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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不语怪力乱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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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等待着新郎官的到来……”
刘爱霞不明白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有这份闲情逸致来讲故事,已经有两个人不见不!她着急得张开嘴,刚要说话,却被秦子觉一个眼神制止了。
徐闲舟仍旧不紧不慢地讲着:“终于,新郎官来了。在亲友们的笑闹起哄下,他急切地背起新娘子上了花轿。迎亲的轿子经过一条小溪,新娘撩开帘子,看见水面上自己的娇俏模样,轻轻拧起了细长的眉毛——她不快乐。”
是什么令一个新娘子如此的不快乐?
她的新郎。
为什么呢?
因为,他是个傻子。
“新娘子被抬进了门。拜了天地,入了洞房。”徐闲舟的故事还在继续,“她的丈夫不懂得怎么挑盖头,新娘子便自己将盖头拿了下来。她轻柔地引导丈夫喝完交杯酒,服侍他躺在红艳艳的鸳鸯被上。”
“老婆,老婆,我娘说要洞房。”新郎官坐起来,急切地说。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在洞房里了吗?”新娘子低着头,轻声说。
“不对。”新郎官抓了抓头发,“娘说要脱,脱衣服。”
“会着凉的。”新娘子给他擦完脸,说,“早些睡吧。”
“不要!我要洞房!”高大的新郎官张开手脚,在床上扭来扭去地撒起泼来,“要洞房!要洞房!”
房门外传来老夫人的咳嗽声,催促的,威胁的声调。新娘子闭了闭眼,大红喜服落在了地上。
床上耍赖的男人“嗖”地坐起来,凑近了,仔仔细细地看。
“大白包子!大白包子!”他高兴地叫起来,用力咬一口包子上的红豆,嘿嘿嘿地笑起来,“亲亲包子头,香香!”
他欢快地抱着他的大白包子啃,不时地发出嘻嘻的傻笑。谁也看不见,女人眼里绝望的泪水。
男人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侵略她,即使他是个傻子,也一样如此急切。他粗暴地将她拉上床,不懂得节制的力道,勒得她的胳膊上乌青一片。他压上去,楸着她的头发,急不可耐地耸动着下半身。
“老婆,舒服,舒服!”他叫道,狠狠地一手掐在她的胸口上。
她疼得落下泪来。她知道,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疼,更是心里疼。
爹……娘……她侧过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鸳鸯枕上,我疼……
第二天天刚亮她便起来了,她看着喜床上睡得香甜的丈夫,不敢吵醒了他。她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他,这是她的丈夫,一个傻子,一个,只会让她疼感到痛的傻子。她掏出帕子擦掉他嘴边的一大滩口水,手腕上的金镯子叮当作响,吵醒了他。
“醒了吗?起来吧,我给你穿好衣服,我们要去大堂拜见婆婆。”她轻声说。
他伸手在胳肢窝里瘙了瘙,接着将瘙过痒的手指含进嘴里,裂开嘴傻笑,含糊不清地说:“老婆,我尿尿,尿在被子上了。”
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静静地拿过一条干净的裤子替傻坐在床上的人换起来。她想,就算心里再苦,再疼,熬一熬,一辈子也就这么过了。
但,命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嫁进门不过一天,她被扯着头发揪到了婆婆面前。一杯热茶迎面泼来,伴着婆婆一声骂:“小贱人!”
她跪在地上,披散的长发遮了半边脸,掩去了她毫无生气的眼。
她做错了什么?
徐闲舟靠在墙上,远远地看着神案台,说:“她没有落红。”
新房里的床单上,没有她的落红。
他的丈夫不懂得,但是其他人知道。所有人都说,家门不幸,这是一个多么放荡的女人。婆婆受了旁人的指指点点,怒不可遏,将她摁在地上,狠狠地抽耳刮子。她一遍一遍地说她没有,每说一句便换来一个耳光,她光滑的脸蛋高高地肿起来,她的声音低了下去,没有人相信她是清白的。
她仰起头朝大堂一边看去,他的丈夫畏畏缩缩地躲在柱子后面,他看向她的眼光没有愤怒,没有信任,也没有心疼。他眼里有的只是深深的畏惧——他害怕挨打。她凄惨的样子令他想起小时候挨打的场景,他不敢上前,他怕他娘也打他,他怕疼。
“风不定,人初静,明日落红应满径。”徐闲舟微微叹了口气,说,“她喜欢离家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因为她曾在那清澈平静的水面上,见过自己这一生中最美丽的样子。她死的那一天,溪边的桃花落了一地。”
故事讲完了,刘爱霞和韩佳盈深深地陷入了故事当中,两人都是一脸哀伤的样子。她们为那个女人悲苦的一生感到不幸。更对那个懦弱无知的丈夫,狠毒决绝的婆婆感到愤怒——为什么不上去维护自己的妻子?为什么不查清楚就下狠手?要知道,处子初夜而没有落红的例子,并不是没有的!
徐闲舟看懂了她们的表情:“那个时代,怎么说得清楚。”他站起来拍了怕屁股上的灰,笑眯眯地对着门外的人说,“你说是不是?”
刘爱霞和韩佳盈极其惊诧地转过身——大堂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她们只看见,她的身上穿着大红色的喜服。
“几十年了,还放不下吗?”徐闲舟看着那个人,慢悠悠地说。
刘爱霞被吓得不轻,浑身不停地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个故事,是真的?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徐闲舟也并不介意,自顾自地接着问:“有再去过那条小溪吗?”他往前走了一步,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你,有再见过自己的样子吗?”
他又走了一步:“你肯定没见过。你知道吗?当我在溪水里看见你的脸的时候,吓了一跳。”
那人终于动了一下,似是要退开,徐闲舟走得更近了,他不疾不徐地说:“因为,你这副样子,实在是太丑了。”
“你的脸又白又肿……你见过被开水泡过的白馒头吗?涨开了,一团一团的,你的脸就是这个样子的。还有你的手……”他的语气渐渐刻薄起来,门外的那个人终于受不住了,一声尖啸,将他扑倒在地,肿胀的十指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正对着他的脸,女人灰白的眼珠离他很近,他闻到了腐臭的气味,胃里顿时一阵翻滚。
不过他的恶心感并没有维持太久,不过几秒钟,他身上的力道便消失了——像先前许多次一样,秦子觉将女人甩了出去。
徐闲舟坐起来,呼呼地喘气,秦子觉顺手将他拉了起来。
顺了顺气,徐闲舟说:“走吧,你等的人早就死了。”
女人抬起头来,韩佳盈尖叫一声,背过身去,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哪有为人父母的给自己孩子跪拜上香的道理。”徐闲舟说,“你要是还想着见他们一面,就去他们坟前看一看。”
见女子不动,他叹了口气,又说:“我拼不过你,但你也未必捞得到好处。今天我过了一个地,往后你要做什么,只要不碍着我,我也不会去理会。”
他说的是实话,其实他的心比任何人都来的淡漠。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义之士,更加没有除魔卫道的心思,从小见惯了生死,事实上,他几乎从不关心和他无关的人或事。生也好死也好,幸也好苦也好,他认为那都是他们自己的命。
女人似乎也想明白了,她最后望了徐闲舟一眼,渐渐地消失了。
听见身后的动静,韩佳盈颤声问:“她走了吗?”
徐闲舟很轻松地回答:“还会回来的。”
“啊!”韩佳盈跳起来。
东方泛起一层鱼肚白,天开始亮了。刘爱霞战战兢兢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小声建议道:“快找到那两个小伙子,我们快走吧。”
“这不就是在那里吗?”徐闲舟笑着指了指。
刘爱霞往神案台看去,“啊!”地叫起来,可不就是杨叶和高聪吗?!他们两个人闭着眼睛,睡得一脸香甜。
摇醒了他们,几个人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庵堂。
走出不一会儿,徐闲舟忽然说:“我忘了一件事。”
“什么?”韩佳盈问。
“你们先走吧。”徐闲舟笑了笑,转身往回走。
不出意料的,秦子觉跟在了他身后。
两人回到原来庵堂所在的位置,那里果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徐闲舟想,其实那只是一座墓,是那个可怜的女人为自己建造的坟墓。她死得凄惨,没有人管她,她便给自己制造了一块墓地。在那里面她穿着每一个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嫁衣,那张香案就是她的婚床,她在上面留下了落红。
她是美丽的,干净的,纯洁的。
秦子觉不知从哪里拾了一块木板递过来,徐闲舟接过,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子在上面刻字。刻好了,他将木板往地上一丢,对秦子觉说:“走吧。”
在他们身后,一个身着大红喜服的女子静静地伫立着,看他们越行越远。
待到看不见了,她弯下腰,轻轻地捡起那块被随意扔在地上的木板,上面歪歪扭扭地刻着几个字——穗心之墓。
她将木板收进怀里,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才发现这实在是个无聊的故事。。心情低落了。。默默地爬下去化悲伤为睡意了。。TOT
27
第二十七章 黑手印(上) 。。。
闷热的夏日傍晚,古老爷子靠在自家门前的石墩子上抽烟,烟杆子是竹子做成的,非常轻便,古老爷子上哪儿都带着它。甚至于,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不是洗脸刷牙,而是拽过烟杆先来上一口。
他眯起眼看快要散去的日光,一口一口地抽着,铜黄色的烟锅捏在他干瘦的手掌中,显得有些沉重。烟杆子的杆身是紫红色的,上面挂着一个烟袋,似乎已经用了很久,被烟熏得辨不出本来的颜色了。古老爷子喷出一口烟,惬意地仰起头,哼着只有自己懂得的老调子。
白烟袅袅,散去了,远远地走来了一行人。脚下的大黄狗狂吠起来,古老爷子站了起来。
“大爷,能给点水和食物吗?”其中一个女子问,她趴在一个精瘦的男人身上,脚上没有鞋,“我们是来旅游的,途中不小心丢了行李。”
古老爷子踹了越叫越凶的大黄一脚,缓缓吸了口烟。
女子笑起来,声音更软了:“我们几个身上都没有钱,但是这还有部手机,您看能不能先给我们安排一下,我们回头就叫人送钱过来。”
老爷子打量着眼前的这群人,狼狈归狼狈,可这姿态还在,一看就知道是城里来的,钱是肯定不会吝啬的。只是……他将目光调到站在最后边的男子身上——他缺了一只耳朵,西装领子周围都是血迹。
别是逞凶斗恶输人了,跑来避难的吧?
“不是什么离谱的事,我们的车子在中途翻了,同伴被前车窗削掉了耳朵。”人群中走出一名年轻男子,笑眯眯地说。这张笑脸十分顺眼,古老爷子想了想,高声招来了自家孙子。
这是X市最外沿的小村子,再往外走就是荒山野外了。村子的设施并不是很好,木质房屋居多,三三两两地落在大片田地中。古老爷的孙子古小二带着一群人往村里走,一路上简单地介绍着:“过了一片田就是我家啦,瞧见没?那个红色屋顶的。我爸在城里,就我妈和我小姑姑在,房间多得是。”
“你们不和你爷爷住一起?”高聪问。
他身上的警服令才十来岁的古小二有些惧怕,有问必答:“我爷爷不愿意住家里。”
电视上说了,不养老人那是犯法的,警察叔叔来抓人了?想到自己和爸爸妈妈可能被抓起来,古小二急切地解释道:“爷爷在村头住了几十年了。我妈说,她还没嫁进我们家爷爷就搬出去了。”
“哦?”听他这么说,徐闲舟来了兴趣,“为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古小二低下头,“我妈说爷爷只回过家两次,一次是我爸和我妈结婚,一次是我出生。”
“你爷爷和村里的人关系不好?”韩佳盈趴在高聪背上,颇有兴致地问。
“才不是!”古小二此时也顾不得可怕的警察叔叔了,他大声辩解道,“我爷爷是村长,大家是因为喜欢他才选他的!”
想了想,他又强调道:“以前爷爷身体好的时候,常和花爷爷彭爷爷他们上山去玩的!”
话说到这里,古小二家也到了,他推开铁门进了院子,高声嚷道:“妈!爷爷让我们招待客人!”
“来啦。”屋子里走出一个中年女人,狐疑地看了众人一会儿,才招呼道,“快进来吧。”
古小二家一共三层,一楼是大厅和厨房,左边一间小屋子据说是古小二的小姑姑住的地方。二楼一共有五个房间,其中两个分别是古小二和他妈妈的。剩下的三间房间,一大两小,最小的一间只能放一张床,给了高聪。其余的两间,剩下的五人男女各一间。
徐闲舟这边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三个大男人显然是睡不下的,正商量着让谁睡床,古小二拖了一张小床进来了。他将肩上的薄被放下,嘱咐道:“我妈说我们家的房子地气重,不好睡地上的。”
连日的疲惫,又是狂奔又是淋雨的,即使是三个健壮的男人也不敢说吃得消,于是三人将两张床合并在一起,打算横着躺。
忙完这些,三个人已经饿得头昏眼花了,也正是这个时候,古小二上来喊该吃晚饭了。
饭桌上摆的都是些农家菜,分量很足,但味道说不上好。几个人都饿坏了,包括两位女士在内,均狼吞虎咽地来。
吃完了饭,韩佳盈搁下筷子,对古妈妈说:“大姐,电话我已经打过了,只是Z市离这有些路程,那边估摸着要两三天才能到,您看……”
古妈妈听了,笑着应好,说:“你们也累坏了,我们乡下也没什么好东西,有啥需要的尽管开口。”
双方客气了几句,便散了各自回房。古小二似乎很喜欢徐闲舟,跟着他在房间里聊天:“我家的电视在我爸妈房里,不过,我们都不爱看。”
徐闲舟趴在床上,支着脑袋听。高聪陪着杨叶去村子里的一个医生家包扎去了,秦子觉在楼下院子里洗澡,房间里只有他和古小二两个人。
“我爸在X市那边一家大酒店里当经理,我妈要种地,还要养猪,忙都忙死了,哪有闲工夫看电视。”
“那你呢?”徐闲舟问,“也不爱看?”
古小二小大人似地耸耸肩,说:“一般般吧,看不看无所谓。”
“哦……你爷爷那边有电视吗?”
“没的,他说电视机里有人,怪可怕的。”
“有人?”
“就是那些电视剧呗。”古小二学着徐闲舟的样子托着下巴说,“我爷爷说,那里面的人跟活的似的,怕人。”
徐闲舟噗嗤一声笑出来:“电视里的那些本来就是大活人演的。”
“我也这么说啊!”古小二说,“可我爷爷说不对不对,问他哪里不对,他又不说。”
聊了一会儿,徐闲舟发现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人,问道:“你姑姑呢?怎么没见到?”
来的时候古小二说过他和妈妈还有小姑姑住在一起,但是从进门到现在,包括吃饭的时候,他都没有见到人。
“在房间里呐。”古小二坐到床沿上,晃荡着腿说,“姑姑不出来的。”
正说到这里,秦子觉进来了,身上穿着古爸爸的旧衣服,头发湿漉漉的。他只站在门边往屋里这么一看,古小二就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出去了。
徐闲舟换了个姿势趴着,眼睛滴溜溜地围着秦子觉转。
秦子觉很高,古爸爸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短了大半截,脚上一双深褐色的硬底拖鞋,走起路来本该是噼里啪啦地响的,偏偏秦子觉就有办法走得无声无息。
这个世界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上山下海无所不能,前一刻还衣衫褴褛,下一刻洗个澡换身衣服就能上CCTV。不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那叫个性,连塑料拖鞋都能穿出一股优雅的味儿来。
凭着秦子觉身上的衣服,徐闲舟推测古爸爸应该是个矮小的男人,他的衬衫穿在秦子觉身上,长袖变成了七分袖,胸围不够,扣子更是扣不上了。
秦子觉并不喜欢光着膀子,尤其是在有其他人在场的情况下。面对这种状况,他只好将衬衫前开襟下面的两个衣角打了个结充当扣子,勉强遮挡住了腹部。只是这个穿法令他的前胸看起来更坚实,腰线也更加流畅,古爸爸的旧衬衫硬是给他穿出专业模特的范儿来。
徐闲舟看着看着,无不嫉妒地想,这种人应该被抓到天上去当壁画,留在人间白白祸害世人无数。
对于他过于“热情”的眼神秦子觉没有表示,自顾自地在两张床的一边躺下来。由于是横躺,他的脚踝露在了外面。
徐闲舟正要开口说关于古小二姑姑的事的时候,杨叶回来了。
“没事吧?”徐闲舟问。
“有一点。”杨叶摸摸缠着厚厚一层纱布的左耳,苦笑道,“我好像又听见了一些声音。”
秦子觉没有动静,想来是对他们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徐闲舟坐起来,问:“什么声音?”
“听不清楚。”杨叶在床的另一边坐下,说,“只是刚才从外面回来,越靠近这栋房子声音就越大。”
“现在呢?”
杨叶微微往右偏头,仔细地听了一会儿,说:“有什么东西在空中划过,掉在地上……应该是金属,声音很清脆……有一件衣服,也可能是被子,或者一块布,甩了一下……噗——?不对……我是说,像是被单被两个人拉着上下甩动的那种声音。”
“还有呢?”
“还有,噼啪噼啪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来一样?”
“对。”杨叶的额头渐渐渗出汗来,“一些东西塌了,整个房子都倒了。”
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双眼紧闭,仿佛自己深陷在倒塌的建筑中一样,他感到绝望、害怕……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手掌中传来暖暖的温度,有一个人轻声安慰着他:“好了,杨叶,别听了……来,睁开眼睛。”
他紧张地睁开一条缝,一张笑脸映入眼中。
“好了,别想了,先休息吧。”徐闲舟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杨叶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感激地朝对方露出一个笑。
“快睡吧,你累了。”徐闲舟说。他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杨叶渐渐安下心来,疲惫地倒在床上。
笃、笃、笃。有人敲门。
徐闲舟按住想要起来的杨叶,提高声音问:“谁啊?”
“是我,古小二。”古小二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有事吗?”
“哦。我妈叫我提醒你们,晚上听到声音不要开门。”
徐闲舟和杨叶对望了一眼,走下床去,隔着门板问道:“什么声音?”
“我姑姑啊。”古小二有些懊恼地说,“我妈妈说她得了病,晚上要是闹起来,你们千万别出来。”
“她会伤人?”徐闲舟将头靠在门上,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从来不敢出去的。”古小二老实地说。
“那好,我们知道了。”
“那你们休息吧,我去通知其他人。”
听着古小二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徐闲舟叹了口气。原本以为终于可以安心地休息一晚了,谁知道,这注定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今夜,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
作者有话要说:恩。。又想出新的故事了。。严格来说这章多像过渡。。但是也给出了一点线索(虽然很细碎》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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