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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龙的财产作者:matthia-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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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荆棘塔内没有任何人会这么早就起床。玛瑞狄斯装睡、不理睬,但对方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甚至还撩起了睡袍,把手伸进去。
骇焰当然知道玛瑞狄斯在装睡,他吻了法师的耳后一下,然后贴在耳边说:“前些天我一直很累很没精神,现在终于稍微好了一点,我很久都没和你在一起了。”
玛瑞狄斯翻过身,想说一句“但我真的很困……”,可骇焰没给他这个机会。当法师刚翻过身,就被紧紧吻住了嘴唇。
天还不是特别亮,但窗口已经投射进来了一些阳光。骇焰像这辈子只能接吻一次般地不停纠缠玛瑞狄斯的嘴巴,同时法师的睡衣已经被堆在了胸口。人型的红龙身体热得发烫,让玛瑞狄斯不得不考虑今天是不是得中午再起床……就算他现在躺着装死鱼,这头红龙也不会停下想干的事情。
因为光线不够,再加上睡眼朦胧,玛瑞狄斯看不太清楚骇焰,只是模模糊糊地觉得,为什么觉得骇焰的肤色有点变淡了……
骇焰的人类形态是个深红色头发、金色眼睛的青年,肤色是微微发红的古铜色。玛瑞狄斯现在看着对方脖子边的皮肤,虽然依旧是微红的古铜色,但又似乎变得稍微浅了一点……
不过,刚睡醒的人眼神都不是很好,法师记得自己在的学徒时代就曾因为困倦导致眼睛模糊,搞错了相似药剂颜色。
——等等,还有一点!当被整个翻过去、被趴伏着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并且被进入身体时,玛瑞狄斯又察觉了另一个问题。骇焰今天的体温真的不对劲。光是手掌、躯体的温度还不算,他的……某个地方,热得异乎寻常。
正想开口询问,红龙竟然自顾自地开始了前后的晃动。法师的疑问被迫吞了回去,虽然那个高温的东西带给他的刺激让他完全清醒了过来。
即使做工细致精良,四柱床也还是细微地吱呀作响。整个房间里只有这逐渐加快的声音、以及低低的喘息声,这时,突兀的敲门和话语声出现在走廊里,让卧室里的人一时停了下来。
“阁下,很冒昧,您醒了吗?”是索莉的声音,“我做了烤腌肉和野莓酱华夫饼,还煮了红茶,晨雾说您喜欢这样的早餐。”
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回答,她又说:“除了早餐,我起床后想到一个关于魔法卷轴的问题,很想请教您,请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呢?”
她又等了一下,里面依旧没人回答。在卧室里,骇焰听到她没有进来的意思,就开心地继续做他正在做的事,玛瑞狄斯当然不会回答,且不论现在他正在做些什么,就算真的是在睡觉,这个时间他也绝对不会理睬敲门的人。
走廊里安静下来了,也许她已经走了。骇焰的动作幅度变得更大,让玛瑞狄斯一直没有机会问出关于体温的事情。当然,他们之间已经有过很多次亲密行为,玛瑞狄斯很早以前就觉得骇焰的温度很高,无论什么部位。但毕竟也并没高到今天这样。
那只同样高温的手服务着法师的前端,几乎让玛瑞狄斯有会被从内到外灼伤的错觉。
骇焰喜欢在最兴奋的时候咬着玛瑞狄斯的后颈,如果是面对面的,就会咬他的锁骨。这也许是龙类的什么本能。因为觉得门口的人大概已经走了,他们的声音都更大了些。在快结束时,骇焰还留在法师的身体里,而玛瑞狄斯随着那些细小的动作而颤抖着,以及轻声地舒气。
“你怎么回事!站在这里干什么?你是要送早饭吗?这么早就跑来这里站着,才不会有人给你开门!”
突然,晨雾尖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玛瑞狄斯浑身一抖,连在战争中他都没被这么惊吓过。
门口另一个声音恭顺地回答晨雾:“我起得太早了,就提前做了早餐。抱歉,我还不清楚大家的作息。”
是索莉……她根本就没走!她一直都站在门口!
玛瑞狄斯趴在床上,被骇焰搂着,在这有点烫人的热度中都觉得浑身一冷。
法师在心里又把莱明诅咒了无数次,为什么这无耻的家伙会生出如此行为诡异的女儿。如果站在门外的是晨雾,玛瑞狄斯只要吼一句滚开就够了,根本不用在乎她听到了什么、或猜测什么。但索莉不一样……想到她会告诉她父亲,玛瑞狄斯就觉得有种自己被众神遗弃了一样的悲凉。
骇焰满足地躺回玛瑞狄斯身边,并帮助法师也翻过身:“我的玛瑞狄斯,看着你睡觉看了一晚上,我现在也困了……我睡一会儿……”
门外还在不停传来索莉和晨雾的声音。不过,现在玛瑞狄斯无暇顾及那些犹如后妈和灰姑娘的对话。
他看着身边的骇焰,震惊地张大了眼睛。
骇焰的肤色变浅了。这并不是光线不足时的错觉。
不仅如此,他的发色也更加暗淡,变成了一种锈迹般的红色。他金色的眼睛显得有些浑浊,但依旧带着笑意注视着玛瑞狄斯。
骇焰很快就睡着了,都没来得及重新把玛瑞狄斯搂过来(他以前喜欢这样做)。看起来,他自己并不知道自己的变化。
玛瑞狄斯跳下床,都没来得及换衣服,穿着被揉得皱巴巴的睡衣走出去拉开门。
晨雾立刻闭上了嘴。还带着明显情‘欲气息的玛瑞狄斯一脸严厉,让人几乎忘记他此时穿着的只是睡袍,而不是以往的黑色法袍。
索莉倒是小小地“哇”了一声,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回复一脸的温柔可爱,端着餐盘对玛瑞狄斯微笑,就好像她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给我滚去研究室!立刻!”
玛瑞狄斯冲她们吼着:“晨雾去调灰霜草药水!索莉去储物间!把标号写着七的那罐棘豆给我剥出来!种皮也留下,不许弄碎!听到没?听到还不快滚!”
第一次看到这样子的玛瑞狄斯,年轻女孩把托盘放在墙边的矮柜上,就被晨雾拖着离开了,精灵还一边走一边不断说着什么“敢弄坏一颗罚你少吃一顿饭”之类的。
玛瑞狄斯摇摇头,意识到现在自己也像晨雾一样露出了一副恶毒后妈嘴脸……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回到屋里,他坐在床边低头仔细观察已经睡熟的骇焰,然后披上衣服,顾不得扎起头发,到私人书房里寻找收藏过的典籍。
这不该是死灵骑士造成的,深渊怒焰根本就不可能留下这种奇怪的效果。玛瑞狄斯再一次感叹自己的学识是这么限,而且尤其不擅长研究伤病。
=====这算番外,不算正文=======
=====衔接在前面死灵骑士和巫妖在月光下的那一幕=========
瑟普尔放开波尔卡时,后者表情僵硬地侧头,避免眼神接触。
波尔卡并非不了解这位骑士的心意。很久之前他就猜到了。那时,他是一个精灵,对方是个即将开始步入中年的人类,他觉得无视那些好意才是正确的。
即使自己并不年轻,也一定比一个中年人类活得久。更何况,当时的波尔卡已经有了对抗死亡的念头,他有隐隐的预感,觉得自己不论利用什么手段,也一定会尝试用魔法延续生命,只为了能够继续安安静静地做研究。
波尔卡决定和人类保持距离。不论是瑟普尔爵士还是任何人。同时,他告诉自己,这个人类的时间是有限的,自己的时间同样是有限的,不应该纠缠在某些事情上,浪费彼此的时间。
反正瑟普立封斯?海菲尔德会胜利,会继续做一个优秀的领主。等他死后,他的大儿子也会做一个好领主……波尔卡觉得这一切很完美,自己不需要参与到这段故事里。
直到精灵也年老垂暮,成功地用复杂魔法把自己转化为巫妖,他都没想到瑟普尔会变成不死生物。
一个死灵骑士,甚至一个魔域领主,那并不是像成为巫妖一样由个人意志加上某些法术塑造出的。他们生于刻骨的执着和悲伤,黑暗的神明在那些死者额前轻吻,赋予他们从邪恶中重生的力量。
于是现在波尔卡既惊讶又慌张地想到,自己的一切借口好像都不能用了——生命的长度,他们俩等同;研究的时间,波尔卡会有很多;瑟普尔自己的人生,也早已经不存在了。
波尔卡习惯了敷衍瑟普尔,现在一时却想不起新的敷衍理由。
“您承诺过我,”瑟普尔的两手按着波尔卡的肩膀,“当雅卓宾斯枫林里夜光蒲公英飞向空中的时候,当峡谷里的紫罗兰和五色百合一起盛开的夜晚到来,如果这时还正好是月圆之夜,而我在这一天又能找到你的话,你可以答应任何事。”
波尔卡很想回答:那是因为,当时你用剑指着我……但他没什么这样说的底气。
于是他决定先搞清楚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和人类法师要那个东西?”他指的当然是回返之灯。
瑟普尔露出有些难为情的微笑:“您知道,我也早已经失去了身为人类的外表,两个骷髅没法……接吻。”
“严格来说也并不是不可以……”波尔卡真的见过骷髅接吻,还发出“碰”的一声。
“但是现在这样更好。”骑士轻轻捏着波尔卡的下巴,再一次碰触精灵的嘴唇。
即使不算刚才的那次,他也并不是第一次接吻。其实波尔卡也不是。但当他们深深贴近彼此时,一种战栗从脊背上升起,不死生物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回返之灯带给他们的并不是虚拟的肉‘体。他们能感觉到自己和对方的心跳,甚至呼吸。如果不是这样,波尔卡甚至没察觉到自己在呼吸。
巫妖不知道接吻时应该做什么。他年轻时也有过这种嘴唇贴嘴唇的行为,不是和现在眼前的人;但那时,接触没有这么紧密,只是皮肤碰触,并没有被撬开嘴唇、被对方的舌头轻轻抚摸牙龈。
瑟普尔察觉到,波尔卡的舌头在躲避。他并不急于寻找它,只是细细地舔过精灵的牙齿、舌头下方和上方,并不时用力吸‘吮着,直到波尔卡僵硬的身体放松一点。
“我不会再给您机会敷衍我。”
波尔卡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感觉到瑟普尔握住了自己的手。
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精灵被转了个身被绊倒在地,手被扭到背后,在跌倒的瞬间瑟普尔托住了他的身体,让他没有真的摔在地上。
骑士的擒拿动作很利索,但控制了力气,没弄疼波尔卡,他把巫妖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时,让小臂交叠,使两只手不能互相碰到,然后用早已准备好的皮绳捆住了波尔卡。
这当然还不够,当看到精灵的嘴动了动时,骑士飞快地掏出一块重绸布塞了进去。
“人类法师替我制作了回返之灯,而他的女儿教了我怎么对付施法者,”瑟普尔把精灵从地上捞起来,扛着走向骨翼梦魇,“不能让你们的手自由,不能让你们说话。抱歉,我很怕您又像以前一样用魔法逃走。”
在被抱上坐骑时,波尔卡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我的命匣还藏在遗迹更深处的秘密隔层里我还没把它换个地方呢”。
不过,它所在的小小空间有扰乱一切魔法效果、阻挡侦测法术、阻挡物理破坏的异界材料保护着,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骨翼梦魇起飞时,波尔卡被捆着手靠在瑟普尔怀里,不停思考着回返之灯的持续时间,以及……其实即使被捆着手堵着嘴,他也并不是就没办法逃走。
但波尔卡觉得,也许几百年都不作出任何回应的自己确实是太过分了。
回到那片天色昏暗的魔域,回到结构倒置的地下城堡,瑟普尔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老觉得在中途波尔卡就会逃跑,施法者们一向很难捉摸。
在他的空间内就不同了,在这里一切传送类法术都会失效。
瑟普尔拿掉了堵住精灵嘴巴的绸布,但依旧绑着他的手。当波尔卡进入这个魔域、看到倒置的城堡时,他不停左顾右盼,时而皱眉深思,时而露出赞叹的眼神。瑟普尔能想象这个常年把自己关在地下的巫妖感兴趣的是什么:是魔域本身也好、魔法物品也好,反正目前不是自己。
“我履行自己的承诺了,您也履行您的,对吗?”
当瑟普尔把他压在倒置城堡的大厅双开门上时,巫妖波尔卡正在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高处门轴上的魔法机关。
他根本没听瑟普尔在问什么,就随便点了点头。反正他也知道瑟普尔的意思。
骑士脱掉自己的铁手套、护臂,卸掉变回银灰色的全身甲以及内层的软鳞甲。
变回人类形态后,连里面的皮衣、衬衣都一起回复了崭新的模样,他解开巫妖手臂上的皮绳,一边慢慢帮他揉着胳膊,一边低头吻那卡正好扬起来的脖子。
波尔卡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但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已经快看出那门轴到底是魔法材料附加效果、还是普通门轴进行附魔了……就快看出来了,但骑士狠狠咬了他的喉结附近一下,非常迅速地剥掉了他的斗篷、法袍。
波尔卡不满地看了瑟普尔一眼,瑟普尔也同样很不满。骑士一点都不希望让自己的做‘爱对象一直抬头看着门轴。
可惜的是,自从落入黑暗的怀抱,瑟普尔就从不需要睡眠。他的倒置城堡中没有自己的卧室,倒是有像仆人房的地方。平时他都只在架着一排排兵器的训练室和这间大厅里活动。
于是,骑士把巫妖扯到大厅前部,远离了那该死的魔法门轴。他把波尔卡压倒在柔软的多层厚毯子上,他感觉到平时足不出户的巫妖在仰面躺下时有点畏惧,这倒是意料之中。
瑟普尔低头吻他的前额、鼻梁、眼睑,温柔而且庄重。
在尝试脱掉波尔卡的贴身衣服时,瑟普尔自己的手也有点发抖。以前还活着时他都没妄想有这样的一天。虽然现在知道两人的身体都是魔法的暂时效果,但触感和质感全都是真实存在的,瑟普尔有点激动得难以自持,差点撕坏那些精巧的小贝壳扣。
很久以前瑟普尔觉得能和波尔卡谈话就很好;后来又觉得谈话不够,很想把他带进自己的生活里;再之后又很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当波尔卡施展某些防护法术时需要碰触瑟普尔,那时骑士感受到的并不只是魔法带来的保护,还有一种莫名的心悸。
现在骑士不得不感慨,欲‘望这个东西果然是无止尽的。他扯掉波尔卡的衬衣,用力吻他,探索抚摸他的身体,可是这竟然还是让人觉得不够。
波尔卡一开始不回应也不阻止——就像他以前的态度一样,但这并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巫妖真的不太清楚怎么回应比较好。他的身体现在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虽然不觉得冷,但瑟普尔的眼神让他吓了一跳。
波尔卡是个来自寂静树海的精灵。当然,瑟普尔不懂这方面的知识:城市精灵肤色和人类类似,在精灵中有最玲珑性‘感的身材,发色通常是黑色或棕色;兰索山谷精灵(也就是晨雾女士那一种)通常是浓金色或金棕色发头发,无论男女都比较娇小;而寂静树海的精灵肤色很浅,像是乳脂一般,且不像兰索精灵那么娇小,他们身形修长,有淡金色头发,或者是像波尔卡这样的金丝银发。
瑟普尔看得出了神。自己的吻留在那白皮肤上的痕迹让人浑身发热。瑟普尔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在渐渐有某种变化,这是他几百年都没有过的感觉。
为了避免行为太快太粗暴,他不再盯着波尔卡看,而是继续吻他,从下巴到后颈。这时,波尔卡突然抬起手,捧住了瑟普尔的脸。
“以前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死……不,我不知道你会突然就死……不,这也不对……”
他抿着嘴想了想,又说:“我早就知道你会死,可不知道你会死得那么快……不对,我也不是这意思……”
波尔卡的嘴巴说这些时,远不如念咒语时流利。他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表达真实的意思。
瑟普尔摇摇头,微笑了一下。他自己也躺在地毯上,从背后环住波尔卡,让他侧过身,手臂从他的腰间伸过去,摸到精灵的两腿之间。
也许因为生前的波尔卡就不是太注意保养自己,他面部的皮肤其实并不像人们印象中的精灵般那么细致,反倒是手指更加柔软一些。但是,他私‘处和大腿内侧的皮肤非常柔软,骑士带着剑茧的手摸上去时,波尔卡的身体明显地颤了一下,但却更加贴近身后的瑟普尔了。
骑士一只手抚摸着精灵赤‘裸的胸口和腰部,指尖磨蹭着小小的乳‘头,以及轻轻揉着他的腰部、在肚脐附近画圈;另一只手则开始为两腿间目前还沉睡着的性‘器服务,手掌覆盖住它,用手上的茧子故意碾过顶端,再整个握住它,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波尔卡用手抓住了厚毯上的长绒毛。下‘身传来的快感一波‘波荐蔓延到整个腰部和大腿,让他很想用力抓住点什么。当手指碰到那毯子上的绒毛时,他突然张大眼睛。
——雪岩大雁的内层绒与北地驼兽的毛混织的!
这种材料不仅能保暖,甚至能保存热量,然后在气温较低的时候散发,只要不是面积太小就能永远保持这个效果。而且这两种动物的绒毛不仅能做出好用的织物,听说很多北方的法师都把它们用在本来不需要材料的某些控制温度法术里,能让法术效果翻倍甚至翻几倍……
他的思维被身体上的刺激一度打断,但他努力找回了中断的思路,手指开始细细地捻着那些织物。
瑟普尔能感觉到他身体兴奋的变化,同时也能看出来,这个奇妙的巫妖正在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走神着……骑士皱眉,含住住精灵的长耳朵,用牙齿咬着,用舌头舔舐耳尖。
毫无防备的巫妖“啊”地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瑟普尔啃咬着他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以及下颚一带,同时,一只手用力搂紧波尔卡的腰,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另一只手加快了动作。
手里的器物已经挺了起来,但瑟普尔认为这只是正常的身体反应,他觉得波尔卡似乎没有自己这么兴奋。要知道,此时骑士腿间的东西已经抵在波尔卡的身后,尽管还隔着裤子,他猜波尔卡应该感觉得到。
因为被掰过来脑袋、被舔咬着耳朵,波尔卡的目光一动,正好看到大厅侧面、柱子后的一副挂画。
……曲魔红宝石粉。这个名称立刻就钻进了巫妖的脑海。
这可是一种非常有趣的材料啊,它能用来误导侦测和误导定位,无论施法者要侦测什么,这红宝石粉都会跟着发光,让人真假难辨。墙上那幅挂画上的花朵就是用这个东西调和在颜料里画出来的,波尔卡光是看那个光泽就能认出来,甚至都不用费劲地辨识。
天哪,瑟普尔一定不知道这东西的用处,仅仅把它当做一幅画……波尔卡正这么想着,完全没察觉到身后的人暂时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实际上,瑟普尔又无奈又气恼,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当一个施法者的脑不停走神想着别的事情时,他多半在想魔法或者魔法物品,尽管瑟普尔不知道那些具体是什么。
没人喜欢做‘爱时自己很投入、而另一人边接吻边背法术!
所以瑟普尔抓过来一条软腰带,那是波尔卡的,刚刚才被自己剥掉。他扳过来巫妖的肩膀,把软腰带帮在他的头上,蒙住了巫妖的眼睛。
“啊?这是干什么……”波尔卡伸手想拉掉那腰带(这么做时,甚至他另一只手还在捻着那绒毯上的长毛),但手被骑士抓住,整个人被翻了过来,趴在柔软的地毯上。
本来瑟普尔期望的是一次浪漫、柔情、深情款款的亲密,而不是蒙着眼睛绑着手的……但看来不这样也不行了。
他又用皮绳绑住了波尔卡的双手,为了不让巫妖的胳膊太难受,这次他把它们绑在了身前。
不能继续看曲魔红宝石粉的波尔卡终于开始认真对待正在发生的事情。他不安地动了动,却被瑟普尔禁锢在身下。瑟普尔搂住他,一只手从后面分开他的腿,稍微有些粗暴地探进还很紧涩的后‘穴。
波尔卡因为疼痛而弓起身体,在骑士的钳制下,他竟然趴在那里连想向前移动一点点都做不到。瑟普尔的手指感觉到内部的紧密和湿润,他分开波尔卡的银发,沿着精灵的脊柱亲吻,手指留在对方身体里慢慢地探索。
波尔卡的身上似乎泛起一层薄薄的冷汗,头顶在毛绒绒的毯子上,手撑着地,身体随着那正在一边模拟性‘交的动作、一边缓缓前进着的手指而晃动。他甚至没能留意到,在异物进入身体带来的短暂疼痛中,自己的分身不但没有变软,甚至还比刚才更加挺立。
瑟普尔不动声色地加了第二根手指。这次波尔卡的身体完全绷紧了。骑士再次用另一只手握住波尔卡的性‘器,和进入他身体的手指一起配合着动作着。
瑟普尔曾经听说过男性可以给予男性某种快感,连女人都不能在亲密中得到那种感觉。但是,瑟普尔缺乏找到那方法的经验,只偶尔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书中看到过而已。他想让波尔卡沉浸,而不是走神,所以一直在心里严厉地要求自己要耐心。
可是他快等不下去了。自己的腿间像要烧起来一样,简直要头晕脑胀。现在他已经把第三根手指探进去对方的身体,波尔卡的声音一直不大,现在呻吟声更多地是因为手掌对阴‘茎的碾磨,而不是身体里手指带来的疼痛,瑟普尔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等了。
骑士抽出手指时,停在对方性‘器上的手也暂停了动作,改为轻揉着下方的小球和会阴处。波尔卡曲了曲胳膊,下意识地想要用自己的手去碰触阴‘茎,但手被绑在一起,他做不到。
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怎么解决这种感觉,只知道非常想触摸到那东西。在他还正意识模糊着呼气时,感觉到身后有个发热东西贴了上来。
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波尔卡的肩膀一紧,仰起头几乎平住了呼吸。瑟普尔坚硬的阴‘茎直接顶了进来,已经进去了一半。
其实波尔卡早就明白瑟普尔想做的是什么,毕竟他生前是个几百岁的精灵,就算因为沉浸在魔法里而几乎不与人交往,也还不至于连这个也没听说过。但是,他没想到会这么难受。
血都要冲到脑子里了,即使是被蒙着眼睛闭着眼,他都觉得眼前有一阵阵的花斑,甚至有点听不清那骑士呼气的声音。这时瑟普尔搂紧他,一点点地把在外面的部分也都刺进他身体里。
麻木与疼痛共同折磨着波尔卡,在对方的性‘器蹭过他身体里某一点时,他感觉到种放射的酥麻,但又转瞬即逝,毕竟他是第一次被人进入身体,没那么容易适应。
瑟普尔尝试着晃动了几下,幅度很小,手回到波尔卡的腿之间继续进行服务。精灵用手肘撑在地上,先是用手托着头,又放下手抓着地毯的长绒毛,额头顶在手背上,身体无所适从地颤抖着。
骑士的手和分身都动得越来越快,从小幅度的碾磨变成了深深的撞击,波尔卡的头发随着那节奏晃动,喉咙里传来轻声的呜咽。
精灵当然也知道亲密行为的快乐来源于什么,但同样的,他想不到这东西来得这么快。套弄着他性‘器的手几乎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那部位敏感得近乎疼痛,但又传来遍及全身的快感。当瑟普尔一只手握紧它、一只手划过它的最上端时,波尔卡不能自控地挺起背,把差点就脱口而出的叫声吞了回去,大腿根和阴‘茎都一阵痉挛,依旧正在被抚弄着的器官抖着开始射出白色液体。
瑟普尔能察觉得到精灵的状态,不仅是因为他的手能感觉到,更因为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部分被兴奋的身体包得更紧。这时骑士没有停下来,他就这么继续着一次次的刺入,让精灵正在射‘精的器官也随着这动作晃动。
在波尔卡的性‘器都开始软下来时,瑟普尔的动作还在继续。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几乎变得更敏感,当骑士进行抽‘插时,波尔卡几乎快忍不住喉咙里的声音了。
他觉得腰发软,如果不是因为被瑟普尔搂着,就会立刻趴倒在地毯上,而且……波尔卡模模糊糊地想着,这个骑士的力气太大了,虽然在身体深处某种自己不熟悉的感觉确实时有时无,但瑟普尔前后穿刺时的力气还是让他很痛,像是就要被钉在那里甚至刺穿一样。
波尔卡缺乏这方面的实际经验。他并不知道其实自己希望的是让对方快点找到那个微妙感觉的来源。当然瑟普尔其实同样缺乏找到那地方的实际经验,其实他现在头脑也不是很清晰,甚至连一开始想得好好的“要慢一点温柔一点,因为波尔卡是个法师出身而且比较瘦弱”都基本忘得一干二净了。
当瑟普尔射‘精时,他把自己埋在那身体的深处,头贴在精灵因为汗水而显得略冰凉的后背上。他们侧着身倒在地毯上,过了好一会,瑟普尔才离开波尔卡的身体。骑士的金发贴在额前,他打量着波尔卡侧躺着、张着嘴呼吸的样子,然后挪到波尔卡另一边,拉开他的双腿。
依旧被捆着手、蒙着眼睛的精灵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当然是合上腿。“我看看有没有受伤。”瑟普尔解释说。他抚摸精灵的大腿内侧,抬起波尔卡的腰放在自己跪地的膝盖上。
瑟普尔有一点自责。他能看到,那刚刚经历过激情的穴‘口处不仅挂着一些带出来的浊白液体,在这些液体中还混杂了一点点血丝,虽然很少。
也难怪会受伤……骑士碰了碰沾着液体的入口,精灵轻微地哼了一声。瑟普尔知道自己不是什么这方面的大师,波尔卡也没经历过。
他低下头又一次和波尔卡接吻,分开嘴唇时带着歉意说:“抱歉,弄疼您了?您的法袍和腰包里有适合的药水吗?我这里完全没有……”
波尔卡很久没有“呼吸”过,现在快忘记怎么呼吸了。他花了好一阵才能正常地说话:“我没有……哪有巫妖用治疗药水的,你真爱开玩笑……”
瑟普尔愣了一下,他根本没明白这玩笑到底哪里好笑。不过考虑到自己也确实是用不到那东西,也许波尔卡说得对。
“波尔卡,我……”瑟普尔解开蒙住巫妖眼睛的软腰带,注视着精灵被水雾弥漫着的绿眼睛。
不过波尔卡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瑟普尔,我有事想问你。”
即使声音还有些虚弱,但波尔卡语气急迫。这让骑士忍不住也严肃了起来。他扶着波尔卡坐起来。
波尔卡把头靠在骑士的颈窝上,眼睛望向这大厅另一侧的墙上——那里有个通往侧厅的门,门上有金色符文。
“你介意我在你的城堡里侦测魔法吗?”
巫妖的语气是那么温柔。精灵的嗓音很好听,即使刚刚经过情‘欲而有点低哑也一样。瑟普尔完全地愣住了。
波尔卡以为骑士是没懂自己的目的,于是解释说:“瑟普尔,我对半位面也算有一点了解。在研究者们之中,关于位面领主的独立魔域形成后的细节还有很多存在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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