想的说:“据说是轩辕国摄政王亲自到来,商讨一些政事。”

秦月蝉听到摄政王三个字,脑子简直不会运转了,钟智宸,他要来这儿?不会是专程来抓她的吧?虽然心里想起他的负心,有些闷闷的,可是能再次见到他心里竟然隐隐的雀跃,不过转念一想,说不定人家正常的出国访问的,你就在这儿白乐上了,别忘了人家有家有口啦!

不明所以的秦牧寒还想要来一次扑倒吃美人,谁知美人竟然跟没了精气神儿似的,闷闷不乐,问也不回答,便猜想是否跟那位摄政王有关。

轩辕国使臣到时,柳庭沛身为皇帝竟然亲自去迎接,一是为了轩辕国在五国之中最为强大,二是为了,使臣摄政王是他在三清山修行时的大师兄,亲自迎接显得热切却不失礼。

他们在前朝谈些什么她深居后宫是不知道的,可是轩辕国进献了四位美人儿的事却在后宫掀起了轩然大波,大部分是看热闹的,也有可怜她的。毕竟男人嘛,吃够了一盘菜总是想觊觎别的新菜,很多被她打压许久的妃嫔,便掐着腰磕着瓜子等她失宠。

相谈甚欢,柳庭沛当晚便在玄武国的琼华殿设宴,为轩辕国使者接风洗尘,还破天荒的允许后宫嫔位以上的皇妃出席!

秦月蝉有点不知所措,脸上的表情也有点精彩纷呈,事隔快一年了,一年没见了不知他可有变化?他跟娘子的关系好不好?对她……可会说什么?会不会一把揪住她狠狠的揍一顿?额。这是不可能了,毕竟她现在是玄武国皇帝的宠妃了……

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让青儿为她梳了一个朝天髻,发髻顶端插了金步摇两侧缀着珠玉花钿,青儿还特别手巧的从温室里摘了朵海棠花别再一侧,眼角用金粉在眼线后面化了一道,双眼顾盼生姿,端的是妩媚动人巧笑言兮。

特意挑了件月白抹胸配上玫红色罗裙,裙摆上绣了百鸟朝凤的景色,玫红本就衬得人白,更别说她的肌肤胜雪,胸前的丰盈不用特意挤弄便十分丰满,深深的沟壑令人恨不得栽进去再也不出来。

青儿站在一侧,望着自家娘娘风华绝代的模样一时间便愣住了,平日在宫里便是一身宽松白衣,长发也只用白玉簪子简单的挽起,即便是那般不修边幅也没得动人,如今一番精心装扮,更是衬得世间万物都失去了色彩。

虽然只是皇宸妃,但是她所有的吃穿用度包括仪仗,都是按照皇后的规格来的,毕竟她现在做什么,都没人敢置喙,坐着皇后专用的凤撵,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前往琼华殿,路上遇见几名迟到的妃嫔,纷纷下轿行礼,对待她们脸笑皮不笑的恭维,她也懒得搭理,简单的挥手便继续前行,毫不停留,谁让她有嚣张的资本。

秦月蝉姗姗来迟,琼华殿里早已笙歌艳舞,只听殿外的太监一声高唱:“皇宸妃娘娘到——”

顿时,殿内的音乐声停下,舞姬们也长眼色的退到一旁,她按捺住狂跳的心,脸上一派端庄大气,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进去,尽量让目光放在高位的柳庭沛身上,可是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去瞟一旁的暗紫色身影,余光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却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

柳庭沛心情极好,含着淡笑招手示意她坐到身边,笑的委婉,提起裙子便上前坐下,他的大手及其习惯的环住了,侧耳轻声说:“爱妃今日着实令朕惊艳。”

而此时那些被皇宸妃倾世绝艳的美所震撼的臣子们,纷纷狼狈的将目光垂下,不敢让皇上看出眼中的贪慕,这样的女人,是个正常的男人便想政征服据为己有吧!

柳庭沛目光投到那个身穿暗紫色蟒袍的男人,“钟王爷,这便是朕最宠爱的皇宸妃。”

她惊骇,这是当陌生人介绍,还是当熟人炫耀?

不等她反应,钟智宸便率先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道:“皇宸妃果然倾国倾城。”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嗓音,还有那张梦里百转千回梦见的俊颜,一年的时间,对他来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么俊朗,举手投足间带着浓浓男人味,霸气,不自觉的便展现出来,似乎与生俱来般,浑然一体。只是,他的目光太过冰冷,不,不是冰冷,还是陌生!像看到陌生人一般的客套,不带半分其他的情感,很快便将眼睛垂下,看向别方。

原本激动狂跳的心,在接触到他的目光时沉寂了,整个脑海里变得空白,只有一句话不停地在耳边响起,他不认得她了?忘了她了……

将在三清山时的一切,跟出走时在大石头后面偷听到的婚讯,一切的一切,都凝结成了眼前的事实,她果然是个玩具,被他们六个轮着玩,玩完了回家娶老婆了,谁还记得这曾经红颜?

唇边溢出笑容,美人一笑,令在场的人们纷纷倒抽一口气,像一朵昙花,只有短短的绽放,却惊艳了这个世界。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这笑容里有多苦……

第九十章 你跑了,师兄跟谁成亲?

两人离得近,柳庭沛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凄然,越发楼的紧,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别伤心,这不还有我吗?”

秦月蝉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番话来安慰自己,轻轻点了头,“放心吧,我没事儿。爱残璨睵”

两人的互动,看在别人眼里就是眼中钉肉中刺,坐在下首妃嫔最首位的,便是曾经为皇后,现在为云妃的冯云双,一直踩在脚底下的女人竟然高自己一头,而且受尽夫君宠爱,想来没有比这更让人愤怒的事了。

冯云双的目光恨恨的盯着身居高位的妖娆女人,不顾在场的轩辕国使臣,也顾不上什么端庄大气,硬生生的将辱骂的话吐出口:“妖妃!”

此话一出,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冯云双,一些妃子更是幸灾乐祸,等着这位曾经嚣张跋扈的皇后会被怎样处置。

柳庭沛的目光一紧,却也不准备将此事做大,毕竟眼下情况不同,摆了摆手,让司乐师继续,不一会儿,优美古色的丝竹管弦之声便响彻在琼花殿,气氛也再次热络起来。

秦月蝉感觉到坐在钟智宸身旁的秦牧寒,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在她身上,不是不愿回应他,只是那位置离得钟智宸太近,怕一不小心,细看之下会心忍不住疼。

轩辕国的舞姬刚下去,便听到一阵悠扬的异国情调声响起,犹如夜晚花丛,静谧的月色下,有虫儿声声鸣叫,不是仿佛,真有人在用口技学蛐蛐儿叫。

然后再一阵淡淡的烟雾中,自门外鱼贯而进四位蒙着面纱的美人,乍一看,像花仙子,因为手腕上,身上,都被花瓣挡住了重要部位,而剩下的便一览无余,那水蛇腰,那莲藕臂,惊得在场的玄武国大臣们那目光直往上瞅,无奈深知那迟早是皇上的人,也不敢太过放肆,只是心神荡漾的不轻。

四位美人儿统一用薄薄的轻纱蒙住脸,一个个媚眼儿时不时荡漾在柳庭沛身上,端的是追魂摄魄,光着脚,踩在红色的地毯上随着音乐起舞。

此时钟智宸身旁的一位轩辕国使臣见众人都被四位妖精似的美人儿勾住,得意的高声说道:“此乃我国精心挑选的美人儿,绝对出类拔萃,献给皇上,还请笑纳。”

柳庭沛并不接话,而是将目光投向身旁正独自抿酒的秦月蝉,“爱妃,你觉得朕该不该收轩辕国的这份大礼?”

从精致的夜光杯里抬起眼来,仿佛无意的在四人身上转了圈,点了点头,“既然是远道送来,皇上为何不收?而且臣妾见这四个美人儿着实养眼,没事跳跳舞什么的,今后终于有的乐呵了。”

柳庭沛宠溺的伸出长臂将她圈进怀里,“小醋坛子。”

她不依了,“臣妾才没吃醋。”说着继续把玩着夜光杯,仿佛比那四个风姿绰约的美人儿还有的看头,本来嘛,她就是不吃醋。

话虽这么说,他却不能把最强大轩辕国送来的“礼物”当做玩物,遂下旨,将四位美人,分别用兰慧桂馥做封号,封为贵人。

秦月蝉虽然不曾有反应,却有人按捺不住,君臣上下其乐融融时,只听一声隐忍的女声道:“皇上,臣妾有话说。”

正与钟智宸一饮而尽杯中酒的柳庭沛,虎目中的笑意倏地消失,冷凝的目光似乎带着冰渣儿似的看向云妃,“话,要三思才行。”

冯云双终于见他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自从那妖妃进宫,他便一日都没去过坤宁宫,更别说后来冯家倒台,她以为皇上没将自己按照诛九族的律法执行,只是将她降为妃子,肯定是对她有清的,毕竟两人是原配夫妻,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于是盯着他的目光,便渐渐的溢出水迹,提起裙子步履十分娇弱的走到酒案前方跪下。

秦月蝉从柳庭沛怀中坐起来,双手撑着巴掌大绝美的小脸在桌子上,望着下面跪着的女人,嘴边扬起一抹笑,也许是喝多了吧,脑子有些混乱,却还是有点精神,不得不说,冯云双也是个美人儿,这会儿楚楚可怜没有那些戾气,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偏不掉出来的感觉特别动人,她都快动心了呢,呵呵。

冯云双看不到她眼中的揶揄,双目含着泪申请的望向上首的皇上,高声说:“皇上您不能太过鲁莽,百年以来宫规写的明白,女子入宫必须从答应做起,四位妹妹是轩辕国的美意,您大可以封为常在,直接便封贵人,便失了规矩,”她顿了顿,目光转向一旁看热闹似的妖娆女人,藏在袖子下的双拳紧紧的攥着,“而且皇上已经错了一次,还要再错第二次吗!”

话说到最后,已经有点声嘶力竭,仿佛名退身不退,依旧是那位六宫之主,刚正不阿的拿着老祖宗的规矩统辖后宫。

明显是朝着皇宸妃来的,此举不过是在外国使臣面前抹黑她罢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一瞬间集聚到她脸上,只等着这位宠冠后宫的皇宸妃如何处理,其中不乏看好戏者。

秦月蝉撑着脑袋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台下跪着的女人,娇艳无双的脸上不见一丝怒气,相反,还很娇憨,让人恨不得上前将她搂在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她没反应,不代表柳庭沛没反应,攥紧了放于膝上的拳头,虎目恨不得在冯云双脸上刺出个洞来,这个奇笨无比的女人哪里是在说规矩,分明是将他置于不义!将他说成见色忘义的昏君!

若是平日,他肯定让人活活打死她!可是眼下有外人在场,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不能他说话,身侧的人儿如黄莺出谷般的空灵嗓音便响起:“皇后,哦不,是云妃,呵呵。”有些发软的起身,扶着微醺的额头使劲甩了甩脑袋,有些清醒,摆脱青儿要来扶她的手,摇摇晃晃的走下台阶。

她自嘲的笑了,现在的自己,算不算贵妃醉酒呢?也许没有戏台上花旦的妩媚动人,只有傻乎乎的样子吧……

冯云双毕竟是当过皇后的人,而且从小家教森严,见她喝醉酒的媚态,双眸中闪过一丝嫉妒,她不是没学着皇宸妃的样子去勾引皇上,甚至学着她的妆容,服饰,姿态!可是见到他,却被一句“画虎不成反类犬”打回来,无情的厌恶,不愿看她一眼的厌恶!加上后来的禁足,冯家倒台,虽然她没有插手,但跟这个女人肯定脱不了关系!

她恨,恨死眼前围着她打转的女人!

“贱人,你看什么?”怒瞪着柳眉,方才装出来的柔弱全然不见,仿佛初见时,那般的嚣张跋扈。

秦月蝉望着她,绝色的小脸依旧神色不变的笑着,轻声说:“云妃娘娘刚才在跟皇上讲规矩?”

“关你何事!我跟皇上是发妻,什么事儿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她听了,娇笑着拍着小手,像个孩子,“好,很好。”然而笑着笑着,目光便可怜兮兮的看向上首的柳庭沛。

柔若无骨的站立,浑身散发着悲凉,小脸上露出凄然,像是找不到家还被欺负了的孩子,美眸荡漾着水光,红唇轻抿着就是不肯让泪水滑落,似乎伪装的坚强再也撑不住了……

梦里千回百转见到过他多少次?可是如今近在咫尺,为什么不理她?装作不认识她!难道在三清山的日子都是哄着她玩吗?她心里突然想起在前世看到的一句话,女人啊,永远忘不掉她的第一个男人……

果不其然,她就是那个践行者,终于体会到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了,硬生生的,在她心上割了一刀,鲜血淋漓……

“皇上……”娇柔的声音响起,柳庭沛忙应了,望着站在殿中央的女人,恨不得上前扯回怀里,再也不让任何人伤害!可是使臣跟满朝文武都在,他断不能这么做!他第一次恨自己是皇帝!就连最心爱的女人那般可怜,都不能上前安慰!

她清了清嗓子,终于将那股泪意强按下,扬起风华绝代的小脸,铿锵有力的说:“臣妾要当皇后!”

娇嫩的声音响彻在琼花殿,也震碎了在场所有人的耳膜,他们不可思议的望着那聘婷的女人,不敢相信她会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可就在此时,更惊人的回答却让他们如在梦中!

“好!朕答应。”声如洪钟的声音响起,一片哗然,坐在钟智宸身旁的秦牧寒攥紧了拳头,脖子上青筋暴起,目光深深的凝聚在她身上,这个小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方才那可怜的模样已经将他的心凌迟一遍,现在又想搞什么花样!

秦月蝉的嘴角扬起万分动人的笑,只让人如亲眼见万花齐放的惊世绝艳!

她望着跪在身旁的女人,依然是那般美妙的声音,“既然本宫已经身为皇后,规矩都是人定的,四位新晋的妹妹封为嫔吧,兰慧桂馥四位嫔,倒也好听,至于云妃吗?”美丽的眸子在她身上定了定,露出一抹残忍的笑,“来人,将云妃拖出去,做成人彘。”

这个时空,没有秦皇汉武,所以也没有戚夫人的例子,所以众人都不解,而冯云双的脸色却傻白如雪,她虽然也不明白,但在她的目光下,却感觉浑身阴冷的难受,恨不得就此一头撞死来的痛快!

侍卫很快将她按住,带头的侍卫却有些疑惑,不得不忍着头皮发麻的拱手问道:“皇后娘娘恕罪,奴才不知您所说的人彘是何种刑罚。”

她娇媚如花的脸转过来,笑的那般美丽,如罂粟花的诱惑,“人彘,便是将双臂双腿砍去,挖去双眼割掉舌头泡在盛满烈酒的大酒缸里……”在侍卫惊惧的头顶,她压低的声音传来,“明白了吗?”

那个侍卫能混到侍卫长的位置,绝对的见过些市面的,甚至亲自审讯过犯人,可是今日,他才明白什么事真正痛不欲生的刑罚,绝对不是他们所谓的老虎凳辣椒水所能相比,不敢得罪眼前的皇后,忙下高声应了,指挥手下将冯云双拉走。

是人就有怕死的心里,在她听见那个贱人说的人彘时,脸色简直惨白的像清晨的鱼肚白,惊惧着大骂:“秦月儿你这个贱人!魔鬼!你不得好死……唔!”侍卫忙将她的嘴捂上,快速拖出琼花殿。

望着远去的身影,秦月蝉的笑容更大,只是这会儿,酒的后劲上来了,晕乎乎的看什么都是叠着,青儿长颜色忙上前扶住她,“娘娘醉了,可要回宫休息?”

她眯着眼睛扶着额头,似乎要炸开的疼,皱眉道:“回去吧,本宫头疼。”

告别了皇上,她乘着来时的轿子,迎着夜风,沁凉舒爽,舒服了很多,想起在琼花殿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当那个皇后,为什么非要将冯云双折磨成那样,她只是,想表演给钟智宸看,呵呵,看吧,她脱离了他,活的多好多肆意,想干嘛干嘛!她如今再也不是那个六人一起玩弄的傻女人,她现在是皇后!是国母!一个国家权利最大的女人!

舒舒服服的泡了花瓣澡,便穿上那轻薄的水烟纱睡衣,下面一丝不挂的睡去,而凤宸宫也早早的关门落锁,就算皇上来,也只说她酒醉睡下了,既然钟智宸进献四个美人来与她分宠,她成全了便是,而且今日,她亦不愿承受柳庭沛的索欢,因为心太乱了,怕装不出笑容……

喝了酒,昏昏沉沉的睡到半夜,便被生生渴醒了,挣扎着有些酸软的身体起身,蓦地发现她的床边竟然站着一个人!身形高大便知是男人!

刚想出手,鼻尖便闻到了淡淡的龙涎香,好熟悉的味道,熟悉的夜夜都怀念,甚至不惜给柳庭沛也用上的味道……

一瞬间,脸色冰凉,躺回去蒙上被子,不愿见他。

良久,耳边响起一道无声叹息,便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他躺了进来,大手熟悉的圈上她不盈一握的纤腰,然后将她圈进怀里。

无奈她使劲的蒙着被子,就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钟智宸无奈的环抱住整条被子,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摩挲着她头的位置,百般依恋。

猛的将被子掀开,她刚想破口大骂,便被他捡了空子猛的含住双唇!强势的捧住她的后脑,狠狠的伸进她的檀口中,席卷属于她的美好,似乎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厌不了,恨不得生生世世都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

积聚了整整十个多月的想念,都在接触到那双薄唇的同时,随着满身僵硬,满心怨恨,统统消失不见,从开始的奋力反抗,到最后她像只小豹子似的匍匐在他身上,用力的啃咬着他的唇,直到嘴里尝到铁腥味,才不甘心的松口。

望着黑暗里只能看出轮廓的脸,她的心好疼好疼,扑在他的肩窝里便再不肯抬头,无声的流泪,能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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