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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奇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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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一根水触直接穿破外裤,毫不留情捅进了後 穴,明城被撞得仰头,胸口砰砰巨震,恐惧和紧张令他绷紧了肌肉。蜿蜒起伏的水流,直接冲入身体的内部,一波又一波,绵绵不绝,大量的水充满肠内,灌注腹部,发出奇怪的声音。明城踢动双腿,想把那根水触踹掉,其他水触马上把他的双腿拉开,提得比他头还高。 

道袍下的腹部已经隆起,像怀胎的妇人,酷刑没有结束,水在流入,挤压著内脏,明城痛苦的悲鸣闷死在胸腔里。口中的水草攒动,似乎想通过他的口腔咽喉直达腹中,明城绝望地忍耐体内外异样的冲击。 

从裤管、衣摆、袖口各处溜进的水草,攀爬上皮肉,摩挲著伤口,缠送阳 茎,激起一阵阵的麻痒和战栗,虽然腹部翻腾,直肠里卷著细小的水漩涡,臀部被抽打著,明城胀痛的阳 茎已然痉挛著射了。同时被放开的菊 穴口也喷涌出一股股水柱,排泄的快感刺激得明城全身乏力。 

道袍凌乱地贴在身上,射在裤内,胯 下是粘腻的热。放空後的皱缩的耻穴里又开始入住水压……如此反复,肠腹被扩张的痛楚已经麻痹了,被填充的微妙快感地爬上尾骨和脊椎,明城难受地晃动头部,濡湿紧贴的衣服让他渴望吐息的每个毛孔憋窒,阳 茎在草叶的撩拨下蠢动。 

水再次放空後,水触没有进来,替之的是水草,在张合喘动的穴口碰了碰,嗖地爬了进去,不同於水流的冲刷撞击,水草特有的枝节和叶触拨动的是奇痒快感,缓慢的折磨让明城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肠道的突起被拂动,身体颤抖哆嗦,恨不得再夹紧一点,不够,渴望更多的侵入。 

慢慢地,方才被扩张过度红肿发烫的内壁承纳进更多摇晃著细长枝叶的水草,身体被这种柔软痒麻的侵入物反复摩擦、抽搅,折磨得发疯,恨不得它变了肉钝之器狠狠撞击,给个痛快! 

……不知道发泄过几次了,前面已经痛得出不了精,明城似浮身在云堆,昏沈沈不知在何处。




异种奇闻 22。生念

二十二,

床铺似活物蠕动,沿著明城身体轮廓的外围,床单上现出一个个皱褶漩涡,从那里冒出一条条柔韧的长触,攀上身体,困住手脚。

明城张口欲喊,左手边一根粗大的软触迅疾地绕过他的脖子,从左腋下探出,钻入他口中。越挣扎,那些触手就束缚越紧,变得越粗,死死地把他扣在铺上,任其扭动,缝隙不离。

明城费劲全身力气,只换得呼吸困难。触手柔软,表面并不光滑,粗糙的表皮滴答著粘稠的汁液,深勒进肌肤,带起微妙的痛感和麻痒,等他力气耗尽,开始缓慢滑动。游走在皮肤上的感觉令明城惊惶地想起黑潭树洞里那些同样滴著液体的长枝。此时,不同彼时从四面八方被袭击,而像躺在异怪的怀里……是你吗?明城握紧了手中的木鱼。

分泌的汁液带著腥甜的香气,令人的意识模糊,知觉却更敏锐,体温上升,汗和粘液湿透了轻薄的中衣。爪子一样的巨掌揉捏他胸前的两点,细慰他躯体上的每寸肌肤,不时划带出血珠,粗糙的痛感令明城绷紧全身。

触手戳破他的亵裤,把阳 具吸裹进口子,口里有利齿般的突起,碾磨根部,上下卷弄撸捋,分泌的黏液随著动作叽咕做声,酥痒的感觉激得明城蜷缩身体。小道士哪里受过这种历练,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射了初精,奈何黏液催情,身体上的炙烤并没有消去分毫。

在腿根抚摸的巨掌撕破覆在双 丘上的布料,两根手指抠进了菊 穴,肠道剧烈的收缩,手指探索般在里面按压,指尖刮划处带起伤痕,明城咽呜摇头。一根触手探头挤进,在颤抖的肠壁里钻行,持续深入。黏液分泌,旋转抽 送,从未被开拓过的紧 窒後 穴活过来般吸附吐纳,枉顾主人推拒的意识。手指退出,另有两根触手跟著进入,甬道被异物撑开到极致,撕裂般的剧痛让明城弹了起来,按住他的利爪直刺入皮肉,明城痛苦,死死咬住了嘴巴里的触手。

三根触手在温暖火热的肠道里同时插 送、戳顶、涨大,下 体湿得一塌糊涂。碰到敏感的突起时,激起全身震颤,体会到的愉悦让饱受折腾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追求陌生的快感和甘美。水气的甜润声音弥漫。

後来的又被如何如何侵犯了,晨起靠在床头的明城不记得过程,但是身体记住了激烈的沸腾。早上醒来,床上一片狼藉,後 穴里竟然塞著湿透的破碎布料,明城小心地拉扯出来,是亵裤的一部分。冰凉的湿衣粘腻地贴著皮肤,衣服上被利指划破的痕迹斑驳犹在,身上却不见伤口,只有隐约的淤青……被治愈过了。明城注视著床单上大片的汗渍、黏液和血迹,以及床铺角落的木鱼,脸腾地红了。以至於木鱼蹭过来时,下意识就躲开,拎起它压到柜底,压了一叠符,布了三层结界,说了声“不准出来”。

知道凭如此定然制不住那只放肆的妖魔,知道自己於昨晚的羞耻事情并不十分抗拒,甚至想到是它的话就可以忍受……但是,为什麽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为什麽被那样子对待身体竟然会欢愉!不该如此!

似心念相通,知悉想法,木鱼并没有破柜而出。明城整个白天在练剑,晚上回房,灯也没熄,和衣就睡。

迷糊中又回到了昨夜,忆起被贯穿时,出了身冷汗。明城张开眼睛,灯亮著,柜门也关著,这才放心地睡去。第二天醒来,床铺倒干净,衣服也完好,但是後 穴激灵灵地疼,有什麽东西堵在里面。

明城咬牙脱了裤子,跪在床上,伸手去触,穴 口微微张著,滴答肠液。所幸并不深,但是卡著下不来,感觉形状纹路,竟是……明城又羞又恼,挖不下,挤不出,越弄越里面,内壁受刺激紧缩……明城倒吸一口气,长眉微蹙,上扬的眼角泛起热红,他咬紧嘴唇干脆伏趴床上,压低声音说:“你自己出来吧!”

那物往里面转个圈,听到明城的抽气声,这才变了条指宽臂长的小蛇,缓缓游了出来,讨好地缠上明城的手指,明城捏著就要砸,小蛇呲溜一下化没。

打开柜门,符纸下的木鱼还好好地在,但上面分明的湿,纹路里还沾著晶莹。明城磨牙,召来望山剑劈木鱼,劈不裂,不信了,拿到厨房点火烧,烧不著……挫骨扬灰不成,恼,於是远远跑到活水石坑,要往下游扔,犹豫刹那,抛下几句断绝的狠话,终丢在了石坑里,转身走。

没有跟上来,被举动和言语分明也伤害了的木鱼儿,沈在水下。




异种奇闻 24。纵魔

二十四,

炙热的身体燃烧得火烫,脑袋被紧迫的欲 望一圈圈箍紧,爆炸般发泄的快意聚集在胯 下三寸处,後 穴像一张贪婪的嘴,发狠地要咬住什麽……“啊!”抱紧双臂压抑著体内汹涌的激越,明城叫出了声。

空旷的山林间,月亮高挂,明光如水,铺洒在他身上。明城躺在水坑边的大石上,失神地喘息。明明上天下地在岸上了,身体和意志还掉在水里捞不回,被逼迫到近乎崩溃的感觉针般扎在骨头里,隐隐作痛。年轻的小道士抱著膝盖曲起身体,瑟瑟发抖。

冷湿的道袍贴在他身上,山风呼呼吹著,裸 露在外的玉白肌肤在月光下格外惨淡,深浅不一的勒痕、渗血的可怖伤口带著莫名诡意,发髻散乱。冷……难受……身体在出汗……意识到自己可能发烧了,明城抬起昏重的脑袋,何时被送出水面,又睡了多久?睡著了,做了很多梦,梦里,被欲念迫得发疯……

身体还残留著渴求的贪妄,酸软无力……明城一手支著岩石,一手够到後 穴,空涩麻痒,似残留了水草……手指探进去,肠壁蠕动,并无异物……错觉吗?明城微微喘息。

什麽东西轻触自己的手,舔著红肿的後 穴边缘?明城抬起头,庞大的黑影罩著他,鸟头人身有翅……分明是朱墨镇作怪的水兽!细看,似又非似……明城茫然瞪著它,它自小道士双股间抬起头,赤红眼眸闪了闪,猩红的长舌伸过来,在小道士脸上扫了一圈。口涎涂了满脸……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味道……迷香般腥甜的粘稠汁液……明城皱眉:“是你?被你吃了血肉,会变成你的一部分?这般摸样……呜……呜呜……”

鸟兽不由分说把舌头伸进了明城口中,它的嘴巴那麽大,上牙扣著小道士的头,下牙扣著小道士的颈,把头含进了嘴里。随便一拧,就可以把人类血肉分离,但兽只是轻轻扣押著,溜圆滚长的舌搅动在小道士被强迫撑大的口中。

明城呜呜地叫著,下巴抵在兽的口内下颌,随著巨舌的吞吐和翻卷而挪动,轻微的撞击都被兽的牙齿阻住了,自己的口水、它的口水混在一起,被抵著流入咽喉,多余的随动作溅出口腔,顺著两颊淌下脖子……头仰得那麽高,身体被逼得後倾,双手用力撑在石上,支撑全身的重量,维持平衡。

巨兽的舌尖压迫进深喉,明城的舌被挤压得无处躲避,交缠中成了舔弄相连之势……一场舌战,比交 欢还累,窒息著瘫靠上兽的大腿,明城的手摸著自己的喉咙,轻咳数声。兽蹲在石上,低脑袋,仍去舔弄明城左腿上被水浸泡过度的翻卷伤口,激得明城往後躲,头不小心撞到兽腿间微晃的粗猛肉具。兽望过来,明城红了脸忙说:“我动不了,你送我回去。”

兽扑了扑背後两片蹼翅,巨爪抓著明城的肩膀就高高飞起,朝奉天观方向,遁入夜色。

小小的石屋就在眼前,明城正在想,凭它现在的体型,怎麽进得去?兽扑棱翅膀愣是从屋顶上直接往下撞。一时,劈里啪啦,瓦片与稻草齐飞,晃里当啷,石碎与横木共落,个热闹杯摧的。明城被惊得目瞪口呆,幸好兽护著他,没被伤到。房间里一片狼藉,就张床是干净的,感情它知道自己需要躺上面休息!明城对轻放自己在床,尚把头搁到自己颈项卖乖的猛兽,忽然从心底生出深刻的无奈和悲哀,人能教一头禽兽知道分寸吗?

当务之急!明城双手捧过兽的脑袋,看著它的眼睛对它说:“快,马上带我离开!”……这麽大的动静,不可能不惊动师傅和师叔……他现在这个样子,怎麽可以?!明城马上抱住兽的脖子,兽仰起头,把小道士甩到背上,挥动硕大的骨翅,从屋顶上的破窟窿飞了出去。

明城趴在它身上,死死拽住它脖子,回头往观内看,隐约看到师傅举著剑跑过来的影子,明城想,自己肯定是烧糊涂了,师傅拿著符纸也不会举著剑啊,何况,他的望山剑都给自己了……呜……望山剑扔哪里了……

兽飞得快,风吹得头发和零碎披挂的衣服往後飘,明城吃力地张大眼睛保持清醒,脑袋昏昏涨涨,身上冷热交加……离了奉天观……能去哪里?天下大,大无去处……

又飞了一段,明城终於熬不住,一头栽过去,从兽身上坠落。那鸟兽反应极敏,滑翔著转个向,先一步飞到下空,把小道士稳稳接回背上。底下群林狂舞,森黑无尽,哪里是落脚处。鸟兽旋空,朝东南方飞。


在一人一兽的後面,沈沈暮色里,一抹水色寒光如影随形。




异种奇闻 25。成欲

二十五,

鸟兽飞啊飞啊,他背上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隐约看见村居的灯火,鸟兽扭头看了看昏沈的明城,折转反向,向村庄疾风掠去。

很小的一处村落,和集镇离得远,只稀稀挨挨几户人家。兽破门而入,无视主人家的尖叫逃窜,寻了处大房间,把明城抱到床上,蹲在一旁守著。

没一会儿,外面响起脚步声和叫骂声,庄汉们举著火把、亮著犁耙锄刀跑来了,堵在门口喊著要捉妖。

声音很吵很闹,床上的明城皱眉动了一下。鸟兽血红的眼睛转了转,不悦地呼扇翅膀,飞出去。盲目聚过来的村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妖兽!鸟头,蛇颈,骨翅,利爪,人身,鳞尾,喉中发出驱逐的怒吼,张开的嘴里,猩红长舌乱舞,甚是煞人!跟著人群来瞧热闹的小孩吓哭了,胆小的妇人尖叫著跌撞纷逃,队伍乱了……它低旋,像一团燃烧的烈火,随时会俯冲下来,用它的利爪把人类撕成碎片,把头拧断来咬碎吞嚼,把尸体踩得稀巴烂……

受惊吓的人类下意识把满弓的箭射出,把举握的刀铲刺出,把手中的火把扔出……拙劣的武器怎麽可能伤得了这只异兽?但是掉落的火把很快烧到兽身後护著的院落,风助火势撩起片片红光,火星四溅。兽怒了,暗红眼眸锐光一扫,口中吐出团黑雾,雾气弥散,所到之处,吞噬活物,吸食血肉,渣都不剩。夜幕下的村落真正静下来,片刻前的生命,连惊恐的哀嚎都没发出,已经随风而逝。兽甩了下尾巴,暗劲横过火苗,便灭了火,抽身退回屋内。

明城哪里知道一场杀戮在咫尺发生,他沈溺在自己的梦境里抽身不能,颤抖的唇际浮出丝丝辨识不清的呢语,阵阵盗汗,火烫的身体蜷缩……兽盯著他好一会儿,尾巴不安地拍打著地面,它探头去,前爪攀上床沿,长舌勾著明城身上破碎的衣服片,把湿衣湿裤抽了下来,扔到一边。明城的鞋袜早就丢失在水中,现在他全身光裸,不安地颤抖、扭动著身体。

兽歪著头打量了下紧闭双眸的小道士,整个身躯借著前爪的力气,小心罩过去,伸了长舌抚慰地舔弄,从眉毛眼睛到鼻子嘴唇到耳朵颈背,明城在他的抚慰下慢慢靠过来,但是他蜷著身体,兽不好动作,力气稍加,不牢靠的木床便嘎吱倾斜。兽收回趴在床沿的爪子,哀哀低鸣。

忽然,它牙齿咬住了床铺,连著软铺把铺上人扯到地下。幸好房间够大,地面够旷,铺开了是张更大的床。兽欢喜地扑上去,明城被重力压得闷哼一声,兽忙退,两腿分开跪在明城腰侧,双手支在地上,低头著意舔弄起来,从头到脚,任何皮肉隙洞都不放过,直把昏沈沈的明城折腾得喘吁吁,冷汗被覆,代之粘腻的湿液,身体被翻弄得热融舒适,手脚也逐渐放开。

等到兽学著前番,把舌钻进明城口齿之间,明城的肢体自觉地承纳情 欲,眼睛虽闭著,嘴巴含住了兽的舌端,小舌勾缠。兽轻碾慢吸,舌深入到明城喉管之际,就著相连情势,一仰头把人提到了怀里。

兽蹲在地,明城光屁股坐在它筋肉鼓健的大腿上,双手抱著兽的头,摸索著兽不平整的面颊和蹼耳尖喙,仰著头接吻。兽一只手固定著少年的身体,另一只手摸著少年结实的大腿,握著那腿搁到自己亢 奋的蠢物上。

兽的肢体,太庞大了。明城和他交口缠绵已是吃力,这时候腿被往下扯,哪里够得到,险些滑下去,饶是兽弓了肩背,只是脚趾够了那头,或偏或离的触弄一下憋急了兽,它抱著明城往身下揉。

巨大的肉 根竖立著,前端颤颤滴出黏 液,没个章法地往明城下 体拱,又戳又顶,找不到入口。倒把小道士的下 体弄得黏糊湿稠,又红又痒……难以忍受的躁动逼得小道士低哼著张开眼睛。

背部靠在怪兽结实的腹部,整个人几乎挂在兽的性 器上,明城脑袋烧得再厉害,这时候也被利刃劈了一样,清醒些。眼见兽性急,爪子在自己胸腹间一划就是一串血珠,愈抓愈紧。明城不想自己腿上的伤刚治好,身上又多十个血洞,脚狠狠踢了兽一下。

知悉怀中人醒了,兽果然马上安静,头低下来低下来,对上明城的黑眼睛,金眸眨了眨,长舌探了探,明城别脸躲开。兽可怜兮兮地舔了舔自己得不到纾解的大物。

那东西正磨著明城亦半硬的茎体,紧紧贴在一起……“不可能。”自己的不算小了吧,它的也太夸张,两三倍……怎麽可能进去?!装委屈也没用!明城对上兽殷切的眼眸,心里悲呼,天哪,我怎麽能读懂这头畜生在想什麽!

对峙许久,兽低温的身体磨著明城火烫得要烧起来的身体,明城就像在慢火里油炖,终於忍不住握住了兽的大物,抬头道:“出来就好了罢。放我下来。”

地上摊著软铺,并不冷硬,明城跪在怪兽的胯前,忍住羞耻,用手去触摸那茁胀之物和底下两侧的球体。兽兴奋得舌头搭到他肩上,口水啪嗒啪嗒流,两只爪子摸著他的身体。

明城不晓得要如何才能尽快让兽尽泄兽欲,他知道它虽然愿意听话,但是他制不住它,他怕它不顾一切要侵入他的身体,他根本抗拒不了。水底里的不堪记忆还停留在他的体里,光是这麽看著、摸著、闻著,他已经不可止地绷紧身体,後 穴收缩,有肠液从内渗出,水草不在,但是鼓动的瘙痒和空麻留下了。他是怕的。

揉捏兜转,撸摸搓送,手都酸痛得抬不起来,兽的孽物只是涨大了一圈,突突跳著,并不射。明城恼怒,双手紧握,恨不得把它给捏出来!身後抚摸的手却顺著双丘探到菊穴边缘,明城身体僵住,那锋利的指尖顶进褶口时,明城挪开身体,躲开那要命的手指,眼睛一闭,干脆退开些伏下身……手不行,就用嘴巴,不信它不泄将出来!要真用到後面,他这条小命定毁去半条。

嘴巴含不下,就在顶端绕,从旁边舔,唇轻碰,齿轻啮,舌拂动。雄性的腥膻气浓烈地铺满口鼻……这样坚持没一会儿,明城就趴在兽的大腿上开始干呕了。

从被拉进水坑到现在,他没有吃过一点东西,体力早就透支,身体里面的污浊之物在水流遍遍激荡冲刷下已排泄殆尽,此时干呕,不过一些黄水。身体空荡虚飘,加著病中热度,被调弄到此,五感七情不过淹没在肉 欲汪洋,或醒或睡,深陷其中。




异种奇闻 26。飨宴

二十六,

未待他喘息休憩够,兽的孽物的戳到下巴,滑在脸上,顶开他的齿列,明城欲吐出来,兽一手固定他背脊,另一手按著他脑袋,不让逃开,强硬地往湿润温暖的口腔内部钻,本来只吞得下头端,现在硬挤进一半,这物不像长触或舌体可弯入喉管,直直顶著咽体,像要穿透。明城鼓著两颊,挣动不已,口水混合兽的腥水顺著口腔边缘流出,沿兽的柱体淌下。

兽开始抽 插,一开始有顾虑地缓慢,逐渐,节奏随著性 器上的脉动愈加快起来,明城的嘴巴成了容器,被利爪扯著头发抓著头皮,使劲拔出来或狠命按下去,每一下都顶到极致。明城的心剧烈地跳动,浑身的感觉都在和兽的接触点,腰被按得快断了,兽的一只脚踩住他的小腿,抑制他的挣脱。

几百下後,兽低嚎著按住他的脑袋,下 体往上直耸,终於,汁液喷薄而出,喉管里满堵。明城挪开头,那还兴奋不已的肉 柱蹭著他的脸,涂得他满脸都是,脑袋被按到怪兽湿乎的胯 间,连头发上也沾满污渍。明城瘫倒,在他眼前几寸处的雄性 器官,依然神气勃勃,哪里有疲软的样子?

被当做雌 兽一样交 配,被当做喜爱的玩具一样拨弄,毁坏了,再拼回去……知道身体无论怎样被使用,过程结束後都会被治愈如新,但是这中间上天入地的苦痛和欢悦是要肉 体生生来承受,明城抬手遮住眼睛,任身体被拖动,想著接下来可能的遭遇,内脏都恐惧地纠结到一起……被这样对待後的自己,是不是已经不算是个人了?

怪兽布满逆鳞的尾巴钻进了明城的菊 穴,为肠道拥抱,噗滋噗滋的水声渐次响起。双腿被分开,怪兽的手指掰开穴沿,尾巴又往里钻入几分,快碰到内脏的激烈感觉!兽伸出舌,舔净沾满血的指甲。

为血腥所刺激,兽抽出了尾巴,尾巴甩起,肉末并著血渍、肠液扬落,尾巴在口中溜过,兽兴奋地嗷嗷叫,扑到明城身上,满头满脸一顿狼吻……被吃了都不稀奇吧,明城空睁著眼睛……兽的大头拱到他下 身,湿乎乎的长舌窜进内 穴,真的细细品尝起来,舌带著黏液溜遍肠道,那些被摧残的褶肉发痒发麻,和抖动的身体一样压抑著低吟。

有催情、愈合和迷幻作用的液体驱逐了身体的痛苦和恐惧,肉体迎合地叫嚣,巴不得被撕碎嚼烂尽数入腹,那样,再不用沈沦炼狱苦海,百般煎熬。

明城的身体被抱起来,这一次,是真刀实枪闯进,坚硬的刃器凶猛开拓,血随著被撕裂的肉肌喷涌而出,坚 挺的肉 柱借著血的润滑没根而入,明城惨叫!

怪兽抱住他,任他濒死地抽搐挣扎,开始猛烈撞击,每一次抽 插都像把他的灵魂拽下来!明城的精神和直觉被雄伟的男 器控制了,他哀哀闷嚎,汗水和泪水浇注淋下,身体落,兽则屈膝猛撞,全身的重量结结实实砸在肉 棍之上,被撑大的股关节吱嘎作响,血沫飞溅,“啪啪啪”的响声荡在黑屋子里,痛感麻木。明城身体一震一震,随著摆布上下晃动……怪兽没出精,明城已被刺激得射了。

情 交至恍惚处,屋内气氛变了,鸟兽的身体融软分化成无数触手,抱住了明城。紧 窒湿软的密 穴所包裹的雄 器继续涨大,肠壁被扩张到抽筋,肠道欲排挤异物,侵入者马上倒刺全开、带著颗状的突起和吸盘开始新一轮的运动。

“啊……啊啊……”明城的精神被暴涨的快感狂潮迅速淹没。虽然和暗魔有过几番玩耍,但是没有哪一次是这样深入、激烈、亲密的,真正人 兽的交 脔。从蛇穴归来开始苏醒的兽 欲在经过村人的血肉祭礼後又有了成长,它本性贪食,只是出山後就守在明城身边,陪伴日久,就忘记生灵活精的美味……

“啊……兽……”明城低呼,摆动腰臀沈入了被侵犯的喜悦中。身体变质了,被妖物施虐,会抗拒著迎合,因压迫而服从,痛楚带来快感。随著原始的律 动,它沈,被拖拽,它顶,上云端,依附其上,合为一体,哪里还有另一个自己?

明城颤巍巍张开眼睛,黑暗中鸟兽形体模糊,触手乱伸,在面前的是它,又不是它……背部被锋利的十指划下十道血槽,明城痉挛的肉 穴发疯地锁住巨柱,承纳持续喷发的激越热流,被充满、被占有、被支配的愉悦流淌全身,明城晕倒在兽坚实的怀抱里。

夜很长,身体的交接承合并没有这一刻就结束。兽吸食村人血肉,精气正旺,它自出生就被困在木鱼中,千万年不见天日,不知岁月流逝,偶尔捕食林中鬼怪妖灵,化为己用,待咒减禁出,才算出世,甘愿守在小道士身边,不过一团魔灵,经血气润化才渐幻出形体,虽未完整,亦有感识情念,此番初驭雄器,知了滋味,哪里舍得下?直把小道士翻来覆去,里外遍尝,折腾到天光泛亮才飨足静伏。

明城一口气吊著,动一动指尖也无力,上上下下罩著层黏糊的薄膜,似刚从母亲的胎盘里赤条条拉出来,全身是兽的味道。

眼睛到处,兽半靠在墙上,半张著嘴巴呼呼睡觉,紧搂自己在怀,地上的床单湿皱得不成样子,大半浸血,足见惨烈。但是,自己身上光滑滑,嫩溜溜,哪里伤痕,连被那样对待过的下穴也只是酸软紧缩,蠕动呼吸著。地狱走一遭,仿若重生。明城靠在兽胸口,缓缓闭上眼睛。




异种奇闻 27。爱憎

是人,有七情六欲,有贪憎喜恶,也会想进食,想排泄。精神再强悍,也抵抗不了生理的运作更新。

缺少进食,胃里火一样的烧;失血过多,软绵绵动也不能动;喉咙喑哑,闷咳说不了话……这些,都可以忍,闭上眼睛装死……但是,尿意在汹涌聚集,不可能无知无觉,明城紧闭双腿。

兽不知道去了哪里,拿被子把明城卷成一团搁在房间角落,室外阳光泛滥,透过被卸掉的门涌进来,照得暖洋洋。

院子里,有草有木,泥地上,一把直插入地的宝剑映日闪烁,玉石柄中骨纹隐隐,华光外现,“望山”两字凛凛生威。

兽扑腾翅膀落在院中,一踩一个爪印,望山剑“嗡嗡”作响,兽看也不看,直接抱著怀里诸多食物进屋。

讨好地把东西搁了地,拨过明城的身体,磔磔叫唤。明城痛苦地看了它一眼,转过头不理。兽显然是寻著平日里他吃的东西去找的,有水果,也有馒头面饼之类,想到它那种恐怖的长相,入人群集居处取物,不知惊起多大风波,明城头疼。

怪兽又把东西挪到另一边,明城面前。明城看它忠犬般乖乖蹲坐,炯炯有神盯著自己,就发毛。这畜生,发起疯来,神鬼不理,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子,还卖乖。这麽想,心里火气就冒出来,盯回去。

怪兽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动静,爪子拎过来,把娃一样连著被子把明城抱到怀里。五六月的天,裹著被子,热得紧,明城不爽利的身体薄薄出了层汗。怪兽把他往怀里按,明城倒吸气,碰到肚子,他弓起身体。全身光裸,手脚无力,想如厕并不方便,只得憋著。

东西是吃不下的,见兽不明情理,塞到他嘴边,明城扭头避开,把脸闷在它胸前。

兽低头想了想,只道他病了,放下东西,把光溜溜的明城剥出来,上上下下摸了几遭,看他哪里不舒服。明城哪里能辨个舒服不舒服,那爪子摸到哪里,他抖到哪里,待压到肚子上,他一口咬上怪兽,脸埋得更深了,颤巍巍的那物在怪兽手里潮湿了,明城顶住膝盖,扭动上下并叠的大腿,哼了声。

肚子病了吗?怪兽的手滑到明城腹部,揉搓按摩,粗糙的指腹带起战栗。本来靠著意志强撑的明城哪里受得住这般对待,憋得老硬的什物缴械,水意冲了出来,喷了个头又堪堪刹住,垫在臀下的薄棉被子浇湿了,滴答滴答落水声。明城羞得满身满脸通红,微微瑟抖,耳朵颤动,揪著兽,哑声说:“外面。”

兽明了意,碰了碰明城的脑勺,又揉了揉他的屁股,抽了薄被,抱人到天光下。

阳光刺目,明城微眯了眼睛。

兽把他翻转,扶著他两腿,完全大人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因为昨夜纵欲,被使用过度的身体,本来连失禁都抑制不住了,偏偏对著朗日清风,自尊和羞耻又翩腾作祟,哪里尿得出来。刚才泄了些,崩溃之意略减,并不十分痛苦,只是身体紧绷,像拉得太紧的琴弦。出又不出。恼极。

没有人的院子,不远处的井旁还晒著农人粗制的衣服,不著寸缕的明城眼睛有些红,他从小到大,就算和家人离散的浪迹之时,哪里有如此狼狈过?到了奉天观,自从它逸出木鱼,日子便变诡异,施加肉 身的作为,出格又放浪,彼此的精神维系,魂魄相契,一日紧似一日……便生出的恐慌,在两两相对之际总迫散於无形,想到此间所为若曝晒人前,明城脸同死灰,心若鼓擂,灿阳日也觉出刺骨森冷……荒诞无稽,罪深孽重,此际行路,桥危路难。

明城为所思惊出一身凉意,回首,兽还在鼓捣他的身体,逡巡在鼓胀腹部的手爪,滑到扬头的器物上,笨拙撸动。明城覆住它手,仰头哑声道:“放我下来,你去帮我取件衣服。”自己的道服是彻底毁坏了,只好先借衣蔽体。与兽一宿交缠,动静不小,此间却未见人,想是来之际为兽赶吓落逃。停留於此,怕惊众扰民,终是不妥,待恢复些体力,应及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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