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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颜无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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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声音也带着浓厚的幸福感。

“夜,等我救出了娘亲之后,我们就找一间背靠青山,门前临湖的院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简单地生活好不好?”冷无心目光柔和,声音宛如一道轻柔的风吹过,吹开了一地的幸福。

听的此话,凤兮夜犹豫了片刻,他低下头沉思了着,没有立刻回答。

“夜,你不愿意。”

没有听到凤兮夜的答案,冷无心抬起头,凝视着凤兮夜,眼底滑过一丝失落。

“心儿,你不要误会。我愿意,我当然愿意。”凤兮夜拉过冷无心的手握在手中,急忙解释道。

“可是你刚才的反应让我很不安。”冷无心带着怀疑的目光看过去。

“我,我只是……”凤兮夜吞吞吐吐的。

☆、123一向不对盘

“只是什么?你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可是说出来,我们共同面对。舒殢殩獍”冷无心拉住凤兮夜的手,凝视着他,眼中透着坚定的光芒。

“心儿,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凤兮夜哪怕就是现在死去,也值了。”凤兮夜抽出手,搂过冷无心,眼中盈满了幸福与感动。

“你还没有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冷无心追问道。

“是与我体内以前所中之毒有关。那些给我下毒之人,我是一定要找他们报仇的。”凤兮夜一贯温润的眼眸迸射出森冷而骇人的杀意。

“敢给你下毒,自然是不能放过那些恶人。等到陆大夫脚上的烧伤好了,我们就去月城盗走和氏壁残片,然后再去找那些恶人报仇。”冷无心眸中寒意染上,声音也冷了几分。

凤兮夜点了点头,将冷无心搂得更紧了。

今生得她相伴,此生足已。

幸福的笑容在凤兮夜的嘴唇绽开,好似千树万树之花一夜绽放,璀璨无比。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陆回春脚上的烧伤也在一天一天恢复。

转眼间,夏已过,秋正尽,初冬方到。

院子里茂盛的洋槐树,繁花早已落尽,枯黄的落叶铺满了院子,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叶。

初冬的阳光穿透光秃秃的树枝洒下,给这一方小院带来温暖。

经过半年的治疗,陆回春脚上的伤终于痊愈,能够下地走路的。

“恭喜你,陆大夫,你的脚伤终于完全好了。”

看着在地上慢慢移步陆回春,冷无心高兴地笑了,半年来,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愧疚,在这一刻散去。

“这也得多亏你找来了花神医,我脚上的烧伤才能够好得这么快。”陆回春笑着说,又掉眼看向花无邪,朝着他道了一声谢。

“陆大夫,既然你的脚伤好了,我也应该赶往月城,去寻找和氏壁残片。我想问一下,你愿不愿意与我们同行去月城?你要是不愿意,想留在晋城的话,那你就和小玲子住在这间小院里。”冷无心神情认真,正色道。

陆回春垂首深思了片刻,抬起头,婉转地说:“玲子的年龄还小,我只想给她一个稳定的生活环境,不想带着她四处奔波。”

“我明白了。其实你与小玲子留下来也好,我们这一去月城,前路茫茫,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若是真带上你们,万一又让你们受伤,我会很难过的。”

冷无心坦白地说出心中的顾虑,顿了顿,她语气一转,道。

“其实我也早就预想过,你可能会留在晋城。你现在坐诊的的那间医馆,前二日我就已经用你的名义买了下来,以后你与小玲子在晋城生活,也不用担心生计,我去月城,也能够走得安心。”

“心儿姑娘想得这么周会,我陆回春唯有一个‘谢’字赠你。”陆回春眼中布满了感激。

“陆大夫,你又何必客气。要不是我,你和小玲子还在无忧岛快乐地生活,也来会背井离乡来到晋城。”冷无心眼中浮出愧疚。

“心儿姑娘不必自责,其实能够离开无忧岛,来到外面的世界,未尝不是一件好事。”陆回春温和地说。

“心儿姐姐,你真的要走了吗?”

正说着,一旁的小玲子挤到冷无心的面前,脆脆的声音响起。

“是的,姐姐离开以后,小玲子要乖乖的,听你阿爹的话,等到姐姐有空,就会回来看你们。”冷无心蹲下来,轻轻地摸着小玲子的头,温和地说。

大家在一起生活的半年,还真是有些舍不得这个机灵的小丫头。

“那我们拉勾勾,姐姐一定要回来看我和阿爹。”小玲子伸出小尾指,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可爱极了。

“好,拉勾。”冷无心笑了笑,如幽兰盛开,带着幽幽的芬芳。她也伸出尾指,与小玲子拉勾。

“上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离别总是令人不舍的,几人又说了一会话,冷无心走到房间将房契与药铺的地契交给陆回春之后,又给他们父母二人留下了一笔银子。

陆回春死活不肯收,在冷无心的强势与坚持下,最后被迫收下。

初冬的天气有些干燥,冷无心、凤兮夜、雪舞、冰,又加上了花无邪,一行五人坐着马车出城了。

陆回春和小玲子本来想送到城门口,可是冷无心不同意,最后只得在小院子的门口与他们挥手告别。

一路往北急驰,寒气渐浓,风干物燥。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冷无心一行五人终于到达了弦月国最热闹繁华的都城的月城。

进到城门,城内喜气洋洋,各家各铺都披挂着红绸。

“瞧这满大街披红挂彩的,看来传言是真的,北冥凌云真的要迎娶司马仪清了。”坐在马车内的冷无心,抬手拂开马车的帘子,扫了一眼热闹喜庆的大街,淡淡地开口。

一路急赶而来,在路上早就听到了这则消息。

促成这桩婚事的凤兮夜勾唇笑了笑,俊逸的脸庞如暖阳般明灿照人。

“这半年来,北冥凌云费尽心力,好不容易才将太子拉下马,幽禁在太子府出不来。他选择在这个时候与司马仪清联姻,有了天澜国在背后支持,对他坐上弦月国的太子之位大大有利。”凤兮夜眯着眼睛,如同一只狡猾的狐狸,缓缓地开口,绝口不提他是联姻事件背后最大的功臣。

“心儿,今日就是北冥凌云和司马仪清的大婚之日,我们要不要去恭贺一声?”望着冷无心,凤兮夜征询她的意见。

“还是算了吧。若是北冥凌云娶得是别的女人,我可能会去恭贺一声,可是他娶得却是司马仪清,那个女人与我一向不对盘,这个热闹还是别去凑了。”冷无心摇了摇头。

恰时,马车停了下来,停在弦月城中最大的客栈,月城客栈。

要了一间单独的小院,大家暂时在月城客栈住了下来。

一路奔波劳碌,吃不好,睡不好。大家用了饭后,各回各房,便都歇下了。

此时,北冥凌云的府邸,云王府。

云王,是北冥凌云回弦月国后,册封的封号。

云王府内,红绸飘飞,喜庆热闹。

云王府正厅,北冥凌云一身大红喜服,胸前系着一朵大红花,浑身喜庆洋洋,可是那张冷峻的脸庞却没有半丝喜气。

☆、124

他手拉着红绸的一头,另一头握在新娘子司马仪清的手中。舒殢殩獍

今日的司马仪清一身艳红如火的喜服,三千青丝高高盘起,头上戴着一顶凤冠,珍珠粒子串成的流苏垂下半遮面。

艳红的喜服衬得她明艳如霞,无疑是正厅最光彩夺目的女人。

红绸飘飞的正厅,只听见礼仪官三声高喊。

“一拜天地。”

北冥凌云转身面朝正门,而司马仪清在喜娘的搀扶也转身面向正门,二人齐齐一拜。

“二拜高堂。”

二人又转过身,高堂之上的位子空着,只因为弦月帝正事繁忙,并没有出宫并亲自主持婚礼。

二人又是一拜。

“夫妻对拜。”

一声高喊,北冥凌云和司马仪清刚行完对拜之礼,北冥凌云的近侍卫云离面色凝重地出现在喜堂内。他一身黑衣,腰间系着一根红绸,以贺主子大婚之喜。

云离有些迟疑,不知道要不要将刚才收到的消息告诉北冥凌云。

正犹豫间,恰逢北冥凌云慑人的目光看过来,用眼神询问他,发生什么事了?

云离靠过去,在北冥凌云的耳边轻声耳语了几句。

北冥凌云冷峻的双瞳刹那间璀亮如辰,一颗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消息可准确?”清冷的声音夹杂着一丝颤音。

“属下不敢隐瞒,千真万确。他们现在就住在月城客栈。”云离小声说。

恰时,喜堂内礼仪官又是一声高喊。

“礼成,送入洞房。”

观礼的客人们个个都伸长着脖子,让开一条通往后院的路,等着新郎官牵着新娘子送入洞房,可是等到的却是令人大吃一惊的一幕。

只见北冥凌云手一松,手中握着了红绸滑落在地,胸前系着的大红花也被他扯了下来,迈开就准备朝着喜堂外跑去。

戴着凤冠的司马仪清低着头,看到扔到地上的红绸,脸上阴沉难看,丝丝冷寒如霜的锋芒从眼底涌出。她脚下一动,一把拉住正欲离开的北冥凌云的手臂,拉得特别的用力。

“北冥凌云,今日可是我们大婚的日子,连最后一项礼都还没有完成,你准备去哪里?”

“放开。”冷而无温的声音响起。

“不放,我不管你如何的心急如焚,如何的不满意这桩婚事,今日你必须给我把大婚的最后一项礼完成。”司马仪清紧紧地攥着北冥凌云的手,不肯松开半分。

北冥凌云不为所动,他一根一根掰开司马仪清的手指,袖袍一扫,跑出了喜堂。

“北冥凌云,今日你让我司马仪清成为整个天下的笑柄,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算了的。”司马仪清拿下头上的凤冠重重地摔在地上,看着飞奔而去的北冥凌云,羞愤与阴毒同时浮现在她有眼底。

新郎官都跑了,前来观礼的客人眼含嘲笑,纷纷告辞。

前一刻还热闹非凡的喜堂,这一刻静得只有过堂的风声,吹动红绸飞扬。

司马仪清孤伶伶一人站在堂内,看着飘飞的红绸,异常的刺目与讽刺。她疯狂地将飘飞的红绸扯下,扔在地上狠狠地踩,发泄着心中怒到极致的恨意。

☆、125春宵一刻值千金

“来人。舒殢殩獍“

司马仪清眉宇间笼罩着寒霜,声音冷如极地冰雪,朝着空中一喊,

随着喊声落下,二名黑衣人凭空出现,单膝跪在司马仪清面前,面容肃冷,声音带着恭敬。

这二名黑衣人是司马仪清在天澜国的近身侍卫,随着她一同来了弦月国。

“公主,有什么吩咐?”

“黑风,黑刹,你们去月城客栈一趟,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有如此大的魅力,让王爷刚拜完堂就心急火燎地从喜堂之上离开了?”司马仪清藏在嫁衣中的手紧紧握起,愤恨地说。

“是,属下这就去。”

黑风和黑刹应了一声,身形一闪,如一阵风带起红绸飘飞,眨眼的功夫消失在原地。

喜堂又恢复的寂静清冷,扫了一眼周遭,红绸明艳夺目,却又无比的讽刺。

司马仪清孤寂地站在喜堂正中,自嘲地冷笑了几声,步伐沉重朝着后院的新房走去。

晴明的蓝天,白云悠悠。

初冬的天气,阳光灿烂的洒下,依然驱散不了空气的寒气。

月城客栈。

冷无心在房间里刚睡下不久,敲门声响起。

她穿好衣服走到门边,拉开门,北冥凌云一身耀眼的喜袍站在门外。

怔愣了片刻之后,惊诧的目光浮现在冷无心的眼底,“北冥凌云,怎么是你?”

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无心眉心拧了拧,又道。

“今日不是你大婚的日子,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无心,你没死,你没死,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你吉人天相,老天爷不会带走你的。”

冷无心的话,北冥凌云一句话都没有听到。此时的他完成沉浸在冷无心没有死的这个喜悦之中。他自言自语地说完后,激动不已的他伸手紧紧地将冷无心抱住。

这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无法体会的。

“北冥凌云,你先放开我。”

被搂得呼吸微有不畅,冷无心皱着眉头,挣扎地说。

恰时,隔壁凤兮夜房间的房门打开,想必是听到冷无心门口的动静,凤兮夜被吵醒了。

从屋中走出,就看到冷无心被一团火红紧紧地抱着,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凤兮夜俊逸的脸庞瞬间罩上阴云,怒气在眉头凝聚。

只见他身形一动,如幽灵一般飘忽鬼魅,已经将冷无心从北冥凌云的怀中解救了出来。

醋意横生的凤兮夜紧搂着冷无心,他那双布满怒意的黑眸却一直盘旋在北冥凌云的脸上,嘲讽道。

“云王爷,这大喜的日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在新房陪你的新娘子,跑到这月城客栈来做什么?”

北冥凌云一记冷眼扫过去,话语中透着一丝恨意,冷冷道。

“凤兮夜,你这个卑鄙小人,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在天澜国的时候,联姻之事是你向天澜帝提议的,逼我答应,签下婚书的。”

“云王爷此话差异。没有人逼迫你,是你自己为了能够重回弦月国,为了夺回属于你的东西才做出选择,签下婚书的。如今你不但心想事成,还抱得美人归,怎么反倒怪起我来了?”凤兮夜狭长的眉微挑,脸上笑容温和,却偏生给人一种狐狸般的感觉。

☆、126调虎离山之计

一番话驳得北冥凌云哑口无言。舒殢殩獍

他凝视着冷无心,笑容中多了一抹苦涩,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

收起低落的心,他相信近水楼台先得月,开口邀请道。

“无心,既然你们到了月城,你别住在客栈了,直接住到我的府上去吧。”

冷无心还没有来得及开口拒绝,北冥凌云又再一次出声。

“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做为朋友,你难道不应该到府上去喝杯喜酒?”

如此一说,冷无心还真的是不好意思拒绝。

大家只好随着北冥凌云住进了云王府。

相安无事地度过了一晚,第二日一大早,得到消息的司马仪清仍然是一身灿烂如霞的红裙,宛若一团红云匆匆来到。

“冷无心,果然是你,你居然没死?”司马仪清双眼恨意涌动,暗影沉沉。

冷无心淡淡一笑,不咸不淡地望着门口那团红云,眼中的嘲讽不言而喻。

“司马仪清,你都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我又怎么会先你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司马仪清听了,脸色微微扭曲,被气的。

“心儿。”

恰时,一道熟悉到化成灰都能够分辨出来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司马仪清身子一震,慢慢地转过身,凤兮夜白衣如雪,依旧是那么俊美无边,迎风站在身后。

他脸色红润,不似先前那般苍白得毫无血色,好似一阵风就能够轻易的吹倒。

如今的他更加的风神俊朗,令人心动。

感觉到自己的心依然会为他加速跳动。

“夜,你,你……”

司马仪清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当初以为他病重去世,心灰意冷之下她才答案父皇的请求,嫁来弦月国为妃。

“好久不见。”

冷漠疏离的打了一声招呼,甚至连一个久别重逢的喜悦的眼神都吝啬给她,凤兮夜走到冷无心的身边,眼神轻柔似水,声音亦是温柔得令人羡慕的同时,又嫉妒不已。

“心儿,月城醉香楼的烤鸭很有名,我们去品尝一下。”

对美食一向不太关注的凤兮夜突然开口,令冷无心顿感疑惑。她挑了挑眉,掉眼望去,接收到凤兮夜眼中传递出来的信息,瞬间了然。

云王府毕竟是北冥凌云的府邸,有些事情在王府内商量的话,很容易隔墙有耳。

“好啊。”冷无心点头应道。

两人就这样视若无人地从司马仪清面前走过,走出了云王府。

醉香楼,生意兴隆,客似云来。

要了一间包间,凤兮夜和冷无心点了一只烤鸭和几样可口的小菜,两人边吃边聊。

“夜,究竟有什么话,要避开云王府跑到醉香楼来说?”冷无心抿了一口醉香楼特酿的蜜酒,清甜可口,放下手中的酒杯,启唇问道。

“我刚收到消息,和氏壁残片很有可能就在弦月国皇宫的藏宝楼内,我们得想办法先混进弦月皇宫,才有机会一探究竟。”凤兮夜正色道。、

“回头我跟北冥凌云说一声,看他能不能带我们进宫?”冷无心淡淡道。

“心儿……”凤兮夜欲语又止。

“你想说什么?”冷无心挑眉道。

“没什么,吃吧。”

后面的话,凤兮夜化成一声叹息咽回了肚里。其实他想说,虽然北冥凌云答应帮她找和氏壁残片,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北冥凌云未必可以全信。

气氛一时显得沉闷,两人沉默地用完了一顿饭,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路过‘一口酥’的时候,冷无心又买了一些回去带给雪舞那个丫头。

忆心院,北冥凌云给冷无心他们几人安排的院落。

院内,金菊迎霜而开,为这萧瑟的初冬增添一缕新绿。

“雪舞,雪舞。”

刚踏进院子,冷无心就扯开嗓子喊道。

喊了几声,却无人应声,她又继续喊。

“无邪,冰。”

忆心院内静悄悄的,依然无人应声。冷无心回首与凤兮夜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出不安,“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会有事的,我们进去看看。”凤兮夜安慰道。

两人赶紧朝着雪舞的房间走去,门虚掩着,房间里有些乱,地上还有摔碎的茶杯碎片。不安的情绪在冷无心的心底无限漫延,她又快步走到了冰和花无邪的房间,房间的门同样虚掩着,只是屋内的东西并没有乱。

“夜。”想到雪舞可能出事,冷无心关心则乱,顿时慌了神。

“不用担心,找个人过来问问就知道了。”凤兮夜搂过冷无心,轻拍她的背安慰道。

恰时,花无邪和冰同一时间回到了院子里。冰抱怨似的嘀咕道。

“该死的混蛋,轻功居然比我还高,害得我追出了城外,居然还没有追到人。”

听到冰的声音,凤兮夜和冷无心急忙从房间内跑出来。冷无心急切地问道。

“冰,无邪,你们去哪里了,为什么雪舞不在院子里面?”

“刚才有二个黑衣人闯到院子里,我与冰一人一个,追他们去了。”花无邪解释道。

“糟糕,你们肯定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凤兮夜紧蹙着眉头道。

“司马仪清,肯定是司马仪清,除了她,没有人会与我过不去。我去找她。”冷无心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的死对头司马仪清。

“我陪你一起去。”凤兮夜温润如风的声音响起。

冷无心点了点头,又掉眼看向冰和花无邪,面色阴沉,冷冷吩咐道:“你们二个就守在院子里,万一雪舞要是回来,赶紧来通知我。”

说完,冷无心急步如风往司马仪清的院子冰清阁而去。

冰清阁,是云王府仅次于北冥凌云住处的一所院子,是正妃所居的院落。

萧条的初冬,冰清阁内却温暖如春,繁花似锦。

进到冰清阁的时候,就看到院子里面显眼地矗立着一口铜鼎,一人来高,鼎口很大,足够两三人平躺进去。

司马仪清慵懒地坐在院子里的一棵桂花树下,涂抹着丹蒄。

上飞的眼角,艳红的丹蒄,配上她那一身艳丽的红衣,宛若妖艳夺目的妖精。

两名粉衣婢女恭敬地伺候在旁。

“来得挺快的吗?”司马仪清神态慵懒,懒懒地抬眸瞥了一眼穿过院门,急步走来的冷无心,又低下头继续涂凡蒄的动作。

☆、127血溅冰清阁

“雪舞在哪里?”冷无心也不废话,深黑的眼底寒气缭绕,开门见三地直问。舒殢殩獍

“那里。”司马仪清懒懒地抬眸,看了看院子里的铜鼎。

一股不妙从心底涌出,冷无心诡异的身形一闪,人已经来到了铜鼎边上。

铜鼎内,四毒俱全,蝎子、毒蛇、蜈蚣、蜘蛛。

这些毒物密密麻麻,看得人心惊肉跳。

此时的雪舞早已经面目全非,脸色青紫,双眼大睁,眼角嘴角鼻孔流着乌黑的血,一动不动躺在一大群的毒虫中。

冷无心亲眼看到一只雌性的蜈蚣钻入雪舞的耳中。

蜈蚣入耳,钻入人的大脑,在大脑内繁殖,人必死无疑。

心冰凉冰凉的,无边无际的寒意朝着她笼罩过来。

她就这样呆愣愣地看着雪舞惨死的模样,她伤心得已经流不出泪来,她的心在淌血。

跟过来的凤兮夜也看到雪舞死去的惨状,他面色凝重,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冷无心,眼底又流露出担忧。

“心儿,想哭就哭吧。”凤兮夜将冷无心搂在怀中,柔声地安慰。

可是冷无心好像一具木偶娃娃般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旁的司马仪清看到这一幕,嫉妒在心中疯狂地滋生,一张娇艳的脸庞变得狰狞,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

“冷无心,你抢走了我最爱的人,让我爱而不得,我动不了你,我就人身边的人开始动手,让你也尝一尝失去的痛苦。”

司马仪清的声音令冷无心从悲伤欲绝中清醒过来。

冷无心化悲痛为仇恨,森冷的寒瞳闪烁着嗜血的寒芒,突然之间,她笑了,仰天狂笑,笑得眼泪从眼角滑落,那是地狱修罗在为胜似亲人的婢女伤心哭泣。

“司马仪清,敢害雪舞,你就拿命来偿。”

冷无心从凤兮夜的怀中挣脱出来,她幽深如渊的眼眸布满了悲伤与冰冷,一步一步朝着司马仪清逼近。

刚才还晴朗的天空,突然之间乌云遮日,一阵冷风在冰清院内刮起。

三尺的距离,冷无心刚要出手,司马仪清的动作更快,朝后退一步,双眼一凛,杀气迸射,大声喊道。

“来人,冷无心要刺杀本宫,给我拿下。”

随着司马仪清的喊声落下,屋内和院外冲出来许多的士兵,都是北冥凌云王府的侍卫,司马仪清的近身侍卫黑风和黑刹也在其中。

众侍卫将司马仪清护在身后,他们手握长剑,锋利的剑身散发着寒芒,直指冷无心。

“你们都是北冥凌云的人,都给我让开,我今日只想取司马仪清的命,不想伤害无辜。”

冷无心手腕一抖,紫芒化剑,横在身前。黑发妖娆,随风乱舞,幽深的寒潭之眸无形的杀气迸射而出,森冷而决杀。

对峙的侍卫们生生了打了一个寒颤,可是却依然站着不动。

“今日司马仪清的命我是要定了,我数到三,你们若是还不让开,誓死护她,就休怪我手下无情。”冷无心决定再给这些侍卫们一次机会。

“一。”

无一人动。

“二。”

森冷骇人的声音犹如催命音符飘荡在冰清院中。

“三。”

依然没有人退开。

冷无心眼神冷如冰雪,紫芒寒光点点,挥舞间,流转出凌厉的剑气朝地下一划,铺地的青石被一剑划为两半。

“挡我者犹如此石。”

话音落下,冷漠如冰的冷无心动了。

她手腕翻转,紫芒一划,剑光横空而起,凌厉之极的杀气逼向拦在身前的侍卫们。

夺目绚丽的剑光如风一般,朝着那些人刺去。

此时此刻的冷无心,眼中没有悲伤,只有仇恨与疯狂,完完全全的疯狂,疯狂的收割着那些侍卫们的生命。

“雪舞,今日主子就血溅冰清阁,用这些不知死活的侍卫们的鲜血为你祭奠。你放心,司马仪清那个贱人我也不会放过,你所遭受的罪,我也会让她同样遭受一遍。”

冷无心双眼赤红,眼中除了仇恨,只有杀戮,无休无止的杀戮。

半个时辰后,血色如妖异的花在地面上四处散开,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飘浮。

冷无心踏过那些死在她剑下的侍卫们的尸体,走到司马仪清的面前。

此时的司马仪清完全被冷无心一身的杀气,一身的血色给震住了,怔愣在原地。

这个女人太恐怖了,一百名侍卫居然一个时辰就全部消灭干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连黑风和黑刹也没有逃过死劫。

“司马仪清,现在轮到你了。”

冷无心通身的杀气,滴着鲜血的剑尖冰冷地抵着司马仪清的咽喉,只要稍稍用力往前一送,司马仪清的咽喉就会被刺破,消香玉陨。

“今日是我低估了你的实力,现在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司马仪清昂着头,眼中透着傲气,丝毫不俱眼前的利剑。

“杀你,只会脏了我的剑。”冷无心冷哼一声,意念一动,紫芒收起,重新缠回手腕。

她脚下一动,伸指点住司马仪清的穴道,阴恻恻的笑容含满了仇恨,笑得毛骨悚然。

“冷无心,你想做什么?”这一刻,动弹不得的司马仪清突然慌了神,一丝恐惧从心底无限漫延。

“我说过,雪舞生前遭受的罪,你都要遭受一遍。”冷冷的话语吐出,周遭冷风飕飕。

“不,不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想到铜鼎内的东西,每一样都是至毒之物,司马仪清失态地尖声大叫,漆黑幽亮的眼瞳内是无比的恐惧。

“我是不会让你痛快地死去。”冷无心突然狂声大笑,笑容中满含着悲伤。

笑声突然收起,她轻声地念了一句。

“雪舞,我让司马仪清来陪你,你安息吧。”

声落,冷无心内力一提,凝聚在脚上。她抬脚用力一踢,司马仪清整个人呈一道火红的抛物线朝着院子里的铜鼎内飞去。

“啊!”

司马仪清惊恐地尖叫一声,双眼紧紧地闭起,不敢想像,不敢面对接下来的画面。

眼见着司马仪清即将落入铜鼎内,一道紫色的身影快如闪电般飞来,一把搂住被点了穴道的她,踏着铜鼎的边缘借力飞飘然落地。

☆、128小不忍则乱大谋

寒冷的风在冰清阁内刮起,北冥凌云紫衣华贵,墨发飞扬,他搂着司马仪清纤细的腰身,将她护在怀中。舒殢殩獍

“北冥凌云,你这是什么意思?”冷无心直视着北冥凌云一泓幽泉,漆黑的眼底蕴含着狂风骤雨的怒气,冷冷地质问。

“对不起,无心,她现在还不能死。”北冥凌云眼神微闪,歉疚地说。

“哈哈哈。”

冷无心仰头又是一阵狂笑,笑声中充满了讽刺与悲伤。她微微垂首,再次望向北冥凌云,眼神冷得如同冰雪,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司马仪清为雪舞报仇呢?”

“我会誓死护她。”

北冥凌云沉吟了片刻,坚定地说。他不想与冷无心为敌,可是没有办法,他想在最快的时间内坐上弦月国太子之位,需要天澜国的支持,需要司马仪清的帮助。

“还真是夫妻情深。”

冷冷地嘲讽了一句,冷无心身形一动,快如闪电般攻过去。

北冥凌云带着司马仪清身形一飘,朝后飞速退去。

无形的杀气迸射而出,冷无心欲再度攻去,被凤兮夜拉住,贴着她的耳朵小声地提醒。

“心儿,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忘记了我们还需要北冥凌云的帮助,才能够进宫盗得和氏壁残片。”

一语出,冷无心瞬间停止了进攻,她已经失去了雪舞,她不想再失去娘亲,必须尽快找齐四块和氏壁残片。

“司马仪清,今日看在北冥凌云的面子上,暂时放你一马。他日我一定会取你性命,以祭雪舞在天之灵。”冷语吐出,如同冰雪交叠,极致寒冷。

虽然不知道刚才凤兮夜跟冷无心说了什么话,令她暂时改变了主意,可是北冥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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