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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后很任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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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们家主人说,这匹马少主我要了。”龙玉对这马爱不释手的样子,更让人断定这是匹好马。

    “这位公子莫要说笑,这马不是凡品,公子可要不起。”另一个下人说道。

    龙玉冷笑声,月珊快步追来时就听到这么一句话,扒拉开人群,走了进来,双手一插腰,“这话说的!这天底下还没我家少主要不起的!”

    “此马叫夜麒麟,生性刚烈,你家主人可有命享用?”龙玉冷眼看他们,讥笑。

    那些下人们没人敢接话,他们为何会追着这马满大街的跑?不就是因为它把自家老爷给摔了么!老爷现在怎么样了他们都不知道,这摔伤是跑不了的了!

    “回去和你家主人说,这马玉庄少主要了,这是银票,要是你家老爷不同意,上望江楼商讨,当然是看他是要钱还是要命了。”月珊甩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直接丢给看起来像管事的,回身恭敬的对龙玉道:“少主办好了,咱回吧。”

    “嗯。”龙玉应了声,转身就走,黑马都不用牵,直接自己就跟在他身后,月珊带着两个抱着画卷字贴的小厮跟在后面。

    等人走了,那些下人才擦了把汗,“我当谁呢,原来是玉少,吓死我了。”

    “可不是,真是吓着了。”

    “行了,回去和老爷也有的说了。”

    “走吧,走吧。”

    那些人也熙熙攘攘的走了,锺离境到好奇起来这位玉少是何人,看来这些年他不在都城发生了不少事,给竹青使了个眼色,对方一点头,闪身消失。

    锺离境一回到王府,菊瑶、梅芳上前为他更衣,兰叶侧在一边禀报。

    “王爷,陛下的意思是这回的武试由您主持,看来陛下还是在乎与您的兄弟情。”

    “在乎?”锺离境冷笑,“他要真在乎就不会把本王召回来了,明里是让我享福,暗里是削我的兵权。”他换好衣服挥手让菊瑶、梅芳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嫉贤妒才!指不定什么时候本王就被他给除了!”

    “王爷不会的,怎么说您与陛下是也一奶同胞,是陛下的亲弟。”兰叶安抚,生怕自家王爷心里有什么。

    “哼!亲弟?”锺离蔑笑,“当年的太子不是与他也是一奶同胞,我的亲大哥!最后还不是死了!”

    “太子是谋反,才……”兰叶说不下去了,太子会谋反?谁信呀!就那个温和没脾气的太子,自己请退的折子都递上去了,当今的皇帝却说他谋反,人都死了怎么说都成了!

    “王爷。”竹青走入行礼。

    “竹青回来了。”锺离境坐在太师椅上看他,“如何?”

    竹青摇头,“查不到。”

    “嗯?”锺离境愣了,“查不到?”

    “是。”竹青回答。

    他放松身体靠到椅背上,单手揉头,“那就说你知道的。”

    “是。”竹青回禀,“玉庄的根源可以追述到千年前的南隅王朝,玉庄由当时的大将军龙靖一手所建,所谓富不过三代,玉庄传到第四代时,突然消失了。”

    “突然消失了?”锺离境坐直身子,表明对这几个字很感兴趣。

    “是,据说一夜之间玉庄被夷为平地,玉庄上上下下生死不明,但……”竹青犹豫了下。

    “往下说。”他知道竹青后面的话才是重点。

    “是,传闻龙靖最宠爱的是第九个儿子,本来下任庄主的位子是要传给九公子的,可后来九公子失踪了,直到龙靖死后才传给一个孙儿,而那时他十几个儿女已经差不多死绝了。”竹青禀报所打听来的一切。

    “感觉上,他好像在为某人扫平障碍。”锺离境对这种手段太过熟悉,但是,能让龙靖大将军亲自动手去扫平障碍的又是何人?“可打探到九公子的名讳?”

    “打听到了。”青竹点头,“姓龙,单字一个玉。”

    “龙玉?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这名字说不出的耳熟,似乎他不久前就听过,可这一时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回禀王爷,今日所遇的玉少就叫龙玉。”青竹提醒他。

    “嗯!嗯?”他惊讶,“怎么会叫这么个名字?”

    “王爷,属下知道。”兰叶为他解答,“这玉庄的每一任少主,都叫龙玉。”

    “是么?”锺离境总感觉有些不对,为何他觉得那每一个叫龙玉的人都是一个人?是名字骗了他,还是那人骗了世人的眼?玉庄早已消失为何还会出现?

    望汪楼上,龙玉坐靠在软榻上,人被阴雅亦拥着,“消息都放出去了?”

    萧景在身侧回话,“回禀少主都放出去了,此时境王爷已经知道了。”

    “嗯。”龙玉点头。

    “亲亲,你这么自报家门也不担心惹祸上身?”阴雅亦抱着怀中人蹭蹭颈窝。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我是大将军龙靖之后。”龙玉提到龙靖时声音冰寒,“龙靖在怎么不是东西,他的名头还是可以用下的,这样一来,无论我多通兵法多骁勇善战都说得过去,因为是名将之后,这些都是应该的,虽然有些麻烦,却能省下很多疑虑,不是很好么?”

    “亲亲的办法自然是好的。”阴雅亦亲口,完全没原则的说。

    “你那边如何?”龙玉在他怀里闭着眼,舒服的吸口气,声音慵懒,如同贪睡的猫。

    “我那不麻烦,放心好了。”阴雅亦亲上他的脖子,舌尖轻舔,引得他咯咯的笑了起来。

    天要亡你,必先让你狂!锺离赢我看你还能狂多久!

    一个月后,科考开始了,文件科近乎于没有考题,只是让学子们自由发挥,这样一来比有考题还要难。

    阴雅亦冷笑,提笔开写。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是篇讲君臣之道,将领之德的文章,笔锋犀利,皇帝阅卷时一眼就被吸引住了,文章中句句正中他心中所想,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篇文章写在理,怎么想怎么觉得境王爷有越君臣之嫌,这样就越发觉得不能放他回去领兵,保不准那天就反了他了!

    “就他了。”皇帝没有犹豫就点了阴雅亦为状元,宣人上殿,只见此人仪表堂堂,气宇不凡,温润的好似清茶,不热不冷入口刚刚好,大殿之下不顾众人的反对,不但点了状元还封相国,顿时只叫大臣觉得陛下被鬼迷心窍了!

    反之武科上,锺离境撇着嘴看着一群莽夫,不是五大三粗就是满脸胡腮,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翻着卷宗,武科也有文考,主要考的是战略,看着手中的卷宗他直头疼,这些字写的,真是……!

    一张非常干净的卷宗入了眼,张狂的柳体,笔法顺畅,似乎看字就能想到人,脑海中那个月白广袖长袍的男子出现,抬眼看去,倒吸了一口气,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武场上那一席月白的不就是龙玉么!而他对面是个又胖又壮的大汉,那身量!至少有三百斤!他能行么?

    大胖子上下打量着龙玉,他生的好看,无论男女都会不由的多看两眼,“这是那家姑娘?这地方可不是你来玩的快回去吧!”大胖子挥手让他下去,龙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眉头一皱。

    嫌恶的吐出一个字,“丑。”

    “啧!你个娘娘腔!还嫌老子丑了!”大胖子最不喜欢别人说他丑,也不管面前的人好不好看了,只想给些教训,双拳带着风而出,眼看就要打到龙玉了,只见人一闪,闪到大胖子的身后,抬起腿照着他的后腰一踹,所有人都在担心龙玉的那条腿,踹上的话不会断了吧?

    然而,只见龙玉收回腿,而大胖子已经飞出,轰隆一声砸到台下,砸出了一个大坑,哎哟半天愣是没起来,再看台上,龙玉弹弹下摆,冷眼一扫台下,“上来个不丑的。”冷冷的语气配上他冰寒的气质,让人不由的一寒。

    有不怕的,可上去两三个之后,就没人敢上去了,别看龙玉高高瘦瘦的好似身上没二两肉,可手中的战戟不是开玩笑的,那是黑玄铁铸的,没有百八十斤铸不成,可在他手时跟没重量似的,脚下都不移地方,手中战戟一横一划,上来几个下去几个,全都在地上趴着呢。

    锺离境全身兴奋的看着台上的人,月白长袍,暗紫长发在风中飞扬,黑色的战戟画出满月,这样的人是将才,这样的人是仙人,这样的人是……美人!

    “王爷,如何?”副考官询问,心中却也明了几分。

    “就他了。”锺离境手一指龙玉,唇上勾出抹桀骜不驯的笑,透着几分坏,几分诱惑。

    然而,没有感恩戴德,没有激动欢呼,龙玉只是平淡的抱拳行礼,转身下了台,连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的施舍给他,看着他的背影,锺离境心中一阵狂跳,似乎他等了那么多年盼了那么多年的人就是龙玉!

    很多年后有人问为何会爱上玉庄少主?他想了很久才回答,也许是因为那个人眼中从来都没有他。

    正是因为没有,他才希望能够得到,说白了就是犯贱!

 25(十九)怀玉其罪

    岆国,在人才凋零了两年后,迎了来新的生力军,这次恩科,不乏有能人,好比皇帝封了新相国,境王爷收了个参将,也许锺离境不收这个参将还好,这么一收,到让皇帝起了疑心,四处打探这参将到底何人,打探到的结果让皇帝心中一惊!

    “你可确定?”皇帝手指只不由的一抖。

    “属下打探来的就这么多。”侍卫回禀。

    “你,退下吧。”皇帝挥手,侍卫行礼退下,皇帝手揉着头,“相国,要怎么办才好?他竟然找来了龙靖的后人。”龙靖曾经是人界的神话,号称战无不胜!

    “陛下,那人未必真的是龙靖的后人,就算是也无妨,陛下可以收为己用。”阴雅亦淡言,完全一副言臣之样。

    “相国真乃朕之知音!”皇帝听到他的话突然开了窍,激动的对他伸出了爪子,却被人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陛下过誉了。”

    境王府,锺离境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龙玉,而龙玉却沉稳的看着手中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全身上下笼罩着冰冷的气息,可就是这样他才显得格外吸引人,让锺离境心中直叹,美色误国,美人误事呀!

    “王爷可是看够了?”龙玉眼也不抬。

    “阿玉,你别这样,连让我看都不让看了。”他伸出爪子想去摸龙玉放在桌上的手,但,龙玉一个冰冷的眼神过来,他硬是没敢摸下去,只得半路收手,摸摸自己的鼻子。

    “时候不早了,王爷请回吧,我要休息了。”龙玉不留情面的下逐客令,“萧景送王爷回去。”萧景在门口应声。

    “不用,不用!我自己走,自己的王府还能走丢不成。”锺离境一见萧景直缩脖子,龙玉一般不理他,最多被他烦着了动口逐客,可这个萧景不一样,向来动手不动口,敢把他这王爷拎着脖领子给拎出去,有些不情愿的离开了龙玉的房间。

    萧景把门关上的一刹那,龙玉把书丢在桌上,消失在屋内,萧景站在门外守候,一步不离。

    皇宫大内,明明已经入夏,然而,莺园中却是一片白雪皑皑,满园的白梅在夜中盛开,仿佛把园内园外变成了两个世界,龙玉出现在园内冷眼看着满园的白梅,手在空中一划,满园的白梅消失,一副画卷出现在他的手中,已经没有灵韵,这只是一副普通的画,他手一用力画卷变成粉沫从他的手指流逝。

    君子无罪,怀玉其罪。

    谁又能想到一切的开始不过是因为这一卷画,皇帝看上了这卷画,余慕诚不愿给,于是就引发了那一场文字狱,皇帝毁了画强留画中梅于园中,这才放出了画魅,但是,龙玉才是这画真正的主人,只有他可以赋予画中梅灵韵,自然也只有他能收回,看着空荡的莺园,冷笑一声消失。

    五年,短短的五年,锺离境扳倒锺离赢立为帝,却不可必免的留下了遗憾……

    骅炎大厦,顶层茶水间。

    章舯端着咖啡发呆,贺莫凡走过来在他胳膊上撞了下,调笑的打量人,“怎么了?心不在焉的,你大姨夫来了?”

    “去!你才大姨夫来了呢!”章舯瞪他一眼。

    “那是怎么了?你家小肋理说你两个小时没动了。”他挺想说,要不是看你家小肋理可怜才不会来问呢!

    “我在想事。”章舯抱着咖啡杯喝了口,皱眉,发现咖啡早已冷了,随手丢掉。

    “想什么事?想情人么?你什么时候有了情人了,哥哥我怎么不知道?”贺莫凡没正形的说着,边说边坏笑。

    “想少主的事。”章舯都懒得和他辩解。

    “你不会是喜欢上少主了吧?”贺莫凡笑起来,“不对呀,我记得你喜欢龙靖。”

    提到龙靖,章舯面上一寒,“你再说。”

    贺莫凡脸突然冷了下来,讥笑的看他,“旧主难望呀,不如和冥王说了,早早的去投胎。”

    “说的好似庄主不是你的旧主一般。”章舯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忘恩负义。

    “呵!”贺莫凡笑了,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章舯,只有你是在他身边长大的,我和萧景都是被少主‘捡’到的。”他手指用力,让章舯疼的皱眉,“我真的不明白,他放着自己的儿子不疼,却对你这个外人倍加关心,你说你和他没一腿谁信?嗯?”

    “啪!”章舯打开他的手,眼中满是怒火,他从小就是孤儿若非龙靖相救他早已死了,所以他不会容忍有人诬蔑庄主!

    “在你享受着那人的父爱时,你可知我的少主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贺莫凡捏紧手中的杯子,“你可知道玉庄之中有那样的炼狱?”

    “他本就逆子生来狠毒!庄主把他留在庄内他却不安生!”章舯话出立马觉得不对!

    “狠毒?哈哈哈哈……”贺莫凡大笑起来,“少主现在是狠毒,可谁是生来就是狠毒的?我的少主曾经也单纯善良过,只可惜全都被杀死在那座庄子中,不狠毒如何活得下去?龙靖他放任不管,任由少主被人欺凌,难道他就不狠毒!虎毒不食子,可他呢?最后那些公子小姐怎么死的,想必你比我清楚!”如今的龙玉不在是当年在玉庄内任人宰割的少年,应千羽杀韶丽娜时他感觉到了,如果他出手的话韶丽娜不会死,但是,他没有,可以说是他借应千羽之手除去了韶丽娜,当年那个单纯善良的他早已死去了,如今活着的是半身修罗的龙玉。

    听他提起那些公子小姐,章舯心中突然一抽,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记得自从龙玉与玉庄断了关系后,龙靖好似一夜老了很多,玉庄内除去夭折的,外嫁的,还有十几位少爷小姐,以及七名和他一样的养子,不知从什么开始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出现意外,不是中毒就是被刺杀,更有得了怪病的,短短几年中,十几位的少爷小姐全都死了,连养子也只剩下他一人,他清楚的记得那日庄主叫他前去说话,那时庄主已经到了垂暮之年没几年好活,说了庄内近来发生的事,听起来有意将玉庄交给他打理,他自然不会拒绝,然而那一碟桃花酥却要了他的命,他记得庄主靠在摇椅上看他。

    “玉庄只有一位少主,我怎么能让你们挡了玉儿的路。”没有感情的话抽的他心痛,他从不知道庄主会是这样看他,若庄主说他一定会去做,只有那时他才知道,无论龙玉有多不好,有多恨庄主,在庄主的眼中,那个才是他唯一的儿子,玉庄唯一的少主,就算龙玉不领情,庄主还是会为他铺好路,所以他们这些绊脚石必须死!

    本以为他永远都见不到龙玉了,偏偏那万千灵魂中,龙玉挑了他们三个,只因为是熟人,然而跟在龙玉身边数千年,见识到了这人的冷血无情,这样的人值得庄主为他做那么多?一次次的揭开他的真面目,如何的不堪,如何的丑陋,如何的残忍,那些事那些举动让人发指,这样的人应该让人厌恶才对,可是,每当龙玉染血而归时,冥王总是温柔的亲手为他清洗,洗干净那些血,仔细的擦干净每一根手指,拥着他安抚他,就好似无论他如何在冥王眼中他永远都是洁白无瑕的,章舯几乎在他身上找不到当年玉庄少主的影子,不对,至少那个笑容同当年一样,被七夫人抱在怀中笑的开心的样子和现在一样。

    似乎从七夫人走后,少主就不会笑了,七夫人走时他才多大来着?是五岁还是六岁?

    “章舯你可想过一个五岁的孩子应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贺莫凡放下咖啡杯从他身边走过,五岁时的他至少会哭会笑,而他的少主则没的表情,因为无论是哭还是笑,都没有人回应,“是你的庄主,把我的少主变成了一个怪物,一个没有血没泪,只有一颗石头心的怪物。”

    玉庄之内有个没有血没泪,只有颗石头心的怪物,这是当年玉庄的传说。

    办公室内,横挂着巨大的画副,一只猛虎在山崖边嘶吼,所冲的方向山河林立,整副画气势磅礴。

    “少慕的画很难得,玉少是如何得来的?”尚桓远侧头看龙玉。

    “难得并非得不到。”龙玉看着画没有看他,说出的话和没答差不多。

    “也是。”他瞪着龙玉的脸如同目光被吸住了,怎么也移不开,直到龙玉余光扫了他眼,才让他尴尬的收回目光,偏偏心中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好似那一幕曾经发生过,“玉少,不知……”他想约他一起用晚餐,可巧门推开了。

    “少主,阴先生来了。”萧景推开门,在门口说道。

    “让他滚!”龙玉美目一瞪,气道。

    “是。”萧景点头,还没退出去呢,他人就被推到了一边。

    “我滚进来了,亲亲,别生气了!”阴雅亦笑嘻嘻的快步走进来,上手就要抱人,手被龙玉拍开。

    “滚一边去!”龙玉瞪他,“谁让你进来的!给我出去!”敢好几天不回家,光电也不接,哼!少主我能轻饶你的!

    “哎呀!亲亲,别这样嘛!你这么说人家的心都碎了!”阴雅亦做出西子捧心的动作,配上一脸被遗弃的表情,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样子。

    “噗——!”见他这个样子龙玉忍不住笑出声,见人笑了阴雅亦蹭了过去,把人抱怀里,“别生气了,是我不好,这几天太忙冷落了亲亲,没有下回了。”说着在龙玉的脸上亲了下,讨好的蹭蹭。还是不要告诉亲亲了那个家伙把他的光电给偷走了,那么一个小卒不配让他的亲亲出手!

    “要有下回的话,少主我二话不说就休了你!”龙玉伸出手指戳他的额头。

    “绝对没有!”阴雅亦抓住他的手亲口,别人家大爷的!这是谁教他家亲亲!他额头经戳,可要是把他家亲亲的小手戳坏可怎么办呀!“嗯?这谁呀?”尚桓远正不知进退时阴雅亦看到了他。

    “逐鹿的尚桓远。”龙玉浅言,手中翻着光电,“雅亦,我想吃泰国菜。”

    “行,上哪家?”阴雅亦对尚桓远点了下头,算打着呼了,回头就和龙玉商量晚饭的事。

    “楼下商场内新开了家,光网上的评论不错,可以试试。”龙玉馋酸辣的不是一两天了,正好借他惹自己生气了提要求,想必他也不敢不应。

    “那成,就那家了。”说罢他揽着龙玉的腰就往外走,还不忘吩咐萧景,“小景送尚先生出去。”

    “尚先生别见怪,阴先生与我家少主感情好。”萧景伸手做请手势。

    “玉少的男友到是很有意思。”尚桓远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是男友。”萧景摇头,送人往外走。

    “那是?”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是合法伴侣。”果然萧景的话一出让他的心都沉了底。

    “听闻玉少不是近几年才醒么?”他不死心的问。

    “是,少主‘睡’之前就与阴先生在一起了。”萧景的话堵死他的路。

    “这样啊。”他感叹句不在说话,萧景淡淡的看他一眼。

    怎么可能再把我的少主送到你的手中,我的少主不是你这种人能肖想的。

    泰国泰国是一家泰式菜餐厅,泰式的装修很有异国风情,情侣小包厢没有坐椅,而是成堆的软垫以及矮桌,坐靠在舒服的软垫上让人想在上面美美的睡一觉。

    矮桌上摆满了各种佳肴,冬阴功汤、椰汁嫩鸡汤、咖喱鱼饼、绿咖喱鸡肉、炭烧蟹、炭烧虾、猪颈肉、咖喱蟹芒果香饭等等,龙玉才不管什么泰式用餐法,直接上筷子,左一口右一口吃的心满意足,阴雅亦喝着椰子酒看着他,一脸幸福,看着他吃比自己吃到还高兴。

    “逐鹿的掌权人不是尚桓远吧?”阴雅亦看他被辣的直吸鼻子,递上一杯酸甜清凉的柠檬水。

    “有什么关系么?”龙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接着和手中的炭烧蟹奋战。

    “会赔的,不担心么?”阴雅亦从他手中解救出被摧残的不成样的蟹,三两下拆分开,夹一筷子蟹肉送到他嘴边。

    “我什么时候做过赔本的买卖了?”他张嘴嗷呜一口吃掉蟹肉,张着嘴等阴雅亦喂。

    “逐鹿现在是各自为政,可别让那小子看上了,我会忍不住宰了他的。”阴雅亦眯着眼说,一筷子一筷子的喂着他。

    “切!”龙玉翻了他眼,“当初你是怎么忍下来的?”

    “不记得了。”他耸耸肩,心里都白自己,不记得?可能么?天天都在怂恿锺离赢,让他把锺离境逼的动手,本来当时没那么快变天,要变也要十年之久,可他心疼老婆,结果不到五年天就变了。

    “只要逐鹿不打倾玉的主意,我就不会主动出手。”龙玉调皮的咬着他的筷子,让他抽不出去。

    “小坏蛋,我看你是吃饱了。”阴雅亦宠溺的看着他。

    “没有,别偷懒,接着干活!”他松了口。

    “是,夫人。”阴雅亦接着剥蟹剥虾。

    高耸的问鼎大楼,一男人站在落底窗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冷毅的脸上扬起了嘲讽的笑。

    不过都是无知的蝼蚁!注定了被命运主宰!

    他看世人如蝼蚁,而站于顶端的人看他何不是蝼蚁,注定被戏弄在股掌之间。

    ……你在乎过朕么?……

    ……你会在乎蝼蚁的想法么?……

    ……不会。……

    ……所以我也不会在乎你,你于我不过如同蝼蚁。……

    ……果然是朕小瞧了你。……

    尚桓默仰头看天,模糊的记忆,时而现时而消失,时常让他分不清那个是真,哪个又是假,也许都是真,也许都是假,真的重要么?

    不,并不重要……

 26(二十)有匪君子

    传说中的望江楼,江字上加了一笔而让人找不到,锺离境也是打探了很久才找到的,他独自来到顶层,推开门。

    门打开,入眼的是一间很舒服的屋子,不像是酒楼厢房,更像是个书房,满墙的名家字画均是当代名家的,屋中,一张圆桌,一对太师椅,护栏边,一只方矮桌,一把躺椅,护栏正对着的是一家戏楼,而这家戏楼却在楼顶上建了戏台,似乎是为了让这望汪楼上的人听戏一般,躺椅边是一排三色竹盆栽,说是盆栽有点不贴切,那是一盆巨大的景观,占满了阳台,只留出矮桌和躺椅的位置,其他的地方都种上了这种竹,就真好似是种出来的,没有看到花盆,只看到竹,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地板只有矮桌和躺椅的地方是高出来的,其他的地放都是陷下去的,所以看起来这繁茂的竹子似是从地扳中长出来的一般,三色竹,翠竹、紫竹、金色的狮子竹,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美丽的风景。

    屏风挡住内阁,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他走到屏风前听清里面的对话。

    “嘶,轻点!”龙玉可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那种事,你让那群莽夫自己争去,你怎么也插上一脚,就算身体比以前好了,这么不眠不休的打了这么多天,能舒服么!”另一个声音竟然是前相国阴雅亦,锺离境心下一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好战!多久没这么好好的厮杀一场了……哎哟!你轻点!谋杀呀!”阴雅亦在他小腿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引的他惊叫起来。

    “还知道疼呀!自己的身体也不爱惜!”他说着在龙玉的小腿上亲了口。

    “不是有你么,你爱惜就好。”龙玉抬起腿小巧的脚趾从他胸口滑过,轻轻摩擦。

    “这事惊动了天界那家伙了,想怎么办?”阴雅亦顺着他的脚面一路吻上,轻轻啃咬着他的小腿肚。

    “呵!惊动他又如何?”龙玉舒服的仰起头,“要是花飞絮我还会看在他是你没过门的姨夫面上,给他三分面子,现在的那家伙谁呀?少主不认得!面子不给!”他嚣张的翘起唇角,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也是。”阴雅亦点头,“就算是花飞絮也不用给他面子,我与他有仇。”话落他的唇吻上了龙玉的膝盖后窝,龙玉顿时抽了一口气,慌乱的要把腿收回来,可对方坏心的抓着他的脚腕让他无法抽回,“还这么敏感呀!”

    “臭流氓!”龙玉脸通红用另一条腿在他肩上轻踢下。

    “亲亲,我们一起洗的澡,我要是臭你不也臭么?来让为夫的闻闻。”他说着把龙玉拉到怀中,乱嗅一通,引的龙玉一阵阵的笑。

    “痒,痒,痒!别闹了!雅……唔……”唇被封上,只能环住对方,龙玉傲娇的在他肩头轻捶两下,而后妖孽的在他身上蹭蹭,点起一把火。

    “你个小妖精……”阴雅亦声音沙哑的笑骂道,抱住怀中的小妖精消失。

    锺离境手脚冰冷的站在空荡的屋中,许久没有动半下,很久后僵硬的转身下楼,一步一步的离开。

    原来,我不过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你为何不一直利用下去?原来你也会笑,也会撒娇,为何对我永远都是一张冷脸?为何?

    安静的咖啡厅,钢琴声悠扬,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一个男人手指优雅的搅动着咖啡勺,似乎是在等什么人,那个男人一看就出身不凡,全身散发着安静的感觉,让人不禁去想这个人会是个好情人。

    “章先生久等了。”高傲的声音没有带半点歉意,五官分开看都还不错,可放在一起看有些阴霾,也许是太过自傲的原故,也话是因为在上位者的身份,总之让人不讨喜。

    “尚先生说笑了,我也才到。”章舯起来相迎的意思也没有,只是抬眼看了对方一眼,依旧搅着咖啡勺,透着淡淡的拒人千里的意思。

    他的话举动让尚桓默一愣,从没有敢这般与他说话,“章先生,上回说的事考虑的如何了?”他坐在他对面同样点了一杯咖啡。

    章舯沉默片刻看向窗外,喃喃的说:“有些东西倾玉给得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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