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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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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却未听话,手上仍缓缓动,要帮明城先解了水淹禁门之难。囚困石坑时,吞呛入腹的水,一直未能尽数解出,在兽的亵 玩之下,欲 望和尿意齐齐袭来,憋得发疼。“你……我自己来……”声音本来破碎,忍耐吐出喉咙,更含糊若咽。双腿被叉开架在兽腿上,伸屈不能。
兽的手揉捏到臀缝边缘,巨器摩挲在明城双 丘,寻到穴口往里顶动……昨晚的记忆撞击明城脑部,白光一闪,终禁不住,尿,奔流而出。自己胯 下湿了,兽和自己相连的下 身也淌得热融融一片,开了头就刹不住,断断续续泄尽,人轻松爽快,难堪羞意更甚,明城涨红脸。
身下蠢物却不放弃,偌大个还想往里面进,徘徊在穴口。明城探手抓住,不能让它再进去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炼狱。兽不安,明城捏得更紧,切声道:“不要。”
兽按著他快蹦起来,肉贴著肉,前胸贴著後背,明城呲溜摔到地上,狼狈。情交後的湿粘未去,又跌到被尿湿的泥地上,头发都虬结了!这是什麽事啊!兽压过来,长舌触弄明城唇瓣,明城跪在地上,张开口,迎进,与它空中交缠。待兽安静些,明城看了它一眼,道:“我要洗一下。”
“嗷……”低低闷嚎一声,兽抱起明城走到井边。明城想,它是懂的,只是有时候太过任性。
院中矗立的剑在草叶中微晃,可惜,一人一兽,都没空注意它。
异种奇闻 28。依存
井深,水凉,明城凝气引了水,细细净身。方才一急一闹,倒生出些力气,想来洗浴完毕後静坐片刻,运功循几个小周天,应可复力。不然,这麽大个人,被抱来抱去,成何体统?
这边厢,小道士皱著脸搓臂撩发,那边厢,大怪兽杵在一旁探头探脑。明城指了指它,道:“转过去。”兽转身。
明城引了水柱浇它个满头,忿然道:“你自己也洗个干净。什麽不好变,变这麽个木大蠢笨的妖兽!”
洗干净後,好好穿了衣,见兽靠近,明城後退两步,道:“我自己走。”
他实在不愿开口说话,喉咙摧残过度後,干嘎难听,一发声就麻痒,纵欲的後遗症。但是要兽听他的话,不出声就不行了。
果然,命令之後,他慢吞吞走在前面,兽就乖乖地亦步亦趋跟在後面。
行走尚不便,腰和大腿酸软,体内老觉得夹著个异物,走几步,全身就热融融烧起暗火,冷汗涔涔。明城强迫自己不去想,低头,一步一步往前。
脑中的命令下达到手脚,像隔了几重水雾,游移漂浮。又走了几步,上了廊,实在挪不了了,明城颤抖地靠站片刻,扶著墙壁,慢慢坐到地上,垂眸喘息。狼狈啊。
一院阳光灿烂,和风静好。只有他脱离了常序。
面前的光亮被挡住,大兽慢慢走到他面前,蹲下。明城仰起头,迷茫地看著面前巨大的阴影。
兽扭动的颈弯下来,金色的眼眸泛著冷光,盯著明城。
仿佛初识般,明城伸出双手,从兽的尖喙一寸寸摸到角一样横张的耳廓,从虬张的脖颈到坚硬的胸腹,描摹掌下充满力量的强健肌肉。从水潭边再聚,接著连夜下昆仑,直到彻夜交欢脔合後的现在,明城这才细看他的相随者。
这幅跳脱木鱼之外的丑陋形貌,毫无疑问是抄袭朱墨镇作怪的水兽!就算不是完全一样,也差不了许多!变这副鬼样子做什麽!不会说话还变不出本相吗?笨蛋!明城入神地想著,脸色阴霾,手上恨恨用力,揪扯兽的耳朵。
兽呜呜叫,背後的骨翅扇了扇,脚爪挪前几分,更靠近,方便明城虐待。熟悉的气息山一样罩过来,明城脑中咯崩裂层,心突突跳,手上哪里有力气,身体软绵绵贴靠墙,仰起头对上金眸。
嘀嗒口涎的长舌挂了下来,勾著明城下巴,滑过他的口鼻,又缩回去。兽歪著脑袋看明城。
虽然披著不讨人喜的皮貌,但这兽,不是朱墨镇的水怪,而是跟著明城从里昆仑出来的魔,是陪伴了小道士一日又一日的木鱼儿。明城想著,手上捏著厚耳朵的劲又加了几分。
兽一点也不恼,干脆弯下整个大脑袋,往明城怀中拱。明城拍拍它的脑袋,它趴著一动不动。明城踢它一脚,它就咽呜叫一声。明城无奈。
就是这麽个看著有几分人样,本质是个孽兽的东西,自己和它亲密到行了夫妻房事。被欺负至此,却没有杀之的恨意,反而因为它的靠近,几番乱心动性。明城思及此,混沌脑中有了丝明朗。
他只道,这头魔是他的所有物,没有祸害世人,便不需除。虽然隐隐觉得它本事太大,不明处甚多,力量更潜伏积聚成长迅速……但是,他是真的天真地认为一直把它带在身边就可以了。它听从他,他拘束它。至於,他与它之间的事,本没有对与不对,只有愿与不愿,和别人更没关系。
奉天观的小道士哪里知道,已有血案发生在咫尺,老魔日渐苏醒的本性怎麽会是他这个十几岁的人类能完全控制?它此刻的听从,不过是它乐意给予他的权利。它和他的关系,与别人无关,但,是随手可得的猎物,或是属意相随的伴侣,主导的,从来不是他明城。世间,有什麽,是里昆仑沈寂千万年的魔,不可能办到的?
一院的明亮,一院的暖,一院的静好。廊前,一人一兽,交相依偎。
坐了片刻,明城扶墙站起来,入房,静心,打坐,运气。一团淡淡紫雾从天顶穴漫至周身,荧荧金光流溢其中,是入定形成的护身法印。
兽蹲坐在侧。
天光黯淡,明城张开眼,已能自如行动,见兽眼睛亮亮守在一旁,本来怨自己多过怨兽的心火泄了个一干二净,谁会和一个智障儿计较,这个智障儿还不是个人……当然是恼纵养它的主人了。
携兽吃了点东西,步出房门,天已经暗了,不知道能去哪里……明城默默伫立半晌,只觉心头茫茫然一片白雾,没个主意。
这个村子也是奇怪,像停留的这家农户,不似没有人住,他们停留的这近一日夜,一点声息也无,竟如荒弃之地。明城想著,往外走了几步,飞身而起。
庭院中,草丛间,望山剑瞬间亮了数度,有意识般往前跃了几步。鸟兽啪嗒、啪嗒走到望山剑面前,望山剑往空中跃了几寸,又转过四十五度剑身,剑尖入地,朝向鸟兽,嗡嗡振动。鸟兽不爽它,脚爪一踢,骨翅大力一扇,可怜的望山剑被甩出几米远,折断几截树枝,直破泥墙,摔落院外,被欺负得光色黯淡,贴在墙角不动弹了。
如了意,眨眨冷金的双眸,鸟兽拍拍翅膀飞起来。
明城在屋顶上,顺著村居几个起落,慢慢走著。遍目所及,漆黑一片,别说人了,连个活物都没有。也没有异样的血腥杀戮或打砸烧抢的痕迹,竟像被特意修饰过的,一座空整村落。农家晒的草药和干豆都来不及收进去,小孩子玩的木轮滚车掉落在石巷,谁的破布衫被山上吹下来的大风刮起,在地上打著卷……静谧,漆黑的天顶上掉下稀稀落落的雨珠,不详的诡异气息吹拂著明城莫名沈重的心,不安。
鸟兽绕著明城在空中飞,磔磔低唤。明城仰起头,兽硕大的羽翼遮在他头顶,挡去无垠穹宇落下的稀落雨水。
明城无声地伸出双手,鸟兽唰地飞到他脚边,明城坐上去,鸟兽驮著他飞起来,明城摸了摸它脑袋,道:“既然下雨,我们天明时候走吧。回去。”
走进房间,还是一般凌乱和漆黑,脏污的被褥摊在房间中间,没有吃完的糕品蔬果散落一旁,木床上空荡荡,明城目不斜视走过去。
明城在木床上和衣卧下,对著某兽一双黄金样闪闪发光的眼睛说:“各自休息吧。”背过身,呼吸平稳,阖眼。
异种奇闻 29。求欢
雨滴砸在草叶上的声音,树的枝桠在风中摩擦的声音,水流顺著屋檐浇注落地的声音……猛兽粗重均匀的呼吸声音,自己胸腔里心脏砰乱的跳动声音……都清晰可闻……
不动,不思,闭受想行识。
天上落下的雨,大颗大颗密集起来。
院外横躺墙角的剑,不安地往前挪动少许,雨水混著泥墙上流落的脏污,滴到明晃晃的剑身上,望山剑左避一下,右避一点,终於忍无可忍,从白天被打出来的那个破洞里“嗖”地一下钻回院内,直飞到破开的房门口,在门槛上轻蹦了几下。
鸟兽冷硬的凶狠目光不悦地瞟了过来。
望山剑唰一下躲到一旁,侧立著贴著门缝间隙,安静下来。上有屋檐,前有回廊,隔开了雨水,只有几丝不安分的水汽顺著吹入门洞的风,细细密密如纱般扬进房内。
门窗早前被兽半毁,犹挂荡的就发出吱嘎、吱嘎破败的声音。
明城手脚冰冷,微侧了一下身体。
地上的猛兽似察觉他未睡,靠近,上前。
明城仍背对它,这时候就僵住不动。
兽的脑袋轻轻碰著他的背脊,明城可以察觉到它的前额、鼻骨到尖喙的突起缓慢滑过後背的感觉。
异兽身上,仿佛从沼泽地带出来的暗沈腥腐之气,沁入肺腑,竟不觉难闻,丝丝缕缕若迷魂的膻香,明城鼻翼微微煽动,精神和身体都自觉地放松下来。兽身上一直有这种独特的味道,平时很淡,贴近明城时就浓一些,愈激烈结合时愈多释放,口津精涎和触手上黏糊的湿液,都是这个味,明城再笨,也知道兽在引诱他交 欢……绝对不要,再被那样对待!
被彻底毁坏,身体内部的血和肉都被快碾压成糊了的痛……就算会被治愈,也不要重温那样的噩梦了!明城默默想。
兽的尖喙顺著明城的臀缝探前,分开紧闭的腿根,湿软的长舌溜了进去。
“呜……”明城一震,手抓住钻进胯间的坚喙,翻身退开,一脚踢向鸟兽的下颌,鸟兽往後仰了一仰。
明城用上了十分力的动作,也不可能对兽产生什麽伤害,两者力量悬殊。但是,情绪和意识是可以传达的,鸟兽长脖子缩了缩,蹲在地上,叫唤几声。
“滚!”明城看它那傻大个装可怜样就皱眉,“什麽不好变,变这麽大一个蠢物!”
自己在它爪下,就跟老鹰抓小鸡一样,明城越想越窝火。
兽不甘心地往前探,翅膀摆了摆,要扑过来的样子。血红眼皮下无机质的金眼珠,在暗夜里,分外诡异。
“出去!”明城心跳个不停,指了指透风的门洞。
兽犹豫了一下,慢吞吞地挪著笨拙的身体,真出了被卸了门的房间。
明城坐在床上,睁著眼呼出一口气。如果它不听话,怎麽办?不知道。
屋门外,廊下,湿冷的石地上坐著一个巨大的黑乎乎身影,困惑的金眸呆滞缓慢地转动,似在思考问题。旁边的门缝边上,紧紧贴著一把剑,透著丝飘忽的银光。
雨没下多久就停了,湿气很重,迫著深夜的冷,压逼人的神经。
明城靠著硬床板昏昏沈沈,思绪杂乱……
睡梦中听到呼啦啦打雷一样的巨响,明城挺背坐起来。
怎麽可能是打雷?天漆黑,没有星月,连风和雨都消失了。窗棂被什麽拍落,一条长长地尾巴在那边乱舞,墙都被撞得震三震。
明城愣住。鸟兽虽然有尾巴,但是没这麽粗长……有点眼熟……像蛇……
院子里并没有陌生的气息,只有自己和兽。什麽东西……明城跳了起来。
黑影出现在门口,一拱一拱爬进来了。大致可以看清整个上半身是男人,下半身是蛇尾……当然熟悉,伏沂山万蛇窟里的……蛇王……是不可能的……那些蛇众的血肉灵魄都被跟著自己的兽魔吸食干净,怎麽会活著?!
明城怔住的片刻,巨大的蛇尾已经兴奋地扬起,自下而上卷住了明城的双脚直到腰部,凝视的眼睛没有敌意,熟悉的气息……明城不可能认错。
因为不可能认错,所以无奈和气恼更深。骂它怎麽变朱墨镇的水中鸟兽,又笨又蠢又丑又庞大……乖乖躲出去没一会儿,倒变了伏沂山上的蛇妖进来了……“你就只能变成……被你吞食的这些东西吗?”明城恨道。
迷惑的金眼珠动了动,点点头。它进食的日子没多久,从禁咒中放出来开始算。明城不知道他圈养的魔也是经过思考了的,变成骷髅或者肉块或者武力值低的村民……显然,强一点的妖,更合适它的本性和身份。
“你……啊……”卷住明城的长尾轻轻一带,失去重心的明城整个摔到兽的身上,扶住它的肩膀。
呜……被抱住了……香味……还是不死心吗?不放过我……对上粼粼发光的金眸,明城的意识沈了进去。至少……比之前的兽型小很多了,不会那麽痛苦吧?
交颈相缠之际,蛇尾渐渐放开,明城跨坐在蛇妖身上,被把著臀往下压,张开的嫩穴堪堪吞了个头,後面的坚硬就塞不进去了,相对承载妖魔过大的雄器,人类未经足够开拓的小穴,太勉强了。只是如此,明城已经痛得不能自己。扶在妖兽胸前的手支撑不住,趴下的整个身体紧贴著兽颤抖。
一想到昨夜噩梦般的交 脔,热起来的血一下子从头顶冰冷到脚尖……
兽也焦急,在地上乱弹的尾巴,忽然缠上明城的脖子,勾著他往後拖,兽拱起腰,挺动下体企图大力顶入内穴。
不要……“不……要!”窒息感刺激明城乱动起来。兽停了会儿,旋即尾巴松开,爬下明城的身体。
明城闭眼趴在它的胸口,身体沈浸梦靥般不时抽搐,牙齿轻轻撞击著,从眼角渗出的水珠滑过他的脸颊和下巴,落到兽的皮肤上,是恐惧和排斥。
兽胯下的茎体卡在明城的後穴,往前顶,明城叫,往後退,明城也是痛得颤抖,兽烦躁地甩动尾巴,越甩幅度越大。明城因为它的动,死死抱住他的肩臂,因为紧张,後穴跟著箍紧……
兽哪里受得了,仰头一口咬住明城脖子坐起来,把勃胀的欲 望一口气塞进热熔的肉穴之中。一人一兽发出高亢的叫声,激动难耐的兽随著动作,尾巴毫无顾忌地横扫,帕里哗啦,尾巴过处,柱子倒了,床垮了,墙塌了……房子彻底毁了。
明城的神智还掉在被彻底贯穿的剧痛漩涡中,就被抱著飞到了半空。
头顶上,雨水洗过的天宇微微发亮,清晨的光在云层後积聚著;地面上,房子倒塌,屋梁坠地,灰尘弥漫;空中,一条弹起的半人半蛇怪物卷动虬曲的尾巴,有翅破背而出,怪物抱著半昏迷的人类往东南向飞。
在他们身後,空寂的村庄像被揭开一层皮一样,显出一些被火烧过的焦黑景象,一人一兽停留过的院落外,地上还残留著灰白的骨碎,是狡猾的兽不想小道士看见,所掩盖的罪行。
异种奇闻 30。情道
风从四面八方裹袭,因为飞行的速度快,风刃鼓胀衣服,透过衣缝,刮打在皮肤上。
身上的衣服,是农家过於宽大的粗布麻衣,之前在房间里,被兽的蛇尾缠卷,自下而上,螺旋状裂开,当时没裂的,现在被劲风一吹,也刺啦啦顺著绞纹破开。腰上还系著绑裤的布绳,档下羞处的布早被戳破,兽的巨器埋在肉穴内,强力闯入时连带挟著布片捅进去,活塞一样堵著,肉粘连著肉。
明城难耐地深吸了口气,下穴火辣辣痛,可以感觉到糙涩的布片都已经被流出来的不知是血还是什麽的液体湿透了,扭动了下身体,摆脱不了,奇怪的感觉,分明是异物入侵,却紧实如若一体……
推拒兽的胸口,明城张开眼睛,身边是流云,薄云之下是山川大地,层云之上是跃跃欲出的晨光,在兽拥抱的怀中……金色的光映著兽青色的皮肤,刚硬的身体线条边缘闪耀银色的细芒,石雕一般……兽察觉明城的视线,淡青的头发一甩,转过头来,狭长邪吊的妖眸,眸中流金,两簇冰冷跳跃的火苗……
明城不适地躲开兽过於粘腻专注的目光,手怀上兽的脖子,方便兽抱紧自己,犹豫片刻,腿盘上兽的尾巴……这下,不仅被侵犯的地方热,连脸和脖子都火烫如烧。
光从云层後跃出,刺得人的眼睛眯起,天和地披了一层薄金,霎时温暖起来。兽一只手托在明城臀部,一手抱住他肩背,这时候,扶在肩背的手往上移了移,摸著明城的後脑勺往怀中压了压。
连著已经破了两处房屋,现在要飞去哪里去?一想到道观中师傅可能出现的臭脸,明城就头疼,师傅如果知道徒弟行事放浪至此,肯定要把和魔物混迹的孽徒挫骨扬灰!怎麽就……呜……
兽前倾,滑翔下落,层翠重绿入目,树叶擦过脸和身体,沙啦啦,兽低飞放慢了速度,似在辨识路径。
谷底,明城心头一跳,不会一下子飞到伏沂山吧?不敢置信地四处张望,兽一下子迎头往前撞,穿过藤蔓飞进崖壁上的洞穴内,繁复通道,确是万蛇窟蛇王的老巢。
不过几月,洞口已被芜杂的植物枝蔓挡住,里面阴暗潮湿,明城万想不到昔日离开後,今日竟会再来,自己还是这副模样……“不要进去!去别处……”明城对兽说。
兽低头看了他一眼,还是往里飞。
“啊!”明城低呼,玉洞里虽然柔亮有光,但是不出所料,聚集了许多毒物,密密麻麻的蛇,四处乱爬的毒虫和蛛蝎……这种地方,别说以前是妖兽豢养人类之所,单单现在入目的……
为兽的魔气所惊,洞里的活物闷头逃窜。兽落到地上,尾巴一扫,扫飞毒物无数,黑气释放,如前次般,湮染处,里里外外,无一活物,只有空气中残留异味。
背部接触到冰凉的玉榻,明城受惊般弹起,这榻上,刚才还不知道爬著什麽东西!这榻上,他曾亲见蛇王嚼食人类少年的脏器……而现在,他的魔却变了蛇王的模样,带他到这所在,他和它的身体甚至还严丝合缝地契连著,它的脉动和欲望都昭示著它将施与他的肉身新一轮的凌虐。
明城挺起胸腹,贴著兽,不肯躺到冰冷的玉榻上,挽在兽颈上的手拘紧,喃喃喘息:“离开。”
兽眉头轻皱,怎麽肯离开,在它看来,是到目的地了。抱著明城的腰身灵活一转,上下翻了个,以自己为垫,边动了下深契之物。
只是动了一下,明城已经叫起来。仿佛粘固在一起的皮肉被扯动,痛楚就血淋淋地从收纳处扩激到全身,指尖都在颤抖。不止痛,还有不时浮起来的记忆,沈沦炼狱时,一次次,死去活来,被摧毁又被糅合的可怖记忆,是兽赐予的,迷药般带著剧毒的欢爱。会被吞噬、控制、拖曳进入没有天日的妄欲之道……明城全身都爬满敏锐的疼痛,他跪在榻上,手握住兽的臂膀,坐起身,企图脱离钉契之物,拔出身体。
兽不甚明了地看著他。
脱出一寸,冷汗已经一粒粒滚下,那孽物,像自始以来就生在那边,强行挤出,似将连著的壁肉一起剥下了,痛呵……明城咬牙用力,使劲往上挺起身,出来了吗?後穴有些空落地呼吸,明城茫然地望著洞顶,凝聚分散的精神力,离开,离开……
兽的利刃,轻磨在红肿的穴口,似安抚的亲吻,从穴口凝聚的红色血珠,滴落刃尖,顺著青灰犹石的刃壁,落到草丛中,冷意的淫靡。
兽尖利的牙齿从明城仰起的脖颈轻滑到颤动的喉结,到汗湿的下巴,舌舔去微咸的汗珠,在明城欲挣开的一瞬,咬住他的下唇,握著腿根的手一拽,明城整个身体跌落在利刃上,生生把才吃力吐出的巨根又完全含入,意识被撞得粉碎,哪里还有力气,伏在兽的胸口,濒溺喘息。兽的手顺著明城的腿部线条下滑,轻扯,把两截裤管都撕掉,抚摸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下体也开始缓慢顶弄,享受热韵。
时间过去多久了呢,一直在热梦之中,不是被轻柔的白云包裹,就是被坚硬的利器裁分,会跌到苦痛的血海炼狱,会飞到极乐的至高天上,抱著自己的,是尖耳利牙的蛇妖,是触手怒张的魔怪,是热融烫热不知餍足的兽欲……尖叫,因为利牙咬在心口,喘息,因为以肉身成为剑鞘,哭泣,因为怕神智都归属魔灵,挣逃,被扯著脚踝拉回……
蛇性本淫,是不是变了蛇王模样,连性情也传染了?明城趴在铺了干草的玉榻上,无聊地发呆。
兽出去了,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它在照顾他,不是一直连体婴一样腻在一起。但是身体,每一次被索求後,就脱力罢工。这荒郊野外,两两相对,衣不蔽体,频率就多了起来,虽然每次惨烈,但是欢愉也能体会到,身体在不可思议地适应,承受。可以明显地感到一次和一次的不同,一次和一次之间的变化。明城尽量不去想此间细节,一想到就血液沸腾,发臊发热。更不敢想的是,回昆仑山,迟早要回去交代,但是,要怎麽交代啊?一头,自己从里昆仑招惹的,不知道来历,吃什麽变什麽,一兴奋就触手化,还不会说话的笨蛋魔兽?太白痴了……
屁股痛,不能走,不能坐,不能躺,只能趴著,这样手脚发软,一直废人样,回去是无望了。怎样让那头畜牲不继续发情啊。明城开始认真思考。
他不用想什麽办法,兽虽然喜欢贴身亲近他,但是,不顾他意愿,真刀实枪地蛮干慢慢少下来。明城当然不知道,兽的发情期集中在月初的六七天。他在玉洞中浑浑噩噩,不见日升月落,进食和排泄都是在昏沈之际,兽抱他进出,过了几昼夜也不知道。
无论怎样,不能继续逃避下去,该回去了,师傅师叔会著急。
异种奇闻 31。宠兽
有一只万能兽的好处就是,赤身裸体站在洞口,扒开藤蔓往外看天光云影的时候,念一句:“我需要衣服。”
於是,身上就有衣服了,衣冠鞋袜一件不少,还是正装的奉天观道士服。
明城拉拉簇新的道袍,疑惑,会不会只是临时的幻力?走著走著,就变没了?或者,自己看著有,在别人眼里,是看不见的?那样,就糟糕了,可是,没有别的更好办法。
明城看看身边,蛇一样盘著尾巴,探著脑袋对著自己,空浪费了一副凶狠外表的兽。心里下定决心,这样一看就是妖怪的兽,他是绝对不能带它回山的。
走出洞穴,脚踩在柔软的草地上,身边轻拂微风,青山绿树,天气明媚,心情也不错。明城四处看了一眼,果然,兽所处,方圆百丈内,连只飞虫都没有,活物尽匿。
山洞旁堆积的藤枝蔓草中,映著日光,发出刺目的光芒。明城疑惑地走过去。望山剑笔直地杵在那里。
明城伸指弹了弹剑身,剑龙吟,剑光潋滟。剑柄处的阳文刻字,剑把上轻垂紫穗的玉葫芦,绝对是望山剑没错。明城拔剑在手,手捏剑诀,抖动手腕,活动一下连日来酸软的筋骨。
只见武者身影如蝶,气势若鸿,剑过处,草叶纷飞,碎成微缕,剑意荡起一阵惊风,裹著万千草叶,随剑指横飞入林,树木横断,波及百丈之外,可闻山兽惊逃,山鸟惊飞。
明城立在原地,身形笔直,目光垂视。望山剑为何在这里?显然,这个问题和近年来发生在他身上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一样,想也无解。
无论是化成鸟形还是蛇形,除了发情时候无法无天,兽大致上,目前,尚可称得上乖。现在,它就盘著蛇尾守在一边,脑袋探得再长,明城冷冷一瞥,它就缩回去,一副迷茫的等待样。
和最初在木鱼之中,到初次幻形,到识情知意,从精神上到生理上,它的成长变化已经非常快……明城想了想怎麽开口,他走到它面前,别扭地拍了拍它的脑袋,对它说:“我要走了……”
“我要回奉天观,不能带你回去。你就留在这里修炼,我有空来找你,记住,不要随便下山,不要伤害人类,不要来找我。看见和尚道士,就快跑,不要被抓住了……”明城摸了摸眉心,道,“就这些了。”
明城转身就走,兽咬住了他的袖子。脚上被蛇尾卷住,被妖兽扑倒在地的时候,明城还在想,怎麽这麽笨,有手了还拿嘴巴咬……
兽支手在地,伏在明城正上方,金色的眼眸直直注视著他。明城松手,望山剑滚过在一侧草地上。明城被那双金眸盯得难受,尝试著腾出双手抱了抱它,拍拍它的背,对它说:“不是不要你……你这个样子,不会被人接受,等到你变成人形的时候,就可以跟在我身边。你待在这里,我要先回去和师傅请罪,知道吗?”
兽不甚明了地掉了掉头,眼中金色的流光闪了闪,退开。
明城爬起来。地上的望山剑似乎察觉到兽悲伤的心情,明城弯腰捡它,它挪开,明城再伸手,它干脆蹦到兽的脚边。
明城站住了。兽低头看了看剑,尾巴卷起来,尾巴尖推了它一下,剑锲而不舍靠近,兽的尾巴勾起剑身,向明城抛去,明城抬手接住。
明城说:“那……我走了。你自己,小心些。”
兽一动不动,金眸中带出些冷厉的色泽。
不是,第一次被抛弃了。
明城御剑而去。
层层苍翠的伏沂山被丢在身後,看不见那逐渐变小的一点青色。
奉天观里,师父师叔在,师兄师姐们也被叫回来了。
“你知道你失踪几天了吗?”玄真子接著明静泡上来的茶,看似不经心地问跪在地上的小徒弟。
明城还真不知道自己走了几天,感觉不过几个昼夜,却又如隔世之远。於是,默不作声。
玄真子把茶杯重重往案上一搁,溅出的热烫开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他皱皱眉,这麽烫,让人怎麽喝!心思转回来,严厉地继续责问:“知道错,不敢答了?半个多月!把你师叔急得,以为你被妖魔啃得渣都不剩了!你活著就不知道往观里报个平安信吗?……你师兄师姐在外面找你,连你的尾巴都没摸到,藏气匿形,你说说,都去哪里了?干了什麽大事!”
藏气匿形?怕是自己被魔灵强大的气息罩住,他与它寸步不离,所以,师兄师姐用法宝也追踪不到吧?明城心想。
“臭小子,还不说话?!”
眼看玄真子又要拍案了,玄鹤在一旁劝道:“师弟,你让他慢慢讲,这麽多天,明城在外面肯定吃了很多苦。”
“我看是做了什麽亏心事……一回来就自己跪下……”玄真子嘟囔,但是在玄鹤眼色下,没有说什麽了。
“弟子有些私事,下山了一趟,累师傅师叔师兄师姐担心,是弟子的错。”明城如是说,声音平静。
“私事?下山了一趟?”玄真子不平静了,他亲眼看到明城被妖魔的巨爪抓著飞走,一瞬没了影,玄真子冷冷晃了眼明城,“我倒想听听,怎麽个私事!”
明城抬头,缓慢措辞道:“师傅看见的兽魔,与弟子有旧,不慎误闯入观,动静过大,弟子怕师傅责备,就先行带它下山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连玄鹤都诧异了,玄真子一口茶喷了出来,咂舌道:“啧,我养了个不得了的徒弟,和妖魔为友,真厉害啊。一个动静过大就砸秃个屋顶,再一个不小心,是不是杀个百千人?”
“它没有杀过人。”明城皱眉。它只为了我除过妖魔。一根筋的明城根本没有去想,即使有肌肤之亲,但是他对他的魔,并不了解。
“你知道它没杀过人?妖魔以人为食,它会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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