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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夫也有春天-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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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青若虚推倒在榻上后,景鸣霄开始脱衣。

  青若虚的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

  “果然啊,必须要这样刺激,你才有自己的意识。”景鸣霄把外袍扔在地上,俯下身去,解开了青若虚的腰带。

  景鸣霄瞥了一眼青若虚,见他眼神如旧,便挑眉笑望着他,“若虚,如何?”

  青若虚仍旧未语,惟一一点彰示他还有反应的便是愣愣地盯着景鸣霄。

  天哪……

  景鸣霄脑子发热。

  这男人怎能用如此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他用了这么多心思,还不是想让青若虚快点好起来?

  景鸣霄听说过一种性爱刺激疗法,专门就是治疗这种类似于植物人一样的症状的。

  若是自己喜欢的人主动跟自己做爱,那么,身为植物人的一方会不会有反应呢?

  景鸣霄也不多说,白皙修长的手指缓慢却又坚决地将青若虚的外衣摊开,从虚掩着的衣襟里灵巧地攻入,灵活的手指一路往下,直到将那个曾经进入他体内的器官握了满手。

  “还是这么大啊……”景鸣霄坏笑着看着脸色微红的青若虚。

  “哈哈……你一直都是那么清雅绝伦的样子,偶尔看看这样害羞无助的可爱表情也不错啊!”景鸣霄一边说,手下一边动作着。

  却怎料青若虚忽然撑起身来,凑近了他,稍稍用力,便衔住了景鸣霄的唇瓣。

  景鸣霄大惊,这种触感……

  他只觉口腔中温温热热的,唇间泛着一股酸甜的味道。

  是青若虚的舌探进来了!

  他的舌勾了勾景鸣霄的,像是在邀请他一般。

  真是的!明明脑子变得呆呆的,身体却还是记着啊……

  景鸣霄暗笑一声,顺着青若虚的节奏,慢慢沉沦。

  “鸣霄……”

  低沉而带着欲望的男声在景鸣霄耳边呢喃。

  景鸣霄忍不住轻喘一口,却又被青若虚抓住,深吻着。

  两人的衣物纷纷散开滑落,墨色的长发的垂曳至地,纠结着,如他们的主人一般偎作一团。

  黑至极端的秀发缠绕在一起,妖艳至极。

  “你到底是本能还是已经恢复了?”终于能缓一口气的景鸣霄脸色通红地看着身下的青若虚。

  而青若虚仍旧是那样木讷的表情回望着他。

  真是该死啊该死啊!怎么会这样呢?

  明明已经变成了一个智力低下的傻瓜,自己却还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果然是这些年的记忆么?

  不是脑部的,而是身体的……

  不行!他必须要拿回主动权!

  景鸣霄这般想着,便阻止了青若虚还想继续索吻的举动,一口气扒下了青若虚的袭衣、袭裤,然后又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青若虚摸着景鸣霄滑腻腻的皮肤,无辜地盯着他。

  “拜托……你别用这种眼光看着我……”景鸣霄头疼道,“这种眼光让我感觉……我是一个猥琐的大叔……”

  青若虚却还是慢慢地摸着。

  “舒服……”

  “嗯?”景鸣霄一愣“你说什么?”

  “舒服……好舒服……”青若虚扬起头,对青若虚笑了一下。

  那种笑容是绝不可能在正常的青若虚脸上出现的!

  那么阳光!

  朝气蓬勃得像是十几岁的青少年!

  不!

  应该说是六七岁,半懂不懂的懵懂小正太!

  各路神仙啊!你们这是在考验我么?

  原来我的内心有这种变态的恋童癖好啊?!

  景鸣霄充满罪恶感的暗想。

  虽说表现得如此幼稚,但是青若虚暖厚的掌心依旧是那么令人安心。

  那种热度贴着景鸣霄的背脊缓缓上移,让景鸣霄不自觉地抖了一抖。

  天……太刺激了!

  明明只是抚摸,就让他如此难以自持么?

  努力地忍住自己喷薄的欲望,景鸣霄深吸了一口气,坐在青若虚的腹部,右手扶住青若虚坚挺的分身,缓缓地往自己后庭塞入。

  但是……

  完全没有扩张和润滑,哪里插得进去啊?

  “你……能不能变小一点?”景鸣霄尴尬地对青若虚说。

  青若虚额头上也冒出来密密的汗珠,可他并不明白景鸣霄的话……

  “唔?”

  “拜托……我实在是拜托你……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景鸣霄赶紧撇开头……

  这货到底是意识清醒还是依旧傻呆着啊?

  这种迷奸正太的感觉太不美妙了!

  第一次主动,却弄得个这样的下场!真是够了!

  他到极限了!

  正当景鸣霄想要逃离的时候,青若虚拉住了他。

  只见他指了指自己的下体“这里……不舒服……”

  景鸣霄整个人瞬间石化……

  我亲爱的小弟弟……

  你站得这么高这么直这么挺……

  当然会难受了……

  景鸣霄叹了口气,也不披衣服,就这么下了床,蹲下身来,用嘴凑上青若虚的下体,含住了他。

  “呃……”青若虚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他整个人都酥麻了,下面的感觉就像是回归到母体一样,舒爽而安心。

  景鸣霄修长的指辅助口进行着轻挑、捻动,让青若虚饱胀的下体在景鸣霄的手和口的努力下微微地颤抖,令它愈来愈红,愈来愈坚挺,最终直至勃发。

  “出来过一次……应该就会好很多了。”景鸣霄喃喃。

  随即又跨上了青若虚的小腹,借由青若虚刚喷出的液体,为自己扩张着。

  真是的,他这辈子都没干过这么丢脸的事情。

  “等你清醒了……就把这些都忘了吧……”这是景鸣霄想要青若虚做到的。

  不然……这么丢脸的事情……

  唉……

  扩张之后,加上青若虚之前已经出来过一次了,这次的进入相当顺畅。

  这种上方主导的性事非常消耗景鸣霄的体力,不过……比起心理上的羞耻,身体上的根本不算什么……

  自青若虚这个角度看,景鸣霄的身子,就好似一朵绽放的海棠花,姿态高高在上,却又那么婀娜妩媚。傲然挺立的身前一根,随着上下前后的摇晃而晃动着,刺激着青若虚的视觉。

  他隐隐有一种自豪感。

  身上这人是举世闻名的碧王,也是他的妻……

  这人有着风华绝世的姿态,却甘愿为他做到如此。

  “鸣霄……”

  青若虚的脑中,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开始满满丰富起来。

  最早,是自己的夫子教导的。

  那时候只看到过画像,他的心便已经被这个人所征服了。

  马背上,穿着银甲的景鸣霄相当英武,那张睥睨天下的嚣张面孔,无论谁看了都会印象深刻。

  当然,青若虚也不例外。

  再后来,就是时隔多年之后,落魄的景鸣霄来到西棠。

  早在他来不久,自己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只不过,至今,景鸣霄都不知道青若虚早就已经准备将他纳入羽下。

  不过,纳入的形式究竟是哪一种,连青若虚自己也是后来才决定的。

  那个决定,不过是一念之间,却改变了他们两个一生的轨迹。

  至此之后,东禹的碧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西棠的云飞侍君。

  误会过好多次,争吵过好多次,两人终究还是秉持着自己的信念。

  呵……其实……自己哪里争得过景鸣霄呢?

  原本就不善言辞的他,对上“杀气腾腾”的景鸣霄,只有一次次落败的份。

  然而,就算是落败,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因为,事实总会证明,只要按照景鸣霄说的办,肯定是对西棠有利的。

  青若虚很庆幸,庆幸景鸣霄会选择西棠。

  对此,他卑鄙且黑暗地感谢秦鹤行放弃了景鸣霄。

  虽说秦鹤行不是自愿的,但万事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是你的总归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强求也强求不来。

  比起秦鹤行的强势,青若虚对景鸣霄的态度从来都是温柔如水的。

  因为他知道,景鸣霄已经受够了被强迫的日子。现在的景鸣霄需要的是如母体一般的安慰。而他,可以给他。

  于是,青若虚成为了最接近景鸣霄的存在。

  第四回:清醒与否

  一夜缠绵。

  次日清晨,景鸣霄醒来的时候,自觉浑身酸痛。

  青若虚这家伙,变傻了体力倒是变好了。

  真是奇怪。

  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人,景鸣霄伸手摸了摸青若虚的脸颊。

  “若虚,恢复了么?”

  他也知道不可能因为这么一次性事就让青若虚恢复如常,然,在做爱后期,他明显地能够感觉到青若虚的自我意识。

  再怎么说,也是照着良性发展了。

  不过……宫中到底谁才是真正的魔物呢?

  景鸣霄尚且不能肯定,不过,扇妃绝对是嫌疑人之一。

  现在的景鸣霄只不过是个比普通人中的普通人稍微特别那么一点的巫族,而且,以他的能力,若没有启动生命术法,那么,便只有靠他常人的能力来战胜魔物了。

  这怎么可能!?

  不是景鸣霄看不起自己,而是他知道魔族的厉害。

  与其白白送死,不如早点想出个解决办法。

  可惜的是,现在的青若虚脑子不清不楚的,根本不能找他商量。

  如今,整个渺桑城里能跟他商议事情的,或许就只有青夕了吧?

  但,就像曜冥变成了冥曜一样,青夕会不会也变成孟婆?

  自己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不想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想到这里,景鸣霄忽觉有些不安……

  夕儿……据说她的前世是孟婆吧?就他在魔界所知,地府和魔界历来是势不两立的,地府还指认冥曜绑走了他们的酆都大帝。

  这么说,夕儿和冥曜有着不可调和的历史矛盾了?

  不对不对,这都是前世的事情了!夕儿不会在意的。

  拍了拍脑门,景鸣霄强迫自己不要多想。

  曜冥和冥曜本就不是一个人,曜冥的元神离开了,冥曜会占领身体也是理所当然的。而青夕和孟婆本就是一个人,她们……

  她们不是更容易转换么?

  景鸣霄大惊。

  完了完了,他必须要去找青夕问清楚,否则他绝对不会安心的!

  想到这里,景鸣霄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唔……”身边人离开,带走了暖意,青若虚也幽幽转醒。

  “啊……吵到你了么?”景鸣霄一怔,赶紧对青若虚道:“抱歉。”

  青若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头乌发就这么垂在一侧。

  夭寿啊!

  景鸣霄脑中大吼:到底是我被你吃了还是你被我吃了啊!莫非是我的记忆出错了?不对啊!就算我脑子出问题了,我的身体也告诉我是你吃了我啊!

  “鸣霄……”青若虚还是固执地叫景鸣霄的名字。

  “诶!”景鸣霄端起笑脸,喜滋滋地问青若虚“若虚,你有没有想起什么?”

  “有!”青若虚仰起脑袋,笑脸如花地点头。

  好吧……既然是这样的表情……说明就是没有了……

  景鸣霄失望地更衣中。

  不过……他发现……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从他后面流出来了……

  该死!昨天做得无力清理!

  之前这些事情都是青若虚干的,但以现在的青若虚这种几岁小孩的智商来看,要他做这种事情是不可能了!

  况且!景鸣霄根本不可能让一个智力只有几岁小孩的人为自己清理啊!

  就算是青若虚正常的时候,关于这事儿,他都不好意思死了!

  但是现在……他要当着青若虚的面清理么?

  还是……自己走去浴池?

  不行不行!

  曾经有一次,两人做得有些过火了,迷迷糊糊中,景鸣霄只觉得自己被青若虚抱去了浴池……

  若是让他自己携着内部的东西走到浴池去,他会崩溃的!

  明明在魔界这么放得开的人,怎么回到玄琊大陆上反而束手束脚了呢?

  开玩笑!

  这种羞死人的事情!

  让他景鸣霄怎么干得了啊!

  “嗯咳,来人!”粗粗整理了自己和青若虚的衣物,景鸣霄最终还是决定叫人。

  “奴婢在!”一直候在外面的世羽面带微笑地走了进来。

  “唉……幸好是世羽。”景鸣霄松了口气,“让他们去打一木桶水来,本侍君要沐浴。”

  “是。”世羽狡黠地笑了笑,领命而去。

  “真是糗大了!”景鸣霄自暴自弃地一屁股坐到榻上……

  “嗷!”一阵刺痛从股间直达天庭……

  “鸣霄……你……不舒服么?”青若虚继续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景鸣霄。

  “还不都是因为你!”景鸣霄立刻回道。

  “呃……”他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会说话了?”景鸣霄大惊失色。

  “唔……”青若虚咬了咬嘴唇。

  他本来就会说话呀……

  “不是……”景鸣霄赶紧挠挠头发“我是说你会说除了我名字之外的其他话了!”

  可就当景鸣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回忆过来了……

  昨晚……

  青若虚说的那些话……

  不就是这几个字么?

  “若虚”、“舒服”、“你”……

  景鸣霄无力了。

  一股挫败感油然而生。

  这种教育小孩子的感觉,怎么像是父子养成?

  此文莫非又要转型回血缘羁绊么?

  那是不可能的呀!

  不过,如果青若虚是他儿子的话,那么……

  自己儿子最先会说的话,竟然是在跟父亲那啥之后学会的……

  这……

  多重口啊!

  不行不行,就算是养成,他也必须要把青若虚重新教导成一个爱祖国爱人民的好皇帝!

  打定主意要好好教导青若虚的景鸣霄,以光速处理好了自己的身体,并将青若虚也从头到脚洗了一遍后,才出了殿门。

  世羽恭敬地对两位主子行礼,一旁的侍卫也是严阵以待。

  正当景鸣霄想要去找青夕问清楚的时候,另一个更重要的事情又令他住了口。

  比起青夕来,现在……还是先解决魔物的事情吧。至于夕儿,借由这次的除魔活动,自己也该与她多多亲近亲近。

  这些年,景鸣霄自觉太过冷落女儿了。

  “传令,命西棠巫族火速前来渺桑城!”

  两天后,西棠三大巫族——“玄家”、“风家”以及皇族所对应的“青家”皆会于渺桑城。

  这等举动自然瞒不了千百扇了,但她并不把这些巫族看在眼里。

  千百贺之前让千百扇做的,总共有三件事。

  第一件就是拖时间。

  第二件就是控制青若虚。

  而第三件,便是利用控制青若虚来控制景鸣霄,最终目的,自然是牵制冥曜。

  现在的她,正在想方设法抓住景鸣霄。

  然而,冥曜竟在景鸣霄身上下了守护咒,这令她难以下手。

  口头上说是三大巫族世家,听着似乎都是人均几百的庞大家族,其实,整个西棠的巫族加起来也不到五十人。

  青家身为皇族,本该是拥有巫族数量最多的,然而,先帝不好“生产”是一个原因,如今的青若虚早些年对自己的兄弟姐妹们诸多打压,使得死的死走的走又是另外一个原因。

  还有一个非常主要的现实原因……便是青若虚也同他父亲一样不好“生产”……

  惟一一个儿子也“死”了……

  弄得现今只剩下夕远公主一位女儿,这可是西棠建国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看来,只要不出意外,西棠将会出现玄琊大陆历史上第一位女王了。

  景鸣霄身着得体的侍君服饰,一步步往殿内走去。

  在满殿的各色罗绮中,玄家清一色的素衣令景鸣霄很是在意。

  “玄家这是?”景鸣霄于主座入座后,便开口询问。

  “回侍君,前日,老太君过世了……故……玄家全体素衣……还望侍君谅解。”先届家主玄翼回道。

  提起这位玄翼,景鸣霄倒是并不陌生。

  为了保持巫族的血统,三大家族历代通婚。

  让景鸣霄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么多年通婚下来,竟然也没有出现什么畸形儿,通婚生下来的皆是相当聪明可爱的巫族儿女。

  难道……近亲不得结婚的理论在这个大陆上失效了么?

  不过……家族内部不得成亲这个规矩还是有的。

  玄翼的妻子便是青若虚的胞妹——青若静,这位与青若虚有着同一位母妃的女子沾了光,于激烈的皇室内斗中存活了下来,并且嫁给了整个西棠最富盛名的玄家,还生下了两个儿子,绝对是当之无愧的妇女典范。

  景鸣霄曾经见过几次,就面上看,青若静的确是一位人如其名的文静女子。

  不过……

  在被长秋所害前,他曾听闻的哪些关于玄家的消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啊……

  第五回:玄家内幕

  “老太君过世了?”听闻这个消息,景鸣霄也有些伤感。

  之前,在漠川府门口,他也见过这位老当益壮的玄家老太君。

  没想到,不过只过了一年工夫,这位老太君便过世了。

  真是世事无常啊……

  “是啊……等过了头七,母上的灵魂就彻底散了。”玄家现任家主玄翼恭敬道。

  玄琊大陆上的丧殡习俗和景鸣霄的前世有不少相似之处,他们习惯上认为“头七”指的是人去世后的第七日。并认为,死者魂魄会于“头七”返家。

  从习俗上来讲,家人应于魂魄回来前,为死者魂魄预之备一顿饭,后便须回避,最好的方法是睡觉,睡不著也要躲入被窝;如果死者魂魄看见家人,会令他记挂,便影响他投胎再世为人。

  亦有说法认为到了“头七”当天的子时回家,家人应于家中烧一个梯子形状的东西,让魂魄顺着这趟“天梯”到天上。

  景鸣霄曾经问过青若虚“头七”的理论依据,那时候,青若虚非常专业地板着脸对他说“天干逢七为煞,地支逢七为冲。地支取七位为冲,犹天干取七位为煞之意。如子午对冲,子至午七数,甲逢庚为煞,甲至庚七数,逢七而反冲……”

  当然,景鸣霄听得云里雾里,但天干和地支的理论又与前世相符了。

  所以……莫非玄琊大陆和景鸣霄的前世有什么隐性的关联点?还有……玄琊大陆上死去的人应该会去地府吧?这么说,玄琊大陆跟地府也是相通的了?

  之前在魔界的时候,他曾经一度怀疑,那个处在魔界之下的地府与自己前世所说的地府或许是同一个。就莱利尔为他介绍的地府现状来看,根本就是前世古代神话故事中的“阴曹地府”的翻版。

  他绝不相信这只是巧合!

  而“头七”等“身后”的习俗,正好又证明了玄琊大陆与地府和自己的前世相连这一点。

  景鸣霄记得那日的青若虚见他听不懂,便用易懂的话语道:“人死后,魂魄附于骨上,到第七日遇天煞地冲,因肉体死亡,魂魄受激,故而离骨而行,此时魂魄仍有意识,并知晓自己肉体已经死亡,因魂魄在有意识的情况下首次受天煞地冲之激,感受之极,故而有寻觅被保护的意愿,故而有‘头七返魂’一说,亦有‘头七后下葬’一说。”

  说到此处,青若虚还顿了顿才接着道:“人死后,如果无骨而附,叫化骨扬灰,或者游魂野鬼,或者魂飞魄散。”

  两人聊这个的时候,曜冥还没有离他们而去。

  景鸣霄的身体也还算可以。

  一切尚未发生。

  无骨而附、化骨扬灰么?

  曜冥……应该不可能吧?他的元神还在的呀。

  想到曜冥,景鸣霄一阵失神。

  “侍君,侍君?”站在景鸣霄面前的玄翼唤道。

  “啊?”景鸣霄回过神来,赶紧跟玄翼道了歉。

  “侍君客气了。”玄翼回礼道:“您此次令我们前来,是因望探查陛下的反常行为之故么?”

  景鸣霄点点头“想必诸位也已经知道,陛下被魔物缠上了。”

  “侍君是想要吾等以巫族之力打败魔物么?”风家家主风荣问道。

  景鸣霄看向风荣,叹息,“若是令郎在便好了。可叹,以涵乃亡灵之王,回归亡灵之城才是他的使命。”

  “侍君近日见到过犬子?”风荣大喜过望,自打前些日子风以涵留书离开后,他便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亡灵之王是什么?亡灵之城又在哪里?为何老夫对此皆不知晓?”

  “亡灵之王是异界的高层,而亡灵之城便是令郎与另一位伙伴建立的城池。风族长无需担心,不过……风以涵他也许很难再回来了。”景鸣霄用抱歉的语气对风荣说道。

  “唉……自打他出生,老夫便知道他与其余风家子弟不同。一般的巫族不可能具有如此澎湃的巫力……侍君定然知晓,老夫的特殊能力便是可以看出巫族乃至庶民的力量值。可……一直以来,他都无法使用那些巫力,这让老夫非常挂心。没想到啊没想到,他竟非此世之人么?”

  景鸣霄听闻风荣的话后,一怔。

  早就知道风荣的特殊能力,但……他竟连风以涵被封印的力量也看出来了么?

  “前些日子,我便发现陛下四周环绕着不正常的力量波动,原来,是魔物么?”风荣沉思道。

  “是的!”景鸣霄坚定地点头“那魔物迷惑了陛下的心智,我们必须要想办法将她驱除才行!关于此事,今日,鸣霄想听听诸位的意见,到底该如何驱除才好?”

  听到景鸣霄这句话,殿下的诸位巫族们便讨论开了。

  景鸣霄四望了一遍,正好玄翼和风荣正在一起商讨着什么,他便走到他们身边问道:“那位黑衣之士,是何人?”

  自打进殿开始,景鸣霄就注意到那个人了。

  整个西棠最不受欢迎的色彩便是黑色了。

  故,一般不会有人在面见贵人时还穿着黑色的衣服。而那个人,整个就是被黑色包裹着的。他的眼神非常冰冷,透露着孤傲的气息。深黯的眼底充满了讽刺的味道,发也未束,那头乌黑的头发便懒散地披在在耳边。

  “唉!说来惭愧!家丑啊家丑!”提到此人,玄翼禁不住道。

  “看来这位是玄家的人了。”景鸣霄心中有了大致的想法,只听他转头看向那名黑衣人道:“莫非……这便是玄大小姐的儿子?”

  玄大小姐,名为玄薛茹,为玄家长女,也是现任家主玄翼的胞姐。自小生得倾国倾城。那时候的夕远,流传着这么一句话:

  “娉娉袅袅玄家女,芳笑一抹绽十里。四季春风华都盛,不如此女卷帘眸。”

  故,玄薛茹也有“眷恋美人”的称号。

  更难得的是,玄薛茹的巫族特殊能力为“意动”。

  让景鸣霄用前世的语言来说,便是“特异致动”,指的是不通过任何形式的实际接触而对环境或物质对象施加物理作用。

  巫族历史上拥有“意动”能力的并不在少数,可玄薛茹的“意动”并不只是低层次的意念移物又或者是意念搬运,而是能够通过意念来改变物质的存在形态。

  也就是说,如果她的意念足够强大,便能把一个人变成一根草。

  多么可怕的特殊能力啊!

  然而,在她刚刚成年的那一年,青若中,也就是青若虚的二弟,竟将玄薛茹给强暴了!

  这于皇室和玄家都是天大的丑闻!

  当时的西棠帝王为了掩盖此事,杀了不少人。

  玄家也是在那时候才真正力压风家,成为除青家之外的西棠第一大家。

  本来,先帝想要借此让玄薛茹嫁入皇家,然而,玄薛茹早有心仪之人,而那人也不在乎玄薛茹是否为完璧之身,便与她私奔了。

  本来,这该是一个苦尽甘来的甜蜜故事。

  谁知,就在此事过去五年之后,正当大家以为玄薛茹早就从人间蒸发了,她抱着一个男孩回来了。

  原来,那位所谓的“心仪之人”是南暮人,他的任务就是将拥有特殊的“意动”能力的玄薛茹抓回南暮。

  这些年来,玄薛茹被关押在一间黑暗的小房子里,日日夜夜经受着非人的折磨。

  南暮陶息请了一名能够制住她“意动”能力的巫师,对她的能力进行破坏。

  最终,玄薛茹泯然众人。

  玄薛茹的“心仪之人”最后一次看到她的时候,被她的狼狈吓到了。

  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

  他拼死放走了玄薛茹。

  然而,身无分文还带着一个五岁男孩的玄薛茹,又该怎样才能回到西棠呢?

  对家人和国家的思念令玄薛茹放下身段,一路乞讨,路途中还不止一次被地痞恶霸强暴。

  终于,当她到达夕远的时候,她以为她终于熬过了所有的苦难。

  在她的印象里,家人对自己拥有没有理由的疼爱。

  可……她错了。

  第六回: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身体“肮脏”且失去“意动”能力的玄薛茹俨然已经成了家族的耻辱。

  当她回到玄家后,便被软禁在了一所废弃的柴房里,只有一日三餐得以温饱。

  原本风华无双的大美女落得个凄惨无比的、比奴婢还不如的下场。

  本来,玄薛茹的儿子是要被当作叛国逆子来处理掉的,幸亏玄薛茹跟玄老太君说明了自己的儿子并非那名南暮人之子,而是青若中强暴她后留下的产物,这才保下了那孩子的命。

  被自己视作耻辱的事件却成为了保下儿子性命的救命稻草,自那时起,玄薛茹的精神渐渐崩溃。

  关进柴房后,负责送饭的侍女经常能在门外听到玄薛茹神经质的笑声……也许……这位倾国倾城的美女,已经彻底疯了吧?

  玄薛茹本为自己的儿子取名为玄尚,意为让其比任何人都优雅高尚。

  由于生长环境的关系,玄尚比任何同龄人都成熟得多。

  他为自己改名为玄殇,一个“殇”代替了“尚”,气息立刻黑暗了许多。

  而他本人也正如这个名字一般,变得沉默且阴暗。

  按理来说,巫族的继承人都是以长幼结合能力情况来排的,若是未出意外,当年的玄薛茹本该是玄家的下一届继承人。因得玄薛茹自己不“洁身自好”之故,她的弟弟玄翼继承了玄家。

  玄翼与妻子青若静育有二子,长子玄重羽,次子玄重栩,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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