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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药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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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溺毙在湖泊中?他们明明说好今日再装一天没有找到人,然后,明天的这个时候,他会将他扭送到五王爷的面前,然后,然后就可以……
可是!可是,他现在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莫文不能思考了,他不知道小太监是自己不小心落水才溺毙的,还是别人陷害的,现在,现在他必须立马去跟李大总管汇报。
不,不是先去跟大总管汇报,因为大总管等一下就会知道了。而是应该先去跟王爷说,可是,说什么呢?说这条跟他息息相关的线索就这样没有了吗?而下一次,他们又该安排什么样的偶遇来让王爷再如同这一次一般这样的震撼?
事情,究竟怎么变成了这样?
辖管太监事宜的大总管很快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大总管知道了,那就是皇上也知道了。
“这件事情怎么办成了这样?”宣德帝大怒,扫落了桌案上所有的东西。
“皇上息怒!”李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为自己的徒弟求情,“这事儿也怪不得莫文那小子,他是按照老奴的要求做的!”
“息怒!息怒?朕好不容易想出了一个可以让他们离心的计谋来,你们这些***才却一个个的自作主张,毁了朕精心布置的局,你说让朕怎么息怒?啊?”又重重的一拳落在桌案上,桌案狠狠的震了震,差点就被捶出来一个大洞来。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坏了皇上的大事,奴才甘愿受罚。”李蒙连连磕头。
他在宣德帝身边最久,从五王爷回京认亲开始,他就知道皇上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皇弟甚是忌讳,才想要让五王爷了解皇太后和皇太妃之间的明争暗斗,让五王爷对皇太后产生怀疑,从而使得两人之间的亲密打破。
而他,亦是一心怕事情做得太过明显,让五王爷察觉出,才让莫文假装暂时没有找到他安排的小太监,只为让事情看起来更加的真实,却没有想到有人快了一步将这个线索就这样给抹杀了。
“罚!当然要罚!不罚你,你这个***才还要跃到朕的的头上来了呢!”宣德帝怒火冲天。
“皇上英明!”被人打罚,还得夸人英明,这也就是做奴才的悲哀了,但李蒙知道,只有皇上说了罚,他受到的责罚还会小一些,若是,不出声,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了,“莫文那边,还请皇上暂时绕过他一命,待他行完了他应做的事情,皇上您再责罚他不迟!不然,等于是打草惊蛇了!”
“朕还用得着你来教朕这个?”宣德帝冷哼一声道,“你去告诉那个***才,他的脑袋先留在他的头上,若是下次依旧办事不力,让他自己提头谢罪!”
“谢皇上开恩!谢皇上开恩!”李蒙松了口气,立即谢恩,又迟疑了一下道,“那皇上,您觉得这件事情是五王爷自己所为,还是……”
“当然是朕的那个好母后了!”宣德帝静下心来,缓缓的在铺满奏折的地面上来回踱步,李蒙赶紧的在他要下脚的地方,跪爬着将奏折拾起,“朕有时候在想,朕还是不是她的亲儿子,怎的在她心中的地位还不如一个妹妹的儿子,而这个妹妹还是她亲手害死的。哼!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针啊!”
“皇上,会不会是皇太后觉得对死去的皇太妃心怀内疚,才……”李蒙没有得到宣德帝的命令不敢起身,依旧跪爬着随着宣德帝来回踱走的步子而行。地面上的奏折已经拾起了大半,堆放在一旁。
“她会内疚?哼!也不想想死在她手里的人难道还少了不成!”宣德帝冷哼,低头看着狗腿般在自己脚边爬来爬去的李蒙,心情总算是稍好一点道,“好了,起来吧!朕先记着你半年的俸禄,下次再自作主张,你就跟你徒弟一起吧!”
“谢皇上!谢皇上!”只罚了半年的俸禄,这对于从没将俸禄看在眼里的李大总管来说,还真是九牛一毛而已,自然是千谢万谢的连连磕头。
“或者,太后也是为了皇上您好!”腿脚跪的麻木的李蒙不敢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强忍着道,“盛宠之下,或许是揠苗助长也未可知!”
“呵!长学问了啊?连揠苗助长都知道?”宣德帝冷睨着他道,“那也未必不是取而代之呢?”
“皇上?!”闻言,李蒙打了一个激灵惊呼道,“皇上,太后可是您的生母,她怎么可能这样做?”
“为什么不可能?”宣德帝冷笑道,“与其让一个翅膀长硬了的朕,时不时的要忤逆她一番,还不如扶持个事事以她为马首是瞻的傀儡,让她享受垂帘听政的野心,你说没有可能吗?”
李蒙真的不知道宣德帝会这样想,惊得忘记了回答,只怔怔的看着他。
原来,还是心里是这样猜忌着,才容不得五王爷的啊!
可是,这种事情,谁又能容忍?
自己的生母,当今的皇太后居然为了自己的野心,而想要铲除自己的亲骨肉,打算让妹妹的孩子取而代之?
这这这……这也太荒唐了吧!
“那,皇上,您准备怎么做?再安排人让五王爷怀疑皇太后吗?”这等大事,是谁都不能容忍的,李蒙的心跟着宣德帝也提了许多,改朝换代之下,他这个油水丰富的内务大总管也就做到头了。
“皇太后既然已经动了疑心,自然不能再在这个节骨眼上做手脚,就让她先得意一阵子吧!”抬头看着高高的屋顶,宣德帝压抑着心中的愤怒,“虽然事情没有达到朕预想的效果,但老五应该已经起了疑心了,让他多纠结一些时候也无妨。”
虽然,最终还是将那个家财万贯的小女子推向了叶斐然的身边,令的他非常的不甘心,但在皇位和女色面前,他最终只能先选择属于自己的位置。
母后啊母后,你究竟是何意图呢?
那个陌生的小太监的死,除了皇太后松了一口气,宣德帝震怒之外,叶斐然的心情自然亦是十分的沉重。
而又正因为他的死,让叶斐然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人一定是与左微雪有些千丝万缕的关系,不然,不可能就在自己的面前露了一面,就引来了杀身之祸。
宫闱之中,果然是暗潮汹涌,平静的外表之下,实则是惊涛骇浪。
失去了关于那人的线索,叶斐然的心情也低落了好几日,在需要用人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上并无人可用,不由悲叹了一声。
“那个小太监跟你手中的绢帕有关系吗?”沸沸扬扬的传闻过后,苗吟舒才按照自己整理的思路将事情联系在一起,并在他稍微提了点精神的时候问道。
叶斐然微微点了点头,失神的目光缓缓落在心爱人的俏脸上,看见她担心的眼神和关切的表情,心中微微一痛,又欣慰一笑。
他的舒儿始终在他的身边呢!虽然,这几日他的情绪低落到几乎不曾与她好好的说说话,但她依旧在他身边默默的陪伴着。
缓缓展开那一方云烟罗的绢帕,放在桌面上轻柔的铺平,栩栩如生的寒梅俏立与柔软的绢帕上,恰如冬日盛放的鲜花。
接二连三的喜事(6000)
缓缓展开那一方云烟罗的绢帕,放在桌面上轻柔的铺平,栩栩如生的寒梅俏立于柔软的绢帕上,恰如冬日盛放的鲜花。嵴殩鏵晓
“寒梅据说是我母妃最喜欢的花儿,她尤其喜欢冬雪掩映之下的梅花!她也最擅长画梅花,据说当年父皇看上我母妃就是看见了她正在一片寒雪之中书画梅花!她也最喜欢云烟罗的软绸,不管是衣裳还是装饰的绢帕,都必须是最喜欢的云烟罗,盛宠时,父皇会将进贡而来的云烟罗分一大半给她!她的名字就叫做——左微雪!”
叶斐然说的很慢,虽然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此时说出口的大多是在回宫时听皇太后所说,但对于母亲的向往,让他将这些关于皇太妃的事情记得很牢,这也许就是一个从小离开母亲身边的孩子所渴望的东西。
苗吟舒没有插嘴打断他,只静静的听他诉说瑚。
“那日,那个小太监撞了我之后,落下的便是这一方绢帕!当时,我并未在意,只是以为不过是一方普通的手帕,却不曾想这其中隐藏了我母妃的信息!”叶斐然苦笑了一声道,“其实,我只不过是想要多知道一些关于母妃的事情而已,所以才让莫文四下寻找,却没想到他却出了事!”
顿了顿,叶斐然的眸色忽然一厉,手指用力的捏住了半块绢帕,难以掩藏心中的怀疑道:“舒儿,你认为这件事情只是很巧合的意外吗?”
苗吟舒的心中亦是一凛。
若是那个小太监不曾出现过在叶斐然的面前的话,那么,他的死就会被当成是一个意外。但是,偏偏是在他撞见过了叶斐然,且又在叶斐然的面前留下了有可能属于皇太妃的物品。那么,他的死,要让人觉得这其中没有任何的关联都不可能铄。
“寻找小太监的事情,只有你和莫文知道吗?”
“若是我说只有我与莫文知道,那就只是自欺欺人的了!”叶斐然再次苦笑。
他是王爷,表面风光无限,但谁又知道在这些风光之下,他的身边一直都没有少过别人的监视。莫文是,言月也是,他们一个是皇上的眼线,一个是皇太后的人。
而他原以为自己无欲无求,不争不要,只是回到亲人的身边享受天伦之乐,所以,从未想过在暗中培植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却不知,并未有人将他当做真正的亲人,不管是兄友弟恭也好,母子亲情也罢,在这一刻却让他彻底的寒了心。
他的身边并非没人,以言月领头,皇太后给他的暗卫也有十数人,但他在这个小太监莫名的死了之后,他却发觉不管是谁的人,他都不能轻易的相信和调动。
不是他多心,不是他怀疑皇太后和皇上,而是他深深的体会到了口蜜腹剑之下的阴狠。
“斐然!”苗吟舒的心跟着他痛了一下,这个得天独厚的男子,此时落寞的神情让人为之心酸,“你只要记得,你还有我!”
简单的一句“你还有我”,没有太多的煽情,没有刻意的讨好,却是最真心的宽慰。
是的!他还有她,还有他的舒儿!即便是皇太后的母子亲情是假的,即便皇帝的兄弟情深是装的,即便文武百官们的奉承都不过是昙花一现,但是他的舒儿对他的感情却是最真的。
“舒儿!有你在我身边真好!”长臂一揽,将娇小的人儿困在自己的怀中,这一刻,就让他忘记所有的不愉快,只要记得他的身边有她陪伴就好。
“若是你身边的人已经不能再用的话,林三和刘五你只管差遣!回到京城之后,我身边的人都可以交给你!”
回到京城,就该是他们成亲的日子了,那么她的人也就是他的,就算是萧十一的身份需要隐瞒这别人,但他认为可以不用瞒着他,这就是夫妻之间的信任。
“好!”他点头应着,没有矫情的推拒,因为他自己清楚的知道,如今他的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就只有她了。
若是可以,若是能让皇太后不起任何疑心的话,他都宁愿回到王府将那些暗卫给解散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任性,少了皇太后的“维护”,他以后的日子可能面临着更多的危机。那就让他自私一回,在利用一下这些有利的资源,待渐渐培植了完全属于自己的势力之后再做打算了。
叶斐然的失落并没有在皇太后面前表现出来,当然言月看见的也只是他隐藏着真性情的一面,那方云烟罗的手帕就好像不过就是一块普通的绢帕,在他的心中并没有激起太多的浪花。
而那无辜的小太监更好像从未在他的思想中留驻太久,随着尸体被处置了之后,他更加的不曾在意。
整个行宫对于死了一个小小的太监,更加的激不起任何的涟漪,只除了自觉先下手为强而沾沾自喜的皇太后,和懊恼丢失了一个离间叶斐然与皇太后之间的关系的好计谋的宣德帝。
表面看着平静的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在苗吟舒不用装病,皇后的身子也复原的差不多的时候,也就到了回京的日子。
大队人马整装出发,只不过平静的表面之下,却不知道隐藏了多少的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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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京城,最欢欣的自然是苗府的所有人,围着苗吟舒团团转,恭喜声不断,吵得苗吟舒的头都有点儿大了。
但是,看着大家为她高兴的模样,她的心里还是由衷的感谢他们。
他们虽然不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但质朴而关怀的心却要比那一点点的骨血之情更加的让人感动。
“好啦,大小姐刚回来,你们就不要吵着她了,先让大小姐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大小姐定夺呢!”最后还是钟齐看不过去的开口,想要驱散这些叽叽喳喳的小丫头们的喧哗。
“齐子哥,你如今眼里只有晓红姐姐,连大小姐你都不上心了呢?”钟荷小嘴儿一撅,非常不给面子的就将她偶然撞见之后了然的某一件事情就这样给说漏了嘴。
“荷儿!”冯晓红惊叫一声,窘红了脸。
钟齐也被钟荷这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一句话给堵得面色有些尴尬,这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欸?谁来详细的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旅途跋涉的疲累在这一刻早就没有了踪影,在一片震惊的鸦雀无声之中,苗吟舒非常感兴趣的看着一对拘谨的年轻人。
唔唔~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啊!
“齐子哥,晓红姐,你们就不要瞒着大家了,反正我是已经知道了!”某“罪魁祸首”离着两人远远的,在一旁起哄。
“是啊!是啊!快从实招来!”钟兰他们很是懊恼他们明明每天都见面,居然还不如一个年纪最小的知道的多,这会儿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两人逃避的了。
由一开始稍稍慌乱和紧张的措手不及,到此时的如释重负,这会儿钟齐倒是缓过神来,在一双双期待而欢喜的眼神中,大大方方的站到了冯晓红的身边。
又在某个丫头想要逃避之前,轻轻的握着她的手,柔声道:“咱们就不要再躲躲藏藏的了,也是时候让大小姐和大家知道咱们的事情了!”
冯晓红红着脸,意思意思的挣扎了几下,却挣不脱钟齐的大掌,也知道既然他们的事情被钟荷挑明了,钟齐断不会再放过这个机会让她逃避,只有低垂着头任他真正的挑明两人的关系。
“其实,我与晓红早在十里坡的时候就两情相悦了!”想要抱得美人归,作为男子汉大丈夫,自然得厚着脸皮在大家殷殷期盼的眼神中坦述了。
“哦哦……”苗吟舒领头揶揄,钟兰他们立即笑倒一片。
“齐子哥,晓红,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这么久都隐瞒着咱们,这是不信任咱们呢?还是怕咱们从中作梗啊?”钟兰笑得有些阴险。
“姐姐,齐子哥他们才不是怕咱们从中捣乱,而是怕咱们影响他们幽会呢!”钟荷跟着钟兰,两姐妹一唱一和。
“我倒是觉得齐子哥和晓红姐姐的决定是正确的!”冯晓青也咧嘴笑道,“不然,你们一定一个个的都会暗中偷看两人谈情说爱!”
“哈哈哈!晓青,我看你说的是你自己吧!”苗吟蝶也忍不住插嘴,姐姐回来可真是热闹啊!不像家里,沉闷的就快成一潭死水了。
唉,想到家里的事情,她要不要多嘴跟姐姐说说呢?
“反正咱们不管这些,既然齐子哥和晓红没有将咱们当成自己人,这么好的事情还隐瞒了咱们这么久,那待他们成亲的时候,咱们就死命的闹洞房去!”钟兰坏心眼的挑眉道。
“对对!闹洞房闹洞房!”小兆儿压根不知道洞房是啥,但一听是可以闹的,立即就拍着小手连声附和!
“别!别!”感觉到身边的人儿羞得快要找个地洞藏起来了,钟齐立即告饶道,“是我错啦,我知道错啦,今晚我请大家去鎏金酒楼吃晚饭,就当时赔罪了如何?”
“啐!齐子哥,你也忒小气了吧,一顿晚饭就想要咱们放过你,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钟兰跟大家使眼色,众人立即喧闹着不答应。
还是萧十一厚道,笑着打圆场道:“兰姑娘,荷姑娘,你们就大人大量体谅齐子一回了吧,鎏金酒楼的一顿饭可不是小数目呢!”
“嘿嘿!师父,咱们这里,除了大小姐的身家是最多的,接下来可就是齐子哥和晓红姐啦,鎏金酒楼的一顿饭不过就是从齐子哥身上拔一根汗毛而已,值都不值的一提的呢!”钟荷立即跑到萧十一的身边,不让他帮冯晓红说话。
“那你们说,想要如何?”为了新婚之夜不被这群小鬼破坏,虽然还没有定下婚事,但钟齐还是为了自己不久之后的福利,赶紧的服软。
“鎏金酒楼的晚饭一直吃到你们成亲那日如何?”钟兰笑得很奸诈。
还有半个月才是中秋节,中秋之后的第二日是小姐的成婚之日,然后再商议钟齐和冯晓红的婚事,这一前一后的,没有个两三个月,他们的婚事就办不下来,让他们就足足可以享受美食好几个月了。
“好啊!好啊!”小兆儿他们立即鼓掌欢呼!
“你个吃货,天天吃那些油腻的东西也不怕腻得慌!”苗吟舒失笑道,“我看就折中一下吧,也不要天天是酒楼吃饭,到时候你们一个个的成了小胖猪,嫁不出去的话,齐子和晓红的罪过可就大了。就在中秋节之前,你们想要怎么样祸祸齐子的银子都成!但是,这期间,你们也得帮着齐子和晓红将成亲用的物事给准备起来,吃了别人的,不动手可不成!”
“小姐,咱们的婚事不急!”一听苗吟舒这意思,大有她成玩亲之后就要筹备他们的婚事,害羞了半天的冯晓红立即开口道。
钟齐的心紧了紧,她还不愿意嫁给他吗?
冯晓红感觉到他的大掌轻轻的颤了颤,心里头微微一颤,差点本能的想要缩回手,抬头看着他俊俏的侧脸,又释然的一笑,先解释自己的意思:“动物园那边的土地还在建设中,许多的事情都还没有落实,若是急急忙忙的筹备我与齐子的婚事的话,我担心动物园的事情会被耽搁了!”
“得!晓红,我能说你都快成了工作狂了吗?”苗吟舒暗中吐了吐舌,敢情耽搁两人的好事的罪魁祸首原来竟是自己呢,是自己不断在发展事业,才让感恩图报的他们宁愿将自己的终身大事放在后面。
“她可不就是一个标准的工作狂么!”钟齐失笑,这个时候,心中是万分的感激钟荷无意间将他们的事情挑明的,不然,以着晓红的性子,在努力回报大小姐的时候,大约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正视他们之间的事情呢!
“你们啊,从今天开始就让奶娘好好的为你们筹备成亲的事宜,而动物园那边的事情,反正咱们也不着急,慢慢来,只要在年前将动物园建成就行了。在你们准备婚事的期间,一切事情就交给兰儿、荷儿和晓青一起去打理,你们只要从旁协助就成了!”看着自己带领出来的孩子们一个个的找到自己的归宿,苗吟舒真心的觉得喜悦,“奶娘,你赶紧找人看看黄历,给他们挑选一个好日子,如若可能,就在我之前成亲都没有关系!”
“小姐,你也太心急了一些吧!”翠姑失笑道,“十来天当中虽然有良辰吉日,但你让我为他们操持婚事可是万万来不及的呢!”
“姐姐这是因为自己就要嫁人了,所以巴不得天下有情人都快点成亲吧!”苗吟蝶调侃道,却发现自己的小心肝也在莫名的砰砰跳,是不是也期待自己的另一半早点出现呢?
“你个小丫头,小小年纪懂什么呀!”苗吟舒倒是被闹了个大红脸,嗔了苗吟蝶一眼,又接着对翠姑道,“那奶娘看着办吧,反正尽快将他们的婚期定下来就是了!”没有参加到钟花的婚礼,钟玉的婚礼他们也未必能赶得上,那就将所有的遗憾都在钟齐和晓红身上补回来吧!
“好!”翠姑也笑得非常的开心,他们这是接二连三的遇上大喜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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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府这边欢天喜地,欢声笑语不断,苗侍郎府那边的气压却非常的低,低的每个人都觉得胸闷气短。
“娘,您说舒儿那丫头是个什么意思?”苗侍郎气呼呼的坐在老夫人的下手,眉头皱的紧紧的,“我是她爹,您是她祖母,她成亲的事情居然只让一个下人准备操持,这是完全没有将咱们放在眼里啊!”
老夫人当然也很生气,看苗吟舒对待翠姑,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娘一样,不但事事都交给那个下人去做,听说连府中的金库钥匙都是那个翠姑保管的,千两以下的银子流通,都不用报备,任她随意的花销,只让她听得心肝儿疼。
“哼!那你还想要怎地?”没好气的瞪一眼儿子,老夫人的语气着实没法好起来,“要不是你担心自己的乌纱帽不保,非要说舒儿是兄长家的遗孤,早早的认了她回来,你还用担心这些吗?”
被老夫人的话一哽,苗景甫有些悻悻的道:“儿子哪里知道她小小年纪就有这么样的作为,母亲当初不也是同意了儿子的作为吗?”
“那你这是在埋怨我当初没有阻止你咯?”老夫人眼睛一瞪,直直的看着苗景甫,“那我后来让你们待她好一些,让你将翠儿哄住,你怎么就没有听我的?”
苗景甫再次被噎,气呼呼的吹胡子瞪眼,却理亏的说不出什么,只能将怨气都撒在苗智忠身上:“这都怪忠儿不争气?他要是能乖乖的听话,不去沾了那些恶习,咱们家业不至于外强中干到如此地步!”
“哼!还亏你知道咱们府中已经外强中干了呢!”老夫人再次打鼻腔中哼出一口气来,“你自己也不是个省心的,亏空朝廷的银子你可都还上了?”
“……”苗景甫觉得今儿来跟他娘说这些话简直就是在自取其辱,老娘今儿是句句话都堵在他的心坎上,气得他心肝疼。
看他闷声不吭的样子,老夫人就知道他还是没有银子将亏空的填补上,气得猛拍桌子:“你个没用的东西,这都多久的事情了,连几千两银子的空缺都补不上,你这是还想要拖到什么时候,难道就等着皇上将你揪出来吗?”
“娘,儿子一直都在想办法啊!”苗景甫也是有苦难言,“可是,每一次儿子手头有些银子的时候,那混小子就又给我捅些娄子出来,为了他,儿子只有先填补了他的无底洞才行啊!”
“我看忠儿那孩子是没救了,你就好生的将他养在家中,别让他再出去闯祸就成了!如今,我看着明儿那孩子倒是个知道上进的,每天除了去药房上工,回到家里也很用功的看书,你就好好的为他打点一下,说不定明年的春闱他能闯进会试呢!”宝贝大孙子一直是老夫人的心头肉,可是这孩子太会闯祸了,而苗智明也已经算是苗家的嫡子,老夫人为了自己和家族,终于决定还是放弃了苗智忠为好。
“可是娘,忠儿毕竟是苗家的嫡长子,咱们怎么能……?”苗景甫一听却不大乐意。
他如今倒也不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嫡长子,只不过,这个孩子跟他还是亲近的,就算是父子俩一起出去赌钱,儿子都帮着他兜着,让他感觉到了作为父亲的威严。
可是,苗智明现如今虽然确实是知道长进了,可那小子不知道是不是跟苗吟舒走得近的缘故,时常不将他放在眼里。看着他这个做父亲的眼神,就好像是鄙夷的看着小丑一般,让他甚是不高兴。
而且,他每次想要跟他要些银子花花的时候,那臭小子就会以自己身边没有银子,小库房的钥匙在儿媳妇身上为由,连一个铜板都不肯给他,着实气人的很。
不怪(6000)
而且,他每次想要跟他要些银子花花的时候,那臭小子就会以自己身边没有银子,小库房的钥匙在儿媳妇身上为由,连一个铜板都不肯给他,着实气人的很。嵴殩鏵晓
“忠儿那孩子要是争气,我还会这么说吗?”长孙可是她从小就惯宠至今的,要不是他真的太败家,就算是儿子说不让管孙子,她都不会同意的瑚。
可是,在再三的权衡之下,为了苗家以后的发展,老夫人还是毅然选择放弃长孙,而想要扶持次孙,毕竟不单单是苗智明如今刻苦学习,他岳家的那些财产以后可都能归到苗家来的呢。
苗景甫失语,是啊,千怪万怪都怪长子沾染了赌博的儿恶习,将原本稍稍丰裕的家中银两全部给败了个精光,害得他一度也沉沦在赌博之中差点不能自拔。
“是!娘,儿子知道怎么做了!”而现在看来,也确实只有苗智明能够撑起他们这个表面风光,实则空亏的家了,“但是,舒儿那里……”
可是,一想到不能在亲生女儿的聘礼和嫁妆中捞取好处,苗景甫就觉得全身上下都不得劲儿。
“你就不要去瞎掺合了!”老夫人非常不留情面的直接对儿子这样说道。其实,她心中也懊悔的很,若不是当初忠儿闯祸,她太过着急露出了本来面目的话,今儿说不定还是舒儿眼中良善可亲的祖母,那婚事的操持绝对会落在她的手上,也就能看见那丫头府中的小金库里到底有多少银两和值钱的宝贝。
但是,千金难买早知道,这时候说这些不过就是自取其辱了。
“那让孩子的娘去?”苗景甫也非常拎得清的赶紧说道。
“也只有如此了!”老夫人点了点头,心里却知道这个儿媳妇其实也做不了孙女的主,但让她过去盯着总也是有好处的,免得那些个下人趁机钻空子,贪了她孙女儿的银子铄。
“行!那儿子这就让孩子她娘过去!”苗景甫心里却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自己媳妇儿的性情他是掌控了七七八八,虽然他和母亲都放弃了儿子,但是他知道夫人虽然对忠儿也很失望,但是她却没有放弃他,一心还是想着儿子的,那就不妨利用她对儿子的疼宠,让她从女儿那边再拐些银子过来,好让他先将自己缺空的漏洞给填补上。
打着小算盘,苗景甫乐颠颠的就朝着主院而去。
他太过专注于自己的心里所想了,以致于都没有看见老夫人房间外的一个转角处,有一个人头快速的隐藏了起来,那人气怒的捏紧了拳头,满脸的阴郁之色。
————
饱饱的睡了一个足足的觉,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苗吟舒一大早就精力充沛,决定吃过早饭先去各个铺子巡视一遍,然后得空的话,就让萧十一带着她去隔省正在兴建的动物园去看看她的心血完成得怎么样了。
可刚丢下手中的碗筷,正要叫人备马车,蔡武就来通报说苗夫人和大公子、二公子,以及少夫人来访。
苗夫人和苗智明夫妇来见她,她倒不怎么意外,可是那个看她没一处顺眼,她看着也每一个地方合眼的苗智忠来她家中倒是要干啥呢?
心中虽然泛着嘀咕,但总不能让人去说,她只要见苗夫人和苗智明夫妇,让苗智忠滚蛋吧?
所以,只能请人进来!
“恭喜姐姐!贺喜姐姐!”花灵月是个爽朗的人,在双方见了礼之后,立即靠着苗吟舒亲热的道喜,并亲自奉上了一件礼物,“姐姐,这是我爹让我给姐姐带的礼物,是南方海里打捞出来的珊瑚树,听说是极其珍贵罕见的宝物呢!”
这个朝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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